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宾正传

少年阿宾 (57)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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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太太提着两桶水回到炉火边,大半条裙子都弄湿了,胡先生抬头一看,不禁埋怨说:怎么去了那么久还湿成这个样
胡太太嘟着嘴儿,说:好远的嘛,路又不好走。
是啊,是啊,翁太太连忙说:辛苦了,赶快坐下来,先吃点东西。
胡太太坐下来,朝她老公吐了吐舌头,看着满盘烤出来的串、翅、香肠和玉米等等,她眯上眼睛嗅着说:好香啊老公,我要吃那个
她随手点了几样东西,胡先生替她夹在小盘子里,她喜孜孜地啃起来。
唔你们也吃啊她看着其他人。
大家早都吃过了。胡先生说。
大家不只吃过了,会计小姐、秘书小姐、秘书小姐的男朋友和伯文还都已经换上了泳装泳裤,准备要向海滩去了。
哗胡太太说:你们动作真快。
是啊,他们等不及要冲下去泡水呢翁太太说:你先吃过,我们一起也去换泳装。
好啊好啊胡太太又拿了一串烧烤在手里。
胡先生和仲文开始把炭火扒开,让它们慢慢熄去。
咦胡太太看着对面的仲文:你怎么没换泳裤
我我又不游泳仲文手足无措的说。
唔胡太太盯着他笑,他赧赧地又把帽子压得低低的,胡太太觉得这孩子真好玩。
仲文拿起小火钳,闷闷地将暗红的火炭一一捏碎,透过帽沿底下,偷看着胡太太。胡太太双腿合拢,两肘搁在膝盖上,脚跟以很可爱的姿势撑开来,还带有节奏的摇着拍子,一边和胡先生说话,一边咬着手上的串烧。
这时候她的两个孩子吵闹地玩到她身边,依偎一阵又奔开了。她的裙子本来还遮住膝头,因此却往后退缩了一些,幅度虽然不大,刚好架成一顶开口的帐棚,足够仲文向里面看进去。
我的天哪仲文的眼睛差点喷出火来,口彷佛遭受到剧烈的撞击,气息都不知道要怎么换了。这这是真的吗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胡太太她她她裙子里的内裤没有了,光溜溜的,他见到黑绒绒的夹角藏在她白皙的大腿之间,仲文耳中嗡嗡作响,身体起了马上反应,巴疾速胀大,无法言喻的慌张感觉疾升到口,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能瞪大眼睛继续死盯着胡太太的私处猛看。
伯文正和会计小姐她们嬉戏,突然裤子里的老二从中作梗,他缩夹着屁股,举动变得古怪滑稽,会计小姐还直笑他是不是癫痫发作,伯文心里头直骂:死仲文,又在干什么
仲文正窥觊得欲罢不能,体内热血沸腾,胡太太倒是愉快地吃完了她的午餐,翁太太就提议:好了,胡太太,我们也去换泳装吧
好啊,更衣室在哪里胡太太说着,站起来去取她的提包。
这下仲文没有西洋镜可以看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心魂,只听见翁太太笑着说:哪有什么更衣室
啊那他们去哪里换的呢胡太太不着头脑。
我带你去翁太太说:仲文你也来。
我仲文意外的说。
来帮忙。
帮忙仲文小声的自言自语:换衣服还要帮忙
