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lic2020年9月10日“咕……好痛……我这是……”撑起身体,弑君者晃了晃脑袋以维持清醒,方才被那一束水柱击中,进而落入这个坑洞的过程仿佛是一场梦。《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即使醒来很久还很……还很痛……“又是那只臭松鼠。”弑君者揉了揉摔疼的臀瓣,幸亏自己那身外套下的身材还算前凸后翘,不至于在与大地亲密接触的瞬间体会到自己的骨感。
“啊那么,这里是哪里?得找个地方爬回去才行。”她喃喃自语着,开始四下打望,按理说以往每一次落到这般境地后,那个玩炸弹的疯女人都会在头顶冒出来,一边耍嘴皮子一边对自己伸出援手。
或者是丢个炸弹下来把自己轰上去,她脑海中突然闪过这样不堪回首的记忆。
“嗯,对对,是的,我要是爬上去了的话,回去以后大家会怎么说我呢。那个炸弹女怕不是会说我用手抠出个台阶,那个傻蟑螂,我明明有把刀,为什么要用手……”一边自顾自小声骂着,弑君者却真的在用那柄砍刀嵌进土壁,将自己一点点挪高。是的,一点点,每次将自己提升一点点,就会最终触及那眼中的光明,所以不要停下来啊!只要土质不太松的话。
然后她又落回了坑底,因为土质实在太松了。
“啊啊啊啊可恶!”弑君者挥舞着砍刀不断劈砍在土壁上,一副无能狂怒的样子一直持续到她耗尽了力气。“呼……呼,不要恐慌,不要恐慌……”她喘着粗气,默念着安慰自己。
“也许别处会有出口也说不定?”她摇了摇自己的狼耳朵,尽管她也不确定自己那对尖尖的毛茸茸耳朵是不是狼耳。
反正不会是蟑螂角。她这样想着,开始在坑底四处走动起来。
坑底看上去就是简单的坑底,单纯的土坑的底部。弑君者甚至能看到刚刚自己剖出来的蚂蚁窝横截面,或者几条正在钻来钻去的蚯蚓模样的虫子。
“嘁,根本没有什么别的通道嘛!”她恼羞成怒,飞跃而起就开始对着坑壁耍了一套踢技,不过似乎没什么作用,落地的时候还差点崴了脚。
还是有些作用的,就在她重重跌倒在地的同时,土壁的一块坍塌了。
是一个洞,一个大洞,长长的通道不知通向哪里。
“什么……”弑君者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洞口,一时间竟陷入了迷茫之中,不知道是该欢喜还是该忧虑。
“哎呀管他呢!爬出去总比在这饿死强!”她把这些思绪抛到了脑后,弯腰钻进矿洞向前摸索着。
通道一开始比较窄,最窄的位置刚刚容许一人通过,弑君者又继续向前爬了十几步,突然开阔了起来……并不,她被卡住了。
带着发力的哼声使劲一挺身,弑君者从洞口弹了出来,像一颗球一样四处蹦跳着,好一会才停下。
她不由得大声咒骂一句,揉着脑袋站起身来,却意外地发现周围都换成了钢铁的墙壁,仿佛自己置身于一处舱室之中。
罗德岛……医疗部?她走到一个像是门一样的地方,伸手蹭了蹭上面的积灰,看到了这样的字眼。
“哈啊?居然闯到罗德岛里面来了么?!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弑君者按捺住激动的心情,攥紧了手中的砍刀,贴到门的一侧,静静等候着。
静静等候着。
静静等候着……等候着……候着……着……淦哦!他们死里面了么,怎么这么久都没人从里面出来!弑君者忍不住暗骂一声,她在这里已经蹲了一个多小时,可为什么完全没有人出入的样子?说好的那个博士每天都会往医疗部跑找一只粉兔子腻腻歪歪呢?!难道自己那些日子里卑微地躲在坑里偷听到的干员们的谈话难道是假的么……“该死的,与其守株待兔不如主动出击!”弑君者索性站到门前,挥动砍刀施加源石技艺,然后挥出一击。门板在酒红色光刃的切割下登时现出一个“z”形纹路,然后断成数块倒塌。
“屑博士出来受死!”弑君者纵身跃进豁口,顺势一个前滚翻窜到房间中央。可抬眼却发现这里空无一人,倒是乱得堪称一塌糊涂,打翻的仪器和滴落的各色溶液,连带着闪烁的灯管都透露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哇……能腻歪这么激烈的么……”不知为何这居然是弑君者脑海里蹦出来的第一个想法,“不对,我在想什么啊!”她连忙摇了摇头,就算是真激烈到这个地步也该听得见里屋的动静了……可即便是一点点声音也……等等,有动静!
