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魅第二部

35 那我只好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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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
幕清幽立刻觉得全身无力,刚想出口责骂,却发现这一次魔夜风点的手法却不同以往,竟然将他的真气注入到自己的道内。霎时间女人只觉四肢百骸之间有几股不属於自己的热气激烈的流窜。将她的身子冲得又热又痒,像是爬满了蚂蚁一般难受。
啊幕清幽忍不住呻吟起来,她全身像是忍受著万虫噬骨的煎熬,连舌都发麻起来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半边身子热得如同曝晒於酷暑,半边身子又冷得像冰封於苦寒。冷热交替让她快要裂成两半,疼、痒、麻、酸所有能想象到的痛苦都在她的身上一一出现,轮流折磨著她。
好难受──
她动不了,只能全凭血之躯强忍著这种非人的对待。心底的怒意化作伤心与委屈,却倔强的不肯再在这个男人面前服半点软。四肢变得酸麻起来,五脏六腑也被撞得生生发疼女人咬著牙,对魔夜风怒目而视,心里下定决心要继续恨他,继续恨这个无论清醒还是混沌都不能自始至终善待她的大魔头
为什麽他明明就对她那麽好的,害得她真的为他动了心。然而这份小女人的真心犹在,转眼间他竟然又亲手将这一切全然摧毁
她伤心,是因为他不信任她,不信任她和神乐的好意,不信任他们对他所怀的友情与爱。
她委屈,是因为自己终於意识到只有那个司徒星儿才是魔夜风心头的最爱。
不是麽除了真爱还有什麽能让一个男人迷了心智看不清眼前的事实,无论如何都不会背弃一个女人呢除了真爱,他又怎麽会无时不刻不在挂念著司徒星儿,连在她身边时也是如此只是对他用了一点心机,自己竟就遭受到这样的对待。他宁愿去相信那个司徒星儿也不信任她想到这,幕清幽心中一痛,几欲滴下泪来。
怎麽样舒服麽不如你来说说看,你们打算谋我些什麽。如若讲的真切,我或许能让你不那麽难受。
魔夜风看著她全身颤抖,香汗由晶莹的肌肤不断沁出。一张原本俏丽的容颜此刻已全然扭曲,心中本该觉得愉快的。但事实却刚好相反,他非但高兴不起来,自己的的心却比她还要痛一万倍。
他是全世界最不愿意出手伤害她的人,然而在得知自己被欺骗之後,嫉妒与怒火让他不这样做就会觉得比死还不如。要他将她放回到别的男人身边,就算对方决定隐姓埋名不再打他的主意他也绝不会答应天涯海角,生生世世,他都要定了她。
哼──幕清幽只是闭上双眸,强忍著身上的痛苦快要昏厥过去。她已经不想同他说话了,一个字都不想说。对於一个本不信任自己的人,再说一个字都是徒劳。
然而她的漠视却被男人视为对神乐的保护,所以魔夜风眯起双眸表情冷的吓人。
怎麽,这女人还没有打消离开他的念头。还想著回到另外一个男人身边好将他们这几天所发生的事就像是完成一个不起眼的任务一样抛在脑後麽
那鬼将军有什麽好,竟能让这样一个美好的女人对他如此的死心塌地铁拳被蓦地攥紧,中了蛊毒之後魔夜风第一次有了杀人的念头。
大手鲁的将幕清幽翻了个身,让她面容朝上的平躺在木桌上。桌子很大,足够女人曲著双腿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上面,如此一来更方便男人查看她的表情变化。
计谋被我识破了,你就想当做什麽事都没有发生一般轻松的离开──魔夜风倾身上前,将自己挤进幕清幽的两腿之间抓著她的手居高临下的看著她,你以为我会答应麽
我想走就会走不管你同不同意。幕清幽勉强挤出一丝冷笑,嘲讽的回视著他。那脸色虽然苍白,但神情却一字一句的告诉他只要她不愿意,她就永远都不会是他的。
是麽──魔夜风被她无所谓的态度气得全身骨骼咯咯作响,但表面上却是一派风平浪静。压抑的气氛宛如黑暗前的一点余晖,暗示了接下来即将席卷的暗涌。俊颜缓缓的沈下来,再无半点柔和,魔魅的邪佞笑容随著他变红的双眼徐徐拉扯开──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还跟她客气些什麽。
他要她。要她知道他的厉害,要她清楚明白的认清他看中一个女人就绝不可能放手的霸气。他要她死了这条害他或者回到别的男人身边的心,从此再无二念只能死心塌地的陪在他的身旁做他的情人。他要她一生一世都只爱他一人
