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步走过来,伸手就抓我的领子,此时既然已经撞见,还怕什么撕破脸。
虽然老宋不在身旁,我也并非像当年一样手无缚鸡之力,搪开他的手,一把掐住
了他的脖子,把他按在了墙上,郝江化如泼妇般抓住了我的头发,我和他一手较
劲,一手相互钳制对方,僵持起来。被人攥住头发,实际上更加吃亏,但是郝江
化毕竟老了,他的力量大不如前。我手上加劲,有种想把他活活掐死的冲动,郝
江化也用力狠揪,一时谁也奈何不了谁。
身旁还有两个女人,吴彤只敢在一旁说:「别打了,别打了。」
王诗芸却上前啪啪给了郝江化两个耳光,怒道:「谁是你女人?」
郝江化睚呲欲裂,又被我掐着脖子说不出话来,眼睛瞪得直冒火。这时酒店
工作人员赶来了,几个保安把我和郝江化分开,我拍拍手,做出好像碰了他就脏
了我的手的样子。整理一下衣服不再搭理他。
那边郝江化咳嗽一阵后,还不依不饶,嘴里骂骂咧咧地,问候了我祖宗十八
代,又扬言杀我全家,在几个保安的阻挡下挥拳踢腿,粗野撒泼完全是个无赖的
样子。我看他丑态出,双手抱在胸前,全当笑话。
王诗芸也冷笑着说:「好啊,大领导带着小秘书在酒店里出现,这要是传出
去,呵呵。」郝江化闻言,一下子变了脸,恨声道:「好好好,小杂种操的,还
有你个臭婊子,你们给我等着!给我等着!」郝江化说完扭头就走,他正被县里
整,那里还敢把事情闹大,拉着吴彤就走。
王诗芸确拉下了脸,喊了一声:「吴彤!」
吴彤头,看见面色不善的王诗芸,也是一愣,不知这时候她叫自己干什么,
王诗芸说:「有点事找你谈,你等等。」王诗芸已经和郝江化撕破了脸,这是在
逼吴彤站队了。
郝江化也过头来,又要冲上去找王诗芸的麻烦,我把王诗芸拉到身后,鄙
视地看着郝江化:「你也算个男人?」那边保安哪肯让客人再起冲突,几个大小
伙子力拦了下来。
王诗芸拿出了手机,冷眼瞧着郝江化:「你是等着我喊吗?你可想清
楚了,事情闹大了谁难受。」
郝江化最怕把事情闹大,泄了气,瞪着吴彤说:「臭逼娘们,你还他妈不走?」
吴彤也是明白人,看到这个场面,知道必须表态了。她看看我们两边,想想形势,
牙一咬说:「你先走吧,我和诗芸姐聊两句。」吴彤就在郝江化身边,郝江化劈
手就给了吴彤一个耳光,边上保安急道:「怎么打人?」说着几人力一拽,郝
江化一个不稳,摔倒在了地上。
郝江化高声叫道:「你们干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敢动我,不想活
了?」
我也明白郝江化不敢显露身份,县委里人有风传也就罢了,这要是发现了他
和吴彤开房,那就相当于抓了现形,还让他怎么混,于是道:「你是谁啊?有本
事说出来听听?」郝江化又不吭声了。
吴彤虽然挨了耳光,但是被郝江化积威已久,仍旧有几分怕她,温言道:
「你先走吧,我和他们说两句就来,一会儿我去退房。」
郝江化狼狈地爬起来,指着包括酒店的人在内在场所有人骂道:「你们等着,
你们都给我等着,都他妈等着吧!」说完气呼呼地走了。
那几个保安看麻烦解决了,也都散了,这年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不出
大事,谁有心去管这些烂事。何况他们偷情抓奸看得多了,早已经麻木。
吴彤走过来,说:「诗芸姐,你找我什么事?」
王诗芸说:「进来,房间里说吧。」三个人进了房间关好门,王诗芸面色阴
沉,说:「吴彤,要说咱俩关系也不错,你干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
吴彤一脸迷惑:「我怎么了?」
王诗芸冷笑着说:「怎么了?郝江化这个混蛋打我女儿的注意,你不会不知
道吧?你还配他?是不是有这么事?」
吴彤一脸委屈说:「我是被他逼的啊。」
王诗芸说:「我不管你是不是被逼的,反正你做了那件事。你也知道我的为
人,我不欺负人,但是谁要是惹了我,我绝不会给谁好果子吃。我可什么事都干
得出来。」王诗芸是公司里的二号人物,心思手段仅在李萱诗之下,平日里虽然
不显山不露水,但是能力和手腕是众人皆知的,任谁也不想有这么一个敌人。吴
彤只得低下了头,向王诗芸道歉。
王诗芸一摆手:「道歉不必了,我就想告诉你,看清楚局势,你要是再跟郝
江化这么下去,吃亏的早晚是你。你懂吗?」
吴彤说:「我怎么不知道,可昨天真是他逼我来的,他昨天就折磨我很久了。」
王诗芸又是冷笑:「折磨你,昨天可听你叫的声音很大啊。」
吴彤说:「他好久没有那种汤了,已经不行了,昨天,昨天后来都是用手的,
我倒是听你和左大哥叫了一晚。」吴彤借机也挤兑了王诗芸一句。
王诗芸倒没在意,亲热地漏了吴彤的肩膀说:「行了,彤彤,我也知道郝江
化混蛋,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也是怕你陷得太深,才跟你说两句的,咱们还是
好姐妹。上班该晚了吧,有车么?要不要你左大哥送你去?」
吴彤有车,她和郝江化昨晚分别开车到的酒店,肯定是不用我送她的。可是
王诗芸却一直坚持,起初吴彤并不明白王诗芸为何要多此一举,可是王诗芸却一
直要我送她,吴彤才想清问题根源,勉强答应了。我怎么不明白王诗芸的意思,
一直开着车把吴彤送到了县委大院内。进县委大门时,门口警卫问我是谁,吴彤
探出头来说了话,才放我进去。吴彤下车时正好碰上了她一个同事大姐,那大姐
看见李萱诗的豪车,不禁多问了一句:「小吴,这是谁啊?」
听了这话,我灵机一动,故意下车露了一面,那大姐果然多事,睁大眼睛说:
「小吴,这是?你……男朋友?」吴彤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她含混地应大姐:
「嗯……嗯。」吴彤表明立场选择了我这一队,我想那个大姐一脸的八卦像,不
久就会在县委传出吴彤有个开豪车帅哥男友的消息了。郝江化听到后一定又会暴
跳如雷。
不过,郝江化也许等不到听到传闻的那一天了。
到九点后,王诗芸和李萱诗已经收拾停当。李萱诗的选择很明智,她一直
没有露面,她并不是怕和郝江化关系更差,而是如果她出面,被郝江化点破我们
的母子关系,万一有人从摄像头看到我们三人同处一室太久,只怕风言风语又要
起来了。何况这破酒店的隔音实在太差,难保不被人听到。
路上李萱诗说:「既然已经这样了,别犹豫了。」
公司后,我就把准备好的举报材料急送给了省、市、县三级有关部门。超
生,对于一个普通老姓来说,最多罚款,但是郝江化这个公职人员将会受到国
法党纪的严惩。
到了晚上,下午五点多,吴彤一个人先来了,两腮通红,眼里带着泪。一
到山庄就钻进屋里收拾东西,说再也不想留在这里了。王诗芸进她屋里劝了好久,
才让吴彤稳定了情绪。她出来后把我叫了进去,告诉我说郝江化今天又打了吴彤,
吴彤打算辞职不干了。之后她又授意我进去安抚吴彤。我说我去算干什么的?