他老大不愿意,但是既然是母亲的吩咐,只好站起来,翁太太亲热的挽着胡太太,仲文背着母亲的包包跟在后面,向林子边走去。
这路胡太太倒是很熟,因为她刚才就是从这里回去的。当走过瞧得见水龙头的那个转弯处时,她免不了向着不久前才和翁总经理云雨欢愉的地方望过去,老实说,要是仔细看还是可以看得清楚。她这时已经猜到,在她和总经理干得热闹的当口两度走过的,正是会计小姐她们去换泳装。
好险,好险。她暗忖。
她们转过小路,走出防风林,离开不远有一幢二层楼的建筑物,翁太太就带着她向那建筑物走去。
仲文跟在俩个妇人后头,注意着胡太太摇曳生姿的臀部,她的绵裙很伏贴,把她紧俏的臀部衬托得相当美妙,不时的左摆右摆、左摆右摆,仲文还清楚的看到在两片圆交合处,绵裙上凹出一条明显的沟壑,仲文知道,胡太太里面是空无一物的,他的想像力突然丰富起来,脑海中幻化出胡太太裸着下身的模样,既巧妙又逼真,他的巴又蠢蠢欲动了。
该死倒霉的是伯文,他恨恨地私下咒骂。
翁太太和胡太太走近建筑物,这建筑物盖得大方,楼梯居然在外面,她们拾级而上,二楼的周边环着一围开放的走廊,她们一上到二楼,刚刚走过转角就遇到一度襄着毛玻璃的木门,翁太太伸手摇了摇门把,没有锁,她就推门进去。
木门呀地打开了,好奇怪的房间,又大又空,直通到对面墙也有一模一样的另一扇门,房里的木头地板垫得大约有一米来高,所以门前必须有四五级小梯才能上得去。天花板更高得离谱,左边长墙只有最顶上留有一排小气窗,右边是一道深色的布幕,因此光线幽暗,胡太太看得有点踌躇起来。
仲文你留在门外,翁太太交待儿子:我和你胡阿姨进去换衣服,你可要帮我们看好门。
仲文应诺,翁太太就牵着胡太太进到里面,关起门,走上垫高的地板。靠墙的角落有一张旧桌子,俩人踏着咿歪有声的木头板子走到桌边,翁太太放下提袋,找出她的泳衣。
在这儿换啊胡太太还在怀疑。
是啊,将就将就嘛。翁太太已经开始脱上衣:唔,我们得快一点。
哦胡太太答应着,忽然想起自己的裙子里是没有穿内裤的,不敢马上就跟着脱,她也把手提袋上在桌上,故意东翻西翻,让翁太太先去脱换。
翁太太不疑有他,脱完了衣服就换上泳装,胡太太趁她穿泳装背过身时,才快手快脚的把原先的衣服脱掉,取出泳装来。
仲文站在门外,脑袋瓜子里尽是胡太太若隐若现的穿梆镜头,心中起了不可告人的欲望,自然就不肯安份守己了。他在门窗上搜索着,偏偏那么巧,就让他在田字型的窗棂中间,找到毛玻璃的一小块缺角,它虽然是那么的小,但是当仲凑眼上去,房间里面的光景仍然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仲文一看之下,巴又不听话的突直起来。
房间里,他母亲已经换好泳装,正在整里肩带。胡太太竟然全身赤裸,侧对着门口,努力在扯解着手上的泳装,好像是有什么结套死了似的,仲文看着她光溜溜的胴体,恨不得就钻进洞眼里面去。
糟糕胡太太说:我的泳装打结了。
那可麻烦,翁太太说:没关系,等会儿我帮你一起解,你先帮我绑上颈带好吗我弄了半天总是绑不好。
翁太太的泳装是连身的,白色混着亮纱,正面是剪出弯弧的一块布,紧紧贴黏着危耸起伏的体,后面却是空无一物,胯间开叉很高,前襟两条细带绑到颈子上,老实说,还真是香艳大胆。
胡太太转过身,和翁太太面对面,将细带绕过翁太太的颈子,替她在背后系起活结。正在门外监守自盗的仲文,这时便瞧见胡太太光着屁股的背影,小巧而有,弹力十足,仲文的鼻血几乎就要喷出来。
