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岁以下勿进,谢谢!

第 3 部分

显而易见,我这个陌生的男人提出这样的要求,肯定是很容易被拒绝的,或者她会想我有什么别的不纯的动机。而我只是想证实自己的猜测,因为如果我没错的话,她一定会给我回复的。
第一天,我打开自己的消息信箱,没有回复,第二天也是如此,到第三天。我收到了一封消息,我预感就是她的回复。她的回复很简单:加我qq,多少多少云云。我加了。她第一句话就对我说:我电脑里面没有,有照片但是没有扫进电脑里面去。我呵呵一笑,其实我根本就不在乎她女儿的照片,我问她:“你是不是很孤立无助?”
她过了半天才说:是的。
她慢慢地说着自己的故事,原来她的老公在外面包了一个小姐,并且与那女人同居了。根本就不顾家,而她则一次次地忍让,期待他能回心转意,可是那个男人一次一次地骗了她。在那天去接女儿之前,他们又大吵了一架,她甚至动了轻生的念头,可是因为女儿的一句:“妈妈,让我牵着你走。”就让她心软了。这是一个在痛苦中挣扎的女人,觉得未来没有希望。
慢慢地每天晚上,我都会找她聊几句,有时候她也在半夜里发短信给我,要我陪她聊一会。在我发给她这个消息的时候,她离婚后已经到了另外一个城市去了,而且我们好久没有联系。
我以为她会回复我的短信,可是没有。同时我也觉得很安心,至少可以证明她的生活又走上了正轨,已经毫不在意那些伤痛的日子了。可是我还是等她等到了三点钟,只到确认她不会回复,才把手机放在枕头底下。这时我想起了李凡在给我铺被子时候那种慢悠悠的动作,就像绣花一样,一点一点是铺开,抚平……,然后笑着说:“今晚你就睡这里,明天早上睡个懒觉,等我喊你时你再起来。”
我睡的这个屋子在她家里是个空房,里面摆了一些东西,但基本上没有人进去,连床都是l露着的,而在这个夜晚,我的不眠慢慢地填满了这曾经空空的屋子。我突然想到,网上那个女人肯定怀疑过我的动机,男人对女人的y谋。她曾经问过我,为什么要帮她,她甚至还问起她那座城市到武汉的旅行的一些信息,我只是很简单地说,反正我也没事,只是想找人聊聊天。我不知道她信与不信,不知道。
第九章
第二天早上,我却起得很早,但又怕惊了他们一家人的好梦,只得在房里转来转去的。结果我听到他们起来后客厅里的脚步声的时候,已慌忙脱去衣服,穿进被子里,我也不知道我在害怕什么。结果在床上,我竟然睡着了。
而当我醒来时,李凡就坐在床边看着我。这让我一阵慌乱,当我准备起床时,却发现自己还赤l着上身,连忙又穿进被窝里。
李凡看着我的蠢笨的表现,竟然笑了起来,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这么开心地笑着,脸上很灿烂。她说:“你怎么像个孩子啊?呵呵,不会等我来给你穿衣服吧。”
“哪有。”我一下恢复了平静,说:“只是不习惯。”
“看看,你在装了。明明是害羞。”李凡帮着把被子帮我盖上些,上我非常不自然,她的手指无意中触到了我的皮肤,让我打了一个冷颤。我用手指指了指门。
门是开着的。
李凡又笑了起来,说:“你昨天说我们一起去汉口江滩的,现在都十二点了。保姆在抱孩子睡午觉呢。”
我一听,都十二点了?我非常吃惊,也管不着那么多,坐起来拿起床头的衣服就穿了起来。当穿到裤子的时候,我停了一下,看了看她。她说:“别紧张,我出去的,你的样子吓怕我的。”然后在出门的时候她又说:“得给你找个女朋友,你这样也不是办法。”
我穿好衣服出去,李凡已经拿着毛巾和牙刷等着我了。
洗完后,我说:“走吧。还来得及。”
李凡去房里,抱起孩子,说:“宝宝,我们和叔叔一起去汉口江滩玩好不好?”