王诗芸说,今天人家都认你是男朋友了,你还不得去呵护一下人家?然后她
又正色道:「左京,其实吴彤也是个受害者,我刚才跟她说了,与其被郝江化害
这么惨不如一起把他整个好歹,也算出口气。接下来看你的了。」我说好吧,就
要去吴彤屋里,王诗芸叫住了我:「等会儿。」她找了冰块和毛巾给我,让我去
给吴彤敷脸。
我进了吴彤屋里,看见吴彤正坐在床上发呆,看我进来,她仰起脸来,满脸
哀伤:「行了,你满意了,能放我走了吗?」我知道吴彤还在犹豫,坐到她身边
说:「对不起,我知道你怪我逼你,可是我不逼你郝江化就会好好待你吗?我说
难听点,他不过是把你当成他的私人物品,不过是他的玩物。如果他心里有一点
想着你,你觉得他会把你送给别人玩弄吗?这里每一个人都是被郝江化伤害过的
人,如果我们不联起来,就永远会被他折磨,这是你想要的吗?」这话不好听,
但是吴彤现在需要的就是当头棒喝,如果温言劝导的话,她不一定能转过这个弯
来。
吴彤默然垂下了头,我用毛巾包好冰块,撩起她的长发,熨上了她的脸颊,
她被冰块一击,抖了一下,说:「你干嘛?」
我说:「给你敷敷脸,要不明天该肿了,我是你绯闻男友嘛,该关心你一下。
还疼不疼?」
吴彤啐骂了一句:「讨厌,恨死你了。」我一面给她敷脸一面听她说:「他
看见你送我了……」我说:「彤彤,你早晚会找自己的男朋友,会有自己的家庭,
你觉得如果没有我,他会放过你吗?越早离开他,对你越好。」吴彤说是。
两边脸颊敷过后,我问吴彤说:「听诗芸说你要辞职了。」吴彤点点头,我
说:「辞了吧,真不适你,郝江化早晚完蛋,下一个挨整的就会是你了。到时
候你一个女孩,更没面子。」
吴彤说:「我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我说:「你学历又不低,害怕找不
到好工作?你那些没考公务员的同学,还都饿死了?」吴彤虽然同意,但看她的
样子,对未来依旧一点信心都没有。
我和吴彤正聊着,大厅里又想起来郝江化的吼叫:「都给我出来!人都死哪
去了?」他今天居然来的这么早?
我现在已经不再怕他,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给老宋打了电话。就在我等
老宋来的这段时间,门外郝江化的脚步声已经逼近,他一脚踹开了吴彤的房门,
正骂着:「贱货!你能跑到……妈的,你怎么在这里?」郝江化看见了我,更是
火帽三丈,他又要打我。我已经被这个无耻之徒弄烦了,在他扑过来的瞬间,一
脚蹬在了他小腹上。
他一个趔趄扑到边上的桌子上,桌上冰桶倒下,冰块就着化出的水哗啦啦散
了一地。这老狗一见,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和吴彤:「这种勾当你们
都干得出来,不要脸!不要脸啊!」我愣了一愣,想明白了,那时曾和岳母玩过
冰火的把戏。郝江化看见冰块,在联想到我和吴彤的奸情,一定是想歪了,我也
不和他解释拉着吴彤就走。郝江化起身要追,仓促间踩到冰块上,一下滑到在地。
摔得比我踢那一脚还疼,哎呦呦叫唤着起不来身。
我和吴彤来到大厅,老宋已经赶了过来。众女也都到了大厅,这下热闹了起
来。郝江化跟到大厅后,看到了老宋,咬牙跺脚骂声震天可就是不敢动手。他是
怕老宋的,知道自己就是变成三个也禁不住老宋一顿揍,而且他也看明白了,在
他眼里老宋和我和李萱诗已经狼狈为奸,以他的力量想赶走老宋门都没有。
郝江化自顾自的骂着,众人听了一阵后都觉得他可笑,没人还嘴也没人理会,
各自转身要走,郝江化以此为奇耻大辱,在我转身的空挡,抡起一个花瓶向我头
顶砸来,我们都没想到郝江化会突然发难,毫无防备的我被他砸了个正着。我一
阵眩晕,鲜血一下子留了下来,遮住了我的双眼。
老宋本来是保护我来的,出了这样的事他无论是面上还是心里都过意不去。
他也不管事情闹不闹大了,飞起一脚踢在了郝江化胸口。郝江化倒地,老宋上前
又是几脚狠狠堕在郝江化腿上,嘴里也骂道:「妈的,老子弄死你!」。众女怕
闹出人命有人来看我伤势,有人去拉老宋,我也过神来,捂着头顶伤口急道:
「老宋,别乱来。」
我和郝江化都被送到了医院,检查结果出来,我轻微脑震荡,头顶伤口被缝
了十二针。郝江化就比我惨多了,腿骨骨折,至少要在床上躺上几个月。
如果从法律上来看,我的伤只够得上轻微伤,而郝江化则已经够得上轻伤,
权衡利弊后,我决定和郝江化私了。因为打人的是老宋,构成轻伤是要坐牢的,
他已经有了前科,量刑会更重,何况他还有家室,我不能再让他坐牢。
郝江化吃亏在不懂法,徐琳这个说客几句话就把郝江化唬住了,什么正当防
卫,什么他伤人在先,总之,如果郝江化去和老宋打官司的话,他和老宋会被各
打五十大,都要坐牢。郝江化只能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吞。这场风波就此平息,
郝江化和我各自养伤。
我的伤好得很快,一周之后就拆了线,只是还不能沾水。这段时间,我已经
堂而皇之的住进了中院,每天有各色佳人陪伴。郝江化就惨了,出院后虽然还住
在原来的房间里,只有个小保姆负责三餐,其他人一概不见。他每天只能卧床休
息,不过他一张臭嘴可没闲着,躺在床上仍旧破口大骂,大家习惯后都不把他当
事。雪上加霜的是,县里对他的处置决定也下来了,由于他在休病假,通知直
接寄到了家里,县委决定,免除郝江化一切职务,开除党籍,郝江化从县里领导
又跌成了平民姓。
李萱诗也为此付出了一笔高额的罚款,三个孩子终于上了户口。
郝江化从神坛摔落后,山庄传言又起,说郝家好日子已经到头了,老天爷要
一个个收拾郝家的人,这个消息是自发传出的,并非由我安排,不过也算是前一
个谣言的延续吧。
伤势完全好了之后,我开始明目张胆的出入各个女人的房间,就在郝江化的
隔壁也把众女弄得春叫连连,行动不便的郝江化只能大叫表示愤慨。而从来不参
与集体活动的岑筱薇也为了钱,破天荒的和吴彤一起上了我的床。
我很佩服郝江化的生命力,这么多打击这么重的伤,他除了腿上之外,身体
各处居然一点毛病都没有。看来还是需要更重的刺激,才能让他彻底崩溃。
我做了一个小小的安排后,第一次推开了郝江化的房门,郝江化躺在床上看
我进来,抄起一个茶杯扔了过来,我闪身躲开,搬了把椅子坐在郝江化对面,准
备好好和他聊聊,说些能让他受刺激的话。可是郝江化根本不给我机会,他骂声
不绝,什么难听的都说的出口。我算是明白了,宁可和明白人打一架也不能和混
蛋说句话这句话的道理。
不过我有的是耐心,这么多年我都等了,还在乎这一刻吗?郝江化终于骂得
口干舌燥,像一条老狗一样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轮到我开口了:「郝江化,你想到过,你也有今天吗?」
郝江化干笑几声:「什么今天?老子该玩的的都玩遍了,能肏的都肏遍了,
老子死了也值了。」
我说:「可是你死不了,听说你已经不行了吧,你后半辈子恐怕只能看着我
在你眼前享受你收拢这群女人了。」
郝江化火气又上来了:「他妈的,你找死!我弄死你!」
我说:「你现在还能弄死谁?我随便找个以外就能要了你的命,你知道吗?」
郝江化眼珠转了转,强压下火气,又是干笑:「嘿,嘿,死就死呗,老子玩
了你妈,肏了你老婆,过瘾呐!死也不怕。」
我和郝江化在相互揭对方的痛处,看看谁先受不了刺激,谁就输了,我说:
「是的,正因为如此,我才不得不毁了你全家,你们家本来人丁兴旺,看看吧,
就这些年,死了多少?伤了多少?不都是因为你做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吗?你
儿子现在还在监狱里,你就一点不急吗?如果不是你天天教给你儿子那些卑鄙下
流的事情,撺掇他去搞女人,他怎么会因为一个女人去伤害自己的表哥?如果不
是你授意郝龙去压榨商户,郝龙怎么会被人杀了?如果不是你让郝虎替你顶罪,
