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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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乘她睡着偷偷插入射
拔出了壶嘴,泄出了稀释的水,如此又反复了几次,小穴里流出的汁液终于完全清澈下来。
如风略略为夏婉娩擦拭一番,走到床边,打开了一罐药膏。
昏暗中,夏婉娩看到如风在玉势上涂抹药膏,便也明白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她皱了皱眉:“还要再涂药吗?”
“是缩阴养穴的,这药不同往日用的,是侍寝后的小主们才有会赏赐的,平日里是求取不到,功效也比汪琦玉偷配的强了许多,浸润几个时辰,小穴便可恢复处子般的紧弹。”
如风走到近前,她才发现除了药膏不同,今日的玉势竟是红色的:“为什么今日用的玉势是红色的?”
“这是上次提过的暖玉,如今天寒,若用寻常碧玉,我怕婉娩难受。”
唉,夏婉娩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如风却并不急着将玉势插入,指尖挑过一抹膏药,慢慢涂抹在那还红肿着的花唇之上。他的轻轻揉按着,慢慢撩拨,即是在为她上药,同时也在挑逗着她的身子。
虽然刚清理过的小穴不算干燥,可若是塞入玉势,却还要蜜水的滋润。
软糯的小嘴发出几声轻哼,如梦中呢喃,花口微微发颤,却并没有如同以往那样淫水四溢,如风将指尖插入,略微试探,还好,里头已经足够湿润。
然而指尖拔出,勾出一缕蜜水,空气中却突然炸裂开一股香味,是那蜜水的香味,即便与男子交合,却也没有消失,在寒夜里愈发浓烈。
闻着那熟悉的味道,如风竟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他赶紧拿起了玉势,将顶部对准了花口,然而发颤的手,却总让顶端偏离了位置。
“婉娩,忍着点……”如风唤了一声,却并不见回答,他抬头一瞧,才发现夏婉娩双目紧闭,呼吸均匀,显然已经入眠了。
如风扔下了玉势,呆呆地看着她的睡颜。
烛光下,她的表情安详而又恬静,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红唇微微嘟着,看起来那样动人,他轻抚着他的脸庞,低下头,吻上她的的双唇。
他的心为她而动,他的身体亦为她所动。
他放下了手里的玉势,褪下了自己的裤子,藏在腹中的阳物已经勃起,挺立了起来。
以往,他只能看着她偷偷自渎,可是今日,他却不再不再压抑自己,扶着自己粗大的阳物一点点的挤入了娇美的花穴,夏婉娩虽已睡着,可是身体却也有所感觉,腰肢一扭,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
如风停下了动作,不敢再放肆,只怕她醒来。可是夏婉娩睫毛扇动几下,却并没有睁眼。
他的手撑在她的身侧,尽量不让自己的身体压到她,他的肉棒很粗,更甚明帝,不过还未上药的花径,加上他的温柔如水的动作,竟也没有让她感到难受。
见她没了反应,如风复又挤入,一点点再一点点,他的动作很慢很慢,慢到让她觉得是自己的花径在蠕动一般,直到整个肉棒都塞了进去,他才慢慢耸动起来,依旧很慢很慢,让肉棒细致地摩擦过花壁的每一处。不为发泄,只为感受那穴内每一寸的褶皱,每一分的温度,每一下的蠕动。
大约真的是累极了,夏婉娩丝毫没有醒过来的意思,反而是随着他的动作,缩了缩身子,鼻中哼出猫儿一般的呢喃,扎了扎嘴。
如风也不知道这样抽插了多久,只感觉自己的双臂得有些发麻起来。
他想这样一直肏干着她,让她的穴儿记得他的形状,可是身体却有些支撑不下,除了手臂,亦是那闭上心头的泄意。
他虽努力地控制着自己,可是水却依旧不受控制地由着马眼流了出来,幸好,只是流出,并不是以前的喷射,没有刺激得让她醒来。
他运着功,控制着力度,让那水缓缓流出,像温热的泉水慢慢淌入她的花心。
那样的感觉着实难受,可是今日他没有在茶水里下药,一切都是计划外的冲动,他断不敢让她察觉醒来。
可是看着她微微发红的脸颊,不自觉扬起的嘴角,他却觉得一切都值得。
70.肉棒堵穴插着睡了一夜
许是这般刻意压制,虽然水泄出,如风的肉棒却并没有如以往一般软下去,虽不及刚才暴涨之时那般挺硬,却依旧挺立在那里,好似里头长了一根骨头。
然而手臂却终于支撑不住,他侧过身子想要靠在床榻之上,然而腰肢扭动,那肉棒也从水润里滑出半截。
如风怔在那里,他贪恋着那温暖的小穴,不舍得拔出,却也怕再次插入自己会克制不住,将她吵醒。
正在两难之际,夏婉娩却是自己动了。
许是因为如风从她身上离开,让冷风灌了进来,她顺着如风翻身的方向,也侧过了身来,本已滑出半截的肉棒,因为这姿势顺着滑腻的花道,又推进去了一小截。
夏婉娩抬起一只手臂,寻着什么依凭,不经意间却是又抱住了如风的后背。
如风的心一跳,却发现她依旧没有醒来,熟睡时的花径没有那么敏感,所以她丝毫没有察觉到。
他轻笑,顺着她的姿势,搂紧了怀里的美人儿,两人如同最亲密的爱人一般,相拥在一起,而那下身更是暧昧地连在一起,难舍难分。
睡得可真熟呢!被人轻薄了都不知道!我的傻婉娩。
如风在她额头亲吻一下,不觉间,睡意慢慢袭来,他闭上了眼睛,也慢慢睡了过去。
曙色微透,窗户纸开始微微发白的时候,如风便醒了过来。他每日里要安排殿中事宜,照顾主子,故而无法赖床,醒得总是特别早。
虽是醒了,脑中却依旧几分迷茫,直到女子如兰的气息吹拂在他发丝,他瞪大眼睛,看到夏婉娩的近在咫尺的脸颊,才猛地醒转过来。
他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自己依旧紧紧搂着她,而夏婉娩姿势也比昨日更加暧昧,手脚勾缠在他身上,仿佛搂着一个巨大枕头。
而两人的下体依旧如睡前那般紧贴一起,经过一夜,那肉棒已然没了勃起的尺寸,可是却依旧如同一个塞子一般堵在小穴里头。
如风额头冒出了冷汗,赶紧运功,将那肉棒回腹中。
没了堵穴的东西,堵了一夜的液体便也从夏婉娩花口流淌了出来,不过经过一夜的吸,那水早已失去了粘性,乳白色的液体也几乎变成了半透明。
上过药的花唇已经消肿,不过因为塞了一整夜,那小花口却没有马上回,依旧霍开着一道缝隙,往外吐着汁液。
如风轻轻挪开了夏婉娩的大腿,拉开了她搭在自己后背的手臂,小心地挪动身子,才从她身体里脱身。
然而他还未下床,夏婉娩却是睁开了眼睛,低喃了一声:“如风……”
她睡眼惺忪,雾蒙蒙的眼里仿佛蒙着一层纱,如风知道她还未曾清醒,便是赶紧起身,拉过了一旁的被子,替她盖上:“时辰还早,公主再睡会儿吧。”
“嗯……”夏婉娩翻了个身,睡到了另一头。
如风赶紧整理好衣衫,退出内室,准备每日事宜,少倾,他再回到内屋的时候,夏婉娩已经醒来,坐在了床头。
“如风,不知为何今日身子特别疲累,尤其后腰,完全使不上力。昨日皇上虽是……那个,不过也早早放了我回来,怎么好似做了一整夜呢?”
如风心虚地笑了一笑:“大约是事后又被轿子一路颠簸,所以特别累吧。”
“那……今日能不能不要安排我上绿头牌,我想休息一日。”
“好。”如风点了点头
“那再久一些可以吗?我想多休息几日。”夏婉娩试探地又问了一句。
如风点了点头:“三五日也可。依着皇上昨日对公主的宠爱,想必这几天定会翻公主的牌子,这日日侍寝,定会遭人嫉恨,也容易让皇上失去新鲜感,隔三差五地吊着,才能让皇上更加珍爱呢。”
夏婉娩本是满面喜悦,可是随着如风的话语,脸上的笑容也消失殆尽:“你为何定要让我争宠呢?你知道,我不想的。”
“公主为何不想呢,若升得高位,你便有单独的宫殿,侍寝之时也不用这样叫人半夜送回,若你得宠,所有人都会敬你三分,即便再发生类似四皇子的事情,也没人敢对你对你动粗,若是……公主,为什么不想呢……”
71.花唇抹汤汁自贱避宠
夏婉娩眉头紧蹙,咬着嘴唇却没再说话,屋内一片死寂。
有那么一瞬,如风真想把她抱在怀里,答应她一切要求,只求她能再展欢颜,然而也只是那么一瞬,如风还未开口说什么,便有小太监兴冲冲地跑了进来:“小主,北辰宫那里有人来了!”
原来是明帝派人送来了赏赐。
侍寝后得了赏赐,并非罕见,却也并非每位妃嫔都有,而以夏婉娩如今的位分来说,这赏赐却也格外丰厚,十来个太监端着托盘站了一整排。
虽是如此,如风还是如约撤下了夏婉娩的绿头牌。
正是得宠之时,这般行径,却也罕见,众人更是议论纷纷,只说,皇上太过宠爱夏美人,初夜便将个娇弱公主折腾地下不了床了。
翌日一早,明帝又派人送来了许多补品,又是羡煞旁人。
如此三日之后,如风刚打算通知敬事房,可是谁知,夏婉娩竟是来了月事。自中了淫毒之后,她便月事不调,日子一直没准过。这一来,却又让如风失算。
是幸也是不幸,又叫夏婉娩避宠了五日。
而那五日,如风也是密切关注夏婉娩的起居饮食,让她无法动了手脚。
第六日,当夏美人的名字重又上了绿头牌时,毫无意外被翻了牌子。
与初次侍寝不同,这一次,明帝竟是邀了夏婉娩邀了共进晚膳。她并未觉得如何,却殊不知,这份恩宠,又是惹得宠妃们各种羡慕嫉妒恨的。
夏婉娩坐在明帝身旁,却丝毫不觉得荣幸,只觉受罪一般,手足无措,只浅浅抿了几口酒,甚至不敢动筷子。
明帝见她拘谨,倒也笑着夹了一筷子虾仁到她碗中。
夏婉娩素来对虾子这种发物忌口,下意识地便用筷子拨到一旁。
明帝眉头一挑,她刚想要解释,可是忽然想起,自己吃了这些发物,身上会起疹子,若是满身红疹,看了便让人扫兴,是不是明帝就不会让她侍寝了呢?
