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说你不性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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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地,她们……怎么可以这样强行作主?
“对,就当今天你陪我们逛街的报酬。”简玉婷冲晓雾再灿烂一笑,这套衣服也不贵,比起今天用晓雾的卡打折的衣服,肯定赚了。
路晓雾慢慢收回脚,站直,抬起头望向两人,再度僵硬的笑,“不用这么客气。”是不要这么过份,千万不能买,买了她也会扔掉!绝对,绝对扔掉!如果让孟易南知道,天啊,她……不敢再想了,会疯的。
“老板,三套优惠点了。你看我们还买了这么多。”两人已经完全无视她,开始和老板计价还价。
路晓雾看到反抗无效,打定主意一定要将那套衣服悄悄消灭掉。糖果内衣?用糖作的?那怎么穿啊,一穿不是粘身上了?完全不能想像,怎么会有这么bt的衣服。还可以吃?能吃gan嘛还穿身上,真是搞不清楚。路晓雾用力地甩甩头,决定将这一切忘掉,反正她是绝对不会要这种恐怖的衣服的。
那两人终于挑好睡裙,走出内衣店,看到路晓雾站在门边一脸不悦,赶紧一左一右拥住晓雾,“晓雾,今天真是逛够了,真爽。”
路晓雾努力微笑,开心就好。其实她双腿早酸死了,狠不得现在有个人能背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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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进了观光电梯,杨媚儿和简玉婷还在议论刚才的内衣,路晓雾拎着包在旁边装作没听到。
“晓雾,刚才那衣服,你家那位一定喜欢。”简玉婷冲晓雾窃笑。
路晓雾微笑着摇摇头,“不可能。”能吃的衣服一定穿不久,那有什么用。
“等他尝了一定会……”简玉婷笑而不语,和杨媚儿靠在电梯壁一直偷笑。
路晓雾被两人笑得毛骨悚然,他尝什么?尝糖果内衣?“他不喜欢甜的。”她记住他的喜好了。
“光吃当然不喜欢,你穿着让他吃,他肯定爱死!”杨媚儿妖媚一笑。
话才说完,电梯到了,门叮地一声开了。两人勾着手大笑着走出电梯。
路晓雾一脸呆怔地慢慢走出电梯,穿着让他吃,什么意思?路晓雾努力在想像她们说的话,她把内衣穿在身上,让他吃,那孟易南不是……
轰,路晓雾手里的纸袋全掉地上了,天啊……她们……说什么鬼话啊!害得她……她想到了可怕的画面!
走在前面的两人一听到响声,赶紧回头,看着路晓雾全身通红,呆若木鸡地立在电梯门口,纸袋掉了一地。两人跑回她身边,“晓雾,你怎么了?”
路晓雾被两人一晃,才回过神,脸红得更重。她们是大se女,是超级bt大se女,居然告诉她那么恐怖的事!
“好了,别想了,等买了回家和老公去试验吧。”简玉婷以为她已经开始幻想了,笑着捡起纸袋,拉着她就一起走出购物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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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晓雾给孟易南打了个电话,杨媚儿和简玉婷一听孟易南要来接晓雾,也赖着不走,说走不动了,这时候的士不好拦,意图很明显,就是要坐晓雾的顺风车。
三人去购物广场一楼的咖啡屋喝咖啡等孟易南的车。
不一会,易南的电话来了,晓雾三人走出咖啡屋,就看到孟易南的车停在停车场边上。
三人上了车,易南礼貌地向晓雾两位同事点点头。
晓雾坐在副驾座上,易南想接过她手中的纸袋,晓雾却微笑说自已拿着。孟易南也没强求,替好扣上安全带,启动车走了。
一路上,两个se女光顾着和孟易南说话,把晓雾冷落在一边。易南却每次回答她们的话,会带上晓雾,询问她的意思。晓雾总是微笑地对他的回答表示赞同。
看着后面那两se女羡慕得不了,路晓雾的老公果然疼她。
终于将两女分别送到家,简玉婷下车时还神mi地靠在门边,勾过晓雾的头,低声说,“我打保票,你老公一定很喜欢那套内衣。”说完就笑着走了。
路晓雾好不容易控制住的热度再次沸腾,红艳一直从顶燃烧到全身。她打死不也会让孟易南知道这种内衣,绝对不会。
“晓雾?”孟易南侧脸看着晓雾胀红的脸,同事说了什么,她居然脸红成这样?
路晓雾急急地抬起脸,“易南,回家。”不要问,她什么也不知道。路晓雾拼命地吞咽口水,太……太可怕了,她以后再也不和那两人出去了。
“你不舒服?”孟易南手一抬抚上她的额,好烫,“路路?”孟易南担心地唤着。
路晓雾的额刚被他温热的大掌覆上,就如触电般弹跳,他……不要碰她,她现在……不舒服。脑子都是那两se女说的话,画面也……银 秽不堪,而她竟不知不觉想到他,啊……啊……她要疯了,全身都燥热得不行。
“易南,我想回家。”路晓雾别过脸,困难地开口求他开车。
孟易南虽然纳闷,但还是发动车子,直接开回家了。
结果,那晚,路晓雾在浴室泡了快一个小时的澡才出来。上床后,当孟易南担心地轻轻搂住她时,她像棉hua糖般,一碰就化了,化得他快腻死!
孟易南爱死了她细微的低哼,像只小猫在心尖挠啊挠,晓雾肯定又受刺激了。
女人的天职
路晓雾这两天看到杨媚儿和简玉婷就绕道,在办公室里,她也尽量低调。杨媚儿和简玉婷撩了她几次,看她都不作声,也就没再理她。
路晓雾过了三天才缓过劲来,一想起那天孟易南突然说的一句话,真把她给窘死。孟易南说,路路,你的身体终于苏醒了!
路晓雾真是欲哭无泪,gen本不是她身体苏醒了,是她被两个超级se女给荼毒了。se女们时不时给她扔些涩情炸弹,把她炸得云里雾里,若不是心里还有些基本的道德底线,她怀疑自己随时就要沦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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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母亲打来电话,埋怨晓雾这么久没回家,都不挂念父母。晓雾才惊觉,自从叶玺来了之后,她和孟易南有两周没回家吃饭了,心生惭愧,赶紧答应下班就去。
她给孟易南打了个电话,说晚上回父母家吃饭,易南一口就答应了。
下了班,路晓雾背上包乘着电梯下了楼。来到大厦大堂,透过玻璃窗,没看到孟易南的车子,想着他估计还没到。
路晓雾坐在大堂的沙发等孟易南。
坐了不一会,就听到一声叫唤,“路晓雾。”晓雾急忙抬头,景颢?她急忙起身,“景经理,你好。”
“怎么还不走?等人?”景颢走到她身边立着,俊逸的眉微微轻挑。
“我老公一会来接我。”路晓雾轻轻一笑,感觉有一阵子没碰到景颢了。
“这么甜蜜。”景颢嘴角轻笑,眼轻轻落在路晓雾眼中的笑里。
路晓雾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想起他失恋没多久,最近没遇到他,也不知道他现在心情是不是好点了?
“景经理,你最近还好吧?”她其实是想问他失恋是不是已经好了,可又觉得这样说太唐突,只好礼貌的询问一下。
“挺好,我还想和你说声谢谢。”景颢看着路晓雾脸上的犹豫,心里有丝欣慰,她的关心总是浅浅的让人不易发现。
“那没什么。”路晓雾以为他说的是上次听他倾诉的事。
“那枚戒指,你表姐还是帮我处理了。”景颢微微一笑。
啊?路晓雾愣了一下,那枚钻戒?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都不知道,“你……和表姐?”
“季小姐说只要打些折,就会有人要。今天刚打电话给我,说出手了,叫我过去。”景颢眼里轻笑。
“那就好,那就好,你可以留着买更大的。”路晓雾一时心急,话说出口才觉得不妥,尴尬地笑了笑,她不是那个意思。
景颢看着她可爱的模样,心里不由一笑,“是啊,反正你也不要。”她窘迫脸红的样子总让人忍不住想逗一逗。
“呃……呵呵,景经理,你真爱开玩笑。”路晓雾gan笑两声,背后开始冒冷汗,拜托,不要乱开玩笑,这里在公司楼下,要被同事看到,会死得很惨的。“你……要有事,你先忙吧。”他不是说要去表姐那儿吗,快去吧,别耽误了。其实,她是想着易南估计快到了,担心一会两人要是撞到一块,易南会不高兴吧,还是不要碰面的好。
景颢听出她的言下之意,脸上的笑微减,轻颔首,“那我先走,有空再聊。”说完转身潇洒地走了。
路晓雾看着景颢背影,心里在想明娟怎么会主动帮景颢处理钻戒,她上次不是还愤愤地怒斥景颢无耻?想不明白,不过,明娟和景颢,这两人都是刚经历痛苦,如果能凑一块,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路晓雾正在思忖时,手机响了。路晓雾赶紧接通,是易南的来电。她一边接电话一边走出大厦,看到孟易南的车停在大厦前的空地,她微笑着挂上电话走过去。
一辆车慢慢从停车场驶出来,路晓雾停在原地,让车先通过,抬眼一看,是景颢的车。景颢冲她微微一笑,挥挥手,从她面前开过。孟易南也看到了景颢,眼神一沉,笑容慢慢浮现,景颢在向他示意,他回以一笑。两人的车胶错而过,景颢驶着车离开了。
路晓雾坐上车,孟易南微笑说,“那不是你们景经理吗?”
“是啊,他要去找表姐。”路晓雾心里还想着明娟和景颢的事,老实地回答。
“哦?”孟易南一挑眉,“他找明娟什么事?”俯身给路晓雾扣上安全带。
“上次买的那个戒指,他要处理,明娟帮了他的忙。”路晓雾等孟易南抬起身,微笑着望着他。“我突然发现,明娟和景经理挺相配的。”
孟易南一听,眼神倏亮,用力地点点头,“是很不错。”原来路晓雾是想撮合明娟和景颢。这当然很不错,至少他不用担心了。
——
两人一起到了路家,路家父母早就准备好了饭菜,一进门就让两人洗手上桌。
一顿饭吃得和乐融融。路爸路妈关心最多的当然是他们最近忙不忙啊?身体好不好啊?言语间还是透露出希望两人该多做些正事。
什么是正事呢?路晓雾饭后被母亲拎进房间,她才明白。正事就是夫妻间的大事,生儿育女。
“晓雾,你和易南结婚也快大半年了吧?”路母拉着女儿的手,皱着眉问。
“嗯,快九个月了。”路晓雾一想,ri子过得也挺快的。
“那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不应该啊!”路母瞧着女儿的肚子,疑惑地问,“楼下的小青也怀上了,比你还晚结婚四个月呢。”
路晓雾扁着嘴没吭声,她也不知道,照理来说,她和孟易南比正常还正常,甚至是超常地努力,没道理怀不上啊?
“你真没吃避孕药?晓雾,我可跟你说啊,千万别为了保持身材不要孩子啊!”路母开始紧张了,会不会是女儿不想这么早生呢?
“没有,我没有吃。”路晓雾无辜地辩解,她一直听从母亲的,顺其自然,能怀上就要。
“那……你们……是不是不够努力?”路母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半遮半掩地问出心中的疑惑。
“妈……我们很好。”路晓雾被母亲问得面红耳赤。
“一周有没有……两次?”路母这句问话也问得甚小声,她也很难以启齿。
路晓雾耳gen都红了,羞怯地点点头,两次?有时一天都有……
“那就奇怪了,你们都这么年轻,应该没问题啊。”路母越想越纳闷,“晓雾……”路母突然抓起晓雾的手,盯着她。
路晓雾望着母亲的表情,不明白母亲想说什么。
“你们有没有作婚前体检?”路母皱眉盯着她。
路晓雾愣了一下,“有,特意去妇幼去检的。”当时她是和易南一起去的。
“你那是常规检查吧,要不,你再到医院作个详细检查。你先别和易南说,有什么结果回来告诉妈。”路母的担心已经写在脸上,引得路晓雾也有些紧张。
“妈?”路晓雾跟着母亲站起身。
“晓雾,希望我是想多了。你也别太往心里去,先去作个检查再说。”路母回头轻按晓雾的肩头,表情试图放轻松。
路晓雾只能呆怔地望着母亲,不知该说什么。母亲的意思,她大致明白了,母亲怀疑她身体有毛病,所以才大半年了还没怀上孩子。
母亲低着头,走向门口,走到门边,顿了一会,犹豫着又转过身,望向晓雾。“晓雾啊,女人还是要生孩子才完整。”说完,沉重地拉开门走出去。
徒留路晓雾一个人怔在房间里,脑中久久回荡着母亲那句话!
——
两人又坐了一会就回家了。
孟易南发现路晓雾一路都闷闷不乐的,他轻触晓雾的脸,“怎么了?”她最近一有心事就呆呆的不说话。
“没什么。”路晓雾摇摇头,轻轻一笑。
母亲的话就像是一个秤砣沉沉地压在心房,让路晓雾倍感压力。她一直都知道父母很想抱孙子,路家就她一个女儿,父母每次看到别家的小孩都喜欢得不得了,两老平常在家也没有什么消遣,难免会有些无聊和孤独,所以希望她和易南早点生个孩子,能让他们尽享天伦之乐。
路晓雾从小就被教育,女人就该做女人应做的事,生儿育女,相夫教子。母亲常说,女人就该以家庭为重,以夫为重,以儿为重。母亲最看不惯的就是那种前卫的新女xing,坚持单身不结婚,甚至不愿意生孩子,在她眼里都是大逆不道。所以常在晓雾面前耳提面命,女人就该完成女人的天职,生孩子是女人最伟大的天职,怎么可以为了保持身材或者贪图自个的享乐而抛弃这种责任!
因此,路晓雾也一直认为女人一定要生孩子才完整。她只是一个传统保守的女人,像明娟那样为了不想生孩子而与丈夫离婚,即使她不会批判明娟的对与错,自己是绝对绝对不敢做,也觉得不应该做的。为心爱的人生儿育女,在路晓雾心中是一件很伟大的事。
路晓雾想着和孟易南结婚大半年了,生活一切都挺正常,可却迟迟怀不上孩子,她也常会担心,会不会是自己有问题?可这担心以前只是偶尔在心里跳一跳,今天母亲这样一说,她这个担心更重了。
孟易南看着一脸心事的路晓雾,又不知道该如何开解她,心里的疑惑也越来越重。不由得想着是不是自己哪儿惹晓雾生气了?难道还是叶玺的事?晓雾难道对这事有后遗症了?
两人就这样各自闷着,一路无语地回家了。
别让她一直猜
周ri中午饭过后,孟易南和路晓雾就出门了。今天,叶玺和michael乘飞机经香港回加拿大。
等孟氏夫妇抵达机场,钟平、卫东和韩远早已经到了。
叶玺一看到孟易南牵着路晓雾赶来,嘴角一勾,终于笑了。
“拖家带口的就是麻烦。”钟平在一旁低笑。
孟易南瞪他一眼,不知道今天是休息ri吗?钟平却不受他威胁,向卫东和韩远抛个眼se,看晓雾微红的眼,三人一致认定小夫妻肯定是昨晚运动过度了,都心照不宣地低笑。
路晓雾被他们瞧得不好意思,脸又悄悄红了。
“给。”孟易南将晓雾往身边一带,将另只手拎着的纸袋递到叶玺面前。
叶玺眼一挑,嘴角一抹笑浅浅挂着,“什么?”
“我和晓雾去挑的,上飞机再看。”孟易南低沉的声音不带任何温度。
叶玺脸se慢慢平静,缓缓接过,瞟了一眼袋里的东西,再慢慢抬起眼,定在孟易南眼中,静静地凝望着。
路晓雾望着两人之间不吭声,大家也都笑而不语地看着,心里觉得怪怪的,“嗯,你们先聊,我去倒点水给大家。”说完,没等孟易南出声,就脱开他的手,向茶水间走去。
钟平望着路晓雾离开的背影,低沉一笑,冲孟易南挑了一眼,“晓雾果然善解人意。”
孟易南狠狠瞪他一眼,他就不能安神点,非要搞得大家都尴尬,他就开心了。
叶玺将袋子放到凳子上,和michael低语了什么,michael就退到一边,坐在椅子上。
叶玺抬眼望向孟易南,“我们聊聊。”
孟易南一看他的表情,甚是严肃,心里不免犯嘀咕了,他要聊什么?