翁太太,你的身材真好。胡太太由衷的说。
你也不错啊,翁太太伸手着她的肩:你的皮肤也很好
她轻轻抚过她的手臂,滑下到胡太太的房上:唔这里更,这么有弹,软中带劲儿的。
翁太太,你别笑我了,我怎么同你比。胡太太说。
谁说的,还是年轻好,翁太太揉着她的峰顶说:又细又嫩,秀色可餐的,你家小胡一定很疼你的。
嗯好姐姐,别弄我了,胡太太求饶说:这样会难受的。
哦,这么敏感啊翁太太一听说,更故意在她的尖上捏几下,胡太太的黑豆子马上挺立坚硬起来。
啊姐姐胡太太皱起眉头:不不要
胡太太已经绑好了颈带,软软地靠到翁太太肩上。
翁太太见这小妇人居然这么容易动情,不禁觉得有趣,所以两手都去玩她的子,嘴巴还照着她的耳朵吹气,胡太太浑身颤栗,搂着翁太太的颈子磨蹭。
嗯,发浪吗翁太太细声取笑她。
哦姐姐胡太太娇啼着:别别弄我嘛停停下来
她的腰枝悚悚地抖了两抖,翁太太刻意捣蛋,右手抚过她的小腹,滑向郁郁的草地,那草地上已然沾洒着薄薄的一层露水。
乖乖,天雨路滑哦。翁太太说。
啊胡太太叫出来:别别那里啊哎呦
咦怎么像个小女生,一点挑逗都受不了翁太太手上乱抠:纯情小百合啊嗯
喔喔
胡太太终于站不住脚,两条腿不听话的茫然蹲下,翁太太可没因为这样而轻易的饶过她,手指头黏着胡太太的蜜不放,也随着她矮下身来,胡太太无助的跪伏在地上,唇缝口传来翁太太恼人的搔扰,她不停的摇动屁股,越翘越高,像只伸懒腰的猫咪一样,将美丽的私处向后耸起。
糟糕的是站在门外的仲文,他眼睁睁地看到那荡的场景,一丝不挂的胡太太被母亲逼得瘫痪在地板上,全身软趴趴的,只有屁股努力地抬高摇动,方位刚好不偏不倚正对着他,虽然房间里头的光线幽黯,他仍然可以清楚的瞧明白胡太太那如同甜 般的儿包,而母亲的两手指陷入在她水汪汪的洞洞里,一抽一抽的轧动着,胡太太的浪汁源源泌出,潦流过母亲的手掌,滴落到地板上。
仲文忍无可忍,不顾一切解开裤裆,慌乱地掏出里头硬得简直要爆炸的巴,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握着杆子狠狠套动不停。
伯文在海里正玩得开心,他同会计小姐一组,对抗着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四人水仗打得天昏地暗,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不支,往外逃去。
伯文无缘无故又是一阵悸动,心中狠狠地暗骂着仲文,会计小姐却高兴的攀在他脖子雀跃着,没想到一个高浪涌来,两人被托浮离地又掉下来,都是连番踉跄,跌倒在水里。会计小姐紧张地挣扎着,把伯文牢牢抱紧,下腹就感觉到一硬梆梆热腾腾的棍子在作怪。
唔噗会计小姐吐着苦涩的海水:你你
伯文被弟弟连累,有口难言,会计小姐喘着气注视他,轻抚着他的脸颊问:嗯,你喜欢姐姐是不是
伯文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只好对着她苦笑。
房间里,胡太太的动作变了,原本她是想办法逃避翁太太的侵犯,这时不退反进,配合着翁太太挖弄的频率,扭转起屁股,好教翁太太的指头可以放得更进去一些,自然她的叫声就也更加婉转动听。