想罢,她便是夹起了虾仁吃了下去,御厨烹制的菜肴十分可口,蛋清裹着的虾仁嫩滑爽口,夏婉娩此时也不怕起疹,倒也放开了胆子,又夹了几筷子吞咽入腹。
少倾,夏婉娩便感觉身微微发痒起来,可那瘙痒只在上半身,她只怕明帝不死心决定再狠一狠心。
她又夹起一筷子虾仁,故意掉落在杯盘之外,乘着明帝不备,用左手抓捏那虾仁,蹭上了满手油腻,然后将手偷偷伸到了桌下。
裙子本也开叉,稍一探入,小手便钻入了腿心之间,贴在花唇之上,将那虾仁汤汁涂抹上去。
手指轻轻滑动,那手指无意间撩拨过顶端花核,那不经意的一触之间,竟是叫夏婉娩身子一抖。
半人多高桌面,挡住了腰部以下,明帝又在她侧面,并未留心到她的动作,然而那抖动却也叫明帝察觉。
“美人,怎么了?”
“没什么……”
他身子略微后仰,便也发现了她不自然的姿势:“你的手……”
“有些痒……”夏婉娩赶紧抽手,一张小脸顿时羞得通红,可看在明帝眼里,却是娇羞可人。
“看来美人有些等不及了。”明帝放下了碗筷,一把抱起了夏婉娩,“那朕就先吃你吧。”
“不是的,啊……皇上别……”夏婉娩的话还未说完,后背便是落在了绵软的床榻之上。
明帝迫不及待扯去了她的衣衫,然而望着她胸口遍布的红点,却是一怔,继而又扯去了长裙,花唇虽是沾了汤汁,却并没有发出疹子,不过腿根处细白的嫩肉却也是斑斑点点。
“怎么回事,之前不是检查过,身子无碍吗?”
“臣妾也不知……”那痒愈发挠人,夏婉娩忍不住探出指甲挠了起来,本是点点的痕迹,却也化作道道红痕,在如雪肌肤上看来几分可怖。
夏婉娩吃得太多了,除了红痕,胸口发闷,呼吸亦也有些困难起来,她知道,若是放着不管,会性命堪忧,需要整治,耽误不得,便也直说了病因:“啊……定是刚才的虾……虾子……臣妾小时候吃了一回……也是这么发疹子……不过几年过去……臣妾都忘了……好,好难受……”
明帝何等明的人,想到刚才夏婉娩先拒再猛吃的表现,觉察到此事的蹊跷,他定定望向了夏婉娩:“朕从不强迫别人,你若不愿意,大可明说,何必这么作践自己。”
72.巨乳得宠怀上龙胎
今时不同往日,那时的夏婉娩怕破处被发现,怕被罚去做宫妓,不得不做小伏低,假意承欢,可是此时她却也不怕了。
她很想脱口而出,是的,我不愿意,不想侍寝,可是胸口的气闷,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也幸好,没有说出那决裂之词,没有彻底与明帝撕破脸,也为她留了条后路。
她张着嘴大口地呼吸着,可明帝依然双眸如刃,紧紧盯着她:“为什么呢,难道是朕那日的表现让你失望了?还是你心里早已有了别人?可是你在母国的相好?还是在启国……”
明帝目光如炬,那咄咄逼人的目光让夏婉娩无法闪躲,无法抗拒,可是那痛苦却也为她做了最好的伪装。
颈脖间的疹子慢慢爬上了脸颊,本是如凝脂一般的肌肤立时红肿了起来,几分可怖,而那一对美目却依旧如宝石一般熠熠生辉。
痛苦的眼泪顺着眼角无声无息地滑落下去,水雾迷蒙之中,双眸更显无辜,我见犹怜。
“不是的……皇上……”夏婉娩强忍疼痛,终于又喊出了几个字,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看着夏婉娩脸色的变化,明帝也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冲着屋外喊道:“太医,快找太医过来……”
太医抢救及时,夏婉娩性命无忧,身上的疹子也慢慢退去,恢复了正常,可花户之处,因为瘙痒挠破了皮肉,留下了一道疤痕。
其实用太医院的秘药,这样的伤疤并不会留下疤痕,可是自从夏婉娩送诊之后,明帝便再没有过问过半句,仿佛一夜之间失宠。
而林馨儿却也从中作梗,将祛疤的秘药换成了普通伤药。
那疤痕并不算明显,可是白嫩无暇的花户,却也留下了瑕疵,不再完美。
半月之后,夏婉娩重又上了绿头牌,可是明帝却没再翻过她的牌子。
虽然宫中都传夏婉娩运气太差,误食发物,惹得明帝扫兴,可林馨儿却也知道多半是夏婉娩心里不愿侍寝,故意而为。
尚书府的一步果然走对了,她都不需要亲自动手,那夏婉娩自己也会乖乖避宠。
林馨儿刚松了一口气,可未曾想到宫中又传出了一个惊天的喜讯——巧嫔凌巧儿怀孕了。
真族早年在草原生活,恶劣的环境,导致女子极难受孕,即便入住中原几十年,慢慢改善了起居饮食,却依旧没有得到明显改善。
明帝成婚近二十多,后宫佳丽无数,除却夭折的三个,总共也只有三子四女。
而自从香贵妃生下了四皇子,宫中已有八年,未曾有喜讯传出了。
林馨儿并未特别重视过凌巧儿,毕竟宫中巨乳不算罕见,实难出挑。可没想到林馨儿竟是异常得宠,比她早一步晋升了嫔位不说,如今却又身怀有孕,只要她平安剩下孩子,无论男女,那最后一个妃位,必然是她囊中之物。
林馨儿恨得暗暗咬牙,只恨当初在尚书府,没叫人强暴了她破了她的身子,可如今却也悔恨晚矣。如今的凌巧儿对自己早已有了堤防,她要动什么手脚却也是难上加难。
凌巧儿有孕,明帝便也撤下了她的绿头牌,让她安心养胎,说起来,林馨儿侍寝的日子更多了,可纵然她每日里服这坐胎药,肚子却也毫无动静。
正是发愁之际,那日,林馨儿去北辰宫侍寝,却忽然发现了一个人,凌巧儿以前的贴身宫女香茗。
林馨儿知道,她的机会来了。
“你瞧瞧巧嫔,如今得宠成什么样子,再瞧瞧你,唉……倒还不如寻常宫女。说起来,若是当初,她让你嫁给我七弟做妾多好,我们倒也算成了亲家,可她偏是执拗不肯放人,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林馨儿几句话,香茗便明白了她的话里的潜台词,其实无需林馨儿多口舌,她早已恨透了凌巧儿。
香茗知道林馨儿的本事,也知道她的背景,她更知道,她的机会来了。
“奴婢明白敏嫔娘娘的意思。可是如今奴婢只是个官女子,不能随便离了北辰宫,可是……”
香茗紧皱眉头,几分委屈,可说到“可是”两个字后,眼里却放出了光,“若是奴婢也成了嫔妃,哪怕是那低等御女,那在宫中行走,向巧妃请安,甚至留在七杀宫照顾有孕的前主子,岂非也更合情合理。”
73.为争宠穴口纹上蝴蝶
林馨儿也的确需要个帮手了。
启国嫔妃入宫,不能带上以前的丫鬟侍从,她身边没了以前那些心腹,做起事来大大不便。而眼前的香茗,虽说不算完全知根知底,却也是她能拿捏得住的。
几句话,她也看出了香茗对凌巧儿的恨意,只怕无需她出手点拨,她自己就会想办法动手。
算来,这绝对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
林馨儿点了点头,算是达成了交易:“好,我会帮你安排一次机会的。”
那机会,自然指的是侍寝明帝。
宫中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但凡被皇帝宠幸过的女子,哪怕是不洁之身的官女子,亦能封为嫔妃。
明帝并非荒淫成性,她后宫佳丽众多,并不会去宠幸一个低贱的官女子,林馨儿能想到的,也唯有用计,不过她需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否则冷不丁将个官女子推给皇上,事后,香茗是得意了,只怕明帝却也要恼她。
香茗知道林馨儿做下承诺,定然能事成,可是她却并不满意。
她想成为嫔妃,成为高高在上的主子,却并不想成为一个被皇帝酒后乱性不小心宠幸,封了最低等的位分,就扔在一边,甚至连相貌都不记得的嫔妃。七八个人睡在一间屋子里,除了多个相貌丑陋的太监伺候,并不比现在好上多少。
然而后宫嫔妃众多,她容貌寻常,身材寻常,更没有什么背景,床上的功夫只怕也比不过那些从小调教的真族女子,如何才能让皇上记得她,再获恩宠呢?
香茗愁容不展,却看到同屋的官女子,正在用纸剪蝴蝶。
夏婉娩因为被蝴蝶吸蜜,惹得四皇子眼馋,继而舔穴的事情,宫中皆有耳闻。
那些官女子便也学着了她的样子,剪了蝴蝶,贴在花核之上,好似也被蝴蝶吸蜜一般。
高阶官女子并不用去服侍侍卫,而是用来伺候入宫的皇宫贵族的。若是服侍得他们满意,问了皇帝讨要回去做妾,也时常有的事情,故而也有些自愿成为官女子的宫女,只为能接近那些达官贵族,麻雀变凤凰。
而香茗能服侍了皇上,却也是因为她曾经是和亲公主贴身婢女的身份,本也是羡煞旁人,然而明帝却从未正眼瞧过她。
风儿轻轻吹过,看着那贴在花核上的那蝴蝶翅膀扑棱起来,仿佛在动一般,香茗终于想到了办法。
在纸上画出了满意的蝴蝶图案,香茗却并未用剪刀剪下,而是带着它,找到了纹身师傅。
官女子虽不能与随便与皇上嫔妃接触,可是这些低等的技工,来往却是无妨的。
纹身师傅看完图纸,问清了具体情况之后,却是摇了摇头:“你这图案很大,这些银两不够啊?”
香茗也不知道林馨儿什么时候会安排好机会,她只怕没有时间再去筹钱了:“师傅,你就通融一下,先给我纹好了,钱我过几天给你。”
“这可不行,我们这行都是货银两清的,不能赊账的。”
香茗不依不饶,发挥了女性特长,娇滴滴撒起娇来。
她的容貌气质,虽不能与选秀而出的嫔妃想比,却也是寻常宫女比不上的。听着那绵软的声音,想到那蝴蝶纹在那私密花穴,纹身师傅不禁也动了色心。
“要不……纹好了,你让我先试试?”
“试试?什么试试?”香茗不解。
“你这蝴蝶纹了不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吗?不妨先勾引一下我喽。”纹身师傅说着隔着长裙,在她腿心摸了一把。
那纹身师傅相貌平平,身份低贱,香茗自是看不上的,可是她却等不及了。思虑了许久,她终于咬了咬牙,狠了狠心,点了点头。
纹身师傅顿时喜笑颜开,立马动手,甚至主动提供了一些麻药,减轻她的痛苦,毕竟那处太过敏感。
“若是上了药,可是感觉会变迟钝?”
“对,大约三五日才能恢复。”
这三五日,香茗自是等不及的,所以她摇了摇头:“就这样纹吧!”
