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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宾就天花乱坠的鬼扯蛋,手指在雪梅脸上细划着,分散雪梅的注意力,然后偷偷地拔拔,雪梅慢慢的忽略了疼痛。
晚上我们再去吃烛光晚餐。阿宾提议,当然没忘记扭动屁股。
嗯雪梅哼了哼:不要
为什么
我今天又没生日她说。
没生日也可以吃啊
我才没啊唷那么多嗯生活费她喘着。
我请你啊阿宾说。
不要你又不是我男朋友嗯她说。
可是,我们已经这么好了啊阿宾说。
那有什么用雪梅望着天花板:吃完饭,你就走了啊
我今天可以陪你一整晚。阿宾说。
啊轻点雪梅别过头:那还是不一样的,你要作我男朋友吗嗯
这个阿宾这可就迟疑了。
哼
这样好了阿宾也想不出什么好方法:以后当我们在一起,我作你哥哥,有时候陪你吃饭,有时候陪你看书,好不好我保证,疼你,爱护你,好不好喂喂你干嘛又哭啦
我不知道雪梅流着泪:我不知道我我没有爸爸妈妈,自己一个长大,你你别对我这样
好好好乖阿宾真慌了:我不说了,我不说了,乖,你现在觉得好点吗
唔唔雪梅脸红得像苹果:很胀,好奇怪。
胀阿宾说:我还有一半没放进去呢
你吹牛雪梅笑起来。
阿宾为了证明他不是吹牛,屁股用力一沉,虽然没有百分之百将巴完全进去,却也和雪梅相贴,吻合度总有八、九成了。雪梅被他撑得杏眼圆瞪,婉转啼叫着。
怎么样信了没阿宾说。
信了你你一定要轻点雪梅哀求的说。
好啊,阿宾动了:像这样吗
嗯嗯哦荷
还痛吗阿宾又问。
雪梅摇摇头,脸上有千般滋味,嘴儿闭不起来,阿宾看她的小舌头在嘴里乱蠕,忍不住亲上去,雪梅立刻搂紧他,深深地吻在一起。
阿宾逐渐将动作加大,抽到最外面,重重地送回去,雪梅鼻息沉闷,腰枝酸僵,阿宾选好时机,突然展开一轮猛攻。
啊雪梅吸不住阿宾的嘴,叫出声音:啊哦
这样好不好阿宾也喘起来。
雪梅拼命摇头,不愿答话。阿宾耸动不止,继续追问:好不好
啊好好雪梅勉强迸出几个字。
这样呢阿宾更快了。
雪梅这时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辛苦的咿咿呀呀,阿宾不为难她,埋头苦干,勤勤耕耘。
也许是俩人的调情实在太够了,也许是雪梅的花径太鲜紧,阿宾没多久就丹田烘热,背脊发凉,他猜自己应该再支持不了多久了,他也不打算多支持下去。
在同时,雪梅的腰身也吃力的弯挺着,小圆臀主动配合著阿宾凑迎,屁股下湿得不成体统,两人交颈拥抱,作濒死的战斗。
决胜时刻来得比想像中还快,雪梅开始大声尖叫,回肠荡气,阿宾也呼吸浓浊,满头大汗,最后雪梅突然脱力,浇出更多的水,阿宾也僵住不动,强劲的阳深深灌入雪梅的子之中。
没有人还有多余的力气,所以只能交拥着调整呼吸,阿宾用手掌在雪梅全身摩动,让她更感温存。
好漂亮,雪梅阿宾说。
雪梅乖巧的亲吻他汗湿了的膛,猫一样的躲着不动。
你今晚是不是真不回去,要陪我吗雪梅问。
嗯。
雪梅低低的说:我好怕
怕什么
怕你走雪梅说:我第一次和男人做这个,你如果做完了就走的话,我会觉得我会觉得
傻孩子,我不会的。阿宾说:我不是说过,会疼你爱护你吗
雪梅仰起脸看她,那深邃的眸子,明亮而闪烁,就像是一潭清澈的小湖。
太阳虽然开始斜了,屋顶还是寂静而袄热,仿若什么事情都不曾经发生过一样。
考试对学生来说,总是比想像中来得慢,比实际上来得快。所以当审计学副教授在下课前宣布,下个礼拜要期中考的时候,大家还是发出哇啊的声音,表示伪装的惊讶。
