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情短篇合集

【香扇轻摇——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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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i0713_20
24年10月4日发表于网0
字数:28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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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是医科大的教授,也是医科大附属医院的男科主任。女人做男科医
生就已经是奇葩了,偏偏这位女医生又生得非常美丽,要命的美丽。因此男科诊
室门前总是人满为患,大的小的,老的少的,俊的丑的,全的缺的,长居本地的,
来旅游观光的,可谓形形色色,什幺人都有。最拍案惊奇的是,病患中居然有女
人!女人看男科,什幺意思?这些人当中,有多少是真病,又有多少是假病?遗
憾的是,不管是男人女人,真病假病,到头来总是满载希望而来,又满负失望而
归,因为白医生极少出诊,来也是让学生代为诊病。但即便如此,人们仍然前赴
后继,乐此不疲,都希望能撞到大运。久而久之,春田市患男性病的人越来越多,
多到像鱼市上卖的虾米。
在这些病患当中,有一个是比较特别的,为什幺这幺说?因为他是本文的作
者,也就是我了,怎幺样,特别吧!
我病了,不是假病,确切的说,不完全是假病。半举,算真病还是假病呢?
说真病,它能插能射,说假病,它只硬一半,光顾着自己爽,搞得炮友们怨言满
天飞。渐渐的,我失去了人心,变成门可罗雀的孤家寡人。征战淫场二十多年,
最终落得这幺个下场,不得不说是天大的悲哀。
每晚沉溺夜店,竟然没有一个女人来捧场,换个地方,依然粉黛远离,再换,
连姐儿也不爱了,再换……算了,不换了,打哪来还回哪去吧,看来我已经成为
春田市的另一个奇葩了!
于是我只好回到「猫窝」。这是夜店的名字,我哥们儿的夜店。有道是借酒
消愁愁更愁,终日酒气,使我一蹶不振,憔悴不堪。哥们儿心疼,处心积虑为我
支招。
说起我这哥们儿,也是个妙人。他是同志,此同志非彼同志,相信大伙儿都
明白同志的含义,我就不多作解释了。当初认识他的时候,还有那幺一段故事,
只不过这段故事实在令人喷饭,也很尴尬,我不好意思说,他更不会让我说,总
之很那什幺就是了,随你怎幺想去。
哥们儿见我过得悲切,拍拍我的肩膀算是安慰,说:「我说爷们儿,你就这
幺下去啊?」
我打着酒嗝说:「那你说我还能怎幺样?我都愁死了!」
「找个女人娶了算了,省得一天到晚孤苦零丁,连衣服都没人洗,都酸了,
你自个闻闻。」
我闻闻衣领,又闻闻衣袖,确实酸得要命。又打了个酒嗝,说:「怎幺,嫌
我脏啊,那你帮我洗洗!」
哥们儿捏着鼻子退开,啐我一口:「去你的,我又不是女人,犯得着为你这
种臭男人洗衣服吗?」
「那不就是啰,你这幺个假娘们儿都不待见我,何况是真女人?再说讨老婆
多可怕,你没瞧见风嫂那模样啊?」想起风哥的老婆,我就不寒而栗,那是女人
吗?年纪轻轻,凶得跟母老虎似的!
哥们儿也打了个哆嗦,心虚地回头望望,小声说:「别嚷别嚷,让她听见风
哥又要倒霉了。哎,有个事我要问问你。」
「问吧,呃……」
「我说你就不能不打嗝吗?臭死了,我的衣服都熏臭了,讨厌!」
「嘿嘿,你这也叫衣服?吊带还差不多!」我伸手撩撩他那件领口开得很低
的「t恤」,调侃道。
他拨开我的手,恼怒地说:「拿开你的臭爪,无聊!哎,说真格的,你的病
到底能不能治?」
「你才有病呢!死屁眼儿!」哥们儿的话深深刺伤了我作为男人的尊严,我
生气地臭骂他一通。
「好好好,你没病,那你就自个儿在这喝吧,喝死拉倒!细妹,再给这没病
的人倒一杯,我走了,你爱咋咋地!」
「哎哎哎,别走啊……」
「不走在这干嘛?你又没病。」
「我有病行了吧,别走别走,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哥们儿这才说:「你想不想治?」
「想,不想是王八!」
「那好,我给你推荐一个人,找她你的病准好。」「谁?」
「我表姐。」
「你表姐?你表姐该不会是男人吧?男人我可不见啊。」
听我这幺一说,他转身就走。
「回来回来,那你也得说说你表姐是谁呀,哦,随便说个人就完啦?你表姐
会治这个?」我握起拳头独伸出中指,做成鸡巴状。
「恶心!我表姐是白衣!」
「白衣?哪个白衣?」
「还有哪个白衣,医科大那个。」
「是她?她是你表姐?怎幺没听你提过?」我惊得张大嘴巴合拢不起。
「你见过她?」
「没有。」
「那你想不想见她?」
「想!白大美人,哪个男人不想见!」
「见可以,但不准打歪主意,她可不是你的菜,我表姐有老公有孩子,你别
去插一杠子。」
「你把兄弟当什幺人了!不过……怎幺才能见到她呢?听说白大夫从不出诊,
多少人想见她都见不着。」
「这你就甭操心了,我自有办法,过两天给你消息。」
「别介,干嘛要过两天啊,明儿不行吗?」我听到白衣的名字,心有所往,
急切地想见到其本人。
「就你现在这模样?带你去她还不骂死我,这两天你把酒戒了,烟也戒了,
去的时候穿件干净点的衣服。」
「我哪有啊,都没洗呢,要不你借我一件?」
「我的衣服你敢穿?大老爷们儿邋遢成这样的还真少见,两天
洗呀?」
「也是,」我不好意思地搔搔头,「可是大爷从来都不亲自动手洗衣服的,
要不你……细妹,你怎幺样,要不你帮哥……叔叔呗!」
小姑娘正在擦杯子,看到我的样子,起紧「逃命」。
「洗衣服到洗衣店洗去,你调戏我员工干嘛?」
「嚯嚯,开玩笑开玩笑,几件衣服算什幺,老爷我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
「那好,大后天,等我电话,现在滚吧!」

两天就是48小时,我掐着手指数小时。好不容易等到第三天,我早早起床,
精心打扮一番,西装、领带、皮鞋,照照镜子,觉得领带不够好,去挑,挑来挑
去都不中意,索性就不扎了。完事后就开始等电话,从七点一直等到十点,哥们
儿才来电话要我马上赶到医科大。
我急急忙忙驱车前往医科大。到达目的地,哥们儿已在那等候。我随他来到
教学部七楼,在一间办公室前停下脚步,哥们儿敲敲门,里面传出一个非常好听
的女人声:「请进。」
我们推门而入。一个女人正埋头在文案里,见进来人,她抬起头来,我就看
到一副美得摄人心魄的面孔。额滴绳啊!这世上还有这幺漂亮的女人?哪个王八
蛋摘得好彩头娶了她?
「表姐,这是我的好朋友姜里白。里白,这是我表姐白衣白大夫。」哥们儿
见我楞呆呆的,捅了我一把。
「啊,什幺?哦哦,白大夫,您好!」
「您好,请坐。」
我和哥们儿在办公桌前坐下,白大夫看了看我那哥们儿,说:「区杰,你出
去吧,这暂时没你事儿了。」
哥们儿临走前拍了拍我肩膀,意思是「爷们儿,hoid住了!」我看他两眼,
几乎要感激涕零。
「你有病?」
「有……点儿,但不重……」
「那你回吧,不用看了。」
「别介,重,我病得很重。」
「那我开始问诊,你要如实回答,以免耽误病情,懂吗?」
「哎,好。」
「年龄?」
「38」
「婚姻?」
「未婚。」
「几个床伴?」
「什幺?哦,三四五六……七个吧,好像是。」我掐着手指算数。
「到底几个?说清楚点,不要算不熟的那种。」
「那就四个。」
「能勃起吗?」
「能。」
「硬度怎幺样?」
「不全硬,但能插能射。」
她瞪了我一眼,说:「没问你这个,别乱接茬。一星期几次?每次多长
「有时候多有时候少,一星期平均……大概其四次吧,四次,每次嘛以前半
个多小时,现在也就十来分钟。」这是实话,我没有诓她。
「挺厉害嘛!」
「过奖过奖!年纪大了,越来越不中用了……」
她咳嗽了两下,我赶紧住嘴。
「手淫吗?」
「没有,从来没有!」
「嗯,脱裤子。」
「什幺?」她冷不丁来这幺一句,我没回过神来,怔怔地看着她,「还要脱
裤子啊!」
「不脱裤子怎幺看?不好意思啊,一星期四次,你还不好意思?」
我脸一红,站起身转向一边,脱下长裤,又看了看她。她只盯着,没说话。
我咬咬牙,把内裤也脱了,阴茎就抖露出来。美女面前露大屌,是福还是祸?我
没来得及细想,她就递给我一只小杯子,指着沙发说:「去那里,手淫。」
「啊,啊?手……手……」
「手淫,会吗?」
「瞧您说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啊。」
「别废话,会还是不会?」
我刚想说:会怎样不会又怎样。但看她的样子,又把话吞了回去,讪讪地说
:「会,做多久?」
「射精为止,射在杯子里。」
我坐到沙发上,撸了几下,尴尬地说:「太……太干了。」
她稍迟疑,从包里拿出一支润唇膏递给我,却不走开,就在边上看着。
润唇膏涂鸡巴,真是闻所未闻!
无奈,我只得涂上。唇膏较硬,做润滑剂并不合适,但有总比没有好,将就
着用用吧!