钟平一看到两人的表情,赶紧拉着卫东和韩远闪到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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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易南跟着叶玺走到侯机室的玻璃墙旁边,向外望去,远远地可以看到停在机坪的飞机。
“怎么了?”孟易南有点担心,叶玺千万别再说什么让他心脏无法负荷的话。
“南,”叶玺望着外面的玻璃墙,声音低低的。
嗯?孟易南跟着他转身面对外面,他的语调让孟易南更紧张。
“我曾想过,你总有一天会结婚的。”叶玺嘴角轻扯,淡淡地说着。
孟易南皱着眉,不吭声。
“从你那次突然离开,我就知道。”叶玺继续轻轻地说,“我去了温哥华,一直试着忘记你,我以为我做到了。所以,我接受了michael。”
孟易南握着栏杆的手不禁握紧,还是沉默。
“可当我知道你结婚了,我……还是有种心如刀割的感觉!”最后的声音已经轻得近乎低吟。
孟易南心里一怔!倏地转脸瞪向叶玺。叶玺缓缓别过脸,微笑望着他,眼中却满是淡淡的哀伤。叶玺……是真的痛,这种痛连孟易南都能感觉出来。孟易南好想开口,可话在胸口盘旋,在喉间滚动就是说不出口。他……太傻了!
“我听到钟平说你老婆想和你离婚,”叶玺眼一眨,笑容加深,“说真的,我心里在窃喜。我曾幻想是不是你也在等着我。”他的眼幽幽地望进孟易南的眼中,深远而微温,“可结果,仍旧是我的一厢情愿。”他慢慢偏过脸,再次望向玻璃墙外,眼神一下拉远。
“叶玺。”孟易南心里一阵激荡,该说什么呢?说自己从来不曾给过他机会,说他的确一厢情愿,此时,他说不出口。胸口仿佛压着一块大石,沉沉地,心也无法跳动。叶玺会变成如今的地步,自己也有错,当初应该早点察觉他的不对劲,早点解释清楚,他也不会深陷至今。
“南,你说你爱她。”叶玺双手一紧,用力挤出一个大大的微笑转脸面对孟易南,“那就好好爱,千万不要再给我任何幻想的机会!”
孟易南瞪着叶玺的笑脸,心里一震,他……
“我会一直等你离婚,如果有那么一天的话!”叶玺狡黠的眼眨了眨,最后转过身,望向远处已经回来的路晓雾,轻轻一笑。
孟易南顺着他的眼光,慢慢望过去,路晓雾端着两杯水站在那儿,淡淡地笑着,一脸温和。孟易南胸口一紧,缓缓转过眼对上叶玺的脸,“我不会离婚。”他知道自己要什么,一直都知道。
叶玺直直地望着孟易南双眼,似要从他眼中找出一丝丝犹豫,可……一丝都没有。叶玺终于轻轻一笑,“那你得更用心,路晓雾其实是一个很敏感的女人,只是不会表达。别让她一直猜你的心,也许她猜不懂!”
孟易南心里一紧,怔怔望着叶玺那张笑脸,他在教自己吗?“叶玺……”
“她若是缺憾一分,我绝不会放手。”叶玺微笑着凝望他,路晓雾可以比自己更爱他!
自从那晚叶玺看到孟易南急匆匆地赶去接路晓雾,看到路晓雾在桌上被自己说得哑口无言,他就知道自己没机会了,这两人心里都有对方,却别扭地不会表达。他原以为自己借着钟平的计谋可以破坏两人的关系,因为他一直认定路晓雾不爱孟易南。可当他看到路晓雾魂不守舍的样子时,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那种郁郁寡欢却无处诉的苦闷。她其实是在乎孟易南的。
而孟易南在乎路晓雾的程度,他也明明白白看在眼里。他从没看到哪个人能如此影响南,仿佛所有的心思都被路晓雾牵动着。无数次在夜里,他嫉妒为什么孟易南在乎的人是路晓雾,难道就因为她是女人,自己是男人吗?当两人故意在自己面前表现甜蜜亲热时,他的心绞着痛,却终于醒悟,如果南会爱上自己,早在当年就接受他了。他的爱在南眼中是那么微不足道,甚至连爱也不是!他不放手还能如何?
叶玺最后把michael带到南面前。如果不能爱他,至少找个人替自己爱他!
“叶玺,我……对不起。”孟易南垂下眼,重重地说出心底一直不敢说的话。他不该让叶玺陷落如此深。
“是我爱你,你有什么过错?”叶玺抬起脸,扬起明快的笑,“这次离开,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我能不能有个小小奢求?”
孟易南望着他俊逸的笑脸,仿佛看到了当年张扬冲动的叶玺,青春仍如夏ri里的hua怒放着,其实他也并不是那么讨厌。孟易南微微一笑,眼一眨。
“你从没抱过我。”叶玺无比认真的望着他。
孟易南心里一怔,迟疑了半天,终于向前一步,用力地将他拥在怀中!叶玺,这个拥抱是纪念我们曾经的青春,曾经的友谊,曾经错了又错的所谓“爱情”!请原谅,我只能把你当兄弟!最特别的兄弟!
叶玺扑在他怀里,深深地吸了口气,笑了!这个拥抱够他怀念,怀念,直到不再想念!
——
从机场回来,孟易南和路晓雾一路无语。钟平等人开车先走了。
路晓雾望着前方,脑中一直想着刚才的画面。她看到了,孟易南和叶玺紧紧拥抱,两个男人的拥抱!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没有开口询问。孟易南和叶玺脸上的平静虽然让大家都很好奇,可大家都保持着沉默。
叶玺终于走了,带着淡淡的笑离开了。
路晓雾想起他曾用那么哀怨的眼神盯着自己,心里不觉有丝怅惘,他并不像孟易南解释的那样,叶玺对孟易南还是有感情的。叶玺看着孟易南和michael的眼神,明显不一样!路晓雾心里轻轻笑,可叶玺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难道是孟易南再次伤了他的心?
孟易南也一直沉默地开着车,车里放着那首最爱的traffi the sky,悠扬的吉他声,如他的心一拨一弹。叶玺的话犹在耳边,别让她一直猜你的心,也许她猜不懂!晓雾猜不出他的心,就像他也猜不透她脑中在想什么?他们难道就一直猜来猜去吗?连相处没多久的叶玺都看出了晓雾的敏感和隐忍,自己为何没努力去改变?
——
车子行驶过市中心的大桥,下了桥右拐就是往家的方向。孟易南却突然打转车头,将车驶下了匝道,往桥底的江堤路驶去。
“去哪儿?”路晓雾奇怪地问他,不回家吗?
“今天周末,我们出去玩吧。”孟易南侧过脸,轻轻地笑了。
路晓雾一愣,奇怪他脸上浮现的笑,他刚才不是还一脸y郁,此刻怎么突然y转晴了?好奇怪!“去哪儿?”
“我们去坐游轮。”孟易南一边开车,一边瞄到前方的码头,心念一动,突然有了主意。
“现在?”路晓雾被他搞得晕头转向,他今天怎么了?突然心情这么好,居然要坐游轮。她在这个城市生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去坐过,好像这种游轮都是外地人游览本市才坐,本地人貌似都不屑于去坐。
“嗯,上船去吃晚饭,好不好?”孟易南看起来对自己的提议非常满意,心情也不禁雀跃起来。
“好。”路晓雾虽然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这么有兴致,可一看到他脸上兴奋的表情,她也被感染了,就当周末的一次意外惊喜吧。
孟易南开心地开车向前行进。如果她猜不透,就让他来告诉她吧。他的心无条件为她敞开!
意外惊喜
孟易南将车停在码头,买了票就拉着路晓雾上了船。
今天周末,游轮上游客不少。孟易南找了个卡座,拉着路晓雾坐下。船上是自助餐,孟易南安顿晓雾坐好,自己去端了足够两人吃的食物回来。
路晓雾看他居然还端了海鲜,心里不觉紧张,“你不能吃,就不要拿了,我也不想吃。”
“你爱吃就吃,我可以适当地吃一点。”孟易南放下食物,坐在路晓雾对面。
“你……不用一直迁就我。”路晓雾觉得不好意思,叶玺说得对,她不仅不知道他的喜好,也不知道他一直在迁就着自己。
“我愿意。”孟易南俊眉一挑,轻轻笑了。
路晓雾被他瞧得不好意思,只好安静地动筷进食。
“路路,叶玺可能有些地方过份了,你不要怪他,他只是……”孟易南希望晓雾不要误会叶玺,可能他有时会很过份,但他并无恶意。
“我知道,他是你的好朋友。”路晓雾微笑着说,他不需要解释,叶玺已经走了,那就说明了一切,他和孟易南之间一定达成了某种约定,而她做为妻子应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路路。”孟易南感激地伸过手握紧她的手,谢谢她的理解。
两人吃饱之后,就到甲板上散步,靠在栏杆上,孟易南从身后搂着路晓雾,她有些不好意思,这是在外面,别人看了会不会侧目。
可孟易南知道她心里介意什么,却gen本不想放开手,仍旧紧紧地圈着她。晚上的风还是有些微凉,孟易南将她圈在怀里,贴在她耳边,“冷吗?”
路晓雾轻摇摇头,在他怀里一点都不冷。
“晓雾,你怎么都不好奇我的过去?”孟易南贴着她的脸,感受着她微微凉的脸庞,他希望她了解他。
路晓雾眼微低,“你想说自然会说。”她总觉得主动问不好,只好被动地等待别人来告知。深怕如果不小心问到了他不愿意开口的事,岂不是更尴尬。而且,每个人都有过去,她也不愿意去深挖。
“可你不问,我会以为你对我漠不关心。”孟易南心里轻叹,果然如叶玺说的,她心里想的却不会问也不会说,她是一个胆小鬼。
路晓雾身体微僵,他是这么想的吗?“我是不是很不合格?”叶玺说的不错,她不懂他。
“我们都不合格,”孟易南拥着她更紧。“路路,我希望我们能彼此了解。”
路晓雾心里一紧,慢慢转脸望向他,他的眼中写满了认真恳切。
孟易南拥着路晓雾,娓娓地向她讲述自己大学时代的疯狂,那样与钟平卫东等人放肆的青春,那些如今回想起来都忍俊不禁的尴尬事。
路晓雾轻轻靠在他怀里,与他一起回忆一起欢笑与怀念。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和她聊起他的过往,那些她不熟悉却又渴望知道的过去。听着他低沉的声音,感受着他强烈的心跳,她头一回觉得和他在心灵上靠近。
微凉的夜,缓淌的江,映照着两颗慢慢靠近的心,月儿都在偷着乐。
——
第二天大早,路晓雾一进公司,就看到杨媚儿和简玉婷在角落里窃窃私语,她轻笑着走到自己位置上。
“晓雾。”杨媚儿一看到她,赶紧贴过来。
“早。”晓雾展露笑颜,看来她今天心情不错,甜甜的微笑始终挂在脸上。
“晓雾,不好意思,上次说帮你订的糖果内衣,没货了。”杨媚儿眼神闪烁,面露愧疚。路晓雾一听到那四个字,赶紧抬手捂住杨媚儿的嘴,天啊,她们居然还敢在办公室里说。她紧张的四顾张望,还好杨媚儿刚才声音不大,大家也都刚到公司,没人注意到她们在说什么。
杨媚儿扯下她的手,看她紧张的,也压低声音贴在她耳边说,“老板那只有两套,所以……我们打算下次再帮你定。”原来如此,那真是太太太好了!路晓雾心里一松,开心地点点头,反正她正担心她们会给她一个意外惊喜,要是将那东西大剌剌地摆在她桌上,那她估计撞墙更容易些。
“没关系,没关系,你们有就行了。”路晓雾想着她们如此渴望那东西,她们别失望就行。
简玉婷也走过来了,“晓雾真是善解人意。”她冲杨媚儿一笑,勾着她的手就走了。
路晓雾抚着狂跳的小心肝坐下,终于警报解除,看来最近她的好运不错!感谢主,感谢老佛爷!
——
中午,母亲给晓雾打了个电话,又提醒她去检查检查。路晓雾下午就向领导请了半天假,去了趟医院,是市里的一家大医院,貌似她去看的还是在不孕不育症方面的专家。
结果,排了一下午的队,作了半个多小时的检查就出来了。医生也问了她些问题,特别是夫妻之间的房事,她都害羞的老实回答了,医生就让她做了全套检查,反正就是有多详细就多详细。结果一整套检查作下来,去了上千元。最后被医生告知,下周一去取检查结果。
路晓雾一边走出医院,一边低喃,医院果然是黑,怎么感觉没作几项检测,钱就哗哗地没了!唉,有什么别有病,没什么别没钱,果然说得没错!
路晓雾看着时间还早,就打算去逛趟超市,要捺着下班的点回家,不然,孟易南肯定会起疑心的,检查这事她不打算让他知道。
——
孟易南开门进家,看了看,路晓雾还没回来。她今天中午打了个电话,说晚上会晚点,让他不用去接她,他下了班就直接回家了。
孟易南放下包,进房洗了个脸,换了身衣服出来。顺手打开电视机,调到凤凰卫视,收看时事快报。
看看钟,路晓雾该回来了。正想着,门铃响了,孟易南心里嘀咕,难道她没带钥匙?他透过猫眼望去,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家门外。他眉头一紧,拿起门控电话,“喂?”
电话里却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请问是路晓雾家吗?”
“是的,你是?”孟易南不觉迟疑,这是谁?
“我是顺风快递,这有一个路晓雾先生的包裹。”原来是快递公司的。
孟易南心里一怔,路晓雾先生?这人是指路晓雾老公还是指路晓雾男士?有点诡异。他挂上电话,打开门,立在门前。
“你好,路晓雾先生的包裹。”快递公司人员礼貌地微笑。
“路晓雾是我太太。”孟易南微点头。
“哦,这上面是这样写的。请签收一下,谢谢。”快递公司也没迟疑将东西一递,掏出一支笔递到他面前。
孟易南快速签下大名,接过包裹。快递人员微笑着离开了。
孟易南关上门,拿起包裹仔细看上面的标签,寄件人是广东某地,收件人赫然写着路晓雾先生收。咦,真奇怪,如果是寄给他的包裹,为什么不写他的大名,却写上路晓雾先生?真奇怪!
孟易南坐在沙发上,想了想,还是打开包裹,决定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孟易南打开盒子就傻眼了!
——
路晓雾站在门口深吸了口气,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千万不能让孟易南察觉她今天去了医院。
然后,掏出钥匙开门进屋。
“我回来了。”她将一大袋采购的东西放在玄关,然后脱下鞋子。
孟易南坐在沙发上,看她那一大袋东西,慢慢走过来,微笑着轻扶她的手,让她方便换鞋,“今天去采购了?”
“嗯,家里有很多东西快没了。”路晓雾脱下鞋子,提着包就进了卧室。
孟易南拎着一大袋食物就进了厨房。
路晓雾换了衣服出来,头发已经扎了起来。她走进厨房,“不好意思,今天回来晚了。”
孟易南正将袋里的东西清出来,面露微笑,“没关系,反正也不饿。”
路晓雾轻推他,“好了,我来吧,你出去看电视。”他还是在外面呆着更方便些。
孟易南收住手,让她收拾,静静地站在她边上,望着她耳后落下的零碎细发,手不禁轻轻划过她的颈后,“今天吃什么?”
路晓雾颈后一凉,心微微一抽,声音有些飘,“红烧牛r。”
“好,我正想喝点红酒。”孟易南的声音一下在她耳边放大,他不知为何突然贴近,震得她心里猛然颤抖,他的声音刹那间出奇地悦耳,带着点暧昧,带着点挑逗,说不出那感觉,反正就是有种魔力的磁xing,她禁不住开始紧张。他怎么突然想喝红酒了?
