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若雨
作者:雨打醋坛
23/7/发表于:
是否首发:是
字数:3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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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故事,纯粹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
想写个金发碧眼的老外,依我的尿性,肯定要有点年纪,各位有没有什么好
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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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 梦中温柔
李若雨本想在省城多留一天,多陪陪燕表姐,可事不遂愿,蓝雪瑛跟苏姀各
一个电话就把他叫了上海。
蓝雪瑛的电话是说调查组到了,而苏姀的电话就更麻烦,因为祝姿玲居然要
香港。不提燕表姐诸般不舍,李若雨下了飞机,马不停蹄奔别墅,进了客厅
一看,苏姀正坐在沙发里涂着指甲,祝大美人则撅着小嘴踱来踱去,客厅正中放
着两个旅行箱。
「这是要做什么?」李若雨看着旅行箱不解的问。
二女见李若雨来,苏姀抬起一只青葱的嫩足,左瞧瞧右瞧瞧,咯咯笑道,
「宝贝儿,你可惹了祸喽!」
祝姿玲樱唇一扁,眼泪说来就来,边抽泣着边拖起旅行箱,往外走去。
李若雨忙拉住香江之花的手臂,急道,「玲姐,到底怎么事?」
「你还说呢!你……你都要结婚了,我还留在这做什么?我要香港!呜呜
呜……我真是命苦,上了你这坏蛋的当,放开我,放开我!」
李若雨哪里肯放开,而祝姿玲其实也没怎么的挣扎,「玲姐,你听我说,这
事……」
男人结巴了几句,心想自己的确是奉蓝若云的命要与柳雪订婚,抵赖不得,
脸色一暗,松开了祝姿玲,「玲姐,我承认是有这么事,是我干妈做的,事
先我也不知情,这桩联姻错复杂,我根本没当真,我是什么人,能得玲姐这样
的仙子垂青是前世的福分,既然这样,我明儿就去找干妈,退掉这门婚事!」
「我可没叫你悔婚啊,都是我命苦,都是我命苦……」祝姿玲的泪珠连成了
串。
一旁的苏姀撇了撇嘴,走到两人身边,「肉麻,肉麻死了!大美人,我说你
偏不听,他结他的婚呗,咱们天天找他偷情,岂不好玩的紧?咯咯咯……」
「你又来!」祝姿玲又羞又恼。
「哎呀,行了,行了,你放心吧,他才不会结婚呢,就算结,也不能只娶一
个,他哪能舍得你,当然也舍不得我,宝贝儿,你说是不是?」
苏姀媚笑着看向李若雨,男人连忙称是。
「宝贝儿,你的玲姐才不是真的要走,不然怎么偏要等你来?还换了好几
套衣服?」
「你……你怎么不守信用,说了出来!」祝姿玲涨红了俏脸,止住了哭意。
李若雨这才注意到,祝姿玲穿着宝蓝色连身衣裤,曼妙无穷,苏姀则是牛仔
热裤配低胸t恤的短打,性感爆棚,一手搂住祝姿玲,一手搂住苏姀,笑着道,
「你们都是我的心肝,走了哪一个我都活不成,哎呦……」
手上一痛,原来是苏姀狠狠的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整齐的齿痕,「小没良心
的,别以为这么容易就饶了你啊,我们是真的要走啊,不过不是去香港,是去巴
黎!」
「去那干什么?」
「去香榭丽舍大街扫货!」
李若雨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专门给弄了家帮你购物的店吗?何必跑那
么远。」
