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肉不欢

第一点 不欢其人 (五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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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咻的感觉,和吃一样让人着迷。
于是,我每天做的事情便只剩下两件:一是吃景流湃做的,二是吃景流湃这块。
我有多堕落,就有多快乐。
和他混战在床上,打得昏天黑地,不可开交。
不过说句实话,景相公也是乐在其中的说啊。
休战只可能因为三件事。
一,他尿急。
二,我尿急。
三,我肚子饿。
可是到了后期,我连最后一条都想删除了。
当然绝对不是不吃饭,而是希望景流湃将煮饭的时间缩到最短,将留在床上的时间增到最长。
于是这天,当景流湃从我身上起来,说是要为我去做饭时,我阻止了他穿衣服的动作。
你真的确定自己想让一个裸体的人为你做饭景流湃笑得让人如沐春风,好一个温润俏儿郎。
明明都已经被我给那啥了,怎么还是没染一点风尘的样子呢
我决定要再接再厉地将他给那啥了。
其实你每次做饭时,在我的眼中,都是裸体的,所以穿不穿衣服没什么区别。纯洁善良如我,又一次说了实话。
没奈何,他只能依了我,放下了衣服。
就像我无数次说过的那样,我是考拉,他是树。
我四肢并用攀在他身上,两人都是裸的,说实话,从某种艺术角度看,还真像是种行为艺术来着。
还是没奈何,景流湃只能抓起床单将我裹住,再抱到厨房的桌子上放着。
要裸大家一起裸,这才公平啊。我豪气万丈地捶捶口,说着就要解下被单。
但景流湃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心,暖热干燥,他的声音,带着情欲的雾气:只有你穿上衣服,我的眼睛才能看着炉子。
为了肚子着想,我妥协了,将被单给裹住赤裸的shen体,盘腿坐在桌子上,看他做菜。
景流湃穿着围裙,正面是没露什么,但幸运的是,我恰好坐在他的背面,将那双骨均匀的长腿上方那白皙挺翘的臀部看得一清二楚。
每一次身形的移动,都牵动了臀大肌,臀中肌与臀小肌的移动。
每一次臀大肌,臀中肌与臀小肌的移动,都在向着我的欲火添加燃料。
天咧,馋死个人咧。
我那活脱脱一凹凸曼的目光,集中在他的臀部,要是中间再加上个什么放大镜之类的,估计那肌就要烤焦了。
我现在更加庆幸他露的是后面要是前面,加上那把易燃的藤蔓,岂不是要火烧小黄瓜
错了,俺家相公是大黄瓜。
脚盘着,有些酸,换个姿势,继续打望他。
一个温柔清雅的男人,一个宠溺地满足我任要求的男人,一个让我十足十地感受到自己在他心中是第一位的男人。
一个,能给我很多很多爱的男人。
这就是我想要的。
景流湃,他是我要的男人。
我悄悄走到他的身后,原地一跳,蹦到他身上,轻声道:我要你,现在。
如果在事后你能吃下这些食物,我无所谓。景流湃轻笑。
想了想,我改变了主意:我要你,在吃完饭后。
我如愿了。
吃完之后,我们再次大战三百回合。
我堕落。
我快乐。
我们就这样在这里住了三个月,三个月里,每天都是开心的。
不是那种开怀大笑,而是自然地笑,就像是想到一件温馨的事情,嘴角不由自主地咧开。
弧度不大,但已经足够。
有时候我是一悲观主义者,越是幸福,越是恐惧。
就像这天早上醒来,身边的景流湃不见了,我心中的感受。
其实他并不是不告而别床头柜中放着一张纸条,他说有事要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一旦少了他,屋子里变得异常静谧,像是连尘埃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似地。
心内变得很空,任何一点响动都能影响情绪。
躺在床上,睁眼瞪着天花板瞪了一个小时,瞪到屋角的那只蜘蛛都八脚发颤,一不小心滑了下来,掉在空中玩蹦极了。
再这么下去可不行,于是我便出门准备去寻找俺家相公。
可是今天没看黄历,一出门就遇见头顶两颗大白菜准备来我家串门的阿婆。
不想再受打击,我赶紧装没看见,想脚底抹猪油,快速溜走。
可阿婆是什么人啊,人家用过的卫生巾叠起来估计都有两层房子高了,一眼就看穿了我的企图,并且马上抓住我的软肋:你是不是要去找姓景的那个小伙子啊
我硬生生刹住脚步:您知道他在哪
阿婆一副天下八卦尽在我手中的模样,道:今天我去镇上买醋时,看见他和另一个男的在说话,很亲密的样子。
接着,阿婆将那刚抓了大白菜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语重心长地说道:小伙子,你可要抓牢啊,我不媳妇被人抢走了,你哭都没地方去。话说现在这个社会,攻到处都是,受可不好找啊,小伙子,别大意了。
我拿出一把水果刀递给阿婆,道:您杀了我吧。
阿婆又笑成了灿烂的菊花脸:我没事杀你干什么啊
你现在不杀我,总有一天,我会忍不住杀你的。
阿婆认为我是因为小三出现,伤心过度说了胡话,也不和我计较,头顶着两颗大白菜又回去了。
而我则快速飞奔到山下的小镇中。
只有见到景流湃,我才能安心。
因为,今天是我十九岁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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