哦哦姐姐啊你好会弄啊啊妹妹不好了流好多唷嗯唔姐姐啊
胡太太的粉脸埋在翁太太怀里,一时情急,张嘴朝翁太太丰满柔软的脯就轻咬下去,翁太太虽然有穿泳衣,但那里面的棉罩被她嫌麻烦而剥掉了,胡太太这一咬,正好啮在她梅果般的头上,翁太太心坎儿一趐,不甘示弱,更深重的穿梭在胡太太的里。
两位美妇人都快乐得花枝乱颤,胡太太尤其狼狈,一只肥嫩的蚌儿浪得没地方摆,夹缝口不由自主地一张一合,花蕊突起,整个嘴儿鲜艳红润,每当翁太太深挖进去时,她就啊一声,翁太太越挖越快,她就越叫越急促,房间里回荡着她动人心弦的呻吟。
突然间胡太太的叫嘹亮了好几倍,连外头的仲文都吓了一跳,他看见胡太太的柳腰辛苦的耸起落下,娇唤声如泣如诉,到最后只剩小嘴儿张开,半点气息的发不出来,然后屁股猛然地收缩颤动,大滩大滩的水份从缝中狂撒而出,地上和母亲手上都如同大雨过后一般,淋漓尽致,胡太太经过这段窒息的高潮,才顿然地扑回去翁太太的怀里,撒娇的依偎着。
仲文看到这里,眼睛翻白,喉头咕咕作响,手上的巴彷佛胀大了一倍,他发疯似的急套着,丹田又酸又热,一股激流直冲向马眼,终于破关而出,像一管被踩破的牙膏似的,把所有的存货都拼命出来,在粉白色的门板上,造成一圈黏黏腻腻的污迹,再缓缓地流下来。
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假借战败,离开伯文和会计小姐后就没再回来,会计小姐发现仲文的生理变化后,以为他对她产生兴趣,也热情的缠着他,不时在他突起的地方揩来揩去。
又是一个浪头涌来,会计小姐趁机再度抱着他,感觉他的老二好像更大更了,她睥睨着眼看他,仲文不知所措,会计小姐心生怜惜,忍不住吻上他的嘴,小手向下抚,大胆的伸进他的泳裤里,抓到了无辜勃起的地方。
没想到才刚拿上手,伯文心中一阵虚寒,周身浮起皮疙瘩,脑中连喊别这样,可惜已经来不及,跟随着仲文的,他也忍不住卜卜地流出热烫的白浆。
啊你会计小姐先是吃惊,后来又好笑:不行喔,年轻人没耐呵呵
伯文实在无地自容。
当仲文回过神来,再看向房间里头时,发现母亲已经站起来了,胡太太则是仍然懒懒的侧趴在地板上,母亲好像在叫她,她没有神的动了几下,还是不肯起来,母亲笑着摇摇头,开始收拾起手提袋,仲文赶紧把大巴塞回裤裆。
不久,翁太太带着嫣红的双颊开门出来,很快的又关上门,告诉仲文说:我们先走吧,你胡阿姨还在换,她说换好了自己会回去。
因此他们就走了。
门里这头,胡太太慵懒的卧在地板上,回想着刚才面临高潮时那种令人癫狂的美感,怎么想她也想不到,翁太太的手指头会这样巧妙,她觉得当崩溃那一瞬间,身上的每一处毛孔都好像张开在呼唤着,诉说语言所没有办法表达的彩境地。
她用手捂着脸,自己都难以置信的笑着摇摇头,无力地闭上眼睛
房间里很静,太静了,胡太太忽然觉得陷入了深沉的孤寂当中。她警觉的抬起头,四周光影交错,细微的灰尘在空气中飘荡着,隐约有一种巨大的压力,也许是心理作用,怎么看起来那布幕好像在摇动
她胆怯起来,不打算在这空荡的大房间再待下去。她背对着布幕,斜撑起上身,快乐的宣泄使得她全身都没有了力气,她再跪起双膝,准备要站直身体,好去穿上她的泳装。
可惜她没有这样的机会。
她才跨好一条腿,还来不及稳住身子,一条黑影穿闪出布幕飞扑出来,欺到她的身后,紧紧地抱住她,将她推倒趴回地板上,胡太太本没能产生反应,嘴儿就被一只大手掩住,让她想喊也喊不出声,只能从鼻间唔唔喘着闷息,更教人着急的是,背脊末端有一温暖而坚硬的状物,已经滑到她仍然湿淋淋的缝上,并且伸抵了一个头在她的里面。
