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

【】(第九十章)


作者:hyperx24/ /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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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涂着红蓝线条的空客a32拔地而起,颀长的白色机身呼啸着穿入层层重
云中,大约3个小时后,这趟航班将抵达南海之滨的三雅市,那里的阳光与沙滩
令海内外游客趋之若鹜,而就在前不久,这个与大陆相隔2多公里的海岛,刚
刚被国家列为「国际旅游岛」,所以今年以来这趟航班次次都是爆满。
空客a32是一辆以乘坐舒适着称的中型客机,它长长的机身内共有8
5个座位,73个经济舱都分部在中部到尾部,而紧贴着驾驶舱的前三排则是
头等舱所在,头等舱的乘客大多数以商务出行中年男性为,但这趟航班却大多
是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女,这些男人们穿着新潮时尚,女人们个个浓妆艳抹,他们
好像相互认识一般,上机后三三两两的在一起嬉笑聊天。
头等舱宽敞舒适的座位可以平放下来躺着,但真正躺下来的却不是很多,因
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此时他们的目光都被一个美丽的身影所吸引。
也难怪旁人的目光,这个美女的装扮实在是太吸睛了。她那头酒红色大波浪
长卷发整齐向后梳去,用一个白色蕾丝花苞串成的头箍固定在额头,之下的酒红
色长发像一堆云朵般蓬蓬松松地披散在背后,长至腰间的大波浪卷随着她走动步
伐甩来甩去,就像一只艳丽孔雀的尾羽般吸引住无数男性的眼神。披散下来的中
分长波浪卷发让那稍长的鹅蛋脸显得更加纤巧了,在又细又长的黛眉下方,一对
桃花眼似乎会说话般,左盼右顾间眼波流动摄人心魄,一对丰润的红唇涂着闪亮
的粉色唇彩,嘴角不经意间流露的笑意却如春风般怡人。
一件娃娃领的金色亮片紧身上衣罩住了她丰腴的上身,一条用龙眼大小粉色
珍珠串成的三环项链,挂在她雪白颀长的脖颈上发出华丽的光芒,照耀了金色亮
片衣料下方那两坨被文胸托着的白玉香瓜巨乳。一条长度只在膝盖以上的蓬蓬裙
系在她腰间,这条蓬蓬裙的腰身提得很是上面,恰到好处地遮掩了腰间那道隆起
的弧线,同时也强化了那修长的下身比例。这条蓬蓬裙是粉橙色的,一道道蕾丝
褶皱像层层蛋糕般堆叠着,向外营造出一种甜美十足的蓬松感,使得她那原本过
于肥硕挺翘的丰臀也不那么突出了。
在那条粉橙色蛋糕蓬蓬裙下方,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光溜溜地露在空气
中,那腴白优美的玉足蹬在一双厘米细高跟的肉粉色鱼嘴鞋内,那糖果色的
鱼嘴鞋配上她涂了淡粉色指甲油的玉趾,更加强化了她身上的甜美气息,她这身
打扮和发型都极大降低了她的年龄度,令人误认为她是个只有二十出头的小美女。
而与她坐在一起的男人也俊朗非凡,银灰色的衬衫衬托出壮硕挺拔的上身,
黑色修身西裤里的两条长腿随意地架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上带着健康的小麦色,
坚定方正的双唇周围留有一圈淡青的胡须,看上去远比他的实际年龄要成熟许多。
有一道明显凹痕的下巴,配着那冷峻锐利的眼神,成一种令人不敢直视的性
感。
很显然这个艳丽无端的美女已是名花有,她那白腻颀长的胳膊挽在身边的
男子臂弯内,高挑丰腴的身体更是与他紧紧相贴,好像恨不得黏在男子身上一般,
从她看着男子的眼神和姿态可知,此男子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要,那种充满
爱意和依恋的情态简直羡煞旁人。
飞机上天之后,穿着制服的空姐开始忙碌穿梭在各个机舱,并为乘客们
符他们身份的服务,当然这些服务是根据机票和舱位有所增减。像头等舱工作
的这几位空姐,明显在身材很长相上都更加出色,自然收到不少年轻男乘客的搭
讪,大部分空姐都愉快的给了电话号码,毕竟空姐这个工作吃的是青春饭,绝大
多数人都是想通过这个途径结识并嫁给有钱人。而头等舱的这些年轻男人,一看
就是那种富二代,对于空姐们来说是最优质的结婚对象不过了。
其中一个身材高挑苗条,容颜精致优雅的空姐最为显眼,她年龄大概在二十
四五左右,乌黑的长发在脑后盘成发髻,雪白的脖颈上系着一条红白蓝三色的小
丝巾。她上身是一件带淡蓝色碎花的修身衬衫,两条白嫩颀长的胳膊露在外头,
一条长度在膝盖上面的深蓝色筒裙裹着她纤细的腰肢,两条纤细匀称的白嫩长腿
蹬在7厘米的黑色高跟鞋内,当她站起来的时候差不多有8那么高。
这空姐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材在同伴中都是首屈一指,所以有好几个富二代对
她颇感兴趣,但她对他们的反应却出乎意料的冷淡,很有礼貌地拒绝了他们要电
话的企图,在忙完自己的本职工作后便到了空服人员的休息室,独自一人坐在
座椅上发呆,一脸郁郁寡欢的样子。
其他空姐也陆续到了休息室,如果有人这时候闯入休息室的话一定会感到
惊讶,因为他们平时所见识的空姐们,个个举止优雅美丽大方,动作温柔语气和
蔼,而在别人视线不及的地方,她们却是各自露出反差极大的样子。有的脱下高
跟鞋用手搓揉着光脚,有的斜躺在座椅上打着呼噜假寝,有的用电动工具修剪
着鼻毛,更多的是拿着小镜子补妆,让自己的眼影、口红和假睫毛更加逼真。
她们个个搔首弄姿地忙个不停,口中还叽叽喳喳的聊着各种八卦轶事,但
要话题都停留在刚才所服务的乘客身上,无非就是经济舱的乘客有多烦人云云。
在她们口中,坐飞机这种原本高大上的体验,却被大量打折机票吸引来的乘客所
污染了。
「你说搞笑不搞笑,一个大妈上了飞机就拉着我说个没完,不是问几时起飞
就是问飞机会不会出事,我又不是神仙怎么知道会不会出事,我要是告诉你会出
事,你还敢坐吗?」一个体态纤细玲珑的圆脸空姐抱怨道。
「哎,别提了。我碰上两个大胃王,不知道是哪个乡下进城的硬盘,穿的都
是沃尔玛打折的衣服,坐个飞机像是吃自助餐一样,要了三份套餐还不够,甜点
红酒叫个没完,让我跑了好几趟,好像不吃撑自己就对不住那打折机票一般。」
说这话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空姐,她长得较为丰腴,但语气却十分刻薄。
「哈哈,你这个还算好了,在经济舱最尾端坐了三个大胡子,那才叫难伺候,
跟猪肉有关的都不吃,我们又没有预备清真餐,被他们好一阵挑剔,我看他们肯
定是新疆人。」一个正在对着镜子描眉的空姐停下手中的眉笔,指指点点道。
「我这里还好,有一个老先生特别有礼貌,穿得整整齐齐的,讲话又很和气,
一看就知道是个老克勒。」说话的是个短头发空姐,她看起来很文静的样子。
「那当然了,你服务的是头等舱,能花得起这个钱的,素质不会差到哪里去,
不像那些穷瘪三。」那个三十岁的丰腴空姐反驳道。
「对呀,我们都羡慕死了,你看今天头等舱那么多帅哥,看上去个个都是富
二代,我们都没机会接触,哎。」圆脸空姐叹了口气道。
「富二代也不过如此而已,我看他们有的人也很粗鲁,使唤起人来就像是使
唤佣人一样,我们是空服又不是他们家的丫鬟。」短头发的文静空姐道。
「切,别矫情了。人家花了这个钱当然要求好的服务了,而且你服务做得好,
说不定就让哪个给看上了,要是能够嫁入豪门,谁乐意整天伺候别人。」说话的
这个空姐放下手中化妆镜,她已经补好了妆,一张脸蛋涂得十分艳丽。
「我可没想嫁什么门,能做好这份工就好了。」短发空姐轻声道。
「切,你自己假清高去吧,我看你是不够漂亮,人家还看不上你呢。」浓妆
空姐不屑地从鼻子中笑了一声道。
「别理她,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旁边一个空姐出言相讥道,她的妆也
画得很浓,五官身材长得不错,只是瘦得没几两肉。
短发空姐在她们围攻之下,显得十分势单力薄,小嘴扁扁的有些委屈,但空
姐们并没有谁站出来帮她说话,她也只好强自忍住快要溢出的泪水。
「小秦,你说你看上哪个了,我喜欢第二排染发的那个。」瘦瘦空姐拉着那
个浓妆空姐亲热地说着。
「那个看起来像暴发户,身上穿的armani连商标都没剪,走出去不被
