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借女友

(10)孕期调教4

2020年11月25日
王宇,下班之后喝一杯?
潇儿突然电话来说要晚一天回上海,我有些失落,一个人回家吃饭太寂寞了,正巧今天我和小宇都没有急诊夜班,于是招呼他一起去酒吧。
卫哥,今天不行,之前答应别人了,实在抱歉,改天我请你。小宇急匆匆地扔下病历夹,风一样转进更衣室。
这个臭小子,最近这是怎么了,感觉生分起来了。
难不成是真的对潇儿上了心?
不至于吧,我和小宇的交情,不会这么容易就被色欲打败的吧?
况且我已经把潇儿借给他两次了,相当够意思了。
还真想要潇儿嫁给他?不会是打炮儿打出感情来了吧?张爱玲说过,通往女人内心最近的通道是阴道,看来我大意了,不应该把潇儿借给熟人的。
我不由得又回忆起小宇给我的调教潇儿的视频。
不行,不行,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
其实我看视频还是挺兴奋的。
我当然是爱着潇儿的,不会让她受一点点伤害,可是,心里又隐隐觉得想看潇儿更淫荡下贱的样子。
我自己是无法下手去调教她的。因为潇儿太可爱了,每当我面对她那纯洁无瑕的眼神的时候,就会掐灭心中黑暗的欲望。
可是小宇的视频,令我的内心防线有了一丝缺口。
以前我想都不敢想,潇儿能变成那样。
就算潇儿被馨儿姐夫玩弄,被两个游客玩弄,甚至被看林的老伯强暴的时候,潇儿都是一副无辜的样子,让人心生爱怜。
不过,这一次去小宇家里回来后,潇儿似乎有了点变化。
我也在肉体上背叛了潇儿,跟晓瞳发生了关系,还当着潇儿的面。
河滩上,我们四个人不顾廉耻地欢爱的时候,我只顾着兴奋了,似乎忘了去顾及潇儿的感受。
以潇儿原来的性格,是万万不能接受在我面前这么放荡的。
可她不但在我面前同大顾做爱,并且回到上海之后,又当我面勾引了修理工大叔。
潇儿身上,有什么变化慢慢地发生着,最终会形成质的变化。
小宇飞快地换了衣服,冲去办公室,我问他干嘛去,他说要回家打扫。
搞什么,难道这小子有了新欢了?
算了,不去理会,我也准备下班了。
潇儿不知道现在在做什么,刚刚试过打电话,却提示还在关机中。
不知怎么,我竟突然想起她的同事柳老师。
真是尴尬要死,我跟潇儿视频调情,竟然全被她看在眼里。这可羞死人了。
不过她的胸型也挺好看的。她在视频里,也不知道是不小心还是怎么着,竟然把胸露出来了,让我占了便宜,还真是大方。
正胡思乱想着,手机响了。
喂,林大编辑!
虽说是下班时间,酒吧里的人却不多。对于夜生活来讲,这只是刚刚开始。
窗外淅淅沥沥下着小雨,是那种比毛毛雨厚一点,又不至于让路面很泥泞的程度。
我和林静面对面坐在这家颇有文艺范儿的小酒吧靠窗的桌子,喝着味道相当正宗的淡色艾尔啤酒,吃着炸鱼薯条,一时觉得自己仿佛是中正和编辑交谈的作家。
相比较初中的那个英气女孩,现在的林静多了一份女人的柔软,虽然依旧留着短发,却是像长泽雅美那样的氧气美女,不再是小时候飒飒逼人的女班长了。
盯着我的脸干嘛?林静被我看得有些害羞,端起酒杯想喝,却发现杯子已经空了。
塔克拉玛干,我要6号酒,银鬼ipa!
好嘞!年过半百的大叔塔克拉玛干和善地看了我一样,冲我挤挤眼,大约他以为我是要泡林静才带她来的吧。
我也要一样的6号!谢谢!林静不服输地也要了一杯。
你再喝不会醉了吧?我有些担心。
你见过哪个编辑会醉倒在作者面前?
为什么老板要起这个名字?林静好奇地问。
我看着日本大叔的背影,跟她说是因为这里的酒吧代表着城市里绿洲的意思。
绿洲?塔克拉玛干明明是沙漠的好不啦?林静的声音稍微大了一点,带着些许醉意。
是的哟,叫做塔克拉玛干,却代表着绿洲的意思,水泥沙漠中的绿洲!给您,美丽的女士,6号酒。斋藤绅士地端上我们的酒,同时送了一碟银鱼干。
林静的酒量还蛮不错的,不知不觉,我们已经喝到第四杯了。
这种精酿啤酒的后劲儿挺大的,我感觉到酒劲儿慢慢上来,舌头开始有点大。
林静的言语之间虽然音调不自觉地提高了些,却依然很有逻辑,唯独脸蛋儿红彤彤,完全是一副少女的表情,难以想像,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黑色的打底衫,灰格子百褶裙,一双黑色的连裤袜配墨绿色的拼色中跟皮鞋,画着淡妆的林静不时地腾出手来整理头发,把精致漂亮的左耳露出来,那动作颇有长泽雅美的味
道。
林大编辑,今天不会是特地从长沙来上海找我的吧?
这家店的ipa很苦,却值得回味。聊了半天,我才问她此行的目的。
林静举起杯子,嘴唇打开完美的角度,可以优雅地慢慢仰起头,一口喝掉整杯,又不会在杯口沾上唇印。
实话说,虽然林静很美,但是我还不至于饥渴到对每一个美女都心动。不过林静身上那种特别的气质还是令我有些紧张。
她的耳朵特别好看,我竟然会幻想在她的耳边哈气,她会表现出何种娇羞。
如果我说是的话,你会不会心动?林静咯咯笑着对我说。
我白了她一眼,都俩孩子的妈了,还这么不正经。你原来可不是这么爱开玩笑的,我自习时看漫画,都被你打小报告了。
哎呦,这么多年了,你还记仇呀?真小气。再说,孩子妈怎么了?难道我身上没有女人味儿吗?
林静卖弄地摆弄着头发,目光秋波流转,还真令我脸红了。
你上次说,问我要不要出漫画,是不是真的呀?我赶紧岔开话题。
啊,你不说我还忘了,这次就是来朝你要原稿的,在我的大力推荐之下,我们总编答应看看了。
听到自己多年的梦想要实现,我还真的是挺高兴的。不过瞅着林静现在的模样,说话有点不靠谱呢。
真的这么容易,我又不是什么天才作者,哪有这么容易就被看上,并且是个中年大叔画的恋爱漫画,会有人看吗?
林静笑着对我说,让我不要过分谦虚。半晌,她用相当认真的神情把上身探过来。
我说,你的漫画女主角,是不是以我为参照的?
啊?我不敢直视她的目光,垂下视线,却正好看到她黑色打底衫包裹住的浑圆胸部堪堪挤在桌沿上。
当然是你啦,你那会儿在学校可是赫赫有名的大美女。
虽然话是没错,可是那会儿的林静可是有名的冰山美人,我确实用她做原型,不过把她描绘成一个内心很脆弱,所以伪装成很坚硬的模样。
没想到,那时候你就这么了解我了。如果你早一点对我说会多好?
