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O,被潜了!

潜规则之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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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一次没有硝烟的战争,虽然大体形势不变,但是我的江湖地位得到了眼无法辨别的提升。
甚至于出院第一次换药都由宋子言执行。
小小的房间,流水的橘灯,俊雅的男人,还有一个深谙内在美的我。
多温馨多美好的画面。
可是左看右看之下,我弱弱提醒:“这个是不是太厚了点”
他皱了皱眉:“好像是哪里不对”
我吃力的抬了抬已经向腰围看齐的脚:“你也裹太厚了吧”
他看着我那跟路飞充了气大锤头似的脚,居然还一本正经的回答:“这样比较防水。”
“防水个”p还没说出口就被他一个眼风缩回了肚子里,我立马换上很好商量的笑,提议:“虽然裹得厚了防水防盗防漏电,可是现在没有这么大的鞋子配这么大的脚,要不咱重新包一下”
死要面子的他得了梯子,居然还是勉为其难的口气:“好吧。”
他又低头摆弄,过了好久,才抬起头郑重庄严的宣布:“打死结了。”
我说:“那也能解开啊。”
他看了看我那大白菜似的脚,说:“解了,可是越解越紧,结果全绑死了。”
你这是第一次做手工,就拿我开涮呢是吧
我很想嘲他两句,可是又不敢于是只能很好脾气的说:“拿剪刀剪开算了。”
结果是整个房间都找不到一把剪刀,最后宋子言更郑重的宣布:“去医院吧。”
为了个死结去医院,你不觉得丢人,我都嫌丢人
我正想拒绝,就看到宋子言一张很严肃的脸,就什么话也不敢说了。
我真是太奴才了
我觉得为了这个理由去医院一定会被人耻笑滴我会被认为生活不能自理动手能力差小题大做滴尤其是穿不上鞋子被人抱到病房的我更是会被人笑死滴
尤其还是进了急诊室
可是出乎意料地,那些医生都很友好而且很严肃,听着宋子言讲述我的症状是纱布被绑成死结的时候,居然还一副严阵以待,我几乎要觉得自己是得的癌症。
最后宋子言说:“找个外科医生帮她解开,换上药再包好。”
几个人连连点头往门口走,宋子言又加了一句:“要女的。”
我坐在急诊床上拉他袖子:“咱是不是太大题小做了一点,我怎么觉着这是浪费国家医疗资源,浪费医疗人才的宝贵时间啊”
他说:“他们都不觉得,你干吗想这么多”
想想也对,于是我也心安理得了。
女医生很快就过来了,还有一个人拿过来小盘子上面放着医用的剪子,刀子,纱布,一个人还问宋子言:“要不要麻醉”
我大惊,我不是得了什么绝症被他们瞒在鼓里,顺着给我包纱布的时机趁机帮我做手术吧可是想想这水基本上可以说是我自己往上浇的,也就释怀了很多。正想拒绝呢,就听到一个抽风的京腔声音从门外越来越近:“小莲哪,我那娇滴滴脆生生的小莲哪,你的命好苦啊~~啊~~啊~~啊~~”
我的脸黑了,宋子言的脸也黑了。
老爷子一路嚎过来,直奔病床前,先看到的就是我异于常人的脚丫子。他止住了嚎声,惊讶的看了半晌,问:“这谁给包的”
我看了看旁边站着的宋子言,他平时除了对我比较凶残,对于常人还算得上温和,但是这么长时间的了解,我知道他是一个骨子里特别傲的人。这种骄傲最典型的表现,就是死不认错死不悔改死不承认的要面子。不过我觉着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于是说:“是我自己包的。”
老爷子眉一竖:“你怎么笨得跟猪似的,包成这样能透气吗”
我表面很羞愧,可是偷眼看到脸色猛然一沉的宋子言,偷偷暗爽。
老爷子朝一边站着的女医生说:“这是我”看了宋子言一眼,说:“自家人,你仔细着点。”
那女医生很恭敬的说:“知道了,院长。”
我又是一惊,老爷子居然是院长
难怪这么大年纪还能天天在医院“奉献光和热”,难怪我们一来,他们个个都特热情连我这匪夷所思挂号的理由都郑重处理,估计我们来这里也是有人打电话打了小报告,他才哭丧似的一路从外面奔进来
敢情是上次宋子言住院他们都认得了,借此来巴结老爷子呢。
