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个月后,她的案件重新开庭审理,经过一个多月的审讯,由于证据充足,她终于洗去冤枉,无罪释放,并在安烈的争取下拿到一笔巨额赔偿金。
而指使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梨安,因为笼子无法开启,以致解救耗时过长,四肢受到不明恶性细菌感染,被迫不同程度地切除。
之所以无法开启,那是因为能开启的那个女人在开启了其它困着人质的铁门后,轮到梨安的时候,“体力透支”晕眩了过去,倒在了宋基的怀里,而宋基当然是要抱着主人的救命恩人去急救。
谷绵怜的冤案,散布致命病毒加上其它的杀人罪行,因为是皇室成员,除死刑,数罪并罚被判了一千八百六十七年,即时执行。
离开法庭,谷绵怜终于呼吸到自由的空气,无限感慨,如果不是肚子多了一大块肉,她会觉得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太不现实。
才上车,肚子抽痛,热流一涌而出,她破羊水了,从法庭到最近的医院,卫阳亲自执刀,前后只用了不到叁十分钟,一个皱巴巴的大团子从她肚子里出来。
整个孕期都没有做过dna亲子测试,但她看到大团子那个尺寸过人的大鸡鸡就知道他的生父就是高极,当然后面验了,的确也是他的。
高极小心翼翼地接过又小又软的婴儿,因为紧张,手不停地发抖,眼眶一红,哭了。
谷绵怜偎在他旁,指尖轻抚着他的下巴,柔声哄他,“乖,别哭。”
高极哽咽地抽着鼻子,郑重地对着怀中的婴儿许下承诺,“我会好好地爱你,与你的母亲。”
母亲因他难产而死,父亲对他不闻不问,他从小非常渴望有一个爱慕自己的妻子,被她爱着宠着哄着,与她生一个可爱的孩子……
虽然孩子看起来挺丑的,但他知足了。
出院后,高极带着谷绵怜回到苏婧的居所坐月。
就在大团子满月时,疫情得到了控制,戒严令结束,谷绵怜因为研发的毒性药品对救治重症患者起到了重大作用,获得国家叁级荣誉勋章,国王法尔兹亲自上门勋发。
仪式结束后,法尔兹接过已经退去了婴儿丑,白白胖胖的大团子高兴,看了一眼安烈后悔不己,“早知道我就不做帮凶了。”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孙子也看中了谷绵怜,自己还将自己孙子中意的女人提前推给了别人的孙子,自作孽不可活,祸连子孙。
谷绵怜笑了笑,就像从前那样,没大没小不分尊卑地拍着他的肩膀,“所以说人不能做坏事。”
她也想开了,法尔兹毕竟是安烈的姥爷子,以前他对自己也是挺好的,总不能因为摧眠这事,就抹掉所有的情谊,对卫齐也一样,放下,才能得到更多。
正当几人聊得欢时,高宏走近谷绵怜。
“谁让你进来的!?”苏婧突然上前拦住他,“来人,赶他走!”
她喊了半天,护卫保镖都光看着,没有行动。
“他们不会拦我。”高宏平静地跟她说,“他们都是我的人。”
苏婧得知气炸了,丢掉手中的扇子,踹掉高跟鞋,亲自抱着他的腰使上吃奶的力想将人给赶出去,“这里不欢迎你,滚!”
男人稳若磐石,一动不动,低头看着她,不自觉地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苏婧看到他狰狞的笑容,觉得他在嘲笑自己,更加生气,“啪”的一声,沉实响亮,一巴掌往他脸上甩上去。
麦色的皮肤很快浮现一个明显的红掌印,周围的人全被吓到,这不是老虎头上拨毛,这可是对着老虎咬一口!
近身保镖见状,冒着被咬的风险,胆颤心惊地迅速上前拉住她,但是苏婧还不解气,伸脚去踢他,“极小的时候你不管他,你现在出现算什么?”
李旭听到了动静,走了过来,“他没有不管他,只是你不知道而己。”
高宏不以为然地挥了挥手,近身保镖立即放开苏婧,他抓住苏婧的手来到高极前面,也唤来了高致与传媒,对着坐着谷绵怜身旁的高极厉声命令,“起立!”
作为一名训练有素的军人,高极近乎本能地起立,敬礼。
高宏从怀里掏出代表家族权力的信物——家族指环,当着众人面前塞到高极手上,“我现向所有人宣布,我高宏正式退休,高氏集团主席即时由高极接任,同时高极高大将荣升为部长即将接管国防部,以上,完毕。”
所有人都有反应不过来,这事来得太仓促兼简单粗暴……
“这种事不应该找个隆重的场合宣布吗?”苏婧还在努力挣开他的钳制,对着他的手又啃又咬,“而且,我这个样子!我不要这个样子出镜!我妆都糊了!”
高宏给她拨了拨额前乱掉的发丝,“打码就好了。”
爱美的苏婧急哭了,放声咆哮,“我的脸又没长鸡鸡打什么码!要是别人知道我的脸被打码,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高宏眉头一皱,“这样吗?”
苏婧猛地点了点头。
“那重新拍一个吧。”
众人:“……”
就连迟钝的钢条直男护卫保镖们也看出了,眼前的老虎被一头脾气火爆的骚狐狸降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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