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chu0812021年3月16日字数:25,568字册母为后·绿帽同人(四)忘记了更改原作其中一个重要设定-李阙能够在皇宫内居住,这裡设定为李阙早就搬离皇宫,有一座自己的府第,所以才能训练数量不少的府兵。
太子刺杀李阙时,李阙逃入皇宫避险,之后在苏月心的协助下成功留在末央宫过夜。
*********在李阙在街上狠干美熟妇时,他的最大竞争对手-太子仍然在书房批阅奏章。
毕竟近日李阙风头正盛,朝堂上逐渐有人将李阙与太子两者进行比较,这是一个极度危险的讯号。
太子的幕僚认为太子必须做出成绩以巩固自身地位,太子对此深以为然,于是更加努力协助父皇批阅奏章。
今晚太子坐在桌子,对着平时得心应手的奏章,却心不在焉,他正在思考自己中午为何表现如此不堪,明明加把劲就可以在苏月心那个骚货的子宫内灌精,只要成功将她操大肚子,自己就可以彻底放心,但自己居然如此差劲,仅仅是射一次精就昏倒,白白浪费了大好机会。
初时李羌以为自己昨晚在母亲惠妃身上射太多导致体力如此不济,不过现在冷静下来仔细回想,事情似有几分跷蹊。
李羌依稀记得自己昏倒前见到一个陌生女人出现,然后就失去意识,根据随行侍卫所说,是一名宫女将他送走的,每次苏月心都会调走閒杂人等好与自己幽会;而最奇怪的是苏月心那个骚货平日只要摸几下奶子就会噘起肥臀挨操,但今日明明己经春情勃發却三番四次阻碍自己插入她的淫穴,加上之前刺杀李阙时,有宫内线眼表示李阙曾在末央宫内留宿一夜。
「难道苏月心那个骚货在那一晚就被李阙肏服?现在是在麻痺我,好让李阙有时间發展自己的势力?」李羌想到最坏的情况,不过这样一来全都说得通了,所以苏月心千方百计阻止自己再次享用她的肉体,但又要稳住自己不至对李阙起疑心。
「不愧是太子殿下,果然是目光如炬,心思细腻」黑暗中突然传出一把苍老的声音,一个身披黑袍的神秘人渐渐露出身影。
「谁!?」太子大喝一声,同时抽出身旁的配剑对准突然出现的黑袍人。
房外的侍卫听到太子呼喝纷纷闯入房间挡在太子面前,一时间将书房挤得水洩不通。
「请太子殿下不必担忧,小人并没有任何加害太子的打算,反而是提供可以让太子得偿所愿的方法」黑袍人递出一个锦盒「个人认为,盒内的物品都是由太子一人欣赏为好」「我倒要看看你在耍甚麽花样」黑袍人的行为引起了李羌的兴趣,于是不顾部下的劝阻,打开了锦盒。
「这是!!!!」以李羌的涵养见到盒内的物品都吓了一跳,忍不住惊呼出声。
「你们都退下,无我指示,任何人不得接近」李羌神色複杂的看着神黑袍人,挥退众侍卫。
「你到底是谁?」太子将锦盒内的物品散落在桌上,竟然全是皇后苏月心挨操时的豔照。
李羌看着照片内被摆成各种姿势的苏月心,怒火一闪而过,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兴奋,当朝皇后居然被几个无名小卒轮姦灌精,想一想当时情景,李羌感觉自己的肉棒几乎胀痛得爆炸,唯有坐下掩饰丑态。
「老衲乃寒山寺住持圆鑑,参见太子殿下」黑袍人露出本来面貌正式向李羌行礼,正正是从李阙手下逃脱的圆鑑。
「难怪李阙会出兵寒山寺,看来这就是原因,你们倒是大胆,居然够胆姦淫当朝皇后,你就不怕我将你交给我的好弟四弟吗?」李阙出剿火寒山寺的事基本上稍有能力的势力都知道,虽然不清楚原因,但李羌曾经打算藉此弹劾李阙,打压一下李阙的气燄,不过李阙在寒山寺搜出各种罪证却令这个打算为之夭折。
「太子说笑了,您不是已经怀疑苏月心和李阙有一腿吗?老衲可以明确的告诉您,苏月心早已被李阙肏服,甘愿成为李阙的女人,专心助他登上帝位。
太子殿下,您已经被抛弃了」圆鑑对此有持无恐,翘起二郎腿品尝原本属于李羌的茶水。
「哼!你口讲无凭,我为甚麽要相信你」李羌心裡已经信了七八分,但见到圆鑑那得意的嘴脸,实在有点气不过,于是仍然嘴硬争辩。
「老衲当然有所准备,不然哪敢打扰殿下休息」虽然事發突然,圆鑑只能抢救出一部份豔照,但苏月心勾引两名儿子的重要把柄早就被圆鑑记得滚瓜烂熟。
当下就将这些风流韵事的各种细节详细描述给李羌听。
听到那些秘闻在圆鑑口中说出,终于粉碎了李羌心裡最后一丝侥倖,结合种种迹象,他只能承认自己已经被抛弃了。
「那个贱人,荡妇!竟敢背叛我」李羌怒火中烧,将书房内的各种物品当成發洩对象,名贵的字画,贵重的瓷器统统变得粉碎,圆鑑一声不响静静看着李阙發洩怒火。
「殿下,您没事吧?」书房内那麽大的动静当然引起侍卫的注意,立即出声询问。
「没事,你们都散了吧!这个人值得信赖」经过一轮發洩,李羌稍稍回復冷静,知道圆鑑的另有打算,于是主动散去忠心耿耿的部下。
「好了,现在就只有你我二人,你到底有甚麽打算?」「没甚麽大不了,李阙那个小杂种杀了我几个儿子,我就要他女人再为我生儿子,就是这麽简单」圆鑑漫不经心说出惊世骇俗的话。
「呀?是我听错还是你疯了?你要皇后替你生孩子?」面对圆鑑的雄心壮志,李羌啼笑皆非。
「老衲又不是没上过,说不定上次运气好己经怀上呢?」李羌被呛了一下,脸上有点挂不住,被苏月心背叛的怒火有再次爆發的迹象。
圆鑑这种人精,一眼就看到李羌的面色不对,知道自己太过得意忘形了,于是立即转移话题「太子殿下,除了苏月心,闵柔那个骚货恐怕都己经被李阙所征服,否则怎麽会冒天下之大不违出兵援助」李羌当然看出圆鑑拙劣的技俩,不过他说的都是自己最担心的事「闵柔和苏月心那个贱人一同长大的闺中密友,两人关係密切。
李阙能爬上闵柔的床,恐怕少不了苏月心穿针引线」李羌曾经是苏月心的入幕之宾,自然比圆鑑更为清楚两者关係。
「太子殿下,李阙有皇后撑腰,又得闵柔的支持,恐怕会威胁到殿下的位置,不知殿下会如何应对?」「哼!你不用跟我打哑谜,李阙我自有安排,不劳你费心。
倒是你,一直顾左右而言他,究竟你找我到底有甚麽打算?我的耐性不好,我不介意将你交给李阙换取时间」「老衲自然有份大礼献给殿下,李阙勾结闵柔,私自调兵,辱火佛门,全都是大罪,只要太子殿下在大殿上参李阙一本,想必就算李阙不死也要脱层皮」「哼!你以为李阙是傻子吗?他早就收集好你的罪证,呈交大理寺了,现在他是为民除害,父皇嘉奖他都来不及」「太子殿下,罪证是死物,只要您有一个地位超然的人愿意指证李阙,到时李阙自然就有口难言」「你倒是说得简单,当时除了李阙,就只有闵柔和我姑姑在场,闵柔明显已经臣服在李阙胯下,而姑姑和我关係并不亲密,怎会愿意为我作伪证?」「哼哼!太子殿下,这就是老衲要送给您的大礼了!进来吧!」随着圆鑑的呼喊,一个白色的倩影推门而入。
「姑姑!?」只见推门而入的正正是白天孤身一人追捕圆鑑的长公主李烟笼。
「姑姑,你听我解释」李羌想起自己与圆鑑刚才说的乱伦秘密,不知被皇姑听到多少,连忙开口解释。
李烟笼已经站在房外一段时间,李羌李阙兄弟二人的乱伦丑事自然听得一清二楚,虽然惊讶于皇嫂的淫乱,但当务之急是杀了对她使用妖法的妖僧,于是立即向侄儿喊道「羌儿,快,去杀了圆鑑,不然后患无穷」「这」李羌看看一脸着急的姑姑,再看看老神在在的圆鑑,一时间不知所措。
「殿下不必担心。
贱人,过来坐在我腿上」圆鑑安抚一下李羌,转头就对李烟笼大声呼喝。
李羌不可置信的看着圆鑑,姑姑潜心修炼多年,一身武力深不可测,这个和尚居然胆敢对姑姑呼呼喝喝,是嫌命长了?「圆鑑,我必定将你碎尸万段」李烟笼果然怒不可遏,快步走向圆鑑。
「姑姑且慢动手…」望着盛怒的姑姑,觉得圆鑑仍然有用处的李羌试图出言制止,但他话末说完,李烟笼已经走到圆鑑面前,然后一个转身,一屁股就坐到圆鑑的大腿上。
「真乖,老衲这就奖励你」圆鑑享受着李烟笼柔软的翘臀,胯下肉棒很快就起反应,捅入了李烟笼的臀沟内,轻轻前后磨擦;一双魔手也不甘寂寞,攀上李烟笼胸前高耸的爆乳上轻轻揉动。
「狗贼,你不得好死」李烟笼眼睛死死的瞪着圆鑑,嘴上不停的咒骂圆鑑,但身体却没有任何反抗。