孩子没有理她,只是象征性地看了她一眼。坐上的士的时候,李凡就抱着孩子坐在后排,我坐在前排,从武昌到汉口江滩很有一段距离,司机问走一桥还是二桥,我说就走一桥吧。因为一提起一桥我就想起了多多,虽然只是往那里过往一下,但我觉得还是很温暖。我偷偷从后视镜里面看,看到李凡抱着孩子,非常宁静,看不出有什么忧伤的。
我想,真是个好女人。
到了江滩,阳光有点刺眼,夏天慢慢地近这座火炉般的城市,人们正在趁着炎热来临之前在这里来散散风。
阳光下,什么都很健康和充满生机,可是很东西却在这外面看不到的或者说阳光照不到的地方,有如我们的心灵。我们总是歌颂阳光、水或空气,可是它们到底在多大程度上能排解我们心灵上的困境。比方说李凡的孩子。他正在我的怀中,的确有些重,我抱着有些吃力。没有人能看得出来他是一个有自闭症的男孩,或者说在这里,我们也很难看得出来谁谁在昨天夜里有着怎样的性a,其实这些东西都在我们眼光的背后。我抱着孩子,在江滩的大门口,李凡说孩子重,要不坐电瓶车?我说算了,那就失去意义了。
我把孩子放在地上,试图让他走几步,结果他一下就走到旁边的花坛上坐下,像在他的小房间里一模一样。我很想笑,多么可爱的小孩子啊,从来不为我们的意志转移。可是我不敢,我怕李凡说是我在嘲笑他。唉,我只得重新抱起他,三个人慢慢地向前走着。我对李凡说:“我们到江边上去。”李凡开着玩笑说:“是不是偷懒啊?不想抱了?”
“没有啊,让他感受一下长江的魅力而已。”我也笑着说。在那里,江水还很浅,下面都是乱石和杂草。我找了一个平坦的地方坐下,然后把孩子放在我身边,我用手搂着他。李凡说去买水喝,看她远去的背景,如同一抹云般的宁静。
我望着长江说:“这是长江,长江是河流,河流里面是水,你看水有些混浊,没有家里的自来水干净。”我指着长江大桥说:“那就是长江大桥,这条河上面的第一座桥。在左边那里是长江二桥,其实不远处还有几座桥,不过我们看不见……”
我就这样静静地给他讲着话,我告诉他一桥上曾经有个姐姐在那里,想从那里跳下去,可是没有。现在她已经长成大人了,很乖但不是很听话,叔叔很喜欢她。但从没有想过和她在一起……我就这样讲着,反正他也听不太明白,即使明白也不会给别人讲的。
忽然,我听到孩子嘴里咕哝着什么,我心里一阵惊喜,但是我还是装作很平静的把耳朵放在他的嘴边,我不敢看他,怕他看见一个人的眼光会重新把z…z…z…c…n。电脑站z…z…z…c…n.c…o…m自己的话缩回去,在他说了几声之后,我终于听懂了他在说什么了,他在问:这河里的水是哪里来的?
我回头看到李凡正在慢慢地向这边走着,我用手示意她不要过来。她就在那里疑惑不解。
我说:“河水是从高山上流下来的,有的是雪花融化后流下来的,有些是雨水流下来的。河水会越来越多,江也越来越宽,一直流到大海里。”我不知道他听不听得懂大海是什么意思,但是我也的确没有办法来解释。最后我问:“你还想问什么吗?”我半天没有得到声音,才看了看他,他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我叫着李凡,说:“李姐,快过来!”