副教授司空见惯,连一点反应也没有,收拾好提袋就走了。
喂,怎么办依姈对旁边另一个女生说:这科好难,你有抄笔记吗
我抄得很乱,那女生说:我恐怕连自己都看不懂。
那怎么办依姈转向前排座位问:文文,你一定有抄吧
有啊文文说:可是不晓得有没有用
借我copy,依姈跑过去:先读了再说。
笔记不会自己抄啊更前排的雪梅冷冷地道:干嘛到处借咳咳
依姈和文文面面相觑,文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依姈等雪梅离开座位后,对着她的背影作了一个鬼脸,小声说:装模作样咳嗽鬼
雪梅这两天染了风寒,咳个不停。
刚才坐在依姈旁的女生也走过来,说:别理她,人家是好学生嘛欸欸,对了,我有听别科的同学说啊,我们这个副教授最近情绪很差,下个礼拜的题目不晓得会不会故意
啊你别吓我文文很担心。
真的那女生说:人家说的,他和太太办移民,可是他太太到了美国以后,就说要离婚了
不是,是说已经离婚了又有人说。
这种小道消息女孩子可有兴趣了,马上忘记考试的事情,绘声绘影地交换起情报,自然免不了加油添醋,无事生非一番。
好了好了半天没吭声的阿宾实在听不下去:吃午饭了,吃完快点念书。
你请客啊那女生问。
呃,阿宾一时语塞,顾左右而言他:今天天气真好。
一点诚意都没有。那女生说:别老黏着女朋友,我们这些同学其实也不错的偶而约约我啊
阿宾赧涩的看了看依姈和文文,赶紧收拾包包,依姈机灵的很,提议说:好了,一起吃饭吧顺便把笔记copy了大家一份。
这最后一句是问文文的,文文点头说:嗯。
众人背起包包,到校门口的自助餐厅胡乱吃了些东西,依姈平时没烧香,这时不敢怠慢,主动去影印行印好了笔记,分给大家,然后便作鸟兽散各自回去抱佛脚了。
依姈拉住文文:文文,我有一个想法
她将她的想法告诉文文,文文听着,时而摇头,时而点头,依姈说完了,问道:好不好
这样好吗文文很迟疑,依姈是提议去拜访副教授。
好啦好啦依姈说:包准妥当。
可是可是文文说:为什么我要一起去
哎呀依姈挽住她的手:你有抄笔记,你问起来比较有方向嘛
不过不过文文不放心。
没关系的,依姈拉她:去啦天好黑,好像要下雨,我们快走。
天真的很黑,乌云压顶,空气十分沉闷。文文向来没有主见,依姈连哄带骗,将她拖着走,来到学校旁的教职员宿舍。
好像是这一家。依姈跳上门阶,按着电铃。
还是不要啦文文想反悔。
上来啦依姈又按了一次。
这样说不定老师反而不高兴哦文文苦着脸。
不会的。依姈再按了第三次。
好像要下雨欸不如文文随便找藉口。
谁啊可是来不及了,门已经打开来:唔,你们
老师依姈漾起迷人又灿烂的笑脸。
找我吗副教授穿着汗衫,嘴里正嚼着什么东西。
老师,依姈拉着文文的手:对不起,你在用餐啊真抱歉是这样,我们刚刚课堂上有一两个地方搞不懂,两个人又讨论不出结果,可以再问问老师吗
依姈说得好像跟真的一样,副教授很难推辞,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者,他抓了抓耳朵说:好好啊那好啊请进来
依姈的第一招成功了,她对文文使了个眼色,俩人手牵手一起跟在副教授后面走进屋里。
对不起,副教授边走边说:屋里乱了一点
咯叽依姈和文文忍不住都笑出声来。
这屋里哪是乱了一点,简直是乱了七八九十一百点。
