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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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是爱1
傍晚六点。
a市望和大厦十七楼。睿普数码科技有限公司。
下班时间到了,睿普的员工纷纷起身,做起下班前的准备工作。有的速度快的员工,已经准备完毕,到指纹打卡机前打了卡出了公司大门。
睿普在这个城里的it业中,算是个中翘楚。与思科,微软,神码等很多大型公司有著紧而密切的合作关系。睿普的法人兼董事长王宇杰,才刚刚35岁。他原来毕业後留在a大任教,在当年的it大潮中下了海,创办了这个公司。他眼界宽广,人脉丰富,手段圆滑,所以睿普用了不到十年的时间,就在a市it界稳稳的占据了一席之地。
销售经理室。
一个二十八九岁的男人靠在转椅上舒服的伸了伸懒腰,俊朗的脸上露出一点玩世不恭的神情。这就是睿普的销售负责人,陈友。陈友身高一米七八,长相英挺,年轻有为。但是脸上却总挂著似笑非笑满不在乎的表情,让人总觉得他不知道在寻思什麽。这种邪恶感,倒是给陈友的整体形象降了不少分。
“咚咚”,门被敲响,陈友站起身,晃里晃荡的去开门。门外站著的,正是王宇杰王董。陈友立即嘴角上翘,牵出极为虚假的微笑:“王董,有何指教?”
王宇杰一看到陈友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就有些不爽,也不知道就这麽个吊儿郎当的人到底是怎麽样每次都能完成那麽大的销售额的。
陈友是自己在a大的学生,当年陈友刚大一,给他上课的时候就怀疑这个蛋的孩子莫不是花钱买到的a大。之後自己下海创办睿普,几年後公司发展壮大,回到母校招聘员工。刚本科毕业的陈友居然打败众多竞争者,大摇大摆进了公司。让他大感诧异。进来之後没几个月,陈友的销售业绩直线上升。本来小觑他的心情立即收拾的无影无踪,有了些亲近的心思。不料这麽些年来,陈友还是当年那副不不阳的味道,真是可恨。
正了正脸色,王宇杰一脸严肃的开口:“到我办公室来,关於下个季度的业绩规划和预算问题,我们商量一下。”
陈友耸耸肩,跟在王宇杰後面进了董事长办公室。这边门一关上,那边陈友极度自觉的往沙发上一躺,半闭著眼睛一脸享受:“啧,学长。你这里的沙发都比我那儿的好些。你看我那办公室的破沙发,硬邦邦的,睡觉都睡不好。董事长你要多关心员工的睡眠啊。给我也换个这种的吧。”
前後连续变换的称呼让王宇杰脸上现出三条黑线。他著脸走到陈友跟前,一脚踹上去:“我请你来给你发工资是让你做业务的不是来睡觉的。你给我滚起来,不然老子废了你。”
陈友啧了一声懒懒坐起身,声音温雅:“我说王老师,您消消火啊。男人到了您这个年纪压力大,我能理解。您可要注意放松啊,不然那方面会出问题的,那您就要被“师母”压的死死的再也翻不了身了。而且您好歹曾经也是个老师,现在是个董事长,请您务必要注意您的形象和风度啊。”
王宇杰看著陈友一脸故作诚恳体贴的表情,脸色又黑了一层,更有一种抽死他的冲动。可恶至极,每次和这小子吵架耍狠都是下风。当年如此,现在亦然。思考了一下,决定发挥君子风度不和小人计较,一把揪起陈友直接拖到桌前旁如同丢垃圾一样把陈友扔到椅子上,指著电脑屏幕恶狠狠道:“少罗嗦,给我商量正事。闭上你的嘴别废话。我还要早点回去陪爱人。”
陈友盯著屏幕,半晌不说话。王宇杰有些著急了:“喂,你对下半年的规划表有啥意见啊?”
陈友保持深沈状,摇摇头。王宇杰愣了一下,以为他发现了什麽不妥,又赶紧问:“你倒是说话啊,有什麽问题吗?”
陈友抬头看看他,眨眨眼睛,一脸无辜状:“王董,是你让我闭嘴的。我该怎麽说话?”
王宇杰这下才真是想吐血,咬牙切齿的道:“那你现在可以讲话了。有什麽讲什麽。”
陈友一脸认真的又看了看屏幕,再度抬起头:“没意见,很好,就这样,我同意。我下班了,学长。不然你要给加班费的。”
“……”
如果杀人不犯法,王宇杰保证,他一定会立即抄起手边的重物砸死这个耍了他半天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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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声明一下,主人公不是这两位。陈友那位还没出现呢。
也不知道怎麽写的,只是突然觉得现在塑造出来的的陈友形象和预计设定有差别。这麽吊儿郎当不可一世的陈友最後被我弄成那样,我现在想想都觉得悲催。
某瑭:陈友,算你倒霉。谁让你投胎到了我这里。一物克一物啊。
陈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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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友忍著笑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他完全可以想见王宇杰那如同吃了大便还得强行忍著一样的表情。
第一次见王宇杰是在开学前。陈友来a市很早,暑假就收拾了行装赶来。先直奔的就是网上搜到的a城默认的同志聚集处,名叫monch!ri的酒吧。灯红酒绿的糜乱地方,满是暧昧的气息,到处是大胆奔放的人群。有个害羞的如同男孩的男人吸引了他的注意,可惜那人身边已经坐了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不抢人所爱强人所求一直是陈友的原则,所以他还是放弃了搭讪。
之後认识王宇杰就是在大一时候的计算机课堂上。初见还吃了一惊,他18岁,王宇杰24岁,竟然是助教,显得很年轻,一脸的老实样子。
当时自己年少气盛,就喜欢捉弄这个看上去傻傻的王老师,而王宇杰本不是他的对手,每次在课堂上都被他反驳的呐呐无语。但是王宇杰谦谦君子,那会儿连句脏话都不好意思对学生说,只好任他为所欲为四处嚣张。
後来大一下半学期的时候,这门计算机基础课结束了,也就和王宇杰没了联系。只不过校园里偶尔遇到的时候,还是会戏谑的喊声王老师,待王宇杰受宠若惊跟他点头为礼,他总会加一句,“学长,你一个助教还真把自己当教授啊?”搞的王宇杰面红耳赤。