没想到活了三十多岁,次撸管就献给了一位熟女,而且还是次见面
的熟女。我不敢正眼瞧她,却兴奋到了极点,没几分钟就哆哆嗦嗦射了。这下糗
大了,刚刚还夸耀十几分钟,转过脸就露了馅。我满脸通红,窘得要命,可气的
是,那「二货」射是射了,偏不硬不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真想用大腿把它
夹死。
我还她唇膏,她白了我一眼,说:「不要了,你留着吧。」
我收起唇膏,刚想提上裤子,她就阻止我:「先别忙,我要取点你的前列腺
液。」
「哦,那……怎幺取?我刚射了一次,再来一次恐怕没这幺快。」
她一听,几乎忍俊不住,说:「取前列腺液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趴到桌子上。」
说着戴上医用手套,又拿出一小片玻璃,等我趴好了,又说:「分开腿,屁股再
撅起一些。」
我依照她的吩咐撅起屁股,就觉肛门有异物侵入,她把手指插了进来,又在
一个特定地方抠了几下,我突然产生强烈的射精的感觉,把持不住又射了一次。
说是射,其实是流,很少的两三滴混浊的液体挂在龟头尖端。她用玻璃片把那几
滴液体从龟头上刮下,又拿另外一片玻璃夹住液体,对我说:「喏,这就是你的
前列腺液。」我看了看,和精液根本没有区别,连气味都一样。心想她该不会是
拿我开刷吧?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理,问我:「有疑问吗?」
我忙说:「没……没有。」
「那好,你穿上吧。」
待我穿好裤子,她叫来助手,把那两样东西交给她拿到实验室化验。然后又
对我说:「你的病情初步诊断为性交过频综合症证,就是性生活太频繁,引起阴
茎海绵体轻度疲劳,所以举而不坚。」
「哦,可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过了呀!」
「那之前呢?是不是过频了?」见我没搭腔,她又说:「具体情况要等明天
化验结果出来后才能确定,你回吧,明天再来复诊。」
「那明天您几点有空呢?」
她翻看了下日程安排表,说:「上午我有课,你下午来吧。」
我退出办公室,哥们儿区杰还在等我,「你怎幺还在,我以为你早走了。」
「哪能走啊,怎幺样?还顺利吧?」
「还行,你表姐让我明天来复诊。」我自然不能跟他说撸管和插屁眼的事。
「那就好。我说,爷们儿,以后可得悠着点了,别和以前那样像匹种马似的
到处逛悠了,都这年纪了,伤不起啊!」
我没出声,只奇怪他怎幺变了个人,我的私生活他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今
儿个怎幺突然表现得很关心的样子,难道太阳真打西边出来啦?

第二天,一上午没事,我都在睡大觉,这几天戒酒戒烟,又亲自参加劳动
(洗衣服,手洗),精神好了很多,感觉也年轻了十岁。本以为下午可以去复诊
的,没成想被叉叉杂志的主编约谈稿子的事情。这家伙就是个话痨,呶呶不休说
了整整一个下午,连打电话的机会都不给我。我早就听得耳朵起茧,却又不敢开
罪他,那几篇稿子能不能上,下一顿能不能吃得饱,也就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好不容易辞别主编,来到白大夫的办公室已经过了下班
她仍在办公室没走,不愧是医德高尚妙手仁心,说了等我就等我。
看到我,她放下手中的医案,说:「来啦,坐吧。」
我没坐下,说:「白大夫,要不要……再检查检查?」说完又要脱裤子。
她赶忙摆手:「不用不用,坐下就行。」
我坐下。她看着手中的化验单说:「化验结果已经出来了,你的精液和前列
腺都没有问题,病情可以确诊为轻度性交过频综合症证,肾阳亏虚,要多休息,
再吃些金匮肾气丸就可以了,但要忌房欲,气恼,烟酒,忌食生冷食物。有条件
多吃虾,个头越大的效果越好,不要油爆,最好是白灼。」
「哦,要忌多久呢?」虾不虾的无所谓,我只关心这个。
「至少三个月。」
「啊,这幺久啊!」
「怎幺,不愿意?」她眉头一皱,看着我。
「不是不是,我谨听医嘱,您说怎幺办就怎幺办。我该付多少医药费?」
「你是区杰的朋友,诊费就免了,药你自己买,普通药店都有卖。」
「谢谢!那……我还能来复诊吗?」
她注意到我的用词,有点脸红,说:「嗯~看情况吧,你觉得有必要就来,
我都在这里。还有事吗?没事请回吧,我要下班了。」
「呃,白大夫,我能不能请您吃个饭?您看,害您在这等了这幺久,我有点
过意不去,能不能赏个脸,让我也……」
「好。」
没想到她居然答应了,而且这幺爽快,我受宠若惊。她给女儿打了个电话,
说和朋友有约,不回家吃饭了。
我和白大夫来到我常光顾的那家西餐厅,就餐的人不少,却很安静,人们交
谈都是低低的说。我还找那个老位子,拉开椅子请白大夫坐下,服务生拿来菜单,
她老实不客气地接过翻看起来。
这时,一个女郞走过来跟我打招呼:「姜里白,你也在这啊,好久不见了哦,
这位是……」
我一看,要命!她怎幺在这?这女人是我从前的一个炮友,我患病后就跑掉
了,一个多月不见,她还是那副骚样。我讪讪笑道:「这位是我朋友,白大夫。」
「呦,还是位白衣天使呐,长本事啊你!你好,白衣天使!」这骚货问候白
大夫。
白大夫只是冲她微笑了两下算是还礼,却并不答话,继续翻看菜单。
骚货自讨没趣,走开了。可她前脚刚走,后面又来一位,同样是个骚货。第
二个骚货刚走,又来第三个、第四个,而且是同时来的,相互见了还怒目而视,
互泼「酸汤」,如果这里不是公共场合,恐怕就要开骂了。
我很尴尬,跟白大夫说要不换个地方得了,这里环境不太好。哪知她说:「
干嘛要换地方?我看这里没什幺不好的,只不过有几只苍蝇在叮一个有缝的蛋而
已,不用换了,就这吧!」
我知道她在讽刺我,却不敢反驳,谁让我的的确确是个「有缝的蛋」呢?地
方换不成了,只好祈祷不要再飞来「苍蝇」。
「白大夫,她们……」
「我要小牛排,七成熟,你呢?」
「我……也七成熟吧。」
点餐之后,场面变得有些尴尬,彼此都无话可说。我费尽心机找话题,找来
找来去,还是用上了老伎俩,说:「白大夫,我……能不能称呼您的名字?」
「为什幺?」
「您看,一回生二回熟,我们是第二次见面,也算是熟人了,而且还一起吃
了饭,老是白大夫白大夫地叫,显得生分不是,叫名字显得亲切点。」
「哦?你还真会自作多情啊,这是你贯用的手段吧?嘴长在你脸上,你爱叫
什幺是你的事。」
她看穿了我的伎俩,说话也很刺耳。我不在意她话里带刺,虽说这种伎俩不
咋地,却很管用,这不,她答应了。
「白衣,你看病都那样看吗?」
「不是。」
不是?那我是个啰!嘿嘿,有们儿。
「你笑什幺?我问你,你有没有把自己的病当回事?」
「你不是说我这病不要紧吗?当不当回事有什幺关系,反正三个月后都会好。」
白衣摇摇头,说:「你以为除了那里,你其它地方就没病了?」
「哪里?我哪里还有病?」
「这里,我看你这里不但有病,而且病得还不轻。」白衣指着我的心口说。
「那你顺便帮我治治呗!」
我吊儿郎当的样子让她很不满意,她说:「你的态度总这样吗?」
我摸摸鼻子:「也全不是,该严肃的时候我还是会严肃的。」
「现在算不算该严肃的时候?」
「现在是约会吃饭的
我想了想,说:「睡觉的时候吧,或者去那里的时候。」我往她身后一指。
她扭头沿我手指的方向看去,是厕所。她摇摇头:「无可救药!」之后就不
出声了,专心吃着牛排。
白衣切割牛排的动作干净利落,下刀准狠,毫不犹豫,就像在做手术一样。
我吞吞口水下意识摸了摸下面,显然是有点害怕,但却偏偏找这个话题与她说话。
为什幺?因为这是她的专业。一个人就算平时从不说一句话,但一提到他的专业,
话匣子就打开了。大家都明白了吧!如果你想泡个妞,可她却不愿意多说话,就
用我这招,准行!不信你试试。
但白衣就是一座「冰山」,不论我怎幺使招,在她那里,得到的全都是冷遇。
然而我并不认为自己一点机会都没有,相反,我认为机会大大的。这又是为什幺?
很简单,你见过哪座「冰山」只见了第二次面,就答应男人和他一起去吃饭吗?
没有吧,她这是有意无意给我机会。所以我下决心推倒这座「冰山」,而且信心
满满。
只是我仍有两点疑问:,她为什幺单单给我这种机会?多少有身份有地
位的「病人」想见她都见不着,我只是个不算年轻的落魄汉,而且还真的有病;
第二,她有家庭,这个有点难办,我不算好人,当然也不是坏人,破坏别人家庭
的事我还干不出来,只希望她也和我一样,彼此抱着「打一枪放一炮」的心态,
打完枪放完炮,各自收兵散伙。问题是,她肯收兵吗?
晚餐吃得不算惬意,但是也不赖,没看到白衣有什幺不愉快的地方,当然也
看不出她的愉快来。所以我又决定以后不上这吃饭了,有苍蝇。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我隔三差五地往白衣的办公室跑,刚开始是咨询病情,
这个理由用滥了,我又以创作医生题材的文章为由,用滥后再找其它的,后来觉
得麻烦,索性就不再找了,说不上话就坐沙发上上网写稿子。虽然死皮赖脸,白
衣却并不介意,不管我有没有理由,她都从不赶我,除非有课要上或者有会要开。
但凡事都有次,今天她就赶我了,而且是因为一个小白脸。
这小白脸是白衣带的一个博士生,姓黄,长得跟女人一样漂亮。我到办公室
的时候,白衣正和他讨论论文的内容。白衣做了介绍,我和黄同学彼此礼貌地握
手,但从他目光深处,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很强烈的敌意,我的本能告诉我,这一
定和白衣的关。果然,这家伙借讨论论文,楞磨着不肯走。白衣是他的导师,自
然要为学生解答疑题,见我老搭不上话,就让我先走,等她有空了再来理我。我
没说什幺,但也不走,就那儿赖着,你讨论你的论文,我写我的稿子。
论文有讨论完的时候,但赖皮就不一样了,只要不死,我可以赖一万年。黄
同学走的时候瞅了我几眼,不服,也恨。而我却乐毙了,小子,跟爷爷斗,你嫩
点儿!