人笑话死,我还是喜欢第一排那个银灰色衬衫的。」小秦有些不屑地撇撇嘴道。
「对,对,对,那个难得好帅啊,皮肤黑黑的,鼻梁高高的,还有一个屁股
下巴,简直性感极了。」瘦瘦空姐拍手赞同道。
「你们说的那个欧巴,是不是身材很健壮,还有一双大长腿的,他好高啊,
快有一米九了吧。」另一个空姐见她们聊得热闹,凑过来道。
她的年龄估计是这里面最小的,还长了一张可爱的娃娃脸,配着在一群大
长腿间略显矮了些的娇小身材,看上去就像个萝莉一般。
「嗯,而且他的眼神酷酷的,几乎没见他怎么笑过,可那眼睛朝我这里一扫,
我的小心肝就砰砰直跳。」小秦双手按在高挺的胸前,带些表演色彩地夸张道。
「小秦,你这么花痴,要到长腿欧巴电话了吗?」瘦瘦空姐问。
「你想太多了,那长腿欧巴明显已经有人了。」短发空姐一直没吱声,这时
候突然开口道。
「你是说坐长腿欧巴身边那女的?」萝莉空姐问道。
「对呀,就是那个穿粉色蓬蓬裙的美女,你看她跟长腿欧巴多亲密的样子,
上飞机就挽着他的手臂,一坐下来就贴在他身上了,好像恨不得可以缠住不放似
得,长腿欧巴也对她十分疼爱,还亲手喂那个美女吃东西。我看啊,他们肯
定是一对。」短发空姐好像是要故意气小秦一般,把话音拉得长长的。
「哼,就那个老女人,我才不信长腿欧巴会看得上她?」小秦果然脸色有些
泛白,就连那浓艳的妆容都掩盖不住,她抢白道。
「她看起来挺年轻的呀,虽然好像胖了点,但是皮肤又白嫩又光滑,身材前
凸后翘的别提多好了,特别是那两条腿又长又直,比赵曦还长呢。」短发空姐的
形容虽然有些夸张,但离事实并不遥远。
「呵呵,我看过她身份证,年纪大得可以当我妈了,老阿姨还出来装嫩。」
小秦双手抱胸,冷笑连连道。
「不是吧,她看上去真的很年轻耶,这种女人简直就是个妖精呀。」瘦瘦空
姐有些惊讶道。
「不是妖精能迷得住长腿欧巴吗,我看秦姐估计是没戏了。」萝莉空姐略带
调笑道。
「我偏不信邪,就那个老妖精能跟我比,等会看我施展个人魅力,长腿欧巴
肯定上钩的。」小秦好像被激怒了般道,边说着边用力夹了夹胳膊,让胸前那两
具乳峰更加挺拔了不少。
「对了,我刚才路过的时候,怎么看到第一排右边是空的,长腿欧巴和那个
妖精都没在位子上。」萝莉空姐好像想起什么似得问道。
「我来的时候也没看到,赵曦最早来的,你问她。」瘦瘦空姐搭话道。
「赵曦,你看到长腿欧巴了吗?」小秦扭头朝着一直坐在角落里那个郁郁寡
欢的空姐道。
被叫做赵曦的那个空姐却没有立即答,她双目有些空洞地看向对面的空气,
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一般。
「赵曦……喂,问你话呢,你在发什么呆呀。」小秦有些不耐烦地提高了声
音。
「啊,你们说什么?」赵曦像是从梦中惊醒般,有些迷糊地望向小秦道。
「我们问你,你知道坐在第一排那个长腿欧巴去哪了吗?」小秦的语气有些
不善,可以看出她对赵曦不是很友好。
这并不稀奇,因为在这么多空姐中,公认赵曦和她是数一数二的佼佼者,但
相比起赵曦她总是略逊一筹,所以她一直对此心有不甘。
「那个?哦,我也不清楚。」赵曦这时候才弄明白她们讨论的对象,她轻轻
地捋了捋发丝,低头道。
「赵曦姐,你在这里坐了大半天,一个人都没看住,是不是又在想某人了。」
萝莉空姐脸上似笑非笑地道。
「是啊,这都快一年了,还在想你的ex呀,好痴情哟。」瘦瘦空姐也火上
添油道。
「别乱讲,我才没想呢。」赵曦见话题转到了自己身上,有些不适应反驳道。
「好啦好啦,我们别提她的伤心事了,让她自个安静的想吧。」小秦装作善
解人意道。
「对呀,赵曦这么痴情,我们可是少了最大的竞争对手,真得感谢那个薄情
男,嘻嘻。」瘦瘦空姐轻笑道,她脸上一副知根知底的样子。
「嘘,做人要厚道点,没看我们的赵大美女这半年来多伤么。」小秦变本加
厉道。
「哎,多情自古空余恨,男人都是靠不住的。我就只爱钱,什么情啊爱啊,
都没有钱实在。」瘦瘦空姐微微冷笑道。
这几个空姐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个没完,每个字眼都瞄准了赵曦的伤处,好
像恨不得要让她当场落泪才心满意足,但赵曦却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儿,既不反驳
也不搭话,似乎已经神游物外。
空客a32的头等舱的盥洗室就在驾驶舱后面,要去盥洗室必须经过空服
休息室和厨房。而就在此刻,那间盥洗室门口却是紧紧锁着的,三十分钟前到现
在都没有打开过,空服人员刚刚送完餐来,个个都忙于闲聊八卦,尚无人注意
到盥洗室的情况,只有赵曦时不时朝那儿瞄上一眼,好像怀着很重的心事一般。
谁也不知道,在那间狭小的盥洗室里,正在进行的一场春情无限的肉搏大戏。
我上身完好的穿着银灰色衬衫,下身的内裤和西裤却都脱下堆在皮鞋上,光
着两条多毛的大腿和下身坐在马桶盖上,胯间那根又粗又长的巨茎已经翘得高高
的,那紫红色的龟头和青筋膨胀的茎身像婴儿的手臂般狰狞可怖,兵乓球大小的
龟头已经完全露在了外面,上面的冠状沟很明显凸出了一大环。
一双白葱般纤长的滑嫩的玉指伸了下来,轻轻地握在那根已经充血高耸的巨
茎上,那纤细柔软的玉指又白又长,但却无法整根包住又粗又大的茎身,玉指指
尖涂着嫩粉色的指甲油,抓在布满青筋的紫红色硕大茎身上,显得无比的淫猥和
色情。
那只白嫩细长的纤手抓在巨茎上,极为老练娴熟地撸动了几下,好像极为满
意似得用两根白葱纤指捏了捏,然后抓住巨茎的根部晃了晃将其固定住,紧接着
一堆雪白丰腻的肥美软肉出现在巨茎顶端,那两坨像奶油般白腻丰满的嫩肉像桃
心般呈现两道圆弧,在桃心中央有一道像新剥鸡蛋般的隆起,那光滑饱满的小丘
中央一道细缝露出鲜红的肉膜,上面像玉蚌吐气般已经多了一条透明的水渍。
那具雪白丰满的盛臀不偏不倚地向下一凑,就像是长眼睛般盖在了那根粗长
阳具的顶端,已经沾满水光的白腻肉丘就像一张小嘴般张开,含住了那颗兵乓球
大小的紫红色龟头,从那颗大龟头被肉丘吞进去的程度来看,那张蜜穴已经被撑
开并且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
紧接着,那原本握住巨茎根部的涂着粉红色指甲油的纤指松开了,向旁边移
动并且抓在男人壮硕多毛的大腿上,之后那个雪白丰腻的大屁股开始迫不及待的
向下一坐,伴随着粗大阳具与腔壁嫩肉摩擦的声响,那根巨茎顿时消失在那一大
堆白花花的臀肉之内。
「嗯……」一声略带颤抖的女声荡在不大的盥洗室内,那女声带着股水乡
女子的甜糯,听在耳中令人神荡气。
「老公,好大好涨哦,可把我给馋死了。」白莉媛的声音中有种矫揉造
作的妩媚,她刻意装成小女孩的口吻,出现在这具熟透了的娇躯上,却营造出一
种极富刺激的效果。
金色亮片上衣完好地裹在丰腴的上身,两坨丰满高隆的硕乳随着身体的晃动
上下起伏,白色花苞发箍下的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随风飘扬,那张青春娇
嫩得令人不敢相信的玉脸微微泛着红晕,涂着粉色唇彩的樱唇微微张着,一声声
低沉却诱人的娇吟正从那里发出。
她腰身上还堆着层层蛋糕般的橘粉色蓬蓬裙摆,那色彩粉嫩的蓬蓬裙后摆被
掀起塞在后腰上,两坨肥白丰腻的臀肉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那蓬蓬裙的腰身提得
很高,所以白莉媛略显丰腴的雪白腰肉也可以看得见,一条粉红色的蕾丝花边丁
字裤绕过白腻的腰肉,连在丁字裤腰的是又轻又薄的粉色蕾丝布片,但那蕾丝中
央缺很明显开了两个椭圆形的口,一具丰隆的白桃蜜穴正努力含住一根粗如儿臂
的阳具,随着她大白屁股的上下摆动,那根巨茎不断的被吞入白桃蜜穴。
而在与之相邻的另一个开档洞口,粉红色的蕾丝眼中间,另有一具形状细
致紧窄的粉红色穴眼,她就像一圈菊漩般隐藏在那丰腻雪臀之间,随着巨茎在白
桃蜜穴中的进进出出,那圈淡红色的菊漩被拉扯得若隐若现,这具菊漩并不像大
多数女人的排泄器官般,沉淀了难看的色素和粗糙的皮下脂肪,而是纹路清晰、
色泽淡雅、娇嫩可人。但略显美中不足的是,那粉红菊蕾的圆心当中那一圈纹路
有些细微的红肿,在菊蕾中央鼓起了一小块圆形的凸起,依稀可见鲜红的嫩肉翻
在外头,好像这地方不久前曾经遭受过极为粗暴的外力所摧残一般。
由于坐姿的缘故,她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完全暴露在外,呈一个「门」