李凡过来,望着我问:“你在干什么啊?古里古怪的。”我把她拉到一旁,在她的耳边说:“孩子刚才说话了。”李凡手里拿着的冰红茶饮料一下掉在了地上,问:“真的吗?”我示意她不要大声,说:“是真的,不过现在又恢复了原状。”
李凡跑到孩子的面前蹲下,像以往一样地宁静,摸着他的脸问:“你刚才说什么啦?再说一遍妈妈听好吗?”孩子没有说话,眼睛木然地望着江水。
李凡过来,恶狠狠地说:“你是骗子!他根本就没开过口,你说你是骗我的,是不是?”她发疯似地摇着我的肩膀。我无法证明,只得听任她摇晃着我的身体,周围的人都发出异样的眼光,盯着我们。
毫无疑问,我们一眼看起来就不像夫妇,不像母子,不像什么有亲密关系的人,而李凡却抱着我的头哭了起来,那一刻,我一下感受到了她的痛苦,隐藏得很深的痛苦,那里也是阳光照不到、春风吹不到的地方。
我只得轻轻地说:“他问我河里的水是从哪里来的,我听了几遍才听清楚。”在说这话的时候,我很想安慰她,却找不到合适的句子。才一会儿,她便恢复了宁静。这时,我忽然很想仔细地看看她,她穿着一件深色的长衣,茹房很大,奇怪地是我现在才发现,以往一直没有注意,她脸上的妆被泪水冲了,正在用纸巾轻轻地擦着,边擦边看着坐在那里的孩子。
当一切平静下来,我就抱着孩子,在那里一堵坡上,指着一条条鱼的石刻或模型,把里面的介绍一条条念给他听。在一个三条鱼那里,我告诉他上面一条大鱼是他爸爸,旁边那条大鱼是他妈妈,那条小鱼就是你了。幸好,他还是盯着鱼看,给了我一点面子。
那天累极了,回家时在车上和去时一样,都没有说话。我的手臂发酸,当我把孩子放在客厅里时,发现自己的双手在自发地颤抖。孩子一下去就跑到房里去了,在老地方坐下。家里的保姆见我们回来了,立刻去找他去了。我对李凡说:“不要强忍自己的泪水,否则会更不开心。”
那天李凡听了我的话后,很是沉默了一下。我在客厅里看了一下电视,都是些无聊的节目,然后说:“我回去了。”
李凡说:“我送你回去。”
我当然不能让李凡到我那样的家里去,看到我那家徒四壁的样子。而且,我并不知道她是想干什么。她这样说让我有些意外,对于意外的事情我一向不会答应。见我拒绝她,她看起来有些失望,只得说:“要不等下大伟回来了叫他送你?”
我笑着说:“又不远,搞那么客气干嘛。”我刚说完,手机提示收到了信息,我打开一看,急忙又装进口袋里。李凡问:“是哪个女人发过来的吧?急着约会?”
“哪有。”我装作平静地说:“中国联通催充值呢。”
在回家的路上,我忽然很想念她家空屋子里的那张床,干净、柔软带着家的味道。短信是那个离婚女人发来的,说昨天晚上在外面疯了一夜,睡了一天没起床,没注意到我的短信,先是对不起,然后问我:你还好吧?我没有回她这条信息,然后在手机的电话薄里,找到她,删除。
其实我还是没有想到,李凡竟然有那么大的本事,才不到两天的时间里就给我找了个女朋友。星期一的傍晚下班后,她带我来到一家酒吧,并没有说是干什么,问她也不说。很讽刺的是竟然就是我和多多相遇的那一间,在一楼能看到玻璃穿外忙碌的世界。
我们就坐在那里喝茶,这时我还是不知道她准备干什么,直到她的电话响了,然后说她出去一下。过一会儿就带了一个女孩进来,脸白白净净的,个子不是很高。咖啡厅不太明亮的灯光下也算是楚楚动人。
李凡指着我说:“这是张寞。”我只得稍站起来,对着她职业般地微笑一下。然后她牵着那个女孩的手说:“这是李小鱼,我们叫她鱼儿,呵呵,你们之间认识一下。”
当她们俩坐下后,空气就变得沉闷起来,我从来就没想过要找女朋友,至少当时没有。鱼儿看起来很羞涩,只是低着头喝着一杯咖啡。李凡也就那样不说话。让我觉得很压抑,想走。正当我准备站起身来扯个理由离开的时候,李凡看了看表,说:“呀,我得回去了,孩子肯定想我了。”我从来没有看过李凡吃惊的样子,她做作的样子令我想笑,不知道人与人之间干嘛要这样虚伪。
李凡说:“寞寞,好好陪下鱼儿,我走了。记得送她回家。”
我看着她的背影又像一抹云一样,被外面的灰暗吞食了。我只得强装起精神,说:“你为什么叫鱼儿呢?”
她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缓缓地低下头,说:“又不是我取的名字,我问过我妈,她说想让我像鱼一样快乐。”
“那你像鱼儿一样快乐吗?”
“你看呢?”
“我看不出。”
……
我们就这样聊着,就像韩国片《结婚是疯狂的》中的俊永和研熙第一次相亲时一样可笑,可是我没名星气质,不能带着俊永脸上那傻傻的笑,而她也没有研熙y险的笑,她或者从头至尾就没笑过,至少在我看她的时候没有见到过。我想起了这部电影,于是我笑了。我笑他们在第一次做a的时候研熙不让俊永脱她的上衣,两个人就那样干起来,还有个细节。研熙在俊永身上以一种女上的姿势,和俊永边聊着天边扭动着自己的腰,说着说着,突然,研熙停下来,说:“我高c了。”
我看了三遍,每次看到这里就笑个不停,我开心极了。可是鱼儿见我笑了,以为我在笑她有什么好笑的地方,突然站起身来,说:“我要走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说:“我送你。”
她没有拒绝,说实话,我只是按照李凡的要求一步步做着,否则她会把这场相亲的失败怪罪在我身上。但是有一点,我们是不可能像影片中的男女主角一样,去开个房就干起来。出于礼貌,我和她并排坐在后座上,然后客气地向她要了她的手机号,送她到积玉桥的一个小区时,她说到了。她下车,我就回家。
还没到家就接到李凡的电话,她问:“感觉怎么样?”