「还说呢,你给她的是摄影工作室,偏心鬼!」
男人一个头两个大,只得苦笑。
「不能改天再走吗?我才来。」
苏姀亲了亲男人,「宝贝儿,真不巧,你的玲姐来了月事,她的好姐妹我也
是,咱们俩共同进退,决定让你自己吃自己吧,咯咯咯……」
「这样……那我去送你们。」
祝姿玲拉过男人被苏姀咬的手看了看,「痛不痛?怎么咬的这样用力。」
「哎呦呦,这就投降了呀?快走吧,不然赶不上飞机了。」
苏姀先走了出去,祝姿玲看着男人,迟疑了一下,幽幽的说道,「若雨……
我……我让律师交了离婚申请,怕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媒体知道,咱们的事要是传
出去,怕是麻烦的很。」
男人在美妇唇上深深一吻,「玲姐,不要担心,无论怎样,我都会维护自己
的女人!」
*** *** *** ***
送走二女,李若雨毫无休息的时间,赶往恒信。
花雨还在省城的时候,李若雨并没跟这么高级别的调查组打过交道,蓝若云
也只简单交代了下,虽然心下惴惴,但官场上的事,一理通理通,再说这事摆
明了复杂得很,小心应付就是。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蓝雪瑛早恭候多时。
「这么重要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声就走了?」蓝雪瑛着脸问。
李若雨却直接看向美人的腰,一条白色的腰带将蛮腰勒的格外纤细。
「你想什么呢?」
蓝雪瑛见男人没答话,便问,猛然发觉那色狼的目光正瞄着自己的腰腿,恼
羞成怒,伸手就打,不料用力过猛,李若雨身子一让,竟扑到了男人怀中,男人
就势抱住美人,深深嗅了口,笑道,「好香!」
蓝雪瑛恨极,张口要骂,秘书室的电话打了进来,是检查组到了。
李若雨,蓝雪瑛领着一众公司高管接到楼下,果然,十余人的队伍已到了门
口。男人径直迎上前,伸出双手,对为首一人说,「您一定是郭组长吧?欢迎欢
迎。」
那人瞧瞧李若雨,笑道,「看起来您是李若雨先生,蓝大小姐的儿子?」
「晚辈正是。」
「我是国办来的郭庭轩,受组织委托负责这次的调查组。」
「您放心,我们一定全力配,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快请上楼。」
李若雨让过调查组的人,路上问,「郭组长,住的地方条件怎么样?车子够
用吗?如果有什么需要,请您尽管吩咐。」
「不必不必,我们是来工作,不是来度假的,你说是不是?」
「那是那是,组织纪律嘛,一定要遵守的。」
到了高级会议室里,众人落座,李若雨边鼓着掌,边笑着说,「请郭组长讲
话。」
郭庭轩摆了摆手,先介绍了下调查组的人员,共十二人,介绍到了最后的一
位,也是唯一的女性,顿了顿语气,「这一位是审计署的特聘高级精算师,东方
慕雨。」
李若雨并非没注意到这女人,若在往常,早从头到脚喵个够了,自打进了会
议室,蓝雪瑛的余光就在东方慕雨的身上扫来扫去,女人吸引男人不奇怪,若是
能吸引女人,那就证明必是美女,若是能让一个本就极美的美女侧目,不用说,
自然是女人中的极品。
李若雨扫了一眼便知,东方慕雨的年纪跟苏姀,祝姿玲等人相仿,正是牡丹
怒放之时。饶是见惯了各色美人的他,也被东方慕雨的姿容所震。
极普通的黑色正装套裙,更衬得雪肤似玉,掩不住的峰峦起伏,尽诉体态风
流。
一双丹凤眼,黛眉斜入鬓,娟容天生喜,丰唇似朱红。
秋波流慧,玉面含情,仁心慈意,普渡众生。
李若雨忽然升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若是这女人一手持杨柳,一手持净瓶,
活脱脱的一个救苦救难大慈大悲广大灵感观世音的模样。
郭组长介绍过调查组的成员,咳了一声,继续说道,「承领导信任,交付我
们这么重要的任务,恒信这些年经营上的成绩我就不多说了,给国家做出过巨大