纹身师傅小心翼翼,足足纹了半日,等到他落下最后一针,香茗身上的衣衫却也早被汗水浸透。
师傅拿过了铜镜,照向了她花户,只见腿心间,一只枚红色的蝴蝶栩栩如生,自花瓣边缘到大腿内侧展开,而那紧窄的肉缝,便似蝴蝶的身子,余痛未减的腿根,还在微微发颤,便似蝴蝶飞舞起来一般。
74.被糙汉狂肏到伤口崩裂
真族豪放自由,不伦男女皆会纹身,女子在私密处纹身也不在少数,为怕分心,纹身师傅会用白布罩住女子全身,只开个洞露出需要纹身的部位,待到绘完图案,用心纹起来,便也没了那些杂念。
可此时白布揭去,香茗裸身半遮半掩,腿心间蝴蝶与美人娇躯相映成趣,当真生香活色,便也让他立时兴奋起来,下身肉棒也将裤头高高顶起。
“师傅,我那里还疼着呢,能不能先别,下次好不好……”香茗到底是不情愿,此时既然已经纹好,便也想找借口脱身。
可纹身师傅哪里肯听,三五下便除去了裤子,这纹身师傅约莫四十的年纪,貌不惊人,没想到脱了衣衫之后,身材倒也健壮,腹部微凸几块腹肌,而腿心间那一柄阳物更是粗大,青筋暴起直挺挺顶在胯前,丝毫不亚于那些青壮年。
说来,香茗虽是官女子,却有数月未曾叫男人肏干过。
高阶的官女子是伺候入宫的皇宫贵族,大人们有自己府邸,只在宫宴,受邀,或者看望亲友时才会入宫,故而她们更多的时间是在调教,接触不到男人。
因着香茗嘴甜,哄得嬷嬷开心,被分配去了伺候皇上,虽然嘴里有了鸡巴能吃,可也都是射过之后软趴趴的东西,她卖力舔弄,偶而也舔吸得那龙根重新抬头,可是却也只是便宜了侍寝的嫔妃,自己下头的小穴一直是空着的。
突然看到这粗大的阳棒子,香茗楞了一下,而纹身师傅却也洋洋得意:“多少姑娘倒贴着求我呢?老子可也不是随便是个女人就会上的。”
说着,他手掌按住香茗双手,将那粗大阳物对准了蝴蝶身躯,一下捅进去。
针刺的痛麻,早已刺激得小穴里淫水不止,师傅纹身时都擦了好几回,所以,此时这般毫无前戏的进入,自也没了任何阻碍。
香茗惊叫一声,却也没有挣扎。
纹身师傅兴奋地挺动起来,青筋暴起的龟头刮擦得花道一阵接一阵地颤栗。
然而趴着肏弄的姿势却也看不清那花户的蝴蝶,纹身师傅本也是站立的姿势,半趴在香茗身上,此时他站直了身子,抓起了香茗的两条小腿,挂在自己肩头。
香茗下半身倒悬起来,便也让男人清晰地看到了那蝴蝶的姿态,目光再往前,是高耸的胸脯和美人的俊脸,这姿势虽有些累,可当真妙哉。
肉棒插入,让蝴蝶的身子撑大到变形,可是抽插间,那蝴蝶翅膀随着穴口的开合却也翩翩飞舞起来。
眼见这美景,纹身师傅挺动愈发激烈,只恨不得将卵蛋也塞进去肏干。
“慢……慢些……疼啊……”刚纹好没多久的伤口并未愈合,传出阵阵刺痛,可是香茗的求饶,在纹身师傅耳里,只如叫床一般动听。
不过很快,花穴里一波接一波的传出的舒爽掩盖住了那刺痛,香茗闭上了着眼睛,任由那糙汉在自己身上驰骋,享受着久违的快感,口中不住呻吟。
然而正在舒畅之间,纹身师傅忽然停了下来。
“呀,流血了!”男人一声惊叫,猛地拔出了肉棒。
香茗张开了眼睛,惊恐地望向了下身,才发现虚惊一场,有血,倒也并非花径里的血,而是那些并未完全愈合的纹身的伤口,经过这一番激烈,被震破,流出一丝丝鲜血。
纹身师傅是有经验的,知道流血要及时处理,否则容易感染,毕竟是高阶官女子是伺候大人们的,不是他们能随便指染的,若真出了事情,他可担待不起。
惊慌间,肉棒已经软下,他赶紧穿起了裤子,将香茗下身处理好,敷上了伤药。
因为伤口的崩裂,到了晚上还隐隐作痛,香茗香茗心中更加愤恨,更是恨透凌巧儿了,因为一切的苦楚皆是因她而来。
香茗静养了几日,只待林馨儿的通知,然而,五日过去了,七日又过去了,明帝除了去了一次天机宫,并未招林馨儿侍寝,倒是连这几日去了凌巧儿的七杀宫。
怀孕初期,是不能侍寝,可是明帝依旧留宿了了好几日,足见其得宠。不日后,明帝竟还特意为凌巧儿办了个小型的宫宴。
没想到,这宫宴之中,香茗却等来了机会。
75.宫宴上公然夹屌宣淫
说是宫宴,不过是皇上与众妃们聚在一起,饮酒作乐。
宫中每三年一次选秀,每次四至十名不等,再加上其他的,人全到齐,夏婉娩这才知道,这后宫的妃嫔竟有如此之多,几十号人,满满当当坐了一屋子。
众妃按着位分而坐,而嫔位的凌巧儿却未在嫔位的位置,作为这次宴会的主角,坐在了明帝的大腿之上,两人不时嬉笑,一幅恩爱模样。
香贵妃坐在皇帝左侧,一脸的阴郁,丝毫不见笑容,夏婉娩目光扫过,却未见那日的双贵妃。
她低头吃着菜,如风却忽然拍了拍她的肩膀,顺着如风的手指,她抬起了望去,却见主位上凌巧儿的脸色有些不对,双颊绯红,身子也微微发抖。
夏婉娩眉头一皱,只觉不好,刚要开口,便是发现明帝左手钻在凌巧儿亵兜里头,揉捏着那一对巨乳。
凌巧儿的乳儿巨大,男人一只大掌也握不过来,手掌紧扣,乳肉从指缝里透出。
“皇上,好多人,好羞哦。”夏婉娩距离并听不清凌巧儿的话语,不过从她口型却也推测出一二。
“羞什么,这当众被朕宠幸,可是嫔妃们求都求不来的呢。”明帝说着,腰肢也动了起来。
桌子挡在身前,并看不到两人下身的情景,可是那日看过太后坐屌肏弄,夏婉娩便也猜到些许。
其实两人在做什么,在场的嫔妃们大多都是知道的。
真族豪放,还在草原的时候,围着篝火庆祝,男男女女坐做一起喝酒,酒过三巡,痛快之时,抱着喜欢的人,一对对在草地公然宣淫是早古的民风,他们觉得这一切是天性使然,丝毫不觉羞愧。
夏婉娩表情尴尬,可是众妃却也坦然,若非如今凌巧儿有孕,只怕动静更大呢!
因为巧儿受孕不久,明帝当然也没有真插实干,不过是将龙根夹在在花唇上前后滑动。
凌巧儿花唇异常肥厚,因着孕期,比平时还肿大了几分,微微往外翻着,便似一对肥蚌,寻常女子不过是贴着,她却也能裹夹住那大半柱身,而那花唇中却还有一张小口微微张合着,吮吸着那柱身上凸起的青筋。
同情之时,小穴绵绵蜜液不断溢出,滴落在肉棒之上,互动摩擦之间一片粘滑,与明帝来说是别样的舒爽。
凌巧儿也懂得伺候,小手垂下,来到腿心间,挑起兰花指,揉按在那不断从花唇里冒出的肉棒顶端,指尖儿戳戳点点,撩拨过那敏感圆润。
正在这舒爽之际,香贵妃忽然站起了身,椅子哗啦啦搬动,好大的声音,惊了两人情事。
明帝顿了一顿,想再继续,香贵妃却又走到了两人身旁,凌巧儿见此,便也站起了身,扯了扯裙子,恭敬退到了一旁。
宫里的老人们都知道,以往最得宠的香贵妃的,贸然见被夺了恩宠,大约是要发作了,然而她只是服了服身,说是身子不适,要先退下。
凌巧儿见此,也服了服身:“说来臣妾也是累了,要回去静养,虽然臣妾知道陛下今日兴致正好,可是臣妾有孕,不能侍寝,不如陛下再另寻一位娘娘,也算这庆典的头吧。”
“也好。”明帝点了点头,“那巧儿可有人选呢?”
“那便……夏美人吧。”
闻听凌巧儿提到自己,夏婉娩一下站起了身,明帝遥望着她,双目微眯:“夏美人身子不适,一直都没上绿头牌,怕是不便吧。”
“这……”其实两人并未扯皮脸皮,但凡夏婉娩服个软,顺着台阶而下,复宠有望,可是她早已铁了心,竟是顺着明帝的话点了点头,“皇上说的是,太医说臣妾最近不宜侍寝。”
明帝冷冷一笑,又问凌巧儿。
凌巧儿目光却是落在了香贵妃身上:“那便香贵妃吧。”
“本宫刚才不是说了不舒服了吗,还要让我侍寝,你这是找皇上的晦气不是。”香贵妃竟也赌气,直接退了出去。
“还是这脾气。”明帝看着香贵妃远去的背影,会心一笑。
这一推二推,却还没有确定今晚侍寝的人选,凌巧儿却也不再推荐了,明帝的目光在人群里扫过,众妃们倒也来了性兴致,眼巴巴望向明帝,只盼能得恩宠。
最终,明帝的目光落在了林馨儿身上:“那还是敏嫔吧。”
76.女上强奸酒醉的皇帝
除了香贵妃,如今宫中最得宠的便是凌巧儿与林馨儿,两人虽无血缘关系,可是无论从名字还是相貌,都有几分相似,便似一对姐妹花儿。
凌巧儿有孕在身,香贵妃又使了性子,那林馨儿侍寝,便也毫无意外。众妃们虽有不甘,却也只得认命。
林馨儿虽早已预料到,却也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她坐在了明帝身侧,似乎有些无措,只一个劲地倒酒。
明帝本也有开心,又被林馨儿连连灌酒,不禁有了几分醉意,眼见天色暗淡,这宫宴便也散了,由着林馨儿搀扶,来到后室。
遣走了宫人之后,林馨儿站在床头,冲着屏风低低道了一声:“人,我交给你了,事成不成,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说罢,她出了房间,而屏风后,香茗转了出来,来到林馨儿原来的位置。
“皇上……”香茗故意模仿着林馨儿的声音,娇滴滴地喊了一声,然而明帝却毫无反应。
她又去拍他脸颊,才发现他醉得厉害。
如此酩酊大醉,倒也不怕他突然清醒,发现自己并非林馨儿将她赶走,可是这般醉意,那下头的阳物还能硬起来吗,还能行那男女之事吗?