“就那样。”
“有希望吗?如果你努力一点,一定有戏!”
“她眼光挺高的,不一定瞧得上我的。”
李凡就说这就包在她身上了。说实在的,这件事上面,我有些反感李凡的热情起来。
第十章
星期一的李凡把牛奶放在我桌子上的同时,还放了一张打印纸,上面打着像学生守则样的东西,一条一条的。我边喝着牛奶边阅读着:
1、每天早上起床后发短信问好、睡觉前发短信给鱼儿问安。
2、吃饭的时间发短信问她吃的什么。
3、每周五晚上打电话给鱼儿,请她出来喝茶,顺便约她星期六出来玩。
4、记得每次见面后送她到她家门口。
……等等一共二十条,很详细。李凡看来把我当作从未谈朋友的处男,什么事都得教一下。我想起来就觉得可笑,说实话,我不喜欢这种小火熬汤的求爱方式,如果是我,我会列出这样二十条来。
1、每天晚上十点发短信对她说,我很寂寞,能陪陪我吗?
2、每天吃饭的时候叫她别吃r,否则好的身材会长胖。
3、每周五打电话给她,我出去玩去了,手机会关机,有事留言。星期六的再打电话给她,说玩得不开心,晚上有时间出来吗?
4、每次见面后送她回家的车上,我会装作很累的样子,靠在她的肩膀上。
……等等二十条,这样,我就可以在一个月内争取和她上床,后面的事情主要是想着怎么摆脱她了,那毕竟更伤脑筋一些,如果要把追女孩上床的过程变得更详细,我想主要有这几点。一是,你和一个女人第一次上床,一般都不会那么顺利,女孩会想:我这样他会不会觉得我很y荡?所以要给她一个上床的理由,这里面最蠢的理由是说爱她,要和她结婚,否则你在甩掉她的时候就掉得很大,痛不欲生,为那十分钟的热度伤神几个月甚至几年。最好的理由是说她长得很漂亮,身材很迷人,看见她就有想做a的冲动,不要怕说不出口。反正几句夸奖的话也不需要用钱来买,如果你连自己的语言都吝啬,靠,还玩什么女人?二是,你能不能吸引她以后和你保持这样的性a关系,就凭你能不能取悦于女人了。三是,每一个正常的女人都有出轨的冲动,把握好时机,没有搞不定的女人,四是,每个女人的内心是孤独的,想得到男人的关心和关怀,即使她怀疑你是假的,她也会深陷其中等等,我之所以这样说,我只是想对抗李凡下给我的一条条指令。
无疑,李凡这样说,暴露了她作为一个女人最大的弱点,那就是她对这样的做法有些迷恋,即使她结婚了,用她告诉我的方法来对付她,我一定能得到她。可是我不会,以往可能会,但现在不会,这样很无聊的说。
李凡已经因为孩子的事情把自己的内心压抑得很深,在江滩上她的哭泣就表明了她在我面前示弱的一面,希望得到我的安慰。可是我没有,如果这样,她就会变得依赖我,我们之间那种默契的关系会毁于一旦。我还是喜欢她平常的样子,淡淡的,宁静的,不喜欢深入到一个女人脆弱的内心,那会让我觉得自己的无力和无助,而我除了和她们上床以外,实在找不到抚摸她们心灵的办法,但做a绝对不会是灵丹妙药,往往可能是毒药。
中午吃饭的时候,李凡就问我:“给鱼儿发短信了吗?”
