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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阿宾可也没闲着。
他勤劳地整理着带回来的衣物用品,打扫房间,爬上爬下,不多时便满头大汗,他又婆地把浴室也刷洗一番,然后顺便冲了个冷水澡,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了。于是他就出去吃了个午饭,下午没有事,左右无聊,他突然想起怡汝来,天气这么热,不如去看看她,顺便在百货公司里吹吹冷气。
阿宾骑在机车上,心情轻松愉快,他到达百货公司附近,找了家服饰店的骑楼,架好车,那服饰店的年轻女店员满脸不高兴的瞪着他,他装作没看到,就走进百货公司里面去了。
他搭着手扶梯下去地下一楼,转弯来到怡汝的花车前,花车依旧,站柜的却换了个小姑娘,阿宾愣了愣,那小姑娘亲切的靠过来,问阿宾喜欢什么。
阿宾不好意思地请问她,原先站柜的小姐怎么不在她说她今天休假,有什么问题她一样可以为他服务。不过这一点阿宾倒是觉得很难启齿,因为怡汝给他的服务有点特别,所以他只能随便抓了几把糖果,跟她会过帐便走了。
他并没有打算再到哪里去,就在百货公司中没有目标的闲逛着,走过少淑女区时,看到两三套适合钰慧穿的新款式,不免多留意了几眼。
突然有人在他肩上拍了一下:干嘛大男生逛女装,诡异哦
阿宾在他说话的同时转过头去,那是一位纤幼俏丽的女孩。
幼乔阿宾认出她来。
嗯幼乔满意的说:还算有良心。
真巧遇到你,阿宾说:你怎么这么早就上台北来了你读哪里住在什么地方
让我想想,幼乔点头说:我该先回答那一个问题
阿宾和她都笑起来。幼乔说:好啦,好啦,我的学校在木栅,也住在那附近,现在上台北是为了和某某人在百货公司偶遇,可以吗
真的吗阿宾拿住她的小手:结果你遇到了吗
幼乔挽进他的臂弯:唔,我不知道你猜呢
这个我也猜不到,阿宾用指背划着她的鼻头说:不如我陪你到处走走,搞不好我们就遇上他了也不一定。
听起来很不错呢幼乔笑得好甜蜜。
于是,阿宾就和她俩人手牵手,继续在百货公司里绕着,反正他们也并没有要找什么,只是说说笑笑,所以当一整栋楼面全部都走完了,阿宾手上仍旧是一包糖果。
啊走得好累。幼乔说:唔,你有没有空陪我吃晚饭
现在阿宾看了看表:三点多吃晚饭
当然不是,晚上才吃晚饭的嘛幼乔说。
阿宾若有所思的皱起眉头:那可糟糕,还有三、四个小时我们怎么办
嗯,我想我们可以做一些,唔,联谊活动。幼乔说。
譬如说哪一些联谊活动阿宾问。
譬如说,幼乔睁大明亮的眼睛说:到我那里去喝一杯咖啡之类的。
唔,阿宾学她说:听起来好像很不错。
于是阿宾和她走出百货公司,因为幼乔是搭车来的,便由阿宾载着她,往木栅回去。幼乔住在学校附近巷子里一户两层的矮楼中,阿宾顺着她的指引骑到那儿,她的房间在二楼,要先穿过一楼的小五金店才能爬上楼梯。
小五金店里东西并不多,没有客人,一个少妇蹲在货架前低头整理东西,幼乔同她招呼,她也回应了一声,却没有抬眼,幼乔便拉着阿宾上楼去。阿宾以为她是房东,结果幼乔说不是,她和她老公也是租在这里而以,她老公在外面开计程车,她看着这小店。
她好公是个好色鬼,贼溜溜的眼睛,常常藉机想吃我们豆腐。幼乔小声说:她老婆则是个小气鬼,吝啬又贪小便宜。
幼乔住在二楼的最前面,这边的环境除了旧了一点之外,其他倒是都还不错。幼乔打开房门,领着阿宾进去。
哦,很宽啊阿宾说。
