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涎(现代glH)

5.沉溺(H)

claire平躺着,她双腿向外张开,向宋湛敞开进入她身体最隐秘部位的通道。
并不是她自己想要做出这么放荡的姿势。事实上,是宋湛抢先一步摸上她大腿内侧,强行撑开了她的双腿。
宋湛能感觉到claire正在试图无视她放在她腿上的两只手,努力地合紧腿,于是稍微加了一点力道。
“小白兔,你现在合拢腿的话,我的手也会被你的腿一起夹住哦。”
宋湛偏头亲了亲claire的膝盖,继续说:“当然,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一定满足。”
说完,宋湛撤了手上施加的力道,双手静静地贴在claire的腿根。她在等claire的反应。
claire没有半点趁机腿的意思。
宋湛不由得轻笑出声。
说她是小白兔,还真表现出一副小白兔的模样,几乎找不出差错来。
“我吻你了?”
“我可以拒绝吗!”小白兔cosplay很到位,听起来声音气愤。
“你真想拒绝我,我早被你一脚踢下床了。”
claire不吭声。宋湛将她的沉默理解为暗示。调情到此为止了,继续今晚的主题。
宋湛俯下身吻着claire的膝盖,她的双手依然扶着claire的腿根,claire像是对她有气,故意放松自己对下肢的控制,几乎整双腿的重量都压在宋湛的手上。宋湛只觉得她可爱,稳稳地托住她的双腿,甚至往上抬了一些,偏着头对claire大腿内侧又吻又吸,渐渐的整个头颅都埋在claire双腿之间,上半身几乎与床面贴在一起。这样的姿势不方便再托举claire了。宋湛将claire的两只小腿搁在肩上,两只手抚摸着claire双腿外侧,嘴唇越来越贴近腿根。
越靠近claire两腿之间,claire的味道愈发明显。和让宋湛先前沉醉的冷香不同,这股味道宋湛形容不上来,说好闻也不算好闻,说难闻也不算难闻,一定要说的话,大概是claire荷尔蒙的味道。
一股骚味,宋湛想。倒不是真的骚,只是闻着让她发骚。
claire不断向床头缩着,她往上挪一点,宋湛就跟着挪一点。claire想要回双腿,宋湛又缠得紧,无论claire怎样扭动身躯,那双嘴唇都如影随形地和claire的腿缠在一起。claire扭了一阵,弄得气喘连连,反而生出种欲迎还拒的暧昧感。意识到这点,claire终于认命般重将双腿放回宋湛的肩上。宋湛的嘴角勾勒出一个狡黠的弧度。
宋湛衔住claire大腿内侧的皮肉,像差一点蒸熟的蛋白一样滑嫩,宋湛用牙齿轻轻咬住那一圈嫩肉往上吸扯,那圈嫩肉便被吸进她的口腔,宋湛一下放开,那圈嫩肉便“啵”地弹了回去。
claire长长地吸了口气,吸气的声音大得连她身下的宋湛都听见了,宋湛问她:“觉得疼吗?”心里琢磨着自己根本没用什么力气,怎么就会疼?
claire却说:“你真是只狗吗,这么爱咬人。”语气平淡,不是在疑惑,她确认宋湛就是只喜欢咬人的小狗。
宋湛嘿的笑了一声,舔舔刚才她咬过的地方,回claire一句:“不仅爱咬人,还爱舔肉骨头。”话音未落,宋湛的嘴唇重重地撞上腿间的花瓣。
“啊——嗯”claire先是高声尖叫,中途突然吞下了呻吟,从鼻腔里溢出一声闷哼。
内裤被花液润得透湿。
宋湛的嘴唇撞上claire腿心,和那块小小的面料接触时,她便察觉到了。
甚至因为嘴唇猛地撞上去,面料压迫住湿意的源泉,本就湿润的内裤彻底兜不住满穴春水,顺着流进了宋湛张开的嘴唇。
像是花草根茎里的汁液,清甜里带着丝丝涩意,但没有半点腥味。
这是claire的味道。
宋湛撅起双唇,吮吸着这块潮湿得不停渗水的布料,口里的津液更进一步地晕湿了布料,从里到外、从外到里,这块布料彻彻底底地湿透了。除了勉强充作视觉上的最后一道防线,它几乎毫无效用了。既不能为藏在它上面的花朵兜住不断往下流的花液,也没法为花朵抵挡外来的侵袭——隔着薄膜,那株娇嫩的花朵能清晰地感知到外来物对她的垂涎,它在她瓣与瓣之间的裂缝游走着,顺着缝隙找到了她隐藏在瓣身下的花蕊,带着一种势在必得将她的蕊心整颗包裹起来,它想要抢走她的花蕊吗?她的花蕊被往上提了几下,仿佛要离开她的身体。花朵不由瑟缩了几下,又吐出了几捧花液。
好喝。
宋湛忍不住想从花茎里攫取更多。
(我更加短小了)
并且还在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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