弑君者索性摘下头套,任凭一袭酒红色的长发披散开来,摇动着那对狼耳辨识着微弱的声响——要不是房间里的各种药品气味过于浓郁,她那敏锐的鼻子肯定早就捕捉到讯息了,那是……那是一股不可名状的腥臭的气息。
“嗯呜……呜……唔咕……”耳朵捕捉到了微弱的声音,似乎是从口中发出,但又被什么堵死一般的闷哼。《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弑君者循着声音,悄悄靠近了一扇门。
“咕呜……滋唔……呜,嗯呜……呜……呜,呣呜……”弑君者这下听得清楚了,这分明是用嘴巴在做那种事情才会发出的声音!她的脸唰地一下子就红了,脑海里尽是那只蟑螂精在一脸愉悦地“犒赏”部下时的媚态。
“博博搏……博士你这个死变态啊啊啊!!!”虽说尽管之前想象中的场景再激烈,在听到真正的这样的声音时弑君者还是感到一种极度的羞耻,诚然她已经不再是童贞之身,也亲眼见过那只炸弹怪领着一群女术士在整合运动内部的乱七八糟的派对,可当她独自面对这样的场景时,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害羞。
“不,不行,柳德米拉你要冷静啊!”蹲下来来回搓着自己的狼耳朵,脑海里乱七八糟的场景却愈发清晰了。“既然如此,赶紧冲过去把那个家伙干掉吧,现在正是他们松懈的时候!”“咣当!”一脚踹开门,弑君者一跃而入。“臭博士快出来受——”她的爆喝在说了一半后戛然而止,因为这里并没有什么博士,也没有什么粉毛兔子。
两只黎博利,被固定在墙壁上,透着怪异的嫩粉色触手正在她们的三个穴洞中不断进出着。
“啊……这……”弑君者愣在原地,眼看着被束缚住的两只鸮属的医疗人员被触手所包覆起来。嫩粉色更给这种诡异的怪物增添了一丝腻滑的作呕般的感觉,其肉茎的光滑表面上水渍的反光清晰可见,而随着每一次进出她们的身体,这些液渍都会加厚一层。
弑君者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她认出了这正是在战场上打过照面的两人:赫默医生和白面鸮医生。她们……她们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
“呜……嗯呜……呜……咕噜……嗯呜……”赫默的那一副大圆片眼镜已经不知去向,留下的端庄容颜上写满了痛苦,因持续的快感而向上翻去的双眼中丝毫掩盖不了积攒下的疲惫,但在触手每一次深入咽喉的时候又被迫着睁大……她颤抖着身体,身上的莱茵生命制服已经破碎不堪。赫默似乎试图用化为羽翼的左臂遮挡住自己裸露的肌肤,但那副蓬松的羽翼同样成为了触手侵犯的对象:数不清的细小触手在翅羽中钻入钻出,羽毛上被液体浸染的深色十分明显。而触手同样还在她的下身进出着,每一次的抽插都带出一滩黏液,这些黏液顺着她光滑的大腿流淌,滴下,并最终落在身下的白面鸮医生上。