香茗也不知林馨儿是不是故意,不过事已至此,她只能一试。
床边有宫人送来的醒酒汤,香茗舀了一勺,送到明帝唇边,他薄唇咂了一下,却偏不肯张口。
有反应,说明还不是不省人事。
香茗将那醒酒汤喝到嘴里,凑近了明帝的脸旁,绵软的嘴唇轻触上去,那嘴儿倒是乖乖张开,她乘势将舌尖递入,将口中的醒酒汤喂入明帝嘴里。
如此喂了两口之后,第三口再喂下,明帝的舌头忽然动了起来,循着他嘴里粉舌嬉戏吮吸。
香茗欣喜,知道纵然酒醉,男人的本性却还在。
两条舌头嬉闹了一会儿,香茗的小舌钻出了了男人的嘴巴,一路往下,含住了他的喉结吮吸起来。
明帝微微张开了眼,喉咙里低喃着什么,却也听不清楚。
香茗再接再厉,撕扯开明帝的衣衫,含吮住男人的乳首,小手也伸到胯下,握着那尚未抬头的龙根,套弄起来。
官女子每日要进行调教,虽说都叫调教,却与嫔妃们不同,是学各种服侍男人的本事。
小手揉弄一番,那软趴趴的阳物便也抬起了头,可是那硬度却还不够。
香茗放开了乳首,一路舔吻,来到了双腿之间,她往日里她时常帮着明帝舔屌善后,早已熟悉和知晓那东西的弱点。
将那阳物半吞入口,双唇紧抿,吞吐之间,喉口发力,便似穴口深处的花心一般,生出一股吸力,逐着那顶端,那小手却也不忘去轻揉那两颗硬中带软的卵蛋。
明帝哼了一声,那龙根终于彻底抬头。
察觉到嘴里的东西愈发挺硬,棱硬的龟头也直直顶在上颚之上,香茗吐出了口中的龙根,迫不及待地分开双腿,便是对着那肉棒坐了下下去。
坚硬的阳物破开穴里层层叠叠挤着的绵软媚肉,几乎整根而入,激得香茗香茗一阵发颤,她扶着明帝的小腹,不断扭动,摩擦着里头的阳物,片刻之后,才抬起柳腰,让那阳物退至穴口,然后重又坐下。
如此循环往复,不亦说乎。
许久的空虚,让香茗不再矜持,便似出笼的野兽一般,狠肏起身下的男人,腰肢扭摆不停,雪乳上下翻飞起来,她娇喘连连,热流一股一股从小穴里喷出来,沾染在男人黑色的耻毛之上。
阳物被小穴紧紧夹着,敏感的皮肉被花肉撸动,那致命的快感让明帝终于慢慢清醒了起来。
“你……不是馨儿……”明帝躺在那里,紧盯着香茗,脸面笼罩在阴影之中,可是一双眼睛却反射着烛火的微光,让香茗不由得心里一紧。
她想到了以前马车停靠路边休息,夜晚之时,不远处的树丛里也有这么一点点晃动的微光,是野兽在窥觑着猎物。
可是如今的香茗却不怕了,因为这一次,她不再是猎物,而是狩猎野兽的猎人。
77.半悬倒肏穴口蝴蝶飞舞
烛光闪烁,明帝也看清了眼前的女子,他虽不知道她的名姓,可是那张脸却还是认识的:“是你,好大胆!”
香茗一惊,赶紧提起了腰身,让那肉棒从花穴里抽离,然而正是激欢之际,龟头勃起,眼看马上就要抽离,肿大的龟楞却犹如倒钩一般,将穴口紧紧卡住。
香茗又压下三分,花径夹着那半截肉棒,扭动了几下,待那淫水从缝隙里溢出,这才又猛地一提腰,让那肉棒彻底抽离出来。
她怯怯往后退了一步,跪坐在床尾:“奴婢不敢!奴婢是来送醒酒汤,然后就……”
香茗话还未说完,却被明帝打断:“果然……好大胆!”
这一句好大胆,三分恼怒,三分戏谑,却还带着四分暧昧。
明帝被她这又压又扭伺候得正是畅快,可没到下一刻,那温暖的包裹却突然消失,他心中虽不想临幸这官女子,却也想要继续,得到发泄。
香茗望向明帝,看着那在微微发抖,好似生气的龙茎,便是娇媚一笑,道了声“奴婢不敢”,便是抓起了明帝的双足。
明帝任由她抓着自己的双足往上拉起,并不反抗。他知道官女子每日里调教,学了很多伺候男人的办法,他却也要看看,这敢主动勾引他的小女子能玩出什么新花样。
双足被拉到一定的高度之后,明帝的后腰便也悬空而起,然后香茗将他双足往两旁分开,那一柄肉柱便直直立起在双腿之间,他甚至不用低头,就能看到自己一柱擎天。
香茗右足跨前,和明帝双腿呈现交叉的姿态,调整了下姿势,让自己的花口对准了龙茎。
这般的体位,他与嫔妃欢爱时倒也试过,然而位置颠倒,他成了下头的那位,倒也让明帝觉得分外新鲜有趣。
然而刚才还是大胆的香茗,此时却有点畏首畏尾起来,花唇对着那龙茎堪堪压下,却又马上提起,似乎害怕那粗大的东西将自己捅坏一般。
试探中,穴口微微微翕动,一大滩淫水滴落了下来,正落在那龟头顶上。
似波涛拍岸浪花激起,那滚烫的浓液让明帝八分的兴致立马变成了十二分,只恨不得快点挤进去,享受那湿软的包裹。
就在明帝忍不住要起身,将她压下,香茗却是坐了下来。
紧窄花口一点点将那粗大吞入,才入到一般,里头的花肉便是了难以抑制的抖动起来。
她屏住呼吸,狠狠一压腰,将那肉棒贯穿,这才摇动腰肢,开始去吞吐那粗大勃起。
清醒之下的龙茎比之刚才更粗更硬,肏动起来也是更为销魂,香茗的穴儿也是渴了许久,次次压到底部中后,便扭动着臀部,让那滚烫硬的顶端去研磨深处敏感的花心。
酸麻阵阵,香茗仰着头,大声的呻吟,淫水沿着交合的地方不断涌出,将明帝的小腹也打湿。
虽是情迷意乱,她也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她尽量将大腿张开,腰肢扭动之间,那蝴蝶也随着她动作翩翩飞舞起来。
悠悠的烛光下,明帝也终于注意到了香茗想给他看的东西。
“蝴蝶,那里怎么有只蝴蝶呢,还在动呢……”
“我……我……”香茗故意欲语还休。
宫中也有嫔妃会在身上绘上绘,可是那蝴蝶被淫水打湿之后,图案却并没有模糊,反而愈发熠熠生辉,活灵活现。只是烛光的阴影晃动,却也遮去不少,看不真切。
明帝猛地将腰沉下,香茗的屁股也随着重重一跌,龟头直顶上花心,撞得她几乎灵魂出窍,灭顶的快感之间,让她几乎失去了知觉。
待到香茗回神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了明帝身下,依旧是刚才扯着双足半悬的姿势,可是上面的人却变成了男人。
明帝分开她的双腿,往两边压下,半斜着将龙茎不断在花径里抽插,小腹因为因为这姿势而微微鼓起,却也将花户完全坦露在男人眼前。
“皇上……皇上……”香茗娇滴滴喊了几声,明帝应了一声,却并未看她,一双眼睛依旧紧紧盯在她花户之上,看着那因为自己的肏弄而翩翩起舞的蝴蝶。
78.宫妓争宠变嫔妃
第二日,明帝便下旨将香茗封为了采女。
皇帝意外宠幸过的宫女和宫妓后,给个位分并不奇怪,不过通常只是最低等的御女,给予六品采女,却也极为罕见。
香茗搬出了依兰苑,终于也成为了宫中的小主。
皇帝虽是了凌巧儿的请安,不过一月总共就两日,到了日子,凌巧儿依旧去昭阳宫。
太后喜笑颜开,直说巧嫔乖巧懂事。
当香茗上前请安之时,太后见着那张新面孔特意多问了几句,当她得知香茗以前曾是林馨儿的婢女时,便特别安排她搬去七杀宫照顾巧嫔。
低位嫔妃与高位同住一殿并不奇怪,通常都是姊妹情深,自己要求,或者位置已满,暂时无法晋升。
可那一句照顾,倒也又将香茗拉回了以前的婢女的身份,颇为有辱。
然而,如今巧嫔盛宠,却也有孕不能侍寝,若是搬去七杀宫,便也能更多接触到皇帝,顺便还能帮着代为侍寝。这其中好处却也远胜那屈辱,倒也羡煞了那些低位嫔妃,只暗道这采女运气太好。
凌巧儿虽心有不愿,可是太后的安排,她也不得不点头应允。
当然,这一切都是林馨儿的安排。
香茗的本性如何,凌巧儿自然知道,也知道她对自己心怀恨意,虽是对她客客气气,却也处处提防,犹如那时在尚书府一般,只是以前防的是林馨儿如今却变成了曾经最亲近的人。这一切让她又想到了从前,凌巧儿不由得去了吉祥宫。
天上飘着茫茫雪花,地上积了一层白雪,一踩便是一个脚印。
“婉姐姐的屋子好冷呢。”凌巧儿缩了缩身子,到了室内依旧没有脱下那遮寒的斗篷。
“我家主子只是美人,俸例的炭火就那么点儿,可不敢时时点着。”
“若是只内屋,一直点着也该是够的,定是被人克扣了。”凌巧儿义愤填膺,宫中的人情冷暖她也是懂的,失宠的嫔妃比之不得宠,更容易让人落井下石。
凌巧儿望着夏婉娩不着粉墨素净的一张脸,不由得叹了口气:“婉姐姐,那日宫宴,我特意点拨你,你为何要冷拒呢?”
夏婉娩淡淡一笑:“我哪里敢拒绝皇上,是真的不舒服。”
“我知道婉姐姐心中想着什么,可是谁心中却没有牵挂的人呢?”凌巧儿素来一幅天真无邪的模样,此刻那她眼神里却透出了一股她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沧桑,仿佛一个看透了一切的老者。
“我知道婉姐姐性格,不喜与人去争,可是你如今是别国嫔妃,不再是曾经嫡出的公主,在这后宫却也要学会安身立足啊。”
夏婉娩看着眼前陌生的少女,倒也一怔,可旋即,凌巧儿却又甜甜一笑:“巧儿有些怀念以前在尚书府和婉姐姐同睡的日子了,如今巧儿也不能侍寝,不如今晚过来,和姐姐一起睡吧。”
说罢,她转向如风:“你去内务府多多领些炭火过来,若是他们不给,就说是本宫要用的!哼,看他们敢不给!!”