之後,又是在monch!ri,看到了王宇杰,还是和那个风度翩翩的男人一起,只不过似乎在争吵。远远的听不清二人说了什麽,最终以一向温和的王宇杰红著眼一拳打向男人的脸告终。
随後就没了王宇杰的消息,王宇杰从学校辞职从商。等自己毕业的时候,睿普来招聘,看了资料才知道,睿普的极具魄力的董事长竟然就是当年羞涩的连话都说不出口的王老师。
师生见面,难免重叙旧情。王宇杰与当年已经明显大不相同,但是碰到陈友照样吃瘪的命运却是从未改变。提起从前,陈友才知道,王宇杰已经和当年的男人重修旧好,过幸福快乐的小日子。这可让一直单身的陈友极为羡慕。而王宇杰在这一点终於占了上风,所以总是不定时的拿来刺激一下陈友,好挽回自己作为董事长总被下属经理爬到头上的受损尊严。
回忆起曾经的时光,一丝苦涩悄悄爬上陈友玩世不恭的脸。大二的时候,和那个男人,激情疯狂的一夜。自己是真心喜欢他,甚至甘愿放弃主动的地位,选择被动的姿态。可是那人就是不喜欢自己。先是跟校篮球队长谈恋爱,後来分了又选择了他们身边常常出现的那个平凡的专科生。连个顺位都不曾给过他。毕业之後,也是为了那人才应聘睿普,放弃家乡留在a市,一留就是这麽些年。所幸,和那人还勉强算得上是朋友……虽然总是对自己不咸不淡,可知道他过得好,也就足够。
看了下桌上的台历,明天,是自己的29岁生日。快30的年纪……这麽些年也不是没有找过圈内人,可是始终难以寻求一个适合的人陪伴自己。想了想,还是抓起打电话拨给那个人。
“陈友?什麽事?”冷冷的一如既往的声音传来。
“嘿嘿,凌风啊。想我了没?”嬉皮笑脸的语气。
“我很忙,有事直说。”
“明天晚上,你和时东有空没?我想请你俩吃饭。好久没聚聚了。”
“我们这阵很忙,要考虑移民结婚的事情。下次吧。”
“哦……好吧,你们忙吧。拜拜。”
挂了电话,脸上的神色慢慢黯下去。挂在嘴角的虚伪笑容很僵硬,一点一点艰难的恢复到平静。他们很好,他们要移民,他们要结婚,他们可能很快就不在这个城市,甚至不在这个国度。那麽,自己一直以来单方面的执著,留下来的意义,到底是什麽?
门被推开,王宇杰的头探进来:“咦,你怎麽还在?你可以滚了。免得说我虐待员工。”
陈友勉强笑笑:“知道了,学长。”
看著陈友明显不善的脸色,王宇杰关心的走进来:“你怎麽了?刚刚还好好的呢。”
陈友这时候也没什麽心情斗嘴,只是闷闷的回答了句:“他们要出国结婚了。”
王宇杰啊了一声,顿时了然。犹豫半晌,还是劝慰道:“陈友,我们这个圈子,你也知道的……不要太执著。好的还有很多,再去找找吧。”说著说著声音明显降下来,显然底气不足。
陈友对上王宇杰善意的目光,点了点头,伸手扶额,自嘲的开口:“那是了。我陈友这样的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他不要我,我面前还有一片森林呢。”
王宇杰没说话,拍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出去了。感情这种东西,安慰其实於事无补。他经历过,也无比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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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桀桀(是这麽写的吧)送的礼物,这是某瑭收到的第一份礼物,相当激动。
酒吧的名字叫monch!ri,法语中用於对男爱人的称呼。取名无能,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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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友一个人站在办公室,调整了一下情绪,收拾东西出了公司,开车回家。
这个所谓的家,其实是他租下的高级公寓。早些年完全买的起,只是觉得没必要。没有一个在身边的人,有个房子又如何,怎麽能算家。
回去对著空荡荡的房间,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聊和空虚。人一旦闲下来,就容易想东想西。烦躁的拍拍头,打开电脑,随便找了些同志论坛到处看看打发时间,不一会儿又觉著没劲,索关了电脑洗了澡睡觉去。
次日,陈友照例早早醒来,打扮一新,神焕发,忽略寥寥数条客气的问候短信,配上他那独特的招牌式邪恶微笑上班去。又是整整一天的忙碌,无暇他顾。不知不觉到了下班时间,陈友推开椅子站起身。想了一下,觉得生日好歹要热闹些,可自己一个人又没人陪,考虑了半天,决定去moncheri物色一个。哪怕是花钱的,可以陪自己一晚上也好啊。
这麽想著,陈友步行去了moncheri。那里离睿普不远,走路也就十几分锺。关於这一点,陈友相当怀疑王宇杰当年把睿普公司选址在这里,就是为了方便与情人近一些,虽然王宇杰从不肯承认。
没一会儿,陈友顺利的走进了moncheri,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他到吧台跟前找了座位坐下,顺手点了瓶酒,边慢慢喝著边开始寻找对象。
喝了几口酒,向周围看了一圈,没找到什麽太出色,不免有些失望。常来这里,和吧台的调酒师karl已经混的很熟了,索有一搭没一搭的喝著酒闲聊。没一会儿,陈友发现karl的眼神一亮,也就本能的顺著karl的目光看过去。这麽一看,心跳顿时漏了半拍。
不远的地方站著一个年轻人,身材修长,肤色白皙,是漂亮但又不失阳刚的那型,在一群人中显得格外出众。而最重要的,是他的眼睛,黑而幽深。那带著不屑的,清冷的,高傲的目光……像极了当年的夏凌风。
陈友隔著众人盯著那双眼,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麽表情,只是那麽呆呆的看著,忘了该如何反应。脑海里一片纷乱,满满的充斥著大学时候第一次看到夏凌风的回忆。那时的夏凌风,也是这样,如此出彩,如此冷漠,如此吸引,如此的……超凡脱俗,才让他奋不顾身的栽了下去,一直至今。
年轻人似乎也察觉到了陈友太过炽热和露骨的眼神,也远远望过来,然後皱了下眉。这时,karl发现陈友不对劲,急忙拍了拍陈友的肩膀。陈友有些茫然的回过头,karl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喂,你小子不是号称阅人无数吗?怎麽著,看到一帅哥就呆了?”