“呜……呜噗!咳啊……警报,警报,工口发生,工口发……嗯唔!”当一根触手拖着绵长的细丝从她口中抽出时,这个宛若机器人般呆滞的面庞一样露出了迷离的神情,绯红的脸颊上,香舌也被刚刚喷溅过热精的触手所带出,钻出嘴巴微微翘起,似乎是在送别远去的亲人。可还未等她将难得的发声机会好好利用,又一根肉茎便将舌头顶回口腔,并随即充满她的整张小嘴并直顶到咽喉,从外面看过去清晰地看到触手在喉咙处抽插的轮廓。白面鸮与赫默一样,被撕碎了衣装,布满触手的身体上尽是破破烂烂的布条,唯独剩下了双腿的白色长筒靴。白面鸮的头被触手箍住,整个旋转了270度又转了回来,造成一副格外骇人的景象而被继续侵犯着三穴,似乎这种旋转喉肉的摩擦质感格外刺激,她口中的触手很快就喷射出了浓浆。与此同时还有数根触手缠绕在她的长筒靴处,从靴口的缝隙中钻入并在细嫩的双腿和柔软的靴布间穿梭抽送着。随着浓精在她身体里的爆射这边也一并喷洒出浓稠的白浊,贴身的长筒靴那呢子布料已然为各种黏液彻底湿润,紧致的设计使得上面触手移动,乃至喷射的轮廓清晰可见,整只靴子渐渐变得肿胀起来,清晰可见的浊白从稍显淡蓝的靴口满溢而出,至于其包裹的美腿已经是怎样的状态,显然可想而知。
“呜咿——咿——咿呀啊!!”上方的赫默发出一声吃痛般的悲鸣,弑君者连忙抬起头,却看到触手在一发喷射后正抽离她的牝户,拖着液丝拉开的触手紧接着又塞入她的后穴,一下子在后穴填进足足三根肉茎,将本就稚嫩的穴口生生拉扯大了一圈。赫默激烈地摇动着头,本来就蓬松的棕发此时更显凌乱。她痛苦地叫着,只见在后穴触手不断抽送之下,那为浊液所沾满润湿的阴穴口正慢慢张开,一枚比台球还大了一圈的卵正缓缓挤出她泛着红肿的牝户,裹着白浊与墨绿混杂淡黄色的黏液掉落下来,落在白面鸮的身上。
泛着诡异墨绿色的触手黏液很快流淌进白面鸮的口中,刚刚被三穴中出后脱力蔫软的角鸮医生忽然浑身一阵激颤,口中不断发出变了调的拙劣模仿的告警提示电子音与“淫荡系统激活”等话语,紧随而来的则是一声声的媚吟尖啸,她那横陈的白皙玉体之上并不算傲然挺立的一对白鸽此刻正被触手缠绕收拢,细小的触须分丝则攀上乳首,探进乳孔中缓缓搅弄着。很快那对乳肉便胀大了一圈,而后在弑君者惊恐的眼神中,如同达到了高潮一般喷射出两注乳汁,如淋雨一般洒在地板上。
“呜咿——咿——工口……欸呜啊啊啊啊!!!”伴随着乳汁喷射的瞬间一股激流从白面鸮的下体喷出,险些溅到弑君者的身上。红狼刺客向左边一个闪躲后,转眼看到了白面鸮身上被触手固定在胸前那颗卵。
卵壳紧接着破损,而之后,大股大股更为浓稠的墨绿色黏液涌出,一只幼体模样的怪物缓缓爬出,它似乎还没有具备视觉,于是将吸盘一般的头部贴在白面鸮的胴体上向前摸索着,角鸮医生被这样的摩擦蹭拭得连连媚叫,而那幼体似乎最终在生命的本能指引下,觅到了那散发着奶香气息的两处小圆点。它毫不犹豫地贴了上去,吸吮与释放乳汁的快感让白面鸮的身体突然如熟虾般弓起,迸发出连绵的淫媚叫嚷。
“这……这也太吓人了吧!”源自本能的恐惧攫住了弑君者的身体,甚至连握住短刀的手在颤抖都无暇顾及,她眼睁睁地看着那幼体先是吸饱了乳汁,然后突然分出一根触手钻入了白面鸮的嘴巴,就这样在这条初生肉茎的抽插与角鸮医生那被封堵在喉咙的呻吟声中,她的下体同样一阵颤抖痉挛,然后,一颗卵裹挟着浓稠的淫液白浊,坠落到了地面。《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这颗卵看上去发育得成熟许多,直接在地上碎裂开来,里面的幼体在一滩墨绿色黏液中蠕动、爬行,慢慢地,它挣开眼睛,一下子便瞧见了医疗室里还愣在原地的“不速之客”。
“该死的!”弑君者愣了半晌,连忙拔腿跑开,她灵敏的耳朵听到身后传来呼呼的声音,那正是触手肉茎在追逐着猎物。眼看着触手就要勾住她的衣服,弑君者连忙向前横滚,同时反手挥出一刀,一下子便将追逐自己的两根触手悉数斩断。