如风的师傅是大内副总管,就算夏婉娩再不得宠,也没人敢克扣她的用度,这一切当然是有人从中作梗,不过不是旁人,却恰是如风。
他自也想让夏婉娩去争宠,却也实在说不动她,便略施小计,让她知道失宠后是如何凄惨。
从那以后,凌巧儿大半时间待在吉祥宫,还经常留宿,她知道,这宫中,夏婉娩决计不会害她。
谁都知道,凌巧儿在帮衬着夏婉娩,可是夏婉娩那不冷不热的态度,却也让明帝特意赶去吉祥宫的扫兴,此后他再也没去过吉祥宫,甚至下旨,让凌巧儿在七杀宫安心养胎,别在宫中乱跑。
如此这般,倒也随了林馨儿的意,让香茗更多了机会,然而凌巧儿小心谨慎,让她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不得已,林馨儿将她养的那只狸花猫找了合理的借口赠与了香茗。
香茗偷偷在凌巧儿身上撒了药,寻了机会,放了猫儿,让它去扑,没想到凌巧儿虽吓了一跳,却并没有受惊,反倒一脚将那猫儿踢开,又让如尘抓了那猫儿处死。真真心疼死了林馨儿。
凌巧儿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林馨儿一筹莫展,没想到宫外却是传来了“好消息”,宋国君主驾崩。
那君主便是凌巧儿的生父,父亲亡故,定然悲伤,大悲之下胎儿易损,林馨儿打定主意,要好好利用这个消息。
79.嫡姐封后得晋升
所谓大喜大悲最易伤神,林馨儿挑得便是皇帝下旨的那日。
凌巧儿月份渐长,太医把脉之下,测出那是个男婴,明帝喜出望外,孩子还未出生,便是迫不及待将凌巧儿封了妃位。
不过考虑到她身子,不宜搬动,便暂时还居于七杀宫,而那册封大典也等孩子出生之后再补办。
众妃们纷纷前去道贺,林馨儿送上了贺礼之后,却未曾离开,拉着香茗说起了什么。
她与香茗躲在角落窃窃私语,却也故意让凌巧儿撞见。
谁都有好奇心,更何况,是这两人。也不知道她们又在出什么鬼主意,凌巧儿不由得凑上了前去偷听。
“那么大的事情,皇上怎么都不跟巧妃说呢?”林馨儿眉头紧蹙。
“还有什么事能比上封妃?”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8.c哦m
“说来这事也与你有关……”林馨儿顿了一顿,却也不再卖关子,“宋皇驾崩了!”
“啊!宋皇?你说的是宋国的君王?公主的父皇?”香茗倒也吃了一惊。
两人又低估了几句,林馨儿再回头,却不见了凌巧儿,不过她确信,凌巧儿肯定是听到了。
稍事片刻,林馨儿又回到大厅,却见凌巧儿正拉着夏婉娩眉飞色舞地聊天,脸上丝毫不见任何哀伤。
“婉姐姐,你说宝宝出生叫什么?”
“皇子公主的名字都是由皇上起的,咱们也做不了主啊。”
“可是小名还是可以起的呀!”凌巧儿噘着嘴,一幅烂漫的表情,“我想好了,若是皇子,便叫他阿日,小太阳,若是公主便叫阿星,小星星。”
“日星?为何不是日月呢?”
“嗯……”凌巧儿沉思了一会儿,“我以前不是和姐姐说过,照顾我的宫女小名叫做阿月,我不是怕搞混吗?”
“那便换个名字吧,虽是小名却也有些太过随意,还是该取个更有寓意的……”
凌巧儿眨巴眨巴眼睛,又苦思冥想起来,林馨儿眯起眼睛,紧盯着她的眼睛,若是强颜欢笑,定会有破绽,可是她看了许久,却发现凌巧儿真心没有半点哀伤。
退出大厅,她又将香茗叫到了身旁:“凌巧儿与她父皇不合吗?为何知道了他的死讯,竟没半点触动?”
“我是公主和亲前才派去照顾她的,对她并不熟悉,不过她是宫中唯一的公主,而且她母妃当时盛宠,差点就做了皇后,该是喜爱这女儿的……吧……”说到最后几个字,香茗却也迟疑起来。
公主尚未成年和母妃同住一殿,可是自从她母妃过世后,宋皇据说没再踏足过那宫殿,也不知是不是因此,凌巧儿记恨起了父亲。
“我还真是小看了这女子,看来这凌巧儿还真是个无情的狠角色呢!”林馨儿冷冷望向了香茗,“虽说你伺候她不久,不过她与什么人交好,有什么重视的人总该知道吧?”
香茗脑中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三皇子,兄妹乱伦显然是超过了普通的兄妹情,可是凌巧儿却也并非心甘情愿,而是因为……
“阿月!”香茗脱口而出,那一巴掌,她还刻骨铭心,而凌巧儿那时的一句话“我若不能进宫成为宠妃,阿月便要出事!”她自然也没忘记。
“阿月是谁?”
香茗摇了摇头,林馨儿却想起刚才凌巧儿的话,似乎只是个宫女,扫兴地也摇了摇头。
再后来,她们却也寻不到任何机会了。
香茗虽是纹了蝴蝶,引起了明帝的兴趣,可是终归无所长,不久,明帝便也对她没了兴趣,下旨让她搬出了七杀宫,另寻了专门的嬷嬷伺候巧妃。
香茗以为就要这般终老启宫,没想到,却遭遇了人生中另一场巨变。
宋国的家人来了启国,要接她回国。
宋皇驾崩,太子不日登基,便是纳了香家的嫡女为后。
香家嫡母过世已有多年,老爷一直未曾续弦,香茗的母亲是妾室,为老爷生下了两子一女,本也得宠,便是借着这机会,说府中不能没有女主人,哄着老爷将她服了正。
成了一家嫡母,便也有了权力,母亲便想要将唯一的女儿接回到身边,可是香茗已经封妃,便也算嫁入了启宫,自是没法回去了。
文书由着礼部递交,皇上自然也是知晓,因着身份不同往日,明帝特意下旨提了她的分位,封为了美人。
这两月里,从一个没有品阶的宫妓一跃成了美人,又是让人大跌眼镜。
然而香茗心中虽有窃喜,更多的却是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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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一波主线剧情,埋了很久的伏笔。
80.怀孕了还要争宠求欢
以前的香茗不过是大户人家的庶女,高不成低不就的。
可如今不同了,她成了嫡女,还是皇后的妹妹。
若是当初她和三皇子一起回了宋国,只怕如今也和她母亲一样被扶正做了王妃。
而如今在启宫中,她却依旧要屈于人下,忍辱负重。
这一切的不甘却也都转化为了对凌巧儿的恨意。
林馨儿并未指示,香茗却自作主张,给宋国的母亲写了一封书信,让使团带回,让她打探宋国宫中名字带月的人,搞清她和凌巧儿的关系。
半个月过去,母亲回信,说有一个岳姓的宫女,曾经服侍过凌巧儿多年。
想必这宫女照顾公主多年,主仆情分深厚,便也格外重视。可是香茗却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那日凌巧儿的口气,那阿月分明是极为她重要的人。
一个生父之死都无动无衷的人,怎会因为一个宫女而如此动容。
香茗又修书一封寄往宋国,这一次等了大半月却还没有到,直到几日后,宫中的嫔妃们窃窃私语,说那巧妃是不是也要失宠了,香茗才知道,原来宋启两国交恶,似要开战了。
宋启两国虽是联姻,可是宋国国小力弱,算是依附于启国,年年还要岁贡。
宋国新皇登基,出于礼貌,明帝便也派使臣送去了贺礼,可没想到那新皇极为傲慢,非但处处为难那使臣极,还大言不惭,要断了岁贡。
启国本也壮大,意图统一天下,只是战国纷乱,势力众多,如今大部分战力都投放在西北边疆,对中原那些小国没有力也没有兴趣去搭理。
然而使臣受辱,回来后又一番添油加醋,明帝便是龙颜大怒,欲意先行吞并之。
事情传出,宋国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带了礼物前来负荆请罪,然而却也难消明帝怒气。
这时候,另一份礼物却是送到了凌巧儿的宫中。
那使臣跪在凌巧儿面前,大吐苦水,希望公主能为国出力,向明帝求情,于一战。
为母国求情,本也是情分,可是凌巧儿表情却是淡漠,仿佛那时知道宋皇驾崩一样,有些事不关己,甚至都没有仔细在听使臣说什么。
她漫不经心,手指慢慢撩拨过那箱珠宝,就在她抬手想要盖上盒子之时,却见那珠宝底下还压着一截布料,她拨走了珠宝,将那物抽出,才发现那是个肚兜。
那肚兜小小,显然是孩子用的,布料虽然致,绣工却也拙劣,像是是刚学刺绣不久。
“这……”凌巧儿望着那肚兜瞪大了眼睛。
“皇上说,这是皇后娘娘亲手缝的,算是给未出生的孩子一个礼物,希望公主能明白皇上的良苦用心。”
她抓着那肚兜的手开始发颤起来,声音也止不住的发抖,似有些哽咽:“好,知道了,我会向皇上求情的,让他放心。”
使臣磕头离去,凌巧儿紧紧拽着那肚兜贴在胸口,泪水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娘娘,你怎么了?”贴身公公见此不由得问道。
“没什么……”凌巧儿偷偷抹去眼泪,“你去打听下,今晚皇上会去哪里,有什么安排?”
夜色朦胧,今日的明帝并未宠幸哪位娘娘,而是独自留在了御书房批阅奏则。
凌巧儿来到了御书房,随身太监打开了食盒,端出了几盘点心放到了桌案上。
“皇上这时候还不休息,想必也是饿了。臣妾找人做了一些家乡的点心,让皇上尝尝。”
明帝却未动筷,只抬头问道:“巧儿此时来找朕可有何事?”
凌巧儿挥了挥手,屋内的太监们退了出去。
“若是巧儿是为那事而来,便还是回吧。”
凌巧儿眨了眨眼,一脸茫然:“那事?什么事呀?巧儿只是想皇上了呀,皇上都半个月没来看巧儿了,是不是因为巧儿肚子大了,不好看了,就不喜欢巧儿了呀?”
既然不是那事,明帝便也放下了戒心,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腿上。
然而凌巧儿却没有如以往一样扑过去,而是慢慢地走着,腰跨扭动,婀娜多姿,可是那幅度却也“巧儿,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凌巧儿嘟着小嘴,掀开了长裙,因为有孕,明帝许久没有碰她的身子了,此时看到她裸露的花唇便是吃了一惊。
她的花唇本也比常人肥硕数倍,此刻因为妊娠而充血异常肿大,雪白腿心间赫然凸起一团肉花,便似鲜花盛开,让她的双腿都无法并拢。
81.肥厚如花的阴唇还会吸
“怎得这肿成了这般?没找太医吗?”明帝关切。
“太医说月份大了,便会如此,只是巧儿平时便比常人肥厚,所以看着更厉害些。”
“那难受吗?”