我斜眼从他们身上瞄过去,不无鄙夷,为了份工作,至于这么狗腿吗你这是红果果的一百步笑五十步口牙
专业人士在场,纱布很快就拆开了,一层层的剥开,露出我红肿的脚面。
老爷子问:“这是怎么了”
我瘪着嘴:“被开水烫的。”
他一转身对着宋子言高声责备:“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笨得跟猪似的”
宋子言抿了抿嘴,却没反驳。
我暗自叹息,果然一报还一报。
他包的,我替他挨骂。我自己烫的,老爷子却犯糊涂骂他。
于是我对老爷子的好感指数蹭蹭蹭的上升,看他吼人的中气这么足,看来还是很疼我的。果然,他骂完宋子言回头看着我肿肿的脚唏嘘:“多可怜的小莲哪。”
我饱含深受长辈关爱的热泪:“其实还好,都不大痛了。”
他压没心思听我的话,还是自顾自摇头感叹:“你看,这原本好好的鸭掌都活生生肿成猪蹄了都”
宽面条泪,就让刚刚那些感动热泪都留在风中吧
俗话说,上帝如果给了你开了一扇门,那么绝对会为你关上一扇窗。
通过这件事,我也看到了宋子言极其不擅长的一方面,那就是手工。
虽然当时那个女医师包裹的时候他也看得很仔细,虽然这样简易的包扎是很简单很简单的一件事情,可是他就有是有办法把纱布搞得一团糟。每次都要折腾一个多小时,折腾得我整条腿都是酸的,每三天换药都是我成了我最痛苦的时刻。有一次,我实在嫌他太麻烦,趁着他不在家,自己偷偷换好了,结果晚上他下班,非臭着脸又换了一次。
莫非他是传说中的包扎控
惊恐
这一天,他还在练习手工,我久而久之习惯了,已经开始能他边作业我边瞌睡了。
忽然听到他说:“明天我要出差。”
我“嗯”了一声,继续昏昏欲睡。
忽然脑子一道闪电划过,我刷的做了起来,急急问:“黄展经理会不会去”
脚上忽然一痛,原来是他无意间用上了力气,他眯着眼睛问:“你不想让他去”
当然不想啦,我诚实点头。
他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浑身都迸发着怒气。
我惊恐,我伤感,我泪水涟涟:“那个你要是带他去的话,那就去好啦。”
虽然他们的奸情疑似受到我这个外力的阻挠,宋子言也没有拂袖而去咆哮大骂,只是冷冷一瞥我赔上嘴角紧抿,还是继续给我包扎好,晚上还做了饭。
我还以为这件事就这么了了。
可是晚上数钱的时候,你至于这么卖力吗虽然你平时也不是特温柔那一牌的,可你也不能转变成野兽派啊
你说是不看言情小说,可怎么那里面吃醋用身体做惩罚的男猪似的不知节制啊
再说了,就算吃醋也该我吃醋吧
我实在是累瘫了,第二天他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醒来时看着空落落的房间,心里很是凄惶。
我同居人跟他奸夫去大洋彼岸风流快活去了
可是眼前浮现出宋子言和好久不见的黄毛在一起的画面,自己也觉得很美很萌。
算了,被一个男的抢走,总比便宜了其他女的强。
这么一想,我顿时就释怀了许多
起床好好安顿了一下,脚已经好了很多,可是宋子言依旧不让我去上班,害得我现在很是无聊,正想给肖雪打电话,她的号码就已经出现在手机屏幕上。
默契十足。
她问:“今天晚上有没有时间”
我唏嘘:“我现在穷得就剩下时间了。”
她交代:“晚上班里聚会,估计是毕业前最后一次了,能来就来吧。”
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马上就是毕业的日子了,于是说:“好的,我下午先回宿舍等你,晚上咱们一起去。”
晚上原本定的是六点在学校门口集合,可是差了一个人迟迟没来,半小时前打电话说的是在离学校十分钟距离的路上,可是等到了六点半也没来。大家不禁有些怨言,班长说:“毕竟是最后一次了,估计是有什么事,大家都先等等吧。”
八零后估计最讨厌的就是等待,尤其是等人,可是班长的一席话让我们心有戚戚,都耐着子等。到了差几分就七点,一辆大奔呼啸而来,刷地停在我们学校门口,车门一开,一个带着墨镜衣着笔挺的青年下了车,又转到副驾驶座开门,细长高跟的鞋子跃然入眼,一个女的跟电影明星走红地毯似的倾着身子出来,正是我们等了许久的,左思仁。
要说左思仁也是一美人胚子,个子高,身材好,脸化上妆也是有几分明艳,又会穿衣打扮,总之丢人群里那是绝对的耀眼。
