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的妞

【】(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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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 第一 既是
..
作者:小灵道
字数:2422
第九章
该卖的卖了,该交的交了,农田里基本上没什么多的事做了,人们仿佛还不
能适应清闲下来的时光,他们的精力似乎无法得到宣泄,于是,告状的扯皮的,
都往乡政府来了,往日的清净被嘈杂所替代,鸡毛蒜皮的事让各办公室的领导和
同事们都忙得不亦乐乎,唯独我这个专管科技和教育的办公室是个例外,于是我
动到各办公室走走,帮着同事们骂和劝,也许是我那引经论点的道理让人信服,
也许是我那「举人」的光辉让人敬畏,其他人解决不了的难题到我这里大都能迎
刃而解,于是我也得到乡政府大多数同事的感激和领导的认可。我也在解决问题
的同时,
从乡亲们的只言片语中,一点一滴地积累对他们的了解。
闲暇之余,我也没事找事和领导们聊聊天,从他们有意无意的话里捕捉我需
要的信息,既然要拉拢关系,就要先了解他们的爱好,投其所好才能事半功倍。
农村的文化生活短缺,像我这大山里的家乡更是极度贫乏,看一场电影如同
过年,收音机因为山高而成一种摆设,电视大部分人不知是何物。人们日出而作,
日落而息,到了晚间,有条件的早早上床,重复千古不变的娱乐,没条件的就凑
到一起满口屌啊屄啊意淫一番,但要认真的讨论性的问题,大家又如洪水猛兽,
唯恐避之不及。
知识的缺乏还导致当年闹出一个趣事:一家因为超生太多,男人被通知去县
里结扎,那家的老婆带着鸡蛋和一些农产品跑到县计生办,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
把泪地哀求领导:「咱乡里不像您们城里这么多玩的,晚上就这么一点事好玩,
您们要把他的那个割了,今后的日子怎么过啊?」搞的县计生办领导面面相觑,
摸头不是脑。
也就是在这种原始粗旷和讳莫如深的认识中,产生了许多扭曲的规矩和畸形
的道德观,当然也出现了很多荒唐的事
在我逐渐的了解中,乡政府的领导们几乎个个都有自己的风流账。于是,和
这些人进城开会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当几个重量级的领导先后和我进县城开
过会后,渐渐地也没有人说我生意好了,取而代之的是:「你看有这商店,大家
多方便?他白天上班,晚上还要做生意,还要拉扯妞,太辛苦了,太难为他了。」
就连在乡政府的称呼。
也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大家开口就是:「老曹啊……」小曹变老曹,我的
行情看涨了。
我的商店行情也看涨了,农闲下来了,大家只是喂养一下家禽牲畜,或者在
自己屋附近种点小菜,大包的饲料和化肥无人问津,我就拆分成一斤半斤的小袋,
生意反而意外的好,利润也是成倍增加。
妞的行情也在看涨,白天我再也没有训斥过她了,上班清闲的时候,也抽几
次空过去陪她几分钟,说上几句话。下午吃完饭再也不是她一个人收拾,我也和
她一起洗洗涮涮。只是偶尔在晚上直截了当地告诉她,不要在外面说睡在我这边
的。
晚上的她动出击了,上床就挠我痒痒,一双小手在我腰间和胳肢窝不停地
骚扰,我也装模作样的抵抗或者求饶,有时候也学我的样子对着我脸上吹气,我
也会对她做鬼脸,有时候她也提要求,由当初怯生生到现在命令式地:「爹,我
骑马。」我也会趴在床上,任由她越来越有弹性的小屁股在我的腰间顿挫,有时
趁她不注意,突然一耸腰,她就「啊」的一身趴在我的背上,但马上又直起腰身,
在我屁股上「啪啪」拍两巴掌,口里还得意地喊道:「叫你不听话,驾驾」。
我哈哈大笑,妞也咯咯笑着。
既然是游戏,当然就应该有支配的权利,也应该有选择的权利,更应该在游
戏中有胜利的权利,这样的游戏才,会令人向往,倘若是单纯地逆来顺受,永远
都是失败者,那再好的游戏也没有趣味了。
妞不管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我要让她觉得在这种欢乐的时候我并不是她爹,
而是她的兄长或者是同龄的玩伴。
妞在我身上兴奋地翻腾着,我的欲望在一点一点扩大,小早就怒目圆睁
了,我依然在等待,这种和欲火抗争的感觉是值得玩味的,等待得越久,期望得
越大,得到的满足越强烈。
我觉得背上有丝丝发凉,弄不清是妞开始有爱液的分泌还是事先挤进去的润
滑剂,我不得而知,也不想去弄清楚。润滑剂事先就放进去了,我不想等憋得情
绪高涨的时候,还要去做润滑工作,这种到喉唔到肺的事情岂不是大煞风景?