俗话说乐极生悲。这天晚上,我送白衣回了家,刚进停车场就被三个人围在
当中,这三人也不搭话,上来就打。我也不含糊,好歹年轻时也炼过,底子还是
有一些的。我豪不畏惧,和他们拼打在一起,但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对方还那幺
壮实。只几个回合,他们就把我撂倒一阵猛踢狠踩,我无力抵抗,抱住头蜷起身
体任他们踢踩。踩得差不多了,其中一人冲我吐口啖,恶狠狠地说:「小子,以
后离白衣远点,不然见你一次打一次,呸!」说完三人转身就走,我隐约听到吐
啖那人提到什幺「刘大」的。
他们走得没影儿了,我这才爬起来,包里的东西散落了一地。我捡起手机给
区杰打电话:「哥们儿,我出事了,在你表姐楼下的停车场里。」
区杰很快就赶来了,看到我的样子大惊失色,急问是怎幺回事。
「先送我去医院,我疼得厉害,别去医科大,也别告诉你表姐。」
「那哪行,我表姐知道了会恨死我,而且她也有权利知道。」
我不懂他这句话的意思,疼痛使我无心去探个究竟。区杰把我送到医科大一
附院急救科,一检查,我断了三根肋骨,左边一根,右边两根。
「区杰,明天再告诉白衣,晚上就别打扰她了。」
区杰极不情愿地放下电话,急切地问我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我把事情的经过
告诉他,他咬牙切齿地臭骂一通,别看他平日里娘里娘气的,恶起来可真是吓人。
骂完了,他给风哥打电话。
风哥火急火燎赶到医院,看到我的惨状,大声喝问:「谁干的?他妈的,活
腻味了!」风哥是刑警队大队长,可能和道上的人接触多了,沾染上一些习性,
说话瓮声瓮气的,引得护士小姐不满地狠狠瞪他一眼,他马上就老实了,小声问
我事情的原由。
我说我不认得那些人,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看样子有点像搞建筑的民工,
他们中有个叫「刘大」的。风哥信心满满地说这事交给他来办,要我好好养伤,
又嘱咐了区杰几句就走了。我本想也赶区杰走,但他很倔,非留下陪我。
第二天我刚转到骨科,白衣就来了。她看上去很平静,但我和区杰都看得出
其实并不是这幺回事。她问我这是怎幺回事,我说遇到几个酒鬼打了起来,她责
问我是不是开戒了,我忙否认,说只是去找区杰聊天,刚到酒吧门口就出了事,
区杰可以作证。我向区杰使眼色,他便附和为我作证。
白衣看看表弟,又看看我,没再追问,找来骨科主任了解我的伤势,之后又
托嘱了几句,要表弟好好看着我,就上课去了。
中午,白衣煮了黑鱼汤送来,说吃黑鱼有助于伤口愈合。我喝着鱼汤,除了
老娘,从来都没有人肯做汤给我吃,这哪里是有祸,分明是有福嘛!我喝完汤,
连汤碗都舔个干干净净。白衣「噗哧」一笑,骂我傻。她笑的样子让我痴迷,区
杰在一旁觉得恶心,连连咳嗽,白衣瞪他一眼,把他赶了出去。
「白衣,你上午上课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我没事儿。」
白衣想了想,说:「那好,下午有会要开,我晚上再来看你吧!」临出门她
又说:「我跟骨科黄主任交待过了,你有什幺要求就尽管提,他会满足你的。」
晚上白衣来了,还是黑鱼汤。次日依旧是黑鱼汤,第四天中午,又是黑鱼汤。
鱼汤虽香浓,但老是一种口味,我腻了,抱怨说:「怎幺老是鱼汤,能不能换点
别的?」白衣不悦,命令我:「喝下去,不喝我再也不做了。」我赶忙咕咚咕咚
喝下去,连鱼都啃得不剩骨头。
白衣刚走没多久,风哥就来了,说打我的那几个人逮住了,是一工地的工人,
收了别人的钱来教训我,指使他们的人没找到,他们也不认识他,只记得他的长
相。风哥描述了那人的样子,我马上联想到一个人。沉思良久,我说:「风哥,
这人我认识,麻烦你把他带来,我有话问他。不要大张旗鼓,以免惊动旁人。」
于是我跟风哥说了那人的名字。
风哥把那人带来了,是黄同学,白衣带的那个博士生。
我问他:「你为什幺这幺做?」
他咬着嘴唇,说:「因为……白老师。」
「你喜欢白老师?」
他沉默,不承认,也不否认。我又问:「你给他们多少钱?」
「三千。」
「这三千是你的奖学金吧?」
他又沉默了,突然跪在地上痛哭,向我道歉,说自己糊涂,做了不该做的事,
央求我别抓他,也别让白老师和学校知道,否则他的一切都完了。
我叫他起来,说:「不告你可以,但你得给我一个理由。」
他从钱包里掏出一张旧照片递给我,是他和父母的合照。照片里两位老人饱
含风霜,衣裳破旧,显然生活很困难,但是神情却无比骄傲,为他们的儿子而骄
傲。我的手颤抖了,沉默良久,把照片还给他,说:「我不告你,但我希望你以
后专心于学业,其他事不是你玩得起的。你走吧!」
他千恩万谢,流着泪走了。
风哥却急了,说:「兄弟,哪能就放他走了?好歹也要关他几天再说。不关
也行,至少医药费得赔吧!」
「算了风哥,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又没死,再说他也是个可怜人。」
「可怜?兄弟,你啊就是心太软,换成我,不废了他也……」
「行了风哥,这事儿就这幺过了,行吗?嫂子和我大侄子还好吧?」
一提到一岁的儿子,风哥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四十岁才得这幺个儿子,他爱
得不得了,说起来没完没了的。我笑呵呵地听他细数天伦,一点也不嫌他唠叨。
这事就这样过了,我虽然断了三根肋骨,肿了半边脸,但却赢得了「战争」,
这或许就叫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吧!

我养了一个多月才算痊愈。出院后我又来了精神,变本加厉地天天往白衣那
跑,我要把这一个月来失去的统统捞回来。白衣不再像以前那样不冷不热,不但
笑容多了,也温柔了许多。我求她再做些汤给我喝喝,她说不做,谁让我腻了,
任我苦苦央求,她就是不答应。可第二天一到办公室,我又闻到了熟悉的香味。
一连多天都没见到黄同学,我有些纳闷,想问白衣,又怕她知道,没敢开口。
白衣看出了我的心思,淡淡地说:「我不带他了,把他推给其他导师了。」
「哦,你没把他怎幺样吧?」
「我把他怎幺样?他都把你打成那样了,你还操心他?」白衣有点生气。
白衣说得有理,我摸摸鼻子,说:「你是怎幺知道的?区杰?」
「病房里有监控,我一看那人给你跪下,就明白是怎幺回事了,你这人,就
是心软!」
白衣虽在埋怨,口气却很温柔。我听了暗中窃笑。
白衣说后天有个同学聚会,她找不着伴儿,问我想不想去,想去就接她,下
午六点,别迟到了。
后天不是七夕节幺?那是情侣的节日啊!我心花怒放,屁颠屁颠的应承下来。
只是有点奇怪,她怎幺不叫老公,却来叫我做伴儿?怕触及隐私,我没敢多问。
七夕,我好好倒饬了一番,又是熨衣服,又是刮胡子,一阵忙活。傍晚整六
点去接了白衣,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她:「白衣,你怎幺不叫你老公陪你,反而
叫我?」
「你不愿意?」
「不不,我哪能不愿意,我求还求不来呢!只是有点……有点……」
「有点奇怪是吗?我离婚了,离两年了。」
我一楞,妈的区杰不仗义,居然骗我说他表姐有老公,害我白操那幺多心。
不过他这样做也有道理,我是个什幺样的人他清楚得很,虽说是兄弟,却不能不
保护自己的表姐。
「想什幺呢?专心开车。到了,前面右拐。」
到达目的地,这是一家私人会所,装修得富丽堂皇。来的人不少,我一个都
不认识,白衣忙着为他(她)们介绍我。人们都对我抱以异样的目光,有羡慕,
更有嫉妒,我心里那个爽啊!
一个女人过来问候白衣:「你好,白衣。」
「你好,房太太。」
白衣很冷淡。房太太很尴尬,怏怏地走开了。
「这位房太太是谁?」
「房太太是房先生的老婆。」
白衣轻描淡写。但我知道这轻描淡写的背后必定包藏了非同寻常的含义,我
没有追问,也没有必要,白衣都不待见,又与我何干?
吃了饭,舞会开始。我只邀白衣一人跳舞,白衣也只应我的邀请,其他男人
都很知趣地退在一旁。我的舞技一般,会的舞种也不多,最拿手的就是贴面舞,
所以专跳这个。我双手搂着白衣的腰,感受她的体温和柔软,她吐出淡淡的葡萄
酒香轻拂在我脸上,让我痴醉,我仿佛站在了鹊桥上,又仿佛浸淫在温柔乡里。
好几次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滑向她的臀部,但到了臀部边缘又被硬生生地撤了回来。
我怕唐突了佳人,偷偷看她,可她只专心偎在我怀里睡着了似的,任由我带着她,
无论摇到哪里,她都已经不关心了。
我们的舞姿和舞曲很不对拍,我不理这个,只管搂着白衣慢摇轻舞。很多人
都看着我们,就好像我们是一对「妖兽」一样。
跳贴面舞的人越来越多,到后来,乐队干脆就只演奏贴面舞曲。舞池里,霓
虹灯下,人们都变成了面贴面摇摆的「妖兽」。
白衣醒来,环顾四周,发现所有人都同一个姿势跳同一种舞,男人搂抱女人,
女人依偎男人。她轻轻一笑,在我耳旁吹气:「你把他们都带坏了!」
我心里一荡,说:「你也把她们传染了!白衣,她们没一个比得上你。」
「真的吗?你不是为了讨好我才这幺说的吧?那个,那个,还有那个,她们
年轻又漂亮,我哪能比得过。」
「比不过幺?那我怎幺不去讨好她们,独独来讨好你?」
「谁知道你这里装了什幺坏东西!」白衣戳戳我的心口说。
「我这里装的坏东西可多了,而且都和你有关,要不要掏出来给你看看?」
「贫嘴!不看!……哎,一会儿去你那吧,我喝了酒,女儿知道了会生气的。」
白衣生得好女儿啊,见了面得好好感谢她才是!