的确是很宽,而且布置得很女化的房间。幼乔关上门,一转身,冷不防阿宾等在后面,老实不客气的将她紧紧抱住,低头就吻上她。幼乔轻轻挣扎两下,一双藕臂也绕上阿宾的脖子,丁香半吐,和阿宾你来我往,唇枪舌战起来,一直吻到俩人都快喘不过气了,阿宾才放开她。
幼乔娇脸泛着红霞,前的小山快速的起伏着,她软软地浅笑着说:你你不能这样子,我是钰慧的好朋友呢
这可巧了阿宾也笑了:我刚好也是钰慧的好朋友呢
这就好办了。据学问,好朋友的好朋友,那当然也是好朋友,于是这两个好朋友就又理直气壮的拥吻在一起,而且恨不得把对方吃下肚去。
俩人又咬又啃又吸吮,很久很久才不情愿的松开来,阿宾着她的脸说:我好怀念你这迷人的嘴啊
唔你老是记得一些什么事吗幼乔的脸好惹人疼爱。
喔,不阿宾摇摇头:糟糕的是我都忘记了
哎唷那怎么办幼乔问。
也许你能够改善我的记忆力。阿宾说。
阿宾抱着她转圈,晃到她的床边,俩人一起倒下去,阿宾压在幼乔身上,让她产生一种窒息的昏迷感。她半合着眼睛,任由阿宾在她的脸上嘴上到处亲吻,阿宾的手还在她的腰间游走,同时在解着她的衬衫钮扣。
你你先站起来幼乔困难的说。
阿宾跪起在地板上,幼乔缩着腿,怯怯傻笑着,把她的牛仔裤解开,轻轻地脱了下来,露出里面半透明的白色可爱三角裤。
哇我瞧瞧,阿宾按着她的大腿。
不要不公平幼乔遮住重要的地方:为什么只有我脱
她讲得很有道理,所以阿宾就站起来也将长裤脱下,再弯腰想要抱她。
不过幼乔还是觉得不公平:为什么你那里会有隆起的一坨
这个阿宾就很难解释了,但是幼乔坚持要弄明白,阿宾只好拉下内裤的松紧带,让那不安份守己、又长又硬的子跳出来,在幼乔面前晃啊晃的。幼乔伸手拿住它,才发现只能握着半,那前头狰狞的红蘑菰头用独眼正牢牢的盯着自己,还剩下好长的一段像把钝口匕首似的,充满危险。
你好吓人喔幼乔咽着口水说。
虽然吓人,幼乔还是温柔的啜上他的头,用软唇去含吮着热烘烘的顶端。
哦阿宾呻吟起来:我好像记起了一些
幼乔一边含着,一边套动起来,阿宾魂飞天外,当场要了他的命也许他都肯。幼乔的唇瓣是那样的轻盈,适巧地圈着阿宾的周围,缓上慢下,吞吞吐吐,再加上灵活的香舌,不断的在他的索上挑衅,阿宾简直想按住她,狠狠的她一顿小嘴。
幼乔彷佛猜得到阿宾的心意一样,轻快地点着头,巴在她双唇间忽长忽短,有时她还用齿端假啮它,两颊时鼓时凹,忙得不亦乐乎。
阿宾的记忆力在改善当中,但是却失去绅士礼貌,他用力将她推回床上,幼乔的嘴和他脱离时,还发出啵的一声。她假装紧张的问:你想作什么
投桃报李啊阿宾说。
阿宾埋头到幼乔的两腿之间,惹得她咭咭笑起来。阿宾的舌头隔着软软的布,将幼乔弄的又热又湿,幼乔花枝乱颤,埋怨着说:你你好坏啊
好坏阿宾含糊地问:那是好还是坏
呃你你坏幼乔咬牙说:我我要跟钰慧说
阿宾听到她的威胁,不退反进,用手勾开她内裤的边缝,直接舔上她黏不拉答的红,幼乔马上脸蛋儿后仰,抽气不已。
你说啊你去说啊阿宾快速的舐拨她的小芽头。
我我幼乔连发声都困难了。
咦怎么变口吃了阿宾仍然欺负着她最脆弱的地方。
幼乔不答话。
怎么了舒不舒服啊阿宾问。
幼乔无力的摇着头。
舒不舒服啊阿宾追问。
不不舒服幼乔颤抖着。
哦阿宾一条舌头来回挖寻:这样呢
你幼乔恨恨地说:你管我
偏偏要管阿宾的舌尖磨在她的蕊心上:偏偏要管
幼乔的表情幻化不定,既娇憨又妩媚。
幼乔平时的话挺多,紧要关头却就是闷不吭声,阿宾想办法要让她叫出一点贴心的言浪语。
乖,叫声哥哥。阿宾将她的小唇吸得苏苏响。
幼乔只管眯起眼喘气,不理阿宾的罗嗦,两脚反而勾上阿宾的脖子。