字形般跨坐在男人那赤裸多毛的双腿上,蹬着厘米细高跟粉色鱼嘴鞋的玉足
好像只有足尖着地,涂着粉红色趾甲油的十根玉趾用力地摊开,好像有一股无法
阻挡的力量让她不敢完全坐下来一般。
那股力量正是来源于男人胯间的那根粗如儿臂的巨茎,他就像一条擎天巨柱
般矗立在那儿,每当妇人的大白屁股座落的时候,那根硕大的玩意儿就会分开那
具白桃蜜穴,将她花径腔壁挤得东倒西歪的,然后直至刺入妇人花心中的那团肥
美的嫩肉为止。
妇人显然对于胯下那根大肉茎又爱又怕,怕的是他异于常人的长度和体积,
每次都深深的捅到自己的花房里,当那个硕大的龟头挤入花房中时,冠状沟上那
一圈坚硬的肉环就会狠狠地刮在自己花心的嫩肉上,那种极致的快感让她忍不住
要尖叫出来;但她又不能真的叫出声来,因为他们现在是身处于高空中飞机上,
虽然头等舱的盥洗室只有少数人可以使用,但毕竟这里离空服休息室太近了,她
生怕太大的声响会惊动他人,如果被人知道他们正躲在盥洗室里交媾,那丢的脸
可就太大了。
但妇人是在太爱这根大肉茎了,和这玩意儿在自己体内搅动的感觉,虽然自
己每次坐下站起的时候,花径腔壁里的嫩肉都会被带出一大块,但那种从身到心
都被庞然大物所占据的感觉实在是爽透了,她觉得自己的花心中不断向外分泌着
透明花蜜,那些分泌物正源源不断地顺着那根巨茎流到男人多毛的膝盖上,她觉
得自己的两条小腿已经开始颤抖了,蹬着厘米细高跟粉色鱼嘴鞋的玉足有些
难以支撑身体的力量,她无奈之下只好向后倒去,涂着粉红色趾甲油的玉手拼命
抓着男人多毛的大腿,靠着支撑在他大腿上的力量维持自己的身体平衡。
但男人却变本加厉起来,他开始挺动起自己的下身,让胯间那根粗长的巨茎
向上耸动,那玩意儿每次挺起来的时候正好碰上自己坐下,结果硕大的龟头每次
都深深的嵌入她的花房,让她觉得自己的小腹几乎要被刺穿一般,她白花花的大
屁股每次砸落在男人的大腿上,都发出「噗噗噗」的声响,与她蜜穴与肉茎交
的水声混在一起,弄得整个盥洗室春意黯然。
多种因素混杂而下,让白莉媛的高潮来得比往常更快更激烈,很快她蓬蓬裙
摆下的雪白丰隆小腹便开始剧烈起伏,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像是被电着了般
突然僵住了,蹬在厘米细高跟粉色鱼嘴鞋那的玉足很用力的踩在地上,然
后那具白桃蜜穴的花径腔道一阵翻滚蠕动,一阵阵剧烈收缩包裹着我的巨茎,然
后我觉得一阵遄急的水流从花心中喷出,打在我的硕大龟头上,弄得我的龟头马
眼痒痒的。
我低吼一声,没等白莉媛缓过来,便抓住她那两条大白腿,就像抱着个小女
孩般将她从马桶上捧了起来,我将多斤的她抱在空中转了个身,然后在白
莉媛的娇喘声中,将她置于马桶盖之上。
白莉媛显然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她虽然还处于高潮之后的虚弱状态,但仍然
努力的把那两条大白腿分开到一个极限,她的玉脸上还挂着高潮中的桃红,几缕
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披散在她的额头,让她平添了一股独特的风情。
在我的角度看下去,白莉媛那丰腴的身子半躺在马桶盖上,居高临下看过去
比往日里娇小了不少,她带着发箍穿着蓬蓬裙的样子,就像一个精致的洋娃娃,
配着她新生婴儿般白腻娇嫩的肌肤,那种掺了熟年妇人和娇柔少女的美态,让
我的欲望之火更加旺盛。
我双手各抓住一只白玉般的纤细足踝,将她蹬着厘米细高跟粉色鱼嘴鞋
的玉足举到与臻首差不多的高度,然后将其左右分开到最大的仰角,白莉媛的身
子被压迫得紧靠在马桶水箱上,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被男人摆成一个极为羞
耻的角度,让她觉得自己下体胯间的私处毫无掩饰的露在男人面前,虽然这个男
人与她有着血肉之亲和男女之爱,但这种姿势还是让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与
此同时却带来了特别的刺激感。
男人的巨茎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花径,现在更是迅猛有力的抽插着,
这样站的姿势远比先前坐着更好发力,所以白莉媛觉得那根大肉茎每一下都插得
更加深了,她甚至觉得对方并不是在插,而是用他那个大玩意儿用力往下夯,每
一下都夯得她蜜穴花开肉绽,每一次抽插都将里面分泌的春水蜜液砸得水花乱溅,
每一次冲刺都把自己肥厚娇嫩的花心击得粉碎,整个身子在他的胯下像是要融化
般。
男人的上半身还穿着银灰色的衬衫,体剪裁下方的身体高大壮健,他棱角
分明的五官充满了男人味,新剃过胡茬泛着迷人的青色,这个男人实在是太俊了,
他抽插的动作是在是太猛了,他的大肉茎实在是太可怕了,可是这一切结到一
起,却构成了一股无以伦比的阳刚之气,他的果敢坚毅、他的强横霸道和他的肆
无忌惮都让自己为之着迷,白莉媛觉得自己余韵未消的蜜穴内又开始剧烈的抽搐
起来。
「老公,哥哥,好舒服吖,媛媛要被你弄死了,要死了,完蛋了吖。」
听着胯下这个美妇人嘴中胡乱的叫着「哥哥」、「老公」,虽然刻意压低了
声音,但她语无伦次的呻吟却无比刺激,她的臻首已经无力地后仰靠在水箱上,
惺忪的美目似张似闭的无比妩媚,洁白如玉的皓齿很用力的咬着下唇,像是要把
那涂着粉色唇彩的樱唇咬出血一般,她那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很用力的在水箱
上甩来甩去,就像是极力忍耐某种令她疯狂的情绪般。
我觉得她花径内的嫩肉一阵阵的抽搐,这一波的潮动来得比前面几次都更加
猛烈,那一圈圈的腔壁肉褶像是要把我的茎身给绞断般,龟头马眼一阵阵的麻痒
难消。
我俯身向下找到美妇人的樱唇,含住她并将舌头伸了进去,白莉媛的复很
是热烈,两条长舌在对方口中相互舔弄和搅动着,温柔地吸吮和汲取着对方口中
的香甜津液。
同时,下身使出浑身气力向里杵了二十来下,然后深深的捅入她的滑腻湿热
的花房内,抵在那里开始猛烈的喷射了起来,白莉媛被我疯狂注入的灼热精液灌
得浑身乱颤,她的花心完全敞开包裹住我的巨茎,两条细长的白胳膊伸了上来抱
住我的脖颈,樱唇更是十分温柔地跟我亲着。
直至我在她体内射完最后一滴精液,白莉媛依然保持着这个姿势不放,我们
俩头颈相交温存了好一会儿,但直到我站起身来整理裤子,白莉媛却还是那样坐
在马桶盖上,双手抓着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蹬着厘米细高跟粉色鱼嘴
鞋的玉足高高举在空中,那粉橘色的蓬蓬裙摆掀在她的小腹上方,只是那粉色蕾
丝开档丁字裤中央,那具白桃蜜穴已经充血肿胀地露出鲜红的嫩肉,中间含着一
大股浓厚的白浊精液,好像鲜红的奶油夹心蛋糕般诱人。
「老婆,你哪里不舒服吗?」我见她的样子有些奇怪,忍不住开口问道。
「不会吖,老公你插得我好舒服呢。」白莉媛的声音中带着一股浓浓的腻意,
她的脸蛋娇弱不堪地靠在水箱上,但那对翦水秋瞳中却充满爱意地看着我。
「那,你为什么还把双腿抬着,这样不累吗?」我迷惑不解道。
「累是累,可是我想让老公的小们在里面多留一会儿,那些可都是我的
宝贝儿呢。」白莉媛用她那又甜又糯的嗓子细声说道,她好像一个少女般撒娇的
样子让我越看越爱,白莉媛真的是越来越迷人了,新婚后的她比起往日更增添了
一股风情,时不时就像个小女生般对着我撒娇,而且穿着打扮更加时尚大胆,无
时无刻不在散发着女性的诱惑,逗得我像发情期的公兽般,整天一心就想着在她
腴白丰润的胴体上发泄欲望。
就算这趟蜜月之旅也不例外,甫一上飞机她身上的性激素就挑逗得一群男人
为之侧目不已,然后便是缠着要与我在这万里高空上交媾,所以我们只好觑空躲
进了头等舱的盥洗室,跟她上演了这出短暂但却刺激的交欢大戏。
云息雨收后,虽然我们两人有些依依不舍,但毕竟身处的地方比较尴尬,头
等舱虽然屏蔽了不少闲杂人等,但毕竟这是唯一可以使用的盥洗室,而且空服人
员和驾驶员都可能前来上厕所。
我们是趁着空服人员去送餐的时候溜进来的,从进来到现在估计差不多半个
小时,占用的时间未免有些久了,但比较意外的却没有人过来敲门,这倒是有些
出乎我的预料之外,这个可能与头等舱的乘客都比较年轻有关吧。
白莉媛清理好蜜穴内的精液和身上的分泌物后,把那条粉橘色蛋糕蓬蓬裙放
了下来,她身上就再也看不见任何性交的痕迹了,除了白玉般的脸颊上还泛着迷
人的桃红外,这让她看上去更加青春活力逼人。