林静的声音里充满了哀怨之情。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聊下去。
酒吧里很安静,偶尔有人也用听不清的声音低语着,窗外的雨稍稍大了些,在干净的玻璃窗上敲打出声响。
林静的眼圈红了,她竟然落下泪来。
我手足无措地看着林静两手捂着眼,如沉闷了许久的雨云,哗地释放出来。
酒吧里的客人把目光尽落在我的身上,那其中大约是责备我,是我令这个妙龄的女郎哭得这般可怜。
跟你老公吵架了?我像是用脚试探黑夜里的河流一般,小心翼翼地问她。同时递过去随身携带的干净手帕。
你竟然会带着东西?林静结果手帕,把鼻涕眼泪收拾了一通。
这女人,大约是夏日的雷云变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我最近发现他出轨了,在我怀二宝的期间。在我努力工作,努力给他培养孩子,又给他生二胎的时候,他竟然跟同事搞在一起。
林静看看我,说因此她才跑到上海来了。
我眨了眨眼,实在是不擅长安慰被出轨的少妇。就算她是我的老同学。
所以,你不是来出差的。
林静点点头,向我坦白说她是因为个老公吵翻了,才一个人跑到上海的,根本不是什么出差。
因为我以前画的漫画,给她的印象很深刻,那个女主角外表很强势,内心却很软弱。
她说她就是那样的一个人。
从小到大,只知道为了得到称赞而拼命地学习,体育,音乐和舞蹈也是,只要让她去练,都必须做到最好。
毕业了,找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名校毕业生结婚,买了大房子,生两个娃,别人都羡慕她优秀。可是内心却一直有种不安。
然后突然有一天,她在老公的西服上,闻到了陌生的香水味。对于智商超群的她来说,很容易就捉奸捉一双了。然而她在面对两个人赤裸着躺在床上的时候,大脑却短路了,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要怎么做。
出来三天了,老公一个电话也没有打过来。孩子婆婆在带,这个世界似乎毫无变化,她都怀疑老公出轨这件事是她臆想出来的。
好了,别喝了,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不过先冷静一下吧,毕竟有两个孩子,有些事,总要面对的。我安慰道。
你是要我继续跟我老公过下去?
这我可不能乱讲,不过这事儿还真棘手呀,我又不能把她一个人丢下。
先不要那么着急下决定,不如去我那看看我的画稿吧,其实我差不多快完成了。你算是我唯一的读者了,就让你看看吧。
邀请我去你家?林静意味深长地望着我说。
我感到喉咙干渴,拿起酒杯喝下剩余的啤酒。
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要不还是算了,我打车送你回酒店吧。
不,我要去,我想去。
小宇站在公寓的门厅下,望着连绵不断的雨丝,
远处的车流缓慢地挪动着,他在心里计算着,潇儿从机场打车过来,大约会延误多久。
突然,一辆黑色的宾士商务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他面前。
自动车门缓缓打开,潇儿笑着朝他招手。
潇儿!小宇如梦惊醒般跳下台阶,朝宾士车跑去。司机是个文质彬彬的黑人大叔,非常有礼貌地帮潇儿拿下行李箱。
他有些慌乱地接过潇儿的行李,朝司机还有车里的人道了声谢。
潇儿也回头跟校长还有主任等人道谢,拜拜校长,拜拜主任,还有青青,回见!
青青从校长身边探出头,朝潇儿眨了眨眼,对小宇说要照顾好潇儿,宾士车又溶于夜幕之中。
小宇只顾着给潇儿撑伞,自己的身子湿了半边。
他的心情无比的激动,因为潇儿的腹部明显隆起了。
打开门,小宇帮潇儿脱下外套,眼光一刻没有离开潇儿的肚子。
你这人,偷看什么,不怀好意!潇儿用指头抵了他的额头。
我还以为你以后再也不要见我了。
收拾一下之后,小宇扶潇儿坐在沙发上,直直地看着她的脸。
潇儿叹了口气,略带忧伤地说:原本我打算再也不会跟你见面的。我不想再对不起卫哥了。
可是……
可是?小宇半跪在潇儿的腿边,握住她冰凉的手,期待地仰望着。
潇儿不敢看小宇热切的目光,把脸转到一边,却任由著小宇握着她的双手并不断抚摸着。
可是,我怀孕了。
小宇的心脏都要停住了,等着潇儿继续说下去。
自从在你家跟你发生关系之后,我没有让卫哥射进过我里面。
所以说,孩子肯定是我的?小宇等不及,抢先说出来,两眼发亮地盯着潇儿。
只见潇儿羞涩地垂下目光,转而又抬眼,迎着小宇的目光,不再闪躲。
嗯!潇儿用力地点了点头。
小宇激动地一下子亲到潇儿的嘴上,就要把她按在沙发上。
小宇,肚子,不要!潇儿尖叫着,小宇才想到潇儿现在肚子里带着宝贝,不敢压下去,却搂着潇儿的腰不肯松手。
看你高兴的傻样儿,我可愁死了。
潇儿抚摸着小宇的头发,叹气地说。
你愁什么,好老婆,我会娶你的。小宇兴奋地叫喊。
你愿意娶我,可我不能嫁给你呀,不然,卫哥怎么办?潇儿的眉头皱起来,撅着嘴说。
小宇闻言一下冷静下来,就像被丢进冰窟窿一样。
看着小宇蔫儿的样子,潇儿心里竟然有一丝心疼。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真是不要脸的女人,我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对得起卫驰?
潇儿的心里一团乱麻,她也说不住,今天来找小宇是为了什么目的。
原本来的时候似乎已经是下定了决心,可见到小宇之后,她又动摇了。
不要想着对不起谁,只想着你自己最想要做的事情,最在乎事时。青青的话音在耳边响起。
我最想要做的事情,最在乎的?
潇儿的手不自觉地覆盖在肚子上。
我最想要做的事,就是要把这个宝宝平平安安地生下来。我最在乎的是我肚子里的孩子,不论他的爸爸是谁,他始终是我的孩子。
想到这里,潇儿朦胧的目光稍微清澈了些。
先不管这些,潇儿,你能来见我,已经说明我在你心里,或者肚子里有一定的位置,我知足了。小宇微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脸。
哪里是有一点,我的心里暂且不说,这肚子里可全是你的了。潇儿娇羞地摸着凸起的孕肚。
来吃东西吧,我特地叫了你最爱吃的兰巴赫西餐,别凉了。
潇儿这才发现餐桌上,有好多带盖子的盘子。
牛排,沙拉,意面,烤翅,各式各样的德式美食摆了满满一大桌,都是潇儿最爱吃的。
这么多,好浪费呀!
我恨不得把餐厅给你搬来。小宇给潇儿拉出椅子,扶着她坐下。
别这么样子,好奇怪,我可以自己走的,又不是快生了的时候。潇儿嘴上说着不要,却略带得意地坐下。
小宇双手拍了一下,似乎打起了精神。
潇儿,今天我们不谈别的,只庆祝一下我们和好如初,就让我完全拥有你这一晚,可不可以?
听到小宇说完全拥有,潇儿不由得想起以前两人互相拥有的情形,脸色更红了。
你还想怎么拥有,真是坏人,如果没遇见你该多好。潇儿其实想说,我和卫哥一定会很幸福,突然打住,因为小宇求她今晚不要谈论别人。
可是,这样怎么吃得下呢?潇儿吃了两口,又放下刀叉。
小宇见状只得勉强笑了笑,也放下了餐具。
哎,是我太过分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以装作没有发生。潇儿,你有做决定了吗?无论你怎么决定,我都会支援你。
小宇说这话的时候,非常认真,因为这句话说出来,就代表着
即便是潇儿要打掉这个胎儿,他也同意。
潇儿没有说话,只是用目光在询问着。
小宇点了点头,是的,就算是你不要这个孩子,也是情有可原,毕竟你是卫哥的女朋友,不对,现在应该是未婚妻了吧。虽然之前我们开玩笑,说你怀孕了,就嫁给我,可是我们都知道那是玩笑,而且也没有想到你真的会怀孕。
小宇顿了顿,故作轻松的说:况且卫哥是我的好哥们,能把你借给我这两次,我都很感激了。
啪,小宇的话还没说完,潇儿站起来给了他一巴掌,把小宇打懵了。
潇儿?