凌巧儿抿着小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泛着光,像只乖巧的猫儿:“皇上帮巧儿揉揉就不难受了。”
明帝最爱的便是凌巧儿这般灵动,少女的真无邪中却又透出熟女的魅惑,不会将你一下推倒,却是偷偷里伸出一只手,慢慢地挠着你。
明帝探出了手,一点点撩过她的花瓣,指尖轻触,他才发现花唇虽然发肿,却并非胀硬到如顽石的那种,而是绵软软的,比之从前还软了几分,有些像胸部的软肉。
明帝也是好奇,指尖便是用力,花瓣微微凹陷一个小坑,待到手指松开,花肉又回弹出来,微微发颤。
不几下,里头的蜜水被勾了出来,随着颤抖,飞溅在花瓣之上,愈发娇艳动人。
“真美!”明帝不由得赞叹出声。
“说好了揉揉,皇上怎么总是按呀!巧儿被你按得好痒……都想要……那个那个了……”凌巧儿气乎乎地鼓着腮帮子。
“要什么?”唇角荡开邪佞的笑意……
“哼!”凌巧儿撅着小嘴,卷起了明帝的袖子,提起了腰,竟是跨坐在了他小臂之上。
她叉开双腿,将那花唇抵在了手臂上,水滑的花肉将那臂肉包裹,慢慢研磨了起来。
书里都爱用儿臂粗细来形容男子那粗大的阳物,可是成年男子的手臂却也不知比那儿臂粗了多少,然而肿大的花肉绽放开来,却是包裹住半边手臂。
研磨间,蜜水潺潺而下,淋在那手臂之上,如一团火热的油脂滴落,那感觉新奇而又有趣。
明帝知道,凌巧儿久未侍寝,平日的调教也停了下来,她定然也是渴极了,便也由着她在自己手臂上摩擦发泄。
只是没想到摩着摩着,那团肉花猛地一颤,竟是拢起来缩成了一团,手臂被花肉紧紧裹着,里头也忽然出了一股吸力。
分明刚才还是一团软脂的唇肉,此刻却让明帝恍惚有种被章鱼触角吸着的感觉。
凌巧儿的表情越来越亢奋,口中呻吟出了声,她扶着明帝的肩头,挺直了腰,整个花户便是悬空起来,然而那条粗长手臂却依旧被紧紧吸着,没有掉落。
直到那花肉缩到让明帝手臂感觉到了微微的疼之后,花肉徒然又炸开,如初花绽放,手臂掉落了下来,一大滩温热的液体也随之喷射而出。
凌巧儿浑身抖个不停,玉股间一颤一颤,挤出无数清亮的液体,洒得明帝衣摆上斑斑点点。
“皇上,巧儿做坏事了……”凌巧儿媚眼如丝,低头看着明帝傻傻地笑着。
明帝看着她,也是一笑,然后一把抱起凌巧儿,将她平放在了屏风后的软榻上,褪去了衣衫。
凌巧儿的花唇肥厚,往日里夹着肉棒肏弄便是妙不可言,让明帝爱不释手。如今,因为孕期,花唇肥厚如油脂,又生出这般吸力,在手臂感觉那新奇的美妙感觉之时,他身下的龙根也已如手臂那般硬了起来。
“皇上,巧儿有孕,不可以的……”凌巧儿护着腹部。
“无妨的。”
怀孕初期不可行房,可是如今凌巧儿已有六月,也是无妨了,更何况这般箭在弦上,让明帝如今能停下,他举着那发硬的阳物便是迫不及待地抵了进去。
龙根破开层层堆叠的媚肉,旋转着往里推挤,几乎是破开一瞬间,媚肉立即合拢起来,四面八方挤压过来,紧裹住肉棒。
许是因为肿着,停止调教近半年的花穴,竟丝毫感觉不到松弛,虽不似处子那般紧致,可是一层绵软的媚肉紧裹,仿佛被包裹在软糯的面团之中,带给他不同的体验。
尤其穴口那团花肉,紧吮住根部,入穴的同时仿佛还被口交着。
因为花肉肿胀翻出,似一道天然屏障,让肉棒无法入得太深,然而明帝抽动几下,却也不放心,只怕压到凌巧儿的肚子,便是翻了个身,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
82.大着肚子被肏到昏厥
虽然刚才已经入过,可是如今女上的姿势,加重了身体的力道,凌巧儿只怕龙茎猛地撞入子宫,弄坏胎儿,便是格外慢,格外小心。
她双手扶在男人胸口,慢慢压下身子,红嫩的花穴肿胀外翻着,似一朵娇花一般,将粗黑坚硬的龙茎一点点吞入。
花径内媚肉裹着棒身,慢慢蠕动,明帝能清晰的感觉到那层层软绵轻微的抖动,怯弱弱想要逃离,却最终又全部推挤过来。
推挤下,花心里的汁液不断溢出,随着四壁流淌的同时,一大滴竟是淋在龟头顶端,龙头忍不住一个机灵,微微抖动,顶端不断轻叩在花心之上,似要叩开那紧闭的花门。
而此时,凌巧儿也坐到了底,她眯着眼睛,猫儿一般的叫了一声。
轻触慢点之下,花心在那龟头灼烫中不由得慢慢张开,像是张饥渴无比的小嘴,紧紧包裹住那滚烫的龙头,甜蜜无比地连吸带啜,死死咬住,却又不让他深入。
挺着肚子的凌巧儿自也没法像以前那样提腰抽动取悦明帝,将那肉棒一压到底之后,便是夹着龟头,扭着后臀,画着圈儿研磨起来。
水淋淋的花唇紧贴在男人的小腹之上,绵软软的触感更甚从前。
然而对凌巧儿来说,这体验却并不算美妙,男人根部浓密的阴毛,刺在发肿的花唇花之上,只让她感到一阵刺痛,可是她丝毫不敢露出任何的不满,依旧紧贴不放。
不过,明帝却耐不住这般慢吞吞的研磨了,想到凌巧儿身子重,便是扶着她的腰,主动往上撞击起来。
凌巧儿随着他的节奏摇晃起身子,一对巨乳上下翻飞,满头青丝也散乱开来,她双颊晕红如桃花,双眸晶亮如水晶,那娇艳欲滴的双唇微微张开,仿佛另一朵盛开的娇花,发出诱人的呻吟。
“好大好胀……嗯……巧儿好舒服……好喜欢……”
明帝想要控制着抽插的节奏,害怕弄伤她身子,他松开了紧握的腰肢的手,故意去抓住那一对巨乳,让自己分心。
可是,贵为君王,平日里行欲什么时候克制过,只忍了那么一下,下一刻,欲望便是翻倍而来。
他双手紧抓住巨乳,倒也把乳儿当成了另一个支点,抽插的速度丝毫不见。
然而没了扶腰的双手,帝失去了理智,竟也没了分寸,他只想在她身上驰骋,在她身上发泄。
凌巧儿只得紧紧夹住了花口,用她熟悉的方式逼着男人尽快发泄。
快感汹涌而来,明帝像是只发情的野兽一样低吼着,一挺身,终于将那滚烫的浓喷射了出来。
凌巧儿小穴里一阵抽搐,连着眼皮和嘴唇都抖动起来,然后两眼一翻,倒在了明帝胸口。
射过的明帝也清明了起来,赶紧将凌巧儿扶起,让她仰面躺下,盖上了被褥,他拍了拍她的脸,才发现她竟昏厥了过去。
往日里两人彻夜纵欢,不眠不休,没想到,如今一次便昏厥过去,明帝知道定是因为孕期的关系。
嫔妃们受孕不易,他可不敢再放肆,起身穿上了衣物,回到了书房,继续处理公务。
约莫半个时辰,明帝再次回到内室,却发现凌巧儿还没醒来。
他坐在床头看着她,她的睡姿安详而又恬静,可是眉头却微微蹙着。
嫔妃可以留宿寝宫,却还没有睡在御书房的先例,可是明帝不忍吵醒她,便也破了先例,正当他起身要去就寝之时,凌巧儿忽然低喃起来:
“哥哥,我好想你们……可是巧儿不知道还能不能看到你们……呜呜……不可以惹皇上生气呢………哥哥要乖……巧儿不要失去哥哥……”
眼泪无声地流淌了下来,凌巧儿又低喃了几句,声音渐渐淡去。
明帝知道,若是启国攻下宋国,国破之下,那凌巧儿便也没了亲人,无家可回了。
其实朝中有很多人是反对对宋作战的,明帝心中早已有了些动摇,今日里,他看到凌巧儿这般,不禁心中又是一软。
83.药物弄肿花唇博取欢心
明帝挑起手指,擦去了凌巧儿眼角的泪水,低声道:“只要巧儿乖乖,以后自有机会看到哥哥。”
“哥哥,哥哥……”凌巧儿嘴里又含糊地嘟囔起来,除了哥哥那几个字,其他却是听不清楚了。
明帝掖了掖被子,站起了身,就在他转身之时,凌巧儿忽然睁开了眼睛,她双唇紧闭,一语不发,可是那眼神清明,绝非是刚睡醒的样子。
这一切自是她的谋划,什么梦中呢喃,什么哭泣,不过是做戏给明帝看,博取他同情。包括那花唇红肿,也都是药物所致,孕期虽比平日肿些,却也并非明帝看到那样如花绽放。
后宫不得干政,凌巧儿知道她虽然宠,可是贸然为了母国求情,定然会引得明帝不快,便是出此下策,先满足了明帝的欲望,让他舒心了,再无意间说出自己的恳求。
但愿,明帝能改变心意,若他没有领会到,依旧无动无衷,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直接跪求,让明帝看在她腹中胎儿的情面放过宋国。
这一切是凌巧儿不想做的,可是为了阿月,她必须要去做。
还好,一切如愿,明帝下了宋国的赔礼,这事情便就此翻过。
宋国解了危机,可是凌巧儿的脸上却未见笑容,反而整日愁容满面,恍恍惚惚。
明帝见此,以为她是思念故国的兄长,可是却也没法叫真的叫她兄长来启国团聚,便是叫了香茗多去陪陪她,毕竟两人都来自宋国,同在皇宫里待过,该是能有更多话题。
明帝自是不知两人间隙,凌巧儿也不愿驳了他面子,便是勉强叫了她来,谁知香茗身后除了贴身伺候的太监,竟还有另一个她完全意想不到的人,那个当年服侍过她的岳姓宫女。
“岳清,是你!”一看到那女子,凌巧儿竟不顾了身份站了起来,迎了上去。
香茗一直和宋国的母亲有着书信往来,打听这凌巧儿的事情,妄图找出她的弱点,可是入宫的书信会有专人检查,所以她无法写得太过直白。
母亲虽没有头绪,却也知道那岳姓的宫女是个关键,香家也是得势,便是乘着这次送赔礼的事情,将岳清和一些珠宝一并送到启国后宫,说是作为女儿的陪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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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清说是宫女,其实已近四十,到了嬷嬷的年纪,入宫伺候小主,倒也不算破了启国的规矩。
然而香茗旁敲侧击,却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便是特意带着她一起来拜访巧妃,看看凌巧儿的反应如何。
“岳清,你怎么在这里?”