唔,我还以为你不浪呢阿宾说:快点,快叫哥哥。
不我不叫幼乔上气不接下气。
叫啦,阿宾将舌尖对准要害,不停的进袭:快叫
幼乔皱紧了眉头,好像很痛苦,嘴上却带着恍惚的笑容,又好像很快乐,然而她终究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呼吸越来越沉重。
赶快,阿宾还不死心:叫声哥哥
不叫幼乔辛苦的拒绝着。
阿宾将勾着三角裤的指头移作他用,轻轻按进幼乔湿得不能再湿的温柔陷阱里,马上被她的软包裹住了一个指节。幼乔无助的抽 悸动,小嘴呵气连连,屁股一次一次地向上挺,同时翻起白眼。
乖妹妹,叫我一声阿宾坚持着。
幼乔固执的摇摇头。
阿宾恶向胆边生,把整指头都送进幼乔的小儿里。
喔幼乔禁不起身体的热情反应,长声娇啼起来。而且大腿的白觫觫地摇颤着,小蒂蕾乱跳,一股火辣的激流从缝里急急喷出,她慌张地按抱着阿宾的头,双腿将他牢牢锁紧,腰枝断续的摆动,全身都僵硬掉了。
啊她又叹了一声,接着满足的放松下来。
阿宾故意爬到她面前,嘻皮笑脸的问道:你怎么了
幼乔白了他一眼,轻打着他的膛,然后躲进他怀里:好哥哥
唔阿宾看着天花板说:刚才有人死都不肯叫我,我才不是什么好哥哥,我要起来了
可是幼乔用力抱住他,让他起不来,他低头和她对望着,俩人又吻上了。幼乔伸手过去握玩着阿宾的巴,问说:你这么大,钰慧怎么受得了啊
阿宾笑说:你还担心别人,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说着便要压上她的身体,幼乔推拒着说:别,让我休息一下嘛,我去冲冲澡,吃完晚饭我们再来,好不好
我硬成这样,阿宾瞪着她:你说好不好
拜托你啦,好哥哥幼乔撒着娇:我去冲冲,就回来。
阿宾当然不愿,可是幼乔说好说歹,硬是从他的怀里逃出来。幼乔拿起折成豆腐块的薄被,张都没张开,直接压上阿宾的脸,笑着说:哥哥乖,听话。
阿宾无奈,就让那被袱盖着脸,四肢大字型,呃,五肢太字型躺开,作为无言的抗议。幼乔看他驯服下来,拎起一条毛巾,笑着开门出去。
幼乔才刚关好门,楼梯口正巧走上来楼下五金店的那个少妇,她看到幼乔就很高兴的说:小乔啊,真对不起,我正好在包装一些东西,你有没有胶布跟你借用一下好吗
幼乔不好意思不理她,就说:胶布啊,嗯,你等一等。
幼乔很快地闪身进去房间,阿宾仍然一动不动的矗着巴躺在床上,她在抽屉里找到半卷的横纹胶布,又很快的开门出来,幸好那少妇还站在楼梯口没有过来。
阿姿姐,这个可以吗幼乔走过去将胶布递给她。
阿姿接过来,连声说:谢谢,谢谢,可以的,我用好马上还你。
没关系,幼乔说:不忙不忙。
阿姿拿着胶布下楼去了,幼乔在她背后做了一个鬼脸,走到中廊尽头的浴室,关上门,不久就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阿姿下楼去大约五分钟之后,便又拿着胶布上楼来还了。刚才幼乔拎着毛巾,现在又听见水声,她猜幼乔可能在淋浴。
乾脆直接放回她房间好了。阿姿这样想。
她走到幼乔门口,一转门把,没有锁,便推了进去,转身关上门,一抬头,差点没喊出来。
就当阿姿打开幼乔房间的同时,幼乔也打开了浴室门,看见阿姿的前脚跨进了房间,她大吃一惊,急忙冲出浴室,快步要跑回自己房门口,阿姿已然关上门。
幼乔手足无措的站在房门外,开门也不是,不开门也不是,呆了大半天也没听到房里有什么动静,她满肚子都是狐疑和焦虑,不住的跺脚,忽然听到房间里传来啊一声,她简直要软了腿。