陈友这才回过神来,暗暗觉得自己好笑。都快30的人了,这麽些年都过来了,看到类似当年的情境还会如此失态。怀旧,这一定是怀旧。自己已经有一定岁数了,不能再像曾经那样,轻轻易易就迷恋上一个美少年了。这麽想著,让心态平复了一下,若无其事的笑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样极品的美人儿,怎能不欣赏一下?要是有机会,不知道压在身下啥滋味呢。”
karl扶额,摆出无可救药的表情,竖起中指对著一脸花痴风流状的陈友:“你没救了,滚出去。苍天啊,我怎麽会认识你这样的禽兽。”
陈友大大翻了个白眼:“喂,我说赵旻凯,你别搞的就像你多洁身自好一样,少在这里给我五十步笑百步,不然我让你老板炒了你。”
赵旻凯顿时炸毛:“**陈友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要在这种地方叫老子的本名!”
陈友一脸恨铁不成钢:“karl,出来混连真名都不用。你是有多怕负责?”
赵旻凯冷哼一声,硬邦邦扔出一句话:“交道打深了会出问题,这你比我清楚。大家互相不认识,只是隔著距离玩玩,多和谐。”
此言一出,陈友也沈默了下,转著手里的杯子不再说话。赵旻凯看到陈友这样,也不禁有些懊悔戳中了他的痛处。正待说两句话缓解一下,旁边清冷悦耳的声音传来:“麻烦给我杯martini dry,谢谢。”
陈友本身就是个声音控,听到这声音立马就两眼发光的抬头,结果一眼对上了刚刚还站在远处的年轻人,心里顿时一阵不受控制的乱跳,又慌忙把头低下去。
karl来回看了下年轻人和陈友,特别是看到一向厚脸皮的陈友脸上竟然出现了罕见的红晕,一脸惊恐的表情没来及收拾,就这麽露了出来。
年轻人显然有些奇怪的对上karl探寻的眼神:“怎麽了吗?”
karl耸耸肩,“没事没事,你等下。这就来。”
没一会功夫,martini dry送过来。年轻人在陈友身边坐下,拿著杯子浅浅啜饮。陈友想了想,厚起脸皮去搭讪:“年轻人干嘛要喝martini dry?这都是像我们这样历经沧桑的老男人喝的。”
年轻人抬起眼睛看看他:“我喜欢这酒。”
干净利落的话,没给陈友任何接下去的余地。但陈友是何等人,睿普的营销部负责人,销售人才,怎会轻易词穷。想了想 又笑道:“也对,这酒虽然简单,但是浓烈十足,拒人千里不解风情,就跟你一样。”
年轻人又看了看他,伸出手来:“你好,pascal。”
陈友急忙一把握住:“你好,陈友。”
年轻人抽回手,没再说什麽,一口饮尽杯中的酒,然後站起身来,低声道:“出去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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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提下,下两章都是h。我真的是h无能啊h无能,可是居然能罗嗦出两章的内容。逝水年华和冰消雪融没怎麽更,因为很怕写h啊。我到底要怎麽才能让三篇的h各不相同呢,捶地。
不过就是爱4(微h)
如此具有暗示的话语让陈友顿时欣喜若狂,什麽都顾不得想,就屁颠颠的起身跟著pascal往外走。待赵旻凯接待完别的客人一转过头,只看到空空的吧台和相偕出门的两个影子,暗暗摇头诅咒了一下这个重色轻友的家夥,继续忙手头的事情去了。
出了酒吧的门,呼吸到春夜里清新温暖的空气,顿觉格外美好。pascal回过身低声道:“去哪里?”
陈友一阵暗喜,心里都恨不得立刻跪下感谢老天爷对他厚爱,在他生日赐给他如此美好的礼物。看pascal还在盯著他,想了下笑道:“就去我那儿吧。”
pascal没反对,扬了扬下巴示意陈友带路。陈友已经迫不及待想跟此人共度良宵,当年被夏凌风压於身下的憋屈一直想找机会翻身扳回来,现在有个跟夏凌风差不多格的少年,征服了那也是魅力啊。这麽喜滋滋的想著,连回公司取车都没耐心,顺手打了车,直奔家门。
面无表情的两人坐电梯上了楼,一进家门,门被紧紧锁上。陈友不再拘束,一把抓住pascal就狠狠的吻下去。pascal也丝毫不甘示弱,紧紧抱著他,唇舌交缠,夺取著主动权。
两人拥吻著进了卧室,然後齐齐倒向床铺。陈友将pascal压在身下,几近狂野的撕开对方的衣服。pascal抬手,也将陈友碍事的西装和衬衫拽开。同时含住对方的舌,仔细吮吸。陈友顿觉兴奋无比,手顺著pascal接近光裸的肌肤仔细摩挲。了一会儿觉得意犹未尽,离开pascal的嘴唇,又吻上他的喉结。
喉结一向也是男人的敏感处之一,pascal猝不及防,浑身颤动了一下。陈友顿觉得意,四处吻著,开疆辟土。pascal显然论经验远不及陈友,被陈友这处处点火的行为弄得手足无措,喉咙里也发出一些声音来。
陈友更是得意,愈加大胆的爱抚pascal年轻的身躯,感觉到pascal的瑟缩,笑了笑,一口含住了pascal的尖。
年轻人顿时惊喘一声,陈友立刻感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已经抵上了自己的小腹,同时觉著自己也起了反应,於是跨坐在pascal身上,仔细看著那张脸。白皙的脸上现在已经染了一层红色,那让他深深迷恋的眼睛紧紧闭著,只看得到长而密的睫毛微微颤抖。这麽一看,就更加兴奋,身上的东西也立马涨了几分。
已经要忍不住了,陈友喘息著,一把拉下自己的内裤,然後脱下pascal的。pascal此时一副任其宰割的模样,让陈友更是欲火大盛,迫不及待就想和pascal融为一体。於是压制著pascal,俯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去拿ky和套子。
刚把东西拿到手,pascal突然睁开了眼。深邃的黑眸和正低下头的陈友对上。陈友心里立时一震,纵然已经有些意乱情迷,曾经的记忆还是排山倒海涌上来。就这麽一愣神的功夫,pascal突然半撑起身子,一手抓过陈友手里的工具,猛的用力起身。陈友完全没料到pascal会来这一招,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pascal按在床上。
陈友哎了一声,正要说话,pascal已经低下头吻住他,把他所有的话都封在了嘴里。陈友嘴唇被堵住,只发出唔唔的声响,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而pascal已经跪坐在他身上,手攫住他的首用力一捏。
陈友疼的一个瑟缩,却也感觉一股快感从身下升起。pascal明显也感到了他的反应,手顺著陈友的身体一路向下,然後一把抓住了陈友的欲望。pascal的手有著淡淡的冰凉,陈友被这麽一抓,脸猛然涨得通红,用力扭头挣开pascal的唇,从牙缝里挤出字眼:“你……你小子……你要……要干什麽?”
