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啊——”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女孩赤裸的娇躯剧烈地摇晃起来,把束缚着她的
铁架子摇得嗡嗡作响。
薛云燕把电蚊拍从女奴的左边臀部上移开,上下打量着她。
姑娘的四肢被四副手铐分别固定在门形铁架的四个角上,锁住脚踝的两个铐
环之间还连着一条短短的铁鍊,整个人被拉成一个性感的“x”形,一丝不挂的
身躯上满是汗水。
由于薛云燕知道很多不留痕迹的刑讯手段,因此虽然已经受了半个小时的拷
打折磨,这女孩的身上除了一些被蜡油烫得发红的地方之外,竟仍然乾乾淨淨,
白得耀眼。
“你还是猜不出我们要问你什么吗?”薛云燕把电蚊拍放回旁边的桌上,顺
手又拿起那根被泡在医用酒精裡的长长的缝衣针,在女孩的眼前晃了一下。
“我猜不出!我真的猜不出来啊!求求你别再打了!主人,不要再打了!不
管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求求你饶了我吧!”游逸霞声音嘶哑地哭叫道,虽然在过
去的一个多月裡,田岫和薛云燕也经常有事没事地把她绑吊起来,用各种刑具虐
待折磨。但是每次都是事出有因,要么是她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必须受到惩罚,要
么是两位主人想出了什么新的淫虐花样,迫不及待要在她身上试验一下。
而今天晚上却非常奇怪,在把她吊在铁架上之后,薛云燕告诉她:“今晚把
你吊起来,不是为了好玩,也不是要惩罚你;而是要问你一件事情。但是,我们
要问你的是什么事情,这个要由你自己来猜。猜不出来,就要挨打,一直打到你
猜出来我们想知道的事情,并且老老实实交待清楚为止。”
于是游逸霞的梦魇便开始了:拉扯四肢、电击、针刺、滴蜡……半个小时下
来,她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却还是猜不到田岫和薛云燕到底想知道的是
什么事情。
她胡乱地猜测着,却总是错误,而每次猜错都换来更痛苦的折磨和虐待。恐
惧、悲哀、迷惑和绝望交织成了一张佈满倒刺的大网,死死地裹住并刺痛着她的
心。她不知道田岫和薛云燕的真实目的究竟是什么,更不知道如果自己始终猜不
到那个正确答桉,他们是不是会一直把自己拷打到死去为止……薛云燕见游逸霞
还是说不出自己想要的答桉,摇摇头,伸出左手捏住游逸霞的小阴唇,正要用右
手上的钢针刺下去的时候,站在另一边的田岫出声了。
“换一种方法吧,她那裡已经挨过好几针了,再多刺几针恐怕也没有什么效
果。”
“那你想怎么办?”薛云燕停下了动作。
“我刚刚想起来一招……”田岫说着,转身向房间外走去。
当他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个小小的东西,游逸霞的双眼早已被泪水浸得
又红又肿,因此看不清那到底是什么。
“燕姐,把她的小屄分开!”
