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兽

第 1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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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急?”费德耶夫惊讶的道。
“唉,眼下敖德萨只有约瑟夫叔叔一个人坐镇,我实在是有些不放心,既然合作的事情已经和族长大人定好,我们还是早点儿回去,等解决了古瑟夫这个心腹大患,索菲亚再亲自来登门道谢好了。”
“既然这样,那好,我去楼上看一下族长大人和安德烈少爷的事情讲完了没有。”说完对着唐经阁和索菲亚微微一躬身,转身顺着楼梯往二楼阿德勒的书房走去。
阿德勒位于城堡二楼的书房中,尼古拉耶夫家族的族长大人正和一个一头褐色长发的英俊青年说着什么,只听那个年轻人对坐在书桌后面的真皮椅子上的阿德勒说道:“伯父,既然你想趁机夺取约瑟夫他们的家族的财产,不如派人把约瑟夫和楼下的那个小白脸杀死,然后由我出面娶了索菲亚,岂不是名正言顺,一举两得?干嘛非要费德耶夫叔叔亲自去敖德萨跑一趟这么麻烦?”原来这个褐发年轻人就是阿德勒的侄子,尼古拉耶夫家族未来的继承人,安德烈·尼古拉耶夫。从他们的谈话中可以知道,阿德勒正和他的侄子商量着谋夺唐经阁他们口中那笔巨额黄金的事情,只不过在方式上产生了一些歧义,安德烈少爷明显是想人财两得。
“哎,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就算我们派人杀死了约瑟夫和那个唐,你娶了索菲亚,也不一定能得到那些港口的文件和黄金。索菲亚的性格从小就刚强,跟她的母亲很像,虽然我十多年没有见她了,可这种遗传自血y中的性子是不可能改变的,而且可以看得出,索菲亚很爱唐,如果唐被杀死了,以她的聪明才智一定会猜到是我们所为,到时候我们一样得不到那些东西。”阿德勒向安德烈解释道,见安德烈露出了解的神情,阿德勒缓了一下,接着道:
“只有在我们得知了那些文件和黄金的藏匿地点,并成功夺取之后,再由费德耶夫出手杀死他们,才算完美。而且到那时,索菲亚失去了最后的一点儿依仗,到时候再由你去娶她,我们顺势吞并他们那一支,也就水到渠成了。”
安德烈听阿德勒说完,脸上也是绽放出一个喜悦的表情,带着一点姜还是老的辣的感叹,刚要开口恭维阿德勒几句,忽然皱了下眉头,道:“伯父大人,那个唐这么年轻就有血狼卫中阶的实力,会不会是其他几大家族中的人?如果我们把他杀死,会不会惹来麻烦?”
“哈哈,你这孩子能想到这些,也不枉我苦心栽培你十几年,不过你不必担心,只要我们夺得了索菲亚他们手上的那些港口文件和大笔的黄金,结合咱们手上庞大的造船业,家族的实力势必会更上一层楼,到时候未必就会怕了其他几个家族,况且是他们先派人来挖咱们的墙角,就算被咱们杀死,也定然不敢声张,只能乖乖的吃个哑巴亏。”阿德勒听完安德烈的疑问,大笑一声,脸上露出欣慰的神情,听到伯父的称赞,安德烈也是哈哈大笑起来。
“什么事情让族长大人和安德烈少爷这么高兴,说出来让老奴也开心一下吧。”阿德勒叔侄正高兴着,费德耶夫突然推门走进来。
“你这个老东西不在下面招待索菲亚他们,怎么跑上来了。”阿德勒对着费德耶夫笑骂道。
“哦,索菲亚小姐想在晚宴结束之后就连夜赶回敖德萨,让老奴上来告诉族长一声,想跟族长当面告个别。”费德耶夫走到阿德勒的办工桌前,躬身道。
“恩?恐怕不是要跟我道别,而是要我赶紧给他们甄选帮手吧,他们怎么突然这么急?”阿德勒冷笑道。
“嘿嘿,刚刚在楼下,那个唐跟米勒夫发生了一点小冲突,索菲亚知道米勒夫的性子,估计是怕他找自己的麻烦吧。”费德耶夫yy的一笑,解释道。
“哦?是因为当年的事情吗?”阿德勒显然对这两个分支起了争执有些喜出望外,他们争斗的越厉害,自己这个尼古拉耶夫家族的族长坐的也就越安稳。费德耶夫见阿德勒高兴地样子,忙把唐经阁和米勒夫在楼下大厅的冲突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看他那张老脸笑得跟朵菊花似的,仿佛唐经阁没把他骂进去一样。
当夜晚宴结束之后,唐经阁就和索菲亚,以及带着两个白狼卫,二十几个黑狼卫的费德耶夫开着一艘尼古拉耶夫家族的双层游艇,连夜离开了尼古拉耶夫,返回敖德萨。
黑海多风暴,尤其在冬季最是凶猛,此时虽然还没有到冬季,但已经是深秋时节,海上的风浪也不小,因为是在海岸近航道行驶,对游艇的影响也不大。夜晚的海上雾气浓重,甚至连天边的明月都被遮了起来,唐经阁和索菲亚站在游艇第二层的窗口,看着海天一色的夜景,听着海浪的轰鸣声,仿佛一头黑漆漆的巨兽一样张着大嘴,等着自己所乘的这艘游艇自己钻进去,不由在心底感叹这大自然的巨大力量。
游艇正在海上行驶着,忽然听到砰地一声,在这艘足有几百吨的豪华游艇上都感到一阵晃动,紧接着,就听到游艇的下层传来一阵喧哗和激烈的枪声,索菲亚一愣,轻轻的抓着唐经阁的胳膊,担心的道:“我们下去看看吧,恐怕是撞上暗礁了。”
摇了摇头,唐经阁道:“这是一条成熟的航线,怎么可能有暗礁,恐怕是有人把他的妻女给你送来当姐妹了。”
索菲亚闻言一愣,待看到唐经阁眼中的坏笑之后,这才醒悟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你是说米勒夫……”
“不用在这瞎猜了,咱们还是下去看看吧。”唐经阁说完拉起索菲亚的小手,从楼梯上向游艇的一层走去。两人刚刚来到游艇下层的舱口,就听到一阵激烈的枪声传来,无论是船尾还是甲板上都在激烈的拼斗着,通过双方身上的气息,虽然对彼此身份都心知肚明,但不知道是因为有所顾忌,还是彼此之间的默契,双方都没有选择变身,而是使用了平日被放在船上当做摆设的火器。
索菲亚和唐经阁站在通往一层船舱的舱门后,看到这个情形,悄悄的对唐经阁道:“看来你是猜对了,米勒夫这是在警告咱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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