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森将白羽漫抱出泳池,然后回房一起洗了热水澡。
白羽漫是真的没什么力气了,在水里做一次,比在床上两次都累。
可偏偏贺森不知饜足,两人刚躺到床上就缠着她耳鬓廝磨的,“漫漫,回国我们就去登记好不好?”
这句话刚刚他就已经说了好几次了。白羽漫有些失笑,他们都结过一次婚了,他怎么还这么着急。直到他又缠着她吻了好几次,她才答应:“好,回去就登记。”
“宝贝……”充满诱惑的嗓音低声地蛊惑着她。贺森一手揽着她的软腰,一手则抓起她胸前的绵乳一重一轻地揉捏。
“嗯啊……”白羽漫被那个柔情的称呼惹得全身轻颤。他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叫她的,即使是热恋的时候,他也总会说太肉麻,叫她漫漫比较顺口。
起初她还会逼着他叫她宝贝亲爱的之类的,但是在每次都不成功的情况下,她也就放弃了,毕竟只是个称呼而已。
可当她听见他这样叫她的时候,心还是被触动了,甚至透着丝丝的甜。
“喜欢我这样叫你是吗?宝贝……”贺森柔情地吻着她的肩颈。他知道她是喜欢的,她的身体也跟着她的心,给了他最好的反应,很湿润。
半小时前泳池的那场性爱并不足以让他的慾龙沉睡,抵在她细嫩的入口廝磨了几下,就变得炙热粗胀了。
“啊……”明明很累,但白羽漫就是情不自禁地为他打开身体,接纳他。
粉红色的花瓣被慾龙的前端缓缓的顶开,一吋、两吋地逐渐没入,狭窄的空间被铁柱般的物体强制地撑开到极致,小腹随着慾龙的深入而不断地鼓起。
这个只需几十秒的过程在白羽漫的眼里变得特别漫长,特别曖昧也特别煽情,受到这个画面的刺激让她不禁全身战慄,随之闭上双眼,开始专注地用身体来感受他的撞击。
“啊啊……”身体因下体绞着的慾龙的孟浪捣弄而不停地前后摆动,甜媚的呻吟似为每次的深撞欢呼,从而换来男人下一次更深更狠的顶刺。
贺森喜欢看着她在性爱中的各种反应,或害羞或直接或甜美或嫵媚,总之,每一种都会让他对她更加的疯狂。
他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则如同拨弄琴弦般在她的上半身游走,她的肚脐、微微凸起的肋骨、两隻绵软的小白兔,最后才是蛋糕上的草莓——已经泛着鲜艷的红色,稍稍地拨弄、捻捏就会变得又挺又硬,让他只想一口吞入。
“啊……森……难受……”他似乎因为只顾着逗弄那颗小草莓而忽略了下身的挺动,速度渐渐慢了下来,白羽漫难耐地挺起胸,扭着小屁股,自己一下一下地往下坐去,逼着体内的慾龙顶到深处,直到顶得自己的子宫发酸发麻,才会哼哼啊啊地叫着抬起臀部。
贺森无奈又深情地笑了,曲起平直的双腿抵在她的腰后,脚跟抵着她的臀部,突然就暴戾地顶弄起来。他知道她肯定受不了,可是越受不了她就会将他绞得越紧,每一层的嫩肉都像是一个关卡,需要他斗智斗勇一番才能闯过。
“啊哈、啊——贺森——”白羽漫觉得下腹内的入侵者越来越大,越来越粗,那么窄嫩的地方被狠狠地折磨了好几次,任凭韧性再好也受不住这几乎将她撕破的插弄。
“好了宝贝……乖……”贺森吻她、咬她,用尽方法哄她,然后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用力掰开她的双腿,几乎就成一字型分了开来。
他的双手掐在她的两腿腿根处,两手的拇指同时沿着入口的弧线像是按摩般按压着,待白羽漫渐渐习惯了这种舒服的揉按之后,他驀地一挺腰桿让慾龙完完整整地全部没入。
“呜啊——不——”白羽漫猛地将头向后仰去,高于云端的高潮将她彻底迷晕在这片白茫之中。
贺森紧随她一起跃到云之上,抵在深处的慾龙终于爆发了出来,灼白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全部留在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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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member 77.宝贝(*)
贺森将白羽漫抱出泳池,然后回房一起洗了热水澡。
白羽漫是真的没什么力气了,在水里做一次,比在床上两次都累。
可偏偏贺森不知餍足,两人刚躺到床上就缠着她耳鬓厮磨的,“漫漫,回国我们就去登记好不好?”