薛云燕连忙将游逸霞的两片小阴唇捏住向两边分开。田岫走到游逸霞身前,
左手伸到她身后顶住她的臀部,右手将那个小东西伸向她的胯下。
游逸霞不知道田岫拿来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傢伙,正恐惧得全身发抖,突然下
身传来一阵针扎似的剧痛,疼痛中又夹杂着几分令人酥麻的刺痒。她忍不住仰起
头失声惨叫,四肢又是一阵徒劳的抽搐挣扎,把锁着手腕和脚踝的手铐拉得一片
哗哗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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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岫拿着那把本是用于清理电动剃鬚刀的小刷子,不紧不慢地一下一下刷着
游逸霞的阴道内壁,每刷一下,刑架上的女奴就像被电击一样全身颤抖着惨叫不
止。
“你还是猜不到我们要问的问题吗?好好想一想,最近你瞒着我们都做了些
什么?”田岫一边刷一边用和蔼的口气向游逸霞说道。
“我不知道……呜呜……我没有什么事瞒着你们啊……嗷……求求你别再刷
了……”游逸霞涕泪横流,口齿不清地一边哭叫一边哀求。她拚命地扭动胯部,
想要躲开那把无情的刷子,但是她的臀部被田岫的左手牢牢按着,怎么挣扎都是
徒劳。
突然,游逸霞全身勐地一震,一股滚烫的水柱从下身喷射出来,田岫猝不及
防,被结结实实淋了一手。
“哇……哎呀呀……”田岫慌乱地倒退数步,看着沾满尿水的手哀歎起来。
他是个爱乾淨的男人,对屎尿之类的东西向来十分忌讳,每次使用薛云燕或
游逸霞的肛门之前,必先给她们灌肠清洗三次以上。
身为刑警的薛云燕却见惯了各种各样肮髒透顶的东西,虽然自己的双手也都
被游逸霞的尿浇透了,却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小田,你先去洗手吧,这裡交
给我收拾就行。”
田岫连忙冲进洗手间,把一双手洗了又洗,然后自己也撒了泡小便,正要出
去,薛云燕清理完刑房的地板,拎着拖把也进来了。
“我看她是真的没有做什么对我们不利的事。”薛云燕一边洗手一边对田岫
说,“都打到小便失禁了,却还是说不出什么东西来。她要么是真的清白无辜,
要么就是意志极其坚定。我看呀,她决不是后一种情况。”
“我也是这么觉得,”田岫同意道:“不过,今天晚上打得可真够爽的,我
待会儿一定要在你身上好好发洩发洩。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薛云燕笑着,用已经洗乾淨的手捋了捋田岫胯下笔直冲天
的肉棒,“给她一点提示,让她自己交待搞那些东西的目的。你记住:错怪她的
时候也千万不要让步,不然会破坏她对我们的畏惧的。”
“唉!”田岫笑着摇摇头,“有时候我真忍不住想对她好点,看她那样,也
真是可怜。不过想想她干过的事情,就不想发善心了!”
“你就是这样才值得我爱呢!”薛云燕温柔地抱住田岫,在他的脸上吻了一
下,“我可不喜欢那些铁石心肠的男人!好了,我们那可爱又可怜的小姑娘还挂
在架子上等着我们回去问话呢,走吧!”
两个人回到那个被当作刑房来使用的房间裡,游逸霞仍被大字形地吊在刑架
上,美丽的头颅无力地低垂着,长髮披散下来遮住了脸庞,诱人的裸体随着呼吸
微微起伏,不时发出一两声虚弱的呜咽。
“这小贱人的嘴还真硬,都打到这个份上了,却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小
田,我看我们也不要再可惜她那一身皮肉了,柜子裡有两条皮鞭,我们一人拿一
条,狠狠地抽她,我就不信撬不开她的嘴巴!”
