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上嫩黄色的纱织长帘被柔和的晚风轻轻卷起一角,一缕落日的霞光穿过明净的玻璃照射进来,瞬间将整个略微昏暗的房间点亮。
供阿庄欣赏把玩的绿植彼时正枝繁叶茂地生长,几朵粉白的花枝镶嵌其中,含苞吐萼,隐隐散发出一缕别致的清香。
空气中漂浮着几道复杂冗集的气味,有淡淡芳菲的草木花香,黄昏时节的凉润微风,更有旖旎媚人的情欲气息。
柔软沙发一角,庄颜坐在纪鄢壮的腰上,五官艳靡,香汗淋漓,嫩白的手臂紧紧搂着他的双肩,身体随着他身下的每一次动作上下轻颤,喉咙里发出声声缠绵悱恻的娇吟。
繁缀的婚纱将两人交合的地方遮掩,肉体撞击的声音从皎白无暇的裙底逸了出来,透过那层雪白的轻纱,在空旷的公寓里久久回荡,羞得阳台上的绿叶红花都蜷缩起了嫩枝嫩蕊。
纪鄢抱着那截软成绸缎的腰肢,大手按着她的臀瓣,臀部借力往上一顶,硬红发烫的巨物在千娇百媚的蜜穴里横冲直撞,将一层层娇嫩的媚肉研磨成嫣红的颜色。
庄颜花枝乱颤,情不自禁夹紧了玉白的双腿,花穴里的肉壁将他的灼热裹得严严实实,小腹酸胀泥泞,涔涔泠泠地流出许多湿漉黏腻的花液,顺着大腿绵延到身下的沙发上,黏糊淫靡。
他隔着一层纯白色的蕾丝裹胸揉捏她的圆润乳房,如望梅止渴,很不过瘾,修长的手指顺着腰线下移,解开了她腰上的丝带,再轻轻一扯,两团玉白羞红的浑圆便跳脱出来,很快便被人擒住,握在掌心,吮在唇间,化成各种娇媚的形状。
“想让人家穿婚纱……穿了又要脱掉……”庄颜睁着一双明媚灵动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手上的动作,长发被挽在一边,露出一侧嫩笋般的白玉脖颈,红唇如珠,上下翕合。
身下的花穴被撑得又酥又痒,春水肆虐,紧致的甬道一阵一阵地缩颤抖,她连绵细吟,身子完全软在纪鄢怀里,说话也断断续续,媚态极盈。
“你不肯嫁给我,还不肯跟我上床么?”纪鄢音色微沉,假装叹了一口气,趁她肌肉松懈的那一瞬用力一顶,将硬物埋到最深处,如鱼得水,直撞花心,与她的媚肉贴和得严丝合缝。
他抓着她的一只圆白盈乳,一手护着柳腰,又快又急地在她的身体里抽插起来,一边抬起头在她耳边低声坏笑,声音里带着丝丝得意:“那我是真的血本无归。”
“唔……”庄颜发出含糊不清的娇喘,小腹里快意明烈,自交合处直冲大脑,将最后一丝清醒驱赶,只剩下忘情欢爱的快感,愈发不可拾,她渐渐败下阵来,任由他在她的身体里肆意入侵掠夺。
两人许久未尽欢,彼此的身体仍然十分契合,如烈火燎原,越缠越紧,越吸越深,满腔的柔情在欢爱之间缱绻,云雨交缠,有难解难分之势。
纪鄢也不再跟她贫嘴,心无旁骛地埋首动作,两人的汗液交迭在一起,全身都被热潮浸泡,庄颜的呻吟愈发破碎不清,咿咿呀呀地埋怨喊累,连声求他轻点。
“你在上面你还累。”话虽这么说,纪鄢还是迁就地渐渐放缓了速度,柔缓细致地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如春风化雨,莹润温和,又带着最隐秘的交缠触碰,花穴里的每一寸嫩肉都得到爱抚,庄颜面带绯红,原本急促连绵的娇喘声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他终于能听清她在叫什么,才发觉她的声音这么动听,细声细气,软语温存,不胜娇怜。
纪鄢托着她的腰,抱着她翻了个身,膝盖撑在身下的沙发垫上,如同剥开一颗莲子,将她从那件漂亮却碍事的婚纱里抱了出来。
没了遮蔽物,庄颜的双腿被完全打开,露出幽深的花丛,纪鄢满意地看了一眼那处嫣红的穴口,俯下身亲了亲她平滑的小腹,扶着粗壮的长物又入了进去。
“不要了……”庄颜躲避不及,身下已经被填满,湿滑黏腻的水声再度响起,她不想再叫出声,随手抓了一个抱枕盖在脸上,不再去看纪鄢的脸。
两人在沙发上厮磨了一个下午,庄颜体力透支,被纪鄢抱到浴室洗了个澡,在浴缸里又被缠着做了一回。
终于到了夜里,纪鄢偃旗息鼓,庄颜反而失起眠来,她柔若无骨地躺在他的怀里,全身泛着媚红的胭脂色,表情餍足。
她百无聊赖,一根一根细数着他的睫毛,手指轻轻抚摸他的眉梢眼角,帮他拂平眉宇间蕴藏的疲倦,想到白天的床事,突然间问起一句:“婚纱是不是很难脱?”
“还好,跟你那件公主裙差不多。”纪鄢双眸紧闭,手臂垂在她的腰上,半梦半醒间听到她的呢喃,未经思考便随意接了一句。
“什么公主裙?”庄颜蓦然睁大了眼睛,眉眼认真起来,语气里惊喜难掩,搂着他的脖子追问道:“那天我喝了酒,什么都不记得,你不许诓我。”
当那个人真正走进了她的心里,她就迫切地希望从前与他的交集更深一些。
就好像,他们之间,是上天早就注定好的一段姻缘。
纪鄢没有回答,只紧紧抱着她,眼前的光景弥足珍贵,过去种种已经变得十分遥远。
他们还有漫长的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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