为了避免别人说三道四,我决定自己先出门到位置上,让白莉媛过一段时
间再出来。所以在做这一切前我拔掉了保险插销,把盥洗室的门轻轻开了一个角
度,但令人诧异的是,我并没有看到预想中闹哄哄的空服休息室,那个面积并不
大的休息室就像我先前进来时候一般安静,褐色皮革座椅上还放着化妆工具和各
式各样的名牌包包,地上还有几双随意摆放的高跟鞋,空气中有股化妆品和香
水的气味,但这些物品的女人却不在她们应处的位置。
我悄悄的走出盥洗室,但却没有将门给闭上,空气中有些不同常的地方,
长期训练养成的敏锐直觉让我嗅到一种危险的气息。休息室左边是一个空乘的厨
房,铝金桌台上放着几杯泡好的浓缩咖啡,从咖啡杯上方冒的水汽来看,这几
杯咖啡是在两分钟前泡好的,有一杯已经被喝了一半,白色的杯沿上隐约有口红
的痕迹,一把不锈钢咖啡匙丢落在地毯上,我伸手捡了起来握在手中,我的手掌
刚好可以将咖啡匙包在手心中,多余的部分被我塞到衬衫袖口内了,从外表看根
本看不出来。
我刻意放慢脚步,悄无声息地向头等舱的方向移动,越靠近那道垂下的布帘
我越觉得不对劲,头等舱那边比先前安静了许多,也听不到那几个登机伊始就聊
个没完的富二代的声音,好像有几个低低抽泣的女声,不知道是那些浓妆艳抹的
女人,还是机上的空服人员。
在距离布帘一壁之隔的侧边我停住了脚步,从布帘下方望去可以看到一排穿
着高跟鞋的女人的脚,除了几双颜色花俏的外,以空姐常穿的5厘米黑色高跟鞋
居多,这些平日里难得一见的美腿成排展开,但我却无心去欣赏这些,因为此时
我已经看出不对劲的地方。
干净的头等舱地上,靠着右边墙壁却有一滩鲜血痕迹,在血迹的旁边横着
两条穿着黑色牛仔裤的腿,这两条腿无疑应该是个男性的,穿着黑色敞口牛皮鞋
的脚无力耷拉在地上,裤管下方那深蓝色尼龙袜上露出半个警徽的标志,这应
该是a32航班上的安全员,从已经呈暗红色的血液和僵硬不动的身体来看,
他此刻应该已经凶多吉少了。
不知是什么缘故,布帘与墙角间留有一道空隙,我把视线对准那个方向看过
去,不偏不倚地看到一张女性的脸蛋,从她所化的妆容和脖子上的丝巾可知她是
一个空姐,但这张漂亮的脸蛋就算放在美女如云的空姐中也十分出挑,只不过她
那对大大的杏眼却有些呆滞的看着休息室这边,所以当我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
她很明显吃了一惊。
不过,我并不清楚她表情变化的原因,我只是隐隐约约觉得这个空姐有些面
熟,但此刻并不是追究细节的时候,我忙竖起一根指头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
势,那空姐反应也极为迅速,她涂得鲜红的嘴唇张了个小小的椭圆形,但却没有
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那对涂着蓝色眼影的杏眼却直直盯着我不放,那目光里的神
色却显得有些复杂,让我一时间怎么也看不透。
我把双手放在胸前,用手语问她外面发生什么了,这空姐显然很是聪慧,她
朝左右两边撇了一眼,然后举起柔白纤细的手指迅速在胸前比划了几个手势,她
的动作虽然很是隐蔽,但依然被人给发觉了,一个声调古怪的男中音骂了几句,
好像在警告她们不要乱来,但那人显然没有发觉她手语的含义。
不过我却已经明白了那空姐手语所要说的内容,她通过那几个手势告诉我:
飞机已经被一伙匪徒所劫持,对方手中有枪和炸药,机上的安全员也遇害了。
对于这个答案,我已经有所心理准备,因为布帘下方已经多了两只踩在男性
靴子里的腿,这双土黄色牛皮靴子工艺颇为精致,而且侧面还绣着个新月图案的
花纹,看造型好像是某一个少数民族的服饰一般。这双靴子在布帘后踱来踱去,
他正在一边呵斥和驱赶着乘客,从语气上看一切都在他掌握中了,而机上的乘客
个个都十分惧怕的样子,几个空姐更是偷偷地暗泣个没完。
大概弄清楚了当前处境,我此刻却冷静了下来,劫机这件事不是一个人可以
做得来的,对方在这架飞机上必然还有同伙,在了解敌情之前我不能轻举妄动,
因为身后的盥洗室里还有一个我挚爱的女人,我可不能让其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我觑准机会,又对着布帘那边的空姐比划了几下,她一直朝着这个方向看,
在读懂我手语的意思后,她微微思考了下,又比划着手语答我,不过这她的
动作再次引起歹徒的注意,对方毫不留情的扇了她一巴掌,那娇嫩白皙的脸蛋左
侧顿时多了五条指印,她想来从未受过这种罪,顿时眼眶中多了一层晶莹的水汽。
虽是如此,但那空姐却极力克制着情绪,紧紧咬住鲜红的嘴唇不吭一声,她
这么坚强倒是让我大感佩服,忙再比划几个手势问她情况如何,她这没敢再比
划手语,只是微微的对着我颔首,目光中流露出感动的神色,我对她点点头,让
她注意保护自己,等下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害怕。
那空姐用依依不舍的目光看着我消失在布帘后,她眼中的担忧与关怀却是十
分真挚,这让我心中感到一股莫名的温暖。但她用手语告诉我的事实却无比的冷
酷,据她所知,目前还有另一个歹徒正在驾驶舱内,在我与白莉媛在盥洗室内销
魂的时候,这架飞机已经被劫机者控制了。
我悄步到盥洗室内,白莉媛已经等得有些焦急了,但她还是很听话的守在
里面等着,我尽量用平稳的语气描述了下飞机内目前正发生的事情。
白莉媛一边听着,一边用白白的纤手掩住樱桃小口,克制自己不发出惊叫,
她不无忧虑地问道:「老公,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放心吧,一切都交给我,我会搞定的。」我用无比坚定的眼神看着她,话
语中透露着强烈的自信。
白莉媛对我的话没有任何怀疑,在她心目中我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我的一个
眼神就能给她莫大的安全感,但她还是千叮咛万嘱咐我要小心,我点点头表示知
道。
我让她继续守在盥洗室内,反锁好门不让任何人进入,除非我发出三长一短
的信号,白莉媛像一个小学生般认真的点点头,但在我临出门前她却把我抱了又
抱、亲了又亲,直到我用口舌小小安慰了她一番,这才安静了下来。
关好盥洗室的门后,我重新出现在休息室内,这里与先前相比并没有什么变
化,不过歹徒的工作好像进入了下一个段落,只听见飞机的广播里发出几声杂音
后,先前我听到的那个男中音开始用麦克风讲话了。
「各位乘客朋友们,你们现在应该也知道目前的处境了吧,不过我还是要重
新提醒一下各位,你们搭乘的这架客机已经被劫持了,is组织宣布对此事件负
责。」
「我们的目的是为了拯救被异教徒政府迫害的兄姐妹们,这趟飞机将飞往
菲律宾的棉兰老岛,届时各位将作为人质被is扣押,直至贵国政府释放尚在监
狱中的多位被迫害者为止。」
「为了各位的安全,我要慎重的提醒各位,我们几位兄都是最虔诚的穆斯
林,也早就做好了为圣战牺牲的准备,所以每个人身上都绑了千克tnt当
量的爆炸物,通俗点讲就是可以把一辆汽车砸上天的炸药,如果这次劫机不能
达到我们想要的目的,或者是有人试图反抗的话,最终的结局就是机毁人亡。」
这个讲话的人应该就是刚才在头等舱看到的那双靴子的人,从他的说话措
辞来看,这个人的文化水平应该挺不错,但那一口普通话里还可以听出明显的口
音,那是类似于维吾尔语和乌兹别克语的一种口音。结他话中的内容,我基本
可以确定,这些人是来自新疆与阿富汗边境的一个恐怖组织。
根据我先前在组织内了解过的讯息,is是近年来迅速崛起的一个伊斯兰恐
怖组织,自从基地组织和本拉登在阿富汗战争中严重受挫后,传统恐怖组织在全
球范围内培训和组织和恐怖分子的能力大大下降,而此时另一个新兴的恐怖组织
却乘势上位。相比起基地组织以中东地的阿拉伯国家为基础,要面向穆斯林
招收学员的做法,is却另辟捷径,反而渗透入欧美发达国家,通过交络等
手段,在各色人种中宣传伊斯兰极端思想并发展成员,由于西方国家的会宽容
度较高,他们往往借着宗教自由的名义开展宣传,颇能迷惑和笼络一批对于西方
文明感到迷惘的人。
所以is的名声虽然并不显着,但该组织的触角已经伸到了各大国家,甚至
在控制严密的国内也有他们的成员存在。而且is组织采取了扁平化的组织架构,
一改往日金字塔式架构容易被斩首并造成组织瘫痪的缺陷,各地的is在行动上
具有极大的自由度,从而也衍生了诸多分支派别。如目前在国内的一支便是张
建立「东突厥斯坦」而着称,他们吸纳了原先被政府打击过的分裂义人士,并
