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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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是爱21
陈友心里不由自主的就是一紧,虽然现在对夏凌风已经没了当初那种强烈的感觉,可是看到这个名字,还是会心生触动。
深深吸了口气,接起了电话,带有磁的清澈声音从那边传来:“陈友?”
陈友轻快的应答:“是我。呦,真是难得啊,某个没良心的东西今儿终於想起我啦?”
被称为没良心的某人毫无反应,声音平平:“下班没?晚上有空不?我们请你吃个饭。”
陈友一阵兴奋,刚刚还在思索该怎麽过节,这下就有了安排,声音也不自觉的扬高八度:“好啊!在哪见?”
“二十分锺後,你公司楼下。”夏凌风依旧是那副不紧不慢的德行,“我和时东都会来,你有伴没?有就一起带来。”
陈友哼了一声:“我家那位今儿回家陪爹娘了,不然我就把他带来了。我告诉你啊夏凌风,你今晚上秀恩爱注意度啊,别在那里刺激憋屈的单身汉。”
那头似乎低低笑了一声:“好,知道了,待会见。”说著就挂了电话。
陈友听著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发了会呆,急忙草草收拾了下桌子,就往门外跑。夏凌风一向准时,他清楚的很。
匆匆忙忙下了电梯,走到大楼门口,夏凌风还没到。陈友点了烟,站在大楼的院里,打量著路边来来往往的对对情侣们,脑海里浮现他那位年轻乖巧却又成熟的小恋人,不自觉漾起笑意。
正在发呆,听到咂舌声:“我说陈友啊,你怎麽笑的这麽荡?又在打什麽坏主意?”
陈友回过头,看到是时东笑嘻嘻的对著他,身後站著无论何时都显得端正稳重的夏凌风。
陈友哼了一声,点了点时东的脑门:“臭小子,我不修理你你就无法无天了啊?别以为有凌风帮你撑腰你就无所畏惧了啊。”
时东伸手,轻轻松松敲了陈友一记:“自己龌龊就甭怕人家说,瞧你这风流样儿,听说你从良了?鬼信啊。”
陈友不屑的看著他:“时少爷,你这是嫉妒我风流倜傥魅力十足吗?怎麽著,夏凌风满足不了你,你也想跟我混了?”说著搂上时东的肩膀,“走走走,别理你身边这个木头,哥带你去偷偷腥。”
话音刚落,夏凌风两道足以杀人的眼光狠狠过来,陈友顿时就噤了声,手赶紧从时东的肩膀上放下。
夏凌风伸手,把时东毫无顾忌的搂到怀里,声音低沈:“你想偷吃?”
陈友在旁边差点乐弯了腰:“夏凌风啊你个醋坛子,怎麽随时随地都能吃味的?”
时东被夏凌风搂的有些不自在,急忙挣了一下:“别听他瞎说。大马路上的,你先放开我。”
夏凌风一个用力,把时东锁在怀里,声音放轻,却带著不怀好意的味道:“看来我晚上要好好伺候伺候你了。”
时东摆出一张叫苦不迭的脸,陈友冲过去,手一伸分开两人:“**你俩闪瞎了我眼得了?告诉你们啊,发情滚回家去,这人来人往的,别在那里胡来。”
夏凌风放开时东,微微一笑,不再说话。陈友领著他们往路上走,一边走一边回头笑:“夏凌风,明儿才是你生日,你今天请哪门子的客?”
夏凌风不理他,却看向时东:“想去哪里吃?”
时东盯著不远处的大排档,开始流口水,手一指:“就那儿吧,我看挺不错的。”
夏凌风顺著时东的手看过去,嘴角一个抽搐,前面的陈友回过头,一个踉跄,随即不客气的大笑:“夏凌风啊,你这是赤裸裸的虐待啊。看把我们时少爷馋的,连大排档都当宝了。你平日到底是怎麽对他的啊?”
时东有些尴尬的咕哝:“平时凌风带我去那些高档餐厅,吃个饭还前餐後餐一大堆规矩,每次都要睡著了,真是麻烦死了。还是这些小饭店好吃。”
夏凌风转过头,轻声道:“你不喜欢那些?你怎麽都不说?那我们以後少去。我陪你去你喜欢的地方好了。”
陈友在前面没有回头,後面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的钻入他的耳里,不自觉的有些心酸。他们真的,密不可分,再也容纳不下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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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陈经理这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孩子,会不会已经被遗忘了。
不过就是爱22
定了定神,而後回过头,对著脸微红的时东,戏谑的笑:“你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去大排档招待?”
时东啊了一声,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赔笑:“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说著望向夏凌风,“附近有什麽好点的餐厅?”
