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赌场是为了贵族准备的,美的地毯,巨大的枝形吊灯,还有漂亮的女孩子,空气里满是美酒和高档香水的味道。每个女孩子的笑容看起来都十分甜蜜,像是随时准备用她们的笑脸从男人的口袋里掏出大把的钞票。
雷利拒绝了试图贴上来的女孩子,毕竟这几十年的人生经验告诉他,赌桌给人带来的快乐要纯粹得多。
没过多久,一个女仆来邀请他去顶楼的贵宾室。
一进门他就看见宁芙,她穿着一件高叉的酒红色礼服,背部有大片的镂空,肌肤被烘托出脂膏一般的白皙润泽,细软的黑发垂落在肩膀上,脸上是一张滑稽的小丑面具。
顶楼是提供给贵客的赌局,不用筹码来计算输赢,而是争夺由赌场提供奖品。今天的奖品是一枚宝石,宁芙打开手里的箱子,蓝宝石躺在红绒衬布。
雷利不太懂宝石,不过他这个外行人也能看出来这枚宝石价值连城。“奖品除了这枚宝石,还有我,如果客人们对我感兴趣的话。”
这下雷利知道她说的惊喜是什么了。
因为这张滑稽面具的阻挡,另外两个人对宝石的兴趣看起来远大于对宁芙的兴趣。
赌的是最简单的猜黑白,只要他想赢,赢起来就很容易。连输叁局的另外两个人坐不住了,其中一个人站起来指责:“他在出千!”宁芙站在他的椅背后:“他没有,先生,我看的很清楚。”
指责的人还想再说什么,被他旁边的人阻拦住了。“一场赌局的输赢说明不了什么,楼下还有其他的赌局,保证您会满意。”
宁芙揭下自己的面具,“那么我宣布,这次的奖品归这位先生所有。”
对面两个人发出了吞咽的声音,眼睛里闪着贪婪的光。他们交换一个眼神,质疑宁芙和雷利是一伙的。聒噪得让人厌烦,贪婪的眼神也是,雷利站起来,霸王色霸气之下,那两个人像两只麻袋一样倒下去。
“现在可以领取老夫的奖励吗?”宁芙鼓起腮帮子:“你看起来一点都不惊喜。”“什么事情经历过一次之后都不会太新鲜。”
“第一次也是我?”雷利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一进房间宁芙就替他揭下面具,环着他的肩膀送上自己的唇,他是少有的会让她觉得急不可耐的男人。嘴唇分开的时候,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点笑:“想要您的奖品做什么,雷利先生?”
雷利坐在沙发上,看着宁芙的发顶。她解开了他的裤链,青筋浮起的狰狞硬物被她拢在手心,她低着头舔舐硕大的龟头,有些腥咸的前液溢出来。雷利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她把整个菇头含进口腔,一边吸吮,一边用舌尖挑弄铃口。
不愧是雷利,她饶有兴致地想,连呼吸都没有乱。这激起了她的好胜心,一边或轻或重地揉捏着下方的囊袋,一边用唇舌侍奉青筋跳动的肉棒。
对雷利来讲完全就是另一种体验。顶尖的美人柔驯地伏在自己胯间,湿润温暖的口腔比起小穴完全是另一种体验,灵活的舌尖拨动寻找着敏感点,美中不足是没办法完全进入。即使这样,也是快感几乎灭顶的享受。
他的手穿过她的发丝,顺着她吞吐的动作稍微施力,她马上善解人意地把肉棒含到更深的地方。肉棒从她口腔退出来的时候不知道是她的津液,还是前液,拉出了一条淫靡的亮线。
宁芙抬起手背擦掉黏在嘴角的那条线,因为刚刚的活动,她的嘴唇显出明亮润泽的红色。她直起身,跨坐在雷利的大腿上,解开自己衣服上的盘扣和拉链。
柔滑的丝织品被她随手扔掉,白腻的肌肤和雷利身上的深色西装有着强烈的反差。雪白的阴阜下娇嫩的花瓣若隐若现,细缝已经潮湿不堪,触到裤子粗糙的布料留下更深的印迹。
她挺起腰,用窄缝摩擦着硕大的龟头。明明是放荡至极的动作,她做来却别有种风情韵致。
雷利扶着她的腰,方便她动作。她沉下腰,把肉棒一点点吞进去,看起来并不轻松,才吞下去一半她的鼻尖上就沁出细密的汗珠。