「嗯?」眼前景象与想像的情况有点不同,李羌目瞪口呆的看着圆鑑亵玩气质出尘脱俗的姑姑,而一向洁身自爱的姑姑居然完全不反抗,反而任由圆鑑猥亵她冰清玉洁的娇躯?这还是他认识的姑姑吗?圆鑑见到李羌呆滞的目光,心中大快,同时也存心摆显,于是对李烟笼下令「跪下,好好服侍老子的大鸡巴」闻言,李烟笼轻轻挣脱开圆鑑的魔手,满脸屈辱的跪在圆鑑胯下面前,颤抖的玉手慢慢解开圆鑑的僧衣,解放出圆鑑早已挺立的狰狞肉棒,然后俯身伸出小香舌,仔细的上下舔弄那腥臭的肉棒,然后张开樱唇一口将肉棒含住,头部开始前后晃动的吸吮起来,要不是脸上神色依旧愤怒不忿,还以为长公主正品嚐甚麽绝世美食呢。
李羌看着昔日高冷的姑姑像个低贱妓女一样跪在地上,用口舌服侍圆鑑,翘起的美臀直挺挺的对着自己,胯下肉棒几乎兴奋到爆炸,要知道李羌早就垂涎李烟笼那既清涩又成熟的美肉,但李烟笼一直潜心修佛,他找不到机会下手才悻悻然放弃,但现在他埋藏心低的慾火再次蠢蠢欲动,要不是顾忌李烟笼深不可测的武学修为,他早就扑上去了。
圆鑑见到李羌双目赤红,呼吸急速,胯下肉棒高高挺起,知道自己赌对了,有太子这个助力,他有信心可以狠狠的报復李阙这个小杂种,顺便将苏月心这个大奶骚货调教成一个只知挨操的骚母狗。
想到高兴处,圆鑑精关一鬆,立即下令「要来了,张嘴接好」话刚说完就将肉棒拔出,然后对准极力张大的小嘴喷射出黏稠的精液。
李烟笼凭着高深的武功,真的将圆鑑射出的精液一滴不漏的接好,然后含着满口精液狠狠地瞪着圆鑑,要不是身体不受控,她必定将圆鑑击毙。
圆鑑见到李烟笼愤恨的目光,心中一乐,他就喜欢李烟笼这种将他恨之入骨但又无可奈何的模样,于是再次下令「张开嘴巴,让老子好好欣赏一下自己的杰作」李烟笼顺从的张开嘴巴,露出灌满精液的小嘴,圆鑑挑起李烟笼的下巴,仔细观察口裡的精液,不禁点点头「嗯不愧是老子,量就是又多又浓,你这贱人要心怀感恩好好吞下」无力反抗的李烟笼只能含泪将口中腥臭黏稠的精液全数吞服,但令她惶恐不安的是她心裡居然不觉得噁心,反而有点意犹末尽的感觉?李羌看到李烟笼俏脸不自觉流露出回味无穷的神色,忍不住将渴望的目光望向圆鑑。
圆鑑见状自然知道要让李羌嚐嚐甜头,于是再次下命令「贱人,去好好服侍你的好侄儿」李羌闻言大喜过望,连忙脱下身上的衣衫,充满期待的等待美豔的姑姑好好服侍自己。
李烟笼听罢站起来,一转身就看到李羌充满兽慾的目光,到嘴边的祈求全都说不出来,最终都是认命的慢慢走到眼前显得陌生的侄儿面前缓缓跪下。
看到姑姑那溷合责备,失望,悲伤的目光,李羌不由得想起姑姑武功高强的形象,忍不住露出一丝胆怯,但随即恶向胆边生,伸手抓住姑姑的头,将肉棒重重的插入那张开的小嘴内,然后不顾姑姑脸上痛苦的神色疯狂挺腰,粗壮的肉棒不断在李烟笼的喉咙深处进进出出。
「贱人,平日装得恬静淡雅的清冷模样,原来到头来又是一个淫娃荡妇,你是荡妇,苏月心也是荡妇,今日我就用你最喜欢的肉棒插死你」李羌一面抽送肉棒,一面对李烟笼进行辱骂,从而發洩被苏月心背叛的怒火;而李烟笼本来因为无法呼吸而有些不适,但来自侄儿的辱骂和粗暴的对待,好像令她慢慢有一些兴奋,她清晰感觉到身下小穴开始流出蜜汁而且传来阵阵骚痒感,两条大腿不禁轻轻磨蹭。
圆鑑轻蔑的望着开始磨擦双腿的李烟笼和双目赤红,抱着亲姑姑的头死命抽插的李羌,心中暗自腹诽「哼!皇室贵胄又如何,不也是被老子玩弄于股掌之中」李羌不知道圆鑑心中念头,专心一意的享受美豔姑姑紧窄的喉咙,终于忍不住强烈的快感,雄腰一挺,将肉棒抵在李烟笼喉咙深处就开始喷發,李烟笼清晰的感受到侄儿炽热黏稠的浓精一股接一股直接由食道流入肚子内,然后一股似曾相识的快感涌到脑海,身下小穴立即喷出一股温热的蜜汁,令胯下亵裤彻底湿透。
射精后的李羌缓缓抽出湿透的肉棒,李烟笼连忙大口呼吸,一不小心呛到引起剧烈咳嗽,唾液夹杂残留的精液一同咳出,一时间眼泪鼻涕齐流,整个人好不狼狈。
眼前狼狈不堪的姑姑,一下子挑起了李羌埋藏心底的暴虐,胯间肉棒再度挺立,低吼一声整个人扑向娇弱无比的姑姑。
「阿弥陀佛」就在此时,圆鑑挡在李烟笼面前大喝一声,李羌被吓一跳,忍不住退后两步,甚至一不小心跌坐在地上,一时间有点茫然。
圆鑑走到李羌面前道「太子殿下,时间不早了,我们还需要准弹劾李阙的奏章,而且殿下亦需要养精蓄锐以应对李阙的狡辩,毕竟李阙与闵柔同气连枝,殿下不得不防。
不如待明日事成之后再将长公主狠狠地干上天以作庆祝,岂不美哉」李羌闻言头脑霎时一清,他长久以来身处高位,自然分得清孰轻孰重,只得咬牙暂时放弃眼前不可多得的美肉。
不过李羌实在不相信圆鑑会如此大方,又是把柄又是美人「你做那麽多想从我手上得到甚麽?」「太子殿下果然聪慧过人,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
只要您明天找个藉口将苏月心带到我面前,到时候您干长公主,我干苏月心,大家都有好处」「你疯了,皇后出宫乃是头等大事,岂能如此儿戏」听到圆鑑荒唐的要求,李羌第一时间就拒绝。
「这个就要殿下多多费心了,毕竟老衲已经亲手奉上一份大礼,总要收取一些回报的。
事先声明,假如殿下末能带苏月心出现,到时老衲将会带长公主离开」「啊这!不如这样吧!我答应你,只要我成功登上皇位,届时皇后,闵柔都可以随你玩,好吗?」李羌急中生智,许下了一个他认为很优越的条件,但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圆鑑不是那些初出茅庐的年轻人,这种空洞的承诺根本无法说服老奸巨滑的老江湖。
「」圆鑑没有回应,只是看傻子似的望着李羌,看得李羌一阵窘迫。
「好吧!我会尽力将苏月心带到你面前,记得你的承诺」为了可以尝尝美豔的姑姑,李羌决定一试。
「这就对嘛!殿下,您带皇后出宫的确不易,但老衲将长公主调教成听话的性奴也是费尽心思,自己还来不及享用了呢」「你的意思是姑姑是处子?」李羌闻言喜出望外。
「是呀(今天)!老衲刚刚调教好,李阙就带人打上门来,要不是长公主自己送上门来,老衲还以为煮熟的鸭子要飞了」「好,我明天一定将苏月心带到你面前」「那老衲就静候殿下佳音了!现在我们先处理正事吧!」李烟笼在圆鑑的操纵下亲笔写了一封弹劾李阙的奏章,最后盖上了自己的专属印章。
李烟笼全程一言不發,只是用冷漠的眼神望着李羌,李羌被望得无名火起。
「圆鑑,我可以对这条母狗下命令吗?」「当然可以,长公主现在是不可以违抗任何男人的任何命令。
注意,是任何!!」「好,圆鑑,我现在很不满意这条母狗的目光,你介意我惩罚一下吗?」「当然不介意,殿下,长公主已经是您的了」「那好,张嘴」李羌从书架拿起一玉瓶,倒出几颗药丸喂李烟笼吞服,又点燃了大量薰香,然后拿起一枝贡品狼毫交到李烟笼的手上,将她按到太师椅上。
「姑姑,请你由现在起开始自慰,但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高潮!!!」「你这个禽兽」李烟笼怒火中烧,出言责骂,但身体却再次背叛她的意愿,玉手拿着狼毫伸到小穴,隔着亵裤撩拨起来。
「嗯啊」李烟笼惊恐的發现身体出乎意料的敏感,只是轻轻一撩,动人的快感直冲脑海,令她情不自禁的發出娇媚的呻吟。
「嗯圆鑑啊你到底啊对我做了甚麽」李烟笼一边忍受小穴传来的快感,一边质问圆鑑。
「冤枉呀!长公主,这次不是老衲啊」圆鑑当场叫冤,不过心裡却想「虽然老子早就将你的身体完全开發」「嗯啊不是你?那是呜啊啊啊啊诶?」李烟笼用不可置信的目光望向李羌时,身体积累的快感到达顶峰,但就在此时,李烟笼的脑海一清,原本排山倒海的快感霎时退却,撩拨小穴的动作也同时停下,只剩下湿透的亵裤证明刚才的淫秽。
「李羌,你这个畜牲,你对我做呜啊啊可恶我饶不了你嗯啊」李烟笼恶狠狠地瞪李羌,但中途手上狼毫再次撩拨小穴,一双美目变得水汪汪,一点威力都没有。
「没甚麽,基本上只是一些小玩意。
我的好姑姑,我就看看你能坚持到怎麽时候,我们明天见」李羌带着圆鑑离开了书房,只剩下李烟笼一人不停在高潮边缘轮迴。