路晓雾终于将最后一个东西清出来,感觉到他的呼吸在她耳边轻轻拂过,然后离开,他出去了。
路晓雾绷着一颗心,慢慢转过脸望着他消失在厨房门口,心里的问号不断放大。他今天又怎么了?难道肚子饿了人也会偶尔抽抽风?莫明其妙!
孟易南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屏幕,嘴角微露一抹笑,脑中却想着刚才那个震撼。想不到路晓雾闷不吭声,却早为他准备了这么b的意外惊喜!路路,叫我如何不爱你!
浅尝辄止
路晓雾在厨房烧了几个好菜端了出来。她也不知怎么了,估计是觉得心里藏着mi密,对孟易南有愧,所以才决定今晚加餐,做顿丰盛的。
不过,孟易南今天看起来也心情不错,居然真的红酒配牛r。路晓雾看他从酒橱里取出一瓶红酒两个杯子,心里有点疑惑,难道还有人要来?他为什么要拿两个酒杯?
两人坐下之后,孟易南慢慢拿开瓶器将红酒打开,给两个杯子各倒上酒。路晓雾就盯着他轻缓的动作,他心情不错,连倒酒时,嘴角都挂着浅浅的笑。
孟易南放好酒瓶,举过一杯酒递到她面前,路晓雾眼突一下瞪圆了,她不会喝酒啊!
“喝一点没关系,在家喝总好过在外面喝。”孟易南端着酒杯,冲她轻轻一笑。路晓雾就明白他言指何意,他说她上次在明浩婚礼上和明娟喝醉的事。她脸微微讪,真是的,上次她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就是头重脚轻,直到第二天醒来她都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家。
“我……喝酒会闹吧?”路晓雾脸红红地低问,她想起第二天孟易南看她的眼光,心里就发怵,难道她酒醉还会发酒疯?
“还好。”孟易南嘴角上扬,笑容更迷人了,“话比平时多。”孟易南眼里浅藏的笑慢慢浮现,她何止话多,动作也多了,不过,他喜欢。
“那……我还是不喝了。”路晓雾推推酒杯,心虚地想拒绝。
“喝红酒美容,少喝点没事。”孟易南仍旧微笑,不容她拒绝。
路晓雾迟疑了一会,只好接受,将杯子移到面前。
孟易南端起酒杯,示意她也举杯,“喝红酒有三步曲观se、闻香、品味。”孟易南边说边把酒杯举齐眼,注视红酒,然后,将酒杯凑近鼻子,深深闻一下,再将杯口就着嘴,头微仰,将酒送入小半口,慢慢入口回香。
路晓雾看着他缓慢而优雅的动作,不觉看得有些呆了,这样的他好迷人。眼角嘴角都带着摄人的微笑,仿若一眨一勾之间就流露出某种醉人的香味,令人不禁陷入其中。
孟易南吞下一口,抬眼望向路晓雾,轻轻一笑,“试试。”
路晓雾慌忙收回发直的眼神,努力隐藏不停加快的心跳,举起酒杯,学着孟易南,一步一步品起酒。嗯,当酒杯贴近嘴边时,孟易南醇厚的声音慢慢响起,“含一小口,轻轻搅动舌头,使酒均匀地分布在你舌头的表面,将酒含在口腔前部,然后慢慢咽下。”路晓雾像一个木偶娃娃,随着他的声音慢慢地动作。孟易南温柔的眼一直盯着她,继续说,“慢慢品味那种甘醇、芳美的感觉,特别是咽下后留在口中的微涩感,会忍不住再来一口。”路晓雾顺着他的眼神慢慢移入酒杯,他的话语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她竟忍不住再想抿一口。
孟易南看着路晓雾小心地尝试,心里的满足感一点点膨胀,路路是一个好学生,只是需要更多些耐心。孟易南眼一低,也抿一下杯,口中顿时芳香四溢,他今天有很多耐心!
孟易南除了教品酒,吃饭时话并不多。可是,路晓雾却觉得这顿饭吃得很紧张。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觉得孟易南今晚看她的眼神,火热而极具穿透力,他每次喝酒时,目光都直直地透过酒杯望向她,好几次她的心都被他火辣的目光灼伤,他……有话对她说?
——
路晓雾越紧张越不敢开口,只好借助酒来镇定。她喝了两杯,头已经有些发麻。
脸红和微醺的感觉慢慢造访路晓雾,双眼微眯,视线有些恍惚,而对面的孟易南始终微笑,笑得她心里有些发晕。他……笑起来真帅,路晓雾头轻摆,帅得她……好想打他一顿!
孟易南看着路晓雾双眸微茫,脸se已经艳若桃hua,心里轻笑,微醉的路路真可爱,清纯夹杂着妩媚,融合成诱人的水蜜桃。孟易南慢慢吞下微涩的红酒,心里却不禁想到今天收到的震撼,那套糖果内衣就像眼前的路路,可爱与xing感的综合体,他已经在心里幻想她穿上的模样。
那套衣服肯定不是晓雾自己买的,她的个xing他清楚,这种东西她看到都会脸红,岂会自己买回来窘迫自己。肯定是有人要特意送给她,却故意寄到家里来让他收到。他想了半天,最后肯定应该是她的同事,上次来的那几个hua痴女人。想不到路晓雾身边还有这么豪放的女人,虽然这次他并不介意,但以后她们再作些什么,会不会影响到路路的单纯。孟易南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心,看来,老婆再不好好教教,就要被别人带坏了!算了,自己老婆怎么的也得自己来调教吧!孟易南心里轻笑,他可不想晓雾的xing感被别人知道!
孟易南眼神慢慢移下路晓雾微敞的领口,优美的曲线在眼中游走,心里一紧,身体也不觉坐直,他缓缓将视线定在她的脸上,那染了红的唇显得更是娇艳,润润的,他不禁猜想是不是尝在嘴里也会带着淡淡的甘醇。
“我……我吃饱了。”路晓雾晕忽忽地终于放下筷,这酒其实也不是很厉害,而且甜甜酸酸的也挺好喝的,她回味着忍不住舌尖一卷,轻舔唇边的酒。
孟易南握着酒杯的手猛然一紧,身体顿然绷直,她……居然作这么xing感的动作,完全是在挑逗他!
孟易南嘴角一勾,“你去看会电视,我还没吃完。”路晓雾点点头,起身向客厅走去。
孟易南眼神没移,直直地望着酒杯,可心里却清楚地知道路晓雾离开饭厅的每个动作。他的心一直在追随她。
——
孟易南慢吞吞地吃完饭,将酒杯和酒瓶一收就拿到了茶几上,坐在沙发上。
路晓雾慢慢走过去将碗筷收拾进厨房,洗碗。孟易南一直坐在客厅里,没有出声。
路晓雾洗了碗,觉得有些热,就早早进去洗了澡。
孟易南也不知道做什么,在客厅没看到人,估计是钻进书房了。
路晓雾洗完澡出来,坐在客厅里用毛巾揉着半gan的发,她只吹了半gan,头发吹太gan容易损伤头发。
孟易南不一会就从书房出来,瞟了她一眼,“洗了?”
路晓雾点点头,“水还热,要不要洗?”
孟易南点头就行进了卧室。路晓雾跟着进了卧室,给他拿衣服。
孟易南洗澡时,路晓雾就到客厅看电视,看着茶几上的酒瓶和酒杯,路晓雾想了想,就把它们收了起来。
——
孟易南洗完澡出来,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头发湿嗒嗒的。一下坐到沙发上,手拂了拂,水滴倾刻掉落在木地板上,路晓雾低叫一声,将手中的毛巾扔他头上。头发还滴水也不知道擦一下。
“帮我擦。”孟易南顶着毛巾转向她,满脸都在撒娇。
路晓雾看着他的表情,心里好笑,还是伸手拿起毛巾,吸着他的发。
孟易南坐近一点,头蹭在她下巴下,她扶着他的头,慢慢擦着他的发,此时他真像是一个大孩子,顽皮带点娇气。
孟易南低着头,闻着由她身上传来的阵阵馨香,同样的淋浴露香,同样的清清爽爽,勾起他心里的渴望,手不禁环上她的细腰,手一紧,他的头就埋进她的胸前。
啊……路晓雾惊颤地浑身一僵,手中的毛巾掉落在沙发上,他的唇火热地烫在她胸口,嗯,他……不要这样。
孟易南手越收越紧,唇慢慢滑过她的颈项,鼻子发出沉沉的声音,“好香。”
“易南,”路晓雾有些紧张,想推开他,却又有些不敢。
孟易南却在这时松开了手,抬起微眯的眼,冲她一笑,“酒呢?”
路晓雾愣了一下,手指向酒柜,“收起来了。”
“好喝吗?”孟易南眼一眨,望着她。
路晓雾老实地点点头,酒好像也不难喝。
“再陪我喝一点,我还没喝够。”孟易南眼一挑,已经走向酒柜,取出那半瓶红酒。
路晓雾怔怔地看着他满上酒杯,递到她面前。她只好接过,与他轻碰杯,慢慢饮入。
孟易南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慢慢搭在沙发背上,横过她的颈后。路晓雾端着杯子,不敢看他,今晚的孟易南好像特别特别的xing感,她的心都忍不住有些陶醉了。
孟易南斜眼望着她,手指慢慢地移向她的颈后,轻轻,淡淡地划过她的颈,“路……路……”
路晓雾颈后一紧,心猛然抽紧,他的声音慢得她心跳加速,那语调那音度都暧昧得要夺去她的呼吸,她好紧张!她禁不住就着杯子咽下一大口。
“路路,我能不能吻你?”孟易南的手指像跟着声音在移动,话音一落,手指也停住。
路晓雾心里一抽,脑中一片空白,他……居然会征求她的同意?天啊,这不是她在作梦吗?他哪次想吻不是直接扑下来,什么时候会考虑过她想不想?
“嗯?可不可以?”他的声音仍旧不急不慢,一点点地勾着她的神经。
路晓雾紧盯着酒杯,不知该作何回答,她想说不,可又觉得他提这个要求好像也不算过份,只是一个吻,一个吻而已。所以,她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
“路路,”孟易南的声音慢慢靠近,呼吸已经贴在她的脸上,唇仿佛只要再一点点靠近就能贴上她的颊,“我想吻你。”
路晓雾心腾地漏跳一秒,他的吻已经慢慢地贴上她的颊,她的呼吸瞬间静止,那温热的唇比任何时候都火热。就像是某种心理已经作好准备,清楚明白的事情突然发生时,你会禁不住感受它的每个细节和脑中的预期。而孟易南的唇就像那预期,火热柔软,路晓雾禁不住想抽气,它的碰触竟会如此可怕,她的肌肤都跟着敏感起来。
那唇如蝶恋hua般轻触滑过,一点点挑逗着她的五官,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两片唇,思绪也被它带着四处游走。为什么,为什么她的脑中全是它带来的火热,甚至连毛孔颤抖的叹息她都清楚地能听到。
孟易南手慢慢勾过她的颈,将她往怀里一带,唇缓缓压上她唇。顿时感觉她口中轻喘的微甜,那是浓浓的酒香,醇香芳菲,还有专属她的甜味。
他耐心地细细品尝,手慢慢的抚过她的侧颈,指尖在那xing感美丽的锁骨上弹琴。路晓雾一点点被他的气息包围,红酒的熏香慢慢升腾,在脑中蒸发飘散,脑袋也不知不觉晕眩,他的唇也全是微酸的味道,软软的甜甜的,她忍不住舌尖轻动,触碰他的舌。他敏感地一震,缓缓退出,抬起眼望向已经迷茫的她,嘴角轻勾,“我好像醉了。”
那迷人的笑在路晓雾眼前晃动,晃得她心里也跟着晃。
孟易南慢慢退开身,将酒杯往茶几上一放,眼微眨,盯着她缓缓起身,走向卧室。他就这样离开了!
路晓雾怔怔望着孟易南走进去,心里忽然感觉无比失落,刚才那么清晰的感觉仿佛一下被立可白给涂没了,只余脸上唇间残留的淡淡微热告诉她,他曾如此温柔地吻过她。路晓雾怔着眼,心一点点萎缩,他……怎么就那样走了,他……只是吻吻她?
吃gan抹净
路晓雾心微凉地起身,将酒瓶和杯子放回酒柜,慢慢走向书房,关了书灯,再将房间巡视了一番,带着一颗失落的心慢慢走回卧室。
孟易南正立在立柜前,挑着明天要穿的衣服。
路晓雾低着头,慢慢走过去,替他挑了gen领带,搭在他选的衬衣架上。
挂好领带合上衣柜门,路晓雾就想离开,孟易南手一勾,将她压在了衣柜门上,手指一勾,抬起她的下巴,眼神深深的凝着她,“你也醉了吗?”
路晓雾心里沉沉的,脸se亮不起来,眼低低地垂着,脑袋轻摇,她倒希望自己醉了。醉了就不会有这么清晰的感受,就不会有这么浓的失落感,她真没用!居然开始渴望他多留恋她一会。
“路路,我平时是不是对你特不温柔?”孟易南勾着她的下巴,b**她抬起眼。
路晓雾望着他明亮的眼,心里纳闷他为何这么问?
“我……总是不顾你的想法,那么霸道地要你,你……是不是讨厌我?”孟易南的大拇指轻轻地滑过她柔嫩的下巴。
路晓雾脸轰一下烧了起来,他……居然将这话大剌剌地问出了口,心里的羞怯和尴尬一下都冒出来了,这叫她怎么回答。她是不喜欢他无时无刻的火热,可是,适度的、有节制的、她……也不是完全反对。就像刚才,她……觉得还好。
“我不应该只考虑自己。”他的眼神慢慢暗沉,脸上有种愧疚。
路晓雾红着脸,轻轻说,“也没有了。”他的愧疚看在心里,她忍不住心疼。他也没有这么霸道,只要,只要他能像今天这么温柔体贴,她……不会讨厌。
孟易南脸轻轻靠近,“我害怕吓坏你。”
路晓雾眼闪烁着,不敢看他直视的眼,那眼神似带着火,熊熊地要穿透她的心,她害羞地摇摇头。他最近温柔多了。
“我……”孟易南顿了一下,欲言又止的眼抬起又垂下,“算了,早点睡。”他脸一沉,一下放开她,转身走向床。
路晓雾瞪着他的背影,心颤抖着,那股失落更浓更重,鼻子也微微有些酸,他……不想和她说了!
“我没有,”路晓雾轻颤的声音弱弱地响起,孟易南慢慢转身,盯着她郁闷的小脸,“没有讨厌你……抱我。”最后的声音如蚊子般轻叫,小脸已经皱成了菜hua。
孟易南凝望着她好一会,慢慢走过去,轻拥也入怀,唇轻轻吻着她的脸,“路路,我只想让你快乐。”手轻轻抚着她的背。
路晓雾仆在他怀里,贪婪地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她现在就比刚才快乐!手不知不觉地圈上他的腰,不想松开。
孟易南慢慢放开她,望着她的脸,表情有些无奈,“可你从来没主动吻我。”
路晓雾一听,眼就对上了他那xing感饱满的唇,她害羞地快速低下眼,她……不敢。
“我就知道。”孟易南的声音一下就低沉了,带着重重的失落。
路晓雾迅速抬起脸,张口就说,“我……”可才说了一个字,就卡住了。脸慢慢沸腾,她说不出口。
孟易南一脸失望,低下眼。
路晓雾望着他失望的表情,心里一动,脚尖就自动踮起来,唇快速而轻巧地触上他的唇,只轻轻的一触旋即离开,可她的脸红更严重了。
孟易南猛然抬起眼,深深地望着她的眼,那张英俊b**人的脸慢慢在她眼中放大放大,“这才叫吻,”一阵轻言,他轻柔地吻住了她。
火热的孟易南再度出现,仿佛要用那唇舌宣告他的主权,一边撩动着她的舌,一边低喃,“动舌头。”路晓雾被动地轻抬舌头,只稍微一动就被他的舌卷走,纠缠翻动,紧紧缠在一起。
久久,久久,直到两人已经快把呼吸给吻没了,他才慢慢松开她的唇,额顶着额,向下盯着她的领口。
路晓雾胸脯强烈的起伏,呼吸狂乱的进出,脸上的高血压一直居高不上,她果真醉了,竟然觉得他如此猛烈的吻带着强烈的安全感,开始有点喜欢。
——
他的手指慢慢划上她的胸线,“路路,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路晓雾轻喘地抬起羞涩的眼,是什么?