宿舍本来就很旧,可是一进门,就有一种单身男人特有的臭味,门旁是乱成一堆的鞋袜,客厅里衣服和杂物到处散堆,电视跟电脑的萤幕都亮着,沙发上有书有瓶罐还有杯盘碗筷,长几布满纸张文具,唯一的小空位放着一碗泡面,正在热腾腾的冒着白烟。
你中午吃这个啊老师。依姈问,而且和文文转头四下打量这不可思议的房子。
呵呵副教授除了傻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啊,依姈说:那你先继续吃啊,我们等一下再问。
唔这个副教授变得傻呼呼的,和课堂上专业权威的模样完全不同。
吃啦吃啦,依姈牵着文文的手:文文,来
她们往屋后厨房走去,副教授獃了一会儿,坐下来继续吃他的泡面,不过眼睛还是不安的瞄着厨房那边。厨房传来隐约的水声,还有叮叮冬冬的其他声音,不久文文出来了,提着一只塑胶篮子来捡零零落落的那些碗筷。
欸那个副教授觉得很不好意思,正想说些什么。
吃你的面,老师。依姈也出来了,提着一只更大的篮子。
副教授像是幼稚园的小朋友,乖乖地夹起他的面,做错了事般默默的吮着。
文文端了篮子回去厨房,依姈则蹲到沙发旁边,把带着汗味的衣服一件件丢进篮子里。
副教授边吃着面,边看着依姈,依姈专心的收拾连瞧都不瞧他。副教授眨着眼,心头酸酸的。
依姈侧蹲在那儿,盈盈的腰枝和娇俏的小臀构成美丽的曲线,副教授盯着这充满青春活力的学生,有些发愣。
吃面啊,傻瓜。依姈说。
副教授大梦初醒,被叫作傻瓜反而有点脸红,恰好文文又拎着空篮子出来,冲淡了一些尴尬。
轰隆外面猛的打起一道响雷,吓得文文呀的缩了一下,接着就听到哗啦啦的雨声。
下雨了依姈问副教授:洗衣机在哪里
厨房后门出去就看到了
依姈对他嫣然一笑,转身往后头去,副教授心头又是一阵酸。文文把沙发上剩余的碗筷一扫,都推到篮子里,也回到屋后头去了。
雨下得很大很大,副教授心神不宁的又捞起他的面来吃,却听到筐啷一声,还有两个女孩的惊呼,他连忙将面吐出来,站起来大声问:怎么了
没没事这是依姈的回答。
副教授不放心,正要去看看,依姈和文文就从厨房走出来了,两人身上都湿了半边。依姈吐着舌头笑笑说:开后门的时候撞在一起了,打翻了水桶
她们拍着身上的水,文文白色的短裤还有一大片泥渍。依姈和文文正在整理间,门铃突然又响起。
副教授望了望她们俩,又望了望门,才放下筷子,往大门走去。
哪位副教授将门打开。
门口站的是雪梅,她被雨淋得全身都湿淋淋的。
老师她才开口,又闭上嘴,原来她看见屋里的依姈和文文。
气氛一下子僵硬起来。
副教授才想起应该叫雪梅赶快进来,依姈就开口了:啊,你迟到了,怎么淋得这么湿,快进来
文文先是瞪着依姈,不过马上也反应过来,随着说:是啊,你怎么晚这么多
她跑到门口拉着雪梅走进来:哎,你不是还在咳嗽吗淋成这样
副教授让开位子,还真以为她们是约了一起来的。
老师还在吃午餐,我们刚好帮他收拾一下依姈转头对副教授说:你看,我们三个都湿透了,有没有衣服让我们换呢
我怎么会有衣服让你们换副教授关上门,搔着头说。
衬衫t恤都可以啊,我们先把湿衣服换下来。
衬衫是有几件
要乾净的哦。依姈想起洗衣机里那一堆臭衣服。
乾净的乾净的,副教授说:在房间里,我带你们去。
副教授拉开了卧室门,里面虽然也没整齐到哪里,不过比起客厅是好多了。依姈走进去,文文拉着雪梅,雪梅有一点扭抳,还是一起进去了。
副教授在衣橱里翻出几件衬衫,果然都是乾净的,依姈相当满意。
有吹风机吗依姈又问。她和文文只是衣衫湿了,这吹风机显然是替雪梅要的,雪梅嘴唇动了一下,好像要说什么,终究没说出来。
有有副教授点着头:等一下,我去拿。
说着将衬衫摆在床头,他就走出房间。