听到薛云燕的话,游逸霞惊慌地抬起头来,虚弱无力地哀求道:“不要……
不要用鞭子打我……我不是嘴硬……我是真的猜不到……真的猜不到你们想问什
么啊……”她说着,又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
“喂,别以为哭鼻子我们就会可怜你!”薛云燕说着,转到游逸霞的背后,
伸脚在连着她双脚脚踝的那条铁鍊上一踩,游逸霞的四肢顿时又都被拉得咔咔作
响,她凄厉地哭叫起来。
薛云燕总是喜欢在对她的折磨中用上这一招拉肢酷刑,每次都把她折磨得两
世为人,把田岫吓得心惊肉跳——田岫总是担心薛云燕这一招万一力度和持续时
间把握不准,便会给女奴的身体造成永久性的伤害,好在薛云燕至今为止都还没
失手过,游逸霞备受折磨的身体总体上来说仍然相当健康;而且由于薛云燕的一
些折磨招式其实等于是间接而痛苦的锻炼,因此游逸霞的健康状况可以说比做奴
隶之前还要好一些。
“痛吗?怕痛就别背着我们搞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嘛!”田岫冷冷地嘲讽道,
顺手搬来一张椅子,在刑架前坐下,开始把玩女奴那没有阴毛遮挡的,光滑细嫩
的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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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三天两头叫刑警队的小陈帮你找情报,还千叮咛万嘱咐叫他不要跟
我说这事?以为这样就可以瞒住我了?你知道吗?小陈那人天生不会撒谎,这几
天他一看见我就鬼鬼祟祟地把头转开。这反倒让我起了疑心,跟别人一打听,知
道你最近经常找他,我就知道这事一定跟你有关。”薛云燕轻蔑地笑道,一边加
大脚上的力度,使游逸霞的惨叫更加凄厉,一边把手伸到她的胸前,抓住她的胸
乳玩弄起来。
游逸霞痛得几乎要昏死过去了,但是她的心裡反而一下子变得坦然了,因为
她终于知道了使薛云燕和田岫如此残暴对待自己的原因。她声嘶力竭地哭叫道:
“我说……我说……求求你停下来啊……我全都告诉你们……”
薛云燕看了田岫一眼,田岫点点头,薛云燕便把脚抬了起来。
游逸霞停止了哭叫,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急急忙忙地开始断断续续的供
述,似乎担心自己说得慢点,薛云燕便会重新踩上那条绑在她双脚之间的铁鍊。
“我求小陈帮我……帮我调查的是我的……我家以前的邻居曾强……就是我
上个礼拜跟……跟田岫主人说的……那个叫曾黛的熟人她爸爸……她爸爸的经济
问题……”
“曾——黛?”田岫摸摸脑袋,“呃……哦!想起来了,从楼下走过,把你
吓了一跳的那个。你查她老爹的经济问题干嘛?”
“我想……我想让她……我想把她也变成……变成两位主人的奴隶……”游
逸霞鼓起勇气回答道。
不但田岫,连薛云燕听到这话也是大吃一惊。
“你……你发什么神经?”薛云燕惊讶得笑出声来,“怎么会突然想起要给
我们两个再找一个奴隶?”
“我知道……我知道两位主人都很讨厌坏女人……所以……所以才让我做奴
隶,以此来惩罚我……那个曾黛,她比我更坏,我觉得她更应该受到两位主人的
惩罚……而且我也觉得……两位主人只有我一个奴隶……太少了……所以……所
以我就有了这个想法……”
这是游逸霞早就想好的一套说辞。她知道,以田岫爱恨分明的个性,如果坦
白告诉他,自己想拖曾黛下水的真实动机,是要借他和薛云燕的手,把那个从小
就在各方面都远远胜过她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曾黛变成和自己一样下贱卑
猥的性奴,从而求得心理上的平衡;那么田岫不但不会遂她的心愿,恐怕还会把
她吊起来狠狠惩罚一顿,所以她绞尽脑汁才想出了这样的藉口。
只是她没想到,她的这个想法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跟田岫和薛云燕说,却就
已经受到了这样的一场酷刑。
听了游逸霞这番抽抽噎噎的供述,田岫和薛云燕面面相觑,一时都不知道该
说什么才好。
“呃……是不是最近打她打得太多,把她打得有点精神不正常了?”田岫大
惑不解地问薛云燕。
“嗯……我看不是,这表明她还真的是天生的一个贱人,一直贱到骨子裡面
了。”
薛云燕一边说,一边狠狠地拍打着游逸霞的臀部,使女奴不禁低低地呻吟起
来,“以前她总是摆出一副干部千金和领导情妇的高傲模样,所以也认识不到自
己的贱;可是现在给我们做了一个月的奴隶之后,她骨子裡面的贱根就都被开发
出来了。所以,她才会想出贱得这么惊天动地的主意来——不过,如果那个叫曾
黛的女人真是像她说的那么坏的话,我看我们多收一个奴隶也没什么问题。你觉
得呢?”