孟易南望着她的眼,嘴角一勾,慢慢放开她,走到床边,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纸盒。
路晓雾看着他拿着盒,慢慢走到梳妆台,他将盒子缓缓打开,手一伸,从里面提起一件粉红se的内衣。
哗啦啦,哗啦啦……
路晓雾能听到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狂奔,头已经开始冒烟了!
那……那就是所谓的糖果内衣!它怎么会在孟易南手中?那粉红的内衣像比基尼,可独特的是它上面是一颗一颗糖片串连而成,形成一个可爱又xing感的内衣。
“你怎么会有这个?”路晓雾胀红脸,羞涩地问他。
“这不是你给我的礼物吗?”孟易南勾着那件可爱的糖果内衣慢慢走近。
路晓雾脸红耳赤地狂摇头,“不是,不是。”该死的se女们,居然把这东西直接邮寄到她家里,还骗她说没货了。她们分明是要置她于死地,不被啃光不罢休。
孟易南贴在她身前,嘴角轻笑,“可我很喜欢,我想看你穿上它。”
路晓雾的头摇得更猛了,不可以,天啊,光想着穿上这衣服,心里就怕死,再想到他要吃,天啊,她会疯掉的,不行不行。
孟易南扶住她的头,“路路,我要看。”他的目光笃定而深远,虽然带着笑却透出一股霸气。
路晓雾脸红地结巴,“它……一穿就化。”到时那不是什么都没有了,那她……还不如脱光了算了!
“不会,我看了说明书。”孟易南眼睛一眨,仍旧笑。
路晓雾飞快地转动脑筋,“它……看起来不是我的尺码。”她在作最后的抵抗。
“是均码,可以调节。”孟易南越说脸越近,气息已经贴在她耳边,吹得她浑身发热,腿发软。
“呃……它……”路晓雾还想找藉口。
孟易南已经打断,“路路,你说你不讨厌我抱你的。”
路晓雾舌头一短,是啊,是不讨厌你正常地抱我,可像这种衣服,穿着她就会自燃,让她如何,如何在他面前穿。
“你穿上它一定很可爱,我想看。”孟易南坚持。
路晓雾格登再格登,心理防线一点点被他渴望的目光给攻陷。
“只是……看看?”她开始犹豫了。
嗯,孟易南用力地点点头,眼神无比诚恳。
路晓雾瞪着那衣服,迟疑了半天,最后颤微微地接过了小可爱,往浴室走去。
孟易南将盒子里的小neiku也挑起递给她,“还有这。”
路晓雾满脸通红地接过,走进浴室。
浴室门一关,孟易南就激动地一下滚上了床,路路终于肯穿了,太b了,他只要一想到她xing感可爱的模样,就浑身战栗,喔,他一定会疯掉的。
淡定淡定,孟易南慢慢坐起身,千万不能在路路面前表现猴急。今天好不容易让她有点点接受,他一定要让将她对ml的讨厌慢慢消除,他会好好爱她。
——
孟易南坐在床边等待晓雾更衣出来,可是等了半天,她还没出来。他心不免开始有些着急,她不会又反悔了吧?
正在着急,浴室门轻轻拉开了。孟易南摒住呼吸,直直盯着浴室门口。
一看到路晓雾,孟易南觉得浑身一紧,血液完全倒流,直冲脑门。天啊,真是太太美了!
那套可爱的糖果内衣包裹着路晓雾姣好的身材,饱满轻翘被粉红se的胸衣裹住,可爱的粉se小裤裤包住她xing感的翘臀,一切都是那么甜美而xing感,一下就夺去了他的呼吸,他怔住了!
路晓雾关上浴室的灯,屋内顿时暗了许多。
孟易南强按住心里的狂喜,镇定自若地微笑,拍拍身边的床铺,示意她过去。
路晓雾已经羞得通体发红,腿都不免有些颤,她不习惯穿成这样让他瞧,好羞人,她紧张。
“路路,过来。”孟易南稳住已经微露颤抖的声音,再拍拍床。
路晓雾轻移碎步,慢慢向床边走去,立在他面前。
孟易南的目光胶着在她胸前,眼神慢慢转暗。路晓雾害羞地双手一抱,圈住胸部,他的目光让她紧张害羞。
孟易南嘴角一勾,轻扯下她的手,慢慢抬起眼,“美极了。”
路晓雾脸红地轻颤,他……已经看过了,她是不是可以换下来了。
孟易南的目光慢慢向下移,停在她的腰腹,她尴尬地身一侧,想偏开他的注视。
“看……过了,我……去换下来。”路晓雾转身就想逃向浴室。
孟易南从身后手一勾,勾住她的腰,火热的唇一下就贴上她的背。“我想尝尝什么味的?”话音才落,他的唇已经滑向细细的糖果肩带,湿热的唇若有似无地舔过她的蝴蝶骨,路晓雾腿一软,身体禁不住轻颤。他……骗人,明明说只看看的,可现在……喔,他不要这样舔她!
路晓雾被他手一带,整个人滚落到床上。他身一翻,俯在她身上。
“孟易南。”路晓雾恼羞成怒地轻推他,他是大骗子!
孟易南双手一压,将她两只手压在头顶,眼微笑,“真的很美味,我情不自禁。”说完,头再度覆下来,灵巧的舌轻勾着舔划着她胸前的糖果。嗯……路晓雾胸前一紧,那温热的感觉隔着糖果慢慢渗透,舌头没有直接触及她的尖端,可那会滑动的小糖珠却随着他的舌尖慢慢滑动,一点点摩擦着她的尖端,反倒更磨人更难受。路晓雾禁不住轻抬胸,想逃开他的折磨,可他的舌像尝上了瘾,紧紧地贴着她的糖果胸衣,一点点地品尝。
路晓雾被压得微喘,尖端的糖果在他舌头的湿润下慢慢软化,一点点粘着,敏感的尖端被刺激得悄然挺立,而他的舌还不罢休。路晓雾浑身发烫地轻扭,胸前的紧绷令她感到微痛,而融化的糖粘着他的舌尖慢慢直接贴上那已经成熟敏感的樱桃,他也发现糖融化之后,那可爱甜美的樱桃已经完全暴露在他口中,他兴奋地舌尖一卷,轻轻将它含入口中。
嗯啊,路晓雾身体一紧,强烈的快感从尖端一直刷遍全身,如电流般急速而猛烈。她禁不住强烈轻颤,手紧紧握住拳,嘴角发出轻微的呻吟,她……竟然,竟然有点渴望这种感觉。
孟易南犹如一个贪婪的孩子,不厌其烦的舔尝着她胸前的美味,直到那些糖果慢慢融化,粘在她胸前,他才抬起头一下吻住她的唇。嗯,香橙味,喔,好甜,路晓雾被他带入的香味给霸占,舌相互胶缠,他像要将他尝到到的美味全传给她。
他一边亲吻一边脱掉身上的浴袍,全身赤 裸地压回她身上。
经过刚才的摩擦与抚摸,她身上的糖果内衣早就有些化,粘在了身上。她难受地轻扭,不想贴在他身上。
他却毫不介意,慢慢地沿着她的肋骨向下吻。喔,他的唇滑过腹部,来到糖果neiku的边沿,路晓雾一下就被惊醒了,她抓住他的发,发出颤抖的声音,“不要。”
孟易南微抬头,“路路,闭上眼,跟着感觉走。”手慢慢地抚上她的腰侧,让她放松。手轻轻一抬,将她翻转过来,趴在床上。
路晓雾身体发软,酥麻地感觉从腰侧传来。她慢慢闭上眼,深吸口气,试图放松。
他轻轻抬起她的臀,唇慢慢贴上,吻上她的翘臀。路晓雾缩着翘臀,能清楚地感觉到他温热的唇正在她的尾椎游走,舌尖一点点舔尝着糖果。
路晓雾完全失去了神智,只知道浑身都被一股甜腻腻的果味包裹着,而孟易南的唇舌不断地品尝着那浓郁的甜,她就像一颗大大的糖果,一点一点被孟易南这个贪心的孩子舔食替gan净,而她只能浑身发软地随着糖果的融化而融化。
他整个人都缠上她,紧紧地搂住她,肌肤也肌肤地摩擦,她身上的甜腻都粘在他身上,两人已经被被糖裹住。他将她一翻,再次将她压在身下,微撑起身,盯着她虚弱迷乱的脸。
“路路,你也尝尝,味道好极了。”孟易南慢慢开口,嘴角藏着满足的笑。
路晓雾羞怯地睁开眼,望着他光裸的胸膛上沾着些粉红se,那是融化的糖裹上了他的身。
路晓雾慢慢抬起头,轻舔他俯下的胸,嗯,真的挺甜。
孟易南眼神一紧,抓住她的小手,慢慢伸向身下。她的指碰到了他的火热,吓得赶紧抽回手,他……他好烫。
路晓雾羞红地紧闭着眼,他……又要等不及了吗?
“路路,抱着我,吻我。”孟易南这次却没有着急地扑下来,而是轻声开口让她主动。
路晓雾羞红着脸,犹豫了半天,终于怯怯地伸出小手搂住他的背,唇胡乱的轻触他胸前。
她能清晰地听到他倒抽气的声音,忽急忽慢,她禁不住伸出舌尖轻触,嗯啊……她听到他清晰的低吟声,猛然一阵紧压,他整个人压在了她身上。
一双火热的大手狂猛地抚上她的胸,喔,她浑身一抖,强烈地收缩,那么用力那么粗鲁,疼痛带着阵阵地快感从胸前散布全身,嗯啊……嗯啊……她禁不住轻喘,易南,慢点,轻点。
可他如野兽般狂烈地吞噬着她,每一寸肌肤,每一寸柔骨都被他啃食gan净,直至全身烙下他的印记。
路晓雾紧闭着眼,脑中被滚滚火烫灼伤,细薄敏感的肌肤不断透过神经将最激烈的战栗传遍全身,无法言表的酥麻和舒服一点点在身体蔓延,指尖、手臂、前胸、腰腹都被某种渴望填满,所有细胞都像被他的缠绵唤醒,全都争纷雀跃地跳舞,最终全汇集冲向心房,满满的,甜甜地誓要将它撑破。直至腹间被一股强烈的热浪占领,她的心才感觉到有个缺口,慢慢在扩大,将所有的感觉跳跃都回吸进去,却怎么也填不满,堵不住,心好慌好乱,她渴望他更用力拥抱她。
当一股强烈的进入惊醒她的迷乱,她的震撼倾刻被他的完全主导给征服,他强健的身躯,结实的肌r,还有那有力的心跳,都将她拖入一场烈爱狂炽中纠缠沉沦。他的粗喘和着她的呻吟有节奏地胶替,两人都被这强烈的感觉控制,不能罢休不愿结束,仿佛只有当最后一刻的爆发才能完全彻底地融化彼此心中的焦灼与不安。
路晓雾无法思考,无法分辩,所有的清醒只有一个,孟易南就是她的全部!
能为他做什么
路晓雾认真地盯着电脑打字,虽然手已经酸了,眼已经hua了,可是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此刻,她非常非常需要专注一些事情,不然,她会很难受。因为,从清晨醒来,她就后悔了!
红酒的后劲延续到了清晨,头重脚轻是她的第一感觉。起身后,她才惊讶浑身酸痛才是她的症状,她……甚至不敢看身上布满的红痕,她不用活了!
昨晚的种种记忆如幻灯在脑中闪过,路晓雾一点点记起,脸红一层层加深,她……完全堕落了,居然被他那样,那样缠绵到梦中。
孟易南那餍足的笑,就像是偷腥的猫终于扑到了鱼,舔完,啃尽,然后还得意地舔舔猫爪,眼神中全是满足。
路晓雾真希望昨晚真醉了,醉到她可以用神智不清来解释自己的放肆,可惜不行,她清晰地记得所有的细节,甚至他在耳边低喃的那些令人心跳的话,她都还记得!
到了公司,那两se女看路晓雾的目光,也让她如坐针毡。路晓雾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透明人,被杨媚儿和简玉婷看得通透彻体,因为,她们嘴角的笑活脱脱就是在告诉她,她昨晚的行为她们都知道。
哦,路晓雾好郁闷啊!她怎么,怎么会变成这样了!难道孟易南的一切行为在她眼中已经渐渐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吗?她昨晚怎么会听他的话,穿上那该死的,可恨的糖果内衣!路晓雾一边瞪着电脑一边愤愤地低咒,一定是那可恶的红酒,她醉了才会这样的。
其实昨晚真的很狼狈,当两个被化了的糖粘住的人终于分开时,床上已经一片狼藉。孟易南去浴室放了热水,将路晓雾泡在浴缸里,他才去将床单枕巾被单全换了套gan净的。孟易南本来打算将两人洗净就上床的,结果,看到香甜诱人的路晓雾,孟易南又禁不住怜爱了一番。路晓雾已经累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其妄为。她只知道,当她窝在带着香草香味的床单里时,一沾枕巾就睡着了。
——
现在,路晓雾突然有点不知该如何面对孟易南,昨晚不再是他一味强求,而是她自己的主动迎合,是她渴望他的拥抱。她需要一些时间来沉淀心里的感觉。
快下班时,路晓雾给明娟打了个电话,想约她晚上见面。结果,明娟接到她的电话,却有些迟疑,说晚上已经有约会了。
路晓雾一听明娟的口气,就懂了,只好微笑地说下次再约。挂上手机,路晓雾不禁呆怔起来,想找个人聊聊也这么难,她真的很失败,竟然没有一个可以倾吐的对象。
路晓雾挣扎了半天,还是给孟易南发了条短信,说自己和表姐晚上有事,会晚点回去。不一会儿,孟易南的电话就追过来了,“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用,不会太晚。”路晓雾强压着狂跳的心,轻声地回答。
孟易南顿了一顿,没有强求,收了线。
路晓雾挂上电话,就陷入空白。听到他的声音,她竟不禁心慌意乱,有种陌生而奇妙的感觉在心里悄悄冒头。她第一次觉得他沉沉的声音那么悦耳,仿佛每个字都是贴在她耳膜用气息震动传感至心里,她想他,想他坏笑的样子,深情的样子,那清晰的线条在脑中如复刻板被勾勒,他的样子真的很帅。她想他,却害怕见到他。
——
下班后,进了电梯,路晓雾仍旧是失魂落魄的样子。到了底层,路晓雾慢慢走出电梯。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都是孟易南的影子,脑子却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去面对他。她陷入了自我矛盾中,到底是该放弃自己的教条,配合孟易南的狂爱;还是继续维持惯有的矜持,抗拒孟易南的挑逗与诱惑。
正当她在困扰时,身后一个声音叫住了她。“路晓雾。”
路晓雾吓了一跳,猛然回头,顿然看到景颢就在身后,她呆住了。
“在想什么?叫了你几声都没反应。”景颢轻笑,路晓雾又在困扰什么?