王宇,你个混蛋!潇儿还是头一次这么生气地骂人。
你说什么,你以为我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吗?可以任由你们借来借去,随意玩弄?怀孕了就想甩掉?
潇儿的眼泪含在眼圈里,转眼就啪嗒啪嗒地落下来。
小宇茫然地捂着脸,半晌才喃喃道,我不是跟你玩玩的,我是真的爱上你了。可是,可是我又能怎么办?难道我要从卫哥身边把你夺走?难道你会背叛卫哥?如果可以,我愿意拿我的一切跟卫哥换你。
潇儿一时也不知应该怎么说,是呀,她能离开卫驰吗?
这一切,都该责备谁呢?
卫驰?可是第二次出借的时候,卫驰明明是不同意,可潇儿不忍心小宇的妈妈失望,才答应的。
小宇?可是,可是就算小宇用了些手段,潇儿还是很愿意跟他做爱的。
怪自己?潇儿无力地坐下,是呀,我是有男朋友的人,竟然会在危险期同意另外一个男人射进自己的阴道里。
不对,就算不是危险期,也不应该啊,我这是怎么了,难道用安全套就可以了吗?我的思想怎么变得这样的淫荡,竟然把劈腿当成很通常的事。
啊!我都干了些什么?我跟青青,还有校长,主任,潇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耳边不停地有人在说,李潇儿,你真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又骚,又浪,还装清纯。
不是,我不是,啊!
潇儿尖叫起来,忽然,一个有力的手臂搂住了她。
小宇紧紧地抱住了潇儿,别怕,别想,我去跟卫哥谈,就算他打死我,也要让他同意你把孩子生下来,就权当你再借给我一次?之后你如果想回去,那我来抚养咱们的孩子,我保证我一辈子都不会再结婚了。
小宇在潇儿的耳边温柔地说。
潇儿感动地抬起头,眼角的泪珠被小宇轻轻拭去。虽然小宇的话给潇儿带来些许安慰,可是她的心里依旧柔肠百结不得解。
我该怎么办呢?潇儿靠在小宇的怀里,只顾着内心的纠结,却没有注意到小宇的嘴角浮现出得意的笑意。
我扶着不知是真醉还是装醉的林静,费力地打开入户门,林静甩掉皮鞋就冲向洗手间。
我倒了杯水,递给刚刚吐完,瘫倒在沙发上的她。
你怎么样?真的不用回去休息?
林静躺在沙发上,百褶裙凌乱地翻起,裹着黑丝的一双长腿毫无遮掩,透过丝袜薄薄的裆部,都可以看到她内裤。
我赶紧扶起她,整理好她的裙子。真是的,刚才在酒吧里,明明很清醒的样子,怎么一到我家就上来酒劲儿了。
你喝点水,我给你做个简单的汤醒醒酒。
打开冰箱,之前剩下的生豆芽还在,我尽数取出洗净去除老根,把葱蒜切末,用炖锅烧开水,放进豆芽跟蒜末煮十分钟,然后放入盐,生抽,胡椒粉又住了三分钟。
给你,喝一点,会舒服些。我把汤碗放在林静面前的几上。
林静道了声谢,用汤勺缓缓喝了几口。
我把卧室里的ipad拿出来,翻出画稿也摆在几上。
谢谢。卫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一点没变,很温柔。林静喝了小半碗,把剩下的汤放在几上,拿起ipad。
人怎么会变呢?如果人变了,我就不是我了。可是人又怎么会不变呢?我早已不是当年的我了。
林静噗嗤一声笑出来,怎么,你当我是十七八的小姑娘呀,还跟我绕起哲学来了。
你可比十七八的小女生有吸引力多了。我笑道。
你要时刻记着我还有两个娃呢!
林静的心情似乎好多了,一边翻看漫画,一边跟我说笑。
我挺喜欢当妈妈的女人,特别是怀孕时候的女人,我觉得有种特别的魅力。
我靠,你不是有特殊的性癖好吧?喜欢孕妇?林静抬起头,坏坏地看着我。
我捂着额头,叫苦不迭,结了婚生了孩子的女人,聊天尺度都这么大吗?
林静还来劲了,掏出手机,说要给我看她网盘上自己一胎和二胎的时候拍得孕期写真。
得得,你要是不想看画稿了,就赶紧醒醒酒打车回去,别在这闹腾了。
真不看?
不看。
确定?
嗯,那让我看看吧。
林静放下ipad,兴奋地拿出手机拨弄,接着却把手机放在胸口,双眼望着天花板、,想了好半天才递给我。
这套照片,连摄影师都是女的,所以你是第二个看的男人。
我的心砰砰开始加速跳起来,就像是中学生初恋第一次牵手或者接吻时激动的感觉。
不过第一次牵手和亲吻,哪一个心跳更快呢?
我靠,全裸!
林静的怀孕写真竟然是全裸的。
当然没有露点,重要部位都用手或者借着角度给遮住了。
不过这样也看得我浑身发热,阵阵头晕。
林静怀孕时的那种充满生机的美,深深地吸引了我。
我的脑海中透过一张张照片,开始幻想出这个知性的女人是如何在她老公的身下婉转承迎,不断地被浇灌,下种。
然后她的子宫里开始慢慢生根发芽,孕育出一个新生命。
作为一名医生,虽然我不是妇产科,但是我也知道女人怀孕之后身体会有哪些变化。
原本像娇艳花朵一样的阴唇,会变得更深更肥美,屁股和奶子都会饱涨起来。
乳晕加大加深,乳头变粗,甚至会发黑,高耸着。
我咽了下口水,抬眼看了看林静。
她没有在看漫画,而是在看着我。
一瞬间,记忆深处的灰尘似乎被风吹散,时间和空间仿佛产生了错乱。
那是一个晴朗的夏日午后,阳光明媚,我走在回廊上,前方就是我的教室。
突然间,一道白色的人影从近处的教室走出来,我停下来,跟那人对上视线。
我原本不喜欢画画,也从没有想过要画漫画,然而那一天,眼前的人如同动画片中走出的少女一般。
明眸皓齿,整齐的刘海,齐耳的短发,她笑着走出教室,跟我擦身而过。
我们的视线交汇了一秒钟。
也许我并没有从那时喜欢上林静,因为她是学校最有名的女生。
艺术,文化课,体育,舞蹈,音乐,没有弱点的女生。
身高,比例,长腿,雪肤,胸部,还有面容,没有一丝瑕疵的女生。
我知道我不可能企及,我只是被那一秒钟的对视震撼住了。
我想把那个画面画下来,我想画出一个我的故事。
后来呢?我没有坚持下去,大约我没有绘画的天分,或者国内的漫画市场还没有蓬勃发展起来。
我考了医学院,当了医生,遇上了我一生最爱的潇儿。
想想遇见潇儿的时候,那时,也是我不经意间,跟潇儿的目光对上,发现她的目光跟我灵魂深处镌刻的那次对视一样洁白。
现在的林静,目光里不再是那夏日的纯白,却满是秋日的韵味和忧伤。
我垂下目光,不敢看下去,翻过她手机里的下一张照片。
映入眼帘的,竟然是林静袒胸露乳的照片。
这一张里,她娇羞地托起自己爆满的双乳,把一对黝黑挺立的乳头对着镜头,羞得扭过头去。
这?