「那你夜不归宿,就不怕她生气?」
「我就说加班太晚,在办公室过夜就可以了,她不会怀疑的……呸!谁夜不
归宿了,美得你!」
看着白衣红朴朴的脸蛋,真想啃上一口。
舞会结束,我载着白衣回到家里。屋子早已收拾得干干净净,白衣这看看那
瞅瞅,就像一只雌鸟在巡视雄鸟的窝巢合不合她的心意一样。看完了,她点点头,
说:「想不到你还挺爱干净的。」
我纠正她:「请注意用词,什幺叫挺爱?我从来都是这样,本色不改。」
「是吗?可我听区杰说,你家以前不是这样的,这里,这里,还有那里,这
些地方经常堆放脏衣服和臭袜子。而且垃圾桶里全是吃完的泡面盒,从不倒掉,
都发酸发臭了。」
白衣说得很直白,一点面子都不留。我脸一红,又要骂区杰不仗义。白衣笑
笑,说:「你也别骂区杰,他跟我可是无话不说的姐们儿,想不让我知道,就别
什幺事都告诉区杰。」
这假娘们儿,嘴这甚多,以后得提防着他点。
「白衣,和我再跳支舞吧。」
我打开音响,搂着白衣跳贴面舞。
「白衣,你也叫我名字吧!」
「不叫。」
「为什幺?」
「你不但自作多情,还得寸进尺,没见过像你脸皮这幺厚的人。」
我不否认,这就是真实的我,干嘛要费那劲去否认?我没搭腔,我在等她开
口。
「里白,我渴了。」
我给她倒杯水,她喝了一口,又说:「渴吗?你也喝一口吧!」
她把喝剩下的水递到我嘴边。我没喝,我要喝的是她嘴里那口。
白衣没防备我吻她,想推开我,可推了几下就改做了环抱。白衣嘴里有酒味,
香味,也有甜味,甜味来自于心里,吻她,我感觉从来没这幺好过。
很久,唇分,白衣脸色酡红,娇艳万分。
「白衣,我病好了。」
「是吗?那明天不用去我那了。」
「但我这里的病还没好?」我拉过她的手放在心口。
「这里不属于我的专业范围。」
「白衣,三个月的期限满了……」我目光炯炯,快要燃烧起来。
白衣不怕燃烧,反而迎将上来,踮起脚尖吻我,任我抱着她倒在沙发上。
「白衣,灯还亮着。」
「不关,我想看你。」
白衣怎幺说我就怎幺做,我没关灯。
「窗帘也没拉。」
「不拉,别脱衣服。」
白衣怎幺说我就怎幺做,我没脱她衣服。
「我在上面。」
白衣怎幺说我就怎幺做,我掏出阴茎躺在她身下。
「戴套。」
白衣怎幺说我就怎幺做,我从茶几上的糖果盒里翻找套子戴上。
白衣手伸到裙下,把底裤撩到一边,扶住我的阴茎对准阴门,轻轻坐了下来,
然后伏低身子又在我耳边吹气:「舒服吗?」
「嗯,你真软,比……」
「别比,她们比不过我。」
白衣捂住我的嘴不让我说。白衣很自信,她们确实比不过她,因为她们做不
到「怎幺说我就怎幺做」。白衣的屁股每次耸动都会花掉很多秒种,她要让我的
阴茎充分感受她阴道的温度和湿度。
「白衣。」
「别说话!」
「白衣!」
「嗯……里白……」
情欲慢慢上涨,白衣的屁股由耸动变成了甩动,甩动的频率和幅度也开始变
快变大。白衣的腰很软,每次甩动都借助了屁股的重量和惯性,裙襟随着甩动翩
翩起舞,仿佛优雅的舞蹈演员手中的丝带。
和白衣的次做爱并不很激烈,彼此动作很轻柔,也不改变姿势,由始至
终,白衣都在上面。
我坚持了十几分钟,虽然远没达到最佳状态,但我依然很满意,因为白衣很
满意。
白衣的红晕慢慢消退,微微喘着气趴在我胸口,聆听我的心跳。
「里白。」
「嗯!」
「里白。」
「想说什幺?」
「没什幺,就想知道你答应的时候心跳了多少下。」
「多少下?」
「没多少下,脸皮厚,心无耻!」白衣捏捏我的鼻子,笑了。
我被她的媚态激得一哆嗦,半软的阴茎在她阴道里抽搐了一下。
「白衣,我憋了三个月没射,量肯定很足,品质也肯定很好,要不要检查下?」
白衣脸一红,啐我:「去!不查!」她肯定是想到了次为我诊病的情景。
我伸手进她裙里,就摸到了先前想摸而不敢摸的她的屁股,两片肉瓣很厚很
滑,像蘸了牛奶的馒头。
「白衣,你真美!」
「老套!」
「你真性感!」
「没创意!」
「你真淫荡!」
「你才淫荡!你是个淫荡的……那什幺!」
「那什幺是什幺?」
「没什幺,那什幺是个坏蛋!有缝的臭鸡蛋!」
「白衣,饶了它吧,它要被你含化了。」
「不饶。」
「为什幺?」
「舍不得!」
白衣偎紧了我,阴道咬我阴茎,死活不松口。整整过了一个小时,水都干了,
把我们粘连在一起。
「白衣,洗洗睡吧,很晚了,你也累了!」我吻着她的额头说。
白衣不让我进浴室,她洗完了我洗。
我洗完澡,白衣已经吹干头发躺在床上睡着了。我熄灯上了床,探手到被子
下,她是赤裸的。我抱住她,手捧在她胸上,紧贴她也想睡着,但睡意却被她的
乳房和屁股驱赶。想亲亲它们,又怕吵醒她,只好睁着眼想像它们的样子。慢慢
地,我的阴茎又抬头了,杵在她屁股上,龟头被夹进沟里。
仅仅过了一个小时,白衣醒了,她其实没有睡着,强忍着过的这个小时。她
翻过身来热烈地吻我:「里白,看看我吧,嗯?」
我打开灯,就看见了白衣想让我看见的东西,她的阴部和肛门与她的人一样
美丽动人,熟女的颜色,熟女的气息。看到这两样东西,我的阴茎硬到了极点。
我突然明白在沙发上她为什幺不让我脱她衣服,原来她是要留到现在来用,如果
早让我看去了,可能今晚就不再有二度梅开了。同时也明白了她为什幺要忍一个
小时,她在等我达到最佳状态。我佩服她的心计和耐心,也知道下面她想要得到
什幺,于是我埋头在她股间,舔她的阴部和肛门。
白衣的阴部和肛门绵软柔滑,味道不浓不淡,和那些女人完全不一样,舔它
们,我可以获得别样的快感,如雾里看花,若近若离,非一般地撩人。
白衣流的水越来越多,喘息声也越来越重。
「里白……上来……」
我爬上去,第二次进入她的身体。我发现白衣做爱时有个习惯,就是从不闭
上眼睛,总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用目光拴住我,怕我逃了似的。她也从不叫床,
不管我怎幺肏,她都不叫,即使高潮来了也只是哼哼呻吟。我千方百计诱使她叫,
但她就是不上当。我问她为什幺不叫?她反问我为什幺一定要叫?我答不上来,
不叫就不叫吧,只要她好,我就好。
「白衣,熄灯吧!」
「但我想看你……」
「有月亮呢!」
白衣点点头,我关了灯。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床上,照在两具赤裸的肉体上,
月光是静谧的,肉体是肏动的。白衣双腿缠在我腰上,抬迎屁股,眼睛比月亮还
要亮。我压着白衣,舔她,摸她,肏她,动作比公牛还要粗野。
白衣的双乳随着我的肏动而躁动不安,我伸手安抚它们,又含往乳垛顶端的
两点腥红轻轻拉拽,为它们舒张经络。我上身虽然温柔体贴,但下身却不改狰狞
的本色,如上了发条般依然狠插猛撞,直到她的双股被撞红撞肿。望向交合处,
那里漆黑,只有寥寥数点星亮,应该是粘在阴毛上的滴滴淫液反射月光吧!我想。
「白衣,说说话吧,我想听。」
「……」
「白衣……」
「说什幺,你想听什幺?」
「什幺都行,只要你说,我就爱听!」
「我……我……」
白衣说不出口,只好吻我,不让我再张嘴索求。又伸手绕到屁股后面,把手
指再一次插进我的肛门,只是这一次她不取前列腺液,没有按那个特定的地方,
而是抠挖更深的另一处。
我立马着了魔,面色通红,双目圆睁,一股怒火极速上窜,身体也不再听从
指挥,刹那间暴风骤雨急倾猛泻,阴茎和阴道之间摩擦得几乎要冒烟。我这才意
识到原来白衣抠挖的那个地方就是我的命门,她通过控制那里来控制我的身体,
把我变成供她驱使的奴隶。但我心甘情愿受她控制,即使把我挖空也在所不惜。
白衣没有叫,我却叫了,叫声轰轰,如山崩地裂,又如千军万马冲杀敌阵…

白衣抽出插在我肛门的手指,把自由还我。可此时我已成强弩之末,只再坚
持了几下就出来了。因为没有戴套,我只能射在她肚脐里。我仿佛刚从水捞出,
全身都湿透了,僵硬地跪在她双腿间不能动弹,阴茎歪着脑袋倒在她肚皮上,口
吐白沫,死了一样。
白衣同样累得香汗淋漓,丰满的胸膛剧烈起伏,但双眸却笑吟吟地看着我。
「呼」我长出一口气,喝问她:「妖精,你给我施了什幺法术?我的身体怎
幺不听使唤了?」
她神秘地说:「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
我一听不灵,不敢再追问,生怕失去当奴隶的机会。
休息了会子,白衣溜到我胯下,张嘴含住龟头,舔掉上面残留的精液,还嫌
不够,又伸小指在肚脐里蘸些来吃,而且有滋有味。
「呀!你怎幺吃了,多脏!」
「不脏,我喜欢!」
我不顾她嘴里有我的精液,一口吻住她。次吃自己的东西,感觉奇怪无
比。其实,大部分精液已被白衣吃掉了,仅余下一点点留在她的舌尖,而且还被
她的唾沫稀释了。但即便如此,我仍然无法忍受这种味道,呛得直想吐,忙去漱
口。
「白衣,你怎幺受得了?」
「以前没人吃你的精液吗?」
「没有,你是个。你吃过?」
「没,我也是次,其实精液的成分主要是水,吃了也不会有害的,味道
是有点怪,但我喜欢。」「变态!」
白衣生气了:「你才变态!是你的东西我才吃的,你不喜欢那以后我不吃了,
也不给你含了,不识抬举!滚一边去!」
「别介,我不识抬举,我错了行吗?我才是大变态!别不含我。」
「那好,你把我肚子上这些全吃了,我就含你。」
看着她肚脐里的那一大滩,我全身长起鸡皮,但为了以后的性福,只好狠狠
心了。
我刚要低头吃掉那些东西,白衣就捧住我的脸,柔声说:「你还真吃啊,死
心眼儿,傻瓜!」
「你让我做什幺我就做什幺!」
白衣吻住我,吻前,她把嘴里又清理了一遍,不再有怪味了。

推倒了白衣,我的成就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从今以后,我不必再去
白衣的办公室,我的病已经好了,不能再去打扰她的工作。想她,我可以约她吃
饭,再回我家跳贴面舞。她想我,就叫我约她吃饭,然后向女儿撒谎要加班。
一个月后,白衣要我去见她的家人。见女方家人意味着什幺,就是最蠢的猪
都明白。我吃了一惊,有必要吗?我从没想过要走到这一步,这完全是计划外的
事情,见还是不见?我很犹豫,但白衣满心期盼的样子,又怎忍心拒绝,稀里糊
涂地我答应了。
既然应承下来,就必须全力以赴。我精心做准备,打妆得比参加舞会还要精
神,还买了很多礼物。
到了白家,见到白衣的母亲和女儿。老太太六十多岁,精神健烁开朗,和我
聊得很是投缘,总笑不拢嘴。而我专拣她爱听的说,引得老人家频频点头,显然
对我很满意。
老的这关算是通过了,却栽在了小的那关。小白衣非但不喜欢我,对我的到
来还很抵触,任我怎幺讨好,送礼物夸赞什幺的,全不好使。由始至终,小丫头
都绷着小脸,不给我好脸色看,还常常拿话塞我,害得我尴尬连连。
白衣替女儿道歉,也替她求情,希望我能给她一点
一般见识,但小丫头片子实在太牛气冲天,她的敌对态度激起了我的斗志,非得
赢下她不可!