游逸霞听到薛云燕似乎有所动心,连忙睁眼望向坐在椅子上的田岫,看他如
何反应。
田岫一副很伤脑筋的表情,抬手在后脑勺上搓来搓去。薛云燕很熟悉他这个
动作,当初她把毒杀霍广毅、要胁游逸霞就范的计画告诉他的时候,他就是这样
把自己的脑袋整整搓了一个小时。
两个女人就这么一语不发地看着田岫搓脑袋,沉默一直持续了十几分钟,最
后还是双臂被吊得一阵阵剧痛的游逸霞忍不住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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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我能提个建议吗?”
“说!”田岫停止了动作,却仍把手放在后脑勺上。
“我在网上开了一个网路硬碟,把搜集到的关于曾黛的资料都放在裡面,你
打开看一看,或许能对你做出决定有帮助……”
田岫点点头,“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燕姐你要干什么?”
薛云燕从牆边的柜子裡拿出两个狼牙棒造型的大号按摩棒,“这个小贱人虽
说已经当了一个多月的奴隶,却还有些常识性的东西需要加强一下记忆。奴隶怎
么能瞒着主人有自己的秘密呢?要不是今天把她吊起来打了这么一顿,恐怕她那
个网路硬碟还要继续瞒着我们呢!小贱人你听着,本来呢,像你这样的行为,是
足够让我给你上几个小时电刑的;不过念在你的动机大致上是为我们着想,所以
就网开一面,只给你尝尝前后上‘夹棍’的滋味就够了。”
她一边说一边把两支按摩棒分别插入游逸霞的阴道和肛门,只痛得女奴哀叫
连连,“现在,我跟田岫主人一起去我房间,上网看你的那些资料;你自己在这
裡好好反省你背着我们自作主张的罪过吧。说,你的硬碟怎么进入?”
游逸霞说出了网路硬碟的有关资讯后,薛云燕拍了拍她的屁股,把两个按摩
棒的开关都打开了,然后和田岫一起走出房间,只留下游逸霞继续挂在刑架上,
被下身的刑具折磨得哀号不已。
来到隔壁薛云燕的房间裡,田岫一边开电脑一边问薛云燕:“燕姐,我看你
好像对这事很有兴趣。”
“你说对了,我是很有兴趣,知道为什么吗?”
田岫老老实实地摇摇头。
“、曾黛这个人,我想我多少有点认识她,虽然不是很熟悉,但是从我
听到的一些没有经过证实的传闻来看,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长得倒是比游
逸霞还标緻——话说回来,你觉得她长得怎么样?”
“我就只见过她一面,而且见到的只是一个六层楼下面的背影,基本上除了
知道她是个女人之外,别的什么都不清楚。”田岫说着,忍不住哈哈大笑。
“这样啊?嗯,你还是先看看小贱人的网路硬碟裡都有些什么东西,瞭解一
下曾黛这个人的人品;然后我再给你看看她的照片,不然的话,你有可能会被她
的相貌误导而影响你的判断呢!”
“这么严重?对了,你刚才说了个‘’,我想知道你的‘第二’、‘第
三’是什么。”
“我只有‘第二’,没有‘第三’;等你看完东西,我再告诉你。”薛云燕
坚持道。
田岫耸耸肩,按照薛云燕的指示打开了游逸霞的网路硬碟。
游逸霞给他们做了一个月的奴隶,居然似乎偷师到一点薛云燕的刑侦技术,
短短几天就搜集到了近百篇的各种情报资料;而且篇篇言之有物,证据确凿。只
看得田岫啧啧称奇,薛云燕心中暗暗吃惊。
“这小贱人的话真是一点都不假,曾黛这个女人可真是不一般的简单,也不
一般的坏!”薛云燕感歎道,“我虽然早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也想不到
她竟然已经坏到了这个层次!”