通过各种手段渗透进入党政机关,目前已经成为新疆多次动乱的幕后黑手。
前不久,在新疆自治政府的专项打击活动下,刚刚摧毁了is的一个窝点,
并且逮捕了来名犯罪嫌疑人,这些人大多数在公安部挂了号,手上都染了新疆
军民的鲜血,下一步正要对他们进行公审公判中。这次的打击对于is来说是一
个大挫折,所以他们才会铤而走险搞了这出劫机事件,除了尝试拯救在狱中的同
伙之外,应该还有借着此事宣传自身的政治张的设想在内。
而菲律宾的棉兰老岛,也是该国一个以穆斯林为的自治大,由于菲律宾
的民众大多信奉天教,这部分伊斯兰教徒想要独立建国,所以多年来该岛一直
陷入战乱中,目前当地的政权掌握在摩罗民族解放阵线手中,与菲律宾政府时战
时和,关系比较紧张,而is此番劫机前往棉兰老岛,想必可以从当地的伊斯兰
政权得到支持。
但菲律宾政府向来以效率迟缓着称,棉兰老岛又不在他们的控制范围,就算
中国政府同意以囚犯交换人质,但事情肯定不会在短时间内可以解决的,这一整
飞机的人无论能否归故土,但在棉兰老岛上这段时间,可是要吃大大的苦头了。
对于is的政治诉求我并不关心,他们与政府之间的矛盾纠葛也不值得我去
干涉,但他们做什么不好,偏偏要选择我乘坐的航班来劫持,更何况这趟蜜月之
旅对我与白莉媛弥足珍贵,无论从哪个角度出发这场暴乱都必须被制止,他们这
么不识抬举地捣乱,只能说是自死路。
广播中带着中东口音的男声还在重复着恐吓,我却悄无声息的退空服休息
室,从先期的观察可知,这次劫机的人数不会太多,头等舱内那个家伙应该是这
帮人的首脑,但只有他个人就控制了头等舱,以此推算的话,经济舱那头最多
不会超过2名劫匪,而那个空姐已经用手语告诉我了,驾驶舱里内只有名劫匪,
这伙人的数量并不是很多,但他们显然受过很系统的劫机训练,从装作普通乘客
登机到分段控制每一截机舱,一切都有条不紊的按照计划来执行。
当前的首要之急是解决在驾驶舱内的那个劫匪,因为无论是什么组织还是集
团,一场劫机最重要的就是控制机组人员,只有确保机上人质可以被顺利劫至安
全点,才能实现这次劫机的目的。这个家伙是需要马上解决的,否则机舱外的任
何变动都可以传至此人耳中,如果他铤而走险之下对机组人员下手,或者是驾驶
舱采取了什么行动,那我们即将面临机毁人亡的危险,我是绝不允许这种可能性
出现的。
我重新扫视了一圈休息室,目光在厨房的操作台上停住了,看着那杯尚有余
温的咖啡,和放在角落的不锈钢手推餐车,心下顿时有了计较。我从配餐柜里胡
乱拿了几份吐司蛋糕之类,和那两杯冲好的咖啡一块放到餐车上,返身从更衣柜
里找到了一套最大号的男制服,男空服的身材普遍在8以上,所以当我穿戴
好之后完全看不出任何异样之处。
我蜷缩起身子推着餐车走到驾驶舱门前,轻轻在门口敲了几下。由于怕引起
头等舱劫匪的注意,我的敲门声并不大,所以过了一会里面的人才听见,我看到
门上的观察孔被打开了,忙低垂下头掩饰自己的面孔,同时压低声音颤声道:
「我……是来送餐的,不要杀我。」
我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个脓包,再加上满脸的惊惧之色,配得恰到好处,
显然没有引起里面那人的疑心,很快驾驶舱门就被打开了,一个戴黑色头罩的高
个壮汉朝我挥挥手,口中瓮声瓮气的道:「谁让你来的?」
他背后不大的驾驶舱里,到处都是各种电子仪器和显示屏,两名穿着制服的
驾驶员坐在驾驶位上操纵机器,听到我们的对话他们转过头来,两人脸上都挂了
程度不一的彩,眼神中透露着惊恐不安,显然在那个高个壮汉手中吃了不少苦头,
但他们却不敢挪动自己的身体半寸,好像对那个高壮匪徒十分惧怕的样子。
我驼着背,妆出一副猥琐的样子道:「是,是拿着麦克风的那位,他让我给
几个兄送点吃的喝的。」
「他还说,一切进行得很顺利,让我转告你,监督好飞机航向,防止驾驶员
动手脚。」
高个壮汉显然对头等舱那个劫匪的发号施令有些不满,他嘴中嘟囔了几句,
好像在抱怨同伴对自己工作不够信任,不过他倒是并不拒绝送餐这事,拿起那
杯咖啡喝了两口,另一只手反手将手枪插腰间,拿起冷鲜的金枪鱼三明治打量
了一番,确定里面没有宗教禁忌的食材后,这才送到口中大嚼了起来。
从进门后,我就一直蹲着装作整理餐车,将放在底层的黄油和糖取上来,劫
匪认为已经控制了飞机和机上人员,不由得放松了戒备,注意力分散到手中的食
物上。我控制着让自己的呼吸保持悠长轻缓,全身的肌肉尽量松弛,我的右手很
随意的垂在身侧,一直藏在袖中的那把不锈钢餐匙悄无声息地滑到掌心。
就在他稍微松懈的那一霎那,我霍地从地上拔起,说时迟那时快,那把不
锈钢餐匙以一道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划过空气,插入了高个壮汉的右侧脖颈。人体
的脖颈血管密布,是身上最脆弱的位置之一,那把不锈钢餐匙虽然尾端并没开刃,
但我手上的力量加速度,却毫不费力的扎入脖颈后方的大动脉,这个动作我曾经
训练过成千上万次,至今没有人可以逃过我这致命的一刺。
普通人的脖子受了这么一刺的话,马上会因为脊椎神经受到压迫而瞬间瘫痪,
但高个壮汉的身体的确如外表看上去那般壮硕,此人虽然脖子上插了一把不锈钢
餐匙,却仍能挥舞着四肢挣扎不休,他口中胡胡的想要大声呼救,但没等他喊出
声来,他的嘴巴就被一张大手给抓住了,我的双手不偏不倚地抓住了他的上下颚
连接处,令他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与此同时,我右手加大了力度,将那把餐匙整根捅了进去,不锈钢餐匙应该
是刺中了气道,这让他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而且开始大声咳嗽着,好像在拼命
地呼吸最后一口气。但脖颈上遭受的这一刺实在太致命了,大量的鲜血从动脉中
喷射出来,将我的手臂都染红了,他的咳嗽越来越弱,最后还不停地咳出带血色
的唾沫,黑面罩下方的双眼逐渐翻白,两条穿着皮靴的腿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蹬
动了一阵子,将前面的驾驶座踢得直响,但那声音越来越弱,最终他的两腿耷拉
了下来,口中也再也发不出咳嗽。
我这才放开抓住他的双手,轻轻的把这具2多斤的身体放倒在地面,全
程没有发出任何过大的声响,壮汉的身体在地面上还痉挛了一阵,那插着不锈钢
餐匙的脖子似乎上了发条般还在抽搐,再加上被鲜血染透的黑面罩和翻白的大眼
珠,令这个不大的驾驶舱内显得十分诡异与可怖。
在我与高壮匪徒搏斗时,那两名驾驶员都已扭过头来,虽然现场发生的这一
切很是可怕,但出于职业的缘故他们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只是略带着疑惑和
不安看着我的行动,直到高壮匪徒的身子停止了抽搐,他们才如释重负般相对一
眼,同时开口向我求救。
我这才注意到他们的手都被铐住了,通过一条不锈钢细链连在驾驶座椅上,
这让他们无法自由行动,只能听从匪徒的指挥操纵飞机,我在壮汉身上翻了几下,
找到钥匙并开了手铐,两名驾驶员边揉着手,口中感激不已,但他们眼神中仍有
不解,因为我身穿着一身空服的制服,但面容看起来却是很陌生,而且我的身手
如此的捷矫健,竟然拿着一把小小的餐匙就捅死了高大壮硕的匪徒。
为了节省时间,我简单的给他们讲了些外面的情况,将自己说成公安部的反
恐缉警,乔装打扮是为了跟踪这些恐怖分子,并要求他们配我的工作。对此两
人深信不疑,何况我刚才的确救了他们,并且展示了一手好武艺,于是我吩咐他
们继续沿着原有的航线飞行,同时保持静默不发出异常信号,让匪徒误以为飞机
还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我边吩咐的同时,边把地上这具尸体了个遍,这人身上除了那双新月图
案的靴子外,衣着很是普通平常,倒是黑面罩下方那张脸上长着浓密的大胡子,
五官轮廓也带有中东白人的痕迹,解开他上身的夹克衫,那腰间一圈黑色腰带让
我倒抽一口冷气,上面凸出一排长方形的条状物,以我的经验一看就知道,这爆
炸物采用的是压感式引爆器,只要正面遭到超过一定量的压力,就会触动引线并
且引爆炸药。我暗自庆幸刚才下手足够谨慎,没有触碰其胸前的部位,并且让他
的身体缓慢地背部着地,否则早就机毁人亡了。
他的脚边扔着一把仿制的54式手枪,我卸下弹匣一看,却发现里面只有一
发子弹,拿着手中这把仿制品我陷入了思考。这款手枪问世以来已经有5多年