“哈啊……哈啊……哈……这,这是什么怪物啊!”连滚带爬地窜出这一间舱室,弑君者花了好半天才从方才的恐惧中稍有所恢复。她扶着墙壁大口喘息,脑海里却怎么也忘不掉那两只黎博利产卵的瞬间。
“他妈的,罗德岛怎么变成这么个样子……玩够野的……”她擦了擦额角的汗,撑起身体向前走着:“居然直接把干员当成怪物的繁殖工具……好一个屑博士啊。”她摇了摇头,以使自己维持着清醒。
“那么……这个屑博士还能跑到哪去呢……”弑君者挠了挠头,拎着砍刀前往下一间舱室。
“医疗部疗养室…屑博士怕不是在这里吧?”弑君者仔细打量了下门口的标牌,“不管怎么说,不是实验室的话,就遇不到那种怪物了吧。就算没有堵到博士,应该也能抓几个干员问出情况。呼唔,门后面的会是谁呢?”弑君者自语着,猛地挥舞砍刀劈进门缝将锁头斩断。然后“哗啦”一声用力拉开门。
“呜呜呜!嗯呜咕噜呜呜呜!呜!”门后的景象是已经占据了半个墙面的粉嫩色触手肉璧,那位蛇獴姑娘的医疗部制服已经被彻底扯碎,触手死死缠绕住了她的四肢,在她曼妙的身形曲线上游走,顺着黑丝裤袜上的破洞钻入、缠绕上她的双腿。亚叶的双眼因惊恐而大睁着,拼劲全力的挣扎在粗实的触手面前十分不堪。同样地,触手正在她三穴中不断出入着,包着纤细双腿的丝袜都被浊黄的黏液与喷射的白浆染成咖啡色……“咣!”弑君者用力把门关上了。
“啊啊啊啊什么情况啊淦!”柳德米拉包着脑袋蹲在地上用力揉动着自己的脑袋。所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就算那个屑博士会屑到拿自己的干员(或者老婆?谁知道呢。)丢给怪物,但疗养室这种地方总不会吧,难道是实验失败怪物跑出来了?还是……在全岛范围内的实验?弑君者不敢继续想下去了,眼前的罗德岛已然从她唾手可得的战果变成了一处可怕的淫乱地狱,极度羞耻所产生的恐惧感深深攫住了她。
“不管怎么说还是赶紧跑掉吧,不然再被发现可就惨——呜啊!”经过一番强烈的思想斗争后弑君者下定了逃跑的决心,可就在她起身的同时只觉得手脚被什么东西抓住,而紧接着,她被猛地拽进疗养室内——通过墙上的大洞。
“呜啊……放开我,混蛋,放开!”挣扎间她的砍刀随之掉落,一阵天旋地转后手脚都感受到了强烈的拘束感,看来这一次自己是栽了……弑君者的眼中倒映出肉璧的整个景象:一众因为战伤疗养的干员和一些护理干员都被触手以各种各样的姿势牢牢拘束在肉璧之上,沾满黏液的触手在她们身上的几处孔洞不断进出着:嘉维尔的绿色散发格外显眼,但那个亮眼的碧绿此刻却被白浆玷污成糟糕的模样,嘉维尔浑身的肌肉都绷紧着,显然是在全力抗衡触手的力道,但随着喷射的浓精从她口中和下身的双穴倒溢而出,那紧绷的硬朗线条随之蔫软下来,而之后,她的小腹不住地痉挛,将一颗卵排出身体;华法琳的身体几乎半陷进肉璧之中,只余下带着高潮迭起般的迷乱绯红面庞,正向外喷射着洁白乳汁的白皙美乳和连带着两条早已被浸成咖啡色的黑丝长腿的整个臀部,她血红的眼眸中依稀浮现出跃动的心形,在不断的高潮中产出一枚又一枚的卵,带着浓郁墨绿色的黏液滴落,显然是被囚禁在这里很长时间了。弑君者又转过头,她看到了更多人,炎熔芙蓉姐妹、在战场上见过一面的温蒂、总是折腾自己的暗锁与崖心、还有……安赛尔?!