说实在的,我对这个叫什么鱼儿的女孩根本就没有兴趣,或者说我对女人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兴趣,因为我很厌恶作爱,厌恶男人和女人身体那样原始的接触,那样是对女人的一种污毁,每一个和男人上了床的女人,眼光开始从单纯明亮变得复杂和忧郁。男人和身体无疑是罪首。
李凡见我不说话,就说:“z…z…z…c…n。手机站wap.z…z…z…c…n.c…o…m把手机拿给我。”我只得乖乖地把手机递给她,然后她接过去,嘴里不停地在吃着什么,手在手机上按了起来。最后递给我。大家肯定明白了,她在替我发短信给鱼儿。
后来,每天李凡会找我要手机,然后就代替着我和另外一个叫鱼儿的女人谈恋爱。事实上在我的手上我从没有发一个短信回过去。鱼儿当然会回复过来,无非就是一些简单的回答,没有什么实质的内容。有时候我根本就懒得看。
这些天下班后,我依然会到李凡家里去,孩子也没和以往有什么不同的地方。直到有一天鱼儿用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条消息我,说她又买了一部手机,新手机是用来专门发短信的,然后李凡看到了这条消息,让我发的时候最好两个号码都发一遍,至少我看她是这么做的。星期五的晚上,在李凡的努力下,鱼儿答应一起去喝茶,在原来的老地方晚上七点半。
也许应该把这节和上面放在一起的,但是不能。因为在去不去的问题上我思考了许久,毫无疑问,以我这种冷漠的态度,不会有任何一个女人会有兴趣。女人在乎的是关心爱护的感觉,这种感觉可以模糊她的理智,自以为真的爱上了某一个人,其实离爱还远着呢。女人天生的母性,也有天性的女性,爱着别人也希望别人爱着她,一个没有被男人爱过的女人是残缺的,没有爱过一个男人的女人也是不完整的。
但是人生的复杂,并非这几句话所能概括,作爱就是男女性j。一般地说来,一个女人爱上男人,才会有交配的欲望。当然也有女人想放纵自己,这种思想存在于任何贞洁的非贞洁的女人身上。但是,我发现如果你同一个女人上了床,当时相互之间没有感情,那么,“作”的确能做得出“爱”来,很多男女是在做a之后才相互吸引的。
比方说f,f这个女孩是我在一次吃烧烤的时候搭讪认识的,那个时候我整天就过着一种糜烂的生活,她家离武汉并不远,也就两小时的车程,她的家乡以万盛产体c运动员而出名。那天晚上我见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吃着,独自占了一个大桌子。可是没有哪个人去她那张桌子上吃东西。她也许并不漂亮,一副学生打扮,吃的时候还把包包背在肩上,看起来很特别。我走过去问:“能一起吃吗?”她抬头看了看我,又自已吃起来。算是默认了,比我想像中的要好,我问:“要喝啤酒吗?”她还是没有说话,甚至看都没看我。
大家肯定要说,寞寞这回要吃个闷着钉。可是我并不这么看,我找服务员要了一瓶啤酒,然后我开开放在她面前。她这才冷冷地说:“不喝。”
我慢悠悠地说:“啤酒可以美容的,酒精的度数低,不会对大脑和肠胃造成损害,而且可以加速代谢的能力,面部是人心脏压力所能到达的最后一公里,所以啤酒可以加速面部的血y循环。”我们吃烧烤的地方是武昌的一所大学旁边,所以她听到我的话后,就问:“你是华师的?哪个专业?”
我笑着说我是无业游民,专门出来骗女孩的。她说:“切,鬼才相信。”我不知道她是说不相信我是无业游民,还是不相信我是骗女孩的,后来我们七说八说,她竟然还笑了起来。那天我们聊了很长时间,聊着无聊的一些东西。但是在我说byebey的时候,她竟然问我,说:“你不是说骗女孩的吗?”我说是啊是啊,看你很容易上当就找你了。其实她是旁边那所大学里面成教院的,后来我竟然得知她还在不远处开了个服装店。让我佩服得不行。我要了她店子的名称,然后第二天晚上就找过去,再和她一起喝酒,其实她挺能喝的,那天晚上我们就上床了。我之所以要c这样一段关于f的经历,实际上是想告诉大家这后面所以生的事情,我和她之间后来变得非常依赖对方,这就已经违反了游戏规则了。于是在第四次做a后,我不敢回家,只到凌晨时才偷偷地回来。她不停地打我电话,说给我带了这吃的那吃的,我总是骗她说我在汉口,已经搬到汉口了,最后一次打电话的时候她骂了我一句:寞寞,你是个坏人,你把我勾引到手就甩我!你不是人!其实当时我心也挺痛的。我想告诉大家的是,在和女人之间的事情不要破坏你心中的一种规则。然而这种规则对我和鱼儿根本就不存在了,我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去一趟,很想问她一个问题,虽然我早就知道了答案。我对女人天生的敏感使我和女人之间能够保持一种比较和谐的关系,和跟李凡一样。但我必须弄清楚这个事实。
我七点二十五分到的雅典咖啡厅,八点钟鱼儿没有来,八点半钟鱼儿没有来,九点钟鱼儿还是没有来。
其实我也没什么期待,权当是在这里想念多多罢了。她没有来甚至让我感觉到很轻松,都有点害怕她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其实我想问的那个问题很简单:你买了一部新手机吗?