“景经理,你好。”路晓雾尴尬地讪笑,她没听到。
“怎么?今天老公没空来接你?”景颢向外一瞟,她郁闷的表情难道是因为老公没来。
“我……”路晓雾被他突然一说,顿时语塞,脑中的思绪有短暂的短路。
“怎么了?有心事?”景颢偏着头盯着路晓雾,很少看到她这样闷闷不乐。
“没事。”路晓雾快速地否定,头摇得更剧烈。
景颢却不信,“如果你不介意,我愿意当个半功能录音机,只录不放。”他微笑着轻眨眨眼。
路晓雾皱眉瞧着他,怎么感觉他这话在哪听过?啊,他盗用她的话,上次他失恋,她就是这样安慰他的。路晓雾心里一松,嘴角扯丝苦笑,他总在她笑不出来的时候说些冷笑话,抱歉她捧不了场。
“我可不想一直欠你的人情。”景颢淡然笑言,一脸温和。景颢一直想为上次失恋时找她相陪的事要答谢她,她都拒绝了。
“景经理,不用这么客气,其实我没做什么。”路晓雾低垂下眼,微笑地拒绝。
“怎么?怕你老公吃醋?要不把他也叫上,上次还说请他吃饭的。”景颢望着她,一脸认真。
“不,不用这么客气。”路晓雾一想到孟易南,心里的异样又冒出来。她跟孟易南说和明娟出去的,如果现在叫他,他一定知道她在撒谎。
“你再推就是你客气了。”景颢望了眼从电梯里走出来的同事,都奇怪地瞟了他们几眼。路晓雾也看到同事疑惑的眼光,脸微微红,站在这里很尴尬。
“走吧,别担心,今晚不是光你和我,还有你表姐。”景颢轻拍她的肩,人已经向大厦外走去。
路晓雾愣了一下,明娟也去,难道明娟和景颢本来就有约会?路晓雾只好跟了上去。
——
坐在景颢的车里,路晓雾才找回思绪。原来,明娟今晚的约会对象就是景颢,那她还是自己找地方呆吧,她可不想当电灯泡。“景经理,你在前面天桥放我下去吧。”
景颢笑笑,望了她一眼,又望向前方,“心情不好别一个人呆着。”
路晓雾心一怔,脸se微变,他看穿了她。“我没事。”
“没事正好一起吃个饭。你表姐想报考mba,我是给她送些书。”景颢微笑着解释与明娟的约会原因。
路晓雾心里一听就明白了,明娟对景颢有意思。这样挺好,明娟的gan练和景颢的英明很相配。
“我表姐很好学。”路晓雾轻轻一笑。
“是挺不错,就是嘴巴太厉害了。”景颢笑着轻摇头。
“表姐很善良的,对人很好,其实她很温柔的。”路晓雾一听到他说表姐不好,就赶紧为表姐辩白,她不希望景颢对明姐有坏印象。
景颢听完,望着她笑了笑,没有作声。
“表姐很聪明,也很勤奋,做任何事都很积极主动,不像我,胸无大志。”路晓雾一边称赞明娟,一边苦笑,自己完全一无是处,工作没前途,连家庭生活也弄得一团糟,自己也弄不清自己要什么?她真的很失败。
景颢侧脸凝望她三秒,淡然一笑,“做人简单些好。”
路晓雾心里一跳,他认为明娟不简单?心里急了,赶紧解释,“表姐并不复杂,只是有时经历的事多了,看问题会比较透彻,但心是单纯的。”
景颢笑而无语,安静地开着车。
路晓雾一路上就在景颢面前夸表姐的好,心里期盼两人能有结果。通过几次相处,她觉得景颢人品不错,j明能gan,沉着稳重,而且还很诙谐,配明娟是最合适的。而且她隐约感觉明娟对景颢也是有意思的,当然要努力撮合撮合。
——
很快,车子停在一家大型连锁饭店。
路晓雾随着景颢进了饭店,远远就看到明娟站起了身。
明娟一看到景颢,就站起了身,向他挥舞着手。可当她发现景颢身后的晓雾时,她愣住了,表情明显地僵了一秒,但瞬间恢复正常。
“晓雾,”明娟笑得无比灿烂地先向晓雾打招呼。
晓雾被她一拉,靠在她身边,甜甜地叫了声,“表姐。”
明娟才抬眼望向景颢,他脸上始终挂着微笑,“晓雾晚上有空,我就把她一起请来了,你们两人可以吃双倍!”眼轻眨,笑容不变。
明娟望着她,笑了笑,“是啊,反正也吃不垮你。”说完,拉着晓雾坐在身侧。
晓雾看着明娟和景颢如此自然的说笑,心里甚是开心,看来明娟是真的对景颢有意思。
——
三人点了一桌菜,开始愉快地食用。
餐桌上大多数是明娟和景颢在聊,路晓雾则像个安静的听众,微笑地听两人争辩互斗,心里很安慰了,两人真叫欢喜冤家,越是争越要聊,总是互不相让。
景颢时不时地望向不作声的路晓雾,询问一下她在公司的状况。路晓雾都简单地回答,然后又将话题引到明娟身上,她喜欢看他们聊。
看着他们聊天的样子,路晓雾总会不知不觉走神,想到她和孟易南之间就很少有这种争吵斗嘴的情境,心不免微凉,他们之间的问题都是她造成的吧!不会说也不愿意表达,每次心里有个结不开的疙瘩,她就像乌鬼一样缩回鬼壳里,自怨自艾。她这样的人是不是不该拥有幸福?也许在她魔羯座的灰暗面里潜藏着某种隐隐的不安,才会老怀疑孟易南带给她的那种强烈感觉不是幸福!因为,她是天生的悲观主义者,幸福置疑者。
从小,她就觉得幸福是一种遥不可及的东西。在家庭教育的影响下,她从不敢奢望会遇到一个相爱的人,因为她青春期从未尝过恋爱的滋味。或者说,她认为幸运的话,她能与一个爱她的人结婚,她却不一定会爱那个人。她最终会相亲结婚,与一个陌生人平淡地共度一生。她已经习惯了认命,即使与一个凑合的人结合在一起,她也会认命的。
而孟易南是一个变数,他的出现打破了她所有的预料,他那么出se,那么完美,从第一眼看到他时,她的心里就充满了种种的不安。有点像灰姑娘被仙女b一敲,撞进了王子的怀里,那美好梦幻得她有点怀疑,怀疑王子总有一天会发现她华丽外表下掩盖的灰姑娘本质。当那一天到来时,他就会悄然离她而去。她之所以害怕他孟浪的爱怜,就是觉得他对她的狂热只维持在身体的吸引,一朝春尽红颜老,就会等来se衰爱弛的一天。她害怕他总有一天会对她不满而离开他。
她是魔羯座,而且是悲观大于乐观的魔羯座。她害怕一旦投入就有收不回来的一天,而现在,她越来越被孟易南影响,甚至连他猛烈的肌肤相亲,也能慢慢习惯而被吸引,她常会不知不觉地想起他的好,好到想起都会心里发酸。
而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回报他的好!
——
“晓雾,晓雾。”路晓雾被连续几声叫唤才回过神来,抬眼一望,明娟正瞪着她。
路晓雾尴尬地笑笑,景颢位子上空了。
“想什么呢?”明娟担心地轻抚她的额头。
路晓雾摇摇头,她其实今晚是想找明娟聊聊的,可是现在她却就不出口了。
“你……和表妹夫又怎么了?”明娟是敏感的,晓雾一晚上心不在蔫,她全看在眼里,她和孟易南又出什么问题?
“我们很好,真的。”路晓雾深吸口气,也许所有人看了她的婚姻,都会说是她有问题。
“晓雾,今晚……对不起,我没和你说约了景颢。”明娟脸上露出一丝愧疚。
晓雾微笑,握住明娟的手,“你和景颢什么时候走这么近的?”
“我……就是有些事找他帮忙。”明娟脸微红。
“他人不错,好好把握。”晓雾给出最真的祝福。
“他……忽冷忽热的。”明娟轻咬唇,有些懊恼。晓雾看着她困扰的脸,想到景颢在车上说的话,心里一顿,安慰着明娟,“男人表面总是喜欢冷冷的,只要心是热的就行。”她认为景颢对明娟是有意思的,不然不会频繁与明娟见面。
“真的?”明娟有些不确定地望向正走回来的景颢。
路晓雾用力地点点头,“拿出你的自信来,他和你很般配。”
明娟望着晓雾真诚的眼神,慢慢笑了。
——
吃完饭,路晓雾拒绝景颢要送她回家的要求,坚持让他送明娟,自己则打的士回去。
推开家门,客厅暗暗的,书房里透出亮光,孟易南在书房。
路晓雾换了鞋,走到书房门口,冲坐在桌后的孟易南微微一笑,“我回来了。”
孟易南抬起眼,深情凝望,慢慢起身走向她,心疼地轻抚她的脸,“怎么了?很累的样子?”
路晓雾心微颤,他总是轻易地看出她的脆弱,她微偏头,不敢直视他的眼,“有点。”说完,转身走向卧室。
孟易南望着她的背影,心里有种不安,跟着她也进了卧室。
路晓雾拿了睡衣,进浴室更换,洗了个脸才慢慢走出来。
孟易南靠在梳妆台前,一看到她出来,就上前轻拥她,“怎么了?”她脸上的郁闷让他也无法轻松,他不要她不快乐。
“易南,”路晓雾轻轻靠在他怀里,声音软软的,飘在空气里。
“嗯?”孟易南手收得更紧,她的声音都透出一种无助,怎么了?
“我们……”她的声音轻得他的心都提了起来,她有心事,难道是昨晚他太过火了,她,她的顽固保守又开始自我折磨了?孟易南手不禁再圈紧。
“我们要个孩子吧!”她的声音终于轻缓地落入他的心田,他身体一僵,怔住了!
路晓雾的小手慢慢环上他的背,想为他生个孩子。为爱的人生个孩子,是她唯一能付出的爱!
突然造访
孟易南慢慢放开路晓雾,抬起她的脸,“是不是爸妈给你压力了?”她的表情让他心里不免担心,难道岳父岳母又在晓雾面前说了什么?
路晓雾轻摇头,“不是。”她只是好想好想为他做点什么?做一个妻子应做的。
孟易南心疼地捧着她的脸,“生孩子要顺其自然,我不希望你有负担。”自从上次和钟平谈过之后,他又去补了一针避孕针,到现在也有三个半月了。如果现在不再继续打针,应该很快就能恢复。可晓雾为什么突然会有这个想法?
“易南,我……快26岁了。”路晓雾声音轻轻。“我们结婚都这么久了,我……都没怀孕,我担心,担心是不是我有问题。”最后的话近乎蚊子叫。
孟易南好不容易听清楚她的意思,心里一松,笑着将她拥入怀中,“你在担心这个?小傻瓜,不用担心。”
路晓雾闷闷地抬起脸瞪着他,他笑什么?本来就是,结婚这么久,他们的夫妻生活又这么这么正常,为什么还怀不上孩子?
“路路,我……有件事要和你坦白,”孟易南微低眼,不敢直视路晓雾。他避孕的事一直没和晓雾说。
路晓雾睁着无辜的眼望着他,他有事瞒着她?
“其实,是我……打了避孕针。”孟易南头皮一硬,还是坦白了。
……
路晓雾怔忡无语,瞪着孟易南,脸se慢慢变暗。男人也可以避孕?
“路路,我……我只是觉得我们才结婚,不用这么急着要孩子。”孟易南一看路晓雾傻了,赶紧解释。他总不能跟她说,他是想多享受与她的两人世界,才不急着要孩子。他明知道岳父岳母催得急,她的压力肯定挺大。可他就是私心地想专享晓雾的温柔,如果一结婚就要孩子,晓雾的j力一定会被孩子给分去的,那到时就没空理他的,他不要。
路晓雾双眉一皱,心里突然有种被愚弄的感觉,他,他在避孕为什么不和她说?害得她还一直担心是自己出问题了,还被母亲给怀疑,气死她了。路晓雾脸一板,用力推开他,转身坐在床边。心里愤愤地怨着他,太可恶了,他凭什么不问问她的意见?
“路路,路路,你别生气。我知道是我不对,应该先和你说的。”孟易南一看她板着脸,着急了,赶紧挨着她坐下,轻搂她。
哼,路晓雾扭过脸,不理他,他不想这么快要孩子,为什么还老借口说要完成任务这么努力地将她扑倒。哼哼,他肯定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一直故意骗她,太可恶了!结果,她还一直任其努力,她还老在奇怪怎么这么频繁反倒怀不上孩子!原来,都是他搞的鬼!
“路路,我……们要生孩子,一定要保持心态良好,一定要在身心愉悦地情况下孕育孩子,这样,生出来的孩子才会健康快乐。”孟易南偷瞄路晓雾紧绷的脸,脑中飞快转动,思忖着该如何解释才能让她消气。看来,现在得先安抚晓雾,生孩子就生孩子,只要路路别生气,反正生孩子还是需要过程的,孟易南偷偷在心里打着算盘。
路晓雾嘟着嘴横了他一眼,她当然知道。可是,他这样瞒着她,让她白担心,哼,叫她如何不生气。
“所以,你绝对不能生我的气,这样不仅会影响卵子的质量,也直接影响它挑选j子的成功率。”孟易南一边紧盯着路晓雾,一边无比认真地说。
……
就看着路晓雾一寸寸石化,脸庞耳gen却刷地全红了,他,他说什么跟什么啊!她的脑子被烫糊了!
孟易南看着她急速泛红的脸,心里轻笑,路路就是可爱,一逗就会燃烧。他也知道她的接受范围有限,可是每次又忍不住想撩拨她,直至将她所有的害羞因子b**出,就觉得好有成就感。晓雾只能在他面前如此娇羞无限。
孟易南手微用劲轻轻一揽,她盈然的细腰就贴在他怀中,唇自然地吻上她的耳gen,微微发烫的耳垂,圆润温热,太可爱了。
“现在讲究优生优育,我们一定要努力制造个j英出来,所以……”他火热的气息一浪一浪扫过她的耳gen,她的红潮高涨不消,“一定要身心合一。”话音未落,搂着她细腰的手一使颈,两人已经倒向大床,密密的吻落了下来。
饶是路晓雾心里有再多埋怨和不爽,此刻也全被他温柔火热的吻给烧没了。路晓雾在心里懊恼,明明知道他是在顾左右而言他,可身体却情不自禁的回应他的挑 逗,被动地被他拖入缠绵悱恻中。
孟易南是狼,扑倒时哪有不吃的道理。
——
突然,一阵悠扬的音乐响起,床上痴缠的两人身形顿时怔住,孟易南的手机响了。
孟易南眼一闭,打算不予理会,依旧压在她身上,手也没放开的意思。路晓雾吱唔着轻推他,“电……话。”说不定是重要电话。
孟易南不理会,依旧专注于啃老婆的工作。可那来电也忒坚持,一直响个不停。孟易南挫败地低咒一声,还是放开了路晓雾,翻身下床,走过去拿起电话,一看来电显示,孟易南愣住了。
是母亲的来电?!
“是我妈。”孟易南望了一眼路晓雾,快速地说。路晓雾心里一惊,赶紧从床上坐起身,婆婆?怎么会突然来电话?
孟易南轻咳一声,接通电话。“妈?”
对方一听到电话接通,劈头就来一句,“怎么这么半天才接电话?在做什么?”
孟易南听到母亲熟悉的声音,心里一紧,他脸se一正,抬眼望向晓雾,“在看电视。”总不能说老妈的电话打扰了儿子和儿媳的缠绵吧。路晓雾一听到他的话,脸又开始红了,他这个骗子!她扯扯身上凌乱的睡裙,不好意思地低下眼。如果,换她被母亲这么一问,肯定也会撒谎,都是他给害的!路晓雾羞着脸悄悄望向孟易南。
孟易南拿着电话,望着床上娇羞无限的路晓雾,一阵心神荡漾,眼神瞬间变得暗沉深邃,最近的路路总会不经意间流露莫名的xing感,惹得他情难自禁。
“我和你爸买了明天的飞机票,明天中午到你那儿,你记得来接我们。”孟母不管其他,直接说出目的。
啊????孟易南当场从心神荡漾掉入目瞪口呆,直直地瞪着路晓雾,父母明天要过来?连飞机票都买好了,他们怎么不早点通知他?
“喂,喂,妈,你们怎么?怎么突然想起过来?”孟易南完全吓到了,开始口不遮拦,对母亲也有点没大没小。
“怎么?还不欢迎?”孟母一听他的话,语调马上就沉了。孟易南只听到母亲在电话那头像是对父亲说,[你看,你儿子还有意见了,搞什么意外惊喜,他现在惊是惊了,喜就不知道有没有?]