这个粉毛兔子居然是男孩子的吗??弑君者刚刚蹦出这个想法便被触手的刺激吞没了意识,一根触手撑开她的穴口径直向里顶去,径直穿过许久未被进入过的甬道,直接顶在了最为敏感的花心处,这番激烈的触感直接让弑君者顿时脱了力,落入触手的团团束缚之中。一根肉茎就横在她面前,隔着面罩抵住她的面容开始来回蹭拭着,黏液透过面罩黏连在脸上,那些诡秘的气息也紧接着窜进鼻腔。
“呜呜……”弑君者试图晃动身体躲闪着,但来自下身愈发激烈的刺激和吸入的气体不断加剧着她身体的快感,那如同电击一般的酥麻混着难以言说的舒爽遍及全身,并混着湿黏顺滑的触感一次次摩擦过自己细嫩柔软的膣肉又顶撞在她许久未绽放的花蕊之上。快感如那一股熟悉的高压水流,将她的意识冲击地七零八落,并逐渐接近、乃至将要滑入名为欲望的坑洞之中。
“不……不行……怎么能在,这种地方……呜!”也就在这一番折腾之中,贴在她面罩上摩擦的触手突然喷射了出来,一股浊精夹杂着浓烈的腥臭气味,透过面罩钻入她的鼻腔和口中,弑君者顿时感到大脑一片空白,而也就在无意识地开口时,又一根触手直接撕开她的面罩,然后钻入口中,强烈的不适感袭来,她本能地去收紧喉咙却又让那根肉茎向喉咙深处钻去,泛着诡秘气味的黏液扑进口鼻,激得她直流眼泪。舌头则在触手的压迫下不得不去舔弄摩擦着那根肉茎,她试图亮出狼牙,试图放出烟雾逃离,但都无济于事,那肉茎堪比橡胶一般的韧性让狼牙根本无法刺破,反而随着每一次咬动而愈发深入,并最终钻入了食道。
“呜呜!!”弑君者发出绝望的呻吟,引来的却是下身愈发激烈的抽送和逐渐强烈的快感,伴随着的,喉咙处的不适也渐渐减轻,不知为何竟在触手的抽插中产生了一股别样的舒适。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开始迎合着下身触手的抽插,也试着放松喉咙以为自己的呼吸获取更多的空隙……身体里的肉茎开始胀大,开始以一种极高的速度进出着,而弑君者的下体也在这样粗暴的交媾中泛出一股股的花蜜,屈辱让她不断泌出眼泪,但身体却愈发地兴奋了起来,莫名的燥热与渴求交合的欲望愈演愈烈,终于在滚滚浓精注入身体的时候得到了彻底的绽放。
弑君者的身体僵在半空中,一阵阵地随着潮吹的节奏抽搐痉挛,而后完全蔫软了下来。紧接着,触手开始了下一步操作。
两根触手将她的双腿拉开,弑君者看上去酷酷的牛仔裤现在倒是更酷了——上面满是被挣扎时拉扯开的孔洞,裸露出来的两条腿却是分外诱人。拉开后的两瓣粉嫩阴唇还因为方才的抽送而无法合拢,先前灌进去的浊液正缓缓流出。紧接着,两根半透明的触手塞入她的嘴巴和下体。弑君者尚沉浸在高潮余韵的迷离意识间只觉得有什么异物正源源不断地钻进身体里面,她试图抗拒,但每次扭动身体都会迎来一股强烈的刺激。好像有什么东西钻进衣服里,然后是一丝凉意——自己的衣装被扯开了,那黏滑的感觉在肌肤上游走着,并最终随着一股酥麻停留在了双乳的位置。