贡献,如果有什么问题,我相信无论是蓝大小姐还是现如今的李若雨先生都会如
实处置,上禀,总之,我希望尽快开展工作,把调查结果向上面汇报,尽量不影
响恒信的正常运转,李先生,您看如何?」
「恒信没旁的话,一切听从调查组的安排,这位特别助理蓝雪瑛小姐会负责
与调查组的沟通与写作。」
「哦?翔川先生的女儿?巾帼不让须眉嘛,我们也正好想跟雪瑛小姐谈谈,
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开始吧。」
李若雨陪同调查组众人出了会议室,刚走到廊间的一个休闲,忽听一声娇
喝,「李若雨,你给我站住!」
一个梳着马尾的绝美女孩冲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保安,大呼小叫,好不
热闹。李若雨一见,皱起眉头,又是柳雪这小魔星。
柳雪冲到男人面前,看了一圈,目光只在东方慕雨身上停了片刻,似乎有些
惊讶,瞬而盯着男人,握着小拳头,「大坏蛋,臭流氓,我才不会嫁给你,你趁
早给姑娘死了这份心,你快去跟蓝若云说,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李若雨脸色一沉,「胡闹,你没看见我这有客人,这是北京来的!」
「什么北京来的,姑娘我从小在海里玩到大,我怎么没见过?你不要转移话
题!」
「你再不听话我可要打你屁股了!别忘了我现在可是你父亲首肯过的你的未
婚夫!」
「呸!你敢!你才不是!」
柳雪涨红了俏脸,正要跳脚大骂,这时,又传来一声娇呼,「李若雨,可找
到你了!」
李若雨的脑子有些混沌,这又是谁?只见一位窈窕的性感女郎,白色抹胸小
衫,浅粉色包臀短裙,翠绿色细跟恨天高,摇曳却不生姿的扭了过来,女郎看似
走的十分费力,每行一步都惊险万分,终于艰辛的走到众人的近前,忽地一个踉
跄,脚下一滑,摔了了平沙落雁。
「哎呦……我的脚,我的脚!」
李若雨俯身仔细一看,惊异问道,「你……你是上官医生?」
上官月棠握着纤细的脚踝,两条雪白的长腿绞动着,「可不是我,有没有冰
块,我需要冰敷!」
「喂,你是谁?你怎么认识这个臭流氓?」柳雪忽地站到上官月棠面前,瞪
着大眼问。
「臭流氓?他不是叫李若雨吗?他是不是个臭流氓关我什么事?我不关心这
个。」
上官月棠不解的说,柳雪一时语塞,只得又缠向李若雨,「我说的话你记住
没有?」
李若雨着脸,喊过保安,指着柳雪,「把她架出去,不许再让她跑进来,
否则你们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你敢,哎呀,放开我,放开我!李若雨,大混蛋,大混蛋,你等着!」
保安知道柳雪来头不小,居然还是李若雨的未婚妻,不敢放肆,费了好大的
力气才把她架了出去,李若雨又唤过一人,指着上官月棠,「把这位小姐扶进我
的办公室。」
总算摆平了一场闹剧,李若雨转过身对郭庭轩说,「郭组长,真不好意思,
让您见笑了。」
「哪里,李先生人不风流枉少年嘛,不过,那位自称您未婚妻的小姐是?」
李若雨附耳嘀咕了两句,郭庭轩点点头,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那么
大的口气!」
「这样,郭组长,不妨碍你们工作,我先去处理些私事。」
「您忙,您忙。」
郭庭轩目光闪烁,似乎对什么事十分费解。李若雨到办公室,上官月棠正
坐在沙发里,看着自己红肿的小脚,高跟鞋被远远扔到了地中央。
「需要拍个x光,看看肌腱,韧带,软骨组织有没有受损。」
「你找我什么事?想让我看看你的漂亮衣服?」
「当然是那件事啊,我好不容易才等到容易受孕的日子,都怪方澜,谁知道
这鞋子好难搞,痛死我了!」
李若雨瞥见上官月棠西子捧心般的表情,俯身时胸前汹涌的春光,那两条白
得刺眼的长腿,心中一荡,暗想,我怎么才注意到她是这般的可人儿?