那时候的身体好丑呀,现在颜色会浅一些。林静的声音飘过来,似有若无的丝一般缠绕住我。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盯着照片中的两颗黑葡萄看了又看,一股女人的气息靠近我。
我转过头,林静的脸近在咫尺。
她需要安慰,我想知道她的颜色是不是如照片一样深。
她在渴望我的嘴唇。
就在这气氛浓郁到满溢出来的时刻,林静的手机响了,把我们吓得跳了起来。
是她的妈妈。
我借口去洗手间,洗了脸令自己变得清醒。出来的时候,林静有些尴尬地跟我说,她妈妈到上海了,她要去接她。
我也十分尴尬地点头,并答应把画稿发email给她。
相信我,你的作品一定会出版的!林静用十分得体优雅的姿势穿上鞋子,站在门外对我说。
我相信你,如果出版了,版税一半算你的,税前哦!我笑道。
说真的?林静挑起目光,笑吟吟地看着我。
嗯,路上小心,另外,不要着急做决定,先冷静一下。
林静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向我点了点头,谢谢你,卫驰!再见!
关上门,我坐在林静坐过的位置,脑海里还残留着她那张孕乳的照片。
我把脸凑近坐垫,想闻一闻林静下体的香味。
不对,不对,我怎么可以这么禽兽。
我有潇儿,对,潇儿现在在干什么?
自己的未婚妻不关心,对着别人的老婆发什么神经。
我晃晃头,暗叫好险,差点犯了错误。
拨通潇儿的号码,手机还是关机。
无奈之下,我拿起ipad,把画稿打包发给林静。突然间灵光一动。
这个ipad是潇儿的id,如果我用寻找我的手机的功能?
当然我不是怀疑潇儿,可是我现在特别地想念她,哪怕看到她的位置也好。
这是上海?
潇儿的定位在上海!
她不是还在深圳吗?
这个位置陆家嘴,这个公寓有些眼熟。
我跳起来,找出我的手机,打
开微信。
王宇,他给我发过新家的位置,那次我去他公寓的时候他给我发过微信定位。
潇儿骗了我?
突然我完全体会到林静说自己把老公捉奸在床的时候,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感觉。
潇儿,你怎么可以这样骗我?难道你真的选择了小宇?
潇儿,你说的是真心的?小宇一脸不敢相信,瞪大眼睛望着潇儿。
潇儿点点头,眼神很坚定。
嗯,小宇,对不起,我不会跟你结婚。
我明天跟卫哥坦白,如果他还要我的话,我会跟卫哥一起抚养这个孩子,因为我们已经订婚了。如果卫哥不要我了……
潇儿停顿了一下,如果卫哥不要我了,我就跟我妈去美国,不会再回来了,我也会自己抚养孩子。
小宇气得手直发抖,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你都怀上我的孩子,卫哥不要你了,都不能给我个机会照顾你?
我不能跟你在一起,那样我就真的是背叛了卫哥呀!潇儿眼里又落下泪水。
小宇冷笑起来,笑声里充斥着癫狂。
你笑什么?
小宇的右手捂住双眼,笑得弯下腰,左手扶在膝盖上。
李潇儿,你好天真呀!你以为你现在不算背叛卫驰?你都坏了别人的孩子,还在那装清纯?
潇儿的妆容已经被泪水打花,小宇的话刺痛了她的心,让她无法反驳。
你觉得自己还是洁白无瑕?你是个绿茶婊,知道吗?小宇气冲冲地喊道。
你就是想着卫哥,又想着我对不对?
潇儿拼命地摇着头,不是,我心里只有卫哥,没有你!
小宇笑了,指着自己的裤裆说,那你是想我的这里,是不是?
潇儿哭得泪花带雨,咬住嘴唇,不住地摇头,小宇转身拿起电视遥控器,打开电视,又拨弄了几下手机。
看来你的记性不太好!还是自我催眠能力太强了,看看真正的你吧。
潇儿看到电视上的影响,吓得捂住了嘴巴。
小宇先是放出了发给我的那一段,在公厕里调教潇儿的视频。
潇儿看着自己坐在满是男人尿液的小便器上自慰,呆呆说不出话。
小宇又放出了以前山上潇儿被胖瘦二人还有轮奸的视频,对着潇儿粉嫩凌乱,因为被操得合不拢而慢慢流淌出男人精液的小穴的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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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段是在度假别墅,潇儿被大顾和大军轮奸的视频。
前面两段潇儿是知道的,可是当她看到大军大顾轮奸自己,视频中的潇儿还很享受的样子,潇儿慌张起来了。
你怎么会有这个?你怎么拍到的?
怎么拍的?自己做了以为别人不知道?
小宇又切换了一下,视频里黑洞洞的,转而变成红外模式,虽然很模糊,可是仍然可以透过帐篷的缝隙里,看到潇儿坐在小男生身上。
是潇儿和小军在帐篷里做的录影。
小宇竟然全拍到了。
你,你怎么会?潇儿的嘴唇颤抖起来,害怕地望向小宇。
你想想,如果卫哥看到这些视频,会不会要一个怀着别人种的骚货呢?
潇儿如同被抽去了灵魂一般瘫坐在地上,目光空洞地盯着电视,泪水似乎已经流干了。
小宇,你刚刚还说爱我的,为什么这么对我?
小宇蹲下身,捏住潇儿的下巴,抬起她的脸蛋儿。
我是爱你呀,可是你呢?你在玩弄我和卫哥是吧?
潇儿连说没有,可是却那么地没有底气。
你说你最爱卫哥,却总是勾引我,然后又半推半就地把自己出借给我;第一次借给我之后,又主动要借第二次,难道你是喜欢我妈妈?你就是被我操爽了吧。
潇儿小声地说着不是的,不是的,可是她的脑中已经乱了,根本说不出有力的反驳。
最有趣的是,你怀了我的孩子,如果不愿意,就一个人偷偷打掉好了,现在都四个月了,你却来我这演贞洁烈女?你还他妈的要跟卫哥一起养我和你的孩子?你说你是不是绿茶啊?绿茶婊都比你干净一百倍!
我是想打掉的,可是,可是一想到这个小生命,我怎么忍心?潇儿哭着说。
小宇笑得更癫狂了,好像这是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
那你干嘛来我这里?为什么不干脆骗我和卫哥,说孩子是你们的?
因为你们对我来说都是最重要的人,卫哥是我最爱的男人,你是我将要出生的宝宝的爸爸,就算被你们唾弃,被你们看不起,我也不想欺骗你们。
潇儿一双眼睛都哭肿了,大眼睛眨呀眨,终于鼓起勇气迎着小宇的目光。
我知道你很瞧不起我,卫哥也许同样会讨厌我,可是就算我会因此失去你们,我也会一个人承担,因为都是我的错。我就是不想欺骗你们,我就是
潇儿已经泣不成声,说不出话来了。
小宇的手
紧紧地握成拳头又松开。
该怎么说你呢,天真的骚货?真是个傻瓜!他抱住了潇儿。
我有一个主意,也许能解开眼前的死结。
潇儿胆怯地看着小宇,任由小宇慢慢拭去她的泪水。
别哭了。
小宇扶着潇儿坐到沙发上。
你知道,从一开始把你接给我的时候,卫哥就忍受了多大的痛苦吗?
小宇开始了他的计画。
没有人会愿意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那么亲热的。卫哥就是太爱你了。因为你天生就是个骚货,一个男人满足不了你。
潇儿想要反驳,可是看到小宇的目光,又把话咽回去了。
卫哥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才同意你借给我吧?
