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奴隶,红馆这边还没调教过。不过听说他是被个人渣卖进红馆的,卖进去之前也是个性奴,真正意义上的性奴。”
“真正意义上的性奴?”沐澈有点听不懂的重复。
“就是不管那男人什麽时候想要,他都必须脱裤子让他干,而且似乎还不是一个渣,而是很多渣一起干。他会愿意进红馆做男妓,大概也是被那些人折磨到受不了了,就算做男妓也好,只想摆脱那些人。”
“……”对於过去的22年时间里,人生都在正常轨迹上生活的沐澈来说,这是他无法想像的悲惨世界。
“今天演戏的成份有多少?”严正均又好奇的问了句。
“基本上没多少,红馆只是简单的交待了下我跟他的关系,然後告诉他可以适当反抗,但是最後必须服从,然後这场秀就完成了。”
“难道那句话是你自己的意思?”严正均意外的愣了愣。
“哪句?”
“光摸不射的那句。”
“是我自己说的啊!你没觉得,他那样子让人很想欺负麽?”
“你倒是什麽时候变这麽邪恶的?我怎麽一直没发现呢?”
“我那点邪恶,在你的面前简直渺小得连渣都不剩,你怎麽不想想你自己?”
“自己蠢还怪我?”
“……”
不只阿飞,连沐澈都想揍他了……沐澈和高云飞正无语着,周围已经有几个奴都过来跪在了阿飞的脚边,低头吻过阿飞的鞋之後就留下伺候着了。阿飞不像严正均名草有主了,自然是乐得有人伺候。又聊了会儿,那个穿着皮衣的男人就牵着原到了阿飞的身边。
原等到男人在他的身体里射了之後就被带下去清洗了,此时是全身都赤裸的四肢着地,爬到阿飞脚边的。全身只有脖子上带了一个金属的银色项圈,上面挂着的铁链被穿皮衣的男人交到了阿飞的手上。
沐澈有点奇怪他为什麽会这个样子出现在这里,还是严正均在他耳边低语,“这是绝色的规矩,当天晚上奴一晚上都属於调教师,不管是要带回去继续调教还是转送给别人,都看调教师的意思。”
“原来是这样!”沐澈了解的点了点头,结果就看见四周又有一群人往他们这围了上来,这次的全是一身正装穿戴整齐的男人,一看就是s。
“飞少爷,表演很精彩。”
“谢谢!”对着奴隶还比较温雅的阿飞,对这群围上来的s就没那麽温和了。
口吻礼貌而疏远,显然跟他们没什麽可多说的。
“这个奴,飞少爷晚上有什麽安排?”其中一个比较性急的已经开门见山的问了起来。
刚刚表演的时候,就已经有很多人隐忍不住了。虽然抓着脚下的奴隶发泄了一通,可是想要得到那个奴隶的欲望却也越发强烈了。
阿飞早就知道他们过来是为什麽,也没有意外的笑到,“暂时还没有决定,看我走时的心清。”
这样的回答基本上已经等於是拒绝了,这些人也没有多纠缠,告诉阿飞改变主意的时候打电话,然後就都离开了。
原以为所有人都走了,阿飞一回头却发现有个男人还站在那,没有走的意思。
“秦冬,还记得我麽?”
随着男人的话,沐澈看见原低着头的身体明显一颤,想要逃避般得往沙发後面移了过去。
“想不到只是稍微调教下,就变得这麽不同,我倒是有点後悔把你卖了呢。”
传说中的那个人渣!沐澈忍不住对着那个男人多看了几眼,果然长得一张强奸犯一样猥琐恶心的脸,尤其是他笑起来的样子,沐澈就算穿着鞋拿脚踹都觉得还会恶心到寒毛直竖。
阿飞显然也不喜欢他,冷冷到,“先生,还有事麽?”
“飞少爷,我听说这种秀之後,奴隶当晚都是归调教师所有,不过你也可以把他送给别人。你把他给我,我按红馆的价格付钱给你。”
这种,一听就是没见过世面不懂规矩的。奴隶也是人,就算没有人权也是有自尊的,所以通常这种秀之後调教师都会把奴隶送回俱乐部或者自己带回去。就算送给别人也是不收钱的,真要收钱的话,那个价格就绝对要比平时的价格高的多。这男人倒是无知的很自信,让阿飞都不知道该上下左右该吐槽哪里了。
碰上这种人,阿飞也只能笑着回句,“抱歉,今天晚上这个奴我自用。”
男人竟然还不识趣的不走,看了看严正均和沐澈,问到,“是要晚上玩4p麽?那算上我,当然我自己带奴隶,我还可以帮你们也另找奴隶一起玩。”
靠!你到底是谁啊?我认识你麽?我们很熟麽?还一起玩np?我p你妹啊!
你带奴?老子现在吼一声,过来的奴能把你活埋了!你一定是从哪本白目里穿越来的吧?现在连渣渣路人甲也能穿越吗?
槽点太多,让阿飞已经无从吐起了。就算这男人不认识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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