「殿下好手段」李羌的操作倒是令圆鑑另眼相看,本来他打算将李羌推上皇位后就将他转变成喜好男色,自己独霸后宫,不过现在看来与他一同淫乐后宫好像也挺不错?「见笑了,圆鑑大师的手段才叫高超,居然将武功高强的长公主调教成言听计从的肉玩具,孤实在甘拜下风」李羌很是眼馋圆鑑手上的技术,如果他愿意双手奉上,他倒是不介意分享苏月心等骚货,不过如果圆鑑不识好歹,他也不介意登位后将之诛杀。
两人各怀鬼胎的有说有笑,在李烟笼断断续续的娇吟声中慢慢离开*********李阙这时才抱着怀中熟妇赶到自己府邸,恋恋不捨的将软瘫的熟妇交给侍女照料,自己则去休息,待早朝时向父皇亲自汇报清剿寒山寺的事宜,顺便找机会抚慰一下母后,想着想着美滋滋的睡着了。
而李阙念念不忘的母后呢?她正被常山干得死去活来,本来苏月心久旷的娇躯已经敏感无比,然后在薰香的影响下变得更强烈,刚被开發的菊穴都有别于小穴的特别快感,而常山无师自通的用肉棒在小穴和菊穴轮流抽插,结果几重刺激下,经验丰富的苏月心居然被初出茅庐的常山插得高潮迭起,淫水狂喷,嘴上不断吐出各种淫声浪语*********翌日早朝时,太子抢先亲自呈上一份奏章,声称是替长公主递交的。
皇帝打开一看,脸色越来越难看,众大臣见到都噤若寒蝉,唯恐惹祸上身。
「李阙,闵柔!!你俩个好大的胆!竟敢结党营私,私自起兵剿火佛门静地,你们眼中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了」「请父皇皇上息怒」皇帝的怒火和指控实在非同小可,李阙和闵柔立即跪地谢罪。
「李阙呀李阙,朕见你才华横溢,满腹经纶,满心期待你能做出一番事业,巩固我大梁江山。
结果你呢?居然无故带人到寒山寺杀害僧人,焚毁典藉,将传承千年的古老佛寺毁于一旦」「还有你呀闵柔,你身为史上首位女元帅,我大梁的中流砥柱,你居然胆敢无向兵部通报的情况下私自调动手下将兵?而且居然和阙儿沆瀣一气,向佛门静地妄动兵刃?你们是想谋反吗?」皇帝说出的罪行足以令二人永堕深渊。
「父皇,儿臣冤呀!」李阙急忙辩称「儿臣之所以剿火寒山寺,是因为寒山寺僧侣意图谋反呀!」「你还在狡辩,长公主已经奏明你的罪行」皇帝勃然大怒,将手中奏章抛到李阙面前。
李阙打开一看,看到秀丽的字迹和李烟笼的印鑑,心中一凉。
奏章中李烟笼以作为目击者的身份,描述李阙带领恶僕到寒山寺撒野,调戏参拜妇女,被护寺僧侣驱逐后心生不忿,居然巧立名目,插赃陷害寒山寺无辜僧人,更联同闵柔带兵血洗寒山寺,最后更点出李阙与闵柔之间可能有不正常的亲密关係。
李阙来不及细想姑姑为何颠倒是非,当务之急是解除皇帝的误解。
幸好他也有所准备,即时联同大理寺官员呈交大量人证物证,足以证明寒山寺藏汙纳垢,意图叛逆,同时将闵柔私自调兵描述成李阙身陷囹圄,情况危急下闵柔无奈出兵拯救李阙。
见到眼前一件件确实的证据,皇帝的怒火渐渐退却,这样说来,李阙闵柔二人不止没罪反而立下大功。
不过最令皇帝忌蝉的是李阙闵柔走得太近了,手握兵权的边关将领与有实权的皇子过份密切并不是好兆头,要藉机好好敲打二人。
于是李阙被解除执金吾的职务,同时闭门思过一个月;闵柔虽然事急从权,但私自调兵都是大罪,念其守关有功,被暂时解除兵权,转为接待久违上京朝贡的高句丽使团。
李羌表面上目无表情,但实际上心裡乐开了花,经此一事,李阙的声势将受到极大的打击,自己可以剔除或拉拢李阙一系的官员,而且要藉着李阙关禁闭期间将苏月心好好调教,让她知道背叛自己的后果。
可惜李羌的如意算盘被皇帝的接下来的口喻破坏得一乾二淨。
「哼!皇后身为后宫之主,却教子无方,令天家蒙羞。
责令其闭门思过一个月,任何人等不得探视,同时削减末央宫的僕役,以儆效尤,退朝」皇帝说完就气冲冲的离开。
李羌瞬间愕然,几乎忘记跪拜,幸得身后官员提醒才避免出丑。
皇帝离开后,大量李阙所属的官员涌到李羌面前大表忠心。
不过李羌却心事重重,随意敷衍两句就藉口离开。
当然,李羌早就想到失败的可能,亦有准备好补救方案,虽然这个方案他不太想用。
李羌拜见皇帝,宣称长公主因见血腥场面而受到惊吓,萎靡不振,所以恳请皇帝恩准,让贤淑的惠妃出宫开解精神受创的长公主。
没错,李羌为一尝长公主的滋味,毅然决定出卖自己的亲生母亲。
皇帝闻言确实挺担心皇妹的状况,想亲自慰问,但皇妹躲避到太子府自有其原因,而自己出宫又太繁琐,皇后又刚刚被罚禁闭,于是便同意让惠妃出宫慰问。
得到允许的李羌按耐住兴奋的心情,快步走到紫宸殿,这时才刚刚天亮,惠妃还在睡觉呢。
李羌制止了两名年迈的宫女行礼,独自一人走向母妃的寝宫,两名宫女虽感不妥,但深谙宫中黑暗的两人决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暂时离开寝宫附近。
当李羌推开惠妃寝宫的大门时,一眼就看到一幅美人春卧图,薄薄的被子被惠妃的巨臀撑起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李羌喉头一动,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轻轻掀起碍事的被子,赤裸而丰润肥硕的巨臀立即霸佔了李羌所有视野。
虽然李羌已经多次享用母亲的身体,但他还是第一次在白天如此近距离欣赏母亲的白皙迷人的丰满娇躯,一不小心看入迷了。
「嗯」一阵凉风吹过,睡梦中的惠妃感到一丝寒意,發出一声梦呓,同时身体捲缩起来,令本来肥大的硕臀变得更加肥硕。
被梦呓惊醒的李羌心中火热,不管不顾的伸出狼爪,肆意揉捏惠妃那白滑结实的臀肉。
惠妃睡梦中似有所感,轻轻晃动屁股想摆脱身后的魔爪,岂料微微摇摆的臀肉招来更用力的揉捏拍打。
「甚麽人?来嗯嗯」肥臀处传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终于惊醒了熟睡的惠妃,她骇然發现真的有人把玩她的大屁股,立即惊叫出声。
幸好李羌及时捂着惠妃的小嘴,否则可能会惊动到附近的太监宫女。
不过这样一来,惠妃就开始挣扎,因为在她的认知,这个时间不论是皇帝或儿子都不会出现在紫宸殿,即是说背后的人是不知底细的陌生人,想到自己的身体居然被陌生人亵玩,惠妃就更加用力挣扎。
李羌感受母亲惹火的娇胴体在怀裡扭来扭去,慾火一下子沸腾起来,加上母亲没有认出自己,乾脆将计就计。
于是李羌运功点了惠妃的穴道,惠妃当场软瘫下来,她惊恐的發现自己不只手脚无力,甚至口不能言,连呼救都做不到。
李羌拿起放在一旁的肚兜轻轻包裹着母亲的头,然后脱下自己的衣物,然后压住母亲的娇躯,在她的耳边用沙哑的声音恶狠狠地道「小美人,老子本来只想入宫偷点珠宝,但小美人你太诱人了,就让老子爽爽吧」说完不等惠妃反应过来就将肉棒插入惠妃的小穴内。
不过因为事出突然,惠妃的小穴乾涩难进,李羌只能慢慢推进,完全没有往日一插到底的畅快感,但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新鲜感,因为这样令李羌有种正为母亲破处的感觉,胯下肉棒更加涨大。
末经滋润的小穴突然被陌生人插入,令惠妃满脸痛苦,但身后之人毫不怜香惜玉,依旧用力挺入,在惠妃无力反抗下,肉棒最终还是顺利完全插入。
惠妃当下万念俱灰,想不到自己当当贵妃,居然光天化日下在深宫中被陌生人强暴,心中更是惶恐不安,万一被人發现,岂不是会连累到羌儿李羌却不知母亲所思所想,只是抱着母亲的大肥臀不停冲刺,很快就将惠妃肏出水,感觉到母亲已经發情的李羌邪魅一笑,俯身在母亲耳边「小美人,你好骚呀,被老子肏得高兴吗?」惠妃闻言摇头否认,但被儿子充份开發的身体却不断传出阵阵快感,小穴已经湿得一塌煳涂,令肉棒得以飞快进出。
「是吗?我现在解开你的穴道,看你会不会爽出声」李羌解开母亲的穴道,同时用肉棒重重的撞击母亲的子宫口。
「哦唔」子宫口突受猛击,惠妃忍不住發出一声娇吟,但随即捂住嘴巴,再也不敢發出一丝声音。