他怎么会在监狱里被乱枪打死?你造的孽还不够吗?你真想让你们郝家死绝吗?」
我的话里有真有假,让郝江化难以辩驳。他咬牙道:「怕什么?我还有儿子,
是你妈的种,哈哈,是你妈的种!」
我说:「你就是这么一个自私的人,完全不把你大哥家的人当人,你害了三
个儿子,还心安理得。」
郝江化中计了,他自然不肯在我面前露出悔意,依旧笑道:「怎么了?他们
死不死关我什么事?老子就是这样的人,谁也拿老子没办法。」
我叹了口气:「无可救药。」起身推开虚掩的门离去了。郝江化随着我出门
的目光望去,一个保姆推着坐在轮椅上的郝家老爷子正在门口。郝老爷子颤巍巍
地举起手来,指着郝江化道:「害死我孙子,害死我孙子……你这个畜……」话
没说完,已经昏厥。
郝老爷子已经年近岁,被郝江化一番大言不惭的言语气得昏了过去,再度
醒来时已经神志不清,嘴里只会叨念着:「畜生,害死了杰儿,害死了大龙大虎
……畜生。」他糊涂上来把重伤的郝杰也给算到死者里面了。
郝江化在对待家人上倒也有几分孝心,他捶胸顿足,大骂我缺德,用一个老
人来打击他,我心如铁,为了刺激郝江化已经不择手段。其实我知道,我还不够
狠,他的致命要害不再同胞,不再老父,而是在李萱诗给他生的一对双胞胎上。
可我下不了狠心,去打这两个孩子的意,一来她是李萱诗所出,二来年纪
太幼,我无法下手。
这段时间我已经习惯了在山庄的生活,我终于知道郝江化在之前那种高高在
上的生活是多么惬意。每个男人过上这种生活后都无法自拔,我家的日子甚至
都少了,每日沉浸在花丛中乐不思蜀。
那天岳母让我去,她和我聊了很久,让我又重新认清了自己,沉思一番后,
我决定向李萱诗提出,让她马上和郝江化离婚。
李萱诗得知我这个要求后,神色黯淡,这是给郝江化的最后一击,将让他失
去孩子和全部家产,到时他将什么都不剩。可这也意味着,我和李萱诗的关系走
到了尽头。
李萱诗说:「好吧,这一天早晚会来的。」
李萱诗开始动手了,名下的资产、房产,甚至车辆都开始转移。分散到王诗
芸和我的名下。王诗芸因为郝江化惦记上她的女儿多多,再也没有组织李萱诗把
资产转移给我,不过她一再提醒我不要忘了当初她和我说的话,不可以让李萱诗
一无所有。
郝江化已经可以下地行走,当他看到摆到他面前的离婚协议书时,他傻眼了,
他也早意识到李萱诗迟早会离他而去,但是他没想到,那份离婚协议书上的财产
明细上,山庄的股份竟然没有他分毫,李萱诗早已经把她的股份转移干净,两人
的总资产不过账面上的几十万而已。
郝江化再度发威时,老宋又在他眼前晃了。郝江化已经怒极,额头青筋乱蹦,
脸上肌肉一抽一抽的,可是他就是不敢动手。
协议他肯定是不会签的,我们也早已经预料到,一纸诉状抵到法院,准备通
过起诉离婚。郝江化和李萱诗都请了律师,只不过法院方面已经打点好了,判决
只会向着李萱诗。
在等待开庭的日子里,郝江化依旧出入山庄,可是他再也没有当初的气焰,
每天像个霜打的茄子,只不过他的眼神依旧阴毒,随时想将我置于死地,我当然
不会给他留下机会,每天过得小心翼翼。
诉讼书递上去一周后,山庄里出了两件大事。郝杰因为并发症死了,郝奉化
的最后一个儿子也没了,郝杰曾是郝家最有出息的孩子,郝奉化一直引以为荣,
最疼的就是郝杰。即便他已经残废,依旧是郝奉化的精神支柱。本就已经苍老不
堪的郝奉化在郝杰灵前坐了三天三夜,他哭的泪都干了。
按照郝家的规矩,郝杰是三兄里面唯一一个不算横死的,可以进祖坟。郝
奉化想风光大藏这个儿子,他去找郝江化要钱,郝江化一则囊中羞涩,二来他要
为自己将来打算并不准备多掏钱。他只拿了三千块钱给了哥哥,郝奉化变了脸色,
他没有接钱,说:「这钱还不够买口薄皮棺材的,留着你用吧。」郝奉化佝偻着
腰走了。
郝思高和郝思远两兄不见了,郝江化和李萱诗都很着急,里里外外找了个
遍,都没发现踪迹,后来一个保姆说,好像看见大爷把哥儿俩带走了,大爷就是
郝奉化。
众人找到郝奉化屋里时,两个小家伙已经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每人手里
还攥着一块蛋糕。郝奉化就坐在他们面前那把太师椅上,面带着狰狞的笑容。
李萱诗见此景当场昏厥了过去,边上众人赶忙打电话叫急救车和报警。
郝江化疯狂了,他的儿子是他唯一的寄托,竟然被他亲兄杀死了,他戟指
郝奉化:「你,你……」气得竟然说不出话来。随即他走上前去,薅起郝奉化的
脖领,抬手就是十几记耳光,郝奉化痴痴傻傻地笑着:「你把我儿子都弄没了,
我也不让你好过。呵呵呵呵……」
郝江化怒极,将郝奉化推倒在地,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将本就身体虚弱不堪
的郝奉化打得遍体鳞伤,可他口中还是重复着那句话:「你把我问儿子都弄没了,
我也不让你好过。呵呵呵呵……」
郝江化不由得动了杀心,他看看四周并没有适的器物,顺手抄起那把硬木
太师椅像郝奉化头顶砸去。一个人疯狂起来的力量不知道会有多大,就这一下,
郝奉化已经血溅当场。
闻信赶来的郝燕正好看见了这一幕。她上去抢夺太师椅,可是已经晚了。不
用再有第二下,郝奉化已经气绝。
老宋带着一群保安也来了,控制住情绪激动地郝江化和郝燕。
李萱诗醒来后就哭的像泪人一样,后来她情绪渐渐稳定,说了一句这是我造
的孽,就再也不说不动,整个人像石化一样。
警车和救护车都来了,看到的只是两小一大三具尸体,已经没有抢救的必要。
警察拍照取证后,把尸体和郝江化都带走了。
救护车离开时,我无意中听到医务人员留下了一句话让我很纳闷:「路挺好
走的啊,上小张他们怎么耽误那么长时间?」
当晚,得知两个孙子被毒杀,儿子一死一拘的郝家老爷子突发心梗,也离开
了人世。原本人丁兴旺的郝家,竟然只剩下四个,其中两个男人还在监狱里。
思高思远两兄的死给了我很大触动,这是我想要的吗?我恨极了郝家所有
人,他们一个个入狱、死去都有我在内参与,可是我真没有想法去残害两个孩子。
但是他们的死确实和我有着藕断丝连的联系,从郝小天入狱那一刻起,也许
他们的命运就已经成了定局,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一天内死了四个人,这一代已经轰动了,员工纷纷离开,有的递交了辞呈,
有的连工资都不要就悄悄走掉,生怕沾上这个凶宅的晦气。
我知道,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几天来,李萱诗一直面如死灰,水米不进,
王诗芸陪在她身边,寸步不离。所有的事情都靠我来处理。我遣散了保姆,又给
了何晓月和吴彤一大笔钱让她去找新的生活。
岑筱薇和徐琳的处置却让我很头疼,岑筱薇一定会狮子大张口,徐琳也不见
得会离开山庄。我想了想对于岑筱薇,她要多少就给她多少吧,至于徐琳问问她
再说。
可我想去找岑筱薇时,她居然不见了,难道她也是因为怕沾上山庄的霉运悄
悄跑了?我想这不符她的性格。
和徐琳谈话时,徐琳显得很不客气,我问她要什么条件,她的话让我难以接
受。
「琳姨,事情都结束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我对她很客气,虽然我不喜
欢这个女人,但是毕竟她也上过我的床,帮了我很多,我不想过多难为她。
徐琳脸上依旧是那种热情的过分笑容:「小京啊,这些日子,琳姨可帮你做
了不少事啊,你看到现在,琳姨后半辈子都没着落了,你说这山庄一完,琳姨以
后可怎么活啊?琳姨那点事你也都知道,黑熊那帮人要是找到我,还不得把我打
死?」
我说:「好,你的债我帮你还。」徐琳又是微微一笑:「可这债还上了,琳
姨以后吃什么啊?」我说:「我说,你别狮子大开口了,我没那么多钱,就算有
也不会再多给你了。」
徐琳说:「别这么着急下结论啊。我要的也不多,金茶油公司,我要七成的
股份,山庄也不值钱了,你卖了之后给我一半就可以,咱们二八开?你二,我八。」
徐琳这哪里是狮子大开口,简直是做梦,我当即到:「琳姨,你没事吧?