她伏在他肩膀上,柔柔地吐息,炽热的肉棒硬的不像话,在身体里又涨又满。“……哈……好大……”
“……一边说自己是老头子,哈……一边对着女人硬的像铁棒,雷利是好色的糟老头。”
宁芙卡在一半的位置,半是玩笑地指责他。她的腰轻轻起落,套弄着肉棒,只用了几下进出就从艰涩转为顺滑,黏腻的水声慢慢响起来。
她扶着雷利的肩膀,哈气声变成沉溺其中的鼻音,随着动作变成一声声殷殷的呻吟。
虽然她已经自顾自地开始享受起来,可还有一部分没进去。雷利握着她的腰陡然按下去,自己也顺势挺腰。方才的肏弄已经让宫口变得松软,他这一挺腰直接破开禁锢的肉环,进入到宫腔里。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顶撞激出一声惊叫,腰肢软下去,手抓着他的衣服,像抓住一块浮木。雷利把她捏紧的手指打开,将她的手扣在自己掌心里。
“这样嘲笑人可是很过分啊。”他的手按住她的腰防止她逃掉,一边慢条斯理地挺胯,虽然动作幅度并不大,但钝圆的龟头在宫腔里搅动,刺激地宁芙眼里盈满生理性的泪水。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她身体里的肉棒又硬了一分。
宁芙求饶似的把自己的手指扣进他的指缝,另一只手覆在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背上,那只手放松些,她才有余裕顺着他的力道起伏,不再被动地承受,
穴径紧到了抽送都很困难的地步,雷利也并没有坚持太久,在她身体里射出了第一发。
宁芙伏在他肩膀上,等到喘息平复一些才起身,仍然半硬的肉棒从小穴里滑脱出来,因为射的太深,等她站直之后浊液才从里面淌出来滴落在美的手织地毯上。
“还没结束,对吧?”
雷利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宁芙正背对着她斜靠在窗前的躺椅上看书,听到他的脚步声,宁芙翻身放下书在自己身边腾出一块位置。
两个人靠在一起显得躺椅过于狭窄,不过宁芙喜欢这样亲密无间的姿势。已经软下去的性器贴着她的大腿,她忍不住曲起腿去逗弄它。
雷利及时制止了她的危险动作:“除非你想继续。”电话虫在这个时候响起来,宁芙伸手拿起话筒:“下午好,多弗。”
多弗?雷利马上想到应该是现任的七武海之一,多弗朗明哥。宁芙本身虽然有着不俗的实力,但出于低调的个性,大多数时候她都是依附贵族或者成名的大海贼,这是她的生存方式。
因为未知的原因,她也许睡一觉醒来就会失去记忆,独自面对陌生的世界,所以她选择这样稳妥的生存方式,这点他可以理解。
“过几天回一趟德雷斯罗萨,已经让人安排了船。”宁芙低头抵着雷利的胸口,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呵欠:“好。这种事情让他们告诉我就行了吧,德雷斯罗萨的国王陛下怎么屈尊亲自通知我。”
“呋呋呋……你不想念我吗?我可是非常思念你啊,宁芙。”
多弗朗明哥目前算是宁芙的keeper,暂时是需要她用心去敷衍的角色。在她敷衍的时候,雷利的手探进她的腿缝,镀膜工匠粗糙的手掌摩挲着腿侧的肌肤,手指划过她双腿间的嫩痕。
宁芙瞪了他一眼,不过毫无杀伤力。小穴沉浸于这一整天的欢愉,仍旧十分敏感,即使这样触碰也积极响应,吐出亮晶晶的汁液。
完全硬起来的性器顶着她的腿缝摩擦了几下就刺了进去,宁芙险些没能压住冲口而出的娇吟,还好及时伸手捂住嘴,挂掉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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