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零点的时候,纪鄢轻手轻脚地走进了卧室,在她的身侧躺了下来,十分熟稔地把庄颜揽进了怀里,手指顺着腰肢往上,覆握住了她的一只盈乳。
他并未使力气揉捏,只是习惯性地这样抱着她睡觉,如果她睡着了,他便枕着她的清香入眠,如果她醒过来,他就缠着她尽情地欢爱温存。
庄颜睡的极浅,缓缓睁开眼睛,翻过身伸手勾他的脖颈,手指拂过他的短发,掌心有些细痒,她翘首问他:“你每天都这么忙吗?”
“我是不是又吵醒你了?”纪鄢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些歉疚。
手指却不安分地伸进了她的裙底,慢条斯理地褪掉她的内衣,指腹轻轻抚摸着她的腿心,慢慢撩拨起她的欲望。
庄颜摇头咬唇,情不自禁地扭了一下身体,下身不受控制地溢出一阵湿热的蜜水,沾湿了他的指尖,纪鄢轻车熟路,顺着濡湿的花缝探入了叁只手指。
花穴里的嫩肉十分敏感,如受惊的含羞草一般,堪堪回缩,她深深吸了口气,夹紧双腿,抗拒他的触碰,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你……没剪指甲。”
“我每天都会碰你这里,怎么会忘了剪指甲?”纪鄢失笑,却也配合地抽出手指,径直往上,直接扯下了她的睡裙,覆身压上,健硕的身躯将她赤裸白皙的胴体镶嵌在柔软的床铺里。
庄颜的两腮染上绯红胭脂,将一半的侧脸埋进枕头里,声音里带着羞赧,小声埋怨道:“你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露骨?”
“我应该像你一样,不喜欢我用手碰你,又不肯直接说出来。”他轻轻一笑,低头衔住她的两片红唇,抵着舌尖深深舔吻。
趁她意乱情迷之际,纪鄢徐徐诱导着她打开双腿,一只手扶稳她的腰,腰腹用力一挺,将灼热的硬物直接埋进了她的花穴深处。
真正交合的那一瞬间,一枝梨花压海棠,两人同时都情难自抑地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随即缠得愈紧愈深。
“我知道,你喜欢简单粗暴的。”纪鄢不忘揶揄她,见她表情迷离,又起了逗她的心思。
他深深挺腰,一会儿尽根没入,肉棒强行撑开花蕊,一会儿又浅浅抽出,只留下龟头吸裹在里面,一下一上地磨蹭着她的羞红媚肉,带着些玩味地来回捉弄她。
紧致滑腻的甬道一时被他的饱胀填满,蜜水四溢,小腹里灼热难安,庄颜勾起脚尖,脚趾也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未等她完全适应容纳,随着他的抽出又变得空虚冷落,娇媚的嫩肉刚刚被人撑开,却迟迟得不到舒慰,如同一朵鲜嫩的玫瑰被人采颉下来,缺失雨露恩泽,欲火蔓延烧灼。
庄颜受不了这样冰火两重天的刺激,情欲潋滟的眼睛半闭半合,她环起双臂,紧紧抱着他,粉白的指甲在纪鄢的背上划出一道道月牙似的红痕来,她软声向他求饶:“纪鄢……不要这么欺负我……”
“不剪指甲的人是你。”纪鄢吃痛,闷闷喘了一口气,见她难受挣扎,便遂了她的心意,将整根肉棒完完全全地埋进那处早就濡湿不堪的媚穴里,粗壮的龟头抵入花心。
“啊……”庄颜颤声细吟,圆白的肩头微微耸动,甬道被撑到极致,春水潺潺溢出,使两人交合的地方变得更加滑腻紧贴。
纪鄢抬起她的一条腿,搭在一肩,膝盖借力撑在床上,手指握着她的腰,调整了一下位置,亲了亲她的唇瓣,便开始疾风骤雨般地用力在她的身体里抽插起来。
巨硕龟头上的嫩肉与蜜穴里的媚肉来来回回地贴合摩擦,整根炽热的灼硬被层层的香软包裹融化,将感官上的刺激放大到了极致,快感自下身相接处蔓延至全身各个地方。
滔天的情欲将仅存的那丝理智也尽数吞没,纪鄢渐渐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几度,也无心顾及着要怜香惜玉,他伸手护着她的头部,下身肆意抽动,采花欺玉,酣畅淋漓地与她欢爱交缠。
庄颜娇喘绵绵,身体伴随着他的动作剧烈颤动,额头上浮出一层细汗,两颗嫣红的浑圆春色娇挺,纤细的小腿亦忍不住连连痉挛。
“好深……”她抱着他的脖颈,细长的绣眉紧紧蹙在一起,最深处的媚肉被他红胀滚烫的龟头抵住,只觉得那里热得快要失去知觉,只剩下无边无垠的快感。
潮红的贝肉阵阵缩,愈吸愈紧,不受控制地抵达到了高潮,蜜穴泛起层层媚红,丝丝乳白色的淫液从穴口溢出,甬道湿漉一片。
纪鄢感知到她身体上的反应,反而贴得更紧,嘴唇下移,轻轻抿着她娇红的乳房,用舌头勾了勾,又张开嘴,含住了她的小半个乳房,吮吸着那处独有的柔软腻香。
“阿颜……”他情难自抑,硬物也肿胀到了极点,差点就在她的身体里射了出来,又舍不得就这样结束这场性爱。
纪鄢放缓了一些速度,不紧不慢地与她厮磨,手指穿过她的指尖,握住那只白嫩的柔荑。
“我爱你。”他深深呼出一口热气,将所有的白灼都释放出来,整个人也有些脱力,汗流浃背,半压在她的身上,喃喃细语,“只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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