房间因为副教授的离开而安静下来,连外面也安静下来,文文看着床边的窗户说:雨变小了
咳雪梅说:你们在这里作什么
那你又来作什么依姈甜甜地笑着,用手去轻抚雪梅的发稍。
雪梅偏过头,沉默不语。
啊,我们赶快换衣服吧文文说。
依姈应了一声,自然大方的脱去湿衣服,文文比较含蓄一点,背对着两人,也解开衣扣,雪梅动也不动,甚至不看俩人。
依姈,你身材真好。文文说。
依姈将外衣裤及鞋袜脱下,正要解内衣,见到文文已经要穿衬衫了,不禁问说:你里面还穿着湿衣服作什么
哦文文便又将衬衫脱下,也打开内衣背扣,俩人都只剩下小小的三角裤,露出白嫩嫩的房。
你身材也不错啊依姈趁文文穿回衬衫的空档,顽皮地伸手在文文粉淡的头上拨了一下。
唉唷文文连忙闪身躲闭,却一家伙撞进副教授的怀里。
刚才房间门也没关,副教授拿着吹风机站在门口:吹吹风机
谢谢依姈衬衫也没扣,跳过来接起吹风机,同时将文文拉出副教授的怀抱,碰一声将门关上。
副教授的鼻子和门板只差两公分,他还没来得及走开,房间门又拉开了,依姈探出半个身体问:还有毛巾吗
依姈这小魔女,衣扣同样没扣,圆滚滚的半边酥颤巍巍的抖着,副教授的喉头困难地吞咽着口水。
我我去拿他说。
碰的,门又关上了。
文文红着双颊,把衣扣一一扣好,依姈拿着吹风机走到雪梅旁边,她还是穿着湿衣服动都没动。
依姈说:好了,别别扭了,来,坐这里把衣服换了,身体又不是挺好
雪梅虽然听她的话在床头坐下来,却没有要脱衣服的意思。
扣扣门上传来敲门声,副教授在外面说:毛巾
文文看了依姈一下,依姈对她使眼色,文文赤着脚走去开门,接过毛巾拿去给依姈,回头看见副教授还傻在门口,就说:老师,你的面不是还没吃完吗
啊对了
我也还没把碗洗好呢。文文走到门口,把副教授拉走开,同时将门带上了。
房间里就只留下雪梅和依姈。
依姈将毛巾摊开,蹲在床上,从背后替雪梅搓揭着头发,拭去满头的雨水,然后伸手到雪梅的前,把她的衣服解开,轻轻的褪下来,俩人都默默无语。
你好细的皮肤。依姈拉下雪梅内衣的肩带时说。
雪梅甩了甩头发,还是没有说话。依姈将一件衬衫披到雪梅身上,跳下床来要去脱她的长裙,雪梅突然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依姈不理她,仍然将她的裙子脱去,雪梅把手掌遮在内裤上,这内裤是阿宾不久前才送给她的,屁股那一面是透明细纱。
依姈格格笑着,伸手在她的屁股上,说:哎呀连这里都湿掉了啦
说着又要去脱她的内裤,雪梅这回死都不肯,依姈站起身来,笑着脱掉自己的内裤:傻丫头,我的也湿了,穿着多难过啊。
虽然有衬衫遮着,雪梅还是看见依姈黑黝黝的私处,依姈将衬衫往腰间掀开,香喷喷的身体全部露出来。她对雪梅说:怕什么身材好不怕你看
雪梅忍不住咳了两下,咬着牙,还是拉住衬衫遮住身体。
依姈没再笑她,只是蹲下来替她脱去鞋袜,又拿起吹风机,找到座,蹲到雪梅背后,帮她吹起头发。
温暖的热风吹到雪梅冰冷的发丝上,俩人不再说话了,直到依姈将她的头发完全吹乾,雪梅猛的又咳起来,而且咳个不停。依姈替她拍着背,她摇摇手表示不要紧。
依姈走下床,随便扣上两颗扣子,抓起地上那一堆湿衣服,轻声地离开房间,过了一会儿,她又进来,手上端着一杯温水。
老师刚好有康德,你要吃吗依姈摊开手掌,有一颗胶囊。
雪梅点点头,接过来吞下,并喝了一口水。
依姈坐到雪梅旁边,对着她的脸一直看。
文文呢雪梅问。
还在整理厨房呢,依姈说:说真的,雪梅你很漂亮。
雪梅又羞了,眼睛看向窗外。