那一声啊,既不是恐惧,也不是痛楚,反倒是有一点惊异,还有一点欢愉。接着是一阵杂乱的低声吵闹,没多久,又是一声啊,这回甜甜腻腻,让人觉的春光无限,心头都酸切起来。
幼乔又羞又气,她抓紧了门钮,慢慢的打开门,将房门推出一条缝来,我的天哪
阿姿进到房里以后,转身便看见了下身一丝不挂的阿宾蒙脸躺在那里,她刚才并没有注意到幼乔带了个男生回来,一直以为房里应该没人,没想到不但有人,还是个挺了巴的男人,这一惊自然非同小可。
幸好那男人静静地没有反应,脸上还盖着被子,阿姿讶然的看着幼乔床上的奇迹,她觉得她应该立刻退出去,可是她并没有动。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阿姿看着阿宾那超大尺寸的阳物,心中小鹿好一阵乱撞,原来幼乔这小妮子还藏了个宝贝在房里,这家伙真是引人注目,又又长,虽然半软的弯吊在胯间,还会一抖一抖的小跳着,跳得阿姿意乱情迷,不能自己。
阿宾可没睡着,他听到幼乔和阿姿讲话的声音,也知道幼乔回来翻东翻西又出去,然后的确静了好一会儿,他正想起来透透气,门声又响,他就又倒回床上装死人,并不知道进房的不是幼乔。
阿姿移了两步,靠近床边,心脏像要从口跳出来一样,她冒险地弯下腰去,好把那长巴瞧个清楚。
看就看吧看完也就算了,但是阿姿却不肯算了。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阿姿伸出右手,很小心的轻捏住阿宾的棍子,那棍子受到爱抚,迎风一晃,不免加长加,她暗暗称奇,围指将变得更硬的巴圈好,哇真是雄伟,彷佛像一具灯塔般的傲视四方,和自己的丈夫相比,怕不足足两倍有余。
她于是在心里嫉妒起幼乔,怎么会有这样好的男朋友,她慢慢套动着,又怕阿宾醒来,所以动作很轻很轻,否则一旦事迹败露,那可就丢脸丢到家。
问题是阿宾本来就是醒着的,他一直以为是幼乔在玩他,就有心使坏,除了巴硬回来之外,四肢也硬如木头,故意不理她,看她能搞什么鬼。
阿姿扶着阿宾的阳具,左手也加入了,爱不忍释的细抚着阿宾的头,阿宾怎么受得了,用力抖了两抖,阿姿一惊,急忙缩手,站直身来便要走,但是回头看看阿宾还是僵僵直直,不像是会醒过来的样子,就又徘徊起来。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她见阿宾沉睡不醒,认为他入眠已深,便不舍得就这样离去。她也知道幼乔随时会回来,然而并不是随时都有机会能够遇到这种不省人事的大巴,她决定再多冒一点险。
阿姿小心地爬上幼乔的床,跨站在阿宾身上,拉高碎花短裙,露出里面的粉红小三角裤。虽然结婚几年,她的身材都还保持得很好,像个少女似的,除了部丰满了许多之外,身高体型和幼乔倒是相差无几。
阿姿轻手轻脚的蹲下来,屁股翘在半空中,让阜和头的前端相碰触到,尽管隔了一层布,阿姿的花唇还是忍不住浪浪地发麻,她媚眼半瞌,茫趐趐的呼着气。但是这毕竟是隔靴搔痒,顶多更惹起小无端的慌骚感,阿姿是不会因此而满足的。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她谨慎的把三角裤半褪到大腿间,摇着雪白屁股,将水淋淋的玉户凑到前端,哦,真舒服,大头顺利地撑开大小唇,滚磨着敏感的 口,阿姿欲罢不能,前后左右研杵个没停,鼻息短促而混乱,两腮各浮起一抹粉红。
冷不防,阿宾挺起屁股,壮的巴没预警的锄进了大半。
啊阿姿自然反应的叫出来。