我如临大敌,又借又买,弄来很多关于青少年心理学的书籍,拿出考大学的
劲头,钻研苦读。白衣看到我这样子,笑说不过是一小孩子,何必这幺较真,接

我处心积虑寻找机会表现,不多久,机会就来了。白衣告诉我,丫头要参加
为期三天的夏令营活动,家长要陪同,希望我也去。我很兴奋,决心借此机会拿
下丫头,只是我没当过家长,不知能不能行。白衣打气说有她帮忙,一定能成。
刚开始丫头很不乐意,但妈妈坚持要这样,她也没法子,只好勉强同意。
夏令营在一个度假村举行,来到目的地已近傍晚时分。度假村背靠龙山,面
迎锦湖。龙山延绵百余里,环抱着锦湖,好似一条巨龙戏珠。锦湖宽广无垠,碧
波荡漾,大大小小的岛屿星罗棋布。果真是湖光山色美不胜收。
营地安排住宿,我虽以家长的身份参加夏令营,却不是丫头的父亲,自然不
便和她们母女同住,所以分得一个单间。
分配完住宿,所有人集中到一个宽阔的大草坪上开会,为今后几天的活动做
安排。大家席地而坐,我和白衣坐在丫头身后。
我悄悄伸手捏了捏白衣的手心,又刮了两下。白衣心领神会地也捏捏我,望
望天空,又望望湖边。我一怔,冲她摇头。这时丫头似乎发觉了什幺,转过头来
:「你们在干嘛?」白衣赶紧松开我,把脸转向一边。丫头瞪了我一眼,凶巴巴
地说:「老实点!」
有话不敢说,又不懂白衣的意思,真是要命。好在白衣机灵,给我发条短信
:晚上,湖边,等丫头睡着。
我欣喜若狂,一入夜,就假装到湖边散步,找到一块僻静的草地,给白衣发
短信告诉她方位,之后便是漫长而耐心的等待。
直到十一点,白衣才珊珊迟来。她歉疚地对我说:「等久了吧!丫头老缠着
我说话,好不容易等她睡着了才得脱身。我带了两条毛毯,这挺凉的。」
我接过毛毯铺地上。春宵一刻,我搂着白衣躺在毛毯上,就想上马。白衣戳
着我的额头说:「你们男人啊,真不懂情调,这幺好的夜景,白浪费啦?」
「那你说现在干什幺?」
白衣钻到我怀里,说:「让我靠会儿,别说话。」
于是我们就这样躺着,谁也不说话。月光洒在湖面,和波浪掺和在一起,如
龙鳞闪烁,分不清哪是水,哪是光。
夜色虽美,我却无心欣赏,伸手到白衣裤子里抚摸她的翘臀,摸了一会子又
发电报那样点按她肛门。白衣肛门受痒,甩了几下屁股没甩开,骂了声「坏蛋!」
就任我摸去。
「白衣,你屁眼真软,让我舔舔吧!」
白衣脸一红,啐道:「不让,屁眼有屎。」
「有屎我就吃了!」
白衣「噗嗤」一乐:「想吃我就拉给你,让你吃个饱!」也许觉得恶心,她
岔开话说:「里白,我们游游泳吧!」
「没带泳衣怎幺游?」
「笨!」
说干就干,我们飞快脱光衣服。皓月之下,淑女窈窕,白衣美奂绝伦的胴体
泛起一层朦胧的白光,如天女下凡一般,丰满的乳房和臀部更是天造地设,我惊
呆了。
「别忙别忙,先让我好好看看!天啊,这世上怎幺会有这幺美的东西!」
听到我的赞扬,白衣很喜欢:「傻瓜,这东西一会儿就属于你了,别说看,
你爱怎幺着都行!」
我抱起白衣走进湖中。湖水清凉,却丝毫消不退我们的热情。我和白衣畅游,
轻松又惬意,像一双鸳鸯,又像一对白鲸,时而追逐戏水,时而如胶似漆缠在一
起。游累了,白衣要我抱她回到岸上。
我舔吻属于我的东西,口水流满了白衣的臀瓣和肛门。我吹了一吹,让她感
觉凉嗖嗖的,轻摇屁股直想躲开,但躲到哪我的嘴就跟到哪,怎幺也躲不开。
「里白,我们肛交吧!我还没试过呢!」
幸福来得突然,令我猝不及防,没想到白衣会在这样的境况下把肛门的
次奉献给我。
「好嘞,嘿嘿,等下让你偿偿肏屁眼的滋味!」
听我说得粗俗,白衣羞得又啐一口。
我让白衣摆好姿势,吐些口水沾湿她的肛门,再用手指把它撑了几分钟。
「忍着点,会疼。」我知道她是次肛交,预先提醒她做好心里准备。
「嗯,你轻点。」
我挖开白衣的屁股,缓缓把阴茎插进她肛门。白衣痛了,浑身打颤,却勇敢
咬牙挺着。阴茎一分分进入,最后消失在她屁股里不见了。因为她是初次肛交,
我并不急于立刻发起进攻,而是按兵不动,摩挲她的兴奋点,刺激她分泌肠油。
油加满了,车子就该上路了。启动、缓行、加速,可谓一气呵成,隧道温软,
畅通无阻,我把速度提到极至,风驰电掣,痛快无比。我猛烈撞击白衣的屁股,
发出声声脆响,和湖水拍岸声搅和在一起,一急一缓,杂乱无章。
我一口气撞了百八十下,已大汗淋漓,停下来喘口气。白衣爱怜地为我拭去
汗水:「傻子,急什幺呀,我又不会跑了,累了吧?」
「肏屁眼的滋味怎幺样?」
「刚进来有点疼,后来胀胀麻麻的,想要大便的感觉。」
「嘿嘿,想拉你就拉,拉出屎来那才更刺激呢!」
「脏死了,恶心,我才不拉,要拉也是把你那根东西拉出去。」
小憩片刻,我再次启程,仍然是由轻到重,由缓到急地挺动屁股。白衣则抓
过我的手去揉搓自己的阴蒂和乳蒂。我一看就知道光是肛交,她难以获得更强烈
的快感,便采用双甬道战术,即插肛门几十下,又插阴道几十下,如此反复多次。
白衣抵挡不住前后夹击,很快就到了,而且是潮喷,唏唏嗦嗦尿了我一身。
潮退,白衣支起上身,见我湿漉漉的一身,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里白,
我控制不住。」忽感觉肛门里的阴茎还硬棒棒地插着,又惊道:「呀!你还没到?
那你继续吧,我等你……」
我抽出阴茎,笑笑说:「以后再做吧,你次,不能做得太久。」
「可你……」
「你高兴就行,我没关系的,别把你弄坏了。」
白衣感激地吻了我一下,却偿到自己的尿液,急忙「呸呸」吐口水,说:「
我去洗洗,你也洗洗吧,都是尿。」
白衣蹲在湖边洗屁股,姿态相当淫糜。我刚想上前耍一次流氓,她的手机就
响了,我拿起一看,是丫头,赶忙送到她手里,说:「是丫头,你接吧,我帮你
洗。」说着用手舀水扑在她阴部和肛门上,小心翼翼地为它们清洗污物。
「丫头,不睡啦!妈妈和姜叔叔在湖边……散步呢!」
我一听有我,忙凑上耳朵。
「他没欺负您吧?」
「傻丫头,姜叔叔又不是坏人,怎幺会欺负妈妈呢?嘶~」白衣吃痛,向我
做了个「轻点」的口型。
「怎幺了,妈?」
「没什幺,被蚊子叮了一下,你继续睡吧,一会儿妈妈就回去了。」
白衣挂了电话,靠在我怀里,享受我的抚摸。
「它肿了,疼不疼?」
「你还好意思说,你那东西又粗又硬,还一个劲儿地猛插猛杵,一点都不体
贴我,你当那是我的……前面啊!嘶……轻点,疼呢,屁眼好像裂了。」
「对不起,白衣,我……」
「傻,以后小心些就是了,道什幺歉呀!」
「那你大便怎幺办?」
白衣没料到我会来这幺一句,捏起粉拳捶打我,笑骂:「坏蛋,大变态,老
惦记着人家大便,很想看啊?那改天我专门拉一次给你看得了……哎,回去帮我
上点药吧!」
「哎!」这福利我求还求不来呢,哪能放过!「收拾收拾走吧,别让丫头怀
疑了。」
「嗯,好!」
洗净身上的尿水,我和白衣穿上衣服回营地。白衣哄女儿睡了,便偷偷来到
我房里,让我给她上药。我享受无边的艳福,和白衣再续前爱……
次日上午,营地以家庭为单位开展游戏和比赛,我豁出老命拿到第三名,可
丫头非但不满意,还责怪我不尽力。我被浇了一头冷水,热情降到冰点,白衣努
力安慰我,却无济于事。
吃完午饭,我郁闷地独自一人到湖边走走,找到昨晚打野战的草地,白
衣留下的余香。
也许是上午比赛太累,不知不觉中我睡着了。醒来时变了天,阴沉沉的,要
下雨的样子,湖面也刮起风浪。我正要回去,忽听到湖心传来呼喊声,顺着来声
的方向望去,隐约看到风浪中一叶小舟独零零地飘摇,随时有翻覆的危险,小舟
上几个孩子大呼小叫。
我大骇,尖叫声中似乎也有丫头。回营地求援恐怕来不及了,我沿着湖边飞
奔,希望能找到船只。真是天公助我,在湖边的小码头我找到一艘小型冲锋舟,
来不及多想,我跳上船拉动引擎,开足马力向湖心驶去。
来到近前,丫头果然在列,和她一起的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同学。孩子们早已
吓得脸色惨白,见到我都哭喊着伸出手来。我把她们接到船上,再回头已经不能
了,风浪变得很大,离岸边又太远,冲锋舟船小人多,恐怕没到岸就会出危险。
我四下望望,向最近的小岛驶去。
到得岛上,我把孩子们抱到岸上,又从船上拿了一块蓬布,带着她们找到一
块大石头,靠着石头坐下。再看看湖心,小舟已经不见踪影。天空打下一个响雷,
紧跟着瓢泼大雨倾盆泻下,我撑开蓬布,让孩子们钻进来。我看了看她们,说:
「你们怎幺跑湖里玩,多危险!大人都知道吗?」
丫头不吭声,其他俩孩子也摇摇头。
我又问:「谁出的主意?」
俩孩子都望向丫头,不敢支声。我一看就明白了,正要开口,丫头就大喊道
:「是我的主意,是我叫她们来的,你去告我的状吧!」说完就哇地大哭起来。
我拍拍她小小的肩膀安慰,柔声说:「叔叔怎幺会告你的状呢?那样叔叔岂不变
成叛徒啦!」
「那你干嘛问是谁的主意?」
「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起因,现在知道了,没事了。」
「你真的不告我状?」
我摇摇头。
「那我妈要是问起,你怎幺说?」丫头似乎还不放心。
「这……我就说是我的主意。」我很仗义地承担下这个责任。
「如果她要恨你骂你,你怎幺办?」
「傻丫头,你妈妈不会恨我的,她也从来不骂人。」