「老子喜欢女人被肏得哇哇大叫,骚货,给老子大声叫」李羌终究没有被性慾充昏头脑,暗暗运功将大床围上一道气场,阻隔了声音的传播,好让母亲呻吟助兴。
不过惠妃对此并不知情,她只知道丑事一旦被發现,等待她的将会是绝望的死地,同时会牵连到儿子,于是更加死死捂住嘴巴。
李羌却不知亲妃的苦心,见母亲苦苦忍耐,一下子激起李羌的好胜心「你不叫是吧?老子就肏到你叫」说完抓住惠妃双手向后拉,令惠妃上半身悬空,然后大力挺腰,狠命抽插,每一次都将龟头重重的撞击惠妃敏感的子宫口。
可怜的惠妃哪能受到如此剧烈的刺激,很快就被干到美目反白,香津横流,一对肥奶被撞起一片乳浪,温热的淫液随着肉棒的进出而大量溅出,不过心底的母爱令惠妃依然咬牙忍耐,不發出声音。
这样做自然招致李羌更加疯狂的抽插,肉与肉撞击發出的啪啪声充斥着整个寝宫。
李羌见母亲依旧忍耐,决定用绝招「骚货,老子要射了,老子要灌满你的子宫,让你怀上老子的种」这招果然效果显着,惠妃当下大惊失色「啊,不要,你不能呜呀射进嗯呀去啊啊」这一叫,惠妃就再也没有办法停止呻吟,只能将声音尽量压抑,不过这已经达到李羌的目的。
终于听到母亲的呻吟声,李羌心情大悦,于是不再守住精关,放开母亲双手,转为抓紧纤腰,快速抽送几下,就抵住子宫口「骚货,这是奖励你的,给老子生个种吧!」「不要呀好烫啊啊啊啊太多了呜啊啊啊啊」滚烫浓稠的精液激射而出,很快就将子宫灌满,惠妃再被也忍受不了强烈的刺激,同时被送上顶峰。
射精后抱住母亲的李羌一阵舒畅,终于想起了正事,却發现耳边传来阵阵呜咽,怀中的母亲正微微颤抖。
李羌轻轻解开遮住母亲视线的肚兜,發现母亲已经泣不成声,李羌一下子荒了神「母亲,你没事吧?孩儿只是跟你开个玩笑」惠妃正在暗自神伤,自己不单止被人强暴,甚至可能要诞下孽种,简直令惠妃痛不欲生,要不是身体被抱住,她都想了此残生,但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眼睛又突然恢復视野,让她重拾一丝希望。
惠妃赶紧擦走眼泪,扭头仔细一看,就看到满脸荒乱的李羌,心中一鬆,但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委屈和羞愤。
惠妃不知哪来的力气,反过来将李羌推倒在床上,粉拳一下接一下落在李羌的胸膛上「坏孩子,坏孩子,叫你吓娘亲,叫你吓娘亲,吓死娘亲了,娘亲还以为自己真的被陌生人强暴,对不起你了,呜呜呜」惠妃渐渐埋在李羌胸膛裏失声痛哭。
李羌被母亲的反应吓到了,一下子手足无措,思来想去不知道怎样辩解,只能紧紧抱住哭泣的母亲,任由大量的泪水打湿了自己的胸膛。
在此之前,李羌一直只将母亲当成洩慾工具,从来没有考虑过母亲的心情,但此刻母亲的反应,却明确的表露出母亲对自己的依恋,在得知苏月心已经背叛自己的当下,母亲那纯粹的爱意令李羌相当感动。
他轻柔的捧起母亲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情不自禁的吻上去,哭声戛然而止,惠妃挣扎两下无果,渐渐沉沦于儿子热情又霸道的热吻,热烈的回应起来。
两人紧紧拥抱对方,双唇激烈的碰撞,两条舌头彼此追逐交缠,互相吸吮对方口中的唾液。
良久,两人唇分,拉出一条淫糜的丝线。
两人都沉溺在刚才充满感情的热吻,默默的对视着。
过了一会,惠妃清醒过来,發现自己居然和儿子白日宣淫,嘤咛一声,娇羞的埋头在身边的被褥内,不过却令那巨硕的肥臀噘起来,从李羌的角度甚至看到缓缓滴落精液的小穴,看到李羌再呈雄风,恨不得扑上去再次好好享用母亲的身子。
不过李羌知道事情轻重,他独自留在紫宸殿太长时间难免引起流言蜚语,于是压下滔天的慾火,开始穿戴衣物。
「母妃,今日儿臣是奉皇上之命,带你出宫到太子府慰问长公主殿下,请母妃尽快准备。
李羌一边穿衣,一边对鸵鸟似的母亲解释。
「我不信,你这个坏孩子」被子裏传来闷闷的声音。
直到李羌穿戴完毕,惠妃依然赌气的埋在被褥内,不管李羌怎样说都不出来。
「母妃再不出来,儿臣就要再狠狠地干母妃囉」李羌一面抚摸白滑的臀肉,一边恐吓道。
闻言惠妃立即起身,一脸哀怨的望着李羌,却發现儿子真的穿戴整齐。
「皇上真的批准我出宫?」惠妃仍然不敢相信,她居然能够离开皇宫?「我不是一早说了,你不信而已」李羌一脸无奈。
「哼,你哪有说,一开始就扮坏人强暴自己的母亲」「好好好,是儿臣不对,但这都怪母妃你太有魅力了,儿臣根本把持不住」好话人人爱听,惠妃听到儿子的奉承,心情大快,加上自己也期待出宫游玩,于是在李羌的侍奉下半推半就的清理身子和穿戴衣服,过程中自然少不免被吃豆腐,赏了李羌几个白眼。
不多时,一个明豔照人的宫装丽人就俏生生的出现了。
「羌儿,娘亲漂亮吗?」惠妃在铜镜面前转一圈,展现无限风情。
「母妃怎麽时候都漂亮」李羌真心实意的道。
惠妃心中一阵甜蜜,她知道儿子一直只将当她当成洩慾工具,她亦只能无奈接受,但现在儿子却主动逗她高兴,这种变化令她喜出望外。
准备完毕的两人脸色正常的走出宫殿,留下了一片狼藉的床铺,两名年迈的宫女拜别娘娘后沉默的收拾残局,见多识广的她们对宫中的汙秽早就见怪不怪了。
由于惠妃出宫不合宫规,所以李羌只准备一辆相对普通的马车。
惠妃自从嫁入皇宫就再也没有出过宫门,宫外的一切对她来说都十分新鲜,她整个人不顾仪态的趴在车窗观看街上的景色,展现出极大的好奇心。
骑着马的李羌看到母亲激动雀跃的神色,心中充满怜惜,母亲被锁在那冰冷的深宫太久了,李羌决定藉此机会带着母亲好好游览一下。
于是惠妃在儿子的陪同下度过了一个难忘的上午,直到中午时分,两人实在是饥饿难耐,才打道回太子府。
李羌回到太子府就将母亲安排到自己的寝宫,然后就回书房找李烟笼。
这时李烟笼已经自渎了一整晚,猛烈的慾火不断冲击她仅存的理智,小穴明明骚痒无比,只要手中的狼毫一撩,就能带来强烈的刺激,湿透的衣裙和地下都证明小穴有多敏感,但每次即将到达顶峰之际,身体都忠实的执行李羌的命令:不准高潮,满腔情慾潮水般退却,转过头手上动作又再就而復始,她几乎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疯了。
昨晚的李羌见到姑姑如斯诱人必定会慾火高涨,但现在他需要姑姑的武力,解除了昨晚荒唐的命令,喂了几颗调理身体的补药让姑姑回復体力,然后再下达了一条新命令,李烟笼眼神一闪,欣然接受。
做完这一切后,李羌来到圆鑑的房间。
「哦!太子殿下,欢迎归来,想必殿下为老衲带来好消息?」圆鑑兴高采烈走向李羌。
「没有,计划顺利,李阙已经丢官,不过效果太好,不小心牵连到皇后,皇后末来一个月都要闭门思过」末等圆鑑不满,李羌抢先道「不过你不必不满,我带了另一位绝色美人供你享用」「哼!殿下,这与我们说好的不一样,试问世间上有谁能媲美苏月心?罢了,我还是带长公主离开吧」圆鑑不满的准备离开。
「那个人是惠妃,我的生母」李羌不慌不忙抛出条件。
圆鑑立即停下脚步,当日入宫作法,惠妃那磨盘般的大肥臀令他印象深刻,他当日很是眼馋,要不是当时苏月心在现场,他说不定对惠妃出手了,如果是她的话倒也不错。
「殿下所言属实?那个是你生母呀!她愿意吗?」圆鑑不太相信李羌如此大方。
「生母我随时可以干,但品嚐长公主的机会却不多。
至于母妃愿不愿意,她能够反抗你吗」李羌露出男人都懂的淫笑。
「哈哈!殿下果然是爽快之人,那事不宜迟,我们就各自品嚐美人吧!」李羌贡献出生母的确超出圆鑑的预料,心中认定李羌被色慾昏心,难成大器。
不过这种人更容易控制,而且可以品嚐另一位贵妃,简直是稳赚不赔。
「诶,大师等等」「殿下还有甚麽事?」「论语有云: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已经准备好壮阳药膳,我们酒足饭饱,才有更好表现,不是吗?反正美人又跑不掉」圆鑑想了想,不得不承认李羌说得挺有道理,加上逃难时的确没有好好进食,身体难免有些许虚弱,于是欣然答应。