夏凌风与陈友对看一眼,不约而同的指向了对面的高楼。陈友在旁边解释:“现在这个时间,我估计很多饭店都满了。不过这个旋转餐厅应该不会满的,消费高,去的人少。”
夏凌风点点头,对著时东道:“就去这家吧,这是自助,没有什麽规矩可言,你尽情拿就可以了。”
时东双眼放光:“真的?早说啊,早说我中午就不吃饭了。今晚一定要吃个够,把本吃回来。”
夏凌风带著宠溺的笑容看向时东,颇为无奈的摇摇头,陈友笑了一声,在前面带路,绕绕弯弯,过了好几个地下道,然後来到旋转餐厅的楼下。
坐电梯直达顶层,一向坐不满的旋转餐厅,可能是因了平安夜的缘故,今天也有不少人,熙熙攘攘的很是热闹。
陈友走上前去问,所幸还有空位。三人於是跟著服务态度极其良好自然的服务生走进去,在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下。
正式开吃以後,夏凌风挥手,示意服务生上瓶红酒,然後倒了一杯,慢慢冲著陈友举起来:“干杯。”
时东也慌忙跟著举杯,陈友拿起杯子,和他们碰了碰,淡淡抿了一小口,轻笑:“夏凌风,你这搞的就像是要长亭送别一样。怎麽著,你还没告诉我你俩今儿请我吃饭什麽事呢。”
夏凌风和时东对看一眼,夏凌风扬起微笑:“被你猜对了,就是来跟你告别的。”
准备夹菜的手一僵,停在半空。陈友抬起头,看著眼前带笑的两人,突然觉得心口的地方滞了一滞。
把手不自然的缩回来,将餐叉放在旁边,有些艰难的问:“告别?告什麽别?”
夏凌风看著他的表情,声音温和:“我跟你说过的,我和时东,要结婚了。这边不给,所以我们移民加拿大的魁北克,去那边注册。”
陈友只是觉得嗓子有些干涩,又端起杯子喝了口酒,润了润嗓子,尽量自然的开口:“祝贺你们,终於要出去了啊。”
时东有些不自然的捣了捣夏凌风,然後冲著陈友嘿嘿笑:“你也可以把你那位带去结婚嘛。不过那种说鸟语的地方,其实怪没意思的。”
陈友为著时东善意的安慰笑了:“我可没你俩那本事,技术移民移不了,投资移民要160万加币呢。话说,时大少爷,我很好奇,你那点水平,是怎麽通过法语语言关的?”
时东一拍桌子:“你别瞧不起老子!老子虽然成绩不佳,不代表脑子不行!

时东声音不小,周围几桌人都回了头。夏凌风伸手拍了拍时东,让时东安静下来,然後对著陈友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轻声开口:“我跟他说,如果学不会法语,我就每天都让他下不了床。”
陈友一口酒噗的喷出来,华丽的溅到了对面的时东身上,而夏凌风也未能幸免,大衣上也沾了些酒水的痕迹。
时东狠狠的来回瞪了还在喷笑的陈友和憋住笑的夏凌风几眼,抓起纸巾往身上狠狠擦了擦,一脸嫌恶:“陈友,你想恶心死我吗?”
陈友正了正脸色,极力忍住笑,冲著时东摇头:“时少爷啊,你真是,翻不了身的命啊。”
时东张嘴就要辩解,旁边的夏凌风已经抢先了:“谁说的?他也干我。”
陈友的嘴瞬间就变成o型,像看什麽不可思议的奇迹一般打量著神态自若的夏凌风,时东脸色却瞬间通红:“行了行了,别在这种场合讨论这些事情。不跟你们这些皮厚的一般见识,老子去厕所。”说著起身向洗手间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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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为我投票的人。
被遗忘的陈经理……还有人记得他吗……
出来客串的夏某人和时某人,我怎麽有种穿越了的错觉……
昨儿某瑭一直男朋友,垂头丧气来找某瑭
男:瑭,太可怕了,跟我住一起的室友(男)向我告白。
某瑭【星星眼】:是吗?很好啊。接受啊!
男:#&*……*&#……
某瑭【持续八卦】:你怎麽反应?接受了没有?你就从了他吧。我挺你。
男:……他说要跟我睡,我把他骂了顿。他问我对他有木有感觉,我又把他骂了顿。
某瑭【失望】:你无情你冷酷你无理取闹……
男【无辜】:我才不要和一个一亿等於多少万都不知道的白痴在一起,而且你不知道,他……balabalabala【此处略去描述若干字】
本来是开玩笑的某瑭【目瞪口呆】:你确定你和他真的没有日久生情?
男【坚定】:绝对没有。
某瑭:弯的爱上直的就是虐啊5555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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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时东的身影跑远,陈友喝了口酒,略带苦涩的笑笑:“夏凌风,你俩真幸福。”
夏凌风正仔细的切著盘子里的,闻言对上他的脸,声音平淡:“你呢?”