岳清还未回答,香茗却也娓娓道来,说这岳清,如今是她的陪嫁嬷嬷,负责服侍她了。
凌巧儿还想再问些什么,可是看了看香茗,却也止了口。
让香茗完全意想不到的是,当天下午,岳清便被七杀宫的宫人带走,说是皇上将这嬷嬷赏了巧妃了。
虽说是香茗陪嫁,可是凌巧儿开了口,这点小事,明帝自然应允。
没了碍眼的人,凌巧儿拉着岳清嘘寒问暖,一扫了以前的阴霾,眼里冒出了光,兴奋得像个孩子。到了后来,她却提起了那个“阿月”。
“我知道我今生恐怕再也见不到她,可是却也想知道她是否安好”
“好……挺好的……”岳清的表情忽然有些不自然了,说话也结巴了起来,可是凌巧儿似乎沉浸在往事之中,并没有察觉。
“可是你都来了启国,是谁照顾她呢?”
“太子殿下,哦,皇上……该是会寻了合适的人……的吧……”
“她可长胖了?”
“是……”
凌巧儿不停追问,可是岳清眼神却闪烁起来,将头越埋越低,支支吾吾,不再作答,沉默了很久之后,她忽然开口:“公主如今嫁入启国,便也不要再想故国那些事了。奴婢知道,如今公主很是得宠,也怀了龙嗣,那便好好过吧。”
这一句话不咸不谈,似是祝福却也似叮嘱,听不出什么,然而凌巧儿却是瞪大了眼睛:“阿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没……没什么……”岳清虽是极力辩解,可是那谎言一下子便被看破。
“告诉我,你告诉我!不要瞒着我!”凌巧儿双目发红,整个人歇斯底里起来,“你知道,我来启国,就是为了阿月安好,告诉我……”
岳清并不想说,可是看到凌巧儿如此,便也不忍心再瞒她:“阿月她没了!”
——————
猜到阿月是谁了吗?
84.处子嫔妃婚前竟有私生女
凌巧儿似乎并没有被岳清的话震惊到,反而笑了起来:“按着时间,那时你也才离开宋国,怎么会知道?是不是香茗让你这么说的,他们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这样骗我……”
可是说到后面,她却也激动起来,声音渐大,愈发暴躁。
然而岳清却异常的冷静:“不,不是最近的事,是在公主您离开皇宫没多久的时候。”
“可是,可是他们前几天还送来当年我给阿月缝制的肚兜呢,怎么会,怎么会……”凌巧儿喃喃自语,不过忽然,她又恢复了冷静平和的神色,扬起眼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岳清。
“到底怎么回事,跟我说说吧。”
看着凌巧儿的表情,岳清一愣,却也如实说来:“公主离宫没多,某天晚上阿月忽然发起了高烧,奴婢无法外出,等到第二日寻了太医过来,阿月便已经不好了……”
“哥哥不是说会好好照顾她的吗,怎么连半夜寻个太医也办不到吗?”
“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照顾,一直只有奴婢一人,白日里,他们会送些东西过来,晚上便将门锁着,所以,那晚奴婢想找个人传话都办不到……奴婢虽是用了些土办法,没想到还是……”岳清原还支支吾吾,此时却也不再隐瞒,一股脑地倾吐了出来。
“其实都怪奴婢不好,若是好好照顾阿月,她也不会受寒发烧……”岳清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直把额头磕破了都没停下,可是凌巧儿却一直没出声制止。
鲜血流了一地,岳清有些晕晕乎乎,等她抬头去看凌巧儿,却发现她不知何时,早已晕厥在了地上。
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看到了屋内的狼藉,明帝闻讯赶到,盛怒之下,将岳清关到了慎刑司。
还未开审,香茗却是先行赶到,毕竟岳清是她带进宫来的。
然而她并不是为了帮岳清,却也是来追问,与旁人不同,她是知道凌巧儿底细的,便开门见山:“那阿月到底是谁?巧妃晕厥是不是和那阿月有关?那人是不是凌巧儿相好?还是……其他更亲近的人?比如有血缘关系的……什么?”
一连串追问,让岳清隐约察觉到香茗是知道了些什么。
若阿月真是凌巧儿在宋国的情人,说起来无伤大雅的,谁出嫁前没有几个意中人。
可是谁也不会想到,阿月却是公主未出嫁前在宫中所生的私生女。
岳清知道,凌巧儿为了恢复处子之身,能顺利和亲,受了多大的痛苦,也知道如今的她很是得宠,过得快乐幸福,她知道,万不能暴露阿月的身份和公主的过去,毁了这一切。
“不肯说呢,看来得要用刑呢!”香茗冷冷一笑,她知道,她追问的方向没错。
岳清自知是抵不过那些酷刑的,她又自愧没有照顾好阿月,对不起公主,想到此,便是乘着看守不备,猛地将头往墙上一撞。
她额头本也有伤,没人替她包扎,此时坚硬的砖块触到颅内,顿时鲜血迸溅,待到守卫过去将她扶起,一探鼻息,她却已经断了气。
直昏迷了两日,凌巧儿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竟是香茗。
“公主你终于醒了,如尘你快去通知皇上。”
“怎么是你?”凌巧儿冷冷问道。
“公主说什么呢,这么见外,我两都是宋国来的,自当互相照应,公主昏厥这两日,可都是我在一旁照顾呢,可真怕你醒不过来了呢。来来,这里有热汤,公主喝下垫垫胃。”
香茗送上的东西,凌巧儿自然不敢吃,她挥了挥手,想要让她退下。
她并不固执,站起了身,却是忽然说了句:“我知道您是喜欢岳清伺候,唉,可惜她死了!”
香茗知道,岳清于凌巧儿来说也是个重要的人,她自然要第一时间刺激她。
果然凌巧儿身子颤了一颤,一张脸变得刷白,捂住了肚子惨叫了起来,太监们见状,急忙去叫了太医。
几番刺激之下,凌巧儿动了胎气,所幸抢救之下,胎儿安好,然而一日日的药物滋补着,凌巧儿脸色却愈发憔悴。
所谓心病,却也并非药石可医。
这时若有人来劝劝,开导下她,许也情况会很多,可是凌巧儿无法诉说,亦无人诉说,一切只能憋在心里。
香茗偏又主动请缨伺候她,那张让她讨厌的脸每日在眼前出现,只让她心情再难舒缓。
虽有了机会,不过香茗可不敢在药上动什么手脚,然而有人却找到了机会。
85.宫斗惨烈临终托孤
那药下得极为隐秘,对凌巧儿的身子也没有任何的影响,可是生产之时,却发生了血崩。
鲜血流满了床榻触目惊心,竟与当年皇后难产时的情景一模一样。
明帝震惊,下旨一定要保母子平安,太医们吊着脖子上的脑袋,竭力抢救,所幸孩子平安降生,而凌巧儿到底比皇后年轻,之前身子也是朗健,虽是差点流干了血,终还是保住了一条命。
皇子平安降生,明帝赐名“庆”,取福泽喜事之意,亦庆幸劫后余生。
性命虽是无忧了,可是大出血却也让凌巧儿伤了根基,再加上心病,再好的药补着,身子却也毫无好转的迹象,整日里病恹恹的,仿佛身子被抽空了一般。
眼看着院子池塘里种的荷花开始冒出了尖尖,凌巧儿想起,去年她便是这个时候,离开的宋国,也成了与阿月的永别。
她虽是公主,可是却过得并不好,受尽欺辱,阿月也是凄惨,甚至不能暴露身份,只能让岳清偷偷养着。
为了能让阿月过上好日子,她成为一个工具,为了宋国的利益去和亲,没想到却换来这样的结果。
婴儿的啼哭声,让她拉回了思绪,她想起,如今的她还有他,一个新的小生命,可是凌巧儿能感觉到自己的时日已经无多了。
如今她虽得宠,可是一旦不在了,那孩子便也失去了依靠,他们在他还未出生时便虎视眈眈,难保以后不会对个幼儿出手,宋国与启国已经闹僵,一旦开战,她的母国只会成为孩子的累赘。
她必须给孩子找个可靠的依靠。回想宫中之人,也唯她了。
凌巧儿找来了夏婉娩,将孩子托付给她,希望她能养。
“巧儿你说什么呢,你身子好好的,胡说什么呢。要我做孩子义母自是没问题,可是托付,却也严重了!”
“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希望婉姐姐能答应我,能待庆儿他视如己出。”凌巧儿忽然扑通一声跪在夏婉娩面前。
吓得夏婉娩花容失色,赶紧扶起了她:“我答应你就是,小心身子呢。”
些许交代之后,夏婉娩却也疑惑道:“巧儿与香茗不是要好的很,怎得不找她呢?”
凌巧儿忽然冷冷一笑:“姐姐入宫也有许久,怎么还似未出阁的公主一般单懵懂呢!这宫中的尔虞我诈,你也该是看了不少的。我和香茗的间隙由来已久,她早已恨我入骨,只是我们都是来自宋国,表面自也要亲善,得被外人看了笑话。”
如今的凌巧儿却也不愿意再装出以前的单纯模样,表情沉稳严肃,让夏婉娩感觉陌生。
“婉姐姐你若养了庆儿,必定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只怕要苦了你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提醒姐姐一句,在这后宫之中,千万不要轻易相信别人,哪怕平日里对你再友善,一旦你挡了她的道儿,却也一样无情!”