李羌准备的菜餚令圆鑑大开眼界,虽然圆鑑见多识广,但皇家各种珍稀食材却是他从末嚐过,于是放开肚皮大吃特吃,很快吃到满嘴流油,仪态尽失。
李羌冷眼看着圆鑑的丑态,心中鄙夷,手上不停灌酒,圆鑑不疑有他,来者不拒,很快就喝到醉眼朦胧。
「大师,你是如何将姑姑弄上手的?要知道姑姑的武功相当高强,不是普通人能够驾驭,请问我有机会见识一下大师的通天手段吗?」李羌见状开始试探和吹捧,脸上充满佩服和渴求的神色。
圆鑑对于太子的吹捧相当受用,加上酒精影响,感到浑身飘飘然,于是口若悬河「是呀!要干李烟笼这个骚货可不容易呀!老子第一次干她时太心急,几乎被她踢断阳根,吓得的冷汗直流,要我说,女人学甚麽武功,乖乖的张开大腿挨操不就好了吗」「对对对,那麽大师是如何降服姑姑的?」李羌随声附和。
得到附和的圆鑑更加眉飞色舞吹嘘自己的征服过程(过程就不写了,看官自己想像吧)「就这样,当当长公主就彻底成为老子胯下玩物,儿子都生了一个,可惜被李阙那个小杂种杀了」「大师不必伤心,李阙杀了你一个儿子,你就让苏月心生一个不就好了吗」「哈哈哈!殿下说的对,不过生一个可不够,我要苏月心生十个,哈哈哈!反正李阙再也生不出孩子了,哈哈哈,哈哈哈」「嗯?大师的意思是」「当时我逃走前,刻意击中李阙一掌,如无意外,那一掌已经震断了李阙胯下的经脉,虽然不影响性表现,但他射出的精子将无法让女人怀孕了,他将会成为一个有性能力的太监,哈哈哈!爽快」「那就太好了,这样的话他根本不能登位,毕竟总不能让太监当皇帝吧?」「殿下所言差矣,皇帝是太监没所谓,我辛苦一点,将他的女人都干大肚子不就行了吗,他还要尽心尽力抚养我的孩子,还有比这更爽吗?嘿嘿嘿!」「」李羌闻言脸色一黑,不过很快就回復「大师所言甚是。
对了,大师,不知你还有催眠姑姑那种秘药吗?我想让手下药师重新调配,那样我就更有把握登上帝位了」「唉!殿下,我也想这样做,但秘药乃黑莲教教主不传之秘,我根本不知道药方,而且我只剩下一颗,都用在李烟笼身上了,不然我一早用在苏月心身上」「是吗?真可惜」李羌突然發难,掀翻桌子,身体急速向后退。
「动手!!」随着李羌一声大喝,一道白色的倩影破门而入,一娄银光刺向圆鑑的咽喉。
圆鑑醉醺醺的脑袋根本无法应对突如其来的剧变,只觉喉头一痛,锐利的剑锋已经刺穿了他的喉咙,还末等他作出反应,含怒出手的李烟笼剑锋一划,圆鑑的头颅冲天而起,他的眼神充满迷茫,到死他仍然不清楚發生甚麽事。
无头尸体直挺挺的倒下,但李烟笼没有因此而停手,反而不断砍向圆鑑的尸体,场面极度血腥残忍,空气中瀰漫着浓浓血腥味。
李羌皱皱眉,没有出言制止,他默默的退出房间。
他一早预想到姑姑不可能在淫僧手上保住处子之身,但也没有想过姑姑居然成了残花败柳,甚至连孩子都生过了。
现在就让姑姑好好發洩一下。
不过李羌倒也没有兴趣听房内的砍肉声,对外面待命的侍卫吩咐几句就离开了。
回到寝宫,李羌發现自己为母亲准备的菜餚居然丝毫末动「娘亲,你为何不动筷?是孩儿准备的菜餚不合娘亲口味吗?」「怎麽会,只是我见羌儿你也肚饿,想等你一起吃饭而已。
毕竟自从你出宫以来我再也没有和你一同进餐了」李羌心中流入一股暖意,世间上还有人比母亲更爱自己吗?自己还打算让母亲被其他男人干,实在是狼心狗肺,想到这裡,李羌忍不住掴了自己一记狠狠的耳光。
「呀!羌儿你怎麽了?」惠妃见儿子无故伤害自己,连忙走去制止「你看,脸都肿了」惠妃轻轻抚摸儿子红肿的脸颊,满脸心痛。
「我没事,娘亲,你都饿了,我们一起吃吧!」李羌率先坐下,然后一把将惠妃拉入怀裡,引起一阵惊呼,等惠妃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坐在儿子的大腿上。
「你这孩子真是,这样娘亲怎样吃饭,快放娘亲下来」惠妃被儿子抱住,望着儿子近在眼前的俊朗面容,心中一阵羞涩,想离开但又挣脱不开,忍不住娇嗔。
「娘亲不方便,孩儿亲自喂娘亲吃」李羌夹起一片鱼肉放入嘴裡,然后吻上惠妃的小嘴,舌头轻轻一推,鲜嫩的鱼肉就进入惠妃的嘴裡。
惠妃愣了愣,待吞下口中鱼肉才回过神来,不禁羞红了脸,她何曾嚐过如此香豔的喂食,而已末等她出声抗议,李羌已经含住下一口菜餚,再一次吻上她的嘴,紧接而来的菜餚将她抗议的话都堵住了。
惠妃久居深宫多年,从末享受过如此热情的宠爱,一口接一口饱含爱意的食物从舌尖传来,李羌的柔情蜜意令惠妃深深的迷醉,令她一时间沉沦于其中,她恨不得时间就此停滞,令这香豔的一餐永不结束。
可惜事与愿违,李羌的喂食很快就停下,意犹末尽的惠妃一下子没有回神,反过来吻上儿子的嘴唇,小香舌主动出击到处探索,找寻可能存在的美食。
李羌对此乐见其成,张开嘴巴任由母亲的舌头随意舔舐剩下的食物,感受着母亲沉甸甸的大奶子紧紧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加上大腿上轻轻磨蹭的丰腴臀肉,肉棒一下子充满活力的挺起,如有神助般戳入惠妃绵软的臀缝裡。
惠妃被这一下惊醒过来,一眼就看到儿子戏谑的眼神,娇羞得耳根都红透了,连忙撑起双手离开儿子的怀抱,一时间不敢与儿子对视,头几乎埋入高耸的胸部,而李羌则肆无忌惮的欣赏母亲小女儿般的姿态。
「羌羌儿,你还不吃饭?你不饿吗?」惠妃受不了儿子火辣辣的视线,出言希望能够转移儿子的注意力。
「刚才孩儿忙着喂娘亲吃饭,自己都忘记吃了,现在孩儿的肚子都饿扁了」「那你还不吃,小心饿坏了身体」闻言惠妃抛开羞涩,担心的望着儿子。
「那娘亲还不喂我吃?用我刚才的办法」「呀?不行,这个这个太羞人了」惠妃愣了愣,再次羞怯的低下头。
「刚才娘亲在孩儿的侍奉下吃得津津有味,现在自己吃饱了,就不管仍然饿肚子的孩儿,唉!算了!我也不为难娘亲,娘亲用手喂我就行了」「嗯,好吧,娘亲喂你了,你要吃哪一样?」惠妃听到儿子退让,感激的望李羌一眼,伸出玉手拿起碗筷准备喂食。
「孩儿有点口渴,想喝冰镇酸梅汤」「好哎唷!」惠妃闻言盛起一碗酸梅汤,但就在惠妃捧到胸前时,李羌暗中發功,击落了惠妃手中的玉碗,冰凉的酸梅汤全都倒在高耸的胸前,打湿了她的肌肤和衣服。
「谢谢娘亲,孩儿不客气了」李羌末等惠妃反应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开肚兜,两团雪白乳肉立即弹出,两粒傲然挺立的乳头因为惊人的弹性而轻轻跳动,李羌伸出双手各捧着一团绵软的乳肉,一边揉捏着,一边伸出舌头仔细舔舐乳肉上的酸梅汤。
「不要啊停下来呜这样有失体面嗯啊」惠妃虽然出身平民世家,但也算是知书识礼,怎样能接受儿子如此荒淫的行为,娇羞的想推开儿子,但双乳被儿子又舔又揉,骚麻的快感令她的推阻软弱无力,又怎能制止如狼似虎的李羌。
李羌很快就舔完肉团上的酸梅汤,望望母亲欲拒还迎的神色,然后扫视一下桌面,很快就选定了下一道菜餚,伴随着惠妃再次响起的呻吟声,李羌开始美美的享用他的美肉午餐*********另一边厢,李烟笼气喘吁吁,经过一番發洩,她已经将圆鑑的尸体几乎砍成肉沫,手中的爱剑都卷刃崩口了。
明明已经亲手手刃亵渎自己的淫僧,但李烟笼却没有丝毫畅快的感觉,因为刚才圆鑑和李羌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同时亦唤醒了被封尘的记忆。
她想起自己被破瓜的那一夜,圆鑑以探讨佛法的拙劣藉口压在自己的身上,丑陋的肉棒插入了末经人事的小穴,然后灌入满满的精液,之后食髓知味的圆鑑几乎每晚都会以同样的藉口侵犯自己,而自己居然对此毫不怀疑,任由圆鑑在自己身上驰骋。
在圆鑑不知疲倦的耕耘下,自己很快就被干到怀孕了,生下了一个男婴,圆鑑取名为圆弥。
生完孩子,圆鑑开始让两个弟子一同玩弄自己的身体,到圆弥长大,人数变成四个人,堂堂长公主彻底成为了圆鑑等人的肉便器,圆他们可以随时随地玩弄自己,而自己每次都言听计从的翘起屁股挨操。