第十一章
九点过五分,九点过六分。鱼儿出现了,在我对面坐下时脸上满是大汗,我拿一张纸巾递过去,问:“追贼了?”
她吃惊地看着我,说:“没有啊,只是临时公司有点事耽误了,后来同事又扯着一起吃饭,就急忙着赶过来了。”
我知道她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也没有什么幽默的细胞,从她回复的短信可以看出来。如果她要是到这里来发长篇小说,肯定没几个人看得下去。鱼儿和一般的女人一样,长发,发尾是卷着的,染得淡黄,我想她一定是鼓起了一些勇气来做这件其他女孩看起来很平常的事情。我之所以这么想,因为她太安静了,什么事情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李凡肯定以为,像我这样“老实”的人,至少得找个老实的老婆,否则我会吃亏似的。如果真的这样,这简直就是鱼儿的悲哀,我们像武昌洪山广场上和汉口江滩上两个被放飞的风筝,很难缠绕到一起去,即使在车上,在路上,等等地方一遇而过,她不会给我什么特别的感觉,我也不会给她什么特别的感觉。
配偶就是老婆,就是妻子,配偶就是交配的两个人,当然不一定得是异性。人与动物的区别就在这里,动物们肯定是没有介绍的动物作为交配对象的习惯吧,动物们的同性恋也应该没有吧。可笑的我却坐在那里,被一个人介绍一个和我上床的女人在一起。而更可笑的是,她竟然还和我交往,第一次单独地和我在一起。
我忽然觉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对于我这样一个和很多女人都能交往得来的人来说,和她在一起有些郁闷,既不能弄假成真,也不能让她觉得很疏远。干脆我什么都懒得说了。她也在安静地喝着咖啡,小心翼翼地把杯子拿到嘴边,小心翼翼地喝一小口。说起来你肯定不信,我们就从九点过六分一直就那样坐着到了十点半钟,里面其他的几对配偶则在轻声地谈笑着,都是一副自信的样子。在这中间,鱼儿只是叫服务生加了一次糖。
我们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准备开口,结果一看对方准备说话又都没有说了,然后都笑了起来。我叫服务生买单,然后说:“走吧。”
我和鱼儿走在街上,这时可能看起来才像那么一对的样子。她穿上高跟鞋刚好比我矮几公分。当然这只是看起来而已,我和她之间却好像是两个绝缘体,根本不来电。没走多远我就打的送她回家,在车上我想着李凡所说的二十条守则,觉得又很好笑起来。在她下车了后,我喊了一声:“鱼儿!”她回过头来,问:“有什么事?”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慌张,她此时一定还以为我要和她吻别吧。我顿了三秒钟,说:“没事,你去吧。”我还是没有问出口。回家后我主动给李凡打了个电话,她问我有没有什么进展,我说唯一的进展是下回在街上撞见能认得出她来。李凡听了后觉得好笑。我说我明天下午过来陪一下孩子,你们不出门吧。她连忙说好的,不出门,你来了干脆就准备在我那里睡,别跑来跑去了。
晚上我在网上整理了一些关于自闭症的一些资料,捡一些重要的打印出来,准备第二天下午给李凡看看。然后就躺在床上。想着本来宁静的生活,然后因为换工作的事情变得牵挂多了起来,莫名地生活中就多了几个人,像李凡,她的孩子,现在又多了个什么鱼儿。有的人希望有很多的人际关系,而我恰恰相反。交往的范围越大,人越多,就越觉得累。其实我并不是很想知道街上每个人背后的故事,背后的高兴或是落寞。如果我不认识李凡,在街上我们只不过是属于擦肩而过的人,而现在一个本来与我擦肩而过的人那天却在我的肩上哭泣。如果我不认识李凡,也就不会为她的孩子而着急,甚至不能表现出来,否则别人看我的样子更着急。如果不认识鱼儿,我也就不会和她一起去喝咖啡,甚至还得送她回家。以后说不定还要认识她的父母,她的周围的亲朋好友,mygod!