小宇不知不觉,把前因后果颠倒了,潇儿被他的语言给绕晕了,也开始觉得所有的错都是自己。
如果不解开这个心结,卫哥就算愿意跟你结婚,以后你们之间也总会有隔阂,时间久了,感情一定会出问题的。
潇儿傻傻地点点头,她已经被小宇带上节奏了。
你知道有一种男人,会有奇怪的癖好吧。
潇儿不解,小宇就给她灌输有关男人绿帽淫妻癖的知识,他说只要潇儿再加深对我的刺激,就能让我的心理防线崩坏,从痛苦中解脱,转而沉溺到淫妻的快感中。
那样我就不会介意潇儿给小宇生孩子了。
所以,小宇让潇儿第二天跟我坦白,说要跟小宇协议结婚,就是让我同意,把潇儿借给小宇生孩子。
潇儿此时已经完全信了小宇的鬼话,点头答应了。
那你以后就要当我的小母狗,不许再不停我的话了。
我们不是装作夫妻吗?我才不会当你的母什么的。
不是假装,是真的,我们得领结婚证,不然孩子户口怎么办?再说,正常女人才是给人当老婆,你这么骚,当母狗正合适。
潇儿还要反驳,小宇却悠悠地说,潇儿应该知道了自己是很难受孕的多泌乳素体质,可是怎么只一次跟小宇在危险期内射就中标了,这不正说明,潇儿就是天生要给他当母狗的吗?
小宇说此时的潇儿下面肯定湿得一塌糊涂,不然打个赌,如果潇儿用两根指头伸进去,拿出来不能粘成丝就算小宇输。
潇儿不承认,小宇让她自己摸摸看,并说如果潇儿不摸就要亲自上,潇儿只得把手伸进灰色的连裤袜,拨开内裤,却迟迟不肯抽出手指。
小宇坏笑着拉出潇儿的手,食指和中指之间粘成一片,拉着丝儿。
潇儿看着自己的手,心里放弃了抵抗。
我怎么可以这么骚?
去,洗个澡,我到床上等你,衣柜最下面的抽屉,全是为你准备的。
小宇命令道。
潇儿走过去,拉出抽屉,里面是各种各样的情趣内衣和丝袜高跟,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拒绝小宇,难道真的是自己的身体在渴望他?
是了,他是自己宝宝的爸爸,身体一定也在渴望着他吧,宝宝也在渴望着他吧。
潇儿哪知道,自己的身体被小宇长期下药,已经依赖上小宇的味道了。
潇儿看着自己隆起的腹部,都这样了,还矜持什么呢?
她挑了一件看起来布料最多的衣服,走进了洗手间。
小宇脱光了衣服,赤裸着躺在床上,心情大好,傻潇儿完全按照他的节奏了。
那又粗又长的黝黑肉棒垂在两腿之间,缓缓开始变化。
没多久,传来水龙头关闭的声音,浴室的门打开了。
潇儿穿着紧紧裹住身体的超短旗袍,红色的亮片缀满全身,像闪闪发光的蛇。
下身还穿着来时灰色的连裤袜,脚上蹬着黑色的高跟鞋,因为怀孕的关系,她艰难地挪着步子,拿着吹风机和毛巾走过来。
小宇,帮我吹下头发好吗?
小宇坐起身来,是不是应该改口了?
老公,帮我吹下头发。潇儿勉强笑了笑。
跪下!小宇命令道。
老公,人家还大着肚子呢!潇儿娇嗔道。
小宇丢给她一个厚靠垫,潇儿只好双膝跪在靠垫上。
小宇坐在床沿上,两腿跨在潇儿身体两侧。潇儿面对着小宇,跪在他两腿之间,眼前就是小宇慢慢勃起的大肉棒。
就是这个坏东西,它把我的肚子搞大了。
潇儿眼睛发直地看着小宇的肉棒,身体却渐渐热起来。
她不知道是因为小宇喂过她那个药的缘故,潇儿的身体对于小宇的气味有着非常强烈的渴望。
她还天真的以为,是因为自己怀了小宇的骨肉,才会对小宇有种渴望。
舔。小宇冷哼一声。
潇儿像得到命令的宠物一样,双膝跪地,两手顺从地放在膝盖上,张开樱唇,轻轻吮起小宇黑亮的大龟头。
小宇舒服地深深吸了一口气。
温暖湿润的小嘴,由浅入深,珍惜地舔着小宇的肉棒。
小宇抚摸着潇儿的长发,用吹风机吹干水珠,然后双手捧住潇儿的脸。
放心地把自己交给我吧,就算是只有一阵子,我也会好好照顾你的。你也要全心全意地当我的老婆。
小宇一会儿温柔,一会儿冷酷,此时潇儿脆弱的心已经完全被小宇控制了。
她像一只得到主人奖励的母狗,开心地舔着骨头。
从龟头舔下去,把伞状的沟壑里也舔干净,翻开包皮,每一处都舔。
两颗卵蛋也不能放过,潇儿细心地舔过小宇腹股沟每一处皮肤,每一根阴毛都含进嘴里,把上面的汗垢吃干净。
小宇心里暗自称赞恶魔的诱惑果然厉害,只要用特定男人的尿液和精液调和过之后,服用一个月之后,女人对于该男人的气味是无法抗拒的。
越是浓重的气味,对于被下药的女人来说,就是越强烈的春药。
身体渴望交配。
每一颗卵子都在欢呼。
潇儿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眨呀眨地看着小宇。
起来。
在小宇的命令下,潇儿站起身,小宇搂住潇儿裹着灰色连裤袜的长腿,虽然怀孕四个月了,可是除了屁股和大腿的肉多了些,潇儿的腿还是那么笔直,甚至更圆润了些,更加诱人。
小宇两手在潇儿的屁股上揉动,短短的旗袍下摆就翻起来,露出连裤袜底下天蓝色的蕾丝内裤。
虽然潇儿穿的不是丁字裤,因为怀孕了,阴唇肿胀,丁字裤不舒服,不过这种包臀三角内裤却更能凸显熟女的风味。
屁股变大变圆了。小宇称赞道。
他把鼻子顶在潇儿阴阜上,贪婪地吸着气味。
潇儿的身体被小宇热切的气息刺激得发抖。
呵嗤一声,小宇一下子就把潇儿腿上白校长送的高端丝袜撕破了一个洞。
啊,嗯潇儿已经忍不住开始呻吟了,两腿不时地夹紧摩擦。
小宇摸了摸潇儿的蕾丝内裤裆部,已经是一片水痕,接着,小宇把她的内裤扒下来,卡在大腿上,露出淫靡的阴部。
哇,颜色变深了,不像原来那么粉嫩了。
小宇用手指撩起一丝黏液,闻了闻,说有点腥味了。
老公,你不要继续羞辱我了。潇儿捂着脸求饶。
小宇拍了拍潇儿圆圆的肚子,旗袍紧紧箍在肚子上。
是不是太紧了,忽略了你的肚子了。
怕挤坏了潇儿肚子里的宝宝,小宇拉开潇儿背后的拉链,上半身的旗袍就散了下来,成为围在腰间的一团布料。
把胸罩脱了。母狗!
小宇你别这么叫我,我不喜欢。
潇儿虽然嘴上说着,却顺从得反手解开蓝色的蕾丝胸罩,不好意思地捂着一对奶子。
可能是想到不需要再忸怩作态了,她索性把手摊开,任由小宇欣赏一对排球般的大奶子。
虽然整个乳房因为过于饱涨有些下垂,可是一对已经接近褐色的蜜枣一般挺立的乳头依旧在变大并且凸起许多小颗粒的棕色乳晕中间坚挺地超前伸着。
小宇忍不住拉过她的身子,坐在自己腿上,挑了潇儿左乳头含在嘴里。
唔,只见小宇的喉咙咕嘟咕嘟几声,他松开乳头,嘴角还留有几滴白色的液体。
奶水这么足了?