她恐惧地睁大了眼睛,接着,那人就从屁股后面,开始把状物顶进去,她又羞又急,泪水涌到眼眶边,她太害怕了。她也设法想转动脸庞,好看看到底那是什么人在对她无礼,但是那人的手很有力气,她就是回不过头来。终于,她被那人占有了,并且是全部的占有,她的心情因之忐忑纷乱,然而,奇怪的是,入侵者有力的冒犯却也让她产生了意外的迷惑。
见不着面的陌生人,把她摆成一条母兽一般,用他的巴入她敏感的身体,她万分万分的不愿意,她脑中唯一能想的就是,她她被人强暴了只不过,只不过这这被强暴、被侵袭的感觉,怎么怎么也是会会引起身体欢乐的反应
好丢人哦那人将巴全部入蜜里的时候,眼儿深处还咕唧一声,冒出一大滩浪水,她马上仰起头,情绪高昂的颤抖着。
陌生人迫不及待的抽送起来,老天,这完全是不一样的体验,那人强横无礼的占领,横冲直撞的 弄法,她被他摇得秀发飞散,屁股和双的白晃动不已,小花心被得接连不停传来急切的快感,哦,好美妙啊爽快得好厉害啊
她媚眼无神,双肩倾倒,满脸都是认命了,随你摆布的表情。她的人大概感觉到了她的转变,放掉封住她的嘴的手掌,专心埋头苦干起来。
胡太太被奸到最紧张时,软伏在地板上的肩膀又重新向上撑挺,屁股尽可能翘高,去欢迎他更鲁的拔出与入。而且她的膣也毫不虚伪的夹缩着,纷纷喷出的浪水等于宣告了她的荡漾的春情,已经完全无法掩饰。
胡太太乱的反应看来让陌生人十分满意。
爽不爽啊那人沙哑着声音问。
胡太太不敢回答。那人更用劲的狠干她几下,又问了一次:爽不爽啊
嗯胡太太只好据实以告:爽
爽吗那你就叫啊陌生人说。
啊啊胡太太喊出来。
既然都已经喊出来,她就不必再管要不要脸了,她努力的浪叫着:咳唷咳唷喔好好舒服啊咳唷喂呀
背后的非礼者无形中受到莫大的鼓励,起落的动作更是彻底,每一下都深入浅出,招招攻中要害。速度上如同疾风暴雨,将棍儿抽得简直是想要把它折断那般,胡太太虽然看不到背后,也能想像出男人贴在自己屁股后面,拼死拼活,销魂蚀骨的模样。
其实,胡太太并不是看不到后面,男人已经不再限制她头颈的活动,但是,就算看清楚了是谁有什么意义呢更何况目前正美在兴头上,陌生人野蛮的干法,那股疯劲,是她从来没曾遭遇过的,实在是太刺激太有味了,她不愿意去破坏这种秽的享受,被奸就被奸吧,只不过是男人的巴进来而已,多换一又有什么所谓。
俩人达成了一种非语言文字的默契,一个愿 一个愿挨, 的人棍棍见底,越战越勇,挨的人春水霪霪,娇声萦绕。四周的万物都静止了下来,全世界只有他们不停的在抽抽抽
终于胡太太露出了败相,她屁股连续的挺缩,两条大腿乱抖,蜜汁喷个不停,还沿着腿侧流到地板上,陌生人的进退之间,每一下都把她慢慢推到感觉神经的崩溃边缘。最后,大爆炸来临了。
她放情的尖叫着,连她都没曾听过自己能叫得那么动人、那么理直气状,她腰骨深弯,圆臀高翘,浪呼呼的跳动,毫不介意也毫不羞耻的告诉陌生人她有多快乐多激动。
啊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啊痛快死了好过瘾啊哦泄哦泄泄了好多啊喷死人了乐死人了啊好冤家呀哦再弄再弄啊再弄我没关系啊浪死我算了啊还在喷啦啊真的会死了喔喔