孟易南听着母亲在那边抱怨,赶紧解释,“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和晓雾当然欢迎您们。只是,觉得有点突然,你们应该早点通知我们,我们也好准备准备。”孟易南心里已经开始一惊一跳,父母要过来,该不会是来监督他吧?真奇怪,父母平时在电话里也都挺好的啊?怎么这次会这么突然。
“你准备三包帮宝适纸niao布就行了。”孟母突然一句命令,孟易南额头开始冒凉气。纸niao布,老妈不要告诉他还要带两个小鬼过来。果然,孟母接下来的话证实了他的担心。“你哥和大嫂去欧洲补渡蜜月,把叮叮当当丢给我们。我们带不过来,就去麻烦你罗,反正晓雾现在还没有孩子,先让她学习一下。”孟母这话说得可真是一气呵成。叮叮当当是他大哥的双胞胎儿子,今年才一岁半。
孟易南终于明白了。原来是大哥大嫂出去玩了,父母就决定来玩他。晕,他们也不用这么强吧?他正计划和晓雾开展努力造人工程呢!
“好了,明天下午三点半到,你到时记得来接我们。那两小鬼可重了,我和你爸一人抱一个都吃力。”孟母最后胶待一句,就挂上了电话。
孟易南瞪着挂断的电话,心嗖凉嗖凉,妈,你果然还是雷厉风行。
路晓雾望着孟易南面路难se,担心地询问,“易南,怎么了?”她刚才隐约听到婆婆公公要来。
孟易南苦着脸,望向晓雾,“我爸妈要带两个小侄子过来,而且,明天就到。”
路晓雾一听也傻了,公公婆婆要过来。天啊,怎么这么突然,她,她完全没有准备。路晓雾紧张地跳下床,立在他面前,紧抓着他的手,“他们明天就到?”
孟易南点点头,一脸无奈,老爸老妈也太有才了,大哥大嫂出去玩,他们也出来玩,还玩到他这儿。叮叮当当刚出生时,他有回去见过。那时,他和晓雾还没结婚。后来他们结婚,大嫂还要照顾,所以只有大哥陪父母来参加了婚礼。想不到,一眨眼,那两小鬼都一岁半了。
“那我们要准备什么?”得到孟易南的肯定,路晓雾更紧张了,天啊,她就在结婚时见过公婆,对婆婆的印象就是一个很gan练的女人,公公则话不多。
“纸niao布。”孟易南一想到母亲的话,忍不住苦笑,真是巧了,他们刚讨论过生孩子的事,父母就要带两小孩造访。
啊?路晓雾一时没反应过来,孟易南轻笑,“叮叮当当用的。”晓雾还没亲眼看过这两个侄子吧。
叮叮当当,路晓雾听过这两个名字,在孟易南的电脑里,她看到过他们的照片,那时他们还好小,躺在母亲怀里安详地睡着。她回想着他们可爱的模样,心里不免柔软,他们长大了吗?很好奇长成什么样子。
路晓雾想着想着,嘴角不觉不断上扬,“叮叮当当应该一岁多了吧?”
“嗯,一岁半。”孟易南原来轻皱的脸看到路晓雾嘴边的微笑,心也跟着舒缓了,看来晓雾喜欢孩子。
“我……我们是不是要去买婴儿床?”路晓雾紧张的心已经慢慢转变到孩子的关心上。公婆来了可以住客房,可孩子们呢?
“一岁半了还睡婴儿床吗?”孟易南看着她已经舒展的眉,放心了。
“不知道啊。要不打电话问一个我妈?”路晓雾轻扯着他的衣襟。她对于孩子完全一窍不通,这可怎么好,总不能完全没准备吧。
“不用这么麻烦,我们上网查查。”孟易南搂着路晓雾就去书房。就当是两人的提前学习,反正已经计划要孩子了,有些事也该知道。
结果,两人一晚上就为了孩子的事,坐在电脑面前研究讨论,完全就像是在讨论自己的孩子一样。
超小型电灯泡
中午路晓雾向公司请了假,领导一听她公婆来了,很通融地批了她的假。公司全年有六天病假,六天事假,都是带薪的。路晓雾平时很少请假,所以偶尔请个假很好通过。
孟易南也是早上到公司胶待了ri常的业务,下午就接上晓雾去机场。
孟易南牵着路晓雾进了机场,直奔接机出口。
路晓雾想着马上要见到公公婆婆,心里不免有些紧张,望着孟易南期盼的脸se,又垂下眼。感受到晓雾的紧张,孟易南轻握住她的手,“放心,我爸妈很好相处。”
路晓雾露出淡淡的微笑,她当儿媳真的还没和公婆相处过,心里始终有些忐忑不安,深怕自己做得不好,会让他们不高兴。
“叮叮当当会说话了吗?”路晓雾一想到还有两个小孩,心里又开始期待起来。
“应该会了,上次妈说他们会叫人了。”孟易南轻点头。
“那一定很好玩。”路晓雾轻挽着他的臂。
“希望。”孟易南到现在还是觉得父母的突然造访肯定没这么简单,而且这两小孩子就这样从天而降,一定会影响他和晓雾的甜蜜时光。真不知道父母在搞什么,反正他心里七上八下,没个着落,还是等接到父母再说。
等了好一会,机场开始广播,父母乘坐的航班已经抵达。
果然,不一会,出口通道陆续出现人群。
孟易南和路晓雾伸长脖子在人群中搜索着出来的人,终于,孟易南远远地看到两个熟悉的人影,激动地挥手叫嚷,“爸,妈,这边,这边。”
路晓雾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心里一怔,公公、婆婆!多么时髦地一对老年人,红光满面,一人推着一辆婴儿车,孟父身后还拖着一个行李箱。两人一出现在通道,顿时吸引众人的眼光,大家都惊异地望着这对奇异的老人,居然就这样带着孙子出行,真是厉害啊!
婆婆,也就是孟母,听到孟易南的叫唤,高兴地回应,“阿南”推推老伴就向两人走来。
两老来到孟易南面前,晓雾赶紧温柔地称呼,“爸,妈,好。我来吧。”说完就接过孟母手中的婴儿推车。
孟母眼笑眯地连连称赞,“晓雾真乖。”眼神尽是欣赏,这个二儿媳接触虽然不多,但阿南在电话里一直称赞有加。
当初阿南说要结婚时,把孟家吓了一跳,因为从来没听说阿南谈朋友,他们都担心这儿子要抱独身主义了。结果,婚礼上看到路晓雾,他们还是很满意的,这儿媳不是一般的典雅淑女,虽然亲戚里都质疑易南怎么会喜欢这类型的,孟爸孟妈却与众不同的认定路晓雾能吃定阿南。
“爸,妈,你们累了吧,我们先回家。”孟易南也接过孟父手中的行李,瞟了一眼车里的安睡的婴儿,眉头微皱,这是叮叮还是当当?咋都长这么长了?
孟母看他的脸se,笑了,“你肯定分不出这两个小鬼吧。”
“我又不是哥,分不出来很正常。”孟易南gan干一笑,冲路晓雾轻笑一声。
晓雾望着手中的婴儿车,车里安睡的宝宝好漂亮。双眼不觉弯了,睡着都这么逗人喜欢。
“他们在飞机上从头闹到尾,刚刚才睡着。”孟母看着晓雾眼里的怜惜,笑容更甚了,这个二媳妇果然没看错,会疼孩子。孟母和孟父对视神mi一笑。
路晓雾抬脸望向公公婆婆,腼腆地笑,“爸,妈,坐飞机很辛苦吧?”
“还好,除了折腾这两个小鬼出了一身汗,其他都好,对吧,老头子?”孟母爽朗地笑了。
孟父轻轻一笑,“多出汗有益身体健康。”
路晓雾看着公公望着婆婆眼里的那种宠爱,心里不由一震,那是一种相濡以沫,心灵相通的关爱,看着她心里暖暖的有种感动。
“下次我会让叮叮当当全爬你身上,让你汗如雨下,那一定更有益健康。”孟母貌似不以为然的切了一声,嘴角的笑却流露出心里的甜蜜。
路晓雾看着一愣一愣,很羡慕他们虽然已经上年纪,仍旧能如此自然表现对彼此的关怀和戏谑,这感觉真好。
孟易南习以为常地冲晓雾一笑,路路,你要尽早适应。然后望向父母,拜托两老千万别太夸张,不然路路肯定受不了。他现在只好在心里偷偷祈祷。
——
一行人乘电梯下到停车场,孟易南将行李放到后备箱。父母抱着孩子先上了车,晓雾坐在前排副座,自己则坐上驾驶座。
晓雾回头望着父母一人抱着一个孩子,孩子在怀中睡得依旧甜,嘴角隐约挂了一丝银丝,居然还流口水了,哈哈,这两小孩一定梦到好吃的了。
孟母看晓雾眼巴巴地望着孩子,心里一动,笑说,“要不要抱一下?”
啊?晓雾愣住了,望了望婆婆,又望了望易南,有些犹豫,可以吗?“我……不会。”
“不会就学嘛。”孟母可没给她犹豫的机会,直接将孩子从前排座的空隙之前递到路晓雾面前,晓雾双手急忙接过,孟母小心地调整她抱孩子的姿势,一边说一边教她,“嗯,头要枕在这,这只手抱住这里,轻一点,好,放松,慢慢的。”路晓雾在孟母的摆弄下小心翼翼地将孩子抱在怀中,孩子突然在怀中呢嗯了一声,动了动小手。路晓雾顿时僵住,大气不敢透,深怕一个大动作把孩子惊醒了。
“没事没事。”孟母一边轻拍宝宝的小*屁,一边劝晓雾放松。
果然,孩子在孟母的安抚下,继续甜甜地沉睡。
“不错,晓雾挺有天赋,将来一定是一个好妈妈。”孟母满意地称赞路晓雾。
孟易南坐在旁边,不要说晓雾紧张,他坐在旁边看晓雾抱孩子,他都紧张!老妈,你也太强了,居然就这么放心让晓雾抱?
“快开车,我和你爸都坐困了,赶紧回去休息一下。”孟母将孟父怀里的孩子轻轻抱过来,就催孟易南开车。
孟易南赶紧发动车子,眼神还是忍不住瞟向身旁边的晓雾。可怜的路路,已经完全僵硬了,她哪像抱孩子,完全像抱个炸弹,还是一动就会炸的。
孟易南只好以最快最稳的速度向家驶去,他可不忍心看晓雾这样受折磨。孩子啊,果然是麻烦的事!
——
一行人终于到家了。
孟母一进家,就胶待易南去找个小毛巾被垫成矮枕,然后让晓雾轻轻将孩子放在卧室的大床上,两个孩子并排躺着,孟母轻轻地给孩子盖上毯子。最后在床边用另外的毯子作了个小围边,才放心地拉着大家出去。
路晓雾一步三回头,担心地问,“这样行吗?”
“放心,这样两小鬼就算横躺竖歪也不会掉下床了。”孟母拉着她的手,微笑地安慰。
路晓雾点点头,跟着婆婆出去。
孟易南将父母的行李放置到客房,然后调了调浴室的水温,才转出客房。
“妈,你们先洗个澡,换身衣服。如果累先睡一觉,晚上我们替你们接风洗尘。”孟易南说。
“好,让你爸先洗。”孟母推推孟父,自己则拉着晓雾的手,“来,晓雾,我教你冲乃粉。”
啊?啊?
孟易南和路晓雾都傻眼了,孟母不管两人的呆样,直接拉着晓雾进了客房。
孟母从背包里取出乃瓶,罐装乃粉,还有很多婴儿用品,一一向晓雾讲解,路晓雾只能乖乖地立在旁边听。
孟易南也跟进了客房,“妈,晓雾哪会这些,你要慢慢教。”
“我这不是在教吗?”孟母回头瞪了儿子一眼,老妈还会害他们?回脸微笑地望着晓协雾,“嗯,冲乃粉很简单,按这上面的说明书做就行了。来,我演示一遍给你看。”说完拉着晓雾走出客房,经过房门时,故意冲儿子使使眼se,“把东西全抱过来。”说完就拉着晓雾进了厨房。
孟易南瞪着一桌子的儿童用品,额头开始狂出汗,老妈此行目的一定不单纯,看样子不玩死他不罢休!老哥,你怎么能这么残忍把老妈往这我里引?你逍遥了,我可惨了!不过,不管他心里多不情愿,还是老老实实地将东西抱到厨房。
孟母让晓雾洗好手,然后开始一一演示,“喏,先倒些温开水进乃瓶里,注意水温保持在40-60度,你如果不好把握,可以先尝尝,然后,按这上面的比例倒入乃粉,一般30ml一平勺就行了,按比例来添加就不会上火。”
孟易南和路晓雾认真地站在旁边听,一边认真地注意乃粉和开水的用量,孟母将乃粉调好盖上乃瓶摇匀,“宝宝现在一般一天三次喝乃粉,其余三餐另外准备。等会他们醒了,肯定要喝。”
路晓雾诺诺地点头应承。天啊,她行吗?心里完全没有底,刚才抱孩子都觉得好生硬,现在还要给孩子喝乃粉,她深怕自己会出错。
孟易南望着晓雾紧张的眼神,心也跟着担心,“妈,晓雾没什么经验,我看,还是你来带孩子吧,我怕,怕她带不好。”手不禁轻扶住晓雾的腰。
晓雾感激地望了他一眼,是啊,是啊,她肯定做不好。
“放心,女人必经的过程,熟能生巧,我就是打算现在训练她,等她真有了孩子,就轻松多了。反正你们也快了。”孟母微笑地轻拍路晓雾的肩,走出厨房。
孟易南和路晓雾面面相觑,快了,老妈还真神,居然知道他们开始计划要孩子了?
“我……”晓雾望着手中的乃瓶,心里还是紧张得不行。
“别怕,我妈是开玩笑的,她肯定会帮你带孩子的。”孟易南这句安慰的话说得很没底气。老妈的xing格他是清楚,妈这么积极地教晓雾,一定有其他的目的。绝对不会是单纯让晓雾提前教育。到底是什么呢?他也在猜。
“易南,你要帮我。”路晓雾靠在他怀里,软软地说。
“放心,我一定会。”孟易南用力地将晓雾拥入怀,他一定要赶紧弄清老爸老妈此行的目的。
——
父母洗了澡,就在客房休息。
孟易南和路晓雾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两个小鬼还在沉睡。
路晓雾慢慢地趴在床边,仔细地瞧着这两个可爱的宝宝,瞧着瞧着,不觉贴着孟易南耳边轻声说,“他们和你好像。”
孟易南莞尔一笑,压低声音说,“我和我哥很像。”
晓雾点点头,他见过易南大哥孟易哲的照片,的确像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两人要是走出去,一眼就能认出两人是兄弟,外貌身形都很相似,有孟家标准的模样。
“他们好可爱。”路晓雾盯着宝宝紧闭的眼,长长的睫毛,细细的眉毛,还有小巧的鼻子,可爱的小嘴,还有嘴角挂着的几缕银丝。路晓雾心里一笑,忍不住抬起手小心地轻抚两人嘴角的口水。
孟易南看着晓雾温柔的动作,心里一片感动,路路很喜欢孩子。
晓雾盯着他们,眼神慢慢轻柔,突然轻轻地说,“我们的孩子是不是也这么可爱?”
孟易南心里一震,手一横搂紧晓雾,贴在她耳边轻声说,“肯定比他们可爱。”看着她着迷的眼神,他的心也跟着陶醉了。小孩也没这么讨厌。
正当两人沉醉在可爱孩子的睡容时。
床上一阵轻动,啊,孩子醒了。
其中一个孩子一翻身,小腿小手压到了另一个孩子的身上,另一个孩子受到压迫,开始觉得不舒服,小手小腿也动起来,胡乱的蹭着,一踢一蹭就把身旁边的孩子踢到一边。只看靠里的孩子身子重重的翻躺在床面,脑袋一下掉出毛巾被,床垫颤了颤,小眼睛眨巴眨巴睁开了。
路晓雾和孟易南看傻了,不知该如何反应。这,这两小孩子居然睡觉也能有这么动作?太神奇了!