两人视线相对,陈友尽量摆出释然的笑容:“没什麽,我也好得很。我魅力大著呢,身边也有个不错的小朋友。”
夏凌风点点头:“那就好。”说著低下头,继续切。
陈友看看夏凌风专注俊美的脸,又笑了笑:“夏凌风,我一直以为只有孙铭刚制得住你。不过现在看来,其实时东才是把你吃得死死的人啊。”
夏凌风抬起头,明媚的笑颜却夹杂一丝狡猾的意味:“你都看出来了啊,不过时东他不知道,我也不会让他知道。”
陈友不自觉的跟著笑笑摇头,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让他突然问:“夏凌风,你说这麽些年,我对你算什麽?”
夏凌风愣了一下,然後似乎仔细在考虑。时东屏住呼吸,有些惴惴不安的等著这个一直没敢问的答案。
就在时东快要沉不住气的时候,夏凌风认真的开口。一字一顿,掷地有声:“你是我最重要的兄弟。”
是兄弟,也只能是兄弟。能和夏凌风这样重义气的人成为兄弟,也不枉了。他的世界,自己是无法足的了。陈友抬手捂住眼睛,觉得眼眶有些湿,有种很遗憾的感觉,毕竟,人总是不满足的动物。
一只手把他的胳膊拉开,夏凌风已经站到跟前,目光深沉凝视著他,声音温柔:“对不起。”
陈友转头看向窗外灯光迷茫的城市,心里突然就觉得释然。这个人虽然什麽都没说,但是显然的,他什麽都懂,什麽都清楚。
自己这些年的感情,尽管没有得到回应,可对方终究是明白的。没有人规定你喜欢谁,谁就一定要和你两情相悦。能当他身边重要的存在,也已是何其有幸。
伸展了一下身体,陈友回过头对上夏凌风的眼睛,直视著他:“和时东要好好过,还有,别出了国就把老子给忘了。”
夏凌风露出淡淡的笑,“你要是将来有空,也可以带著你那位来加拿大度假。我包你吃喝住行。”
一提到自己那位,林诚谦的脸在脑海中浮现,心中立时有了安定的感觉。陈友自然的拍拍夏凌风的肩膀:“那是肯定的,你这样的万恶资产阶级,不敲诈白不敲诈。”
说著四处望了下,“你家时东是不是掉到厕所去了?还不回来?你在这等他,我先去拿些吃的啊。”
夏凌风点点头,回到座位上坐好。陈友则晃里晃荡的向放满了吃的的自助台走去。
取了一些食物,陈友顺便打量了一下四周,看能不能看到认识的脸孔。这麽一看,倒是还真看到一张熟悉的脸,让他暂态僵在原地。
在离取餐台不远的地方的一个靠窗的四人位置,坐著一对五六十岁的夫妻,和一对年轻的男女。
那对老夫妻他不认识,可是那对男女却很是熟悉。女的是曾经连他也佩服的,在公司里实习过一阵的白彤,而男的,正是他这半年多来,朝夕相处的爱人,林诚谦。
不过就是爱24
白彤今天打扮的很漂亮,不像当时实习的时候还是一副学生装扮。而林诚谦,正神态亲密的帮她夹菜,动作翩翩有礼,却又显得关怀备至。
至於老夫妻俩,看上去的确不像有钱人家,打扮的平平凡凡,但脸上都是带著慈祥和蔼的笑容,看著对面的年轻男女。远远望过去,是一幅极好极和谐的天伦图。
脑子里回忆起林诚谦支支吾吾的话,“回家陪爸妈”,原来是这种陪法,和另一个相配的,美丽的女孩子在一起,带著父母,来高档餐厅吃饭以表孝心。
陈友心里有些疑窦,但是想想可能是年轻人跟同学一起吃饭,似乎也无可厚非。自己都快三十岁的人了,总不能为著这点无关痛痒的事情乱吃醋,那总是很不像话。
可是就是有不安的感觉,眼神持续看向那边。白彤似乎轻笑著说了些什麽,老夫妻的皱纹都笑的舒展开来,而林诚谦身体略微动了动,侧头看向白彤,眼神含笑,似乎也很是放松。
这种表情,他见过,林诚谦对著他的时候,有时也是这样的。以前感到的是暖意,可是这会儿突然就觉得虚伪。
本以为林诚谦对同事,对商场夥伴一向一脸客气,只有对他,才会这麽不设防的柔柔微笑,没想到,林诚谦对著同学的样子,其实和对著他的,完全没差。
还在那里发呆,白彤似乎推了林诚谦一下,林诚谦站起身,向取餐处走来,然後看到拿著盘子对著他的陈友,霎时表情就僵了。
二人互相看著,都不知道说什麽好。还是陈友先清了清嗓子,打破了沉默:“那是你爸妈?”
