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昔伸手拥住终寻的头颅,双眼紧阖,脑袋发烧般的热烫昏沉,好像盛装了快满溢出来的思绪,却又仿佛什么都没想。
她是拒绝去深入思考的,无论是使她欲望高涨的原因,或者此刻舔吻她胸乳的人是谁。
她在做梦。对,这本来就是梦,醒来就没事了,只要醒过来……
花户一阵尖锐的刺激,快感转瞬狙击了她的意识,愉悦又痛苦的残破呻吟漏出齿缝,混合着下体不止的咕叽水声,显得暧昧且淫乱。
终寻直起腰,左手仍轻捏她泛着淡淡水光的红艳乳头,右手早已拨开了她湿透的内裤,两根手指毫不怜惜的戳进窄小湿润的穴口,捻弄着嫩红的软肉。
没多久,她高潮了。
泛滥的淫液像是不要钱似的,随着他激烈揉按的动作一波波涌出,浇淋了他满手,又滴落至地板,留下不可抹灭的放荡痕迹。
终昔脸色是极度动情的冶艳绯红,她不自觉咬着下唇,猫叫似的细弱吟声断断续续,却足以将终寻残存的自制力全部抹杀。
终寻低头咬住她耳垂,嗅闻她身上因染了情欲而愈发浓稠的甜香,笑语极哑,“真紧,水淋得我满手都是,怎么,想要了?”
终昔轻轻哼声,眼帘低垂,双手胡乱摸索着扒掉他衬衫,沾了一层薄汗的指腹轻轻描绘他紧实迷人的腹部线条,接着延肌理缓缓向上,最终按上了他胸前那一点。
终寻倏地蹙眉,强自压下喉间的呻吟,低喘着抓住她作乱的手,探进她穴里的指突然退了出来,响亮的“啵”一声,拔瓶塞一般,听得人脸红。
他抬起她的下巴,湿答答的指抚上她色泽可爱的唇,将透明黏腻的淫液全抹在上头。凝视着颜色越显晶亮红润的唇瓣,终寻喉咙发紧,眸色暗沉得宛若深阒黑夜。
他伸舌舔舐她的唇,随即含入嘴里细细啃吻,眼中虽欲潮翻腾,亲吻却温柔小心得仿佛在对待脆弱易碎的物品,每一回的舔弄,都是沉默的试探。
终昔觉得自己像正泡在暖热的水里,纵然乳尖依然麻痒发胀、下体仍旧湿热难耐,心境却因为这个细致慎重的吻,渐渐平静下来。
她还是闭着眼,但并没有回避他的唇,反倒与他舌尖相触、抵死缠绵。
她恍然间明白了,自己正在堕落,可全副身心都乞求着她不去在乎、不去抗拒,哪怕那是万丈悬崖,哪怕下场是粉身碎骨。
而且,那般惨痛的结局,该面对的人不是只有她,还有眼前牢牢抱住她的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
终昔悲哀的想笑。
是啊,从来没有什么哥哥。唯一有的,仅是一个爱她的男人。
察觉终昔的走神,终寻一顿,始终按捺着的怒火刹那间爆发,燎尽了仅剩的温和,一发不可收拾。
他嘴下用力,狠咬终昔的唇,直至咬出渗血的伤口。他略微抬脸,不看她痛得泛起水光的眼眸,低哑嗓音充斥压抑的怒气,“你恍什么神?在想谁?”
不等终昔应答,他便咬着牙,自顾自的接话了,“纪诩?”
“我——”
终寻忽地摀住她的嘴,瞳孔中痛色蔓延,笑得扭曲、愤怒又悲伤,“是啊,终昔,你还跟他约会了呢。你喜欢他,你喜欢他对吗?那么我呢?你在乎过我吗?”
终昔神智都有些清明了,无助的望着似是自暴自弃的终寻,他的眼神过于孤独绝望,教她内心慌急不已。
蓦地,终寻喉头一哽,像乍然想起什么似的,瞳里的愤懑消褪了。
他复又低眉,茫然的喃喃:“不,没关系,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除却你的身体,什么都不要……”
然后,他猝不及防扯下她的短裙,连带里面的底裤也一并剥掉了。
白嫩的阴部彻底裸露于终寻视野里,毛发稀疏,几滴淫水如同枝叶上的露珠,颤颤巍巍的附着于阴唇。被他这么直接的一看,花户如禁不住羞怯般的收缩几下,挤出了更多甜腻的汁水。
终寻瞧得喘息愈渐粗重,再也隐忍不了,叁下五除二的脱掉碍事的长裤内裤,掏出那根粗长硬挺的物件,张开右臂重新揽紧她的腰,吻着她细腻的颈边肌肤,略是使劲拉开她的腿,扶着粗壮的阴茎,用龟头急躁的挤压着她水嫩的穴口。
不料才撑开一点儿穴肉,入得不算深,终昔便皱了小脸,嘤嘤的哭:“好、好大,好疼……”
终寻也心疼了,亲了亲她哭红的眼角,“乖,第一次都这样的,等等就不疼了……”
终昔抿着嘴,拚命的摇头。
终寻真经受不起她这种楚楚可怜的眼神,不禁轻声叹了口气,忍着难受及冲动挪出穴口,弯腰托起她肉嘟嘟的臀。
终昔一愣,扶住他的肩,呆呆的任他抱着到了长沙发边。他动作轻柔的将她横放在沙发上,倾身覆了上来。
他再次吮住她的唇,辗转厮磨间,悄悄将她的右腿向上抬压,露出像一张饥谗小嘴的花户,殷红的嫩肉被淫液洇湿,水亮得淫靡。
终寻掌着她的膝窝,敛了眸,狠吸住她的丁香小舌,同一时间胯下用力一挺,破开层层软肉和那一片脆弱薄膜,强势的拓进到了甬道深处。
终昔喉间一震,尖叫被他的唇舌堵塞,只觉下身的交合处痛得她想掉泪,抬臂就推向他赤裸的胸膛,“靠,好痛……你、你滚……”
终寻感受着下头的紧致暖热,竭尽气力按下立刻狠狠操她的欲望,先放过了她的舌。又听她骂人还不忘爆粗口,一时忍俊不住,扬起了今日唯一一抹真心的笑容。
很可爱,真的很可爱。能让他听着她骂脏话,还可以发自内心觉得她可爱的女人,全世界就只有终昔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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