夏婉娩入宫以来经历种种,她虽也被动用过些计谋,可为的是遮掩失身之事,至今未害过别人,也从未有过害人之心。
虽不再单纯,可是她本性纯良,若非如香贵妃那种明着来的,她也着实看不太出那些暗斗的戏码,看不透人心险恶。
“姐姐是不信吗?”凌巧儿哑然一笑:“说来,我曾经有那么一刻,也动过要害姐姐的心呢。”
“啊!”夏婉娩捂着嘴,不知所措。
“啊呀呀,都过去了呀,也没害成不是……”凌巧儿只是笑,说来那是在驿站之时的事了,虽过去一年不到,可是对凌巧儿来说,却仿佛很久很久以前了。
离开了七杀宫之后,夏婉娩心虚难以平静,便是走去了御花园散心。
“你不要跟着我,让我一个人静静好吗?”夏婉娩让如风待在原地,往那绿树阴中走去。
寻了个偏僻之处,她也不管了地上脏不脏,寻了块石头便是坐了下来,
她虽是答应了凌巧儿的请求,可心中总也有些纠结,或许不敢轻易承担一个孩子的抚养,也或许是困惑凌巧儿说的那些……
恍惚间,她忽然听到了林馨儿的声音。
“没想到她命那么硬,这样还死不了。”
86.后宫中惊人的秘密
林馨儿平日在夏婉娩眼中也是稳重的女子,怎么如今说出这等轻浮无理的话,倒也引起了夏婉娩的注意。
她背靠着一排一人来高的灌木,修剪成了天然的屏障,阻了两处往来,虽是能听见声音,却看不清人影,只能依稀从缝隙间看到一抹红色。
“香茗那个丫头,伺候着凌巧儿的时候,明明整日里阴阳怪气,恨不得她死,可让她下药,她却又吓得不敢了。”
初听这话,夏婉娩亦是一惊,可是想到刚才凌巧儿的话却也释然,只是没想到,林馨儿也在其中插了一手。
“她哪里是不敢,是明地很呢,若是那时候巧妃出事,岂非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她。”那声音低低,夏婉娩听了几句,才分辨出那是太后。
“不过,还好姑姑有办法!她平日里的药,从开药到熬药都有人看着,便是熬出的药渣也有人检查,谁能料到,姑姑竟是在那盛药的汤碗里动手脚。”
“只可惜做的再好,还不是母子平安,一个没死。”太后叹了口气,“早知就该加重药量,没想到她仗着年轻,竟挺过去了,若是像当年皇后那样常年体虚,便好了。”
“皇后……果然也是姑姑呢。”
“还不是为了你,若是皇后生下嫡子,还有你什么事,如今后宫虽有四位皇子,可都是庶出,倒也不足惧,所以馨儿,你可得尽早怀上龙胎才是。”
太后的出现,已经完全出乎了夏婉娩的意料,她却怎会料到,听到了一个更为震惊的秘密。
虽然两人点到即止,可是她也听出,先皇后的死,竟是与太后有关。
夏婉娩听得心惊肉跳,她吓得捂住了嘴,只怕呼吸声大了,叫她们听见,被杀人灭口。
她悄悄起身,想要离开,没想到她们却忽然提到了自己,让她不由得放下了脚步,继续侧耳听着。
“巧妃那边估计也时日无多,夏美人还好你早早出手,若非她故意避宠,只怕就是第二个凌巧儿呢!”太后又说道。
“是,之前她特意设计遮掩破身之事,我还以为要有所动作,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林馨儿叹了口气,悠然然道,
“有时候觉得她也真可怜呢,她为了我二哥避宠,大约以为我二哥也会像她一样,心里只她一人,会终生不娶吧,可是她哪里知道,二哥最近主动报名了驸马的甄选。爹爹本是推选了大哥,没想到二哥也跃跃欲试。”
顿了一顿之后,林馨儿又道:
“我还真怀疑,二哥那时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要让他破了夏婉娩身子,故意将计就计。毕竟能哄得夏婉娩这样女子,主动付出身子和真心,哪个男人不想要呢……”
之前偷听到的一切,虽然件件震惊,却却也只是震惊。
当夏婉娩听到林慕晚的事情,她却忽然觉得脑袋轰然一下炸裂,眼前黑做一片,如坠深渊,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御花园,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屋中,额头上覆着凉布。
也不知怎么,她发起了高烧。
“公主昏迷的时候一直流泪呢,是梦到什么了吗?”如风关切道。
“是,是嘛……”夏婉娩摸了摸脸颊,虽没了泪水,却还有种湿湿凉凉的感觉。
身子虽然无碍,夏婉娩却整日里恍恍惚惚,如同那时的凌巧儿,几天都没有从那情绪里走出,如风不知发生了什么,自也无法劝说,急得团团转。
就在如风感觉夏婉娩灵魂都快要出窍的时候,凌巧儿的死讯忽然传来。
听到这噩耗,夏婉娩愣了许久,终于哇得一声哭了出来,哭得那样伤心,泪流满面,完全没了矜持,如同一个孩子般。
明帝以贵妃的丧仪安葬了凌巧儿。
几日之后的十五,众妃照例去向太后请安,她们三五成群,脸上眉飞色舞,似乎谁也没有因为凌巧儿的过世,有什么悲伤。
唯有角落里两个不起眼的低位妃子,脸上愁容满面。
众妃们议论纷纷,都在说那凌巧儿留下的小皇子。皇子通常由生母抚养,若是生母亡故,便会另选其他嫔位以上的妃子抚养。
如今宫里除了两位贵妃,三妃五嫔皆没有生育皇子,而这皇子的好处却也是人人知晓,大家七嘴八舌争个不休。不过最终太后却也什么都没定,只说这事还要皇帝决策。
夏婉娩默默走出了朝阳宫,却见刚才那两个愁容满面的女子躲在角落偷偷哭着。
若是以前,她定会热心地上前询问,可是此时,只是问身旁的如风,她们是谁。
“那两人是楚国送来的贵女,并非公主之身,亦无惊人才貌,便是封了才人。”
如风刚说完,那两女却自哀自怨,互相说了起来:“若是我们也像巧妃那样得宠得便好了,便也能让皇上改变心意,不再对楚国出兵了。”
夏婉娩面目表情的脸上,忽然皱起了眉头,她望着两女许久,慢慢往吉祥宫走去。
“如风,我想抚养庆儿。”快到宫门的时候,她终于开口。
“养皇子需得嫔位以上,有自己的宫殿,公主如今的位分,恐怕是不行呢。”
“我知道!”夏婉娩抬起了头,望着如风娇媚地一笑,“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
“公主你……”如风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
第二卷到这里结束了,女主黑化准备中……
第三卷女主的白月光会再出场,其余两位皇子作为男配也要陆续登场了,还会有些百合情节……嘿嘿嘿,被遗忘的另一个和亲公主,也要闹点事情出来了。
ps,之后还有个凌巧儿的番外,你们对孩子她爹难道没兴趣吗?
番外:淫奴公主01.舅舅用腿心的大肉针为母亲扎针
十岁以前的凌巧儿是幸福快乐的,她虽非嫡出的公主,却是宫中唯一的公主,母亲慧贵妃亦是宫中最得宠的嫔妃。
父皇宠爱她,哥哥们也疼爱她,真真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可是一切从她母亲暴毙后却开始变了。
凌巧儿不知道母亲怎么突然就不见了,照顾她的宫女岳清说,慧贵妃是病得太重了,所以去了宫外治病。
凌巧儿记得,母亲身子虽是有恙,可是一直有好好吃药,而且大舅舅也会经常来宫中为母亲治病,怎么突然就加重了呢?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便想起,昨日里,她听到母亲在卧房里重病呻吟的声音,不过,那该是在帮母亲诊治啊,怎么还会严重了呢?
大舅舅是慧贵妃的嫡亲大哥,时常会来宫中为她看病,据说那是一种祖传的针灸手法,不能外传,所以宋帝才特许的。
慧贵妃是宫里出名的冷美人,脸上绝少看到笑容,便是宋帝面前也是一张冰山似的冷脸,可是每次大舅舅过来,她便会笑得很开心,似乎病也好了许多。
那日大舅舅是午后来的,他来了之后,同慧贵妃说了会儿话,便一同进了内室针灸。每次施针,要屏蔽走闲杂人等,所以那时的灵秀宫只剩两三个宫女。
而凌巧儿则由母亲的贴身的大宫女带着,在院中玩着鞠球。
初夏的阳光懒懒散散,照得人几分睡意,大宫女坐在石凳上,连打了几个哈欠,便是趴在桌子上打起了盹儿。
凌巧儿踢着的小鞠球一路滚着,不由得来到了内室的门口,她弯腰捡起鞠球,刚要离开,便是听到母亲的呻吟。
也是担心,她推了门进去,便看到的母妃的卧榻摇晃不已,轻微的嘎吱声中,夹杂着女子的呻吟声。
床上拉着幔帐,凌巧儿并不看清里头情形,只隐约看到两个交叠的人影,上头的那个在有规律的动作着,不知在干什么。
凌巧儿听得眉头一紧,她虽没见亲眼见过,却也听宫女说过,针灸是把针扎在身上,难怪母亲会觉得疼得叫出声。
大宫女对她说过,大舅舅扎针的时候,不可以去打扰,不然会让他分心,可是凌巧儿实在太过好奇大舅舅到底是什么个扎法,便是不由得往前又靠近了一些,偷偷将幔帐掀开了一个角,往里望去。
原来扎针是要脱光衣服的。
慧贵妃赤身裸体躺在床榻之上,便是贴身的亵裤也被脱下,丢在了床头的一角。
虽已是生育过的女子,可她身材依旧曼妙,玲珑如二八少女。尤其一对乳儿丰满挺巧,便是躺下,依旧耸起一个不小的高度,如同两座雪山耸立。
宋国民风保守,良家女子皆以平乳为美,偶有大乳者,也会以绑带束缚,若是放之不管,便会被认为放荡。可慧贵妃一对乳儿却是极大,平日里束起,也比寻常女子大上几分。
公主从小由奶娘喂养,凌巧儿也是第一次知道母亲的乳儿竟是这般大,惊得张大了嘴巴。
然而此时,那一对大乳却是被大舅舅抓在手里使劲的揉捏,原本的雪白的嫩肉也变成了淡淡的粉色。
除了把玩那一对乳儿,大舅舅的腰身也不断耸动着,他半卧在在母亲肚皮上,而母亲大腿曲起,刚好挡住两人相交之处。
即便看清一些,那时候的凌巧儿也丝毫不懂两人在做什么,只是奇怪大舅舅为何也一丝不挂的,难道是因为夏日闷热,怕出汗弄脏了衣服,所以也脱得光光?
“欢儿,舒服吗?”大舅舅看着母亲笑着。
“这……这有什么舒服的……哼……”母亲一贯的冷脸。
大舅舅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往后一扬,跪坐了起来。凌巧儿只听到“噗”的一声,像是瓶盖拔出的声音。
“你……你怎得不做了?”
“欢儿不是不喜欢吗?大哥便不做。”
“你讨厌!”母亲脸上竟是露出了难得的俏皮,她嗔笑,“哼!大哥今日都不用心,欢儿才不舒服的!”
“原来如此!那我便让欢儿满意!”大舅舅又是一笑,忽然抓起母亲的两条玉腿挂在了自己肩头。
姿态的变化让凌巧儿便是看清了两人相交之处,只见一根粗大的东西从大舅舅下腹挺出。
原来那针长在是大舅舅腿心之间,好粗好大一根,却也不是金属的,而是肉肉的一根,表面皱巴巴的,根部还长着许多黑色的毛发,很是难看。
然后大舅舅抵住那粗大的肉针,戳进了母亲腿心的肉洞里。
那肉洞本是小小的一个,此刻却是被撑大到了极致,粉嫩的肉瓣也变成了薄薄一层,凌巧儿皱了皱眉,她想母妃一定很疼吧,扎针真辛苦。
眼见着大舅舅的肉针几乎要全部插,他却突然又将那针抽了出来,刚抽出大半,却又狠狠得塞进去了,母亲腿根一颤,接着便又是一声呻吟。
那呻吟似乎有些痛苦,可是母亲的表情却怪怪的,脸颊也变得通红。
之后便只是简单的重复,插进拔出,插进拔出,单调乏味。
捣弄中,一股透明的汁液从两人相交的地方飞溅出来,把大舅舅黑色的毛毛都沾湿,母亲的叫声也愈发“凄惨”,似乎特别“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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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稍微有点长,来不及一次都全写,还是分章慢慢写吧。
应该在10章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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