林诚谦点点头,没说话。
陈友本想问白彤,想了想又刻意轻松的笑:“不带我去见见你爸妈?我好歹算他们半个儿子呢。”
林诚谦的表情立刻凝固住,现出了为难,只是恐怕是不知道该如何拒绝爱人的关系,只好站在原地不动不说话。
陈友心里稍稍沉了沉,还是维持著笑容:“我有那麽见不得人吗?”
林诚谦赶紧摇头:“不是的,只是……”说著声音低下去,“不太方便……”
陈友看到林诚谦的神色,心里软了下来,勉强露出个笑容:“这样啊,那没事,你快过去吧,别让你爸妈等久了。”

时可能是看林诚谦在那里定住不动,白彤有些疑惑的从座位走来,看到陈友,露出亲切的笑容:“陈经理?这麽巧?在这里遇上你了。”
陈友客气的笑笑:“是啊,真巧。正好和朋友来吃饭,看到你们。”说著拍了下林诚谦,声音轻快:“你小子不厚道啊,有女朋友都一声不吭的。成日在公司里忙,都没时间陪女友咯。”
嘴里这麽说著,却瞟著白彤,心里暗暗期待白彤能够乾脆的否认。可惜白彤并未如他所愿,反倒是点头笑笑,挽住林诚谦的手臂,说话大方得体:“我跟诚谦说了,事业要紧,所以他也忙一点,没关系的。”
这无异於就是承认了。陈友顿时觉得脑子一片空白,来回看著林诚谦和白彤,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林诚谦脸上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对白彤低声道:“你先去拿些吃的给爸妈,我跟陈经理还有事情要谈。”
白彤乖巧的应了一声,向陈友点了点头示意,然後越过他们,自己取了些吃的端回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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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诚谦与陈友目光相对,有些不安的又移开。
陈友觉得身体一阵阵发冷,手都有些抖,说话声音都有些变调:“你……你有女朋友?”
林诚谦脸上带了焦急的神色:“那个……你听我回去跟你解释。我和她……没关系的。具体的现在说不好,我到时候慢慢告诉你。”
陈友觉得有些头昏脑胀,什麽都听不下去,林诚谦的声音似乎是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让他很茫然,不知道对方究竟说了什麽。
这时一个低沉和缓的声音从後面传来:“陈友?你拿个菜怎麽到现在都没好?这位是?”
陈友一震,蓦然回头,正是带著礼貌微笑的夏凌风。
夏凌风和林诚谦眼光对上,又回到陈友身上:“你怎麽了?脸色不大好啊。”
陈友腿差点一软,夏凌风体贴的扶住他,关心的道:“到底怎麽回事?”
顺著陈友的眼神又看向林诚谦,夏凌风直起身,伸出手,一贯高贵优雅的样子:“你好,夏凌风。”
林诚谦似乎立即呆住了,好一下才反应过来,赶紧握住夏凌风的手:“哦……你好。我是……林诚谦。”
夏凌风握了两下,力度适中,恰到好处。然後松开林诚谦,对著在一边的陈友灿烂微笑:“走,我们先回座位上去。”眼神扫向陈友放在一边的盘子,“这是你拿的菜?不错嘛,都是我爱吃的。”
说著一手端起盘子,一手拉住表情凝滞的陈友,完全不管旁边人有些怪异的神情,也不理神色复杂的林诚谦,径直向自己座位走去。
林诚谦被撂在原地,有些发愣。原来,那就是陈友一直念念不忘的夏凌风啊。看气度,看长相,都和自己完全不是一个档次,自己本就没得比。
陈友身边有如此优秀的人,要不是太过心灰意冷,怎麽会选择自己呢。自己不过是刚毕业的什麽都不懂的学生,恐怕就因著陈友口中所谓的眼睛相似,才当了那人的代替品吧。
呆了好一会儿,林诚谦才勉强打起神,随便拿了些菜,回到父母的座位上。
那边陈友被夏凌风几乎是拖回去,然後坐下,有气无力的笑笑:“多谢你啊,给我解围。”
时东有些担心的看著他,夏凌风淡淡开口:“时东去拿菜,看到你们那样子,回来跟我说了,我才去看看。那小子,就是你那位小朋友?”
陈友顿时都有了些无地自容的感觉。毕竟这边才宣称自己很是幸福,那边还要靠自己曾经的单恋物件来给自己台阶下,这是多让人难堪的事情。尴尬的抓抓脸苦笑:“是啊,就是他。”
夏凌风摇摇头:“陈友,那小子……”说著顿了顿,似在斟酌,随後慢慢的道:“你要慎重考虑一下。”
和王宇杰几乎意思相同的话,陈友这次却连帮他辩解的能力都没有,只好顺著话题往下问:“为什麽?”
夏凌风淡淡道:“我在这个圈子看久了。他那样的,年轻,懦弱,还有女朋友。你想想,他还能有多少感情?”
