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区沉沦(骨科)

心愿(h)

陈沉得了假,线还没拆,这就回来了。
正逢夏季,已经开始下阵雨,时不时的轰隆落下,打得窗户止不住哀嚎。
陈与星的小屋倒雨进来,关上又闷,只得将窗掩上,门又砰得开了,她回头,正看到陈沉站在门口,淋得浑身是水。
她吓了一跳,赶紧把他拉进来,问他怎么顶着雨过来。
陈沉不讲话,摸了摸脸,手臂一条攀延而下的伤,裂谷一样深,用黑线整齐缝布着,像是一条黑蜈蚣。
陈与星看到便哭了,看见水珠干渴地跑到他裸露的伤疤里,赶紧拿毛巾去擦,擦到一些血迹,不安又无措。
陈沉不回来,是怕吓到她。
现在他归心似箭,也不管这些,只垂头搂住她,闷声道:“哥回来看看你。”
陈与星脱离他的怀抱,要先给他擦拭身上的雨水,他抚摸她的长发,这才察觉她染了深棕色,还打了卷。
“怎么,胳膊怎么了…?”
她哽咽问他,陈沉只闭口不言。
两人干站了一会儿,陈与星将他擦拭干净,给他拿了新的衣服换上,她家有很多给他准备的东西,陈沉便知道这里并没有别人。
陈沉只穿了短裤坐在她沙发上,拿出一包烟,算被水泡毁了。陈与星道:“我给你去买?”
他看着外面的风雨,沉沉道:“别出去。”
陈与星坐在他身边,看他的眉眼阴郁,轻拍他的腿,仰着泪眼看他,他就将她搂到腿上,纳在怀里,从烟盒里找到一只还能抽的,仍是抽上了。
约过了半刻钟,他才问:“是谁家的?”
陈与星想他在说什么,反应过来后闷闷道:“周家老二。”
死卖药的。
陈沉想了想他家的公司有多少钱,还是觉得委屈了与与。
应该查查,但是陈沉没有时间,张眉也不知道会不会靠谱一些。
他忽然间也不想问了,将她搂紧,陈与星垂头看着腰间的胳膊,小心地抚摸着他伤口周围的肌肤,她喉咙发紧,问他疼么?
要疼死了。
陈沉抱着她,两手揉着眼睛,疼得发涩,陈与星看到他眼底猩红,不解他怎么这样了,用手抚摸他的侧脸,陈沉将烟吐净,掐了烟头,陈与星从茶几下面抽出一只烟灰缸,举着给他,乖得没样。
他搂着他的宝贝,下巴抵着她的额头,还是张口问她:“你喜欢么?”
她说,觉得很好。
相处下来还可以,门当户对,就准备订婚了。
她提到订婚,陈沉又紧了两分,过了许久才说:“抬抬头。”
陈与星抬头看他,他便低头吻她的眼皮,脸颊,她的脸蛋又弹又嫩,他从来没亲够过。
陈沉蹭着她的脸,胡茬把她都蹭疼了。
陈与星的小手还搂着他的脖子,任由他爱怜地磨蹭,他一会儿又蹭到她的嘴唇,软软的两片,贴在他的侧脸上,她察觉了自己的位置,也就顺势亲了亲他。
唇角相碰,陈沉伸舌,挑开唇齿,卷了她的软嫩到嘴里,缠绕吮吸。
他捧着她的脸,握着她的下巴,垂头吻到最深,然后用齿解开她睡裙的两个扣子,露出她温暖的双乳,她在家并不穿胸衣,嫌弃那种拥堵的束缚,现在陈沉将她的领口扯开挪到肩膀,再往下撤出她的胳膊,整个堆在她腰间。
外面一声惊雷,陈与星瑟缩一下,回头看看窗外的风雨,这会儿陈沉已经埋在她的一乳上,又吻又吮,她低头看他,给他托着,让他方便地吸吮,弄得她胸口水亮。
“与与,他碰过你么?”