雨停了依姈也看着窗外说:来
依姈拉着雪梅,打开窗户,肩并肩在床上跪着,双肘架在窗台上,窗外是一片很小很小的园子,围着密密麻麻的九重葛,园子里还是乱得可以。
嗯空气好好。依姈说。
依姈,雪梅说:对不起
什么依姈问。
雪梅摇摇头,没有再说。依姈白眼瞪她,一招回马枪手掌轻拍在她的屁股上。
雪梅惊呼一声,才记起她只穿着几乎是透明的内裤,而依姈连裤子都没穿,两人还翘着屁股在这里看窗景,依姈搂着她的肩,一起笑得花枝乱颤。
我们俩很少讲话哦依姈说。
嗯。
唔,你有男朋友吗依姈突然问。
雪梅想起阿宾,又红了脸:干嘛问这个
有没有嘛
雪梅一下子答不上来,她有男朋友吗阿宾好像不算男朋友,可是回答没有又好像有点儿丢脸。
不算是吧雪梅望回远方。
不算是依姈沉吟着:好奇怪
什么奇怪
这么漂亮的美人儿,是你犹豫还是对方犹豫啊
是你胡说
我哪里胡说依姈将头靠在雪梅肩上。
雪梅说:喂,你不要这样
我怎样依姈说:靠一下也不行啊
不是啦我不是说这个啦我是说雪梅说:你不要这样嘛
我又没怎样
你别我嘛
我哪有你依姈摇着双手:我的手在这里啊
雪梅狐疑地回过头,发现臀部的圆弧后面,除了苹果绿的内裤颜色外,还有一团毛绒绒的黑影,并且在上下左右蠕蠕移动。
啊雪梅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气。
啊依姈随着也看见了那东西,她往床边一,抓到吹风机,机伶地向那东西拨去,那黑影被抛出床外,落到地上,原来是只肥大的蜘蛛,足有半个巴掌大,依姈趴落床缘,检起一只鞋子,啪的将那蜘蛛拍得血模糊。
呃呃雪梅吓得直哆嗦:它它它咬我
咬到哪里依姈弯下腰来。
屁屁股雪梅快要哭出来了。
我瞧瞧依姈安慰她:身体低下去
雪梅伏回窗台,将屁股翘高,依姈看了一下看不出异样,便将她的内裤褪到大腿,雪梅本来想阻止,又不知那该死的蜘蛛到底对她作了什么,只好让依姈将它捋下。
有一条线没依姈看着说。
有一条红红细丝的般的抓痕从雪梅的右臀斜划到右臀,依姈猜测那是她将蜘蛛拨开时,被牠的尖爪抓出来的。
怎么办怎么办雪梅急死了。
我再瞧瞧
依姈再前后左右的看了看,没有红肿也没有血迹。
这里会痛吗依姈用指头沿着细痕轻轻着。
嗯不会。雪梅说。
这儿呢
也不会。
依姈又来回问她两次,雪梅都不会痛,依姈觉得那倒霉的蜘蛛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伤害,就放了心,看着雪梅圆翘雪白的香臀,不免起了顽皮的意图。
可是很红欸她故意说,同时用指甲儿尖抠在那细痕上。
嗯有一点痒雪梅说,她也不知道痒是指甲还是蜘蛛造成的。
糟糕依姈说,食指和中指动个不停:这儿也有。
她将指甲儿尖挑着雪梅菊花皱摺的边缘,雪梅毛骨悚然起来,浮出颗颗的皮疙瘩。
依姈
别动,别动,依姈说:我得再看看
雪梅的肛门周围长着几支细柔柔的嫩毛,依姈猜雪梅自己也不知道,她轻抽着其中一两,雪梅忍不住哼出来,脸蛋儿红得透汁。
嗯唉唷你在作什么
帮你检查,她说:我再往下看。
再往下看就要到不可思议的地方了,雪梅的脸烫得可以划火柴。
不不要不会咬到那里罢
谁知道依姈说:还是看看比较妥当。
依姈猫伏在雪梅屁股后面,还是用指尖,细细腻腻的拨动贴在阜上的耻毛。
雪梅
嗯。
那个人看过你这里吗
谁
那个不算男朋友的男朋友依姈把她的毛儿拨好了:有没有
你别胡说八道。
依姈笑起来:嘻嘻
雪梅不晓得她在笑什么。
其实,这种男朋友我也很多。依姈说:本来我是要说,你男朋友一定会称赞过你这里长得很漂亮。