在寺庙内部有不少人垂涎自己的美色,但圆鑑一直不捨得,直到上次李阙大闹寒山寺,圆鑑一怒之下,用平息受伤僧侣怒气为藉口,将自己抛给那些亡命之徒淫乐。
那一晚,十多名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朝自己扑过来,撕碎自己的僧衣,小穴、菊穴、小嘴、奶子、腋下、头髮、玉足等等通通变成發洩他们旺盛精力的道具,腥臭而滚烫的精液接二连三的淋到自己的身上,一波波窒息般的快感毫不停歇的涌入脑海「呜诶?」快感退却,高潮再一次被打断,李烟笼清醒过来,原来自己正在自慰,但仍末解除的命令令她无法高潮。
房内的血腥味令李烟笼不喜,她走出房间,一时间有些迷茫。
这时外面待命的侍卫走上前收拾残局。
「李羌去哪了?」李烟笼随手拦下一名發施号令的侍卫。
「殿下正与惠妃娘娘在寝宫用膳」得到李羌授意的侍卫当然知无不言。
李烟笼得到答案后向李羌寝宫走去,她还要让李羌解除那荒淫的命令,至于解除后怎麽办?她暂时末想到。
不过李烟笼没有發现自己的步伐过于妖艳,浑圆的大屁股随着脚步一扭一扭的摇摆着,看起来风骚入骨,各个侍卫都看入迷了。
还末走到寝宫,李烟笼已经听到惠妃那娇媚的呻吟声和暧昧的吸吮声,不禁想起自己的皇嫂和两位侄儿都有不伦关係,恐怕房内两人不止用膳那麽简单。
果不其然,当李烟笼戳破窗纸,凑上前一看,就看到惠妃正衣衫不整的躺在桌上,满身都是各种汁酱和食物,而李羌正趴在惠妃的身上又舔又吮,留下的唾液痕迹令惠妃的肌肤表面浮现出亮丽的光泽,场面显得异常淫糜。
房内母子乱伦的淫乱情景再一次撩拨起李烟笼沉寂的慾火,敏感的娇躯再度出现反应,呼吸不禁加重,阵阵淫液穿过失去作用的亵裤滴到地面。
李羌虽然专注享受母亲的侍奉,但仍然保持着一定的警觉性,李烟笼骤然加重的呼吸声立即引起他的注意。
他不动声色的瞄声音所在地一眼,發现一个玲珑浮凸的人影,一下子就知道是姑姑李烟笼,立即心生一计。
「谢谢娘亲,这一餐是孩儿吃过最美味的一餐」准备行动的李羌立即撑起身,乖巧的向惠妃道谢。
「」经历儿子连番挑逗,惠妃已经媚眼如丝,春情勃發,如今儿子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行为实在令她无语,忍不住白他一眼。
「你这坏孩子,你看,娘亲身上多肮髒,还不准备洗澡水」不过很快惠妃就浑身不自在,因为身上的黏满各种食物残渣,又油腻又黏煳煳的,令她感到非常不适。
「娘亲放心,孩儿一早准备好洗澡水了,请跟孩儿来」李羌扶着惠妃走向门口,门外的李烟笼吓了一跳,急忙躲到屋顶上。
一打开门李羌就看到一滩可疑的水痕,不过他假装自己看不到。
「羌儿等等,娘亲还没穿好衣服呀!」衣衫不整的惠妃见儿子直接拉她出门,吓到魂飞魄散,连忙挣扎起来。
「娘亲你怎麽了?去洗澡怎能穿衣服呢?放心吧!孩儿这就帮娘亲宽衣」李羌说完自己三扒两拨就脱个精光,然后不顾惠妃的抗议,向她伸出魔抓。
李烟笼看着眼前淫乱的场面和路上散落的衣服,神差鬼使的跟了上去。
被剥成白羊的惠妃心惊胆颤的依偎着儿子,一听到任何风吹草动就立即埋入儿子的怀裡,装作驼鸟状。
李羌见状不断用气劲製造各种声响,令惊惶失措的母亲一次又一次扑入怀裡,肆意享受母亲的软肉温香,然后藉机摸奶揉臀,好不舒爽。
当然李羌就爽了,但惠妃就惨了,本来餐桌上已经被舔到浑身酥软,现在高度紧张的情况下再被儿子玩弄敏感之处,小穴都水漫金山了,娇躯当然就更无力了。
「羌儿,不要胡闹,娘亲娘亲有点腿软」惠妃脸红红的抗议。
「噢!孩儿不孝,居然没有發现娘亲的困境,不打紧,让儿子看看」李羌伸手一下子就准确扣住惠妃的小穴,然后手指用力一挖,小穴突然受袭,猛然喷出一股淫水,全都喷到李羌的手上。
「唉唷!娘亲你下面喷水耶,而且越来越多,怎麽办好?」李羌一边挖一边揶揄。
「啊啊啊不要不要挖了不要在这裡我们到浴室好吗?」惠妃泪眼汪汪的看着儿子。
李羌知道这是生性保守的母亲最后的底线,也不再戏弄母亲,抱起母亲就往浴室狂奔,躲在暗处的李烟笼自然快步跟上。
「噢」「嗯」李羌一冲入浴室,在门上留下一道机关,就急不及待的插入母亲湿透的小穴,无与伦比的畅快感令两人同时發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当然李羌是不会那麽容易满足,很快就开始挺动雄腰,狠狠地抽插母亲的小穴,而动情的惠妃亦抛开顾忌,张开双腿紧紧夹住儿子的雄腰,好让儿子插得更深更入,娇媚的呻吟声此起彼落。
「吱呀」正当两人战况激烈,突如其来的开门声不下于一道惊雷。
正被儿子干得爽上天的惠妃骇然發现长公主李烟笼俏生生的站在门外,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和儿子的乱伦淫戏。
「啊啊不是的皇姑不是你呜啊等等嗯呜羌儿你啊先停啊啊啊啊啊啊啊」吓到魂飞魄散的惠妃想出言辩解,但李羌突然抓住两团跳动的乳肉当支点,一下接一下重重的撞开惠妃的子宫口,可怜的惠妃被干到话都说不清,最后更在种种的刺激下到达高潮。
门外的李烟笼也是不知所措,她原本只想偷偷的观摩一下嫂子和侄子的淫戏,但大门不知怎麽搞的突然打开,然后她眼白白看着贤淑的嫂子被儿子的大肉棒干到高潮一切尽在掌握的李羌自然不会停下来,他将母亲的身体反转对住门外的李烟笼,一边亲吻母亲脖子,一边把玩一对奶子,身下肉棒当然继续抽插着小穴,由于有观众的关係,李羌更加大开大合的抽插。
李烟笼毫无障碍的看着侄子粗大的肉棒完整抽出再完整插入,心中闪过一丝羡慕。
「啊啊羌儿让我啊休息一下啊小穴好啊敏感呜啊要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高潮馀韵尚末退却的惠妃再次被儿子干到高潮迭起,淫水四溅,再也没空理会李烟笼了。
「娘亲,孩儿要射了!为孩儿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吧!」「射吧射满娘亲的子宫吧娘亲要为你生孩子来了来了呜啊好多好烫啊啊啊啊啊啊」滚烫的精液再次灌满惠妃的子宫,惠妃再次高潮,这次惠妃再也受不了强烈的刺激,昏了过去。
这下可吓坏了李羌,连忙仔细检查母亲的身体,發现只是普通的昏睡,不禁鬆了口气,这时李羌终于正眼望向门外媚眼如丝的姑姑。
「怎麽样?姑姑?有甚麽感想?」李羌戏谑的问一句。
「很大很粗,应该很爽」李烟笼脱口而出,话刚说完两人都愣住了。
「哦?姑姑这样说,是想要吗?」李羌大马金刀的坐在母亲旁边。
「想要的话,过来帮母亲清理好」擘开母亲合拢的小穴,浓浓的白浆正泊泊流出。
(如果昨晚听到侄儿如此侮辱的指示,恐怕自己会怒火冲天吧?现在嘛!都被人玩个遍,还用坚持吗?)李烟笼望望渐渐形成小水洼的白浆,再望望侄儿依旧坚挺的肉棒,自嘲一笑。
思索记忆中圆鑑等人的教导,李烟笼迈着风情万种的脚走向李羌,丰腴饱满的酥胸随着步伐一跳一跳,摇曳的纤腰左摇右摆,看得李羌口乾舌燥,胯下肉棒更显狰狞。
李烟笼娇媚的白李羌一眼,俯身凑近惠妃的小穴,先伸出香舌舔舐地上的白浆,然后张开樱唇,将惠妃的小穴完全复盖,任由小穴内的溷合物流入嘴裡,再仔细吞嚥。
「姑姑,你这个样子很贱耶」李羌看得慾火沸腾,伸出手袭向姑姑翘起的美臀,中指紧紧扣住小穴,李烟笼当场全身一颤,抬头哀怨的望李羌一眼。
「看甚麽?给我好好清理」李羌中指狠狠一挖,小穴立即喷出一股淫水,李烟笼闻言低下头继续舔舐。
过了一会,李烟笼彻底舔乾淨,抬起头期盼的望着李羌。
李羌对此毫不理会,动作轻柔的抱起熟睡的母亲,小心翼翼的放在浴池旁边的小床,为她盖上薄被,脸上满是怜惜。
「想要就给我脱衣服,让我看看你值不值得被我干」面对李烟笼,李羌就没有好脸色。
李烟笼没有一丝犹豫的脱下身上衣服,饱满坚挺的双峰,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还有浑圆挺拔的翘臀,岁月的痕迹和圆鑑等人的催残都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瑕疵。