陈与星摇头,“就…只是在谈恋爱,没有,还没。”
她说,只是拉拉手。
说完了陈沉就拽着她的小手放在裤子里,咬牙道:“哥给你洗洗。”
陈与星忽然笑了,看着他这样,觉得他怪可爱的,用胸乳蹭他的侧脸,问他是不是吃醋了。
他不是吃醋。
他吃了枪药,要爆炸了。
陈沉说,再做一回,没有以后了。
陈与星听到,点头,把内裤脱了,坐在他的阴茎上,看他眼睛猩红的,心里疼,努力吸纳他,这回没时间在弄后边了,她觉得他会很遗憾。
陈与星低头抚摸他的两个卵袋,放在手里把玩,她跟他说,她要好好生活了,你也要好好的,现在这么厉害,要接着去外面,再多去点地方,给她寄明信片。
陈沉托着她,腰臀用力,抽刺到最深的地方,陈与星被他撞得魂都飞了,无力地窝在他的肩膀怀抱,只让他一个人卖力。
也有两三年了,平时发消息打电话,甚至他回来,谁都没有提过与性爱有关的话题,接吻也很简单,两人嘴唇相碰,没什么欲望,只是喜爱的触碰。慢慢地越来越像兄妹。
他们本来就是,陈与星有时会想去把眼睛粘粘,粘出个单眼皮,他俩就不像了。
她以为他会弄半天的,可是她高潮的时候,收缩一会儿,把他包裹好,等他再来操她,他却拿出来,射在了她手心。
还真给她洗手了。
陈与星想色情的在他面前舔到嘴里,可又没什么兴致,她也不想再做下去。
他回来了,她只想在他怀里做四五岁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儿,让他晃她。
陈与星用纸擦干净,跪在他前面给他用嘴清理,还没口上就被他拉起来。
“与与,不用。”
可这都最后一回了,总得报答他照顾她这么多年。
她是他带大的,可他也因为有她,出门在外都有了牵挂。
陈沉随便擦擦,给她轻轻抹净腿间的水渍,又把她搂紧了,脸贴着她的嫩乳,用舌尖舔舐一会儿,这才放在手里揉着。
“哥,你脑子里都是奶子。”她这样说,把两个乳都给他揉。
陈沉笑了,他说:“每个男人都喜欢大奶。”
陈与星还挺感谢她这对儿乳,让他爱屋及乌地操上了她。
她这样想着,陈沉就又说:“别急着结婚,订婚也是,先做点想做的,哥这里有钱。”
她有年春天收到陈沉转给她六十万,让她花着玩。她也不买房,给这么多干什么,她说完又转了两百万过来,让她买套房去。
陈与星也不想要钱,也没有想做的,她肮脏的欲望就是索取他的生命,把他的自由,他的心愿,他的灵魂都抹上血,让他带着她下地狱。
她想要他,每天每夜,想到活不下去。
现在她也这样,不过是一种幻想罢了,她有一种更高级的升华的期盼,要他自由,满足他的心愿,让他的灵魂不在深渊。
这样就够了,陈与星想自己死的时候可千万要在地狱里,她做了这么大的错事,要受折磨一辈子,然后让他平平安安的,她就快乐了。
陈与星这样想着,亲了亲他的侧脸,跟他说:“哥,不想要钱,你偶尔还会回来看我吧?”
陈沉答应着,摸摸她的头发,把她的衣服拢好了,从搭在沙发上的湿背包里掏出个盒子,这盒子不小,他随便打开丢到一边,把里面的一串钻石项链戴在她脖子上,这串项链也未免太过流光溢彩,奢华无限,哪怕是富贵喂出来的陈与星也没见过这样成串的大克拉钻石,最后一枚水滴状的正坠在靠近她的乳沟的位置,长度适当,他看了一会儿,将她最上方的扣子也扣得端庄了。
他低低说:“哥最大的心愿就是你永远幸福,与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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