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肉不欢

第一点 不欢其人(七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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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这么做了,流湃永远也不会原谅你。我警告。
说这话时,我发觉自己的牙齿在上下碰撞,不受控制地。
白展基将唇触在我的耳廓,而眼睛则与镜子中的我对视着,里面,是黑色的平静的水:可惜,流湃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件事,因为...........你不会舍得用这件事来伤害他。
我身 体的每寸肌 肤,都在急速地紧缩着。
因为他的手,已经来到我的大腿部,他抚 着我,像是一条蛇,细细的鳞片触着皮肤,令人骇然。
今天,我就想试试,你是怎么给予流湃快乐地。他说,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喜怒的明显表示。
他手臂上的伤口,仍旧汨汨地流出鲜血,那些血,滴在我湿润的布料上,晕出一朵朵边缘模糊地花。
有点碍事是吗他不在意地笑,随后稍一用力,撕下我的连衣裙角,绑住了手臂,暂时止住了流血。
现在,我们可以继续了。他的手抚着我那失去遮盖布料的大 腿。
连自己的身 体都不当回事的男人,对于其余人的身 体,残忍是可想而知的。
药效已经蔓延至我的全 身,四肢失去力气,如果不是白展基的掌握,定已瘫倒在地。
他的手指,带着辨不清的温度,灵巧地穿入我的内裤,与最敏 感之处接触。
随后,那手指,染着谋的手指进入了我。
最深的屈辱像是潮水一样覆盖了我的眼耳口鼻,让我灭顶。
他的手,紧紧钳着我的腰,让我无处可逃。
我咬住唇,恨不能立刻死去。
他的手指,在我内里逗弄着,索着,极力地挑 逗 我 的情 欲。
然而他却是冷静的,自持的,在充分地享受我的艰难。
我什么也做不了,像是一只被麻醉的青蛙,暴 露在玻璃上,摊开四肢,任由手术刀的解剖。
你的身 体,似乎还没有反应。他伸出手指,上面没有我欲 望的迹象。
没有人会心甘情愿地把身 体交给一条狗。我发出的每个音节都染着浓浓的恨意。
我感觉到自己的下颚紧绷到极限,仿佛牙关都要碎裂。
没关系,我并不需要你的心甘情愿。白展基的手,来到我的 前,握住布料,一撕, 前春 光大泄。
我别开眼睛。
我没有勇气从镜子中看到这件事的发生。
但是白展基不让。
他钳住我的下巴,逼迫着我望向镜子。
那光滑清晰的镜子,能显示出一切罪 孽。
看清楚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永远保存在记忆里。当你再和流湃做这件事时,都会想起我。他的语气不冷不热,他的声调不高不低,他的语速不缓不慢。
或许,这就是地狱的声音。
我清楚地从镜子中看见了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他取下了我的衣,雪白的浑圆呈现出最自然放松的姿态。
他握住了它们,十指深深陷入了柔软,他的气力很大,我感到了疼痛,那是一种肆 虐。
他在玩 弄,这对他而言只是一场游戏。
对我,却如最锋利的刀入记忆。
他分开了我的双 腿,没有任何的前戏,那陌生的灼 热进 入了我。
我是抗拒的,我的身 体清楚我的抗拒,它没有动 情。
当他进入时,干燥摩擦的痛苦袭击了我。
与一个不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情,不会有任何欢愉。
而他,却获得了最大的快乐,心理上的快乐。
就是这个表情。他的手在侮辱着我的,他的男在进出着我的身 体,他的眼睛在专注着我脸上每一丝痛苦的表情:多完美的表情。
如果我有利爪,我会用它们把他撕成碎片。
如果我有尖齿,我会用它们把他咬成碎片。
可是我没有。
此刻我拥有的,只是一具柔弱的身 体。
我只能任由他摆 布。
我被迫着面对着镜子,将一切都记录入脑海。
外面如末 日般的雷雨,粘湿的衣服,赤 裸的身 体,龌龊的事实。
之后,他将我移出了浴室,在床上,他再次要了我。
我并非初经人事,但这种强迫的行为却让我的shen体感觉到撕裂般的疼痛。
到最后,理智完全无法承受,身体自动选择了昏迷。
醒来时,风雨已经停歇,刺目的阳光涌进卧室,似乎能穿透皮肤灼烧肌。
周身酸软不堪,细微的疼痛像是无数只蚂蚁钻进骨头缝中。
一只冰袋放在我额头,稍稍缓解了我的痛苦。
冰袋之后,是流湃关心的脸。
流湃是昨天傍晚回家的,当时我躺在床上,身 体很烫,有些发烧,他照顾了我一夜。
病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白展基在离开之前,把所有的证据都销毁了。
我穿着整洁干净的衣服,浴室里井然有序,地板上没有一丝水渍。
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甚至有时连我都怀疑那只是一场噩梦。
可是褪下衣服,在隐蔽之处的那些痕迹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
那是真实的。
白展基伤害了我,但是就像他说的,我不能把这件事告诉流湃。
我不知该怎么开口。
他视为亲人的好友侮辱了他的未婚妻。
我可以看得很清楚,如果他知道了这件事,定会和白展基断交,会立即和我结婚。
余生,他会带着愧疚来爱我。
他将失去代表自己半个生命的兄弟。
他全部的快乐只能拥有一半。
这不是我想要的。
为了他,我选择隐瞒。
我是何不欢,铁打的何不欢,没有什么事能击垮我。
我这么告诉自己。
我会忘记这件事,会将它永远埋在心底。
好不容易,我和流湃互相找到了彼此,我不会轻易放手。
绝对不会。
绝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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