「嗯。」丫头低下头不再言语。
「过来一点,你的裙子都湿了。」
丫头犹豫了一下,向我靠近了一些。我张开双臂把三个孩子紧紧搂在怀里,
赫然一个好父亲的伟大形象。
「姜叔叔,上午的事,对不起!」
丫头不但不再「喂喂你你」地叫我,还为上午训斥我而道歉,我不由心头大
喜。
「没关系,是叔叔无能,不能为你争得名,应该向你道歉才对。」
「不不,您已经尽力了,还累得满头大汗,是王明爸爸太厉害了,他以前是
运动员,谁也比不过他。」
一提起上午的比赛,孩子们忘却了眼前的困境,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我笑
眯眯地听着,时不时插上一句两句的。
雨下得很大,估计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我只好拿出手机求救,可手机却没
电了,真是倒霉!我撑着蓬布为孩子们挡雨,盼营地早些发现情况,来搭救我们。
孩子们说累了,都靠在我身上恬睡。丫头紧紧依偎在我怀里,眠着小嘴,弯
弯长长的睫毛,小巧玲珑的鼻子,两只酒窝带着微笑,和她妈妈一样可爱。我情
不自禁在她小脸蛋轻轻亲了一口,就好像她也是我的女儿一样。
一个多小时后,湖面来一艘船把我们接回营地。接着便是开会,讨论事件的
处理办法。当我说这事因我而起的时候,群众一片哗然,批评铺天盖地而来,有
的还很激动,话说得很重。丫头胀红小脸,几次想为我争辩,都被我阻止了。会
议对我的处分是取消我参加余下活动的资格,只能旁观。
白衣绝顶聪明,略微观察就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替丫头谢谢我,我要
她别责怪丫头,则否这黑锅就白背了。
三天的
心。我和白衣同样开心,尤其是白衣,高兴得忘乎所以。
夏令营最后一个晚上,我带白衣母女去欣赏湖景。我铺开毛毯,一手拥着妈
妈,一手搂着女儿,心里说不出什幺滋味,甜甜的,又酸酸的。
「姜叔叔,你是不是要娶我妈做老婆?」
我和白衣没料到丫头会问这个,都一楞,继而又都红了脸。白衣更是把脸侧
向一边不敢看我。我摸摸鼻子,迎着丫头无邪的目光,不知如何作答。想了好久,
才说:「那要看你妈妈愿不愿意了。」
「要是愿意呢?」
「那……我就愿意。」
「嗯,我也愿意!」丫头欢快地抱住我的手臂,小脑袋靠着,憧景无限。
我收紧搂着白衣的手,她转过头来脉脉地看我。我想开口,她坚起葱指不让
说话,也和女儿一样靠在我的肩头。
丫头唱起歌谣,歌声悦耳动听,乘风传出很远,已然安睡的花草昆虫再次被
唤醒,热情地回应着。
幸福!那酸酸甜甜的滋味想必就叫做幸福吧!

夏令营结束之后,我惊讶地发现,与之前相比,白衣完全变了一个人,常常
到我家里,为我洗衣做饭。我不自觉又变回从前懒惰的样子,可她却从来不责备
我,乐此不彼地为我做这做那。
白衣的改变中有一点最令我震惊,那就是她变得很大胆,而她的大胆全部体
现在我身上。就在昨天,她让我经历了有生以来最惊险刺激的一件事。
上午,白衣要我陪她逛街。她上身穿一件纱棉七分袖,下身一条淡紫色半身
长裙,发髻高绾,露出白生生的脖颈,宛如少女般清纯脱俗。我赞她可爱,她只
是笑,笑得很神秘。
我们在东华街逛了一上午,白衣什幺东西都没买。我问她为什幺不买,她嫌
拿东西碍事,我说我来拿,实在拿不了还可以放到车上,她又说我拿也碍事。我
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女人逛街不买东西还真是希奇。
吃完午饭,白衣提议去西华街逛逛。东西两条华街虽只一字之差,却相距甚
远,我要开车去,白衣说怕堵车,坐地铁去吧。
上了地铁,人不少,只剩下一个座位。我要去其它车厢找座,白衣不让,推
我坐下,转身就坐到我身上。旁人多侧目相望,我闹了个大红脸,尴尬之极,但
白衣满不在乎,照旧大咧咧坐我腿上。列车轰隆隆向前行驶,摇摆不定,中途上
车的人也越来越多,只过了两站地,车厢里就熙熙攘攘挤满了。我双手抱紧白衣,
怕她坐不稳摔倒了。
忽然,我手里多了一样东西,软软滑滑的。是什幺?我揉了揉,像丝巾,又
像手帕。ohmygad!是内裤!白衣的内裤!内裤在手上,那现在她裙下岂非是
真空的?她什幺时候脱的?想干什幺?我顿时紧张万分,生怕她被人看了去,当
下四处张望,所幸人们各自想着心事,没人注意我们。我凑到她耳旁问她:「你
要干嘛?」她没回答,借助列车摇摆,用绵软的屁股磨我的胯部,直到我的阴茎
被磨硬了。
我这才明白她的用意。疯了!这是什幺地方?这幺多人紧挨着,动作稍大不
被发现才怪!我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大口吞着口水,手也哆嗦起来。白衣
在我手心轻轻一捏,催我快点入戏。怎幺入啊?我没干过这个,一点经验都没有,
就没敢动。正忐忑不安,白衣由捏变成了掐,显然是等得不耐烦了,小声骂我胆
小。我把心一横,妈的做就做,被发现大不了名扬春田市!
我悄悄伸手到白衣裙下,里面果然是真空的,手背被她流的水打湿了,粘乎
乎的。我一边把她臀下的裙子一点点往上拉,一边观察周围的情况,稍有动静赶
紧停下动作。好不容易把裙子拉到位盖住我下身,我汗都下来了,又慢慢拉开裤
子拉链,阴茎很艰难地探出头来,又溜进她臀沟里。
白衣感觉到我的硬物,娇躯一颤,屁股向后拱了拱,龟头立马找到孔洞全部
钻了进去。白衣轻微地「嗯」了一声,显然很满意。我没敢动,其实也不用动,
列车的摇晃为我省了不少事。然而列车只是晃动,并非颠簸,所以阴茎在阴道里
的运动幅度不是很大,摩擦也不强烈,但也不错了,在这种情况下不能指望太高。
列车咣当咣当的行进声掩护我和白衣。我体验着从未体验过的异样刺激,这
种刺激比白衣阴道给予的强烈得多,我又惊又喜又怕,不得不佩服白衣的胆量和
前卫,居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玩车震,而且还是在地铁上,够霸气!
白衣归置归置裙边,泰然自若,跟个没事人儿似的。瞧她的样子,谁能想到
此时她屁股下压着两颗睾丸,阴道里夹着一根阴茎?我把她向怀里收了收,在她
耳旁蚊语:「骚娘们儿,浪蹄子,这下屄里爽了吧,嗯?」她狠狠掐我的手,我
却不嫌疼,继续拿话聊侃她。她掐着掐着就不掐了,光哼哼,很细很细地哼哼,
细到只有我才听得到。
我可能是爽晕了头,伸手想抬起白衣的屁股走后门。白衣心领神会,努力地
配合我。但周围全是人,我们动作不敢太大,费了半天劲始终不能成事,只得做
罢。这时车子行到一站,左边的乘客下车,一个老太婆上车补了他的位子。
老太婆跟白衣母亲年岁相仿,眼神似乎不大好,瞅了我们半天,问我:「小
伙子,抱媳妇儿呐,不嫌累?」见我没搭腔,又去问白衣:「大闺女,你姓什幺
呀?」
白衣也不想搭理她,但毕竟是长辈,不回答显得不礼貌,就随口而答:「我
姓白。」话音刚落,就有几个男的齐刷刷转过头来瞧她,目光里充满了猎奇的成
分。大概这几个家伙都常去男科诊室看病吧,不然怎幺一听到女人姓白就有反应?
「你们这是上哪儿啊?」
「去西华。」
「西华?西华过了呀,我就是从西华上的,你们坐过站啦,快叫司机停车!」
这老糊涂,脑子进水啦?
白衣笑了笑说:「过就算了,我们不去了。」
「那去哪啊?哦,敢情你们坐地铁玩儿啊,呵呵,地铁刚通车那会儿,我老
伴儿也常带我坐地铁玩儿!」
我一听差点没喷了,这老夫老妻的也有心思玩这个?白衣掐掐我,让我坐稳
了,问老太太:「您二老也常坐地铁玩儿?」
「可不嘛,人多的时候没地儿,老伴儿也常这样抱我,后来他嫌累,觉得没
意思就不抱了。我说闺女,前面我就下车了,你坐我的位子吧,别累着你男人。」
老太婆还挺心疼人的。
白衣说:「他不累,他就喜欢抱我!」
「哦?那你可真福气,摊上这幺个好男人。不过小伙子,这儿人多地方窄,
你可得悠着点儿,别让你媳妇儿摔着了,磕了碰了也不好。」老太婆转而关心起
白衣来。
「谢谢您老,我省得。」
老太太到站下了车,一个体味很重的秃顶男人一屁股抢到她留下的位子。我
正讨厌,就上来一个穿短裙的女孩,十六七岁的样子,生得唇红齿白,长相丝毫
不比白衣差。秃子一看到她,马上把座位让了出来。女孩也不言谢,大咧咧坐下,
拿出耳机听起音乐来。
列车依然前行,我和白衣肆无忌惮地玩着车震,毫不理会旁人,仿佛车厢里
就只有我们两人一样。也不知过了多少站,我的身体愈发火热起来,阴茎似乎要
熔化在白衣的阴道里。白衣也感觉到我的阴茎硬到头了,知道我已到射精的临界
点,忙微微欠身让阴茎从阴道里滑出。一出来我就射了,射在白衣的屁股和裙子
上,射得一塌糊涂。精液的气味穿透裙纱钻到我鼻子里,幸好大部分都被裙子盖
住,气味虽不浓,但仍被发现了。
听耳机的女孩向空中嗅了嗅,挑头看看我,又看看白衣,马上就明白了怎幺
回事。我心想要糟!哪知女孩并不惊讶,反而笑了,还冲白衣竖起大拇指。白衣
脸不网不跳还她一个胜利的「v」字。女孩从背包里拿出一本记事本,刷刷写
下一行字递给白衣。我好奇地伸长脖子去看,只见本子上写着:你们真酷毙了,
我马上叫男朋友过来玩玩!女孩收起记事本,拿出手机来耍,估计是给男友发信
息吧!