弑君者皱了皱眉,双乳的肿胀感愈发强烈了,而那个异物还在源源不断地钻入自己的身体。她感到胃袋里一阵翻涌,想吐出什么东西,但嘴巴又被堵得严实,什么也做不到。
很快,对弑君者的注卵结束了,那个构成肉璧的怪物们似乎有意让她歇息,于是将弑君者固定在了上面。
“咕……咳啊……”弑君者缓缓挣开了眼睛,方才交媾的兴奋与高潮绝顶的体验没有完全散去,眼前的场景依旧带着一抹朦胧。这混沌的意识所添加的“滤镜”之中,那一抹嫩粉色格外注目。
“粉兔子……”她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起来了,那正是她寻找的目标,安赛尔,如果自己听到的谈话是真的,那么博士一定也在附近。不过以她现在这副状态,恐怕只能是被活捉的命运了。
等下,在被触手吞没前的记忆突然浮现在弑君者的脑海里:安赛尔被触手捆住,身上只剩下了情趣一般的蕾丝边白丝吊带袜,但即便身形软润而优柔,容貌也透露著温润,可她下身那根挺立着的肉棒显然不是女孩子的特征!弑君者摇了摇头再睁眼望去,更确认了自己的看法……博士你这个死变态!即使是被触手侵犯产卵又嵌在肉璧里的弑君者依然在心底撕心裂肺般喊出了这句话。
当然,好像没有什么用,她又四下看了看,显然那个神秘的屑博士不在这种地方,而安赛尔那边……即便是阴柔的男孩子,安赛尔没能逃离怪物的触手:她被触手捆住,拉成大字型,两根肉茎一上一下在她的嘴里与后穴中出入着,那秀气的脸蛋涨得通红,下身的细小肉茎却是格外胀硬而坚挺。
“呜……呜嗯……”安赛尔皱紧的粉色眉毛和乞怜般的眼神展示着她所经受着的痛苦。涨到红润的肉棒紧接着又被触手形成的肉膜层层包住并压缩套弄着,以全方位的收缩与接近真空的吸吮舔舐刺激着那根稚嫩的肉棒。望着安赛尔扭动的身体和一声声泛着淫性的呻吟,弑君者也暗暗感受到了自己身体里泌出的淫蜜,看着一个伪娘一般的男孩子被侵犯的过程却让她的身体意外地兴奋,这样的反应更是加剧了她的羞辱感。
“呜……嗯咕……嗯呜……嗯呜!呜噗!呜呜呜!!”安赛尔的娇小身躯忽然激烈震颤起来,触手肉茎在她嘴巴和后穴中喷射出大团大团的浓精,灼热精液扑打在薄薄的直肠壁进而冲击到前列腺的快感直接让安赛尔的双眼翻成眼白而后进入了持续的高潮之中,那根白嫩的肉棒昂然挺立,噗嗤噗嗤地射出一股股白浆,悉数灌入了那触手形成的肉璧之中。
“呜呜!!”后穴中的触手突然再度急速抽插着后穴,狠狠撞击着她的前列腺进而引起连续不断的高潮射精,安赛尔绝望地踢蹬着双腿,但每一次挣扎都让肉体迸出新一股阳精,直到最后随着精液再一次从她后穴中爆出,安赛尔痉挛着身体喷出如水一般清澈的前列腺液后无力地瘫软了下来。在她嘴角的精液混着泪水与唾液滴落,在空中拉扯成一根根晶莹的丝线。
弑君者愣愣地看着这一幕,套住安赛尔肉棒的触手肉璧是将她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会对一个男孩子做这么残忍的事情?