陈友只好继续苦笑:“都这个年纪了,还要什麽感情,找个合适的人不就那样凑合过嘛。”
夏凌风叹了口气:“他是双的,这一点就很不安稳,你觉得,他会一直跟你过下去,而不是贪图现状,玩够了再去娶妻生子?”说著斜斜看了时东一眼,看的时东一个哆嗦,赶紧表态:“你别看我啊,我自从跟你在一起我就没找过女人啊。”
陈友垂下头,不知道该说什麽好。夏凌风的话戳中了他一直以来的担忧和不安,让他无从辩驳,只好任夏凌风继续说。
“我们这个圈子,双头的,基本上最後都是潇洒够了就回去找个女人过日子。陈友,你还是注意一点。他那样的,太不可靠。那小子还年轻,可是你耗不起。等你四十多了,那小子三十刚过,正好去娶个老婆,那你怎麽办?”
时东哎了一声,捣捣夏凌风:“凌风,别这麽说。不是每个bi最後都会往正常路上走的。”
夏凌风冷哼一声:“是啊,你就不是。可是你看那小子对陈友,像是感情深厚,准备一直相守的样子吗?”
时东这下也无言了,冲著陈友也叹了口气:“凌风说的也有道理,我刚刚看到那家伙那副德行,要不是碍著你,都想去揍他。你好好考虑考虑吧。重新找个合适的还来得及。”
连时东也开始帮腔夏凌风,陈友实在是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勉强挤出笑容来:“行了,我知道了。你们都是为我好,这个事情,我自有打算。”
夏凌风和时东互看了一眼,也不再相劝。感情的事情,一向是当局者迷,本容不下清醒的旁观者嘴。只有自己碰的头破血流,恐怕才能接受教训,重新开始。
不过就是爱26
之後的饭就吃的很是不快,陈友一直心不在焉,陈友和夏凌风虽是无意得知的情况,却也都很不好受。
勉勉强强吃了些东西,夏凌风看著正在对著盘子里的食物进行切割凌虐,却一口都不吃的陈友,暗暗摇头,淡淡开玩笑:“陈大经理,这些食物哪里得罪你了?它们可是无辜的很啊。”
时东急忙帮腔:“就是就是,而且这里可是自助啊,你剩下这麽多要是罚钱可怎麽办?”
陈友心知夏凌风和时东是希望他放松点,也勉强扬起嘴角调笑:“时少爷,你好歹自称一声少爷,就这麽小气的?是不是在家里被凌风管得太严了?”
时东一脸吃瘪的表情,哼了一声,又看夏凌风只是微笑不语,并没有帮他的意思,只好气呼呼的瞪著陈友。
陈友立即打蛇随棍上:“算了算了,看时少爷这麽可怜,这顿饭我请了还不行嘛,免得我们时少爷心疼。”
时东脸更红,夏凌风招手喊来侍者,顺手从大衣内口袋里掏出七八张红色纸币,示意侍者不用找了,然後微笑著看向陈友。
陈友冷哼一声:“夏凌风,我这下知道了,你今儿是带著你老婆来炫富的。好好的卡不刷,在那里用现金,还给那麽多小费。你摆谱给谁看哪你?”
夏凌风笑笑,指指时东:“这是他的钱。才发的工资。”
陈友啊了一声,看向一脸痛状的时东,那不甘的表情实在是很幽默。於是顿时还是没忍住,哈的笑出声,指著时东:“你……你工资都是交给他的?你真贤慧,哈哈。”
时东开始被憋的说不出话来,忽的灵光一闪,得意的笑:“那是当然,钱麽,作为男人,当然都要交给老婆保管。对不对?”说著转向夏凌风,挤挤眼。
夏凌风看看时东,又对向陈友望向他的不可思议的眼神,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没错啊,是这样。所以陈经理你将来肯定是要掌管钱的。”
陈友啊的叫了一声就扑了上去,抓著夏凌风的衣领:“夏凌风你自己沦陷别带上我啊!我跟你无冤无仇啊,你这是诅咒啊!”