刚进学校那会儿,我和肖雪第一眼就认定了我们俩的臭味相投,积极在以美女著称的我们大学搜寻美女,我们班第一个看的就是她。可是第一节课老师让自我介绍时,她银铃一笑,一句:“人家”就让我和肖雪虎躯一震,魂飞九天里外。
刚开始我觉着我们是嫉妒,因为她的追求者即使在男生破缺的外院那也是滔滔江水浪打浪,还不乏校外成功人士,而肖雪还身后还有小猫三两只,我除了一个迷迷糊糊不知道怎么到手的苏亚文本就是乏善可陈。直到后来,我们班有一个允许带家属的ktv聚会,苏亚文作为我的家长正式出席,线条如我都发现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左思仁就是把苏亚文当一屏幕在看的,连跟旁边人说话那声音都比平时要嗲上三分。我这心里也挺紧张的,散场了就状似漫不经心的问当事人:“怎么样我们班美女多不”
他嬉皮笑脸:“你一个就够我目不暇接了,哪有空看别人哪。”
我不被糖果迷惑,继续发弹:“别不正经,有没有留意什么人特别是那个个子挺高,长得挺好,一直跟苍蝇见到shi一样盯着你的那个”
他愣了一愣,又了然笑了:“我脖子上有一个圈子,链子就在你手里握着呢,还怕我跟别人跑了”
我心里是挺甜的,可是还是不放心:“真没觉得她好看”
他摇头:“如果硬要我说我觉得她反而是最丑的那个。”
我那时候还不信,觉得他就是在哄我开心,可是见了月光美女之后,我信了。
所谓美丽,不是你穿了多时尚的衣服,不是你有多致的妆容,不是你有多适合的发型。而是一种人身上的气质,一个人可以艳丽张扬,可以温柔内敛,虽然我们各有各的爱好,但是不能否认,她们都是美好的。
艳阳明丽,新月皎洁,是因为它们从心底有着光和热。一味的做作,看到别人的好,就去模仿去复制,只会落得做作的四不像,让人不齿。
我现在才明白,可是苏亚文早就明白了。
所以他觉得左思仁丑,跟我笑着说,不会跟她跑了。
所以他觉得小青梅美,跟我道个歉,就跟着她跑了。
没有太多回忆的时间,因为尽管这四年里我被左思仁雷过无数次,可是接下来的画面依然让我雷得外焦里嫩风中凌乱久久不能自已。
我看到,我们全班人都看到,她下车后跟那个人低低说了几句,然后俩人开始了拥吻。
不是那种自然流露的亲溺,而是作秀似的热吻
大家的脸色从不敢置信都渐渐变得难看,等了这么久等到一个真人秀,尤其这里大部分还是女生,肖雪也低声啐了一句:“怎么不作死她”
我深有感触,跟着点头。
这余光一看,周围十几个人竞相在点头。
可是人家没作死,告别了大奔情人又跟大家赔了礼道了歉,说是因为跟她大奔情人在xx酒店谈生意所以没赶过来云云。
虽然嘴上说得是哎呀不好意思,其实脸上说的是羡慕吧,嫉妒吧,老娘过得贼好吧
大家也就忍了,不过也有一两个跟她关系还行的人也一路问着那个人是谁啊怎么认识的对你真好啊云云。
到了饭店等着上菜的时候,她的嗓门正好让我们一个包厢两个桌子的人都听得清楚:“哎呀,工作啊,还好啦,我不着急,反正小军说了,会让他爸爸帮我找一个的啊他爸爸啊,在政府上班啦,呵呵是那个xxx的主任呵呵,也就那样呗,前天还吵架呢,不过昨天他买了件xxx的衣服给我,我看他那可怜样儿,就算了是吗还行啦”
还好我们不在一个桌子上。
我左边坐着的女同学猛地喝了口水:“靠,怎么好事她都遇上啊,我最烦现在那些有男人有工作的。”
我下意识的缩了缩脑袋,貌似我糊里糊涂的也把这两样都占了
右边的肖雪探过来,跟我耳语:“实在听不下去了,去把你们家老宋拉出来溜溜,呛死她”
我这一想,嘿,宋子言每一样还真能压得了她,不过想起来还是有些汗颜:“人家那位还送她衣服呢,宋子言到现在就送了我一个围裙。”还是我说没围裙给他要的
肖雪说:“他不是给了你一张卡吗”又伸手比了个六:“还是这个数的。”
提起这个我都要泪奔了:“他给我的时候说是买菜用的。”守着金山不能花,偷偷买了两件衣服还不敢穿。
肖雪恨铁不成钢的敲我脑袋:“你这是人脑吗”看我那样子又坐了回去,还摇头长叹:“这什么世道啊,越牛哄哄的越低调,越两滴水的越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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