你你在看什么嘛
真的很漂亮嘛依姈将脸贴在她的臀端上。
雪梅只记得阿宾说她的小花园长得很秀气,她也不晓得所谓漂亮是怎样叫漂亮,不过那种地方教别人一直瞧着,还在旁边来去,真的是丢人现眼。
可以了吗依姈。她问。
不大好欸,依姈说:这里有点儿痒,对不对
依姈的指甲正刮着她的会,雪梅承认的点点头。
我就知道。依姈说。
怎么办怎么办雪梅苦着眼睛。
放心,依姈说:我来想办法。
依姈的办法颇为奇怪。她就是用她的指甲尖,挑破雪梅闭合着的花唇,然后来回慢慢地滑动。雪梅再度浮起满身的皮疙瘩,依姈很细心很细心地重复拨开那粉红色的软,并且微微刺动着,好一会儿,终于有一颗珍珠般的水珠被挤到花瓣儿中间。
好一点儿了吗依姈问。
事实上雪梅觉得更痒了,她又不晓得要怎么说,很想爬起身来不让依姈看了,但是手脚就是长不出力气来,反而缓缓的摇着头,低颈垂首靠到床上,把脸埋在四撒的秀发之中。
依姈这鬼灵岂然不知,她见雪梅没有主张,反而得寸进尺,食指沾了沾湿,悄悄的扣进那两片肥之中。
唔雪梅用鼻子表达出不满。
就当依姈逐步使坏之际,天气却转好了。雨停了,云也逐渐散去。
文文收好了厨房的混乱,便想叫她们出来问功课,走来卧室门口,见门虚掩留下一道缝,她轻轻推开一点点,就看到依姈跪在床上,雪梅趴在依姈膝边,屁股翘得老高,依姈的手指头深深地进雪梅的蜜儿里,还不时缓缓抽动着。
文文登时獃了。
这这是什么状况她虽然看不见雪梅的脸,不过却知道雪梅全身都在发抖,没道理了,文文怀疑自己的眼睛,她摇了摇头,一时之间找不到头绪。
依姈一边用食指在雪梅的身体里抽送,一边伸掌去揉动她的房,雪梅的声音像在低泣,同时排出滑油油的水份来。
依姈低头不知道对雪梅说了些什么,雪梅先是摇头后来又点头,显然心境杂乱如麻,文文看着她从大腿滴滴流下的汁,不禁红了脸,因为她自己底下好像也渐渐潮湿了。
文文一阵晕眩,没想到整个事情完全变样了,拜访老师怎么会拜访出这种情形来,她伸手拉住门把打算关上门,不看了,才退了半步,背后就撞到一堵高大的膛。文文大惊,连忙自己掩住嘴以免发出声响,提心吊胆缓缓斜过眼角,妈呀,是副教授,他正也望着房里看得目不转睛。
文文简直是羞死了,今天怎么一再闯进他怀里而且这时进退两难,说什么做什么都不对,她吐了吐舌头,缩着肩膀,尴尬的转回头,思索着要怎么办。
文文不晓得副教授已经在后面站了多久了,房里的香艳节目仍然继续上演,雪梅被依姈弄得像虫一样扭曲着身体,这种镜头真的不能多看,文文的脸像着火了一样,又烫又辣,双腿偷偷的交磨,心中忧心忡忡,因为那要命的地方更湿了。
这时从背后,在比她屁股高一点点的地方,产生了一种坚硬突出的压迫感,而且越来越明显,甚至好像在她身上磨着。
文文又不是小学生,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她真该不顾一切的走开,但是这念头才刚浮起,副教授却伸来了双手将她圈住,文文缩瑟在他身前,马上听见重的呼吸声,吹得她头皮发麻,她娇娇怯怯,再回头偷偷查看,副教授的眼睛仍然盯着房里猛瞧。
文文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吞回去了。
房间里,依姈将雪梅的脸扶起来,俩人静静地接吻着,好像情人一般。这时候文文感觉到有一股更加热闷的气息在耳鬓边鼓噪,心中暗暗叫糟,果不其然,副教授的嘴唇莽然地就吻过来了。糙的胡渣磨在她的俏颊上,文文皱眉闭眼,双手想去抓副教授的腕,没想到副教授两掌上滑,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一双椒。