夏凌风任他抓著衣领不反抗,时东也是袖手旁观,笑嘻嘻的看著两人。忽然夏凌风头一偏,手一用力拉住了陈友。
陈友猝不及防,直接被拉倒在夏凌风怀里。正要反抗,夏凌风嘴唇凑到陈友耳边,看似暧昧,声音却冰凉:“你的小朋友带著老婆走过来了。”
陈友顿时一僵,在那里不动了。时东也是个擅长煽风点火的主,在旁边大呼小叫:“喂喂,不带你俩这样的啊,我觉得我都成人造太阳了啊。”
夏凌风对著外面,所以林诚谦一家走来的时候,所有反应他看的清清楚楚。而陈友因为趴在他身上,反而看不到身後人的表情。
林诚谦四人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白彤看了一眼,表情平静。林诚谦神色复杂的看过来,又扭过了头,可是反应最为奇异的就是林诚谦的父母,两位中年人看向夏凌风和陈友的眼神,有著让人无法理解的憎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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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凌风为著这一点有些疑惑,可又不知道该怎麽提,想想可能是老人家比较保守,所以受不了现在年轻人开放的动作,也就没太在意。
等四人一行过去,夏凌风拍拍陈友:“起来吧,他们走了。”
陈友直起身,有气无力的笑笑:“谢谢你啊。”
夏凌风摇摇头,轻声道:“我们也走吧。”说著领头向外面走去。时东习惯的紧随其後,陈友愣了一下,也赶紧跟上。
三人来到电梯处,林诚谦一家还在那里等电梯。相互面对面,林诚谦有些尴尬,目光越过夏凌风,看向最後面的陈友。
夏凌风镇静的站著,盯著电梯上闪动的数字。时东看看夏凌风,看看林诚谦,又看看陈友,最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索仰起了脸对著天花板装深沈。
陈友实在是没有抬头的勇气,特别是白彤挽著林诚谦的那手臂,让他觉得格外刺眼,於是乾脆低著头看著地下编织细的地毯。
很诡异的情况一直维持到电梯来,几个人连同其他一些客人一齐进了电梯,然後到了底楼。
下了楼,林诚谦一家径直走向外面,林诚谦走在最後,回头看了一眼,似乎欲言又止,最後还是匆匆跟著走了。
陈友三人出门,没了暖气的外头还是一阵寒冷,而且天很不作美,还有些毛毛细雨,如同雾气一般若有似无的飘。
时东打了个哆嗦,夏凌风把围巾取下来,围到时东脖子上,满是关心之意:“冷吗?不然我把大衣脱给你。”
时东不好意思的侧侧头:“都是大老爷们,别把我看的就跟那弱不禁风的娘们似的。”说著使了个眼色,向站在一旁发呆的陈友努了努嘴。
夏凌风走过去拍拍陈友:“你现在去哪里?”
陈友这才回神:“哦,我啊,我回家就行了。你们呢?这天,你们怎麽回去?这附近最不好打车了。”
“我和时东是开车来的,车停在你们公司楼下的停车场。”
“这样啊,那我们一起回去吧。我的车也在那里。”
夏凌风点点头,揽住时东,走进寒冷的毛毛雨里。陈友走在後面看著两人相依相偎的背影,又想想刚刚林诚谦和白彤似乎亲密的样子,不知怎麽的,就有些想笑。
又是穿过地下道,走了一会儿路到公司楼下。陈友挥挥手:“你们车停哪里?我车就在那边。”
夏凌风指了指a号车库,“时东你在这里等下,我去把车开出来。”
不一会儿,一辆别克缓缓开出来,夏凌风摇下车窗探出头:“时东,上车。”时东绕到另一边,坐上副驾驶。夏凌风看著陈友:“你没事吧?”
陈友闻言笑著摇摇头:“能有什麽事,没关系,你们先走吧,我也要回去了。”
夏凌风点点头,发动了车子。陈友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目送别克开出自己的视线,淡淡吸了一口气,仰脸感受了下蒙蒙的雨雾。
冰凉的气状物洒在脸上,凝结成水,陈友反而觉得有些清醒的愉快。又看了看车库那边,最後还是没去开车,慢慢转头走向家的方向。
陈友家住的地方不算郊区,但是离公司也很是有些距离。刚开始还很是惬意,可是走著走著,腿就有些僵硬,而雨,却有了越下越大的架势。
半个多小时以後,地上已经开始积水,陈友没有伞,只好加快了步子向前跑。纵然这样,到家楼下的时候,一身衣服已经几乎湿透,冰冰的贴在身上,凉的有些麻木。
进了楼梯道,陈友拍了拍身上的水,胡乱抹了把脸,又抓了抓头发。一身湿漉漉的,很是难受,也很是狼狈。一边寻思著回家要洗个热水澡,一边按下了电梯开关。
出了电梯,门口却立著一个人影。看电梯响动,转过身来。陈友跺了下脚,声控灯应声而开。四目相对,等著的那人正是宣称晚上有事要陪父母的林诚谦。
不过就是爱28(强h)
陈友脸上抽搐了一下,这会儿的狼狈相就是不想让林诚谦看到,可是偏偏没想到人家守在自家门口。
装作一脸无所谓的过去打招呼:“咦,小子,你怎麽来了?不用陪女朋友和父母了?”