让行政秘书叫来大龙,李若雨吩咐道,「送上官小姐去医院。」
「那我们的事怎么办?」上官问。
「我会找你的。」李若雨笑着说。
「当真?」
「当真。」
大龙扶起上官月棠出了门,李若雨又喊了他,「你办完这件事后找些得力
的人,盯着调查组,我要知道他们住在哪,每天都去过什么地方,办砸了为你是
问。」
「知道了。」
大龙走后,李若雨独自坐在办公室里,仿佛一尊石像,动也不动,窗外阳光
洒进,复又消散,男人那样子与蓝若云倒有些相似。不知过了多久,李若雨拨了
方澜的电话,不巧的是方澜飞了长沙。
男人想了想,苏姀跟祝姿玲去了巴黎,方澜也不在,晚上可不就没伴了,找
谁呢?又拨给了黎冰冰。
「呦,男朋友,想我啦?」电话里的黎冰冰笑的暧昧。
「是啊,想找冰冰姐暖床是真的。」
「又不是冬天,暖什么床?不过你可以来洛杉矶,我帮你暖,咯咯……」
「你在洛杉矶?」
「是啊,有个活动。」
「哦,那算了,上海找我。」
挂了电话后,李若雨越发的燥热,再打给傅欣怡,竟也没在上海,想起贾婧
妏,又没有电话,还真他妈的运气,男人扔下电话,离开了恒信,独自驾车去了
花雨娱乐。
总算是在方美媛的办公室里见到了美妇,李若雨松了口气,方美媛倒有点奇
怪。
「你不是省城了,这么快?」
「我也想不来,可是没办法啊,好姐姐,晚上陪我?」
「今儿可不行,过会我要带着美魔女团队去杭州,明天要拍外景。」
「哦,那只好算了。」李若雨失望的说了声。
「苏小姐和祝小姐呢?」
「巴黎。」
方美媛忽地笑了起来,「苏小姐订了一双鞋子,要送给祝小姐的,点了名
要你付账,说是你惹的祸当然是你买单,你可真厉害,能搞得定。」
李若雨不禁苦笑,美人是好东西,可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养得起的。
「黄总忙什么呢?」
「她不在公司,说是有些私事,看她心神不定的,不知道怎么了。」
方美媛走到窗边,招了招手,「若雨你来。」
「看什么?」李若雨跟了过去。
「看楼下。」
李若雨透过窗子看向花雨后院的停车场,下面站了不少人,有扛着摄影器材
的,有拖着各式箱子的,人声鼎沸,旁边停着不少车辆,其中多个容颜娟美,身
形窈窕的妇人煞是显眼。
「这些就是美魔女的参赛者?」
「嗯,你觉得哪个最漂亮?」
李若雨仔细看了看,那位刘晓丽女士最是与众不同,一袭黑色裹身裙的美妇
远远站在人群边上,身旁是豪华的保姆车,神态高傲,像是不屑与人为伍。
另外有一位短衣热裤的妇人,身形丰满,颇是艳丽,只是眉宇之间,心不在
焉。
最终男人的目光落到一人身上,这美妇容颜极美,穿了一件白色长裙,飘然
若仙,骨肉韵婷,笑不露齿,清秀雅致,只不过仿佛在哪里见过。
「她是花魁。」李若雨指着白裙美妇。
「刘晓丽第二,那个穿热裤的第三。」
方美媛噗呲一笑,「说你是色中饿鬼一点不差,没错,你说的三个就是内定
的前三,不过次序上有点差别,你知道刘晓丽的同上要求她必须是冠军,所以