他的理智正在远离,文文急死了。
没有罩垫底,副教授的大手整个儿的将她那青春脯满握不放,而且理直气壮地抚弄起来,虽然动作不够温柔,文文小巧坚实的尖顶在他掌心中,还是不断的发硬。
嗯房里的雪梅低哼了一声,支持不住地倾倒下去。
文文感觉力气从自己的两脚开始向上消融,她站立不了了,身体酸软一味往下溜。副教授并没有去架撑她,反而跟着她矮下去,文文重心倾斜,两手只好扶住墙壁,脸贴在肘臂上,副教授黏着她蹲着,像两只青蛙一前一后的躲在门边,副教授用牙齿去啃她的后颈,两个人同时猝猝地喘着气。
哦别这样文文微弱地拒绝着。
不过显然副教授并不打算接受她的建议,因为他的一只左手已经离开她的房,伸进衬衫的下摆里了。文文的短裤正在洗衣机里头洗,衬衫下面就是三角裤,最后的防线,但是她的手还架在墙上,所以副教授轻而易举的,用两三指头就捏住了她胀出来的耻丘。
老师文文想要夹腿,但是来不及了。
唔唔副教授的气息很急,到湿湿的棉布让他更加兴奋。
文文大窘,自己急忙分辩道:那是刚刚撞翻了水嗯唷
没有人在乎她要作什么解释,因为她的话还没说完,副教授的指头早勾开内裤花边,在她的小裂口上搅和着了。
啊呀呀别别这样文文软得说不出话来:老师
副教授浓浊的呼吸一直在她脑袋后头回响,而且右手也滑下来了,两手一起乱乱撩,搞得文文整个户黏不拉答的,只能恨恨地咬着牙,呜咽忍受。
着着,两只手忽然少了一只,文文顿时觉得有点空虚,老师怎么不了
副教授的身体在她的背后蠢蠢骚动着,悉悉娑娑,一会儿光景,那不见了的手又出现了,这一次向她的屁股蛋,而且在扯她的内裤,把她的内裤都扯偏到一边,整个儿阜都凉飕飕的,完全遮不住什么重点,然后两手一前一后,到处乱挖,挖得她魂儿都快飞了。
挖着挖着,文文开始觉得,副教授的指头变得很奇怪。奇怪在哪里呢文文也说不上来,其实她是没办法进行任何思考,全身热腾腾像要冒烟一样。
不过马上文文就知道奇怪在哪里了。
文文觉得,副教授的一大得出奇的指头在想办法钻进她的儿口,那指头真大,真大
文文马上知道了,那不是指头,那是
老师老师文文下意识想要阻止,副教授的两手同时移到她的大腿边,固定住她那美丽屁股,然后像剥面包一样的剥开,身体一贴,那巨大的指头,错了,那头,向前推进,就没入文文的腴美的唇瓣之中。
嗯呀文文挨不住哼起来,她已经没有办法阻止,也不阻止了。
把把屁股翘起来,好不好副教授说。
好不好好不好文文的小脑袋瓜还在想,身体却将不自主稍稍向前跪着,腰儿一实,屁股自然就翘起来了,才刚翘好,副教授立刻长驱直入,整阳具都挤进去。
哦
副教授剧烈地发抖,抱着她用力咽气,文文被他侵入,大势已去,抵抗显然无益,她回过眼来,刚好他也在看她,文文见他血冲了头,心中不忍,扶起他的手放到她刚才靠在墙上的位置,再将脸前贴到他的臂上,然后双手后揽,扶住他的腰,等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副教授心头一阵悸动,反倒停在那儿忘了要干什么。
老师文文说:我我翘好了
唔,唔。副教授突然醒悟,连忙作两次抽送。
咿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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