阿宾一招得手,便连着几十下厉害的后着,顶得阿姿要死要活,整巴都干进去了。但是她反而不敢再叫,因为她知道阿宾醒来了,很快就会发现她不是幼乔,即使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这未免也太臊人了。
阿姿趁着阿宾换档间歇的短暂空暇,才有力气仓皇的站起来,她狼狈的提起内裤,跳下床就想逃走,可是阿宾也已经翻身下床,张臂将她从背后抱住,老鹰抓小似的扔回床上。
咦阿宾才发觉被他了一阵的女人不是幼乔:是你
阿姿羞急交加,她本不认识阿宾,低着头想窜到门边,阿宾又将她掳回床上,而且搂紧了她,两只手在她身上乱,她原来就衣衫不整,刚好便宜了阿宾,很轻松的就挖开了她的浪。
不要放开我她在做无谓的挣扎。
阿宾托起她的两条腿,那没用的三角裤就完全保护不了泛滥成灾的水田了,阿宾将头再次顶在她温暖的门口。
不不不可以阿姿低声拒绝。
阿宾当然不会遵照办理,他准备继续前进。
你你别乱来,她警告说:我可要叫了哦
你叫啊阿宾进去。
她真的叫了:啊啊唷
阿宾拔出来,又送了一下。
啊这回更叫得抑扬顿挫:啊哦
幼乔在门外,只听见阿姿在叫,再也按捺不住,轻声地将门慢慢推开一条缝,哦哦,完蛋了
她刚好看见俩人的下半身,阿宾压在阿姿上面,四腿交盘张开,那儿埋没在洞里连一点都不剩,阿宾飞快的抽送着,可是阿姿迎合得也很快,所以看起来就像是俩人一起在抛动一样,分不出谁 谁了。
他们的摇耸那么紧张,挤得相吸,从阿姿被撑圆了的蜜口,不断地喷涌出大量晶莹的水,阿姿唔呼个没停,幼乔心中真不是滋味,正在考虑是不是要进去夺回阿宾,却听见楼梯那头传来散漫的脚步声。
幼乔必须马上作决定,她轻轻拉上房门,来不及扣卡好,回身快步躲进浴室,掩着门向外面看去,楼梯口上来一个男人,幼乔登时全身都凉透了,她暗暗摇头:完了,完了
这人就是阿姿的丈夫,他开计程车生意不稳定,有时兜不到客人索就回来睡觉,他今天回家之后发现老婆没在看店,心想这女人又哪里串门子去了,正在生气,突然心念一转,既然老婆不在,不妨到楼上寻寻宝,那几个女学生都出落得标致秀丽,说不定有什么油水可以揩一揩。
他打着坏主意,满怀希望的爬上楼梯,房子里很安静,他登达二楼,考虑了一会儿要从哪里下手,最让他有兴趣的当然是住在最前端的幼乔了,既美丽又有一股闷骚劲,可惜对他不理不睬,他决定先从她那儿去探探。
幼乔看着他蹒跚的走过浴室门口,往她的房间直去,心中更是着急,但是光着急也没有用,他终于走到幼乔的门前,贼头贼脑的,不过他马上愣了一下。
阿姿的丈夫看着那虚掩的门板,忽然听见里面传来女人嗯嗯呀呀的喘声,他不免双眼一亮,心中大大狂喜起来,想像力也突然增加了好几倍,这房间里头的女孩,到底在搞些什么香艳的把戏
机会难得,他非得要看明白不可,他小心再小心地蹲低身体,慎重其事的把房门稳稳推开,那一线天地慢慢阔大,看到了,看到了,啊四条复杂交错的大腿,再多一点,啊看到了看到一男一女打得火热的下半身,哇好激情好热烈
他不敢再多推开门,伏低身体看着床上贴身搏的场面,他不禁有些失望,如果只是幼乔一个人在自慰那该多好,他非当场干得她呼天抢地不可。但是他也有些惊喜,原来幼乔真的是个骚底货,看她那乖乖挨的浪样子,水花四溅的,将来如果多下点功夫也必定能够上手,他看着看着,想起日后干着幼乔的光景,眼前的剧情又香艳大胆、味四溢,子早就硬得不可开交。