你觉得我会答应你的条件吗?」
徐琳冷笑一声说:「左京,我告诉你,这几天我可没闲着,郝江化的偷拍的
视频我已经拿到了,连你妈在内,还有什么王诗芸、何晓月,让郝江化乱肏的德
行,要是上了,你想想后果会是什么?所以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我说:「那里面不是也有你吗?那视频我也有,你敢爆,我也敢。」
徐琳说:「你爆吧,我是无所谓了,离了这里我也是走投无路,我没法活了,
也让你们没法活。」
徐琳已经做好鱼死破的准备了,我却没有,正当我在思考对策的时候,房
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正是失踪了几天的岑筱薇,她指着徐琳就破口大骂:「徐
琳,你这个杀人凶手!你这个贱人!」
见岑筱薇进来,我很诧异,更惊讶她为什么这么说,岑筱薇说:「我到县医
院问过了,我妈出事那天,是你跟着救护车走的,你故意指错路,让救护车走了
冤枉路,才耽误了产期,让我妈大出血。所有人都知道,你指的那条路是死路,
你为什么给救护车往那上面带?那天救护车的司机和大夫我也见到了,他们为了
不担责任,才帮你隐瞒的。你没想到吧,我找到他们花几个钱就让他们什么都说
了。」
徐琳一脸的无所谓,说:「切,嘴长在人脸上,我管他们怎么说,你又没证
据,再说了我就是不认路,你能把我怎么样?」
岑筱薇说:「哼,我确实不能把你怎么样?不过我进来之前可听了很久了,
黑熊哥,欠钱,我要是到城里去打听打听怎么事,不知道谁害怕啊?」
徐琳这才变了颜色,急道:「好,岑筱薇,你够狠,你想怎么样?」
岑筱薇说:「很简单,你从左京那里要的东西我都要六成,不然你看着办。」
这两个女人一个比一个无耻,当着我的面已经开始谋划起我的家产了。而且
看来她们志在必得徐林说:「这,我得考虑考虑。」
岑筱薇转身就走,留下话来:「那你考虑吧,等你考虑好了,那个什么黑熊
恐怕已经找上门来了。」
「筱薇,你等等。」徐琳忙起身追了出去。
我看这两个丑恶的女人,心中已经气炸,心想让她们狗咬狗一阵也好,再懒
得去搭理她们,去看李萱诗了。
李萱诗在王诗芸的陪伴下,情绪已经有了好转,只是神情依旧萎顿,她见我
来了扑入我的怀中,说:「小京,是不是我的报应来了?」
我抚着她的头发说:「没事,过去的。」她又没了两个孩子,我实在不忍
再伤害她了。
我在李萱诗房里都留了一会儿就走了,去给岳母打了个电话,问她这种事
情该怎么处理,岳母的意思是先稳住徐琳,不行就趁着她还没下手,把她的下落
告诉黑熊。总之不能让那些艳照泄露出去,因为这里面还可能涉及白颖。
晚上,徐琳又来找我谈判,她是一个人来的,她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一
上来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左京,我觉得你不相信我敢把那些照片泄露出去吧,
为了让你看看我的决心,我给你看样东西,她带来了一个笔记本电脑,激活屏幕
后,打开qq,给我看了一段聊天记录。」
「您是王诗芸的爸爸吧?」
「是,你是哪位,加我什么事?」
「我给您发点东西,您看看。」
「什么东西。」
一段视频发了过去。
聊天记录里面的时间显示,王诗芸父亲再次话已经过了很久。
「你怎么会有这个?」
徐琳并没有复这条消息。
我腾地站了起来:「你还是人吗?」
徐琳说:「别急啊,王诗芸爸爸的qq号还是岑筱薇告诉我的呢,可惜她找
不到他老公的联系方式,要不然更有意思呢。看见了吧,你敢耍花样,我就全抖
落出去,让这些东西上,王诗芸只不过是让你先看看我的厉害。」
我被她气得身体直发抖。她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你也别打算控制住我,
岑筱薇已经离开了,我把这些东西传到了盘,还设定了定时邮件,如果到时候
我不能取消这个邮件,岑筱薇就会拿到盘密码。哼,那时候,就算我完蛋了,
你也不会好过。」
徐琳心机真深,我只能像岳母说得那样暂时稳住她,再做打算。我更恨岑筱
薇,我没想到的是短短时间,岑筱薇已经和她徐琳到了同一阵线。她关心岑菁青
死因不假,但是在利益面前,谁都可以出卖。
这两个毒如蛇蝎的女人已经给王诗芸造成了很大的麻烦。可是我暂时不能和
她们翻脸,要像岳母说得那样先稳住她们,见机行事。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是王诗芸打来的:「左京,我家里出事了,我爸
爸脑淤血,已经送医院了。呜……」
「你等等,我送你到机场去。」
我给徐琳撂下话:「你干的好事!」徐琳满不在乎,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她说:「快点来,我可没那么多耐心。」
我把王诗芸送到了省城火车站,一路上她满脸焦急,但是并没有提她父亲脑
淤血的原因,她还不知道是徐琳发过视频的原因。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了她,
让她心里有个准备。
王诗芸听了我的话,整个人都懵了,她眼留下了泪:「这是我自找的……
我就不该来到这里。」
王诗芸在机场买了次日第一班航班离开了,此后了无音信。
我看着王诗芸进了安检门才放心离开,到山庄后,我还是去找了李萱诗,
告诉她事情始末。李萱诗说:「把徐琳叫来。另外,把老宋叫来。」
趾高气昂的徐琳来了,她已经不把李萱诗放在眼里,一脸得意的看着李萱诗
说:「萱诗,找我有事吗?」
李萱诗微笑着说:「没事,叫你过来聊聊。」
徐琳说:「聊聊好啊,不知道李总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李萱诗说:「也没什么,咱们这么多年姐妹,我知道你一直不服气,我总是
比你强。你总想压我一头,可是又没机会,今天呢?你终于有了机会,很开心吧?」
徐琳说:「李总,哪儿的话呢?只不过我就是想让李总手指头缝漏一漏,给
我些好处罢了,李总不会介意吧?」
李萱诗说:「当然不介意,不过呢,你要是好好说,我还说不定真给你了,
可惜呀,你不明白事理。我今天就是要告诉你,一直以来,都是我把你踩在脚底
下,今天也一样,我明白告诉你,你想要的,我都会给出去,不过不是你,是岑
筱薇。你呢,就等着黑熊来找你吧」她一斜眼,看见走进来的老宋,笑意更浓,
说:「老宋来了,正好。」
徐林一听,腿都软了,马上跪倒在地,抱着李萱诗的大腿:「萱诗,萱诗,
我知道错了,你放我一马,放我一马吧,我是一时糊涂啊。」
李萱诗看都不看徐琳一眼,厉声道:「老宋,把她给我拉走,关起来。」
老宋上来就拉徐琳,像拖死狗一样把她拽了出去,徐琳犹自一声比一声凄厉
地哭号:「萱诗,求求你,饶了我吧。」
徐琳被关起来后,李萱诗才说:「一会儿,你去看看徐琳,让她把所有东西
都删了,然后把她轰走。」
李萱诗很了解徐琳,当我再度找到徐琳时,徐琳动交出了所有视频存根,
我又翻遍她所有物品,包括手机都查了一遍,确定没有地方能够再有私藏了,又
让她清除了所有盘的记录,这才命令她卷铺盖滚蛋。
徐琳灰溜溜的走了,曾经有传言在火车站附近看到一个中年艳妇被掳上一辆
面包车,我们怀疑那就是徐琳,这之后,徐琳彻底失踪了,她的下落是在几年后
才隐隐猜测到的。
岑筱薇一直认为徐琳骗了她,再度到山庄兴师问罪,已经没有人搭理她了,