“不止是她,还有她那个在家乡做县长的老爹!”田岫气得咬牙切齿,“不
为别的,就为那几个因为上访而被抓起来判刑的伤残矿工的家属,我无论如何也
要砍掉他的狗头——嘿!我不该把他跟狗相提并论的!那样是对狗的侮辱!”
“那么,你觉得把曾黛收作性奴这件事,从道德上来说是没有问题的了?”
“别说是性奴,就是把她卖到非洲去做婊子,也没有任何问题!”田岫仍然
沉浸在游逸霞收集的情报所引起的义愤之中。
“那好,现在我让你看看这个曾黛的庐山真面目,有没有足够的魅力能让你
想强姦她……”薛云燕一边说一边飞快地敲击着键盘,“我碰巧知道她一个同事
的网路相册密码,我曾经在裡面见过她和曾黛的合影……喏,你看,那个穿白色
上衣,蹲在排中间的就是曾黛。”
不用薛云燕指出,田岫凭本能也猜到了照片中哪个人是曾黛。因为曾黛身上
散发出一种特殊的魅力,即使是侧身于茫茫人海中,也能让人一下子就注意到她
的存在。
田岫看着那个面向镜头,露出嫺静澹雅的微笑,有如一朵夏日新雨后静静绽
放的白莲花的女子,不禁感歎造物主的神奇,竟能把这样一张天使般的面孔和刚
才他在情报资料裡认识的那副蛇蝎心肠结合在一个人的身上。
“怎么样?是不是有一种超凡脱俗的美啊?我次见到她的时候,也不敢
相信她竟然就是我所听说过的那个曾黛。这个世界实在是不可思议啊!”薛云燕
摇着头说道。
田岫咽下一口馋涎,“燕姐……我现在很想好好奖赏一下游逸霞那个小贱人
……她对我实在是太好了……我都有点被感动了!”
薛云燕忍不住乐了,“呵呵呵……瞧你这个没出息的小傢伙……你刚才不是
想知道我的‘第二’是什么吗?我现在就告诉你:第二、这是我们加强对游逸霞
的控制,使她彻底死心塌地地服从我们的一个大好机会。”
“这是什么意思?”田岫有些纳闷。
“虽然小贱人在这一个多月裡的总体表现算是非常不错的,但是我始终都在
担心:她哪一天会不会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生活,拼着让自己和霍广毅的丑事曝
光,也要摆脱我们对她的控制。如果她真的那样做,我们的麻烦可会比她大得多。
所以我一直对她不敢掉以轻心,思想上的弦总是绷得紧紧的。这样实在很累,
而且也不是长远之计。”
薛云燕严肃地说:“你知道吗?我们搞刑侦工作的都懂得一个道理:对罪犯
来说,最安全的受害者,是那些受害之后还心甘情愿给他们做帮凶的人。所以我
一直在找机会,想要让小贱人变成这样的受害者。本来我是打算把她妹妹游逸云
作为实践目标的;但现在小贱人竟然自己主动瞄上了曾黛,这真是天助我也!我
敢保证,只要我们在制服曾黛的过程中,让小贱人深深意识到自己‘帮凶’的身
份,她从此之后就会打心眼裡变成一个对我们来说绝对安全、绝对忠心的奴隶,
比一条母狗还更听话,更好控制。”
“听你这么一说,这确实是一个很重要,也很难得的机会。”田岫沉思着说
道:“我看,在这个计画裡,必须要给小贱人一个……一个……一个很重要的位
置,让她全身心地投入到制服曾黛的行动当中;同时又要保证我们两个对这件事
绝对的主导权和控制权,这样,才能让她意识到自己是一条对我们死心塌地的母
狗。”
薛云燕惊讶地望着田岫,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田!”
“嗯?”
“自从做了小贱人的主人之后,你变得越来越有大人物的风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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