pascal看了他一眼,干脆利落的回答了一个字:“你。”说著不待陈友的反应,吻上了他的小腹。陈友只觉得腹部一阵收缩,抑制不住的喘息从喉间蹦出来。pascal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充满情色意味的吮吻继续向下,掠过平坦的腹部,随後是大腿内侧,陈友敏感的地方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欲望更是涨了几分。pascal的吻又随即而上,直到禁地,随後蓦然一口含住陈友的欲望。这样的刺激让陈友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能难耐的扭了扭身子,想寻求更大的发泄。
就在脑子里一片混乱的时候,pascal已经松开口坐起身,又拿手抚陈友的欲望,然後上下撸动。速度不紧不慢,让陈友急的简直要发疯。什麽都顾不上,自己就想伸手解决。没想到刚一动胳膊,就被pascal拿另一只手按住。陈友本就是欲望正盛,哪来的大力去与pascal掰手劲。胳膊软软的再度垂下,欲望总是得不到彻底的舒缓,陈友搞的简直要崩溃,只好自己挺起身子动了动,希望可以快些发泄出来。pascal看著陈友已经完全陷入情欲的脸,忽的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陈友啊了一声,没几下就觉得脑里一阵白光闪过,欲望喷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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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陈大叔,你真没用……好吧,其实是我h无能。捂脸。
不过就是爱5(h)
刚刚发泄完的身体总有些慵懒,陈友还沈浸在快感中时,突然听到pascal的轻笑声:“怎麽这麽快?”陈友这才猛的回神,看著两人的现状急忙挣扎著要起身。却又被pascal一把按住,明媚的脸上带著戏谑的笑容:“你享受到了,我还没呢。你就躺会儿吧。”说著伸手就去拆避孕套。
陈友凶狠的吼:“你别妄想了。老子从来都是top,只有我上别人的份儿。想上我,你想都别想。”语气虽狠,但是刚发泄过,声音虚弱,明显的有些底气不足。pascal也不去跟他吵架,低下头去看了看他,神情已经慢慢转为冷淡:“那算了,我也只做top。”说著就欲起身。陈友对上pascal的目光,却又是一阵心悸。如此坚定冰冷而又熟悉,仿佛当年的夏凌风,又回到他面前,用高傲而且不可一世的表情说:“要麽我当top,要麽拉倒。”偏过脸,陈友叹了一口气,伸手抱住pascal,无声的表示妥协。自己就是倒霉,就栽在这类人的手里了。
pascal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戴上套子,随後挤了很多润滑剂出来,手指抚上陈友的後庭,然後往进送。
乍然冰冰凉凉的滑腻感让陈友有些不适应,又抬头看看pascal也显然已经充满了情欲的表情,咬咬牙,尽力放松了身体。
借著润滑剂的作用,pascal的手指很快就已经进去了三。异物在体内的滋味实在不那麽好受,陈友紧紧咬住嘴唇,不愿发出一点声音来。这时就感觉pascal的手轻轻拂过他的嘴,来回抚,迫使他渐渐放松,然後将手指伸进了他嘴里,搅弄他的舌头。这麽一来,陈友的口水都有些控制不住,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也发出来,让他产生极大的羞耻感。耳已经全红,只能尽量压抑著自己。pascal将他翻过来,用比较轻松的姿势,将欲望一点点往进送。
滚烫的欲望翻搅著後庭,陈友有种说不上的违和感。倒是也不疼,但是一点点发胀。感觉到pascal的欲望慢慢的越进越深,陈友不免有些慌张的回过头。不料刚一回身,pascal突然猛的挺腰,全没入,陈友痛呼一声,半跪的腿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一下趴了下去。
随即感觉pascal覆身而上,开始了慢慢的律动。陈友咬紧牙关,同时努力适应体内巨大的存在。渐渐的,疼痛渐渐褪去,後庭只感觉一阵阵的麻痒。
当0号的经验这是第二次,当年的夏凌风也是没什麽经验,那次经历除了让陈友体验到无尽的疼痛然後拉了两天肚子,就没留下什麽好印象。如今这种麻痒的感觉,让陈友感到陌生而惊慌。一面要和想不自觉发出的声音相抗衡,一面又要克制自己不去像荡妇一样在pascal身下扭动,陈友已经渐渐有些难以维持神智。
後面的快感与前方不同。前方猛然出也就是一瞬,可是後方却是持久而全面的。pascal还在不紧不慢的抽动,陈友已经难以放松自己,一把咬住自己的手,全身猛然缩了一下。
pascal被这麽一收缩差点失守,伸手把陈友翻过来,把修长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然後用力的向深处撞击。几下又狠又深的碰撞,顶到了陈友内部的敏感点。陈友再也控制不住,猛然叫了一声,欲望也随之挺立。pascal似乎很有成就感,对著那一点持续攻击。
陈友无法维持神智,忍无可忍的发出呻吟,“你……你……慢点……恩……轻点……啊……别……别这麽深……啊……”充满情色意味意味的叫声却让pascal更加激动,更加大力抽送。卧室里满是体碰撞声,交合的水声,pascal的喘息,陈友压制著的呻吟。声音交织带出一股靡的气息。
速度越来越快,pascal的呼吸也越来越重,陈友只能困难的喘息,开始控制不住的啜泣。pascal看著狼狈的陈友,俯下身去亲吻他的眼睛。这麽一弯身,顿时更加深入,陈友又啊了一声,有些茫然的盯著pascal漂亮的眼睛和满是情欲的表情,已经基本失去理智,胡乱的叫了几声,只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叫了什麽。