她居然和杀母的仇人串通,人品可见一般。在放下无数狠话后,岑筱薇也走了。
希望破灭后,她竟然起了歹心,企图雇凶教训我,可是她遇人不淑,在和两名假
凶徒密谋时,被轮奸了。事后,岑筱薇报案,两名歹徒拿出岑筱薇自愿和他们进
入房间的证据,事情不了了之。岑筱薇也因此丢人之举远走,销声匿迹。
郝江化的案子还没有开庭,岳母打听过,他这种情形,虽然杀了人但是判得
不会太重,毕竟郝奉化毒死了他两个儿子,激情杀人,且对方过错太大,是有情
可原的。果然,宣判下来时郝江化只被判了三年。
一个县长沦为阶下囚,本来就是监狱里众囚犯耍乐开心的对象。我曾经在那
里面经受过,出身越好,地位越高的人,进去之后从来都是受辱最多的。偏偏郝
江化的脾气又臭又犟,他在里面待了一个月就被放出来了,一名重刑犯,在看到
撒尿时候看到郝江化的下体,出言挑衅说:「我操,鸡巴挺大啊,当头儿时候没
少祸害女人吧?这傻逼了吧?没用了吧?」
郝江化一撇嘴说:「老子什么女人没肏过,干得比你见得还多。」
「你他妈是谁老子?」
争端就是这样引起的,重刑犯在打到郝江化后,故意在他的两腿之间狠踢了
数脚,郝江化因此住院,大夫说他以后将再不能人道。
郝江化在医院里待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再度到监狱。
我还在经营着金茶油公司,不过已经不怎么去山庄居住了。在公司里弄了个
单间,作为我的落脚点,一个人怎么都好对付。
现在每个月都能保证家两道三次,报复过后,岳母和我同床的时候越来越
少,我知道她不是不爱我,而是希望尽快结束这段荒唐的感情,可是我和她都有
些放不下。
白颖还是那个样子,视我如,她偶尔会到公司来和我相会,但是山庄她是
绝不愿意进去的,就连来公司都有些不清不愿。
只是她一来公司就能感受到一个人的敌意,那是郝燕。我一直觉得愧对于郝
燕,她的几个哥哥都因我而死,而我更欺骗了她的感情。郝奉化离世后,她的嫂
子也带着女儿了娘家。原来一大家子人只剩下她一个,她又一无所长,所以在
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后,她进入了金茶油公司工作。我一心一意的教她,她也收
了性子,耐心地学习,很快就已经入了门,我说将来再送她出去学习学习,考个
证什么的,她也欣然答应。
郝燕还是叫我哥哥,可是我看得出来,她对我还有感情,有几次都在刻意的
找机会和我亲近,都被我婉言推拒了。几次之后,郝燕也死心了,交了个男朋
友,公司里一个很能干的小伙子。我因为郝燕的关系,又把他提升了一步。
不过郝燕每次看见白颖还是妒意浓浓。
山庄由于接连发生命案,已经很久没有游客了,员工也因为发不出工资就剩
下了个看门的老人和几个扫卫生的阿姨,曾经一度繁华的山庄变得破败。
李萱诗还住在山庄里,新雇了一个保姆负责和她一起照顾郝萱。她已经和郝
江化办理了离婚手续,郝江化净身出户。我经常去看她,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也
会和她发生关系,之后又自责悔恨。有一个周末,白颖突然来看我,我第二天早
上才会到公司,白颖发现了我脖子上的吻痕,我向白颖坦白了一切。
白颖并没有介意,还说会帮我瞒着岳母,她并不知道岳母已经洞察了一切。
那天和白颖做爱时,她问我还爱她吗,我说爱,她又问我是更爱岳母、她还是李
萱诗,我僵住了,白颖马上道歉说,你别不高兴,我瞎说的。
我俯下身吻着她嘴说,更爱她。白颖激动地留下了眼泪。
也是在那天,李萱诗做了饭给我送来,她和白颖碰上了。两个女人都很尴尬,
白颖眼中的怨恨一闪即逝,我知道她不愿意让我难堪。李萱诗则是一脸羞愧,她
叫了声小颖,然后放下保温盒就离开了。
我都没敢去碰那餐盒,怕白颖不快。倒是白颖,动打开餐盒,一勺一勺的
喂我吃里面的食物,她说:「京,过去的事情都忘了吧,以后你喜欢的就是我喜
欢的,我只为你一个人活着。」
随着岳母离开官场的时间越长,关系越来越少,金茶油公司的生意也越来越
难做,以前的老客户由于销量问题,纷纷选择了其他产品。在苦苦支撑一段时间
后,我萌生了退意。
这时也到了郝江化出狱的日子。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恶棍,
3地?
出狱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来山庄大闹。李萱诗带着
已经改名为李萱的女儿在山庄生活。郝江化到时,李萱还在学校上学,李萱诗关
了门给我打电话。我带了老宋赶往山庄,见到一脸凶顽的郝江化,和他横眉对视。
郝江化看见我们两个来了,狞笑一声,从腰间拔出一把尖刀,骂道:「操你妈的,
老子弄死你们。」说着他举刀就砍。
他以为他拿了刀老宋就奈何不了他了,他太小看老宋了。老宋撤身凝腰,轻
而易举的避过一击,脚下使绊,郝江化立刻摔了个狗吃屎。老宋的大脚跺上了郝
江化持刀的手,郝江化一声惨叫,眼见着脸上冷汗都下来了。
老宋抬起了脚,郝江化兀自举着剧痛的手掌,在地上打滚。他嚎叫一阵,才
起身顿足离开。可这时正看见迎面由保姆刚接来的李萱。
李萱看见狼狈不堪的郝江化,吓得不由直往保姆身后躲。郝江化又骂道:
「小兔崽子,白眼狼,吃里扒外的贱种,不认识你老子啦?」
说完他就去抓李萱,我和老宋次时距他已远,想再过去帮手已经来不及,只
能叫道:「萱萱,他疯了。」
保姆去拦郝江化,哪里拦得住,几下就被郝江化推到在地。郝江化上前对着
李萱脸上就是几巴掌,李萱幼小的身体倒在地上,吓得只剩尖叫,都忘记哭了。
我和老宋追到,已经疯狂的郝江化,给了李萱最重的一击,一脚踢在了李萱
头上,仓皇逃窜。
李萱昏迷了,我们顾不上追郝江化急忙把李萱送到医院。可怜的李萱,因为
头部受到重击,颅内积水,影响了智力发育,变得有些痴傻。这个打击让李萱诗
更加绝望,她把一切归咎于自己,她的儿女命运全部如此凄凉。
郝江化又被抓起来了,他是累犯,而且是在出狱第三天就犯下重伤害致人残
疾的大罪,从重处罚被判了十二年。在他入狱后,我去看了他,这个人渣,我必
须要再次告诉他,他的一切后果都是因为他自己多行不义。我相信他这次入狱一
定不会活着出来,我要让他死的明明白白。
我明确地告诉了他,郝龙离婚是我逼的,他家的毒品是我举报的,而他儿子
找的女朋友,也是我介绍的妓女。我要让他悔恨终身!然后我又再次打击他,你
不是就想要儿子吗?你看看你们家就因为你断了根,你死了以后还好意思进你们
家的祖坟吗?你不是行吗?你那玩意儿早让人废了,想再要儿子,想传宗接代,
等着你你那个坐够了大牢的儿子出来再给你弄那碗壮阳汤吧。不过,你也要想想,
你还有机会能出来吗?
我没想到,我这番是为了羞辱他的话,竟然让他苟延残喘到了八十高龄。
看完了他,我还不解气,又去探视了那个畜生郝小天。告诉他,他那个女友
是我安排的野鸡,否则以她的蠢相怎么可能有女人投怀送抱。郝小天不相信,我
给他讲了她和周瑶相处的很多细节,气得他大吼大叫,狱警马上终止了这次探视。
从两所监狱里出来后,我心里空落落得,该做的已经做了,该说的也都说了。
我的人生仿佛失去了目标。
李萱诗在女儿出事后,身体也走了下坡路,她检查时发现了癌细胞,她拒绝
治疗,认为是这是老天爷给她的报应。我般劝导,仍旧无济于事。她放心不下
的只有李萱,希望我在她走后能照顾李萱。这让我很为难,郝奉化儿女里只有李
萱和我最亲近,但是我如果接纳了她,岳母和白颖会同意吗?我能不顾及她们的
感受吗?