是呀,每天都好涨,人家都是生完孩子才涨奶,可我才四个月就开始流了。潇儿羞涩地说。一边用手轻轻揉动自己的右胸,乳头上顿时渗出白色的乳汁。
你说你的身体怎么这么淫荡,不挨操真是可惜了。
我想要!潇儿咬了咬嘴唇。
她竟然主动握住小宇已经勃起的大肉棒,在自己的阴道口磨蹭。
急什么,骚货,让我好好看看下面。
晓宇拍了拍潇儿的屁股,让她趴在床上,撅着大屁股,露出毛茸茸的阴部。
由于怀孕激素的分泌增加,潇儿的阴毛也变多了。
你下面的毛好多呀,真碍事,等我买个光子脱毛仪给你脱光!
小宇说着伸出一根指头,很容易就滑了进去,于是又加了一根。
潇儿的淫水止不住地留下来,被小宇嫌弃阴毛旺盛,她羞得无地自容,捂着脸趴在床上。
小宇也忍不住,毕竟好久没操潇儿了,他甩了甩大肉棒,对准潇儿的阴道,慢慢挤进去。
好紧,感觉你下边的肉也变多了哟。
潇儿没有回话,一手捂脸,一手抓住床单。
你轻一点,别太深了。潇儿小声嘱咐着。
小宇于是小心翼翼地抽送着,很快两人的交合处就吧唧吧唧地响起了水声。
唔唔,哦,浅一点,啊呀呀,有点深了,呜呜太舒服了,我忍不住,想要更深,可是别伤到宝宝潇儿带着哭腔淫乱地叫着。
小宇也不够尽兴,他看着潇儿一张一缩的小屁眼儿,突然灵机一动。
啊,小宇,老公,主人,你怎么出去了?潇儿媚眼如丝,回过头来想要抓。
啊,疼疼疼潇儿哆嗦着,两手拍打着小宇的大腿。
原来
小宇想肏潇儿的屁眼儿。
可是屁眼儿缺少润滑。
小宇皱了皱眉头,拉着潇儿的头发,又把肉棒插进阴道里,余下三分之一左右在外面。
两人组成一个连体的姿势,慢慢地走向客厅,走到厨房。
小宇来到料理台,拿起一瓶橄榄油,往潇儿的屁眼上浇了一点,用手指伸进去捅了捅。
这一次,硕大的龟头终于慢慢地进挤进去。虽然潇儿不是第一次被肏屁眼,可是因为很少用,所以还是会有点疼,小宇的尺寸进去之后,紧紧地撑开了潇儿的肠子,让她有一种刮动肠道的奇怪感觉。
啊,屁股变得好奇怪了。
潇儿的腿上还穿着连裤袜,内裤也卡在大腿中部,所以屁股不得不夹紧,而屁眼儿里小宇的大肉棒不停地抽送,越来越快,伴着凉凉的橄榄油,肠道滑腻腻地特别舒服,潇儿感到屁股的肉越来越软,似乎要融化一般。
啊要来了,要啊啊潇儿的腿剧烈地打着颤儿,阴道口急剧地收缩,竟然挤出一股白色的黏液,被小宇操屁眼儿操出白带了。
原本两手扶着料理台,这会儿没力气了,一对沉甸甸的大奶子就随着上身压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那刺激又令潇儿冲上了一次高潮。
我我,潇儿大口喘着气,话都说不出了。
小宇从身后看到理石台面上慢慢洇开的奶渍。
潇儿的奶水竟然沿着台面一直流下去,滴落在地砖上。
她的样子实在是太淫荡了,口水沿着嘴角流淌,奶水慢慢从喷射状变成沿着乳头往外滴,大腿上是自己阴道里流出的淫水和白带,完全没法看了。
舒不舒服?小宇又开始动了起来。
小宇老公,你想玩死你老婆呀,小心一尸两命呀,让我休息一下,没力气了,肚子饿了。潇儿求饶道。
饿?那就来吃东西。小宇说着,又拉着潇儿的头发,像骑着一匹母马,又往餐厅走去。
吃吧!潇儿好容易走到餐桌上,勉力用双手撑住身子,大口喘着气,两条腿打着摆子,她甩掉了高跟鞋,赌气地想要逃跑。
不许跑,快吃吧。小宇抓紧潇儿的头发。
呜呜,你别拽了,头发都掉了,呜呜,坏小宇,刚刚还说爱我,现在这么欺负我。
是呢,不久之前,小宇还在这里表真心,转而就把潇儿当马一样骑。
好了,别生气,我这不是跟我你闹着玩,来,试试就这么吃。母狗就应该有母狗的样子。
小宇松开手,拍了拍潇儿的屁股以示鼓励,同时放慢了操屁眼的速度,让潇儿能喘口气。
潇儿又好气又好笑,放弃似的用手抓起一块牛排,还真的吃起来了。
这样一边被操,一边吃东西,潇儿感觉自己真的是条母狗了。
牛排还真的挺好吃的,潇儿又用手抓起意面吃了。
算了,既然都玩到这个份儿上,老娘也豁出去了。
潇儿还真不顾小宇了,自己吃了起来。
这回小宇倒又气又笑了,喂喂,给我一块,我都累死了。
两人竟然保持着这个姿势吃起东西来。
小宇让潇儿把果汁杯子放到自己乳房下,挤进奶水一起喝。
最后两人吃饱喝足躺在床上,小宇搂着潇儿,温柔地抚摸着潇儿的肚子。
刚刚生气了吗?我只是跟你玩个游戏。
你一会儿真一会假,我都不知道该不该信你了。
你别管真假,都听话就好了。
潇儿不服气地耸耸鼻子,小宇的手又摸向潇儿的阴部。
哎呀,什么东西?
潇儿抓住小宇的手,拿出来一看,小宇拿着一个圆嘟嘟的小鸟一样的玩具,摸起来手感特别好。
这是逗逗鸟,送你的礼物。
礼物?我看是你玩弄我的帮凶吧?潇儿打量着,只见这个胖乎乎的小鸟通体嫩黄,只有嘴部有一个浅浅的小洞,不知道干什么用。
小宇让潇儿张开腿,把逗逗鸟的肚子贴在潇儿的阴道口,按动逗逗鸟的肚子。
嗡嗡嗡,潇儿露出舒服的表情。
那这个小洞是干什么用的?潇儿好奇地问。
小宇坏笑着俯下身,把逗逗鸟的小嘴按在潇儿的阴蒂上。
很快你就知道它为什么叫逗豆鸟了。
啊随着逗豆鸟再次开动,潇儿立刻发出一声惊呼。
原来逗豆鸟的特殊设计,让嘴部的小洞正好吸住女人的阴蒂,同时从体内发出声波和高频振动,刺激阴蒂。
由于负压的关系,阴蒂无法从小洞里逃出,只能忍受。
啊停停小宇,你妹的潇儿竟然被刺激地飙起了脏话。
你敢骂我!小宇笑着说,可惜我没有妹妹!
他把逗豆鸟的开关打到最大。
潇儿顿时长大了嘴,半晌出不了声。
王宇,我操你弄死我得了,把你儿子也弄死吧!潇儿是真的翻白眼了。
小宇憋着笑从潇儿的阴蒂
上拔下逗豆鸟,之间那颗豆豆已经变得像一截小指头般大小,油量光滑地挺起着。
小宇忍不住捏了一下,这下潇儿再也忍不住了,一股尿猛得喷了出来,奶水也喷了老高,床铺湿得一塌糊涂。
我操,潇儿你怎么能在床上尿呢。
小宇一边想要抢救床单一边笑骂,最终还是放弃了,跟潇儿一起躺在尿湿的床单上大笑不止。
王宇,你就是个王八蛋!潇儿气若游丝地说。
小宇揉着自己坚挺的肉棒,在潇儿的身上磨蹭。
好老婆,好潇儿,太壮观了,你就是趵突泉仙女转世呀!