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敲到脑袋那个小鬼已经开始一抽一抽,最终嚎啕大哭。路晓雾和孟易南慌了,一起站起身,想抱孩子,又想轻拍孩子,试图阻止他的哭声。
可那响亮的哭声迅速感染了身边的孩子,另外一个孩子被吵醒了,也跟着放声哭起来。
天啊,这该怎么办?
孟氏夫妇瞪着床上狂哭的两孩子手足无措!
“把孩子抱起来。”路晓雾推推阵孟易南,孩子哭了要抱,咋不记得了,昨晚才在网上看到的。
晓雾将靠外的孩子小心地抱起来,柔软的孩子在怀里胡乱动着手脚,害晓雾无法抱得稳。她紧张地轻搂住孩子,慢慢地调整好孩子的姿势,然后轻拍着孩子的背,嘴里还不停哄着孩子。
孟易南看着她,也只好跟着学,粗手粗脚地将孩子抱起来。可孩子一上手,他才发现抱孩子并不如想像的轻松,孩子很轻软,小身体一直在动,他又不敢用力抱。只好两个大掌将孩子撑起来,紧张地将孩子控在掌中。
“不对,不对,像这样,让孩子躺在怀里。”晓雾看他抱孩子的姿势,赶紧出声纠正,他这样完全是拿孩子,孩子会不舒服的。
孟易南赶紧试图调整孩子的姿势,可他手中的宝宝貌似比路晓雾怀中的宝宝更调皮,一直在扭动,哭得更厉害,似不让他抱。孟易南没辙,调了半天,孩子还是在闹,他只好将手一反,将孩子像拎包一样,抱在身前,手臂从孩子□穿过,用手臂垫着孩子的*股,让他坐在自己手上,背靠在自己胸前,两只小腿吊着,可以方便他活动。
路晓雾一看他这样抱,顿觉哭笑不得,他这是什么姿势,快别再让孩子哭了。正打算将怀里要接过他怀里的孩子。咦,奇怪了,孟易南怀中的孩子哭声却渐渐小了,慢慢转为抽泣,不哭了。
“哈,我这个原来喜欢坐着。”孟易南冲晓雾猛眨眼,想不到他也能抱孩子。
路晓雾轻拍着怀中的孩子,这个也不哭了,正吸着小鼻子瞪着她。好漂亮的一双眼睛,像黑宝石一样明亮清澈,圆鼓鼓地瞪着她,一张r肉的小脸可爱地嘟着。
“你看,他们这样更像你。”路晓雾望着两个孩子,真的和易南好像。
“我们的孩子肯定不会塌鼻子。”孟易南鼻子一皱,像是像,可没他帅。
“人家还没长全嘛。”路晓雾白了他一眼,这人,怎么能这样说孩子。
晓雾怀中的孩子突然像发现什么新奇,盯着孟易南直望,定定地目不转睛。
突然,一阵模糊稚嫩的声音响起,“趴……趴……”
晓雾和易南对视一眼,呆怔。这小鬼会说话?
易南瞪着晓雾怀里的小鬼,认真地研究,刚才明明就是他在说话,“小鬼,你说什么?”
“趴……趴……”果然,他在说话!晓雾这次也听清楚了,心里一阵狂喜,“他在叫什么?”
“趴什么?他想趴着?”孟易南皱着眉也莫名其妙。
“不会吧,”晓雾轻摇宝宝,再逗他开口,“宝宝,你会说话吗?再说一遍。”
宝宝却扭开脸望向别处,不再理会。
路晓雾和孟易南对视一愣,孟易南笑了,“他好像不理你哦。”晓雾被他一说,脸就皱了,怎么会这样,宝宝不喜欢她?
孟易南一看她不悦,赶紧安慰,“不是的,不是的,”转脸瞪向她怀中的孩子,“你居然敢给我老婆摆脸,小心我捧你小*股。”
她怀中的宝宝动了动,嘴巴又动了,“趴……趴……”,小手也伸向孟易南。
这下两人真的呆了,孩子真的更喜欢孟易南,为什么?
“叮叮是在叫爸爸。”孟母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微笑看着两人,“他把易南当易哲了。”
难怪,路晓雾望着怀里的叮叮,还有易南手里的当当,两人估计还分不清人,只能依稀地分辩出父母的样子。
“看来叮叮当当都不排斥你们,太好了。”孟母笑盈盈地走到他们身边。
孟易南疑惑地望向母亲,母亲这话怎解?难道她又有什么别的企图?
——
果然,晚饭的时候,孟易南终于明白父母带叮叮当当过来的真正目的。
“我和你爸今年结婚三十年,为了纪念我们的珍珠婚,我们打算重游三峡,回忆我们当年的浪漫。”孟母微笑地向在座的人宣告此行的最终目的。
孟易南和路晓雾面面相觑,只能呆怔地望向兴奋的孟母。
“所以,这周,孩子要麻烦你们照顾了!”
……
孟易南和路晓雾同时望向被圈在沙发上的两个孩子,像是有心电感应一般,两个孩子也同时望向他们,然后笑了!
孟易南望着那相似的脸,心里渐渐发冷!老妈,不带你这样玩的!我和晓雾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完成!
谁来拯救他和晓雾的xing福生活啊?
提前教育
“妈,你们放心把这两小鬼丢给我们?”孟易南直接一句话说出了他和晓雾的头痛,他们什么经验也没有,怎么能照顾这两小孩。
“反正你哥也不担心,就让他去急。”孟母轻轻一笑,孟父无可奈何地轻摇头,“你妈一直是这样。”
昏倒,不能因为她要郁闷老哥,就把老哥的孩子随便扔给两个完全无知的大人。孟易南苦笑地望一眼晓雾已近呆怔的脸,“妈,叮叮当当至少还有你们带,大哥才会放心出去啊,如果放我们这,大哥大嫂会疯的。”
“安了,你当老妈我能像易哲那样没良心,我早就准备好了。”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a4纸,递到孟易南手中,“带小鬼要注意的事项,我都给你们写出来了。”
孟易南心里一跳,接过那密密麻麻的纸,正反面都写满了n多注意事项,每ri食谱,喂食注意事项,一ri几次把niao,什么反应代表什么意思……
妈,你果然强!原来早有预谋。孟易南将纸递给晓雾,晓雾也看傻了,这就是育儿经?
“放心了,你们两个这么聪明,照顾小孩子一定没问题。而且你们迟早要会的,趁现在赶紧学吧。”孟母得意一笑。
孟父最后附和一句,“有事就给我们打电话。”
“他们要多锻炼锻炼。”孟母的自信到底从何而来?晓雾不得而知,可她知道婆婆做的决定是不容反对的。
——
晚上吃了饭,晓雾就被婆婆拎到房间里,对着纸上的事项,一件件学习如何照顾孩子。
孟母指着坐在床上的两孩子,“头顶上有撮毛的叫叮叮,另外一个叫当当。”
晓雾看着两孩子,果然孩子都剃着光头,但为了区别,有一个孩子头顶留了一撮毛未剃,这就是叮叮。
孟易南也窜了进来,听到孟母这么说,揪起叮叮头顶那撮毛,“叮叮比较吵。”
孟母轻笑,“叮叮是比当当活泼些。”儿子慧眼英明。晓雾摸摸当当的头,他更安静些。
“反正,孩子就是闹,你顺着他们闹就行了。”孟母最后总结的话太经典了,跟着孩子一起闹。
孟易南和晓雾对视一眼,无言而笑。
“晓雾,你们公司有年假吧,不如你明天去公司请假,就说你休年假。”孟母一切都想好了。
啊??晓雾怔着,这样突然请假公司不会批吧。
“放心,就说你陪公婆出游,一年难得一次。领导不会这么不近人情的。”孟母冲晓雾眨眨眼,天啊,她当领导都跟她一样bh,想休就休,想玩就玩。
孟易南看出晓雾的为难,赶紧说,“妈,晓雾请假不好吧,不然,我们找晓雾妈妈过来帮照顾一下。”
“不行。”孟母一听就打断,“不许找外援。”
岳父岳母哪是外援,一家人好不好?孟易南狂翻白眼,老妈到底是要训练他们,还是存心要玩他们啊?
“目的就是要让你们尽早感受当父母的责任感。你看你们都结婚大半年了,还只想着过两人世界,一点都不着急要孩子,这样怎么行?年轻人别太贪玩了。”孟母眼神一聚,认真的训起两人。
孟易南和路晓雾悄然大悟,这才是孟家父母的初衷,为了催他们要孩子。
原来孟家父母从来不像路家父母那样催他们怀孕生子,其实心里也是着急的,所以,这次才出此下策,b**他们早点面对生育的压力!
“生了孩子还不是一样可以玩,等孩子大了,你们就更轻松了。趁我们这些老的还走得动,跑得动,还能给你们带几年。不然,等我们老得动不了,你们自己带就知道辛苦了。”孟母微笑地牵起晓雾的手,“女人早生对身体,对孩子都好。”
晓雾脸微红,点点头。
“妈,其实我和晓雾已经在计划要孩子了。”孟易南赶紧向母亲解释,他们也是有计划的。
“那正好,趁现在好好感受一下当父母的辛苦,以后就能更有耐心照顾自己的孩子。”孟母看来已经是打定主意了。
路晓雾心里已经认同婆婆的观念,反正尽早要当母亲的,现在学和将来学是一样的。而且她一看到叮叮当当,就已经喜欢得不得了,总是想着将来能和易南拥有一个像这样的孩子,她就满足了。路晓雾欣然接受了这件艰巨的任务,决定明天去公司请年假。
孟易南则郁闷了,被孟母赶出客房之后,他只能陪着父亲在客厅里边看电视边聊天。心里仍旧在担心,晓雾一个人肯定是忙不过来,那他铁定是要跟着忙,唉,最苦恼的是两个孩子在家,那他和晓雾不是不能随时亲热了!这是最最让他烦恼的事!
两孩子挺乖,并不爱哭。只是有时互相拉扯时会发出一些尖刺的声音,也不知道是爸妈带得好,还是孩子比较听话,偶尔有点想哭的意思,只要一哄就好了。
一晚上,晓雾边学习,边陪叮叮当当玩。和孩子也开始渐渐混熟,两个孩子会时不时站在床上摇摇晃晃地走来走去,晓雾害怕地想抱他们,他们又闪,直扑乃奶怀里,两个小鬼一前一后地扒在乃奶身上,晓雾看着心里好喜欢。孟母叫孩子去抱晓雾,孩子就是不依,只扯着乃奶的头发,一下又坐在床上。
晓雾极有耐心地陪着孩子玩玩具,给他们唱歌。每次她一唱歌,孩子们就专注地盯着她,晓雾开心地一直唱,惹得易南进屋看到晓雾那样,心里也一片感动,晓雾真的很喜欢孩子。
那晚,孩子和父母一起睡在客房,晓雾等父母和孩子都睡了,才回到卧室,合上卧室门。
易南早就洗好澡,坐在床上,一看到她进房,赶紧下床过来抱住她,“累了吧?”看她浮浮的大眼,一定累坏了。
晓雾轻摇头,开心地靠在他怀中,“叮叮当当好可爱,居然会跟着我的歌跳舞。”所谓的“跳舞”其实就是两个小孩在那儿扭扭*股,动动手,可是,看着两孩子可爱的模样,晓雾真的好开心,太有意思了。
易南听着晓雾的声音都有些嘶哑了,她一晚上一直唱,一定唱累了。
他抱着她坐在床边,轻抚她的额,“你不能这么累,我会心疼的。”说完,轻轻吻一吻她的嘴角。
“我不累,到现在都好兴奋,叮叮当当终于肯让我抱了。”晓雾一张小脸全是兴奋的表情,易南看着又心疼又感动,这小女人,还不会照顾自己却要开始学着照顾孩子了。
孟易南心里一动,抱着晓雾走进浴室,将她放坐在马桶上。
“老婆大人今晚辛苦了,就让为夫我伺候你沐浴更衣。”说完,开始放浴缸的水。然后转身就要来解晓雾的衣扣。
啊,晓雾脸红的一把紧抓住衣领,“不要。”她才不要让他帮忙,父母在家,他还敢乱来,让父母知道,她就不用活了。
“人家心疼你嘛。”孟易南嘴角一笑,凑近她嘴边讨吻,“每次你累得不行,都是我帮忙,还害羞什么?”有好几次,他实在是要得太狠了,路路事后困得不行,都是他抱着她共浴,她应该早就习惯了啊。
“易南。”晓雾满脸通红的推开他的脸,他怎么比叮叮当当还无赖,她已经累得不行了,经不起他再折腾,拜托他别再闹了。
“我就知道。”易南搭拉着一张脸,眼可怜兮兮地望上晓雾,“你一顾孩子就要把我甩一边。”
晓雾看着他郁闷的脸,心里一紧,轻扯住他的手,“易南,我……我没有,我只是累了,想舒舒服服泡个澡。好吗?”她担心地望着他的脸,深怕他不高兴。虽然她很累,但还是希望能与易南分享照顾孩子的快乐。
“好吧,那我去铺床,在床上等你。”易南脸上的变化犹如雨后的彩虹,一瞬间明亮,说完,转身拉开浴室门出去了。
路晓雾瞪着合上的浴室门,禁不住笑了,这人就一无赖加痞子,成天脑子里就只想一件事,扑倒,再扑倒!
孟易南当然想着扑倒,看着晓雾一晚上全挂在孩子身上,自己完全没地位。他再次肯定,当初不要孩子是明智的,孩子一出现,他在晓雾心中的地位立即下滑。可是,晓雾喜欢孩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对着叮叮当当那两个小调皮鬼,都无比的耐心,全尽所有的办法陪他们玩。只要晓雾快乐,他愿意与孩子分享她的爱,而且还要给她更多的爱。
孟易南靠在床头,想着晓雾抱着孩子的画面,心里也有丝丝感动。晓雾果然是值得深爱的女人,保守传统却又可爱娇柔,孟易南想着想着,不觉更想拥抱她了。
——
当卧室的灯慢慢熄灭,裹在被单里的易南紧拥着怀中的晓雾,心里的感动无限放大。
“路路,我们也生一个吧。”孟易南吻着晓雾的嘴角,慢慢反身压住她。“有你的眼睛,你的鼻子,你的小嘴,还有你可爱的耳朵……”细细柔柔地声音一点点飘入晓雾的耳中。她感觉他的体重慢慢加重,沉重复加让心房倾刻饱实,那种真实的拥有感强烈地占据心尖,她扯着混乱燥热的思绪,凌乱的只字片语细碎地飘出,“要有你的……鼻子,高……高的,很……帅……气,啊……”最后的话语已经变成了诱人的低喘。
一室旖旎关不住,连窗外的月儿也羞得掩了面,藏到了云儿背后。
小鬼难缠
孟母说到做到,第二天一早就叫路晓雾去公司请年假,晓雾乖乖地去了。
孟母则拉着孟父和易南去卖了张儿童床,因为她说晓雾要照顾孩子得陪着孩子睡客房,孟易南一听就反对,那不是要和晓雾分房分床,不行,绝对不行。孟母想了想,那就让两孩子和他们夫妻睡一块,而且还要睡两人中间,这样可以防止孩子半夜掉下床。孟易南脸se微变,那和分床有什么区别,还是不同意。最后商量来商量去,决定在卧室里加张儿童床,这样既能看到孩子,又不影响两人的幸福,孟易南终于同意。
路晓雾昨晚已经打电话和领导说了,领导也并没为难。上午,她到人事部请了假,将工作与同事进行了胶接,中午就回了家。
一回到家,就看到孟母陪着叮叮当当在沙发上玩,易南好像在卧室。
“妈,我回来了。”晓雾脱了鞋进屋,孟父在书房看电脑。她微笑打了声招呼就转进浴室洗了个手,出来就走向孟母。
“晓雾,我们今天下午就走了,昨天我教你的都记住了吧?”孟母拉着晓雾坐在沙发上,叮叮当当看到她,都瞪着一对圆鼓鼓的眼睛望着她,似在脑中搜索记忆。
“记住了,不过,妈,我还是担心我做不好。”晓雾面露不安,有些事必须做了才知道。
“放心,这两小鬼就是喜欢闹,晚上一般不吵。你白天让他们多玩少睡,晚上他就会一觉到天亮。晚上把niao也没关系,你就用纸niao布,可以到天亮。”孟母轻拍拍她的手,对她信心十足。
路晓雾只好点点头,轻抚叮叮的头,希望孩子们真的很乖。
——
吃了午饭,孟母孟父休息一会,就准备出门了,他们打算下午出发。
孟易南帮父母拿行李下楼,替他们拦了辆的士,看着父母离开了。父母不让他送,说晓雾一人在家忙不过来。
孟易南上了楼,一进屋就看到晓雾坐在沙发上,陪着两孩子在玩。孟易南走过去,“爸妈走了。”说完还叹了一口气。
路晓雾抬脸对他微笑,“好了,别叹气了,叮叮当当看起来还很乖的。”
孟易南坐在沙发上,望着两个孩子拿着玩具,在互钉。这两孩子真的很乖吗?他才不信。
经过孟易南的观察,肯定叮叮比较调皮,你看他现在正拿着一个小塑料玩具锤在敲当当的头,小锤里装有铃铛,一敲还发出清脆的声音,叮~叮~,这小子玩得不亦乐乎,而当当被敲得愣乎乎的,想着不对,又不知道怎么反应,只好伸出小手摸着被敲头,瞪着叮叮,眼睛已经眨巴眨巴,眼泪就要冒出来了。
晓雾赶紧抱过当当,要夺下叮叮手中的小锤,可叮叮正玩得起劲,不愿意撒手,紧抓住小锤,发出伊伊哑哑的声音不给晓雾。
晓雾只好放弃,将当当护在怀中,不让他再敲。
叮叮敲不到当当,就换人改敲晓雾的手,易南一看咚用手指敲叮叮的头,居然敢敲我老婆。
可惜,易南没把握住力度,孩子的头多嫩啊,哪经得起他这样敲。叮叮皱着小脸,鼻子抽了抽,哇~啊~啊,一下就哭起来了。
晓雾赶紧将当当放在沙发上,搂着叮叮站起身,一边啜易南,“你gan嘛敲孩子啊,真是的。”
易南心里委屈,我还不是替你出气,哪知道这小鬼头皮这么薄,一敲就哭!