我答应了李萱诗,却不确定是否能够完成这个承诺。
之后不久,我了次家,告诉了岳母和白颖李萱诗的病情,岳母叹着气说那
是她作的,白颖没有表态。当晚和白颖同床而眠,因为心事,并没有和白颖做爱。
第二天,我和白颖独处的时候,白颖说昨天你做了一晚上的梦。我仔细想,
似乎真的做梦了,好像是个春梦,但是梦到了什么就一点都没有印象了。
白颖说:「你好坏啊,想让我妈和我,还有……还有你妈妈一起和你那样。」
我顿时红了脸,说:「瞎说,我怎么会那么想。」
白颖嗤嗤笑说:「你都说梦话了。」
我佯装怒道:「不许瞎说。」
白颖说:「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别发火啊。」
白颖心转意以来做得真是无可挑剔,处处以我为尊,弄得我都不好意思,
甚至有时候都不知道如何和她相处,有时候一点玩笑都开不得,就怕把她弄哭,
或者吓着她,我捋了捋她头发,顺势在她脸上摩挲,温柔地说:「颖颖,你不用
老这个样子的,多别扭啊,我们说过不提从前,就不在提从前了,好吗,还做
你自己,我更爱原来的你。」
白颖眼圈又红了,她按住我的手说:「老公,你真好,可是我觉得我已经习
惯这样了,你不喜欢我这个样子吗?那我以后尽力去改好么?」
这样的对话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她说改其实还是为了迎我,我对她的
承诺已经失望了,就这样吧。
我刮刮白颖的鼻子说:「好吧,那我等着啊。」
白颖转了话题,说:「京,你去时候,我陪你一起吧,一起去看看她。我
妈那边我说不了,可是我和她这么僵着,你也难受。反正,反正事情都过去了。」
我和惊讶白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对她们和好根本不存一点希望,事
实上就是我,现在也仍和李萱诗心有芥蒂,只是我又控制不住我对李萱诗的那种
畸形的爱恋。
我说:「这就不用了吧?何必呢,我也没想过你们会再能相处。」
白颖说:「放心吧,我没事。」
我公司那天,白颖特地请了假,随我一同前往,路上我和她讲了很多我和
李萱诗相处的经过,白颖静静听着,没有发表意见。里面涉及一些我和其他女人
的床事,白颖也都没有任何反应。
到了山庄,已经是晚上,李萱诗正和我给她新雇的保姆一起在照顾还未痊愈
的李萱,李萱有时和正常的孩子一样,有时又会犯病,像个痴傻儿童。
李萱诗先看到我,又看到我身后的白颖,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白颖还会重
返这里,她惊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我说:「白颖想来看看你。」
李萱诗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她咬着嘴唇说:「看我干什么,我一个该死的
女人,我是一个该死的女人。」说完她顿了顿,走到白颖面前,竟然跪倒说:
「颖颖,我对不起你。」
我和白颖赶快把她扶起,白颖说:「你这是干什么?」
李萱诗肯在保姆面前向白颖下跪,她也需要巨大的勇气,看来她是真心头
了。白颖说:「我能和她谈谈吗?」我说可以。白颖拉着李萱诗走进了一间很少
开门的房间,等了很久后,那间房门才打开,白颖拉着我进去后关上了门。
这间房我很少进来,房间陈设还是像其他房里相似,都是仿古中式家具,房
中摆着一张锦榻让我看着有些眼熟。
白颖说:「京,这是我以前来这里常驻的房间,就在这个房间里,我把我自
己弄脏了,没有脸再见爱我的和我爱的人。可是我的他那么好,他没有抛弃我,
还从新接纳了我,还一次次的告诉我让我做我自己。我做不到,在他面前,我
永远是个罪人,为了弥补我的罪,我会不惜一切满足他的所有愿望,哪怕是一个
梦。」她身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李萱诗,接着说:「我和他的妈妈都是罪人,
我们都要赎罪,我刚刚和她说过了,在今晚,我们都是你的,只属于你一个人,
你愿意怎么羞辱我们都可以。京,我知道你还把她当你妈妈,我也会随着你这么
叫,你会不会反感我们这样做?或者你是不是讨厌在这个房间?」
我突然觉得有些转不过来,白颖很少这么长篇大论的,她是一个聪明的女孩,
只是在我面前才低声下气。她这样做的用心何在呢?是否是希望和过去有个完整
的了断,然后真的变以前的自己,再次全心全意的爱我。
李萱诗接口说:「小京,妈妈对不起你,这话已经说了不是一次两次了。难
得颖颖这么好,我真的恨不得找掉地缝钻进去。我也活不了多久了,我在一天就
做一天我能做的事情吧,我们母子俩已经那个样子了,我只希望你能再快乐一些。
我不怕你恨我,我在这里害了白颖很多次,如果你接受,白颖刚刚说,要让你也
获得最大的快乐。」
这种要求我想没有人会拒绝的,我听了白颖的表白,对她这种安排在曾经出
过轨的房间来了却心愿的做法,并没有过多反感。因为我早已经看淡,人在一起,
比什么都重要。
我说:「干嘛弄这么严肃,你们都是我爱的人,和我爱的人应该开心一些。」
说完我搂着白颖的腰,凝视着她的眼睛说:「颖颖,谢谢你。」
李萱诗虽然在病中需要安慰,可是白颖却是受过伤害的,她能走出这一步,
完全是为了我,我更加要安抚她的心灵。
白颖甜蜜地笑了:「老公,我们去床上吧。」
这时,我面露出了难色,白颖见状马上惊恐地说:「怎么,你不愿意在这里?」
我说:「不是,保姆还没睡呢。」
李萱诗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一会儿我让她带着小萱去那边睡吧。咱们再等
会儿,对了,还没问你们吃过饭没有?」我说,还没有呢。
李萱诗笑笑说:「我去弄点饭。」白颖说:「那我收拾收拾房间。」
李萱诗去做饭了,白颖在房间里鼓捣,打开衣柜后她愣了一愣,取出一条新
床单铺在床上。之后她就又去找了李萱诗。
保姆和李萱已经被打发走了,中院就剩下我们三人。
吃饭前,李萱诗让我将一张折叠圆桌和三把椅子搬进了房间,她和白颖端了
四五个菜上桌,又让我去拿了红酒,看来是想小酌一番。
李萱诗和白颖端了菜后又出去了,我以为还有东西,跟着她们要去帮忙,她
们二人神神秘秘的让我等着,我看见她们俩进了李萱诗的房间。再度来时两人
已经换了装束。
白颖一袭红色蕾丝纱裙,雪白的肉体在啥群内隐隐可见,胸口是两个圆洞,
让雪乳暴露在外,上面几道流苏垂下,堪堪将乳头半遮半掩。下摆只到臀边,根
本掩不住两腿间的春意。李萱诗则穿了一身黑色渔装,紧绷绷的裹在身上,胸
乳秘处无一不显。
我知道这顿放将会吃的很难。
白颖在我面前转了一圈:「好看吗?老公。」白颖与往常不同,她放的很开。
我笑着说:「好看。」李萱诗径直坐到了我身边,她说:「这些衣服都是新的,
以前没穿过。」我想她是在告诉我,郝江化没看她们穿成过这样,不过我也知道,
即便没有穿过这些,其他情感内衣,郝江化一定没有少见。不想那么多了,还是
珍惜现在这一刻吧。
白颖也坐到了我身边,她拿起酒瓶,给我们三人各倒了一杯酒,她举起了酒
杯,说:「老公……婆婆。我们三个人又坐到一起了,我很珍惜今天,干杯吧。」
我们举起酒杯碰了一下,各自喝了一口,白颖又说:「婆婆,按理说我该叫
你一声妈的,但是我叫不出口了,我想你能明白。我们都是犯过很多错的人,说