林诚谦不答话,抿紧了嘴唇看著他。陈友被看的发毛,赶紧从身上掏出钥匙开门。
门打开,陈友绅士的拉开门,让林诚谦先进去。林诚谦也不推让,径直走进去换了鞋。陈友紧跟著走进去,刚把门带上,回过身来,林诚谦却突然冲了过来,一把搂住他,就这麽吻了下去。
陈友完全不在状态,被林诚谦就这麽压在墙上亲吻,本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顺著本能。亲了一会儿,突然吃痛,唔了一声,林诚谦已经松开了他。嘴唇里已经尝到了一丝血腥味,是被林诚谦咬破的。
这是干什麽?陈友伸手捂住嘴,皱著眉看著眼前脸色郁的林诚谦。还没来得及问出口,林诚谦忽的一弯腰,用力一扯,陈友湿漉漉的裤子已经被拽了下来。
陈友这下慌了,赶紧低头要去抓住裤子,可是林诚谦动作还是快了一步,又一把拽下他的内裤,然後一手近乎凶狠的把他按在墙上,另一手直接探向他的後庭。
陈友完全呆若木**,这简直是不可想像的事情,手指还在身後不断进出,很是疼痛。陈友皱紧了眉,开始挣扎。
林诚谦看他反抗的太过强烈,又凑上前去堵住了他的唇,身体将陈友紧紧压住,另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陈友的欲望。
陈友上下前後连续遭受刺激,这下身体连抵抗的力气都失去,完全被林诚谦控制在身下。只是神智还是清醒,用力偏开头试图拒绝,林诚谦却亲吻的更加用力,没再给他这个机会。
陈友睁开眼睛盯著眼前与他密密接吻的年轻人,闭著的眼睛和长长的睫毛,漂亮的脸上显出年轻的活力。
所有的喘息声音都被堵在喉咙里,欲望被牢牢握住小幅度的上下,後庭被手指来回出入,没有丝毫怜惜。上身西服革履,下身不著一缕,头发还有些滴水,可是眼前的年轻人却是衣著完好,神清气爽,於是更有种极为羞辱的感觉。
其实不是不能彻底挣开,而是总有种惧怕,如果真的撕破脸反抗了,会失去眼前这个人。这个年轻人的吻与欲望,他无力抵抗,也不想拒绝。
还在神游物外,林诚谦已经松开了他的唇,抱紧了他已经有些发软要瘫倒在地的身体,一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难耐的褪下裤子,一手拉高他的一条腿,然後一举侵入。
陈友痛呼一声,然後被林诚谦更紧的搂住,随後就是猛烈的抽。这种姿势很辛苦,但是却能到达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让陈友很快就丢盔弃甲,近乎泣不成声:“够了……你……你……给我……给我停下……啊……”
林诚谦恍若不闻,眼角因为暴虐而泛红,动作更加激烈。陈友被按在墙上来回贯穿,大脑几乎快要晕眩。在林诚谦越来越快的动作里,突然有些恍惚的联想起那些最便宜的mb,有时候被人毫无顾忌的就随便解决了。
自嘲的想著自己还算好,好歹是在家里被别人拿来发泄。身体随著林诚谦毫不温柔的动作上下晃动,在近乎失去意识的癫狂冲撞里,淡淡的笑了。
不过就是爱29
好一会儿,林诚谦蓦然退开,欲望喷涌而出,有些溅到了他的腿上,却并没有发泄在他身体里。
陈友诧异的苦笑了一声。连这点亲密都没了,真把自己当成了mb不成?不过这样也好,自己不用再摆出那麽羞耻的动作去清理了。
身体不受控制的靠著墙向下滑,却被一旁调匀呼吸的林诚谦一把抱起,轻柔的放到床上,手抚慰起他已经半抬头的欲望。
林诚谦的爱抚,他一向避无可避,也抗拒无能。身子本能的扭动几下,也终於发泄在林诚谦的手上,然後脱力的倒回床上。
急促的喘息著,林诚谦也不说话,只是蹲在床边专注的看著他。好一会儿终於平复了呼吸,也顺便平复一下心里的一股闷气。毕竟一身狼狈的回来,然後还被间接肇事者给强行上了,可不是什麽愉快的事。
头缓缓转向林诚谦,声音冰冷:“你还蹲在这里干什麽?做完了,你可以回去了。还是你还想再来几次?要做就快点。”
林诚谦愣了一下,显然是从未从一贯嬉皮笑脸的陈友这里得到这种待遇,实在很不习惯。好一会儿才出声:“今晚那个男人……就是夏凌风?”
陈友漫不经心的点了下头:“他不是跟你自我介绍了吗?你听不懂中文?”
林诚谦张张嘴,转换了话题:“那个,今晚,我……我和白彤……”
陈友不耐烦的打断:“那个不用提了,没必要。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说好的,为了发泄欲望。我不会去干涉你交女朋友。”
林诚谦所有的话都被堵在了喉咙里,看陈友还半裸著躺在床上,又开口:“让我看看你後面,有没有受伤?要不要上药?”