你才是趵突泉,你全家都是趵突泉!潇儿的脏话开关一打开,就停不下来,她自己也觉得有种放纵的快感。
你还骂上瘾了是吧!小宇也对说脏话的潇儿非常有感觉,肉棒硬的要爆炸了。
给我吹!
没门!我没力气了,我死了,你自助吧。潇儿闭上眼睛,伸出舌头。
小宇还真不客气,他也是憋得实在昏了头,骑到潇儿的头上对着潇儿的嘴就插进去。
潇儿万万没想到,被小宇来了一次深喉。
肉棒死死塞住了潇儿的喉咙,她气都顺不过来,拼命蹬起腿,连抓带挠地,小宇的大腿被抓出道道血痕。
小宇第一次这么深地插入了潇儿的喉咙,都不用动,那紧紧箍住肉棒蠕动的咽喉就令小宇达到终极的高潮,一股浓精直接射进潇儿的嗓子。
爽过之后的小宇才清醒,赶快看潇儿。
只见她大字型地躺在尿水和奶水浸透的床上,灰色的丝袜裆部裂开,内裤就缠在大腿上,一股尿骚味从下体传来,阴道口翻着,露出粉红的一团阴肉,偶尔吐出一个泡。
上身还挂着红色的旗袍,四个月的大肚子袒露着,一对排球奶由于仰卧的原因,八字形地往两边坠着,乳头上还有奶水往外渗。
嘴里是咳出的精液和口水,鼻涕眼泪满脸都是。
双眼紧闭,只有胸脯一对奶子随着呼吸颤抖。
玩得有点大了,小宇心想。
潇儿,潇儿,没事吧?他关心地问。
潇儿没有反应,头一歪,嘴里流出一滩滑溜溜的唾液。
王宇,你真是畜牲,我服了,以后,哈呀也要这么操我!
潇儿被小宇操得彻底认输了。
我接到潇儿的电话时,已经在外滩站了一夜了。
不抽烟的我,给弹吉他的流浪歌手丢下两千块之后,抽了他两盒兰州。
他喜欢唱宋冬野的歌,对于我来说,也是最好的背景音。
喂,老公呀?你在干嘛?潇儿的声音听起来很慵懒,似乎是刚刚起床。
我望着东方刚刚发白的天空,生疏地用右手夹住兰州,咳了几声。
我在外滩晨跑,你回来了吗?
潇儿在电话那头感到意外,因为她也想约我来外滩的。
外滩是我和潇儿正式确定交往的地方。
昔日的潇儿仿佛又出现在我面前,回眸浅笑之间,她微笑着,整齐而洁白的细齿之间,吐露出我最期待的话语。
好,我们交往吧。
头好痛!
忽如其来的头痛打断了我的回忆,这疼痛来得十分凶猛,眼前一黑,我差点跌倒。
是熬夜的关系吗?我心里想着。
老公,今天你休息吗?我们一起看日出啊,我刚下飞机,直接去外滩找你吧。
好呀。我没有多说。
潇儿感到的时候,太阳刚刚出来,我们有多久没有一起看日出了?
由于昨夜下雨的关系,空气格外的清新。我们肩并肩站在外滩,望着奔涌的江水,都没有开口说话。就像一开口,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会随着江水一起奔向大海。
身体还好吗?我盯着江水,打破了沉默。
也是,你是医生,我还想说你怎么能看不出来。潇儿低声说着,用手隔着风衣抚摸腹部。
昨晚你都在这里?看起来好憔悴。潇儿伸手摸摸我的胡茬,关切地看着我。
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
我不知道怎么说。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我们都订婚了,有了孩子就应该抓紧筹备婚礼了……
我笑着捋起额前的乱发,话语说了一半,就被潇儿打断了。
对不起,卫驰。
我感觉周围的空气变得如同水泥一般,肺部再怎么用力也无法吸气。
潇儿跟我说,她怀了小宇的孩子的时候,我的大脑处于了停滞的状态,耳朵里一直是白噪音。
断断续续地,我只能听见潇儿不断地强调她还是爱我的。
我的心里,只有你……,……我……
……这个孩子,我不能打掉……
……如果……,我就去美国……
……接受我……,等我生下这个孩子,……离婚……
头晕,目眩,我的脸色一定是非常差,因为潇儿不再说了,而是关心地抓住我的胳膊,双目看着我。
我深深地吸
了一口气,压住想要呕吐的欲望,拨开潇儿的手,一把捧住她的脸,深深地吻住潇儿冰凉的嘴唇。
我们的唇贴在一起,没有以往的激情,也没有张开嘴,只是嘴唇接触。
潇儿没有迎合,也没有抗拒。
那感觉就好像往深不见底的坑洞中丢一颗石头,久久没有回响。
我吻了潇儿,做出帅气的样子,学着张国荣在里面那样,过马路之前朝潇儿摆了摆手。
让我消化一下再答覆你吧。
我很想说我可以等,我都同意,可是,潇儿会相信吗?
我走得很快,生怕潇儿追上我,然而过了两个街区之后,我停下来,心里期盼着一回头潇儿就在我身后。
心里真的好痛呀。
都是我的错。
为什么会把自己的女友借给别人。如果从一开始就好好的,潇儿也不会这样。
真是垃圾,人渣,我狠狠地掐着自己的大腿。
潇儿是真傻还是故意报复我?
说什么要生下小宇的孩子,说什么要协议结婚,说什么等两年以后再跟小宇离婚?
我觉得好笑,真是太好笑了,因为明明我这么伤心,下体却有了冲动。
我竟然因为潇儿怀了王宇的孩子而兴奋,我竟然幻想潇儿跟小宇一家三口的日常而兴奋。
我奋力地踢向路边的垃圾桶,惹得行人纷纷侧目。
大脑处于极度的混乱之中,我像台暴走的机器一样直走到筋疲力尽,然后钻进一家旅馆闷头大睡,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了,我感觉自己只是做了个噩梦。
手机上有无数个未接来电,还有微信和短讯,我都没有看,直接把手机丢进垃圾桶。
一天没有吃东西,却丝毫感觉不到饥饿的肉体,却分外地渴望酒精。
我用钱包里所剩无几的现金退了房,晃到街上,不远处就有一家酒吧。
这里?突然之间,我发现街道似曾相识,原来是潇儿家附近。
我竟然从外滩一路走到静安。
酒吧是开在社区附近的小店,比塔克拉玛干的店还要小,只有一条长台和三张小桌。
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身穿黑白相间的酒保服,围着围裙,熟练地调着鸡尾酒。
长台上有一名女客,小圆桌上有一对年纪不小的男女在低声交谈。
婉转哀伤地背景音乐,增加了我的不真实感。
见我坐在台边,女酒保朝我报以事务性的笑容,无论怎样的客人,她都见惯了吧,所以我这样子也不足为奇。
先生您想喝点什么?
我看着酒保递过来的木质酒牌,上面写的尽是我认识的字,却完全不懂是什么酒。
有没有能让人开心点的酒,给我来一杯。我放弃思考,直接提出需求。
身边的女客人大约是对我好奇,转过头来看了看我,自言自语地说:再给我调一杯绝世毒药吧,喝完了心情好多了
世上竟然有叫著名字的酒?
我看了看她,是个有韵味的女人,看不出具体的年龄,不过应该不止三十岁。
女客人没有看我,可不知怎么,我觉得她的目光,有些像潇儿。
还有更毒的吗?给我一杯最烈的毒药。我大出了一口气,挺起腰。
目前我的形象一定十分狼狈,不过也无所谓了,今天是我的值班,我也没有接主任的电话,突然之间,我的人生脱轨一般冲出了日常的轨迹。
酒好辣,很有力量,空腹喝下去,真是地狱一般的感受。
我的胃因剧痛而抽搐。
在我脸色发白,紧握拳头的时候,耳边却捕捉到一声轻哼。
嘲笑我?