好一会儿,pascal终於忍不住,低喘了一声,猛的了出来,然後退出陈友体内,一把扯下套子扔在地上。陈友本来已经失神的看著天花板,原本充实的後方蓦然空虚,又难耐的扭了一下,而pascal已经一口又含住了陈友尚未发泄出来的欲望,上下动了动。
陈友猛然睁大眼,来不及多想,已经无法控制的在了pascal的嘴里。pascal起身抬头看著他,陈友有些慌张的想帮他擦嘴,pascal却又突然吻住他,把他自己的味道,送到了他的嘴里。
陈友这下已经有些彻底的晕头转向,浑身毫无力气的躺著。pascal看了看他泛红的诱人身躯,又看看自己其实并未完全纾解的欲望,却也没再跟他继续大战,径自起身,调整了下呼吸,去房里的浴室放洗澡水。
出来的时候,陈友闭著眼睛,似乎已经进入梦乡。pascal摇摇头,把他抱进浴室的水里泡著,然後小心的帮他把身上清洗干净,擦干身体,又把他抱回床上,盖好被子。随後自己也去洗了澡,回到房间,也觉得很是疲惫,在旁边躺下,沈沈的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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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证我不会再写这样长的h了,我自己都要心力交瘁了。凑合看看吧。太不和谐了。还有谢谢下午那位为我投票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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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陈友迷迷糊糊睁开了眼。动了动身子,只觉得腰酸背痛。脸上感觉到热热的气息,扭头一看,身边的年轻人还在沈沈睡著,那张漂亮的脸正对著自己。
陈友顿觉一阵温馨,已经很久没体验过早晨起床身边有另一个人的感觉了。长期的孤独简直要发疯。心里一股暖流涌上,色心大起,偏过头去,攫住了年轻人的唇,用力含吮。
pascal睡的正沈,冷不防被这麽一骚扰,本能的张开嘴回应。陈友就更是得意,亲吻更加深入。持续了一会儿,pascal似乎才恢复了神智,眼神清明,陈友才有些恋恋不舍的结束这个吻。
pascal微微一笑,极为自然的坐起来道:“我去买早餐,想吃什麽?”
平平常常的话,却让陈友心里一动,眼睛都感觉到酸涩。平息了一下心跳,镇定的笑道:“什麽都行。”
pascal点点头,去拣地上的衣服穿上。陈友坐在床上,看著狼藉不堪的卧室,想到昨晚的情境,脸又不自觉泛上一层红。
一会儿pascal出来,一脸自然指了指浴室道:“我昨天看有新的洗漱用品,就用了。我去买早点了。”
陈友连忙点头,目送pascal远去出门。这才想起来自己还赤裸著上身,急忙跳起来准备穿衣服。这麽一动,腰又是一痛,本能的哎呦了一下,看来是年纪大了,体力都不行了,昨晚才做了一次,就酸成这个样子。
龇牙咧嘴挣扎著起床,把地上乱七八糟的衣服捡起来往洗衣机那里一扔,从柜子里拿出新的换上,然後去浴室准备洗漱。进了浴室一抬头,对上镜子里自己笑的像傻子一样的脸,自己都愣了一下。有多久,没这麽不设防的笑过了?好像很久了,都不记得了。
洗漱完毕,陈友坐在床边开始胡思乱想:自己年纪也不小了,如果能找到一个合适的,不行就一起过日子也挺好的。不用那麽深的感情的,适合生活就行。这个年轻人看起来挺不错的,技术也不错,不知道在上学还是在工作,不过管他呢?同道中人,不用纠结太多的,不合就分嘛,只是如果跟他在一起,自己终究总是要落下风,恐怕难以逃脱被压的命运,这可不是什麽愉快的事情……
思绪已经飞到了几万英尺的天空,门铃响声把陈友拉回了现实。一脸傻笑的去开门,pascal站在门口,手里拿著小笼包,蛋饼和豆浆,看到陈友开门,就自然的递到了陈友的手里。
陈友接过吃的一脸兴奋,“哇,我就喜欢吃这个。小夥子你真会买。”说著把东西放到餐桌上,一把抓起蛋饼就咬了下去,浓香四溢。
刚大赞好吃,回头看pascal站在门口还没进门,陈友指了指桌上的早餐笑道:“别客气啊,过来一起吃啊。”
pascal摇摇头:“你吃吧,我先走了啊。”陈友嚼著蛋饼就愣在那里,好半天才把蛋饼咽下去,勉强的笑:“干嘛这麽急著走啊,还没吃早饭呢。”
pascal语气温和:“没事,我没有吃早饭的习惯。”说著转过身,陈友在後面急急的唤:“喂,你等一下啊。”
pascal回过头,有些奇怪的看著他。陈友想了想,厚著脸皮挤出招牌笑容:“你到底叫啥,不能上了我一晚上,连名字都不知道吧?”
pascal皱了皱眉,“我们只是ons,不是吗?何必要知道那麽清楚?”
“呃……”陈友立时大为尴尬,有些词穷。ons代表的一夜情,让他突然觉得自己的确逾距了。可是,想亲近的感觉却存在著,此刻被年轻人这麽一说,有些下不了台,期望落空,心里头更是有些酸酸的味道。
pascal看陈友不说话,拉住门把手,顿了顿又轻快的开口:“对了,好心提醒你一句,那个叫什麽……凌风是吧,喜欢他就去把他搞到手,别在床上喊人家名字意,会让人早泄的。”
轰的一声,陈友大脑顿时进入短路状态,什麽反应也没有,就呆若木**的站在原地看著pascal出去,转身,关门。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看看桌上的早餐,机械的拿起来送到嘴里,眼睛有些茫然的看向外面,却落不准焦距。
不过就是爱7
吃了早饭,心情再抑郁,工作还是不能丢。车昨儿停在了公司,只好又是出门打车。a市打车那叫一个受罪,尤其是在各个时段的高峰期。陈友在楼下晃悠了好一会儿,才终於拦下一辆出租,风驰电掣般开向公司。
到了公司陈友一看表,扶额叹气,迟到了。坐电梯上了楼,推开公司门,打卡时间已经过了,这个月的全勤奖金又没了。认命的叹口气,慢悠悠的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一推开门,王总经理正坐在椅子上翘著二郎腿对著他。陈友一惊,立即一脸严肃状:“总经理,找小的有何要事。”
王宇杰冷冷瞪他一眼:“陈经理,如果我没弄错的话,你这是,迟到了吗?”