说到爱──男人的心更加冰冷。这女人刚才还点头称自己是喜欢他的,但是转念间又说要离他而去。这岂非正是婊子无情
睁著一双幽深的凤眼,目光像两把利剑一瞬不瞬的紧盯著女人苍白得像纸一样的容颜。他发觉自己从来不期待会看到一朵美丽的花朵像是被风霜摧残过一般无神的枯萎在自己的面前,但是现在他却变成了那风霜的来源。
他选择摧毁她,如果他终究无法得到她的话──
只可惜,你是别人送来给我的礼物。我都还没有好好的享用个够,怎可能会放你走
出手解了她的道,亲眼看著女人的表情突然变得安详之後像一滩烂泥一般摊在桌面上幽幽的喘息。魔夜风挑起唇角,知道她此时虽然不难受了,但是身子却依然是无半点力气,反抗不得。
於是他放纵的扯开她的腰带,将那美丽的衫子向两边剥开,露出里面鹅黄色的刺绣肚兜。
你要干什麽
幕清幽身子一凉,睁开双目就发现男人在为自己宽衣解带。此时她体力未复,宛如待宰羔羊。一双美眸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愤怒,在做了这麽多伤害她的事之後他竟然还想碰她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羞辱
我说过了,好好的享用你。
魔夜风俯下身子,将俊脸埋在她的双之间心满意足的蹭了蹭。鼻息之中满是女人幽然的体香,还有玉所散发出的自然香。她的部饱满,浑圆的两团玉脂将肚兜撑得高高的。魔夜风很顺利的找到一个尚未动情的尖,隔著丝滑的布料轻啄著。
你不许碰我
幕清幽用尽全部的力气暴吼一声,但在男人耳中听来却与蚊蝇无异,反而有种催情的娇嗲。
也许你并不是真正的妓女,但这骚浪的身子可真是诱人。你总嫌我鲁,那鬼将军你时一定是百般温柔,将你干得欲仙欲死所以你这浪货才对他死心塌地的吧
叼著一个头亲了又亲,魔夜风用手指按住另外一个也跟著按压旋揉。不一会儿,肚兜上就映出了两个充血勃起的头的轮廓将男人的视线牢牢攫住,让他忍不住伸出长舌大口的去舔吸它们。
你胡说被自己心爱的男人当妓女一般羞辱让幕清幽气得头晕脑胀,额角的血管都快爆开了,然而她所能做的仅是用凶狠的目光毫无杀伤力的瞪视著正在自己前不断蠕动的头颅。
该死的她没有力气
他大麽
魔夜风看著肚兜上被他呷出的两圈水渍邪恶的舔舔唇,抬起像女人一样长长的睫毛,用一种下流的目光视奸著眼前的美人儿。只觉得无论使出多麽残忍和露骨的方式都一定要把她征服到手。
那子一定也是硬邦邦的的你哀叫连连是不是他改用两手的虎口托起女人双的下缘,将它们向上挤压弄出深深的沟。
你住口不要再说了
幕清幽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对待,只有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扭动著身子想要将部从他手中挪开。但是这酸软无力的动作看上去却更像是自己主动用房磨蹭著他的大手,令她陷入更加不利的地位。
果然是个小浪蹄子嘴上说不要,身子却扭得这麽浪。你喜欢温柔的,我今天就给你个温柔的让你爽的美了,求著我干你魔夜风见她拒绝自己,心中酸涩不已。认为她是由於叵测的居心被识破了自己就没有让她曲意逢迎的价值了,所以才不让自己碰她。
她越是不让碰,她就偏偏要碰不仅要碰,一会儿还要上非的她水涟涟大叫好哥哥快干他才肯罢休
你走开,我宁愿死都不想让你碰幕清幽几乎要把牙龈咬破了,虽然微弱,但是仍然奋力抵抗。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是对他的拒绝。
可惜你死不了魔夜风越听嘴上的动作就越狂猛,到最後他大掌一挥,一把扯下女人前的肚兜,让两团白嫩的凝脂弹跳著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搓著她已经殷红的小头,魔夜风对著她的晕轻嘬了两口。又用舌尖去轻打她的另一个头,黝黑的大掌对著这两团柔软的子鲁的揉著,本不像是在调情,反而更像是凌虐。
你这没良心的女人要死也是被死的用力的掐住女人的两粒头向上揪著,力道之大将房的形状都由圆形弄成了锥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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