你眼中的花魁陆筱竹只能屈居第二了,第三那个叫沈芊倩。」
「陆筱竹,陆筱竹,这么眼熟呢?」
「她曾经是一个越剧旦角,我估计你不认识她的,不过她的女儿可是鼎鼎大
名……」
李若雨猛的一拍手掌,「是了,我说的嘛,她肯定是那个我在清华见到的女
孩沈泽清的妈妈。」
「对头,正是她,我看陆筱竹即使比不上你的苏小姐,祝小姐,也不会差了
许多。那位沈芊倩是通过方澜姐介绍来的,怪的是她经常转弯抹角的问起你,其
中缘由我想你得去问方澜才能知道了。」
李若雨点点头,走到方美媛身后搂住了美妇的细腰,「好姐姐,我看她们都
不如你,你晚上不陪我,我可是孤单寂寞冷了。」
「呸,你才不会,我这可就要出发了,还有事吗?」
「还真有一件。」
李若雨在方美媛耳旁嘀咕了会,递给美妇一张纸片。
「这是。」
「难道是她?你的胆子可真大,我顺路去办。」
*** *** *** ***
星辉大厦。
许如芸面前放着几本崭新的时尚杂志,封面赫然是在前些天路易威登慈善秀
上,黄蓉和她的大幅照片,旁边歇着刊首语,女王竞妍,花雨黄蓉小胜星辉许如
芸。
「还郁闷呢?杂志那些编辑都没长眼睛,我的芸姐怎么会输给她?别看了,
咱们去吃点东西。」谭辉走到了许如芸身旁。
「没什么不能承认的,那天我的确是输了,我没想到黄蓉的哺乳器官那么发
达!」许如芸冷冷的说。
谭辉伏身蹲下,把许如芸转到面前,柔声道,「芸姐,你跟了我这么多年,
经历了无数风浪,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世上最漂亮的女人,何必执着那一城一池
的得失?」
许如芸目光变柔,抚了抚谭辉的脸颊,「我并不完全是计较黄蓉与我谁更好
看,而是这女人才智容貌均不下于我,我越来越有种强烈的直觉,他日必成我们
的心头大患。」
「我不这么看,黄蓉再能,她背后的人也是李若雨和蓝家,现在蓝家自顾不
暇,将来还很难说,我们有什么可担心的?」
许如芸摇了摇头,「你要相信我的直觉。」
「那好,据我所知,黄蓉有个不那么省心的丈夫,据说跟海外一些激进的民
派走的很近,我们不妨……」
「不能急啊,让我想想,想想……阿辉,在我想清楚前别做决定,你记住了
吗?」
「恩,对了,家里的本帮菜厨师下个月想要辞职,说是家里有什么事,还得
物色一个。」
「让管家去找不就行了。」
「就这么说,宝贝儿,走,去吃饭吧。」
*** *** *** ***
李若雨开着车在上海转着,经过一个又一个信号灯,一个又一个十字路口,
车内放着柔和飘渺的音乐,与车外滚滚而去的铁流,就像是女人身上的撞色裙,
每一个路口都需要去考虑,转向哪里,哪里又是尽头。
不知不觉,天色将晚,车子行到了一处,李若雨向窗外看了看,不由一愣,
怎么来到这了?闪烁的霓虹彩灯,东方丽都,记起答应石靖来这儿坐坐,男人便
把车停了下来,刚要下车,忽见车子的故障灯亮了几下。