起来我们都该死,但是左京还爱我们,我不知道你,反正我活着目的就是为了他,
你呢?」
白颖这番话出口,我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她精心安排这场交应该是为了劝
李萱诗去接受治疗,当然,她不是为了保住李萱诗的命,而是为了我,她不想我
有太多的负罪感,更知道我对李萱诗有特殊的感情,希望我心里不要难受。否则
的话她平时是没有这么多话的。
李萱诗身体有点发颤,说:「我,我知道的。可是我怕我没有机会了。」
果然,白颖接口道:「也许有,也许没有。为了他,我什么都可以接受。京
想过,我们三个人一起做爱,我就来了。如果京开心,我希望这不是最后一次。」
白颖的话点到即止,李萱诗是明白人,她自会考虑。
白颖放下酒杯,夹了一著菜说:「老公,吃饭了。」说完她把菜用牙齿叼住,
身子一歪,仰头让我去吃她嘴里的食物。
我俯身用嘴接住了菜,顺势在她唇上痛吻,亲够了才把菜吃进肚中。李萱诗
也明白大戏已经开场,她含了口酒,同样口对口喂到我嘴里。
三把椅子搬得不能再近,我左拥右抱,几乎不用动筷,就等二女分别用口相
喂。白颖已经扒下了我的裤子,跪在桌子底下大口吞吐着我的阴茎,李萱诗搂着
?◢
我的脖子,有时用筷子,有时用嘴,一口一口地喂我。
不一会儿两人换位,李萱诗钻到了桌下,白颖又陪在我身边,白颖说:「老
公,这样好不好?」我说:「就你鬼点子多。」白颖笑笑不语,含了一口酒为了
过来,我说:「我只喝一半,剩下的归你。」白颖用鼻子哼了一声表示认同。
我抠摸着白颖的下体,和她接吻,一口酒在我们两人嘴里传来传去,唇齿间
尽是酒香和白颖口内津香。
下身还在另一个美妙的腔道中徘徊,灵巧的舌尖拨动着我每一根敏感的神经,
我已经不能忍耐,饭也不想吃了,拉起白颖和李萱诗一起滚到了床上。
白颖和李萱诗对视一眼,似乎是有了默契,前后把我夹在了中间。李萱诗的
双乳在我背后按摩,她从背后伸过来一只手来,握住了白颖乳房,把乳头送进我
嘴里供我吸吮。李萱诗另一只手握着我的阴茎谈到白颖两腿间,在她蜜处膜材。
白颖在前面抱着我,两手也穿到了我背后,插进我和李萱诗贴处,我感觉
她手指夹住了李萱诗的乳头,撩拨的硬如石子,在我后背刮着。
白颖蜜汁已经浓,美目迷离含春,我吐出口中乳头,轻声说:「老婆,想让
老公肏吗?」白颖含羞点头,仰躺过去,高举双腿,粉嫩的洞口汁水淋漓,小洞
洞一张一翕,似是已经饥渴难耐。我翻身上马,李萱诗又凑了过来,在我龟头上
嘬了一口后,牵引着我的阴茎,送进了白颖的身体。
随后她抢占了我的位置,勾住白颖的脖子和白颖拥吻。白颖丝毫没有反抗,
和李萱诗滋滋有违的亲了起来。我白颖体内抽送时,李萱诗,一抬腿迈过白颖的
身体将裹着袜的大白屁股摆到了我眼前。两人唇分,不约而同对我道:「老公
(小京),你想肏哪个肏哪个啊。」我头脑一热,一把撕开了李萱诗的渔装,
端起她的屁股,吻了上去,下身不停,两女同时欢叫起来。
在弄了一嘴的水后,我放下了李萱诗的屁股,从白颖身体中拔出,让李萱诗
四肢支撑趴在床上,从后面干进了她的身体。李萱诗摇着屁股,口中呻吟不断。
白颖一点一点的挪到了李萱诗身下,撑起头来,伸出舌尖在我的卵蛋上扫动,
有时更在我我和李萱诗交处深吻一口,几乎爽的让我停下抽动,享受白颖的口
舌服务。
李萱诗并不是没够的人,她很在意白颖的感受,让我在她身体里驰骋一会儿
后就推我,让我重白颖的怀抱。
白颖其实也很盼望再享雨露,当我从李萱诗洞孔中抽离时,她在我湿哒哒的
龟头上吸了两口,也趴在床上,摇着屁股,口中娇吟着:「老公,肏我。」
「叽」地一声,我送进了白颖水如泉涌的淫浪蜜洞,抱着她的屁股猛烈抽插,
李萱诗过来贴着我的身子吻我的乳头。我腾出一只手,插进了李萱诗的下体,由
缓到急,由一只手指变成两只手指,在里面搅动。
白颖在被我狠命顶了几十下后,又让我去插李萱诗,她们两人这次并排撅着
屁股,让我肏弄。我一边几十下,忙得不亦乐乎。把两女先后送上了高潮。我从
李萱诗体内抽出,想再去折腾白颖时,我没能忍住,全射在了白颖屁股上。
李萱诗趴在白颖香臀上,用舌尖一点一点将那些精液舔进了嘴中,吞食下去。
白颖翻过身来,凝着一汪春水的眼睛脉脉含情,她大张藕臂,娇憨地说:
「老公,抱我。」我拥住了白颖,和她热吻。
李萱诗在一旁看着看着,眼眶竟然湿了,我不忍冷落她,也将她拥入怀里。
白颖说:「婆婆,你看左京多好,我们以后都不能再伤害他了,对么?」
李萱诗有些激动,说:「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
我看她们话题又有些伤感,在她们每人乳头上各轻咬一下,说:「那些事不
要提了,都过去了还总说什么,以后你们听我话就可以了。」
白颖说:「听,永远听老公的话。」李萱诗把头埋进我怀中表示默许。
两女各用手把玩着我软趴趴的阴茎,把乳房紧紧贴在我胸口,让我一阵恍惚,
真希望这一刻永远停留下去。
白颖说:「老公,我去洗一下好不好,来的时候都没洗过呢,身上臭臭的就
和你上床了。」白颖素来爱干净,这和她的职业有关,多少有点洁癖。
李萱诗提议说:「要不大家一起去后院温泉泡泡吧,我也好久没去了。」
出了中院后门就是温泉,山庄业务虽然停了,但是泉水仍在。白颖和李萱诗
各自脱下情趣内以后,三人手牵手进入水中。一开始,三个人默默无声的相互依
偎在一起,死气沉沉的让人很不舒服。
我作弄白颖,推过水浪去打她,白颖娇笑着反击,不一会儿李萱诗也被波及,
加入了战团。两女终于有些开心了。
她们两人力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对手,纷纷逃跑,我说:「谁被我抓到就要
给我亲鸡鸡。」第一个被抓到的就是白颖,她根本不想跑,被我拽住胳膊后,媚
笑着扶我坐上岸边,将我已经再次恢复生机的阴茎含了进去。
李萱诗也走近了我身边,白颖吞吐一阵后,扶着我的阴茎让给了她,李萱诗
也是吞吐几口,又再次送还白颖口中,周而复始几次,我的阴茎已经怒涨如铁,
上面被两女舔得尽是口水,在灯光下显得油光闪闪。
三人到了岸边的躺椅上,两女分别坐上我的身体颠簸,仍旧是每人轮流不久,
就马上换人。当一人骑在我身上时,另一人就过来和我亲吻,或者让我吮吸他们
的乳房。
再次被两女榨出精液后,我们又到池中浸泡。这次老实了很多,抱在一起
相互诉说情话,不过大都是刚刚感受,诸如小京好硬,颖颖还是那么紧或婆婆胸
真大这样的淫语。并不敢涉及情感。
在一片浪语声中和两女不住的把玩和撩拨下,我又有了抬头之势,虽然不是
很硬,但是有白颖在不愁没人伺候。她憋着气钻到水底为口交,隔一会儿就要上
来换气,李萱诗年纪大了,受不了这番折腾,试了几次,我和白颖就不让她来了。
白颖不知疲倦的悉心照料,让我很快坚挺起来,李萱诗说:「你们玩吧,我
有点累,看看就好了。」
白颖起身,扶住了靠在岸边的李萱诗的肩头,翘起的屁股刚好浮出水面,她
过头来对我说:「老公,我身上所有地方你都玩过了,今天,你要了我的屁股
吧。」
我心大动,挺着男根贴了上去,可是那里实在是太过狭小,根本无法送入,
看白颖也一直皱眉忍着疼,我实在不忍,终于作罢,又进入了她的前门。过程中,
李萱诗也有参与,不过没让我抽插,只是给白颖揉揉奶子,或者和她接吻,直到
我第三次蛇精。
直到后来,白颖在我一次生日时,把她的屁眼当做礼物送给我了,我才开发
了她身上全部洞孔。
.零.