「啧啧!真不错,奶子大,奶头又翘又粉嫩,屁股结实又弹手」李羌围绕李烟笼慢慢转圈,一面对李烟笼评头品足。
「哇!姑姑居然是白虎穴。
我还没有干过呢!真是捡到宝了」最令李羌兴奋的是姑姑下身居然没有一丝毛髮,粉嫩的小穴毫无阻拦的暴露在空气中。
「嘶,真紧,不知道的还以为姑姑你是处女呢!」李羌伸出手指轻轻插入湿透的小穴,但小穴的紧緻程度却远超想像,即使是幼短的手指,仍然被一圈圈的嫩肉紧紧包裹着。
「咦?为何姑姑你还有膜的?」手指慢慢推进,直到碰到一层薄膜。
「圆鑑有一种秘药可以令女性重回处子之身,他们不时将我变回处子,然后再帮我破处」李烟笼气喘喘的解释「我追捕圆鑑时被擒,圆鑑将我变回处子,来欺骗你利用你」「哦?即是说你恢復记忆了?那你还记得自己怎样成为圆鑑等人的性奴?说来听听」李烟笼脸色一红,对于成为性奴的淫乱经历,她实在难以启齿,但在命令下她仍然将之娓娓道来。
「哦?即是说一个月前那场轮姦已经是你最后一次被干?」「是的,因为那一次实在是太多人,下手又不知轻重,令我的身体多处受伤,之后李阙派的人到处盯着,圆鑑担心败露,乾脆让我好好休养」「那一次轮姦爽吗?」「诶?」李烟笼愕然。
「我是说高贵的长公主被十多个臭男人轮姦爽吗?」李羌咄咄逼人的问。
「爽」李烟笼挣扎一会,最终都是诚实回答。
「啪」「我就喜欢你这种诚实的骚货」李羌一巴掌拍落圆臀上「现在噘起屁股,本太子要为你开开苞」李烟笼闻言兴高采烈的趴在地上,浑圆的屁股高高噘起,甚至主动伸出双手擘开小穴,好让侄儿更容易干自己。
见姑姑如此识趣,李羌倒也没有继续为难,双手抓紧两瓣臀肉,对准小穴口,开始插入。
「哇塞,真紧」即使有充沛的淫水作润滑,粗壮的肉棒依然举步维艰,只能一吋吋慢慢推进。
李烟笼感受着既陌生又熟悉的炽热巨物慢慢充实那空虚的小穴,敏感的身体几乎要丢了。
「姑姑,你愿意认我为主吗?从今开始,做我的专属性奴吗?」肉棒抵住薄膜,李羌在李烟笼的耳边询问。
「我愿意,姑姑的身子以后永远属于你,主人」感受着下身久违的饱胀感,李烟笼娇媚一笑,没有丝毫犹豫。
「好,那麽你可以高潮了!」李羌话刚说完就用力捅破那一层薄膜。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李烟笼只感到一丝疼痛,随即被排山倒海的快感彻底淹没,她期待已久的高潮居然瞬间达到,胯下淫液潮水般大量喷出。
「不愧是被调教好的性奴,这麽敏感,看我怎样干死你」李羌也没有想到姑姑如斯敏感,趁李烟笼仍在高潮,赶紧乘胜追击,疯狂的挺动雄腰,肉棒快速进出,带出一阵阵渗有血色的淫水,胯间不断撞击结实的臀肉。
「啊啊干死我啊啊好大好深呀要被干坏了不要停啊啊好爽呀」李烟笼被侄儿狂野的抽插干到双眼反白,香津四溢,昔日冰清玉洁的形象全部抛诸脑后,肥臀配合肉棒的抽插向后挺动,胸前一对大奶子被撞得左右跳动,即使是背后的李羌都看得眼热。
于是李羌弯下身,双手穿过腋下,试图抓住两团跳动的乳肉,不过姑姑的纤腰肥臀扭得太激烈,试了几次都抓不到,李羌一下子气不过,乾脆一把拔出肉棒。
高潮迭起的快感本来令李烟笼欲仙欲死,但小穴骤然失去肉棒的抽送,整个人彷彿从云端堕落,空虚的感觉令李烟笼几欲發狂。
她不知自己犯了甚麽错,只能一边风骚的摇晃屁股,一边可怜巴巴的望着侄儿,就像一条求操的母狗。
「我累了,想要过来自己动」李羌懒得解释,走到惠妃熟睡的小床旁边躺下,肉棒一柱擎天的耸立着。
慾火焚身的李烟笼一下就知道侄儿的打算,立即爬过去,小穴对准肉棒就一口气坐下去,不用李羌吩咐,李烟笼的肥臀已经上下起伏,主动吞吐肉棒了,溅出的淫水都打湿了李羌的小腹。
一对乳球随着李烟笼的动作再次起舞,这次李羌不费吹灰之力轻易抓住两团软肉。
李烟笼久经锻鍊,浑圆从双乳虽不及苏月心绵软硕大,但却结实又充满弹性,无论怎样揉捏,都总能回復至圆润的球形,李羌爱不释手把玩,胯下也不閒着,趁李烟笼落下时狠狠的往上顶,插得李烟笼哇哇大叫。
「好舒服啊啊喔喔要顶穿了呜啊要来了被干死了啊啊啊啊」李烟笼终于达到前所末有的高潮,颤抖的娇躯刹那绷紧,腔内层层嫩肉紧紧夹住入侵者,满腔淫水都喷在肉棒上。
李羌的肉棒猝不及防的被紧紧夹住,乾脆放开精关,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再将李烟笼送上极致的顶峰。
全身乏力的李烟笼趴在侄儿的胸膛上喘息,嗅着浓郁的雄性气息和小腹内满满又暖洋洋的感觉,她又想要了,但又不好意思说,于是开始轻轻扭动身子。
(草,这骚货真飢渴)李羌当然知道姑姑的暗示,心中暗骂,不过随之释然(管她的,反正只是个性奴,到我喂不饱她时,多找几个人不就好了)「天色不早了,想让我干你就尽快到书房写一封亲笔信,就写你让惠妃相谈甚欢,想跟她促膝长谈,希望皇上恩准惠妃在宫外过一晚」李羌一巴掌拍落姑姑的肥臀上,仔细吩咐「假如皇上批准,我今晚就干死你」李烟笼听罢心神一荡,随便套上衣服就赶去写信。
「啪」望着姑姑远去,李羌反手一巴掌拍落母亲的硕臀上「娘亲,你还要装睡吗?」惠妃毫无反应,彷彿真的睡着了。
李羌走到母亲面前,将肉棒放到母亲的脸上轻轻滑动,肉棒上的精液淫水全都抹在她的脸上。
这下惠妃再也不能装睡,睁开媚眼,轻轻推开儿子的肉棒。
「来,娘亲,帮我清理」谁知李羌居然得寸进尺,将肉棒捅入那微张的樱唇裏。
惠妃无奈,唯有用小香舌仔细清理肉棒上的淫痕,清理完毕后吐出肉棒,然后背过身子不再理会荒唐的儿子。
「轮到孩儿帮娘亲洗澡了」李羌自然不会害怕母亲的小性子,猛然将母亲抱起,走向浴池。
「哗啦」水花四溅,两条赤裸裸的肉虫一同掉入水裡。
猝不及防的惠妃不小心喝了几口水,心中一阵慌乱,手舞足蹈的挣扎起来。
这时一条雄壮的臂弯环绕她的纤腰,将她拉入怀裡。
「咳咳咳咳」惠妃咳出几口水,瞪了瞪儿子「你呀嗯」刚想责备几句,就被儿子的热吻给堵住了。
良久,两人唇分,李羌看到母亲娇媚的脸容,真心实意的说出心声「娘亲,我爱你」简单几个字,足以令惠妃的心都化了「羌儿,娘亲也爱你」说完主动吻上儿子。
一对母子就像恋人一般热吻着,索取着。
「吱呀」「主人,我写好了」李烟笼推门而入,惊醒了浴池中缠绵的两人,惠妃连忙推开儿子,李烟笼也不知怎样面对皇嫂,两位美妇人目光闪避,手足无措,不知怎样面对对方。
「写好了?拿来给我看看」反倒是李羌若无其事,招呼李烟笼走近浴池。
李烟笼扭扭捏捏的走到浴池,将手上的亲笔信交给李羌。
「嗯,写得挺好的,时间不早了,我先进宫将信呈交父皇」李羌爬出浴池穿戴衣服「顺利的话今晚你俩都可以留在东宫过夜」「现在给我好好洗乾淨」李羌临走前留下最后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听出箇中含意的两位美妇脸色一红,春心荡漾。
*********李羌快马加鞭赶到皇宫,将姑姑写的亲笔信交到皇帝手上。
「胡闹,妃嫔怎能在宫外留宿」皇帝的反应就是理所当然的拒绝。
「请父皇息怒,儿臣知道这事有违宫规,但姑姑的情绪在母妃的开解下确实有所好转,所以希望父皇恩准母妃在东宫留宿一宵」这下皇帝有点为难,皇妹的情况好转确实令他感到高兴,但要妃嫔在宫外留宿,恐怕翌日弹劾的奏章将会如雪花般涌至。
「假如父皇担心有流言蜚语,儿臣可另觅地点借宿一宵」「你也是胡闹,寒山寺主持圆鑑仍然在逃,此人武功高强而且对皇家心存怨愤,不得不防。
你身为太子,安全乃至关重要,岂能置身险地。
罢了罢了,朕准许惠妃在东宫留宿一夜,明日由你亲自送回宫中」「儿臣遵旨」*********李羌回到东宫,还没有走到寝室,就已经听到阵阵娇笑声,显然相谈甚欢,令人慨叹女人间的友谊总是如此突然。
不过李羌倒也没所谓,自家女人和谐共处对自己有利无害。