「这么倒霉?」李若雨骂了一句,却也无奈。
站到东方丽都的门口,男人又迟疑了,不知怎么,两只脚像是坠上了千斤,
进不进去?磨蹭了会,李若雨不禁哑然失笑,今儿是怎么了?唯唯诺诺的,不就
是到夜总会坐会儿,早已熟的不再熟的地方,随即迈开步子,走了进去。
「先生,您好,欢迎光临东方丽都。」
迎宾小姐银铃般的话语,让男人轻松了一点,服务生迎了上来,「先生,请
问您几位,需要什么样的包房?」
「要你们这里最好的包房。」
「好的,请您跟我来。」
服务生把李若雨领到一间vip,「先生,您看这里可以吗?」
李若雨瞧了瞧,点点头,「让石靖过来见我。」
「你说的是我石老?」
「怎么,这里有好多姓石的?」
「不是,不是。」
那个服务生见李若雨衣着神态不像是开玩笑的人,便说,「我去跟经理说一
声。」
「等等。」
李若雨翻了翻口袋,才发觉一点现钞也没带,自从到了恒信,钞票好像就绝
缘了,「你去吧,看来小费只好让你们老给你了。」
服务生将信将疑,走了出去,不大一会,门外脚步声急促响起,石靖领着几
个人推门进来,「李先生,李先生,怎么来前不打个招呼?这些小兔崽子可否怠
慢您?」
李若雨拍了拍身旁的沙发,笑着说,「老哥,快来坐,好久不见。」
石靖大笑着坐下,挥了挥手,「你们都滚蛋吧,去拿几瓶最好的酒来。」
「老哥等等,烦劳您借我点现金。」
石靖一愣,摸了摸身上,瞪着眼看向手下,「谁有钱?快拿来!」
一个手下掏出一沓现钞递给石靖,石靖又转交给李若雨,男人招了招手,叫
过先前的服务生,顺手伸了出去,「拿着,你的小费。」
服务生看着架势,哪里敢接,石靖笑了笑,「你个小王八蛋运气,李先生让
你拿着还不拿着?」
等其他人都退了出去,李若雨看向石靖,「生意还好?」
「托您的福,还不错。」
「老哥莫要跟我客气,咱们兄相称。」
「好,兄,这场子的地点不错开业这些日子来,虽不能说是日日爆满,但
九成的上座是有的,等赚了些钱,我想另选地方,再开一家。兄们在台湾佬那
抢了些建材的买卖,也还凑。」
「跟周石六那边怎么样了?」
这时服务生把酒送来进来,石靖满满倒了两杯,「兄,不醉不归!」
「好!」
李若雨爽快的干了一杯,想着今天孤身一人,不妨多喝几杯。
石靖抹了抹嘴,「我这的庸脂俗粉,你定然瞧不上,就免了吧。说到周石六
那老小子,一时半会还真拿他无可奈何。」
李若雨笑了笑,「老哥,我倒有个意。」
「说来听听。」
「来,先喝酒。」
李若雨和石靖边喝边谈,这两人酒量都甚豪,话又投机,高谈阔论,开怀畅
饮,说着说着,竟喝掉了六瓶人头马,两人均有些高了,李若雨站了起来,身子
一晃,脚步踉跄,大笑着说,「老哥,我今天是甘拜下风了,时候不早,我可要
走了。」
石靖搂住李若雨的肩膀,「兄,跟你痛饮一次,少活十年我也愿意,今儿
既然这样,就别走了,我给兄安排了个住处,还有个小礼物要送你。」
「哦?难不成是个娘们?」
两人一阵狂笑,走了出去,石靖叫过三豹,问,「准备好了?」