在温泉中泡够,我们到房中大被同眠。一整夜,我的阴茎始终没有脱离开
两女的手心。
白颖第二天中午离开了,她后来又来过两次,但是再也没有三人性爱。因为
那时,李萱诗已经病入膏肓了,她接受了治疗,可是为时已晚,医生说,李萱诗
的病情非常不乐观,让我早做准备。
由于治疗效果不佳,李萱诗的身体每况愈下,已经骨瘦如柴的李萱诗把我叫
到病床前,交代了遗嘱,她不敢要求和我父亲葬,希望我能把她的骨灰散掉。
几个月后,李萱诗死于癌症,我遵照她的遗愿将骨灰撒入大海。
李萱成了孤儿,智力也不太高,我确实想把她带在身边。已经成家的郝燕说:
「她好歹是我妹妹,我家欠你太多,以后由我来照看小萱吧。」我想了想,这也
是最好的处理方式,否则,我真的无法面对岳母。
李萱诗死后一年,金茶油公司彻底停止了运转,我遣散了员工,宣布破产。
山庄也被很低的价格卖给了南方的投资商,这里出的人命太多,随便找个村民问
问就能知道,有人肯接手已经不错了。
出售山庄的钱我分成了两份,一人一半分给了郝燕和李萱。郝燕的丈夫也是
个好人,他没有介意郝燕多了个累赘,两人带着李萱了郝家老宅。
此外我又拿出自己的积蓄,给了超出应允老宋一倍的报酬给他,老宋没接,
拿了自己应得的了老家。我和他虽然是雇佣关系,但是我一辈子都认这个大哥。
几年后我和老宋联系时,他说他用那钱又贷了些款,买了大货车,跑起运输来,
赚得不少,家里已经盖起了三层小楼,是村里最高的。
我终于彻底家了,又变成了无事可做的无业游民。
一番运作后,白颖首先以投资移民的身份去了加拿大。我随后以白颖同居伴
侣的身份前往加拿大定居,无犯罪记录证明是岳母帮助我从公安机关开出的。不
久,岳母也到了加拿大和我们汇。一家人在这个陌生的国度开始了新的生活。
在这个陌生的国度,我找了一份和我专业相近的工作,薪水完全够养活我们
一家三口的。
¨
稳定下来后,我到医院提取了精子,通过试管婴儿手术,让白颖怀
孕。白颖怀孕期间,已经久让我沾身的岳母,允许我碰了她两次,第一次时白颖
在旁观战,她也有些跃跃欲试,岳母不让,怕动了胎气。第二次白颖虽然知道,
但是乖乖地躲远了,不敢再看。
白颖在做产检时,医生告诉白颖,你怀了双胞胎,一男一女。我竟然有了龙
凤胎,让我乐坏了,一整夜都没睡着觉。
不出预料的,白颖早产了,这是大多数双胞胎通常会出现的情况。在预产期
三周之前,白颖剖腹产下一男一女两名健康的婴儿。
刚出生的宝宝真丑,可是两个孩子那模样,那脸盘,无一不像我。我更加喜
悦,向躺在病床上还很虚弱的白颖炫耀,白颖告诉我,这是大自然的选择,刚出
生的宝宝都要证明是爸爸的孩子,将来长大了像谁就不一定了。我给两个孩子分
别取名左祥和左静,英文名叫miachael和michelle,在这个国
家,没有英文名字可不行。
岳母陪伴我们照看孩子到三岁,她就开始了她的环游世界之旅,很少留在家
中,她要选择自己的生活。我明白她是希望能够从这种畸形的爱恋中摆脱出来。
也是这一年,白颖通过考试成为了一名注册护士,收入比我还高,不过她
到家时还是那么温柔体贴的照顾我和两个孩子,任劳任怨。
我和郝燕还时常有联系,从她口中得知,郝小天在狱中白血病复发,被放了
出来,出狱后三个月就死了。
又一次通话,郝燕告诉我,郝江化出来了,我很惊讶,这个老东西都这样了
还能熬到出狱,他的生命力可真顽强。她说郝江化上门找她要过一次钱,被他老
公打跑了。郝江化还不知道他儿子已经死了,还盼着他儿子出来传宗接代,还说
等他儿子出来,给他做了郝家的壮阳汤,等他再有了儿子,再来收拾郝燕老公。
我问郝燕,郝江化是不是疯了?郝燕说不像,他除了这事,其他都明白得很。
我想可能是当年我对他说的最后一番话起了作用,让他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不过他活着又和死了有什么别呢,不过是受更多的罪。
李萱在十八岁时,郝燕打过电话来和我商量说邻村有个男的来向李萱提亲了,
那男的哪都不错就是腿瘸了,手很巧,会木匠活。家里也就他一个儿子,他爹妈
是十里八乡都知道的老好人。我问郝燕那男的多大,郝燕说,就是岁数有点大了,
比小萱大了一轮。
我想了想这也倒和李萱适,让郝燕做定下了这门亲。郝家沟一代都结婚
都早,十八也能嫁人了,等过了法定年龄再去领证的不再少数。他们结婚那天,
我特地从加拿大了趟国,见到了我这个妹夫。人长得很周正,除了走路一瘸一
拐的,没有其他毛病。
李萱还是那个样子,脑子有些慢,说话做事都慢吞吞的,但是基本上还是明
白的。她还认得我,还像小时候一样哥哥长哥哥短的叫我,虽然说话很慢,但是
我能感受到那种亲情。我觉得很内疚,这些年没能照顾这个妹妹。李萱的样貌随
了李萱诗,穿了大红嫁衣的她更显娇媚,如果不说话,看不出来她头脑有问题。
相处几天后,能看得出来,我这个妹夫很疼媳妇,什么事都抢着做。临走时,
我给这对新婚夫妇留下了八万块钱,希望他们以后的日子能过得好一些。
已为人妇为人母的郝燕性格依旧泼辣,她的男人被她管得服服帖帖,两口子
在村里开了家超市,日子过得很红火,我对她当然另有谢礼。
离开郝家沟时,郝燕开车送我到了市里,在分别那一刻,郝燕说:「我永远
忘不了那几天。」
我又去祭拜了父亲后,和老宋匆匆会了一面就返加拿大了。
因为郝燕那句话,我许久不敢和她联系,再度通话时,她告诉我,郝江化死
了。
李萱成亲后,男方待她很好,李萱也争气,先是一个儿子,再来又是一对龙
凤双胎,让男的家里乐得不拢嘴。男的在邻村也开了间商店,日用货、五金
配件什么都卖,生意很好。
就在这时,从不和女儿联系的郝江化一纸诉状把李萱夫妇告上了法庭,要求
他们尽赡养义务,法庭判决李萱夫妇要赡养郝江化。
就这样,老无所依的郝江化住进了李萱家的院子,他这个女婿也知道李萱脑
子慢的原因就是因为郝江化殴打所致,他最疼老婆,恨郝江化入骨,时不时就找
郝江化麻烦,非打即骂。郝江化每日吃的残羹剩饭,据说比要饭的都不如。
不过郝江化时时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等他儿子出来。他身边的人也是可
气,一直未告诉他郝小天的死讯。郝江化为了坚持到看到儿子出狱,每日还坚持
锻炼,又捡些废品卖钱,贴补自己。虽然活得比狗都不如,但是身体却好,村里
人常能看见他健步如飞。
直到有一天,郝江化和女婿又起冲突,他嘴里骂骂咧咧,又提起郝小天惹急
了女婿,女婿才说:「你别做梦了,你儿子早死球了。就埋到东边乱葬岗了。」
郝江化真的去看了,那一刻他真正疯
?最新?
了,走丢了一天一夜,被人发现时,他
已经奄奄一息,他摔入了山谷,腿折了。而致命伤是在他的下体,一条山里不常
见的毒蛇不偏不倚的咬在了他的两腿之间,人们在查看他伤口的时候,他那东西
肿和勃起时差不多大小。
就是这条把他带入天堂的男根,又把他送进了地狱。
他被人抬了村里,女婿不让他进门,李萱在大门外见了他最后一面。弥留
之际,郝江化拉虚指着天空说:「别烧,进祖坟……」
李萱想了想,慢吞吞地说:「这……我得,问问,我哥。」
郝江化听了这话,放大了眼睛,那一刻他应该明白,李萱口中的哥,指的是
我。郝江化死了,据说在火化时他的眼睛都是睁着的。
所有人都忘记了,那一天正好是郝江化八十大寿。
好吧,就到这里吧,故事该结束了。
等等,电视里那个女的怎么那么面熟?次时,正在报道南非警方解救
出一批被迫卖淫的中国籍妇女,其中年龄最大的超过了六十岁。
不管他了,白颖还在厨房里忙,我是不是该去帮帮她。我和白颖还是老样子,
没有分开,也没有复婚,就这么一直在一起,我想今年是不是该送她个戒指了。
两个儿女里面michael是个乖孩子,正在厨房里帮他妈妈。mich
elle就让我头疼了,这小丫头不知道怎么对团活动那么感兴趣,她说她在
组织什么模拟联国,整天泡在学校,难道她想向外婆一样将来从政吗?这两个
在异国长大的孩子,中文差得一塌糊涂,看来我将来和白颖得给他们在家中创造
一些说中文的环境了。
说起岳母,昨天她刚发了朋友圈,又到了阿尔卑斯了,这么大的岁数,比我
们精力还充沛。
我站起身来,走到了厨房门口,正听见白颖在教训儿子:「heymich
ael,listentome,youshouldhis
tome,ok?i『myourmom!」
(全书完)
妈的,终于完了,再写郝家沟的事就是孙子!大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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