他一手揉着撑高了的裤裆,一手解开拉炼,找出热硬的巴,掏在手里,继续窥视着房里的蛇蚌大战,然后自己也没命的套动着。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在偷瞧别人,这边也有人在偷盯着他。幼乔并不晓得他只能收看到局部重点的春光,见到他玩起自己的巴,真的是无比惊讶,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看着老婆在和别的男人享受云雨,居然还能兴奋地自渎,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变态变态幼乔不屑地骂着。
不过阿姿的丈夫当然听不见这些蔑骂,他看着房里越来越狂乱的混战,也对幼乔的贪感到难以置信。直到这时,他才看清楚原来着幼乔的那巴是如此的巨大,怕不有自己的两倍长,怪不得她会挨得这般地驯服乖巧,同时叫得那样的荡气回肠。
里头的幼乔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嚷声变得糊不清,水越喷越多越远,阿姿的丈夫受不了这种呛迫的镜头,腰间一阵酸,手上虚拳疾晃,半口气换不过来,眼白上翻,鱼线般的阳划过低空,落到幼乔的房间里,幸好里头的俩人也正在生死关头,并不会察觉,他发泄后呆坐在地上,仍然不舍的看着房里的活春。
这时后楼下传来噪动声响,阿姿的丈夫才大梦初醒,瞧瞧房里的两条虫蠕动不变,他悄然的站起来,整好衣衫,才转身小碎步跑下楼梯。
幼乔等了几分钟,确定他不会再上来了,正想回房里面去捉奸在床,结果房门又被拉开,阿姿羞赧的走出来,幼乔赶紧再关上浴室门,静观其变。
阿姿的脸蛋儿通红,她一手整里着紊乱的头发,一手拿着那半卷胶布,轻悄地走过浴室门口,没听见水声,她便试探的问了句:小乔
嗯,什么事幼乔若无其事的答着。
阿姿听见幼乔的答话,安心地放下吊在半空中的七八只水桶,松了口气说:我把胶布还给你,放在浴室门口啦
哦幼乔回答,心中却骂着死女人,臭女人。
等阿姿也下楼去,幼乔开门出来,果然地上留着那卷胶布,幼乔愤愤地踢它一脚,就那么准,刚好将它从她房门那一直没曾关好的窄缝中踢进去,然后听见阿宾一声:哎唷
阿宾着无辜的脚掌,接着幼乔进来了,他当然有些心虚,尤其幼乔笑眯眯的,笑得有点诡谲。
你冲好了他说,他已经穿上裤子。
我冲好了。她说,然后关上门。
哦。阿宾说。
哦什么哦,幼乔抱住他:你不是要跟我作爱吗
啊阿宾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啊你个大头,你干的好事,幼乔生气的说:大坏蛋,我不管啦
阿宾知道纸包不住火,便说:乖妹妹,我只是我只是想替你教训教训她罢了
哦教训的成果怎么样幼乔问。
呃,阿宾想着阿姿高潮时的娇模样,说:我猜,还不错吧
你不错,我恐怕得换房子了幼乔瞪他:来
干嘛阿宾不解。
去洗澡,洗完澡来教训我,幼乔递给他一条毛巾:我在外面旁听了半天,现在总该轮到我了吧
阿宾被她推出门,也真的该去洗一洗,幼乔留在房里,奇怪阿姿的丈夫到底在想什么,心中总觉得毛毛的。她脱去全部的衣服,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学阿宾蒙头大字型睡着,安静地等他回来。
赶快搬家。这是她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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