“你看着当当。”晓雾抱着叮叮,一边揉着他的小脑袋,一边吹着气,努力哄他别哭了。
易南瞪着被晓雾抱着的叮叮,转脸望向当当,“哥哥是不是一直欺负你?下次叔叔教你对付他,当弟弟怎么能示弱。”想当年,老哥还是被他欺负的对象,现在怎么能让当当老被叮叮压着。
两人一下午就在逗孩子玩,孩子其实真的很奇特,一会想这个一会想那个。如果他对某事物感兴趣,就会很执着的一直玩一直玩。叮叮xing格活泼些,当当就偏静,所以很自然叮叮会喜欢欺负当当。
两个小孩子已经会走了,而且稍微会小跑,孩子们在家里摇摇晃晃地走着,晓雾和易南就跟在后面团团转。就看着宽敞的客厅里,两大人跟着两小鬼后面摇摇晃晃,真像老鹰抓小鸡。
——
吃过晚饭,晓雾让易南将笔记本端到客房来,放音乐给两孩子听。
叮叮当当真的喜欢音乐,一听到音乐,两孩子就安静了许多,坐在床上玩着手上的玩具。
易南洗了碗,也进客房陪他们。看着晓雾始终面露微笑地望着孩子们,易南心中的感动就慢慢膨胀,她的眼神温柔,脸se温和,房间的灯光柔和地洒在她脸上肩上,衬出一幕最温馨的画面,他突然也觉得孩子是夫妻之间必不可少的。
易南走过去靠坐在晓雾身边,轻搂着她,轻吻她的脸颊,“你好厉害,这么快就能让他们听话。”
“他们本来就很乖。”晓雾转过脸望向易南,“叮叮只是更喜欢玩,只要陪他玩,他就会很乖。”
易南望着她兴奋愉悦的双眸,心里一动,手微收紧,缓缓贴近她的脸,含住她的唇。好喜欢她眼中的温柔,喜欢她说起孩子就柔成水的语调,很轻易就能感染到她对孩子的那种喜欢,连带他也开始有点喜欢这两个小鬼。
晓雾手轻握紧他的衣襟,微微发出抗拒的声音,“易……南,孩子……在……”
易南却毫不介意,“他们正忙。”丝毫不打算放过这个吻,反正父母走了,这两个小鬼就当不存在好了。
晓雾却羞红了脸,轻打他的肩,讨厌,孩子会看!
易南正吻得起劲,却听到身边有轻微的吧唧声,易南疑惑地慢慢放开晓雾,转脸一瞧,哧!吓了一跳。叮叮正抓着当当的脸在稚嫩地亲,当当发出伊哑的声音,很是不满,叮叮亲得当当满脸口水。
晓雾看到了,脸刷地一下全红了,用力推开易南,赶紧拉住叮叮还要亲的脸,“叮叮,别闹。”
叮叮被打断瞪向晓雾,用小手掌拍在嘴上,发出扑扑的声音,越玩越上瘾了。
路晓雾被叮叮无辜的眼神盯着,脸更红透了,都是他们不好,当着孩子这样,孩子才有样学样。她将孩子搂在怀中,让叮叮趴在她肩上,手轻拍着叮叮的背。
易南郁闷地看着晓雾羞红的脸,知道晓雾不会再让他继续,臭小鬼,居然敢让晓雾拒绝。他偷偷又钉了叮叮一脑门,叮叮受痛抬眼瞪向他,眼睛瞬间又要红。易南脸一板瞪他,敢哭!再哭再钉你!叮叮望着他,颤微微颤微微,终于将眼泪缩回去,小鼻孔微张微合,居然没哭!
易南满意地笑了,用力吻在晓雾脸上,“叮叮很乖。”
晓雾没看到易南在她背后对叮叮作的动作,微笑地点点头,“他们都很乖。”
——
给孩子洗澡也是一个大工程。
易南将浴缸放满温热的水,然后帮着晓雾一起把孩子抱过来放进浴缸。
两个小鬼赤条条地站在浴缸里,扶着浴缸边,开始兴奋地踢水。晓雾蹲点在浴缸边,用毛巾给孩子身上浇水,嫩嫩的小胳膊小腿在手中可爱极了,晓雾一边洗一边给孩子唱歌,孩子兴奋地也发出尖叫,不停地拍着水,水hua四处飞溅,溅得晓雾脸上身上都挂满了水珠。
易南看晓雾一人忙不过来,也加入洗澡大战。
结果两个大人被这两个小鬼搞得全身湿透,易南被小孩的快乐感染,童心大起,手里沾着泡沫就直接抹在晓雾脸上,晓雾尖叫着推开他的手,他怎么也跟着孩子闹啊。
小鬼跟着他学,也抓起身上的泡泡,往晓雾脸上扑,晓雾只能尖叫地到处闪。两小孩就互相抹泡泡,在浴缸里高兴在踏踏水,发出叭唧叭唧的声音,顿时浴室里喧闹一片。
易南玩上瘾了,抹着泡泡搂向晓雾,晓雾浑身湿透地闪躲他,却轻易地被他捉在怀中。晓雾尖叫轻喘,连连求饶,“易南,易南,别玩了,快给他们洗澡。”
易南从背后紧紧将她搂在怀中,轻咬她的耳垂,“我想给你洗。”她全身已经湿透了,薄薄的睡裙贴在身上,曼妙的曲线早就凸形,惹得他又心猿意马。
晓雾浑身一颤,全身顿时通红,双腿不觉发软,讨厌,老是这样,坏死了。她用力地扯着他的手,想挣开他的拥抱,求饶的声音却因羞涩而变得暧昧,“易南,求你,别闹。”他不停地咬着她的敏感耳gen,惹得身体一阵阵轻颤。晓雾望着正玩得起兴的孩子,还是觉得无比尴尬,她的身体却也情不自禁燥热。
易南最后亲吻她的脸,才放开她,xing感的声音缓缓地说,“好,快点把小鬼洗完,让他们去睡觉。”
晓雾羞着红脸赶紧走到浴缸边,给孩子冲水。
易南帮着她给孩子冲水,终于将两孩子洗gan净。拿着大浴巾包着孩子抱到床上,两个孩子在应床上滚来滚去,终于擦gan净,扑上婴儿粉,再穿上小衣服,两个小帅哥终于再现。
——
易南看晓雾身上湿哒哒,催她去洗,都陪孩子一天了,肯定累了。晓雾有些不放心地胶待他一定看好孩子,才拿着衣服进浴室。
孟易南一看到晓雾进浴室,赶紧坐到床边对孩子胶待,“你们玩了一天累了吧,早点睡哦。”边说,边把两小孩子放倒在床上,盖上小毛巾。两个小孩子当然不会听他的,刚洗完澡,j神得很呢,小手小脚又伸出毛巾毯在那儿挥舞。
孟易南赶紧将他们的手放进毛毯,可才放进一个人的,另一个又冒出来了。孟易南瞪着眼,“喂,你们不困吗??”
两个小鬼睁着大眼,突然咯咯地笑了,“趴……趴……”
易南头痛地闭上眼,他不是爸爸,别乱叫!“你们爸爸在欧洲浪漫,我不是。”
两小孩子哪懂,手拍着嘴,继续发出趴趴的声音。易南苦笑着,抓住小鬼的手,“好,好,趴趴叫你们睡觉,乖,来闭眼睛,这样,闭眼睛。”说着,就亲自示范。
可是,当他睁开眼,两小鬼瞪着大又黑的眼睛直直望着他,一脸迷惑。易南挫败地再次示范,不过,小孩压gen不卖账,看他表演了几回,继续趴趴地叫。易南郁闷无比地放开孩子。
晓雾洗完澡出来,看着他郁闷的脸,走过来,“怎么了?”
“他们不愿意睡觉。”
晓雾轻笑,“会不会是想听睡眠曲?”
易南想想有道理,“赶紧唱。真奇怪了,他们怎么这么有j力。”说完,走向浴室。
——
等易南洗完澡出来,晓雾抱着叮叮在房里踱来踱去,口中轻哼着睡眠曲。当当就乖了,已经睡着了。
易南轻轻走过去,望着叮叮脸贴在晓雾胸前,眼睛已经慢慢合上了,顿时可爱了许多。
易南靠在晓雾耳边,低声说,“睡了吗?”
晓雾用嘴嘘一了声,示意他别吵,孩子刚睡,睡得还很浅,很容易醒过来。
孟易南上床揉着湿发,靠坐在床头,望着晓雾抱着孩子走来走去。
晓雾今天穿的睡裙不长,可能是抱着孩子,裙子被孩子卷了一截起来,裙摆扯到了膝盖上,露出细白的大腿。随着她走来走去,柔顺的棉质睡裙轻荡在腿上,白皙的肌肤在眼前不停晃动,易南心里一紧,慢慢吞咽着。晓雾明明穿得那么保守,为什么却能轻易地勾起他心里的渴望,那种若隐若现,介于清纯与xing感之间的诱惑,总让他情难自禁。
易南步下床,慢慢走过去,“睡着了吗?”晓雾轻轻点点头,将叮叮放在儿童床上,盖上毛毯。
孩子被放在床上,手脚动了动,眼皮跳跳却没睁开。晓雾轻拍着叮叮的胸腹,让他慢慢入睡。两个孩子一睡着,立即变成可爱的天使。
——
孟易南将晓雾轻轻抱起,“我们也睡吧。”
晓雾缩在他怀里,脸慢慢泛红。“易南,今晚……不要了,会吵到孩子。”光想着孩子就睡在旁边,她就害羞得不敢让他碰。
易南将她放在床上,拉过被单,搂紧她。“不要紧,孩子今天困了,肯定睡得沉。”易南微笑地脸在被单下绽放,自动搜索着她的柔顺,轻轻吻上她的唇,手也缓缓伸入她的睡裙。
晓雾身体慢慢发烫,轻轻颤抖。刚才在浴室里被他紧搂着时,她就已经有些燥热,心里有某种渴望慢慢累积,她竟然被他挑起了情 欲。
晓雾脸红地想抓住他的手,呼吸开始慢慢加速。易南则反手一握,与她十指相扣,结实的大腿纠缠上她的腿,慢慢摩擦,贴着她细嫩的肌肤制造致命的xing感挑 逗。两人在被单里纠缠,很快有些呼吸困难,晓雾压着口中的轻喘,深怕会惊醒孩子。易南感受到她刻意在压抑,突然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就像害怕被别人发现,心里因担心被人发现而更敏感与兴奋。
这一晚,易南欣喜地发现,路路为了不在最高端尖叫出声,居然主动攀上他的肩,吻住他的唇。感觉b极了!看来,孩子的到来也不完全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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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晓雾被孩子的哭声给吵醒。她赶紧套上睡裙跳下床,冲到儿童床边,两个孩子都醒了。
“易南,易南,快醒醒。”晓雾冲床上叫,孟易南还在那儿呼呼大睡。
晓雾抱着当当过去推易南,易南动了动被摇醒了,一脸不爽地瞪着眼前的孩子脸,“gan嘛?”
“起来,孩子哭了。”晓雾轻拍着当当,然后手探到当当的小裤头,一看,果然纸niao布湿了。婆婆说孩子一般晚上都要端niao,她如果起不来,就给孩子用纸niao布,但早上就得赶紧再端,不然,孩子就会不舒服。
“你去抱叮叮,他肯定也niao湿了。”晓雾一边说一边抱着当当进卫生间。
易南郁闷极了,将浴巾往腰间一裹,过去将叮叮拎起来,挂在手上,像夹玩具熊一样进了卫生间。
只听到卫生间里,婴儿的哭声伴着唏哩哗啦一阵水声,接着就是大人们手忙脚乱的声音,轰轰,一阵胡搞乱整,终于将两个小鬼哄停了。
晓雾望着极其狼狈的易南,忍不住笑了,“你们家的孩子是不是都j力充沛,怎么一起床就这么大的劲。”当当看到叮叮就在旁边,顿时兴奋的,两人一边niao还一边伸手互打,真是把晓雾搞得累死。
孟易南愣了一下,突然低沉地笑了,眼斜望晓雾。
“笑什么?”晓雾望着他莫明其妙的笑,不禁一啜。
“看我不就知道了,我的体力够好吧?”易南偏过头,贴在她耳边,低低碎语。
晓雾立即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脸瞬间染红,连耳gen也烫得快冒烟,她,不是这个意思。
易南看着羞涩的晓雾,心里更是欣喜,在她脸上狠狠啃了一口,才抱着叮叮往床边走去。
晓雾嘴里低嘤,就是不正经!一低头,却看到当当正含着大拇指怔怔地望着自己,脸更红了,天啊,又让孩子看到了。
——
早饭时间,孟易南望了望在床上玩耍的两小鬼,对晓雾说,“今天跟我到公司去,你一个人看不过来。”
啊?晓雾惊讶地望着他,去他公司,她从没去过。现在居然带孩子一起去,这样行吗?
“不然,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这两孩子一定能把你累翻。到公司去,至少还有我看着。”易南握着晓雾的手,深深一笑。
“好吧。”晓雾犹豫了半天,还是答应了。
——
吃过早饭,收拾了一些儿童必备用品,孟易南和晓雾一人抱着一个孩子出门了。
下了楼,大厦的管理员礼貌地向他们打招呼,“孟先生,孟太太好。”然后一看到他们手上的孩子,不免脸露惊讶。“这……”
“是我侄子。”易南嘴角一笑,轻轻回答。管理员肯定以为是他的儿子。果然,管理员一听,脸上就笑开了,“长得真像孟先生。”
废话,孟家的人像我也蛮正常。孟易南笑着点点头,没再作声,搂着晓雾向大楼外走。
一路上,两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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