「老大,放心吧。」
石靖陪着李若雨到了东方丽都附近的一家酒店,走到套房门口,拿出房卡塞
到李若雨手里,「兄,莫要开灯!」
「嗯?」
李若雨不解的看着石靖,石靖笑笑没言语,扭头走了。男人不明就里,用房
卡打开房门,套房内一片昏暗,深一脚浅一脚摸到卧室,忽地一股诱人的香气飘
进鼻内,这香气是那样的熟悉,李若雨的心脏忽地狂跳起来,血液瞬间涌到了脑
部,身子一晃,险些摔倒,稳了稳神,向前走去,越走心跳越快,顺着那香气的
来处来到了床边,伸手摸了摸,被子下似乎有人,「是谁?」
李若雨问了声,床上的人没有反应,香气撩的男人心如鹿撞,竟比未经人事
的雏儿还要紧张。
「这就是石靖说的礼物?」
男人微微颤抖,掀起被子的一角,手指触到一片牛奶般嫩滑的肌肤,这触感
也是那样熟悉,用力想了想,酒劲连同欲念又涌上来,脑海中轰的一下,倒在床
上。
不一会儿,李若雨悠悠醒转,酒意淡了一些,欲念便再也控制不住,除去衣
物,钻进被子,身体向侧方一贴,只觉一片火热,寸寸雪肤,在黑暗中微微泛着
莹白,光滑得不可思议。
首先触到的便是肥厚圆翘的丰臀,一触即弹,那丰满翘挺的感觉同样熟悉万
分,男人的手抚上肥臀,轻轻揉捏,好像随时都能捏出水来,慢慢滑向腰间,纤
腰陡然收窄,盈盈一握,沿着蛇腰向上,李若雨的指尖抖的更加厉害,忽然一道
险峰挡住去路,轻轻覆住,手不能盖,硕大坚挺的傲人乳峰像座小山,细嫩的乳
尖划过掌心,一阵麻痒。
女子似乎感觉到什么,不安的扭了扭身体,那诱人至极的美臀晃了晃,向后
一挺,正贴到男人高高直立的巨龙边,滑嫩的感觉从龙头直冲中枢神经,李若雨
的心脏几乎崩裂,脑子混乱,手臂一紧,把女子带到怀内,紧贴着女子光滑的玉
背,心中狂喊,「上她,上她,上她!」
那个女子大概觉着在男人怀中甚是舒坦,小腰又扭了扭,肥臀连蹭了巨龙几
圈,弄的李若雨几乎射了精,这女子一举一动,说不出的魅惑万分,男人哪还受
得了,欲焰蒙心,一手伸到女子浑圆的大腿间,艰涩的插进去。
微微的一抬,巨龙顺着两瓣大蟠桃一样的肥臀中央深深的肉沟,慢慢滑落,
挺到腿间,巨龙一抖,啪,整根砸到了一处肥嫩嫩,热乎乎的所在,稀疏的耻毛
中,花瓣是那样的丰肥,仿佛温泉的泉眼,逗弄着巨龙一探幽径。
李若雨动了动腰,巨龙前后的抽了一趟,巨大的龙头棱角从头到尾刮了蜜唇
浅沟一遭,触及宝石般的花蒂,刮开了春水之门,蜜唇包裹下的嫩肉丝丝刷着巨
龙,爽的男人如同针刺后枕。
来抽了几遍,蜜唇已然如花绽放,潺潺汁液缓缓渗出,电光火石之间,龙
头顶开花瓣,一股大力砰的咬住巨龙,如此的紧,如此的窄,如此的熟稔,仿佛
前世便在这里。
那女子娇呼了一声,胴体一震,大肥臀猛然的后摆,美穴嗤的一声套下了巨
龙,穴内火热不说,每一寸嫩肉频动,撕咬着龙身,李若雨灵台如遭电击,忽然
清明,这样的胴体,这样的美穴,这样销魂蚀骨的呻吟,世间还能有谁?只有那
心肝宝贝儿,狐妖转世的苏姀!