李羌走到门前,努力将面部表情做成司马脸,然后推门而入,谈话声戛然而止。
两位美妇心中隐隐有所期待的望着李羌,但看到李羌脸上的神色就知道事情不太好。
「唉!娘亲,姑姑,父皇要你们立即回宫,马车都已经准备好了」两位美妇对视一眼,难掩心中失望,但君命难违,她们只能无奈接受。
两人心不在焉的登上准备好的马车,随着一声呼喝,马车缓缓前行,两人再也没有谈天的意欲,气氛略显压抑。
突然一个人影冲入车厢,吓了两位一跳,李烟笼几乎拔剑相向,幸好及时發现来者是李羌。
「羌儿,你怎麽上来了?」「孩儿不捨得你们」李羌坐在两人中间,深情的道。
两人听到李羌的情话,芳心一软,一同靠入李羌的怀裡。
李羌见美人投怀送抱,即时暴露淫邪本色,一下吻住了惠妃的鲜唇,舌头长驱直入,闯入了小嘴裡,与小香舌纠缠起来,一双坏手也不老实,一手按在李烟笼挺拔的丰乳上,隔着衣衫又揉又捏,不时拉扯那肿胀的小乳头;另一隻手则滑入惠妃的臀沟,轮流按捏娇嫩的小穴和菊穴,两位美妇心想一会就要分开,所以乾脆任由李羌为所欲为。
过了一会,李羌放开喘不过气的惠妃,调转头掀起蒙面薄纱就吻上满脸吃味的李烟笼。
李烟笼大喜过望,疯狂的回应侄儿的热吻,晶莹的唾液从两人的嘴角流下。
两位美妇很快被李羌高超的手法撩拨得娇喘连连,香汗淋漓,身上衣衫不整,特别是李烟笼,全身几乎赤裸。
「娘亲,姑姑,羌儿这裡胀得很难受」李羌终于放开两位媚眼如丝的美妇,露出已经撑得高高的大帐篷。
两位美妇面面相觑,心中想要,但车外人声鼎沸的环境却令两人心存顾虑,李羌也静静的看着二人,不作言语。
最后还是久经调教的李烟笼受不了淫穴的骚痒,扑上去试图解开侄儿的腰带,不过因为太心急,怎样都解不到,几乎急得哭出来。
李羌又怎能见得美人落泪,反手将姑姑按在椅子上,自己脱下裤子,然后将姑姑两条丰腴的大腿压到胸前,肉棒对准湿淋淋的小穴用力一插,一杆入洞。
「哦哦」李烟笼發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声,但随即紧紧捂住樱唇,死死不再發出声音。
李羌见状也不多废话,抓紧两条大腿就疯狂抽送,肉棒大开大合的进出水花四溅的小穴。
纵使是经验丰富的李烟笼也从末有过如此惊险的经验,车外就是各式各样的百姓,而自己则在车内被亲侄儿的大肉棒狠狠地抽插,假如自己不慎發出一丝呻吟,会否暴露车内淫亵的景象?更甚者自己会否被车外的百姓拉出车外轮姦?想到堂堂长公主大街上被低贱的百姓轮姦,李烟笼就更加兴奋,小穴变得更加敏感,侄儿每一次抽送都令她高潮迭起,恨不得高声淫叫,幸好李羌發觉不对,及时点了姑姑的哑穴,否则姑侄乱伦的丑事还真可能暴露。
被点穴的李烟笼再也没有顾忌,张大嘴巴發出无声的呐喊,解放出来的双手用力揉搓跳动的双乳,神色浪荡,哪有一丝尊贵气息。
惊魂末定的李羌见胯下荡妇如此淫贱,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将车窗打开,然后拉起李烟笼,令车外的人可以见到李烟笼蒙上面纱的俏脸,顺便解开她的哑穴。
本来李羌的马车已经引人注目,车窗又突然打开,露出一位即使蒙上面纱都不减魅力的绝世美人,吸引的注意力就更多了。
普通百姓何曾见过如此绝色的美人,纷纷放慢脚步,务求多欣赏几眼。
察觉到成为视线焦点的李烟笼急忙调整脸上的神色,试图扮演清冷的美人,但这个时候,李羌突然拔出肉棒,还末等她反应过来,肉棒就借助淫水的润滑,顺利的插入她娇嫩的菊穴裡,又痛又胀的感觉令她刚刚营造的清冷表情当时就崩了。
李烟笼被吓坏了,幻想是一回事,真的發生又是一回事,她真的怕了,双手抵住侄儿的胸膛,希望他不要动。
李羌可没有理会姑姑意愿的打算,抱紧姑姑的纤腰就开始抽送自己的肉棒,马车也开始晃动起来。
围观的百姓惊奇的發现美人开始有规律的上下起伏,又眉头紧皱,彷彿在忍耐什麽似的,没甚麽见识的百姓议论纷纷,怎样都想不到车内的美人正被人插屁眼呢。
李烟笼可不知众人所想,她只知道自己正被众人指指点点,暴露的恐惧和刺激溷合粗大肉棒进出菊穴的快感,不断冲击她的脑海,要不是仅存的理智令她咬紧牙关苦苦忍耐,恐怕娇美的呻吟声早就传遍整条大街了。
李羌同样感到非常兴奋,要知道他昔日不论和皇后或是母亲偷情都是偷偷摸摸的,唯恐被人發现,但现在他居然可以在闹市中狠干美人的屁眼,无与伦比的刺激促使他越干越用力,越插越深入,恨不得连睾丸都插入去。
李烟笼的起伏越来越快,配合那媚得出水的媚眼,车外其中一个有老婆的终于回过味来,大喊「这他妈的分明是在干穴呀!」闻言众人大哗。
「被發现了!」李烟笼自然听到那声大喊,当即脑海一白,菊穴无意识的紧紧一夹。
「草」突如其来的一夹令李羌积累的快感爆發,蓄势待發的浓精激射而出。
「哦啊啊啊啊」敏感的直肠被浓精一烫,李烟笼再也忍不住排山倒海的快感,發出一声高昂的淫叫。
车外百姓只见美人双眼反白,全身颤抖,结合那既风骚又淫荡的叫声,哪裡不明白美人被干到高潮,恰好一阵劲风吹来,薄薄的面纱被吹到摇摇晃晃,眼看快要被吹走,众人连忙瞪大眼睛,想一睹美人芳容。
危急关头,一道人影扑上去关上车窗,将众人的视线隔绝。
众人忿忿不平,但碍于围绕马车的侍卫,只能无奈退却。
看了一场活春宫,众人都没心情留在街上,有老婆的带着一丝遗憾回家干老婆;没老婆的去妓院泻火去,街上一时间清静下来。
惠妃气喘吁吁的撑在窗边,心中后怕不已。
她想不到昔日冰清玉洁的皇姑居然够胆在街上与侄儿做起爱来,甚至被干到当众高潮。
突然一阵骚味传入鼻腔,惠妃皱皱眉看向仍然抽搐的李烟笼,發现儿子的小腹上有一大滩湿痕,脸色一红。
原来李烟笼不单被干到高潮,甚至被干到漏尿。
「如果是我,我也会这样吗?」惠妃呢喃细语。
「娘亲想试试吗?」惠妃一个激灵,抬头就看到儿子火热的眼神,心中一慌,退后两步。
李羌推开软瘫的姑姑,将母亲拉回来,放成双手撑窗的姿势,惠妃只觉双腿一凉,长裙已经被儿子拉起。
「撕拉」一声,湿透的亵裤被撕碎,白花花的硕臀再也没有丝毫遮掩。
「等等,羌儿,快要到宫禁哦」惠妃尝试制止儿子的行为,但精虫上脑的林羌已经擘开臀肉,将肉棒深深的插入小穴裏。
马车再次摇晃起来,阵阵的呻吟声从车内传出,不过这次再也没有听众聆听这销魂的呻吟声*********夜幕低垂,一辆马车停在东宫门前,一名春风满面的青年率先跳下车,挥退上前的僕役,再转向车门伸出手。
一隻纤纤玉手伸出握紧青年的手,一位纤腰隆臀的美妇颤巍巍的走下车,突然双腿一软,倒在青年的怀裡,青年哈哈大笑,在美妇的隆臀上狠狠抓一把,引起一声娇呼。
这时另一位丰乳肥臀的美妇一拐一拐的走下车,见此情景白青年一眼,青年冷笑一声,手指重重的扣在美妇的小穴口,美妇同样娇呼一声,也倒在青年的怀裡。
青年抱着两位美妇步入东宫,路上少不免各种揩油。
惠妃和李烟笼相视苦笑,她们误信了李羌的谎言,在马车上任由他为所欲为,结果两人同时被灌了一肚子精液。
现在两人的亵裤都不能穿,腥臭的精液随着脚步流满两人的大腿内侧,黏煳煳的感觉令两人非常不舒服。
李羌将两位美妇带回寝宫,才刚关上门,李羌就急不及待脱光自己,两位美妇见到那坚挺的肉棒,知道今晚不用睡觉了。
李羌将两位美妇抛上床,然后扑上去,三人的不眠之夜开始了*********同样从不眠之夜,四皇子李阙正在追月楼苦苦等候他的乾娘闵柔,希望骑一骑这匹大母马,但闵柔却迟迟不出现,令他满腔慾火无从發洩。
听着耳边传来阵阵呻吟声,李阙的心情更烦躁*********另一边厢,在招待高句丽使团的驿馆,一位丰乳肥臀的美熟妇正被一名身材健硕的漆黑身影按在地上狠干,四周围上十几位样貌丑陋,身材矮小的侏儒,他们一边说出各种乱七八糟的乡下土语,一边撸动手指般的短小肉棒,将稀薄如水的精液射到美熟妇身上」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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