“这是个什么怪——嗯啊……你!嗯呜!!”弑君者的自语被触手又重新堵进了喉咙,再一次的侵犯开始了。弑君者绝望地扭动着身体,但触手对身体抽插的快感正逐渐侵占着自己的脑海……更多的淫液随着在嘴巴里面抽送的触手而被自己的身体所吸收,而身体也开始愈发迎合着触手的肏弄……变为一片朦胧之前,弑君者看到触手将什么东西送到了安赛尔那边,那是一位紫发美少女,即便此刻少女的身体已经淋满了白浊,就连那对菲林族特征的耳朵与尾巴都被触手缠绕侵犯着。柳德米拉认出这是曾被她砍伤的罗德岛干员,玫兰莎,看来她是在这里疗养的过程中遭遇了不幸。
“呜呜……”“呜呜!”玫兰莎被送到了安赛尔面前,但不同于在战场上所见到的那副凌厉的眼神,此刻的玫兰莎眼中流露出一股彻骨般的妩媚,她似乎很享受在自己三穴中抽送的肉茎。紫发剑术少女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如有五个月身孕一般,毫无疑问她也被注入了那些东西,并随着卵的孵化正在坠入名为欲望的深渊。
“呣呜啊……肉棒,触手肉棒……给我”口中的肉茎喷出浓精,而后拖着数缕丝线抽离,玫兰莎紧接着发出了这样淫荡的叫声,如同春天的菲林兽亲那般。“肉棒……啊……想要”她被送到安赛尔的面前,插入安赛尔后穴的触手再度将那根肉茎刺激到挺立起来。触手微调着两人的姿态,将那根肉棒不断凑近玫兰莎的白虎美鲍。
在玫兰莎体内抽送的肉茎也接连爆出了白浆,沾着大团的浊液抽离,而后又送到了玫兰莎的嘴边,展露出渴求神情的玫兰莎自然是毫不犹豫地张口将肉茎含住,贪婪地吸吮着上面的污浊,如品味甘露一般卷入口中细细回味。
触手将两人拉到相当的高度,肉茎仍然在两人各自的身体里抽插玩弄着,一根根触手缠住安赛尔粉嫩的耳朵,攀住玫兰莎软柔的紫色猫尾,一下下抚弄着,刺激着两人那独特的敏感点。肉茎很快在安赛尔的后穴与嘴巴,以及玫兰莎的三穴中迸射出一团团白浊,而后又淋满了她们浑身上下……“呜呜!”触手控制着安赛尔的躯体,缠在她腰上的肉茎轻轻一托,便将那根白嫩但胀硬火热的肉棒直接顶入玫兰莎空虚的身体,只是在进入的一瞬间紫发菲林便迸发出一声冗长且高声的媚吟。她与安赛尔彼此凝视着对方裸露的白嫩身躯,伴随着每一次的抽插而颤抖着身体。她们的香舌吐露出口,随即又在触手的“撮合”下相勾连在一起,媚感十足的玫兰莎以一切姿态发起主动的攻势,进而直接贴住安赛尔的面庞,在粉兔子的口中挑弄着。这时的触手松开了玫兰莎的手脚,只是托起她的身体,但已然醉心于此的玫兰莎自然是毫不犹豫地紧紧抱住了安赛尔,纤长的猫尾则缠住她软绵绵的粉色耳朵放纵着情欲。触手在她们的后穴中进出着,带动着安赛尔一下下在玫兰莎身体里持续不断地耕耘,当安赛尔耗尽全力地一次挺腰后,她在玫兰莎的身体里喷射出了最后的阳精,紧接着,触手在她的后穴中射精了,浓稠的触手精一下子便侵占了她的大脑。与此同时,玫兰莎腹中满满的淫液与墨绿色的黏稠物混着触手持续注入的精液倒流回她的粉嫩肉棒之中,再度注满了那不久前被榨干的精巢卵袋。
在触手怪物的影响下那根白嫩的肉棒顷刻间胀大到骇人的尺度并泛着阴黑的色泽,而紧接着竟然分裂成了两根!上面蓝黑相见的青筋纵横交错,颇为恐怖。