的历史了,目前警察和军队都已淘汰此款型号,但由于该枪的设计结构很成熟,
在上个世纪某一时期曾经作为外贸品大量出口。我手中这把54式无论是做工还
是用料上都颇为粗糙,看上去不像是正规的军工厂出品,而且这伙匪徒看上去准
备并不是很充分,控制驾驶舱的这个壮汉只携带了一发子弹,显然他们更重视恐
吓的效果。
我把仅有一发子弹的弹匣重新装了去,然后拿着这把仿制的54式走出了
驾驶舱,那套空服制服已经换成地上壮汉的衣服,虽然面罩和衣襟上还沾着血
迹,但此刻已经无暇再做处理,当务之急是要在其他劫匪发现同伙已死之前,尽
快解决这些威胁飞机安全的匪徒们。
我估计飞机上共有4名劫匪,驾驶舱里面那个已经被我干掉了,但外面还剩
下3名匪徒,他们应该都持有武器,而且身上还绑着致命的炸药,要在保证飞机
安全的同时消灭匪徒,这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我此刻已经不能头,为了保
护我所爱的人,我没有退路,只能向前。
不过,目前为止,我还是有一些优势的,最起码我已经解决了名匪徒,将
飞机上最重要的驾驶舱夺,虽然劫匪占据了其他舱体,但此刻敌在明、我在暗,
我最大的优势就是对方尚未知悉我的存在,而我必须利用好这一点,在他们发现
驾驶舱的同伴失联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举击溃他们。
站在布帘后,我重新调匀了呼吸,门外那双星月皮靴依旧在走动着,但广播
里已经停止了重复的恐吓,一切似乎都在劫匪的掌握之中,除了布帘外的这一角。
我掀开布帘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头等舱与之前没什么别,除了靠墙站着
一溜制服空乘之外,其他乘客都老老实实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过他们脸上的
神情却暗示着舱内紧张的气氛,之前我们所坐的位置现在却是空着,在这么多人
中显得很是突兀。
一个中等身材,头戴黑面罩的匪徒站在那个空位前,他左手拿着一本乘客名
册,拿着手枪的右手在上面指指点点,正在质问身穿制服的乘务长,乘务长是个
年过三十的中年女性,对于匪徒的唑唑逼人她很努力答着,但她却实在不清楚
这两人的去向,我看她及膝筒裙下的两条小腿已经不由自地开始颤抖了。
「毛拉兄,里面有点事情要向你汇报。」我上前一步,装出被击毙的那个
匪徒的语调,控制口腔内的肌肉对我来说并不困难,我的声音不敢说完全一致,
但起码也有八九分相似,再加上我的身高体型都颇为高大,所以那个带头匪徒并
没有发觉异样。
「什么事,你不好好看住驾驶舱,来这里干什么?」带头匪徒有些不悦道,
他面罩下方的双目精光闪烁,双目这才认真的打量着我。
我的出现原本让头等舱内的人质有些紧张,但我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看,用
眼睛的余光可以觑见,那个盯着我的正是先前那个空姐,她就站在带头匪徒的背
后,那看着我的眼神里明显带着几丝疑惑,不知她是否认出了我,但我的眼神不
由得与之交汇了下。
虽然我迅速地移开,但这一细微的动作却被带头匪徒收到眼中,在头等舱明
亮的灯光下,我的面罩上的血渍暴露无遗,那人的双眼一翻瞳孔放大,盯住我的
眼睛中露出思考的神色。我心中暗自叫糟,没想到此人如此机警,从他的表情上
看应该已经对我有所怀疑了,我想要引他到休息室的计划肯定行不通了。
果然,正当我想要当即下手时,带头匪徒已经迅速地向后退去,我以极快的
速度从腰间掏出54式,但带头匪徒已经躲到了人质堆中,他的面前却多了一个
人,那个一直跟我颇有默契的空姐已经被他抓在怀中,当成一个人肉盾牌挡在身
前。
我双手紧握着54式,但却不知如何瞄准是好,对方极其狡猾,丝毫不顾自
己的身份,将绝大多数身躯躲在空姐姣好的身段后。这时头等舱里的乘客并不清
楚发生了什么,看到两个匪徒举枪相对的样子都是一头雾水,那些空姐却吓得尖
叫连连,她们像一群小鸡般,踩着高跟鞋到处乱串,但又不敢跑出头等舱范围,
只好抱头朝机舱角落里挤。
「你是什么人?你杀了我的兄?」带头匪徒在空姐背后发声问道,他手中
也是一把仿制的54式,现在这把手枪却出现在空姐穿着波点衬衫的腋下,黑乎
乎的枪口对着我,但持枪的那只手却被空姐的身子挡住了。
刚才这番挣扎,空姐胸前的纽扣被蹭掉了一个,一道不大的裂口内露出白皙
的肌肤和黑色文胸的边缘,但此刻已经无人有心欣赏那对饱满的双峰,因为两把
54式正相互瞄准着对方,两个同样装束服饰的男人之间,还夹着一个穿空姐制
服的窈窕美女。
我们俩相互对峙着,谁都不敢轻易开火,都想从对方身上找到可以攻击的弱
点,对方虽然被我逼到了角落里,但他手中却劫持了一个人质,我们两人很有默
契的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所以另一个机舱内的同伙并未发现这边的情况。
「你是警察?」带头匪徒躲在空姐背后发问道。
「你不用管我是谁,你们的计划已经失败了,飞机马上就要降落在广洲白云
机场,大批的警察已经守在那里了,放下武器投降吧,我可以为你们争取一条活
路。」我虚言恐吓道,对付这些人首先要打破他们的信心,除非是老练的惯犯,
否则面临这种局面,就算不惊慌失措,也会影响到判断力,从而让事情朝有利于
我的方向发展。
但对方并没有如我预料般轻易上当,他阴森森地道:「呵呵,你知道我们的
计划是什么吗?愚昧的卡菲尔(kafir,穆斯林对异教徒的称呼)怎么懂得
真的意旨。」
「我们是穆加希德,为吉哈德献身是最大的荣耀,无论是战还是死,我们都
将升入天堂享福。」他的话语中带着一股无法掩饰的狂热,我虽然对伊斯兰教略
知一二,但还是初次见识一个真正的圣战者,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对是好。
我想要射击他握枪的手又或是其他致命的位置,但他的身体却用空姐遮得严
严实实,即便是可以射中那两条白皙的长腿后的腿部,但这并不能第一时间解决
问题,对方还有余力反击,而且我也怕出什么意外,伤害到那个空姐。
对方虽然躲在后面,但他却敏锐的捕捉到我的犹豫,他有的放矢道:「你最
好不要做危险的尝试,这个漂亮的姑娘很可能因为你的莽撞而送命,虽然一个不
戴面纱的女卡菲尔需要被惩罚,但恐怕你我都不愿意她这张脸蛋变成一个黑洞吧?」
他的话配上那种阴郁的声调,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虽然那空姐在被劫持下
已经表现得很是坚强,但联想到自己脑部中枪后血肉模糊的样子,她还是忍不住
浑身发抖,两条雪白的长腿在地上担惊受怕地蹬踢着,足下的高跟鞋把地敲
得直响。
那把54式越发变本加厉的移到她的脸侧,那冰凉的金属枪口在娇嫩白皙的
脸蛋上移动,空姐生怕那乌黑的枪口里真的会喷出火焰,然后将她的脸蛋烧成一
个大洞,女人下意识下的联想令她惊恐万分,她妆容精致的脸蛋在枪口下变得扭
曲歪斜,那两只涂着蓝色眼影的大眼睛却不住朝着我看,目光中好像在恳求着我
一般。
「啧啧啧,这张脸真是美丽,只不过很多罪恶都是由女人的脸蛋诱发的。穆
圣教导我们,一个格的妻子和母亲是不该把脸蛋露在丈夫以外的男子面前,你
想想我该拿这张脸蛋怎么办?」带头匪徒越说越疯狂,我知道这些圣战者都是狂
热的教徒。
他们立誓参与圣战后便摈弃女色,因为一旦他们殉教升入天堂,将有72个
处女在等着他们。不过在此之前,圣战者一定要恪守贞洁,所以长期在这种压抑
的状态下,令他们对于女人怀有一种变态式的仇恨。
「你不要伤害她,她是无辜的。」我的语气里露出了一丝软弱,对方果然敏
锐地抓住了这一点。
「无辜?你以为你知道什么是无辜吗?这些卑贱的女人穿着堕落的服饰,像
妓女一般在男人面前袒胸露腿的时候,我们贞洁而又美丽的姐妹们正在遭受迫害,
她们被关入监狱、被殴打、被侮辱,只是因为她们有真正的信仰,只是因为她们
要求《古兰经》和《圣训》给予的权利,她们才是真正的无辜者,而不是这些妓
女。」我的话好像触及了对方心头的伤疤,他突然间像一头被刺伤的猛兽般,滔
滔不绝地控诉着。
「还不放下枪,你想让这个妓女脸上开花吗?」带头匪徒狂性大发,他手中
越发用力挺动着54式,那枪口把空姐娇嫩的脸蛋顶得深深陷入一个凹痕,空姐
再也受不住这种刺激了,她已经开始轻声抽泣。
「好的,我放手,你别伤害她。」我无奈之下,只好举起双手向他表示放弃