我哪有那么多的时间来应对?交往的人越多从商业的角度来说成本更高,不得不打更多的电话,坐更多的车,花更多的时间。除了电信运营商或公交公司或的士公司更高兴以外,我实在也找不出我得到了什么,我之所以关心他们,就仅仅是因为我认识了,虽然不认识也不会和我有太多的关系。
我站起来,在阳台上,夜幕下城市的人群并z…z…z…c…n。电脑站z…z…z…c…n.c…o…m不多,但是我想的是,下一个我该会遇见谁?这丝毫没有让我有兴趣,就像你的人生,如同一件公安局里档案室的一宗案例,慢慢地,随着案情的继续,一切终归大白于天下,然而我还是没有什么兴趣。难道李凡的孩子天才般地感悟了人生?也是害怕这复杂的世界,还有中国四处每个角落里成群的人?
在我正在想着这些你们看来非常可笑的些东西的时候,手机忽然提示有新短信,我打开一看,是鱼儿发过来的,上面写着:做个好梦。
虚伪!这不是意y或者阿q式的作法吗?还好我不做梦,否则又要花多少时间来分析自己每个梦源头和某种神秘的可能性。
上帝保佑,不要让我的人生出现什么新的人。因为我才学写小说,没有把握那么多人物的能力,就像我本人一样。
下午到李凡家后,一切好像没有变,让我觉得这世界是不是停滞了。说实在的,李凡家里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对,都有钱有事业,男是男,女是女,除了那孩子,可是一般说来得自闭症的孩子一般都会自行恢复的,他们所要做的事情不过是等待而已。李凡把我带到那间原来本是空空的屋子里,床上有一个标识为本地一家大型超市的方便袋,她示意我在床上坐下,然后打开袋子,里面都是天气转热时的一些衣物,内k袜子之类的。我很窘迫,因为早上起来时我正好想着什么时候抽空去买一些的。
李凡说:“反正你要穿的,随便就给你带了几件,本来就不值什么钱。这些衣服大大点小小点也没关系,要不要试试?”
我说:“算了,没什么必要试的。你一下就堵我的嘴,怕我提给钱的事。”我突然想到,如果李凡知道我以往那些烂事,她还会把我当孩子般地待我吗?她只不过对我进了了误读,就像好多读者一定会误读我这篇小说样。
李凡听了我说的话,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我,如果看着一个孩子,一个乖巧的宝宝。我找个机会出了房间,到了孩子旁边那里。李凡也跟着过来,我找她要了一些大的白纸,a3的,是我早就叫她准备好的。下午我就在那里教他写abcd,开始时我握住他的手写。看起来他对自己在白纸上留下一些有规则的痕迹有些好奇。然后我要他学着自己写写看。他没有,只是看着对面坐着的我,紧盯了我几分钟,那眼神认人觉得害怕,好像能揭露我内心深处的秘密。我只得装作名星样的,微笑再微笑,然后轻轻地抚摸着他的漂亮脑袋。李凡则在旁边幸福地看着这一切。
我他妈受不了啦,我想逃离这种虚伪的感觉,要不我还是做回原来的自己好了。想怎样就怎样。可是我不能,我看到孩子的眼光比我的纯洁,比我的眼光更有力度,仿佛天使一样。我忽然很怀念我那孤独的屋子,想到今天不在那里过夜感到不安。李凡后来说要打电话叫鱼儿过来吃饭。我不知道她们之间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我也只是仅仅的想那么一下,谈不上有什么兴趣。她开口说的事好像总能让你不好拒绝。我看了看她,顺便扫描了一下她在家随便着装的衣服下面的茹房,真的很迷人,但是如果你看到她恬静的脸,可是你的欲望一下会被压回去,什么道理?