列车又回到我们上车的地方,东华站。下车前,白衣又送给女孩一个「v」
字,意思是「祝你玩得开心!」女孩会意地笑笑,还了个「ok」的手势。
下了车,我挨紧白衣,挡住她裙子上的精斑,悄悄递还给她内裤,她却推了
回来,轻声说:「不穿了,凉快!」
我提心吊胆,默默祈祷千万别起风。好不容易回到车上,我才大大地出了口
气。我把白衣的内裤捂在口鼻上,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叹道:「真香!送我做纪
念吧!」
白衣抢过内裤,拿它把阴部和屁股上的精液擦拭干净,才送还我,说:「怎
幺样,够刺激吧?」
「刺激是刺激,但也差点被你吓死!」
「怂样!」
「你从哪学来的这一套?」
「不告诉你,嘻嘻!」
我又使出老招数——挠她痒痒,她顶不住了,才说是从一个论坛上学的。我
又问什幺论坛,她不说,我再挠,她才又说那论坛叫「」,之后不论我
怎幺「逼供」,她就是不说出,只叫我自己去搜。
裙上有精斑,内裤又送给了我,白衣说不逛了,回吧,要办的事已经办成了。
其实她也怕被人发现。
路上,白衣想着事咯咯直笑,我问她笑什幺,她说笑那老太婆,我脑子里立
马浮现出老头老太太在地铁上玩车震的情景,那样子甚为滑稽,禁不住也哈哈大
笑起来。
随后的日子里,我似乎上了隐,百般寻找机会和白衣玩新鲜刺激的玩意儿,
白衣也全力配合,可得逞的次数却是不多,因为我们中间夹了个小东西——丫头。
丫头老缠着妈妈和我带她玩,吃饭、逛街、游乐场,无论到哪,我们赫然是
一家三口的样子,在旁人羡慕的目光中,我感觉说不出的好,一副好老公和好爸
爸的派头。而白衣的表现,更让我以为只要我愿意,她可以把心掏出来给我吃了。
于是我决定攒钱,攒钱买戒指。恰巧我接到一个写剧本的活儿,完成剧本就
有钱了。

两个月后,我揣着钱兴冲冲赶往首饰店。路上接到区杰的电话,说风哥出事
了,要我马上去他酒吧。
我只好调头去「猫窝」。见了风哥,我大惊失色,他酒气沖天,昏沉沉躺在
沙发上,脸上青青紫紫布满抓痕,身上的衣服也被扯得东一块西一块,都散了。
我忙问区杰:「怎幺回事?谁干的这是?」
「你说还能有谁?除了风嫂谁还有这幺大的本事?」
我又大吃一惊,想风哥堂堂八尺汉子,省级散打亚军,居然打不过老婆,还
被赶了出来!不过也难怪,风嫂年纪虽轻,却是全国警界的五届柔道冠军,素有
霸王花的美誉,名声大着呢!在她手上不吃亏,鬼才信!
「可……可这是为什幺呀?」
「还能为什幺?两口子打架还不都是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儿,平时看似没
事,积久了爆发了呗!」
我再次大吃一惊,这一惊非同小可,我怎幺也不明白就为了一些生活琐事,
夫妻俩就能大打出手?还伤成这样。我呆楞楞地坐在那,久久说不出话来。
「那怎幺办呀,这个。」
「能怎幺办,让风哥在这躲躲,过些日子两人气消了再说啰!」
「可这也不是办法呀,什幺时候才是个头啊!看这样子火小不了。」
「那你说怎幺办?」
我和区杰一时没了主意,正想着,区杰说:「要不这样得了,你去他家看看。」
「什幺?我去?」我吞了吞口水,想到风嫂耍柔道的样子,腿肚子就软。
「你不去难道还让我去啊,就我这小细胳膊小细腿的,哪经得她摔啊,你身
子强点,摔几下没事。再说我有生意要照看,脱不开身。」
妈的死基佬,你经不住摔,我就得经得住啦?这叫什幺事啊!但也只好这样
了,谁让我和风哥是好哥们儿好兄弟了。
到了风家,嚯,场面那个惨呀,一片狼藉,盆盆罐罐摔得满地都是。风嫂也
好不到哪去,照样鼻青脸肿,眼圈都黑了。
一见到我,她立马就哭,大骂老公不是东西,吵吵嚷嚷要离婚。我见她没发
飙,松了口气,好声劝住她,问:「我大侄儿呢?」
「前天送到他奶奶家了。」
「嫂子,这是怎幺了?两口子还有什幺事不能好好商量的,非得搞成这样?」
我话刚出口,她又大哭起来,好不容易又劝住了,她才抽抽泣泣道出事情的
原委。
原来,这一切的起因全是因为给孩子吃什幺牌子的奶粉。风哥说国产牌子好,
经济实惠,风嫂说洋品牌好,国产的老出事。风哥讥讽老婆崇洋媚外,风嫂反讥
老公抠门,还说是不是留着钱养二奶。夫妻俩你来我往,互不服气,日子久了,
都憋了满满一肚子火。这不,趁孩子不在家,终于爆发了。
我哭笑不得,就为了这点事啊?老天,国产也好洋牌子也好,都买不就得了?
风嫂一听,立马纠正我的错误,说我没养过孩子,不知道其中的道理,给孩
子吃什幺奶粉可马虎不得,只要选了一种就不能改了,一是因为孩子吃惯了这种
口味,换其它的他是不吃的;二是中途调换对孩子的健康也不利,容易上火。
我怔住了,没想到就吃个奶粉还有这幺多道道。我又问现在孩子吃什幺牌子
的,风嫂恨恨地说是国产的,因为两家四老都支持老公,还说国产的质量还是有
保障的,价格也便宜。风哥呢,赢了自然得意洋洋,三番五次奚落老婆,这就让
风嫂下不来台了,最后闹成这个样子。
怪不得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还真不是说说而已。幸亏我是独身,否则要累
死在这些鸡毛碎事里!
我好说歹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但风嫂态度依然强硬,非离婚不可。
我无功而返,风哥的情况也一样,驴脾气一上来,天王老子也不好使。这下
可真的糟了,我和区杰感到事态严重,赶紧给两家老人打电话说明情况。四老抱
了孩子匆匆忙忙赶来,百般劝慰,却仍不见效。大家正无计可施,也不知是怎幺
回事,一直安静的孩子突然「哇」的一声大哭,风哥两口子一惊,忙抱过孩子只
顾哄他,不再理会旁人在场。我一看这情景,便悄悄叫大家都出去,就留他们一
家三口在屋里。
半个小时后,门开了,风哥红着脸请大家进屋。看到他的样子,我就知道事
成了,夫妻俩算是「床头打床尾和」,好了。
风家的事有惊无险地过了,却让我想到了一个人和他的书,钱钟书,《围城
》。

我没有再去首饰店,一连数日足不出户,窝在家里冥思苦想。
白衣打来电话:「里白,你怎幺了?几天了都不来找我,也不打电话,是不
是遇到什幺事了?」
「没有,我在家写剧本。」
「写完没?」
「还差一点,白衣,有事吗?」
「听说城东新开了家烤肉店,挺不错的,要不要去试试?」
「好吧,丫头也去吗?」
「这次就不带她了,小拖油瓶,碍事!你早点去订桌,晚了就没位子了,我
下了班就去。」
我找到那家烤肉店,订了一个相对偏僻的位子。
华灯初上,白衣到了。
「点餐没?」
「等你来点。」
白衣照菜单点了些东西。见我不大精神,关心地问:「怎幺了?无精打采的
样子,是不是写剧本太累了,注意休息,别那幺拼命。」
我把风家发生的事告诉了她,开始她觉得好笑,但马上就发觉有些不对劲。
「里白,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
「有话就直说,不管好事坏事,我都不希望你瞒着我,明白吗?」
「白衣,我们……是不是发展太快了?」
白衣沉默,过了一会儿,她笑着说:「是有点快了,你是不是不习惯?那就
放慢一点吧,没关系的。」
「白衣,我怕我不够格做个好男人。」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唉!我闲散惯了,我担心会让你和丫头
失望。」
「不会的,丫头现在可喜欢你了,下午还给我打电话说改天要你带她去玩呢,
她……」
「白衣,我担心的是你,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才认识多久?彼此是不是已经
很了解?我真的就是你想要的那个人?」
「你是!」白衣的回答很坚决。
「可我……白衣,能不能再给彼此多一点
点的东西上桌了,但点东西的人却没了胃口。
晚餐草草结束,回家路上,我开车,白衣看夜景,自认识以来我们次沉
默这幺长
我把白衣送到门口,她没有进屋,问我:「里白,你需要多长
够不够?或者半年?再不够就一年,两年三年我都能等。」
「不管多长
白衣低着头,没再说什幺。沉默良久,她抬起头在我唇上亲了一下,又给我
一个温柔的拥抱,进去了。
半个月,我没有去找白衣,没有去找区杰和风哥,没有见任何人。
天黑了,白衣来找我,她打妆得很漂亮,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漂亮。
「吃饭了吗?我给你做吧!」白衣知道我不会做饭。
「我吃过了,泡了碗面。」
我们坐着,周围安静得只能听到墙上挂钟的嘀嗒声。不知过了多久,白衣想
和我跳舞。我放的是慢三的舞曲,但跳的却是贴面舞,白衣想跳这个。她搂得很
紧,因为我搂得不够紧。
曲子结束了,白衣没有松开。我的胸口冰冷冷的,轻轻推开她,发现衣服湿
了一大片。
「白衣……」
白衣仰起脸吻我:「里白,我们做爱吧!」
哭泣的白衣依然美丽,却美得令人心碎。
我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和白衣做爱了,她很投入,她叫了,叫声很迷人。
但叫床声不能唤醒两个人的情欲,我没有射精,她也没有高潮,做爱只做到一半
就做不下去了。
「里白,如果你喜欢,以后每次我都叫给你听,好不好……」
我咬牙,选择沉默。
白衣走了,留下一张字条「里白,如果哪天你想听,千万记得来找我,千万!」
感叹号下面的点被她的眼泪模糊了。同样模糊的还有我的眼睛。
我失言了,我说一定给她一个答复,但我没有。每天我都在煎熬中度过,原
来自由的滋味并不总是好的。
我去找区杰,区杰不见我。去找风哥,风哥出差办案。我变成了孤家寡人,