陈友立即汗颜:“总经理,都是我的错,我不是故意的,我有特殊情况,我对不起总经理,对不起公司的心栽培,我该死,请总经理给我一个改过自新一心向善的机会,我陈友一定……”
“够了。”王宇杰忍无可忍,打断了陈友的长篇大论,“你的特殊情况是什麽?”
“恩……”陈友想了想,抓了抓头发,脸不红气不喘开口:“回总经理的话,纵欲过度。”
王宇杰似乎立即被口水呛住了,连咳了好几声,狠狠瞪向陈友:“公司里不要提个人私事。”
陈友立即无辜状:“总经理,我本来不打算说,是您要问的。”
王宇杰磨磨牙,“我懒得在这里跟你贫嘴。跟你说一声,过几天公司可能要来一批新人。有几个不错的我就放在营销部,你给他们培训培训。要是好的话,就留一个下来。你不是正好缺个销售助理吗?”
陈友换上一脸肃然,就差没举手敬礼:“是!谨遵首长指示!”
王宇杰又狠狠瞪了一眼这个不正经的下属:“我要出差几天。那几个人交给你了,资料在人事处。你有空就去看一下。”说著转身离开办公室。
陈友打了个哈欠,看王宇杰出了门,伸展了一下身体,大咧咧的往座椅上一屁股坐下来,然後被火烧似的哎呦了一声。後面的私密处还有些隐隐酸痛,昨儿那臭小子,真是……一点也不知道节制。
身体不适,也就懒得跑人事处。陈友自顾自处理起手头的事情。最近公司处於淡季,生意不多,比较闲散。本来是很好的一段时间可以好好休息,寻花问柳,没奈何被那个死小子害的,心里有了影,还是先消停一阵吧。
想到pascal,心里又是一阵郁闷。晃晃头,把那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从脑子里赶出去,继续忙工作才是王道。
一如既往的上班下班,不知不觉就周末了。双休日在家歇了两天,陈友基本已经影全消,神清气爽。周一一早,陈友开著车无比意气风发志得意满的来到公司。推开大门往自己办公室走,半路被人事经理叫住:“陈经理,那几个营销部的实习生来报道了。我让他们在你办公室候著,他们的档案我放在你桌上了。”
陈友这才想起那天王宇杰出差前说的话,他自己一个懒惰,也居然忘了此事。向人事经理点点头道谢,走到自己办公室前。想了想又整整衣领,顺了顺已经极为整齐的头发,然後深吸口气,推开门走进去。
里面的沙发坐了四个人,两男两女,见他进来,都纷纷站起来。陈友一眼扫过去,突然看到一张熟悉的脸,顿时嘴角一抽搐,差点坏了自己维持的形象。
赶紧镇定下来,装作没看到,眼神自然的打量了一下四个人,开始发问:“你们四个,准备做营销?”
四人纷纷点头,包括那日在陈友家还嚣张不已的pascal,此时也是低著头满脸顺从。
陈友恩了一声,又问,“你们哪个学校的?什麽专业?”
四人互相望望,pascal开了口:“a大,市场营销。”
陈友噗的一声笑出声来:“a大高材生来这里做销售?你们是怎麽想的?这里可是从底层做起,打电话扫秋风什麽的,很苦的。”
四人又是互相看看,这时其中一个看起来乖巧清爽的女生回答:“我们主要想锻炼一下。”
“really?锻炼?”陈友挑起眉打了个响指,“告诉你们,销售的目的是什麽?是赚钱。现在最来钱的行业是什麽?除了自己当老板,那就是销售。想要多多的money,想要有出息,销售是最好的出路。你们看那些人事经理啊,公司高管啊,其实很多都是出自於销售部。锻炼?锻炼是什麽东西?钱才比较切合实际。要想锻炼你们完全可以扫大街,发传单,那样会锻炼的更加彻底。你们来这里的目标就是一个,寻找挣银子的方法。在这里,你们会从最基本的销售开始做起。只要你们愿意吃苦,愿意坚持,那麽在这里的收获的经验一定会是一笔宝贵的财富。”
四人面面相觑,看著如此直接而且说起话来就吊儿郎当的营销经理,pascal又发问:“那我们现在应该做什麽?”