这句话刚刚他就已经说了好几次了。白羽漫有些失笑,他们都结过一次婚了,他怎么还这么着急。直到他又缠着她吻了好几次,她才答应:“好,回去就登记。”
“宝贝……”充满诱惑的嗓音低声地蛊惑着她。贺森一手揽着她的软腰,一手则抓起她胸前的绵乳一重一轻地揉捏。
“嗯啊……”白羽漫被那个柔情的称呼惹得全身轻颤。他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叫她的,即使是热恋的时候,他也总会说太肉麻,叫她漫漫比较顺口。
起初她还会逼着他叫她宝贝亲爱的之类的,但是在每次都不成功的情况下,她也就放弃了,毕竟只是个称呼而已。
可当她听见他这样叫她的时候,心还是被触动了,甚至透着丝丝的甜。
“喜欢我这样叫你是吗?宝贝……”贺森柔情地吻着她的肩颈。他知道她是喜欢的,她的身体也跟着她的心,给了他最好的反应,很湿润。
半小时前泳池的那场性爱并不足以让他的欲龙沉睡,抵在她细嫩的入口厮磨了几下,就变得炙热粗胀了。
“啊……”明明很累,但白羽漫就是情不自禁地为他打开身体,接纳他。
粉红色的花瓣被欲龙的前端缓缓的顶开,一吋、两吋地逐渐没入,狭窄的空间被铁柱般的物体强制地撑开到极致,小腹随着欲龙的深入而不断地鼓起。
这个只需几十秒的过程在白羽漫的眼里变得特别漫长,特别暧昧也特别煽情,受到这个画面的刺激让她不禁全身战栗,随之闭上双眼,开始专注地用身体来感受他的撞击。
“啊啊……”身体因下体绞着的欲龙的孟浪捣弄而不停地前后摆动,甜媚的呻吟似为每次的深撞欢呼,从而换来男人下一次更深更狠的顶刺。
贺森喜欢看着她在性爱中的各种反应,或害羞或直接或甜美或妩媚,总之,每一种都会让他对她更加的疯狂。
他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则如同拨弄琴弦般在她的上半身游走,她的肚脐、微微凸起的肋骨、两只绵软的小白兔,最后才是蛋糕上的草莓——已经泛着鲜艳的红色,稍稍地拨弄、捻捏就会变得又挺又硬,让他只想一口吞入。
“啊……森……难受……”他似乎因为只顾着逗弄那颗小草莓而忽略了下身的挺动,速度渐渐慢了下来,白羽漫难耐地挺起胸,扭着小屁股,自己一下一下地往下坐去,逼着体内的欲龙顶到深处,直到顶得自己的子宫发酸发麻,才会哼哼啊啊地叫着抬起臀部。
贺森无奈又深情地笑了,曲起平直的双腿抵在她的腰后,脚跟抵着她的臀部,突然就暴戾地顶弄起来。他知道她肯定受不了,可是越受不了她就会将他绞得越紧,每一层的嫩肉都像是一个关卡,需要他斗智斗勇一番才能闯过。
“啊哈、啊——贺森——”白羽漫觉得下腹内的入侵者越来越大,越来越粗,那么窄嫩的地方被狠狠地折磨了好几次,任凭韧性再好也受不住这几乎将她撕破的插弄。
“好了宝贝……乖……”贺森吻她、咬她,用尽方法哄她,然后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用力掰开她的双腿,几乎就成一字型分了开来。
他的双手掐在她的两腿腿根处,两手的拇指同时沿着入口的弧线像是按摩般按压着,待白羽漫渐渐习惯了这种舒服的揉按之后,他蓦地一挺腰杆让欲龙完完整整地全部没入。
“呜啊——不——”白羽漫猛地将头向后仰去,高于云端的高潮将她彻底迷晕在这片白茫之中。
贺森紧随她一起跃到云之上,抵在深处的欲龙终于爆发了出来,灼白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全部留在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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