我转头瞪着那名客人。
她毫不在意地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你笑什么?我尽量斯文地问道。
女客人眨了眨眼,用目光询问我是不是在跟她讲话。
我听到了,你刚才哼了一声。
女客人从容的笑了笑,这是你搭讪的法子吗?好老土。

竟然被当做那种在酒吧搭讪的男人。
我为什么要搭讪你?
是呀?为什么呢?女客人索性转过来,面对着我。
哎,这个女人有点眼熟呀,哦,对了。我那麻木的脑筋似乎真的被酒保调的剧毒给解救了。面前的女人好像那个演员,叫俞飞鸿是吧。
你有点像俞飞鸿呢?
哼。
她竟然又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老子今天可是心情十分恶劣,班都不上了,未婚妻也跑了,我还怕什么?你这个装嫩的女人,还敢哼我!她应该是把我当做一般的好色之徒,酒吧泡女人之类的。
接连受到打击,反而激发了我好胜心。
请你喝杯酒吧。我打了个响指。
结果像俞飞鸿的女客人只是又哼了一声,完全没有理我。
正当我感到尴尬的时候,她却忍不住跟我说话似的自言自语。
不过是一个loser,最讨厌男人这么软弱了。
以为一杯酒就能约个女人发泄?恶心。
明姐,你别这么说,这位先生怕是真的遇上什么伤心事了,毕竟人生不易呀。
酒保小姑娘在一旁圆场,我却愈发地下不来台。
小姑娘,有没有能让这位明女士闭嘴的酒,帮我调一杯给她。
叫明的女客人瞅了瞅我,行呀,给我开一瓶82年的拉菲。
切,这种小地方会有拉菲?
卖弄是吧,我也会。
若曼尼.康迪,有的话开两瓶。
明听到我说出这种酒名,眼睛一亮,我正得意,谁料小姑娘真的从柜台下的恒温酒柜里抱出一对红酒。
我操,不会是真的吧,我也只是在杂志上看过若曼尼.康迪红酒,法国酒王,这种地方怎么会有。
一瓶至少要十万吧?平时都是一瓶难求的,竟然会有两瓶,逗我呢?
要开吗?这是我叔叔打赌赢来的,如果不喝掉的话,说不准什么时候又被他输掉,算你八折好了。
虽然知道大约是骗钱的,我也不会分辨真假,可是今晚的心情十分不好,我带有毁掉日常的快感,把卡递给酒保姑娘。
卡里的钱你看够不够,够的话,把这里的单全买了。那是我的工资卡,大约剩下不到三十万。
明见状不禁笑了笑,朝我点点头,一副要看我表演的态度。
倒是那对中年男女向我我举杯以示感谢。
今天一切都好虚幻,没有真实感,手机丢掉了,也没有扣款的短信,我签了水单,看着女酒保兴奋地瞪大眼睛,取出一套很精致的水晶酒器,小心翼翼地把酒塞拔出,倒进醒酒器。
喂,小姑娘,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叫银珠。南银珠。她把两只水晶高脚杯摆在我和明的面前。
朝鲜族?还是韩国人?
我是东北的鲜族人,这是我叔叔的店,我放假的时候来帮忙的,以前学过一点葡萄酒的知识。
南银珠熟练又迅速地魔法般拿出用水晶盘盛上的小食。
明的全名叫李明月,是银珠这里的常客,我们意外地谈得来。
她说话的方式,多少会令我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随着第二瓶若曼尼.康迪打开,我的酒意上来了,话也渐渐多了。
那两位客人走后,只有我们三个人,银珠干脆把店挂上打烊的牌子,李明月也邀请明珠尝了红酒。
最后说了什么,我都记不清了,只是隐隐约约好像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被女友劈腿的可怜男人。
李明月和南银珠不住地批评我女友和死党,当然我没有说出潇儿和小宇的名字。
走出银珠的店,我已经快站不稳了。
连日的疲惫和心理打击,让我不胜酒力。
要不要去我家喝杯茶?李明月挽着我的胳膊,明亮的瞳孔映着上海的夜景。
我知道她是个有故事的女人,不过眼角的细纹却丝毫不减她的韵味。
没有回答,我用唇代替了言语。
我们一路亲着往她的住所走去。就算是在午夜的马路上,也有不少赶路人,都为我们热情的拥吻喝彩。
从社区的门口,一直亲到电梯,再出电梯,进家门,我们的嘴唇都没有分开过。
来不及开灯,明月甩掉高跟鞋,踢上房门,在客厅里就开始脱我的衣服。
两个陌生的男女,意外地擦出火花。
不仅仅是一夜情,我们之间似乎有种莫名的情愫紧紧联系着。
她含住我,舌头不可思议的如同手掌一般圈住我肉棒的根部,喉咙打开,让我进到最深处。
我们的衣衫散落一地,如有人第二天见了,怕是可以想像出我们当夜的激情。
当我进入她的时候,明月的呻吟几乎让我误以为是潇儿了。
我抱住她,紧紧贴着她细腻光滑的身体。
我想潇儿。我在别的女人身体里想潇儿。
我的肉棒从未这般坚硬,灼热。
明月在我耳边低语,夸我像地狱里的魔王一样充满了力量。
她颤抖了,求饶了,却又欢愉地渴望着。
我越来越分不清她是谁,是潇儿?还是明月?
当我激动地抵着她的宫颈口,把有生以来最热最强力的精液射进去的时候,泪水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别想她了,今晚,我是你的女朋友,全部都给我吧,把你的生命的种子给我,让我受孕吧。我爱你,我愿意为你生一个孩子,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呢?
明月的性爱技巧超凡脱俗,我以前经历过的女人比起来简直就是幼稚园一样。
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喘息,都能恰到好处地激发我的欲望。
她说我征服了她,如同一艘无敌的铁甲战舰横冲直撞。
可是我却沉没在她带来的肉欲的海洋,直到把我的生命都点燃,作为能量继续撞击她柔软的花心。
那硬硬的花心,张着小嘴,一滴不漏地吮吸着我的精液,最后,精液也好,尿液也好,我的所有体液,都尽数献给了她。
也许真的会让她怀孕呢?我最后的意识
里,禁不住想着。
天花板,似乎有点眼熟,可是房间里的布置我很很陌生。
头痛得厉害,昨夜的各种片段尽数是碎片,拼凑不起来。
身边的女人身体柔软地像一滩融化的春雪。
房间里的气味相当不好闻,充斥着男女疯狂过后的荷尔蒙。
我勉强坐起身,身边的明月俏脸被头发遮住半边。
我拂去她的刘海,轻轻摸了摸她的脸。
明月醒了,满足而羞涩地望着我。
我们相视无言,只是望着对方。
经过昨晚,我们之间似乎有一根看不见的线,紧紧地连在一起。
滴答一声,似乎入户门开了?
哇?这场面?一个女子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好像在哪听过。
越来越近,我的心跳加快,看向明月,她做出一个无奈的苦笑,紧紧抓住我的手,把头埋进被子里。
来的会是谁?
卧室门被悄悄推开一道缝隙,露出半边脸,那红红的脸颊,闪动的目光,竟然跟潇儿如出一辙。
馨姐?我失声道。
卫驰?来人竟然时候李馨儿,潇儿的姐姐。
馨儿一脸吃惊的表情,当她看到明月裸露在外白花花的大腿,长大了嘴巴,然后发出骇人的尖叫。
妈!你你们俩干了什么?
我不明白上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这一刻,我是服气的。
如果真的有上帝什么的,我只能说,
嘿,你大爷的,真会玩,逮住我一个人往死里弄是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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