陈友挥挥手,“出门往左拐,营销部。你们先去电话营销那里,会有组长教你们。”说著自己到桌前坐下,翻看起资料。pascal看了他一眼,眼神不屑,转身率先走出门。其余三人也跟著鱼贯而出。
陈友看几人离开,呼了一口气。pascal临走的眼神他看到了,这孩子居然还没毕业,想著暗暗摇头,自己居然就被一个连点社会经验都没的傻小子给压在了身下,想到就是不平。
不过就是爱8
打开四人的档案,原来四人都是a大今年的应届毕业生。pascal的真名叫林诚谦,那个秀气的女孩子叫白彤,还有一男一女,男的叫冯志,女的叫王悦。看他们的简历,也算几个不错的学生。
陈友合上档案,嘴角上扬,那林诚谦那日还不肯说名字,现在还不是要带著真名到自己手下工作。可要好好儿整治一下那大小不分的家夥,这麽想著想著脸上就浮起得意且险的笑,把进来取档案的人事经理愣是吓了一跳。
於是当天,公司就传开了小道消息。一向懒散肆意的陈经理,这次对待新来的实习生异常认真而且负责。不但常常去电话营销部查看和督促进度,甚至还对几个人格外关照,亲自辅导。
这边大家都开始羡慕那几个实习生如此好运,得蒙销售经理亲自提点。那厢四个大学生却是头大如斗,有苦难言。
电话营销本就是一项极为考验人的工作,公司为了锻炼新手,往往给出的都是曾经打过无数次电话的联系方式,所以基本上电话打过去,不是号码不存在就要挨一顿没好气的冲。
四个大学生都是天之骄子,一直被人捧在手心里仰慕,现在却要低声下气的一个个去打电话,然後好声好气的问对方是否需要产品,再然後被骂了还要不吭气的继续找号码,已经很伤自尊了。偏偏陈经理闲著无聊就来晃一趟,然後一脸严肃的查看情况。每当发现打电话毫无进度,就会板下脸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让几人的骄傲更为受挫。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天,四人中的王悦终於忍无可忍。女孩子脸皮本就薄,况且日复一日的受挫感实在能把人逼疯。王悦恭恭敬敬向陈友阐述了离开的意愿,陈友倒也不多阻拦,也没说什麽打击的话,客气的祝福了女孩子几句,然後把她送出了门。
又过了四天,冯志终於也无法忍耐,同样是向陈友表达了离开的意思。陈友还是一如既往的绅士风度,很友好的送走了男生。於是现在实习生只剩下了林诚谦和白彤。
王宇杰出差归来,得知如此情况哭笑不得,把现在几乎时时刻刻呆在电话营销部冲著两个可怜的学生笑的陈经理喊进了办公室。
陈友晃悠著走进来,一脸刻苦工作状:“老板,您有何事要吩咐吗?我还要指导他们打电话呢。”
王宇杰冷笑:“陈经理,那些个孩子怎麽得罪你了?”
陈友翻了个白眼:“这是什麽话?我可是一心为他们好,为公司培养人才。”
王宇杰嗤之以鼻:“少来,别在这里给我装。我让你负责他们是让你带他们做渠道的,你呢?让他们做这种高中生都可以做的电话营销。”
陈友嘿嘿笑了:“真是凡事都瞒不过英明神武的王总啊。不过既然是给我找助理,王总就别多过问了。我自有打算。”
王宇杰又有了对天叹气自己怎麽找到个这样嚣张下属的冲动,最後挥挥手,索不管了。
陈友来到电话营销部,看著面无表情,声音总是温和打电话的白彤,对这个女孩子倒是有了些微佩服。这个女孩子看上去虽然柔弱,但是显然心理素质极佳。没有因为自己是名校学生只能来打电话而心有不甘,没有因为电话打出去总是被拒绝而心里不平,这个白彤真是不简单。
再看看一旁的林诚谦,也是文质彬彬脾气极好不温不火的样子,可不知道怎麽的,就觉得这样的人很假,很想撕了他的假面具。唉,同样的表现怎麽让人感觉如此不同呢,这真是,人品问题啊。
这麽想著,陈友摇摇头,心里开始暗暗盘算。如果把林诚谦留下来,当自己的助理,那麽应该有的是机会修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吧。越想就越是兴奋,於是直接导致陈经理走到哪里脸上都挂著让人看了寒毛直竖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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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今儿同事的一男友人a恶作剧,分别给四个不同的男人发了同样一句话:我想强暴你。然後看四人的反应。於是得到反应如下:
a:b,我想强暴你。 b:……我草,为什麽?哥的菊花很美是吗?
a:c,我想强暴你。 c:嗯。别犹豫,别怜惜。
a:d,我想强暴你。 d:??【片刻後】你真墨迹快点!
a:e,我想强暴你。 e:行啊!快撕了我。【片刻後】算了我自己来!你在哪我去找你!
不过就是爱9
过了两周,白彤打电话虽然耐心十足,但是一直毫无进展,可林诚谦却不知道走了什麽运气,竟然谈妥了一名客户面谈。这让陈友真是啧啧称奇。
客户下午如约来访,陈友带著林诚谦与客户进行了友好的洗脑交流。这是林诚谦第一次看到认真工作时候的陈友,侃侃而谈,不卑不亢,语气幽默,妙语连珠,把客户哄的是眉开眼笑,十分开心。
这笔生意理所当然的谈成了,临走的时候客户握著陈友的手一个劲的称赞:“陈经理,以後多多关照。能遇到你这样的人才,真是运气啊。”说著手又用力上下摇动了两下,带了一丝奇特的眼神看看陈友。陈友淡淡微笑不作回应:“骆经理,合作愉快。”
送走骆经理,办公室里只剩下陈友和林诚谦。陈友回过头,看林诚谦皱著眉头,笑著拍了拍他的肩:“小夥子,干得不错啊,怎麽了?”
林诚谦冷哼一声:“这人是同道中人。”
陈友脸色顿时一沈:“林诚谦,这里是公司,不是moncheri。现在是上班时间,不要在这里提私事。”
陈友口吻很严厉,把林诚谦也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点点头,表示明白,可是脸已经涨得通红。
陈友这才感觉自己似乎语气重了些,还想说些什麽来缓解一下,林诚谦已经平静的道:“陈经理,没事的话我先回去打电话了。”说著转身就出了门。
陈友站在那里看著林诚谦远去,有些遗憾。他是很欣赏这个年轻人的,总觉得他像极了当年意气风发的夏凌风,所以不自觉的就会有亲近的心情。
鉴於林诚谦的良好表现,一个月後,睿普最终留下了他作为陈友的销售助理。而同样很优秀的白彤,陈友亲自去谈了话,大致表示了一下类似於公司失去如此人才有多麽多麽遗憾之类的感情,然後在良好的气氛中送走了白彤。
林诚谦留下之後,陈友开始对他悉心栽培,带他出入各种酒局,见形形色色的生意夥伴。
林诚谦是大学刚毕业的,心气本就高傲,格外看不惯陈友在酒桌上迎来送往的德行。陈友每次让他去敬酒,他总是勉勉强强沈著脸。这让陈友很是不快,提点了他好几次,他都当没听见,搞的陈友终於忍无可忍,把他叫到办公室。
拍著桌子,陈友开始语重心长:“林诚谦啊,我真是花尽了心思带你,你怎麽就不识好歹呢。酒文化是必须的,你知道每年有多大的业务量是在酒桌上谈成的吗?”