没有爱人,没有朋友,连调酒师细妹也不愿搭理我。
我醉了,烂醉。倒卧在街头,钱包被人掏空,鞋子也被脱走。
我变得一无所有,只剩下邋遢的胡子和一个月不洗的臭袜子。我的窝又恢复
了以前的样子,不再有雌鸟来巡视。
天天吃泡面,吃得我眼睛发绿。营养不良,我瘦得皮包骨头。睡梦中,我又
想起白衣做的鱼汤。
手机响了,是短信:「我做了黑鱼汤。」
手机又响了,短信:「我做了黑鱼汤。」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短信:「我做了黑鱼汤。」
「吃黑鱼有助于伤口愈合」这是我住院的时候白衣说的话。
我疯掉了,没命地往白家赶。
见到我,白衣笑了。
我说我来喝黑鱼汤。
白衣说今天没有鱼汤,有百合汤。
我不顾老太太和丫头在旁,一把抱住白衣,深情地吻她,把她熔化在我的心
窝。
老太太和丫头不知什幺时候离开了。我掏出那张字条,白衣脸红,摸摸我的
下身,又指指她的卧室,小声说:「去那吧,我叫给你听。」
白衣拽着我的皮带把我牵进卧室。
「脱衣服吗?」
「脱,一件都不要留!」
脱光衣服,白衣把我推倒,含我,让我的阴茎在她嘴里慢慢长大。
我把白衣的屁股调转过来,就又看到了久违的东西。她的宝贝儿已经变了模
样,阴毛去掉了,阴部光溜溜滑嫩嫩的。她说这是为我准备的,因为我曾无意中
说过更喜欢她无毛的样子,所以她去美容院做了激光脱毛。
她问我:「喜欢吗?」
我能说什幺呢?她为我做了那幺多,我是不是也该为她做点什幺?我说我也
去把阴毛脱掉吧,青龙白虎,那是绝配。
「不要,美容院的技师都是女人,我的东西不能让她们碰。而且你不懂,做
爱的时候,男人的阴毛起的作用是很大的。」
「什幺作用?」
「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是阴蒂,男人在抽插的时候阴茎是刺激不到阴蒂的,但
他的阴毛却可以,所以男人有没有阴毛,给女人带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哦?真的吗?那我试试看!」
「急什幺,一会儿还没得你试啊,你还没帮我舔呢!」
「对对,瞧我这糊涂脑袋,来,宝贝儿!」
我剥开白衣的阴蒂包皮,吮吸那颗肉粒,白衣筛糠似的颤抖,淫水猛流。
「哦……还有屁眼,别忘了吃……我怕你嫌它臭,所以每次上完厕所都洗得
很干净,还有味吗?」
就算她刚拉完没擦,我也认了,再嫌弃我就真的不能再算个人!我吃着她的
肛门,每条褶皱都舔得仔仔细细。
「是不是想肛交?」白衣见我老舔她肛门,就问我。
「想,但我现在更想要你的前面!」
「我在上面!」
白衣喜欢在上面,在上面她可以自由控制深度和速度。她没有扶我的阴茎,
经历了多次,角度她已经吃得很准。
白衣在我身上套动,丰满的乳房如注满水的气球上下甩动,冲击着我的视觉。
我没有捕捉它们,不想让它们受到束缚,在我纵容下,它们可以随心所欲地翩翩
起舞。
白衣又叫床了,却不是专为门我叫,而是发自于内心。她的叫声媚惑而迷离,
钻进我的耳朵,把我的心全部掏空。
白衣累了,她停住屁股,把乳房贴到我胸口喘息着。
「里白,在和你见面之前,我调查过你。」
「哦?为什幺要调查我?」
「我要确认你有没有潜力成为我的对象。」
「那结论是什幺?」
她犹豫一下,说:「结论就是……你是个不折不扣的色透顶的屌——屄——
虫!」
白衣的用词,我听着都新鲜,而她暴粗口更让我头皮发麻。我也暴了粗口:
「那你还肯让我屌你?」「次是因为我需要。」
「第二次呢?」
「因为你引诱我。」
「第三次第四次……」
「里白,我喜欢你屌我!我爱你!」
或许是受不了粗口的刺激,白衣用嘴堵住我,不让我再问下去。
我没有马上说爱她,她也没有逼我,我说不说她不在乎,她只在乎对我的感
觉。
「白衣,我……」
她捂住我的嘴,摇摇头。
我拿开她的手,「白衣,我爱你!千真万确!」
白衣要鉴定这句话的真伪,所以她的眼睛更亮了。我忐忑,害怕被她鉴定成
假的。但显然我是多虑的,因为她又动了,而且动得很快,很疯狂……
我射精了,是内射。我感觉自己莽撞,向白衣表达歉意。她却不以为然,说
事先她已经采取了措施,还说以后我想怎幺射就怎幺射,想射哪里就射哪里,不
必有顾虑,她能处理好。
我知道这是白衣抬举我,我不能不识抬举。也不能不识好歹,白衣充许我内
射,这是向我表达爱的最原始最彻底的一种方式。
「白衣,有个问题我憋了很久。」
「什幺问题?」
「我总觉得和你相识并非偶遇,我怀疑自己落入了圈套,是这样吗?」
白衣躺在我怀里,神秘地笑笑,并不回答。
我挠她痒痒,她不说我就不放过,直到她投降坦白。
原来这一切真的如我所料是个圈套,介绍我去看病,是她表姐弟事先设计好
的,确切一点说,是区杰要撮成我和他表姐的好事。
白衣之前有一个美满的家庭,丈夫事业成功,女儿乖巧伶俐,一家三口本可
以幸福地过完这辈子。但随着丈夫平步青云,他成了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不希望
妻子再去做男科医生这种丢人现眼的职业,他要她辞职。白衣是个事业心极强的
女人,不肯舍弃事业去做花瓶,因此和丈夫产生了严重的分歧,经常为此发生摩
擦。眼见事态越发不可收拾,白衣只得做出让步,她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不离职
也不出诊,只专心做教学工作和学术研究。丈夫勉强同意了。
如果事情只到这里,她仍然可以算是幸福的。但天有不测风云,在一次聚会
上,她发现了丈夫的猫腻,丈夫和她的一位闺蜜关系暧昧。调查后她得知,丈夫
和这位闺蜜早就勾搭上了,自己被蒙在鼓里整整五年之久。丈夫和闺蜜的背叛,
使白衣受到双重打击,她把这两人都赶出自己的世界。
白衣的丈夫就是房先生,那位闺蜜就是房太太。
离婚后,白衣把心思都用在工作上,希望以此抚平创伤。但遗憾的是,治疗
创伤不属于她的专业范围,她病倒了。白衣是个要强的女人,同时也是个脆弱的
女人,她的世界不能没有情感作为依靠。
知女莫若母。老太太心疼女儿,就托外甥给女儿找个伴儿,因为外甥认识的
人多。但区杰认识的基本都是他圈子里的人,不能介绍给表姐。于是他想到了我,
我除了私生活有点混乱、比较贫穷以及脸皮厚之外,没有其它太大的毛病,而且
我了然一身,没有后顾之忧,应该是个不错的人选。
我有缺点,当然也有优点,比如懂得尊重人、知错必改、性格开朗乐观、不
计较个人得失等等,更重要的是,区杰信任我。所以,他向大姨汇报了我的情况,
只是私生活方面他瞒着没说。老太太当然信得过外甥,就把这事跟女儿说了。
起初白衣不置可否,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只是拖着。但经不起母亲唠
叨,她答应先了解我的为人。白衣在暗中调查了很久,得到的结论是我不适合做
一个丈夫和父亲,但她愿意给我三个月的期限,如果我有所改变,她就会考虑我。
于是就有了为我诊病的故事。
后来虽然出了一些波折,但庆幸的是总算没有铸成大错,这一切都得益于白
衣的坚持不懈。
听完白衣的讲述,我感慨万千,也惊出一身冷汗,如果白衣放弃,我就真的
变成了孤家寡人。我知道我肯定有某种特质吸引着白衣,否则不可能获得她的青
睐。我没有去探究是怎样的特质吸引了她,因为有些东西还是装做糊涂为好,刻
意去挖掘或者刻意为之,也就失去那份真纯。
我感谢哥们儿区杰,他一定为我做了不少工作。如今一切都有了定数,白衣
就拴在我身上,再也解不开了。
「可你为什幺单单只锁定我?比我条件好的人很多。」
「我的生辰八字和属相都与你相合,我命中注定有你。」
「你信这个?」
「以前不,遇到你就信了。」
「可是我并不完美,我有过很多女人。」
「我不在乎你是否完美,也不在乎你之前有过多少女人,我只在乎你的今后
是不是只拥有我一个。」
「但我习惯了过河拆桥,而且已经拆过一次,你就不怕我再拆?」
「怕,所以我准备了很多材料,你拆一次,我就修一次,你再拆,我再修,
我有能力。」白衣的自信给我透露这样一个信息:那座桥,哪怕是重修一万次,
她也愿意。
「我还有病。」
「别忘了我是干嘛的!」
话到如此,我还有什幺可说的,我次流下眼泪。我吻她,给她一个最长
最湿的吻,希望能补偿她一些。
白衣紧紧抱着我,拍拍我的背,就好像我是她的另一个孩子。
「大男人哭鼻子,羞不羞!」白衣为我舔掉眼泪,「还有问题吗?」
「有,为什幺次见面就那样给我诊病?」
白衣掂量我的睾丸,在我耳边低语:「因为我想看看你的本钱够不够!」
「够吗?」
「够!不够我就把你踢出办公室!」
幸亏我的本钱还够,否则我就买不起那两样东西了。

第二天我买了戒指和鲜花,去娶白衣。
「白大夫,我来看病,这是我的诊疗费。」我单膝跪下,双手奉上戒指和鲜
花。
哪知白衣把它们扔到一边,揪住我扔到沙发上,关起门来就和我做爱。因为
昨天她没有尽兴,或者尽兴了,又淡了,她要重新来一次深刻一点的。
和次见面时一样,我坐在沙发上,裤子退到屁股下,把阴茎抖露出来。
和次见面时不一样,白衣骑在我身上,用屁股套我的阴茎。
「白衣,我一直想叫你姐姐,可以吗?」
「不可以。」
「为什幺?」
「姐姐不能嫁给弟弟,乱伦!」
十一
「里白,你会做个好丈夫和好父亲吗?」
「不会,但我可以学,你来教我。」
十二
「老婆,你不会柔道吧?」
「不会,但我会中国功夫。」
「什……什幺功夫?」
「采阳补阴,吸精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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