「宝贝儿,你怎么在这?」
李若雨又惊又喜的,不再小心翼翼,把女人紧搂了些,腰间用力,扑哧,巨
龙猛然插进了蜜道深处,女子又是一声娇媚无限的喘息,男人握住一颗高挺的豪
乳,手指拨弄着挺立的乳尖,在颈窝处深深一吻,口中轻笑,「宝贝儿,你这是
玩的什么把戏?」
那女子却无应,似乎有些恍惚,只是不住轻声哼道,「不要……不要……
好涨……好涨……」
李若雨知道苏姀床第间花样频出,时不时的有奇思妙想,而且声音感触,无
一不与熟悉的美人不同,只道是狐狸精又耍什么花活,那还客气什么?当下舔着
雪颈柔肩,抓着巍然硕乳,抽动巨龙,在那妙不可言的美穴中顶,插,拧,刺,
靠着女子世属第一的绝品肥臀,弹来弹去,腹臀相撞,啪啪啪啪,肏弄开来。
男人与苏姀交媾,向来惊天动地,至死方休,不斗个两败俱伤绝不罢手,只
在祝姿玲那妙人同床时,才能略占上风。可今日苏妖精与往日不同,少了放浪,
多了羞涩,随着男人剧烈的抽插,一声声奶糖般的娇吟。
「唔唔……唔唔……不要……不要啦……不要这样……怎么事……」
李若雨先来了个狂插一千次,傲视无双的巨龙次次深入,蹂躏着花蕊,渐渐
的,女子娇媚的呻吟连成了串,终于有些苏姀平日的风貌。
「宝贝儿,你今儿是怎么了?」
李若雨拔出巨龙,扑到女子丰满却柔若无骨的娇躯上,分开双腿,扑哧,又
插了进去。
「哦……」
女子拉长了音调,胸前一挺,颤巍巍的大奶子送给了男人,男人低头含住一
颗,香甜嫩滑,这是世上最鲜美的美味,一切都那么自然,仿佛这对豪乳天生就
是给男人的嘴准备的一样。
挺立的乳尖在男人舌下逡巡翻转,一只手滑到女人的脸颊,拨弄着圆润的樱
唇,甫一入口,便与丁香小舌缠到了一处,火烫的巨龙强劲有力的侵袭着曼妙的
美穴,一下下的深入,直抵颈口。巨大的龙头不断的刮弄着柔嫩的花蕊,反复循
环,女子意识越发模糊。
蜜道内的肉褶像余条蚯蚓,边蠕动着,边撕咬深深插入的巨龙,全方位全
角度的缠绕,只要抽插一停,美穴立刻会咬的人想要崩溃。
李若雨越肏越爽,揽起女人的细腰,托着丰臀架到了自己的腰间,那尤物的
呻吟千转,摄人魂魄,扭动幅度终也大了起来,不论男人怎样横冲直撞,细
腰肥臀始终不离巨龙,旋磨停摆,丝毫不落下风。
李若雨犹如离弦之箭,在一片漆黑之中疯狂的插着不可言传的娇媚尤物,两
具肉体交缠融,密不可分,可那女子除了娇喘就再无话语,男人虽觉奇怪,一
时也顾不得多想,不知插了几千个来,巨龙愈发膨胀,妙穴却越来越紧,女人
的身体布满了汗珠,垂滴而下,浸湿的床单,两人都到了高潮的边缘。
男人已把女子悬到了半空,龙头几乎深及了凤巢,爽的无法形容,待花蕊盛
开,裹着龙头,复又闭,酥麻的感觉让男人的肌肉不住抽动,磅礴的阳精直灌
蜜道,脑子忽然一闪,不对,不对,这不是苏姀,不是!
虽然这女子的小穴与苏姀极为相似,都是罕见的活穴,但苏姀高潮时蜜道蠕
动的方式是从巨龙根部开始,逐次的传递到龙头,而此刻插着的女子,却恰好相
反,小穴咬着龙头,一圈圈的延伸到龙根,让人快活似仙,也苦不堪言。
李若雨虽想着,但巨龙仍牢牢的插在美穴里,喷射了许久,数量之多前所未
有,那女子则一声高八度的媚叫,便再无声息,男人僵直片刻,心中的问号越来
越大,是谁,到底是谁?为什么感觉就像苏姀那样熟悉?
猛然跳下床,摸到了开关,霎时间一片的雪亮,李若雨闭上眼,等到略微适
应,凝目一瞧,床上一具完美无瑕的胴体,魅惑天成的俏脸半压在雪白的手臂上
面,丰盈的臀瓣间一股混杂着精液,淫汁,也许还有汗水的液体缓缓从牡丹花瓣
中流出,流到了雪白的大腿间。
这分明就是苏姀,李若雨脑子一片混乱,本已压下去的酒意又涌上来,双脚
一软,瘫倒在床边。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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