温泉周围水气氤氲,邢窈被吻得缺氧,恍惚沉沦时秦谨之扶着阴茎慢慢挤进穴口,随着她身体起起伏伏,水波一层层蔓延开。
下雪天,晚上气温降得快,起风后凉意有些重。
“冷,”邢窈往他怀里躲,“进屋。”
秦谨之也怕她着凉,扯了条毯子裹住她,双手托着她的臀从水里站起来,“抱紧。”
邢窈从头到脚都泡软了,皮肤轻轻一碰就能掐出水,透着浅浅的潮红,在池边只做一会儿后腰就磨出了印子。
秦谨之关掉外面的灯,窗帘只拉了靠近床的半边,飘着雪的夜晚是月白色的。
他上床就直奔主题,做一半停下来已经很考验他的耐心。
“别急啊,我们话都没说完,”邢窈一只脚踩着男人的胸口,将他推远。
“我现在不想玩游戏,我只想玩你,”秦谨之捉住她的脚踝亲了亲,继续往上吻,“你玩我也行。”
邢窈总会莫名其妙被他一本正经的模样逗笑,她整个人都窝在柔软的被褥里,露出一双清纯水灵的笑眼,然而被子遮住的另一只脚,正踩在男人的阴茎上。
“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她脚趾嫩生生的,白里透着粉,和被踩在脚心碾弄的阴茎形成了鲜明对比,她夹着几根毛发拉扯,感觉到秦谨之的反应后觉得有趣,越发肆意,秦谨之射过一次,不像刚来时那样急切,但依然被这股新鲜的快意刺激得喉咙发紧。
“有。”
“那你问吧,我让你先。”
秦谨之想了又想,无数念头在心里绕成一团棉花,只看过一次的那些视频清晰地在脑海循环闪过,最后剩下的却只有邢窈十几岁年纪的笑颜,和眼前的她重合。
“想好了吗?”
“嗯,”他低声问,“你最开心的一次是什么时候?”
邢窈愣住,她以为秦谨之会提起赵祁白,提起那些无人知晓的秘密,她甚至提前好几天理清了头绪,等他问起时,不至于什么都回答不出来。
“我小时候……除了爸妈离开那段时间,我其实过得都很开心,如果要说最开心……那应该是……有一年爸爸带我去摘山楂,我记不清那天发生了些什么有趣的事,但我记得那天很开心,特别开心。”
“我们带回家的山楂都做成了山楂甜水罐头,放在冰箱里,一直吃到春天才吃完。”
就连现在回想起来,她也只记得那天的开心,而不是失去父母后的悲伤。
秦谨之望着她,心底一片柔软,“这么喜欢去果园。”
“是啊,我就是喜欢。”
“等我回南城,把老爷子的菜地挖了给你种水果,你想先吃什么,葡萄?橘子?草莓?”
“都好,我不挑,”邢窈这会儿没当真,只是听听,“轮到我问你了。”
“问吧,随你问。”
邢窈不会直接问秦谨之:你一个朋友半年前出狱了,你是不是跟他有过节?
这么问他肯定不会说。
“陈沉说你高中就早恋了,我还以为我才是你初恋,秦谨之,你还记得你初恋么?”
秦谨之僵了一瞬,但他掩饰得太自然,没有流露出半点情绪,“别听陈沉胡说。”
“所以我才是你的初恋。”
“是,是你,都是你,只有你,”秦谨之俯身吻她。
“那……那个女孩是怎么回事?”邢窈搂住男人的脖子亲吻回应,“允许你抽根烟。”
“问这些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亲你一下都要政审,”秦谨之笑了笑,“你查户口呢?”
“不是,”邢窈认真回答,“我在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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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生病不舒服熬不了夜,我周末尽量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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