林诚谦还是一如既往的样子,看上去恭顺应答,实则压没把陈友放眼里:“知道了,陈经理。您还有吩咐吗?没有我就下班了。”
“你!”陈友霍然站起,咬牙切齿的对著林诚谦,可是一看到那双倔强的眼,口气又软了下来:“算了,你先回去吧。”
林诚谦应了一声向外走,发现了站在门口的一脸严肃状的王宇杰,急忙叫了声王总,然後匆匆忙忙收拾东西去了。
王宇杰走进来,关上门,脸上的表情再也维持不住,靠在沙发上笑的几乎内伤:“哈哈哈哈,陈友啊陈友,我终於知道什麽叫一物降一物了。你……你这样的家夥,也终於碰到克星了吧。”
陈友黑著脸一巴掌打过去:“闭嘴!我现在很想开了那小子。”
王宇杰耸耸肩:“陈友啊,当初要留下他的是你,现在你就好好的教他吧。难能可贵有个能制住你的人,我都想把他当宝物供起来,哪儿舍得开除啊?”
陈友一把扑过去,将王宇杰按倒在沙发上,邪恶的笑:“老师你最近嚣张的很啊,仗著有师公撑腰你就无法无天了啊。”
王宇杰回过头咬牙切齿:“陈友你丫老实点,不然老子把你做了。”
陈友哈的笑出声,站起身来懒洋洋道:“老师?你确定?你想跟我骑乘?”
王宇杰气的说话都结结巴巴:“你……你就是一流氓。”
陈友眨眨眼,表示同意。王宇杰哼了一声,站起来,整理了下西装,不紧不慢开口:“陈友啊,在我面前这麽逞强没有用啊。我倒是很好奇,姓林那毛头小子是怎麽制住你的?”
提到这个,陈友不自然的沈默了下,好半天轻声道:“因为他很像他……”
陈友突然黯然的状态让王宇杰有些不习惯,急忙故作轻松的笑道:“你小子眼睛坏了呢?林诚谦哪点像了?这长相怎麽看,林诚谦也不是夏凌风那档次啊。”
陈友摇摇头,叹了口气,不做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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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这篇文章,我卡住了。哭。
我居然写不下去了,我不知道该怎麽让这两个人顺理成章的在一起。
他们不在一起我该怎麽虐啊。orz
不过就是爱10
陈友和林诚谦的关系略略有些僵化。陈友总是恨铁不成钢的看著不愿陪笑敬酒的林诚谦,而林诚谦却总是用带了些鄙视的目光看著这个四处陪笑的陈经理。
两人互相看著都不顺眼,只是林诚谦倒还好,可陈友却天天在复杂的感情里头纠结。一方面想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林诚谦,一方面对於他的显而易见的鄙视竟然感到一些难受。
这日是与厂家的一个酒宴,陈友带著林诚谦去参加。林诚谦虽然拘束,但是毕竟年轻,大家都不以为意。陈友在那里与人推杯换盏,偏偏对方的人也是个能喝的主,没过几巡,陈友就已经快支持不住,说话都不大清晰。
对方看到陈友脸色已经煞白,也怕再喝下去会出事,看到旁边神志清醒的林诚谦,急急忙忙道:“这个……你们经理,你看他醉成这样,你把他送回去吧。”
林诚谦一脸无奈,但是这是自己的上司,对方可不会管,只好认命的拖起靠在椅子上的陈友,跌跌撞撞的向外走。
出门叫了出租,才想起来没处可去。拍拍陈友的脸,尽量放柔语气:“陈经理,你家住哪里?”
陈友迷迷糊糊的被打扰,很是不爽,把他手挥开,身子往他怀里一靠,呼呼大睡。
林诚谦这下简直哭笑不得,抱著怀里的人,想了半天,跟已经有些不耐烦的司机报出了自己租的房子的地址。
下了车交了钱,林诚谦用力把陈友拖著上楼梯。林诚谦租的是一个独立一室带一洗手间的套房,条件很简陋,所以价格便宜。
好不容易上到三楼,林诚谦都有些气喘吁吁,狠狠把陈友往旁边一推,自己找钥匙开门。陈友被林诚谦这麽一松手,靠著墙就坐下去,往地上一倒。
林诚谦吓了一跳,赶紧去扶他。可是喝醉酒的陈友异常的难伺候,赖在地上不起来。虽然陈友很瘦,但是毕竟也是快到一米八的大男人。林诚谦使了劲,几乎是用扛的,把陈友拖起来,进房就把他狠狠扔到床上,低低咒骂了一声。
陈友趴在床上,不舒服的哼了哼,翻了个身,四仰八叉的占据了林诚谦的整个床。林诚谦几乎要吐血,喂了一声,看陈友没反应,又推了两下。陈友吃痛,迷迷糊糊的又哼了一声,自动自发的缩成一团。
林诚谦这下怎麽看怎麽觉得陈友这副样子可怜兮兮的,自己似乎有虐待上司的嫌疑,弯下腰,揽住陈友的肩膀,准备扶陈友躺平。
不料刚刚一动手,陈友忽的睁开眼,有些茫然的看著他。林诚谦松了一口气,以为陈友这是酒醒了,就要直起身。没想到身子一动,陈友突然一把伸手抱住他,就直接吻了上去。
林诚谦猝不及防,陈友口中又是一股酒气,把林诚谦熏的有些昏昏然,本能的加深了这个吻。
好半天才结束,林诚谦微微喘著气,就要退开,陈友却更紧的抱住了他,喃喃道:“凌风……凌风……”
凌风凌风又是凌风,这个姓凌的到底是什麽人啊。林诚谦顿时火冒三丈,在跟人亲吻的时候被人叫了别的名字,怎麽著也不是一个好的体验。
一把挣开陈友的拥抱,毫不客气的踹了一脚。陈友本来失了怀里的人,有些慌张,被这麽一踹,倒有些清醒,半眯著眼睛看著林诚谦发愣。
林诚谦低下头去,几乎要贴上陈友的脸,咬牙切齿的低声道:“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是我上司我就会当你的意对象。你……”话音未落,陈友又是一抬头,堵住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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