“呃……啊!!”安赛尔的身体不断变化着,依旧贫瘠的胸部却在喷射着乳汁,下体的两根狰狞肉棒一并泌出了墨绿色的黏液。粉色衬托下柔美的酒红色也在这般影响下变成仿佛即将爆裂开的瘆人血红。她缓缓转过身,看到了正被触手再次凌虐一番之后的弑君者。
“咳啊……嗯……嗯呜……啊你……你不要靠近我啊啊啊啊!!”将口中的浊物吐出去后的弑君者勉强抬起头,一根硕大的阳物已然映入眼帘。
“不……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救命——嗯呜!”弑君者绝望的呼喊还没出口便被一根触手堵在喉咙,她激烈扭动着身体试图做出哪怕一丝的反抗,但已经被快感俘虏的她已经使不出丝毫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硕大惊人的阳物不断凑近……安赛尔俨然已经成为了毫无意识只由淫欲支配的怪物,成为了怪物的傀儡。
骇人的巨根在穴口稍稍摩擦几下,将泌出的黏液涂抹在穴口的敏感带,紧接着便缓缓挤入弑君者的身体,那刚刚才重新张开不久的洞口紧接着遭到了极度扩张的酷刑,让弑君者迸发出急促而大声的哭喊。而这并没有经过多长时间,弑君者很快在催淫物质的影响下感受到了彻骨的酥麻与美妙的性交体验,因剧痛而清醒的意识很快又因为几近高潮般的强烈快感而迷乱,一声声的凄厉哭叫也泛出一丝软绵的媚意。
突然,一团柔软的东西径直扑在弑君者身上,那是玫兰莎,正带着一脸妩媚与痴迷般扯开弑君者的衣服,舔弄着她的耳垂,脸颊,而后是脖颈与锁骨。
“啊啦,吃独食是很过分的行为哦,你这个坏小狼~”她贴在她的耳边吹气道,仿佛是受到了什么感召一般,安赛尔拔出正在弑君者体内疯狂抽插的巨根,稍稍调整了下姿势,随即顶入了一猫一狼的两处湿漉漉的阴穴之中。
“呜!哦哦啊——呃——啊啊——对,对就是这样,乖兔兔,用,你最大的……嗯啊……力气……肏翻姐姐和……姐姐的新伙伴吧”玫兰莎的下身被巨根顶起一个明显的凸起,巨根带动着卵不断摩擦着最为敏感的子宫内壁让她迸发出连续不断的高声淫靡浪叫,同样的刺激也击碎了弑君者最后残存的意识,快感最终牢牢占据了她的大脑。整合刺客的身体开始主动摆动迎合着安赛尔的巨根抽送,她与玫兰莎彼此亲吻,搂抱,此起彼伏般释放着沉溺于彻骨快感之中的呻吟浪叫,驱使着巨根愈发快速地在身体里捣弄。
触手适时地填入了她们身上剩下的穴口,三人与她们盘亘在她们身上的数十根触手肉茎团成一团,疯狂扭动着身体沉溺在交合与快感的淫乱地狱之中,直到肉茎们彼此喷射出大片大片的白浊为她们白嫩的身躯进行“洗礼”,直到安赛尔的巨根在她们身体里迸射出海量的白浊污秽与催淫黏液……三天后。
“滴答,滴答……”破损的衣装并不能遮住满是水渍的身躯,高高隆起的小腹之下,墨绿色的黏液混着白浊与淫水正自红肿的阴穴中顺着双腿流动,进而在膝弯处滑下,滴落到地板上。柳德米拉,也就是弑君者,正跌跌撞撞地走出罗德岛。
“w,等我……回来呦~”兜帽和面罩都已揭下,凌乱的红发遮住了大部分的面容,但遮不住那一抹诡秘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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