武力,让他看清楚我手中的54式已经垂了下来。
「把枪放在地上。」对方很谨慎地命令道。
我稍微迟疑了下,如果这把枪放下的话,等同于自废武功,让自己成了个大
靶子,如果对方趁机开枪的话,我可是毫无抵抗之力。
「你最好别磨蹭,我可不知道手里这玩意什么时候会走火。」对方阴测测地
补充了一句,手中的54式向上移动顶在了空姐的耳边。
「ok,没问题,不要激动,我这就照办,别急。」我忙轻声应道,此时
已经容不得我在做思考,我只能服从他的指挥,轻轻的蹲下身子将手里的54式
放在地上。
「把枪踢过来。」我虽然已经解除了武装,但对方还没有就此放松,他继续
发号施令道。
我这不再拖延,一一照办,但脚尖在踢动的时候却用了点巧劲,那把手枪
不偏不倚地滑到了我们先前的座位底下,对方估计有些意外,但并没有在意这点
细节。
「虽然你是个卡菲尔,但是不得不说你的勇气胜过很多你的同胞。」对于我
的行为,对方貌似有些佩服道。
「不过为了我们的事业,你必须跟我们走一趟,我相信以你的价值,肯定会
让更多兄姐妹得到解救的。」从他的话里我听出了一点端倪,看来他想把我当
作人质扣押,用来跟政府交换更大的人物。
只不过,他的如意算盘打得不是很好,要知道我在公安部的系统内除了一个
假名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可以交换的价值。当然,我并不会告诉他这一点,这是
我得以保存性命的唯一理由。
不过,这个带头匪徒的心思很是慎密,他掏出一副不锈钢手铐,吩咐空姐过
去扣住我的双手,在他的枪口威胁下,空姐只好无奈地照办了,我按照对方的指
挥将双手背在身后,空姐在把手铐上去的时候花了很多时间,因为她的双手自
始至终都在剧烈颤抖着,好像还没有从先前的惊吓中恢复过来。
由于我们俩贴得极近,我可以闻到她身上macjaco香水的味道,她
的动作如那双手般纤细柔软,虽然当前的环境令人尴尬,但细微的肢体接触却另
有一番.b.感觉,当我的双手被手铐牢牢锁住后,空姐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她的大眼
睛里有几分歉意,也有几分的担忧,但我却给她了个充满自信的眼神,我目光
中透露的坚定好像传染到了她,她重新抬起了胸膛,轻咬着下唇走到一旁。
我们之间这点短暂的交流没有逃过带头匪徒的眼睛,他皱了皱眉头,略带讽
刺道:「呵呵,现在可不是调情的时候。」
边说着他走了上来,用枪指挥着我绕了个圈,伸手去摸那具手铐,仿佛要验
证它是否有拷牢般。
这一切都在我的预料当中,虽然我背对着他,双手还被铐住了,但在他手指
搭上手铐边缘的那一瞬间,我原本松弛的手指突然收了来,就像鹰爪般抓住了
那只手腕。
带头匪徒怎么也想不到,双手已经被扣住的我还能反抗,猝不及防下左手手
腕已经落入我的掌中,我的双手就像钢圈般锁住那只手腕,令他根本无法抽。
我不等他使用上右手握着的54式,双腿在地上一蹬,迅速用背部朝后面
一撞,对方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右手的手枪已经被我撞飞脱手。
对方也是身手敏捷之辈,虽然手中没了武器,但反应迅速地用空着的右手掐
住我的脖子,我感到眼前浮起一阵黑云,呼吸顿时为之一滞,抓着他的双手不由
得松开了。
但这并不能让我失去反抗之力,我顺势向后一仰,双手在地上一撑,借力
腾空起来向后一个筋斗翻过去,而与此同时我被手铐连着的双手顺势向上抬升,
不偏不倚地套在了对方的脖颈上。
我翻了个身子背对着带头匪徒,而我手上的手铐却像一条铁链般锁住了对方
的脖子,我双手发力向上抬起,那副手铐的链条深深的陷入了匪徒的脖子中,他
双手拼命地想要抓着链条,好让自己得以呼吸,但我的生死只在此举,更是将全
身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带头匪徒开始还想挣扎,但很快他便无力挥舞手臂,那链条越陷越深,将他
的脖子都勒出了一道深沟,气道被压迫之下任何声音都发布出来,他双手乱抓间
扯下了自己的面罩,露出一张四十岁左右的脸,这张白净的脸蛋看上去颇为斯文,
但由于血管被堵塞的缘故,血液完全被潴留在脸部,这让那张脸呈现猪肝般的颜
色。
这一切只持续了不到两分钟,当我松开背后的手铐链条时,手臂中的那个匪
徒已经无力地躺在地面上变成一具尸体,他的脖子被链条勒出一道带血深沟,整
张脸由于缺氧变成一种可怕的紫红色,五官在极度的痛苦之下变得扭曲变形,而
且肿胀得像一个猪头一般。
我们这场搏斗为时极短,也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但带头匪徒的死状却极为
可怖,头等舱内的诸人都看得目瞪眼呆,有几个空姐见到死者的样子,已经吓得
忍不住当场呕吐出来。
只有那个空姐还算冷静,她强忍着脸上的不适,从死者身上找出钥匙,为我
打开背后的手铐。我迅速从地上拔起,松了松手腕,对空姐说了声「谢谢」,她
竟然有些害羞地低下头,好像不敢跟我直视一般。
我们在搏斗的过程中,居然没有惊倒其他匪徒,这倒是让我觉得幸运,我看
头等舱里的乘客有些不安分地样子,忙招来乘务长和空姐们,让她们安抚并确保
乘客不要随意走动,目前飞机上还有两名匪徒存在,没有解决他们之前还谈不上
脱离危险。
趁着空服们忙碌的同时,我把那个空姐拉到身边,对她吩咐了一番,虽然她
脸上还有余悸,但却很认真听着,并点头表示理解,这件事对她来说未免有些冒
险,但此时我已经别无选择,她是我眼前能找到的唯一助手。
在她的协助之下,很快一名匪徒就被招了过来,而躲在门后的我一掌切在他
后背脊柱右侧,肾脏遭到的剧烈打击让此人连张口呼叫都做不到,我再一拳将其
完全击晕,同时托住向下坠落的身子,悄无声息的就解决了他,然后将其绑在空
服休息室的椅子上。
不过,另一个匪徒就没有这么顺利了,在他走过来的途中突然停住了,好像
是觉察到哪里有些不对劲的样子,我怕他转身逃走或再行劫持人质,54式甩手
就是一枪,不偏不倚地命中他的后脖颈,只见一道血瀑像喷泉般向后洒出,然后
他整个人就缓缓地瘫倒在地。
我见他向前跪下的双膝大感不妙,生怕尸体正面朝下会触发压感引爆器,但
所幸这一枪中的位置恰到好处,正好打爆了他脊椎与脑部的连接点上,神经中枢
遭到毁灭性的打击产生的硬直效果,让其瞬间失去控制但又不至于立马摔倒,在
这一刹我冲了上去,伸手托住那具尸体,虽然不免接触了下地面,但压力并没有
达到足以引爆的程度。
至此,飞机上的4个匪徒已经全部被我解决了,虽然过程和方式大相径庭,
但每一步都充满了惊险和变数,稍有不慎就会造成极坏的后果,幸好一切有惊无
险的走来。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指导机组人员,将匪徒身上的炸药和引爆器卸
下,和已经死掉的三具尸体一起,秘存入底层货舱,以免发生意外。唯一幸存的
匪徒则继续绑着,等到飞机落地后再转交公安机关。
不过,从始至终,我都没有解下脸上的面罩,为了躲开不必要的盘查,我并
不想在其他人面前表露身份,现在我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和心爱的女人在一起。
但当我走到盥洗室门口时,却有个意想不到的身影站在那儿了。那个空姐静
静地看着我,从始至终她都很好的配了我的行动,我们之间的默契程度让人惊
讶,但我并不知道她此刻的来意。
「谢谢,你今天帮了很大的忙。」我微笑的对她道。
「没关系,这是我应该做的。」她那对美丽的大眼睛紧盯着我不放,口中却
柔声道。
「呃,我想去一下洗手间。」我点点头,用手指了指盥洗室的门。
她这才醒悟过来,对于自己的举动好像有些不好意思,脸上飞起了两朵红云,
她退了两步让开身子。
我正要推门的时候,那个空姐咬了咬下唇,下定决心道:「石先生,你常去
三亚吗?」
「没有,我是第一次去。」我停住了脚步,有些莫名其妙答道。
「有什么问题吗?」我随口反问道。
「没,没什么,您请休息吧。」那个空姐摇摇头,她行了个很标准的礼,然
后转身走头等舱,但我分明看到她脸上滑过的失落神色。
我晃了晃脑袋,将这件事抛到一边,用先前约定好的信号敲门,一直牢牢关
着的盥洗室门迅速被打开,白莉媛迫不及待地挟着香风扑入我怀中,她一脸关切
的闻着:「老公,你怎么让我等这么久,我都担心死了。」
「怎么样,你没有受伤吧。」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柔白纤手在我身上一阵乱