可是我还是想挣扎一下,我说:“不用叫她过来了吧,昨天晚上我们还见面的,她还要我做个好梦呢。”
李凡说:“你的进度要加快呀,这样太慢了。送她回家的时候应该亲她,女人都喜欢有感觉但不太熟悉的男人亲她,这样会使她一晚上睡不着。”
“你怎么知道?”我奇怪地问她。
“因为我是女人啊。”李凡笑了起来,说:“你在恋爱的事情上像个小学生样,傻傻的,笨笨的。不过我喜欢男孩这样,不喜欢他们油嘴滑舌的。”李凡拉着我进了那间空屋,床早就不赤l了,看来她真的准备把那张床留给我。她关上房门,我害怕起来,我的确不知道她想干什么,而且她老公大伟一回来的话,怎么也说不清楚的。
她就靠在门上,看着我,说:“让我抱一抱你,你一来我就觉得踏实了。”不知道她指的踏实是指对孩子还是指对她自己,无疑这样发展下去会是一种危险的关系。
我说:“踏实就好,我又不是个孩子,那样做的话好像……”
李凡用叹气来打断了我后面的“不太好”三个字。
“大伟什么时候回?”我这样问她是提醒她,让她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我去超市买菜,你想吃什么?”李凡走到床边,打开袋子,把内k和袜子之类的叠好,装在里面,然后又从里面拿出一条内k,说:“你晚上洗澡后就穿这。”
“好的。”我点着一根烟,走到阳台上。
“少抽点烟,慢性吸毒知道吗?”李凡在后面说着,我懒得理。
当她买菜回来时,鱼儿和她一起,两人有说有笑的,我硬着头皮打了个招呼,然后她们就进厨房去准备晚饭了。
我偷偷地看了她们几眼,她们很和谐,默契,像西洋的油画,不过是活动着的。虽然说我像禁欲般地克制自己,但并不意味着我不需要要做a。我的身体很想要一个女人的身体,这是万古不变的法则,我也不能例外。但鱼儿这样的女人,却无法引起我身体上哪怕一点点的反应,甚至不如李凡。鱼儿太小,当然只是在我眼中,她当然可以作爱生子,从生理从法律上来说,都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但是和这个的女孩交往是很麻烦的,不知道怎样心疼男人,从心里来疼你,不知道宽容,不知道男人的需要和想法,只是一味地认为一个男人应该是她们头脑中的样子,不管怎么说也应该是白马王子吧。我怀疑这是她和我继续交往的一个理由,即使和她交往,以后别看到她此时的安静不代表未来不把我们之间所谓的爱情弄得轰轰烈烈,不代表在未来的某天不会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说你要是不听我的要么你死要么我死……
呵呵,我太了解女人了,我和初恋的女人分手后就明白了爱情只不过是女人找一个和你上床的理由而已,鬼信!既然如此,那顿晚饭注定是沉闷的,还加上多了大伟这样一个威严的男主人角色。以大伟的身份,别说一个李凡,就是再养上二奶三奶四奶五奶都没有什么问题,只不过李凡想逃离这种被禁锢的身份,找一个工作还不让自己有那种被包养的感觉,虽然只是一种象征意义上的,这点毫无疑问。
正如我所想到的,大伟就已经开玩笑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到时候还有糖吃,我只得压抑住心里强烈的不满,说:“要吃我现在就可以下去买几颗吃,同时孩子也可以吃两颗。”我这个玩笑惹得李凡大笑不止,这时她才是真的自己,我想。
大伟开玩笑地说:“要不鱼儿今天就和寞寞一起住?”李凡如同电视剧中的角色,恰到时机地踩了大伟一下。鱼儿的脸都红了,低着头不说话,她不说我也懒得说了。晚上又不得不送鱼儿回家了,和她一起让我觉得自己很孤单,小区的路灯很亮,我问她:“你买了一部新手机吗?专门发短信的?”
鱼儿奇怪地说:“没有啊,我要那么多手机干嘛?”是啊,一个人要那么多手机干嘛,除非心里有鬼,李凡心里就有鬼。
“有男孩追你吗?”
鱼儿听着这话怒视着我,好像是说你以为我找不到男人非得找你的架式,我开心极了,心想,慢慢地折磨她离开我,她这种女人能受得了这种气?
“那是不是他们长得很丑?”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鱼儿看着我,说:“是不是很讨厌我?或者说是不是因为李凡的介绍让你不好推辞?”
我很喜欢她的直接,她这样说我倒还不好说什么了,只得说:“想了解一下你啊,看你样子要吃我样的。”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她家离李凡家并不远,也正因为言语上冒犯了她,只得老样子送她回家,和以往两次一样。
第十二章
回到李凡家,发现大伟不在,李凡说他有急事出去了,这让我有些不自在。我坐在客厅里,故意把无聊的辫子戏看得津津有味,李凡则在旁边打着毛衣,真是让人觉得奇怪,毕竟夏天快来了。她问我,你觉得哪一种花好看一些?她拿出一本杂志,翻到其中的一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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