陈友冷笑一声:“林大公子,完全不经人同意把别人上了,然後再考虑会不会受伤是不是迟了些?你要是没什麽事情,就请吧。记得帮我带上门。”
林诚谦顿时噎住,收到了陈友太过明显的送客令,也有些局促不安,但还是站了起来,走进了浴室。
陈友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听著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暗暗觉得好笑。哪有自己这样的,提供身体给人家发泄,提供浴室给人家洗澡,这服务态度,简直就是五星级啊。
本来以为这麽些日子以来,与这个大男孩之间的相处,除了之外,或许还有那麽一些爱情,现在看来,什麽爱啊情啊,全部都他妈是扯淡。
不过想想,圈子内这样的人还少吗?一边找好了女人准备结婚生子,一边贪图酣畅淋漓的爱,以年轻为资本肆意挥霍。王宇杰夏凌风早就看出来的事情,却只有自己还在那里傻不拉几的一厢情愿,甚至还认真考虑过结婚的事儿。
越想就越觉得自己愚不可言,蠢的可笑,这时林诚谦已经从浴室里衣著齐整的走出来,有些小心翼翼的开口:“我帮你放好热水了,你去洗个澡吧。”
陈友半闭著眼睛,哼了一声,并不回话。林诚谦也没再多说什麽,向门外走去。听著林诚谦脚步声越来越远,然後门咯登一声关上的声音,陈友有些吃力的坐起来,恨恨的走进浴室。
不过就是爱30
浴缸里已经注满了温度适宜的水,陈友忍著後方的疼痛,有些费力的跨进浴缸,在温暖的水流里,舒适的喟叹一声,摊开身体,盯著浴室的天花板,持续发呆。
三十岁的人了,还去相信爱,是真的可笑了。也是自己不对,这段日子被自然温暖的相处迷惑了思绪,竟然忘了当初林诚谦说的在一起是为了互相解决需要的事情。这会儿想起来,似乎林诚谦也不坏。起码跟自己在一起之後,在这个圈子里是的确很洁身自好的。
然後居然莫名其妙的,想著刚刚林诚谦有些难看的表情,为著自己刚刚的冷漠态度生了一丝愧疚感。毕竟是年轻人,不该强求了。这下他一走,恐怕也不会回来了。自己又要回到从前那种一个人的日子了,真是,想想就难熬。
心中压抑的厉害,口闷闷的,有种窒息的感觉。困难的吸了口气,突然听到隐隐的门铃声。
陈友猛的一震,难道是林诚谦回来了?从浴缸里龇牙咧嘴的跳起来,顺手披上浴袍,带子都没系,一瘸一拐的跑去开门。
门一打开,站在门口的不是林诚谦,却是夏凌风。陈友顿时呆若木**,而夏凌风看著他袒露的身体,和明显的欢爱痕迹,皱了皱眉,淡淡道:“我来的不是时候?那小朋友也在?”
陈友赶紧把衣服一拉,摆出一脸灿烂的笑让开身子:“没事,小朋友回去了。你先进来吧。”
夏凌风跟著进来,在门口走廊处突然顿了一顿,看了看地下,身子侧了侧绕过去。陈友顺著他的目光望过去,心里一紧,脸上一阵红,地下是明显浊白的体,还没来得及清理,这会儿却被夏凌风看到了,感觉很是尴尬。
夏凌风懒懒坐到客厅沙发上,陈友在旁边问:“你怎麽会来?想喝点什麽?黑咖啡?”
夏凌风摇摇头:“不必,我不是来喝东西的。”
“那你……”陈友还没来及问完,夏凌风已经继续道:“我把时东送回家以後,担心你会有什麽事情,就来看看。”说著意味深长的看了看门口,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看来我是来迟了,错过一场激烈大战。”
夏凌风的意有所指让陈友脸色更是烧的通红,好半天才呐呐道:“那个……没什麽事……”
夏凌风挑了挑眉:“不过我现在很好奇那小子为什麽会不在。难道他做完了就跑了?”
陈友不知道该怎麽替自家的小情人辩白,只好顾左右而言他:“你这样大晚上的过来,不怕你家时少爷吃醋?”
夏凌风脸色沈下来,声音也低了几度,手无意识的拍了一下沙发的扶手:“你不用心他,他相信我的很。倒是你,那小子拿你当什麽了?做完了就跑?”
屋内顿时陷入难堪的安静,在夏凌风极低的气压里,陈友简直有些胆颤心惊的开口:“不是……不是那样……他还要回家陪父母……所以……”
夏凌风一声冷哼:“陪父母他就不会过来了,过来做完了再回去陪父母?你的小朋友还真孝顺。”
陈友这下无词可辩,讪讪的笑了笑:“没什麽,年轻人嘛……”正说著,门铃突然再次响起。
这下糟了。陈友近乎惊恐的看向门口,夏凌风已经突然起身,快步走到门前,干脆利落的拉开了门。
门外正是低著头的林诚谦。他抬起头看到夏凌风,又看到身後穿著浴袍僵立於客厅的陈友,立时就怔在原地,作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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