摸,好像这样才放心。
「呵呵,我这么威猛,怎么会有事。」我活动了下关节,摆出自信十足的姿
势笑道。
「嗯,嗯,我的石头老公最棒了,你就是我的大英雄。」白莉媛用双手捧着
我的脸颊,连连送上香吻,那柔软丰腴的肉体在我怀中扭动着,温香软玉在怀的
感觉让我浑身得到最大的放松,先前经历的血腥厮杀都被置之度外了。
「有我的宝贝在,我当然要保护好你了,谁也不能动你一根毫毛。」我用双
手圈着白莉媛的纤腰,附在她耳边轻声道。
「老公,我好爱你哦……」我的情话让白莉媛欣喜若狂,她那温热的玉体像
条大蛇般在我怀中扭动,口鼻中都被那如兰如麝的体香所淹没,我身上的欲望不
知不觉又开始抬头了。
「老公,你要我吧。」白莉媛显然发觉了我身上的变化,她一只纤手向下溜
去,很温柔地在我裤裆凸起的那块揉动着,双眼却无比妩媚地看着我。
我感觉一阵热血涌上心头,白莉媛却没有停止手里的动作,而且还用另一只
手抓起我的手掌放在她胸前,隔着亮片衣料我可以感觉到下方那两坨丰腻乳肉的
饱满与充实。
「我的大英雄,要了媛媛吧。」白莉媛那带着腻味的娇吟传入耳中,我的下
体顿时坚硬得如同一条铁棍,眼前的尤物美人加上此情此景实在太刺激了,任何
男人在这个时候都会被下半身所宰。
但就在白莉媛开始解我的腰带拉链时,仅留的一丝清明却让我阻止了她进一
步的行动,不是我不想要,而是这个时机不适,外面还有一堆乱糟糟的事情没
处理完,我不能一直都躲在盥洗室里直到飞机降落。
在我的耐心劝告和贴心抚慰下,白莉媛才有些不情愿地接受了事实,最后我
们还是口舌交缠了好几分钟,方才相继走出了这件盥洗室。
此时,机舱里已经恢复了原来的秩序,不过空服人员都在忙于打扫被劫匪破
坏的环境,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着一男一女从盥洗室里出来,也没有人还记得他
们是什么时候进去的。
我脱掉了用来伪装的匪徒服装,变原来那个穿着讲究的英俊型男,白莉媛
依旧像先前那般艳光四射,亲热地挽着我的胳膊随我走了头等舱。
这时,几个空姐刚把那4副炸药装置从匪徒身上卸下,她们用一个不锈钢餐
车推着,准备运到下层的货舱中,刚刚好走到头等舱门口的时候,头等舱倒数第
三排的一名旅客突然站了起来。
这是一个高挑窈窕的女郎,身上穿着时髦性感的皮衣皮裤,但却用一条大大
的条纹头巾围在头上,但从她白里透红的肌肤,和一对瞳孔带蓝的大眼睛可以看
出,她身上应该有白种人的血统。
自从上了飞机后她就很安静的在座位上休息,很少与那些富二代和嫩模们交
流,用餐的时候也只是吃了很少的食物,所以虽然她的外表身材很是抢眼,但人
们并没有把注意力过多地放在她身上。
不锈钢餐车刚好经过这个女郎身边,她站起身的同时就伸手把两三条炸药抓
在了手中,她口中用维吾尔语飞快地说了句什么,没等人听清楚就朝经济舱跑去,
看样子好像要在飞机中段引爆炸药般,这时几个空姐都被不锈钢餐车挡住了,头
等舱上的乘客都没反应过来,而我距离她更是隔了整个机舱,根本来不及上前干
涉和阻止。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没料到那女郎跑了两步,脚下突然一个踉跄,好像
绊倒了什么一般,整个人向前摔了个嘴啃泥,手中的炸药也顺势甩了出去,不偏
不倚地落在几个经济舱乘客的怀中,吓得他们呱呱乱叫。
就这几秒的延缓,几个空服人员已经赶了上来,没等那女郎再行爬起,就一
拥而上将其按倒在地,那女郎被控制住后,嘴中还夹杂着维吾尔语和汉语,不依
不饶地咒骂着我们,虽然她手脚都被按住,但四肢还在不断地挣扎,最后人们只
好拿来手铐将其铐住。
那女郎手足被制住后,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挣脱的可能,她从先前的狂热变得
冷静下来,那张高鼻大目的美丽脸蛋上开始呈现出十分虔诚的神色,双手放在胸
前用维吾尔语念念有词。
我听得懂她话中的意思,那是伊斯兰圣典《古兰经》中的一段话「为
道阵亡的人,你绝对不要以为他已死去,其实他们还活着,在真那里享受给养
…谁为道而战,以致杀身成仁,或杀敌致果,将赏获重大的报酬」
这个姑娘年纪最多二十岁,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个漂亮的女孩子,如果在
内地或者其他地方,她肯定会跟所有漂亮姑娘一般,受到各种男性的欢迎和追求,
享受着现代文明的一切便利,可是在我面前的却是个虔诚的教徒,按照他们
的教义得将自己全身上下都包裹住,只留下两只美丽的大眼睛露在外头,她们的
人生都由丈夫和男性亲属决定,甚至还要为他们的事业充当人肉炸弹。
吃了这一惊,空服人员再也不敢掉以轻心,他们迅速护送着炸药到货舱,将
其和2个匪徒关押到一起,并留下两人专门看守,而我却清楚机上再也不会有匪
徒了,这个女郎应该是他们在飞机上布下的一个暗桩,用来刺探和监视人质的,
没想到劫机尚未成功,同伙就死得只剩一个。
兔死狐哀之下,女郎觑准了机会,想要背水一搏,抢到炸药并引爆,却不知
运气站在我们这边,她刚起步就拌了一交,动放弃了手上的筹码,这让我暗自
庆幸。
不过,她这一交怎么摔的,我总觉得有些奇怪。她起步前的位置是在头等舱
倒数第二排,面前除了舱门外就只有倒数第一排的两名乘客,右边是个花枝招展
的嫩模,穿着性感暴露的小短裙,一副硕大的墨镜下方露出涂得鲜红的双唇,v
字形的领口露出一大半雪白的胸脯,那道深邃的乳沟也不知道是天生还是钢丝文
胸挤出来的,两条又白又细的长腿交叉翘着,脚尖上挂着一双厘米高跟的红
色尖头鞋。
左边坐着的却是个老人,一件双排扣的白色西装套在瘦削的身上,虽然是坐
着但也可以看出他身材颇高,黑色真丝衬衫配着花领结,脚下三节头的雕花牛津
皮鞋擦得铮亮,虽然他身上的衣服鞋子色泽都有一定年头了,但剪裁和质素都是
高档的材料。老人那张长脸上皱纹密布,估计年纪在7岁以上了,但一头银白
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五官清癯疏朗,看上去精神矍铄,他的模样和穿着虽然并
不炫目,但却让人觉得恰到好处肃然起敬,相比起来,头等舱那几个满身名牌的
富二代倒是显得粗俗了。
我心中暗想,此人应该就是前面空姐口中的那个老克勒,看上去的确是很有
老牌绅士的派头,只不过头等舱内发生了这么多惊险的事情,这个老克勒却一直
眯缝着眼,好像事不关己般闭目养神,不知他是心理素质极好还是真的睡着了。
目光扫到他的腿边,白色西装裤管旁倚着一条手杖,漆成黑色的红花梨木的
细长杖身箍着金色圆环,手杖也是有一定年月的名贵古物了,但我并不清楚,方
才绊倒那个女郎的是否就是此物,而这位老克勒是否在擒拿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
用。
我带着怀疑盯着他看了好几眼,但他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颇为清高地坐
在自己的座位上,对外间的一切不闻不问。我略微有些失望,也许他只是恰巧绊
倒了那个女郎,这不能证明什么。
我总觉得,这位老先生不是常人物。但无论如何,他好像并没有什么恶意,
我又何必去打搅别人呢。
所以,直到下机之前,我都没有再去观察那个老克勒,但飞机一落地却再也
没找到他的身影,似乎那穿着白西装拄着手杖的老绅士,就这样消失在人群中一
般。
而我与白莉媛,也悄悄地离开了机场,并没有遭到过多的盘问和纠缠。在我
表明自己的意思后,机组人员和乘务长承诺对飞机上发生的事情保密,他们对外
统一口径声称,是通过机组人员和机警的力,制服了这群劫匪,而那个机警在
搏斗过程中不幸遇害。
这套说法并没有太多的破绽,除了两个驾驶员以外,毕竟没有人看过我面罩
下的样子,他们眼见的只是个穿着匪徒服装的男人在跟他的同伙搏斗,而这个男
人是不是那个倒在血泊中的机警就没人说得清了,何况空服人员也愿意乐意接受
这套说法,因为这样才能突出他们在反劫机中所立的功劳,从而减轻由于安检疏
忽让恐怖分子有机可乘的过错。
这一场轰轰烈烈的劫机事件,就这样在各方一片叫好声中消弭于无形,而真
正拯救这一飞机生命的那个男人,却恢复了他原本的行程,携着爱人享受美好的
蜜月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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