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橙

我钻进被子，温暖而舒爽，然后摸到了康婧光滑的肌肤。
她轻吟了一声，用手环住我的脖子，然后缠了上来。她用她赤裸的身躯紧紧贴近我的身体，我感受到了她透过皮肤穿过来的热量，和她亲吻我时的柔软湿热。
她翻身压住了我，长发垂下来扫到我的身上，我却看不清她的脸，只能任情潮涌动，被动地接受她的索取。
渐渐的，我感觉她越压越重，越压越重，我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唔——婧婧！”
梦醒了。
我睁开眼睛，身体上还残留着梦中被压制的不适，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下意识地披上羽绒服，下床走到女儿的小床边：
在小夜灯温馨的灯光下，女儿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仰着肉嘟嘟的小脸安详地睡着。想着晚上气温低，怕她乱动着凉了，我还是替她理了理搭在外面的小毯子。之后，我重新躺回床上，听着自己的心跳。一旦有想入睡的念头，那种压迫感就重新回到我的身上。
怎么会这样，是因为最近压力太大么？
在小晨生女儿之前，我只用照顾小晨一个人，再加上工作，也还能过得去。女儿出生之后，我妈来了，还把我同母异父弟弟也带过来了，家里一下子多了很多人，也多了很多事情。现在，女儿叁个月了，我为期两个月的陪产假早已用完，复工之后各种任务铺天盖地向我涌来，而我有时候在回家之后，不想让白天照顾女儿的小晨晚上休息不好，还得守着女儿睡觉，比如说今晚。
“康婧，康婧……”我想起了梦里的情节，皱起了眉头，对着空气轻轻喊了几声这个名字。唇齿之间，这两个字的发音都陌生了起来。
我叹了一口气，打开手机，点进了我和康婧的对话框。对话的时间跨度很大，每次聊天也都只是寥寥数语，最近的一次是叁个星期以前，我问了她一些照顾小孩子的事情。我又翻了翻她的朋友圈，最近几条都是在分享搬到海昌的日常，一家叁口在餐厅的合影，她丈夫带着孩子玩轮滑的视频等等。滑来滑去，想找一张她的近照，却发现，和她一起出镜的不是丈夫就是孩子，看得我心里酸涨涨的，仿佛我曾经拥有过的她和现实中的她，是两个人。
必须承认的是，梦里的欢愉勾起了我的情欲。和她在一起时，她的声音，她的触感，像是羽毛轻轻划过，引起层层颤栗，明明轻柔短暂，却刻入灵魂。现在是凌晨两点四十叁，在这样一个深沉的夜里，白天俗世的一切都离我而去了，而冒出头的，只有欲望。
我打开云盘，找到她发给我的视频，放在同一个文件夹的还有我们最后一次做的时候拍的照片，当时她披着头发趴在我怀里，从脸到脖子都烧得粉红，身子微微偏转，露出半个乳房和若隐若现的棕点。像是为了配合镜头而转身，又有些羞涩的样子。只不过因为手机拍摄的原因，像素没那么高，只能看得出她白腻腻的身子贴在我身上，脸也被头发遮住了，这也是我保存这张照片的原因，虽然我露脸了，但至少康婧是安全的。
怕吵醒女儿或者她哭了我听不见，我干脆把手机转为静音，一边看视频一边轻轻地隔着裤子揉弄着自己的裆部，然后脱掉裤子，画着圈拨弄自己的阴毛，这个失眠的夜晚似乎成为了我喘息的一个窗口。
我听着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手也移动到了阴茎，有些粗鲁地上下撸动它，过于粗暴的动作拉扯着上面的表皮，酥麻的快感之中带了一些疼痛。习惯了让小晨替我疏解的我忘记了自己动手的技巧，总是感觉不上不下的，这让我有些烦躁了，关掉视频换成图片，盯着康婧露出来的肥臀和那个若隐若现的乳房，想象着和康婧做的时候的感觉，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渐渐的我找到了感觉，先是慢慢地抚摸，最后顺着快感的累积加快速度和力度，快要射时我依然想着康婧地脸和身体，想象着她紧紧地吸纳着我让我射在她的体内，然后龟头抵着她的臀缝流出最后一点液，最后让她夹着我的体液，含住我的肉棒替我清理干净。我抓起放在一边的内裤，让阴茎一跳一跳地将大股的液吐在内裤里。
“呼——”
我失神地看着手机屏幕，这次自慰的快感像是从心脏到脊椎，我已经几个月没和小晨进行过插入式性爱了，这种感觉真是久违了。
将内裤揉成一团扔在一边，释放过后熟悉的困意排山倒海般袭来，我也顾不得手机上的东西了，几乎是昏了一样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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