她和他黏在一起猛烈地同时摇动,胡太太的哽咽声高亢而匆促,并且连成啊啊的长曲,又突然僵直停止,冻结了一阵之后,她才嗯地舒眉轻叹,满脸都是满足的余韵,而且红得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
但是那非礼者还没爽够。他抓着胡太太的腰,硬生生地将她的上身掳持仰起,他自己向后坐倒,变成胡太太胯坐在他的身上,只是她依然背对着他。胡太太一坐定,也没等他吩咐,就主动的上下骑骋起来。
胡太太略略弯腰,把手掌撑压在他的大腿上,蹲起双腿,让娇巧的圆臀悬空,就这样上下抛动,套摇得既深入又结实,从屁股到大腿的姿态曲线简直要迷死人,那陌生人不客气的在她的臀上来回抚,还这边捏捏那边捏捏,让她雪雪呼痛。
唉唷顶死人了胡太太仰着脸蛋儿:大坏蛋大色狼色魔变态唉唷好深哪
她把所有能加在男人身上的罪名都安给他,却不理会其实目前是她自己在非礼男人了。不过那陌生人并没有抗议,他机动的迎合胡太太,偶而挺几下屁股,便把她干得哇哇大叫。
喔老天我怎么会这样喔
男人的手上她的部,细细的揉着。
唔唔胡太太骑得起:好舒服哦让我骚让我骚啊我会疯掉
胡太太的屁股点得飞快,把自己爽得分不出东南西北,她越抛越忘情,嘴里的话也越大胆了。
哦我又要死了唉呀对对喔我是个骚女人啊我要人家干我啊干我啊
到最后,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不停的啊啊急叫,那男人被她哄得几乎要坚持不住,不顾一切的也同时向上挺得快又急,俩人一起陷入痴迷的境地。
啊啊要死了胡太太口不择言:亲汉子啊亲老公亲老公呀
那男人忍不住笑出来:嘻嘻,被你发现了
胡太太一听,心头剧震,热情也马上减了一大半。这声音她当然认得,原来非礼她的人,竟然是她老公。
她焦虑的回想刚才的一切,心念电转,屁股却也没停下来,急中生智便说:唉唷好老公臭老公啊啊你一人家啊人家就知道是你了啦啊好舒服你最好了哦哦
胡先生突然没有徵兆的,头暴涨,丹田麻酸,一股浓就忍不住的狂喷出来,烫在胡太太花心儿上。
喔,好太太,我了他吁着气说。
亲哥胡太太坐实下来:得我好美啊
夫妻俩搞了一次奇异的爱,胡太太躺下叠在胡先生身上,探问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原来她和翁太太走后,胡先生收好余烬,便来寻她,可是他走偏了路,绕到这建筑物的另一头,从那里的楼梯上来,好像这建筑物的门很多,胡先生并没有遇到守门的仲文。
乖老婆,嘻嘻胡先生笑着问:老公好还是翁太太好
啊胡太太大羞:你你都看到了
要不然怎么敢非礼你他说。
胡太太不依的扭身撒娇,胡先生只好哄慰着她,并催她起来换好泳衣。胡太太爬起来,一边穿着泳衣一边说:老公,这房间好奇怪啊怎么装修成这样
胡先生也换上泳裤,说:房间这不是房间

胡先生走到布幕旁,用手一掀,胡太太恍然大悟,这哪是什么房间,这是礼堂的舞台原来她已经在台上表演了两出好戏。
走吧,大家在等呢胡先生说。
他们打开方才仲文守着的那扇门,礼堂外艳阳高照,胡太太举掌遮在额前,牵着丈夫的手,一起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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