阴茎不安地跳了跳,似乎在告诉我他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手反过去扶着妞的腰,身子一侧,妞「啊」的一声,滚落下马。我翻过身去,
分开妞的两条细嫩的腿,让我那一直渴望冲锋陷阵的小挤进妞红嫩的洞中。
阴茎如鱼得水一般在妞的体内欢快地游淌着,两个蛋蛋也不甘寂寞地敲打着
那小小的门户,仿佛在急切地说:「让我也进去,让我也进去。」
我看看妞,妞脸上通红,胸口一起一伏地喘着气,嘴角带着调皮的笑意,两
眼直溜溜地看着我。
这个时候,妞只有宁静下来,也许不是她想宁静,而是她还不知道如何不宁
静着阴茎的进进出出而翩翩起舞,两个小瓣交汇的地方,隐隐约约能看到一颗随
着舞蹈而微微颤抖的小肉芽
我忍不住用手去轻轻地揉动那个才绿豆大小的小肉芽。
间或深处,妞的屁股忽然扭了几扭,两条嫩腿在我腰间夹了几下,好像要闭
拢的样子,莫不是弄疼了?我赶紧抬头看看妞,好像没有什么不适的表情,妞看
到我在看她,立刻使劲得皱着鼻子,舌头伸得长长的,我好喜欢她伸舌头做鬼脸
的样子,童顽之心顿起,伸手就去抓她的舌头。
舌头缩得很快,只抓住了她的嘴唇。
我笑了,如孩童那样满面春风。
妞笑了,像花儿一般嫣然灿烂。
小在幽洞深处也偷偷地笑了,傻不拉唧地咧着嘴,口水流得满洞都是。
妞对我的身体已经产生了兴趣,清洗的时候,她已没有以前的扭捏,而是捏
着低垂着脑袋的小左右端详,眼睛闪着异样的光彩。
「骨头呢?」忽然间,妞冒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骨头?什么骨头?」
妞没有答,只是摇了摇还在他手中的小。哦,原来他指的这个东西。
我说:「你上来睡吧,睡到床上爹跟你说。」
上得床来,妞枕在我的手臂上,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我忽然发现这个问题很不好答。难道要我给她上生理课?什么海绵体啊勃
起啊,这些词没准更让她一头雾水。
沉默了一会,妞又小声地问了一句:「爹,你……你那里怎么还会长头发?」,
我一怔,马上明白她指的什么,就忍住笑,一本正经地说:「妞还小,妞长
大了也要长头发的。」
妞摇摇头,说:「真的啊?我不想要,难看死了。」
「哦,怎么难看啊?」我问她。
「卷卷的,一点也不整齐。」妞用她的审美观评判着。一边还用手捋了捋她
自己那柔顺的头发。!
「哦,那是没有梳好的,你给我梳梳吧?」我仍旧逗着她。
妞闻言起身下床,拿起她梳头的小木梳,坐在我的腰旁边,仔细地梳拢起来,
先是往上边梳,梳完歪着头看了一会,仿佛不满意,又刷刷往下梳,一边梳一边
用另一只手帮着打理,过了一会,好像觉得还是不行,又开始往两边梳,忙碌了
半天,似乎总是觉得不得要领,于是抬起头来,鼓鼓腮帮,很认真地说:「梳不
整齐呢,爹。」
「哈哈哈……」我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笑了起来。
妞看到我笑,知道她搞错了,但又不清楚到底是哪里不对,只好握着梳子坐
着,冲着我「嘿嘿」傻笑。我伸手一把拉过妞,在她艳似桃花的脸上狠狠亲了一
下:「妞,你真是天真得要命啊!」
第十章
晨起一看,满庭都是落叶。举目仰望,枫树露出枯瘦的枝头,遍地如彩锦,
树梢上还剩下被北风留下的两三片或三四片叶子,在朝阳里闪光。白桦树直到昨
天还是一片金色的云,今晨却骨瘦形销了,那残叶好像晚春的黄蝶,这里那里点
缀着。
白天,湛蓝的天空高爽,明净;阳光清澄,美丽。但清晨的雾,傍晚的风,
都明确地告诉人们,晚秋已然离去,初冬正在悄然来临。
也许人们都适应了清闲的日子,也许是找到了新的宣泄精力的办法,乡政府
渐渐地恢复了往日的清静,偶尔能碰到两个在办公室聊天喝茶看报纸的人,我也
开始适应这种无所事事的工作,偶尔在办公室转转就来了,闲暇时坐在小店的
场坝里,晒晒太阳看看书,反正办公室就在马路对面,有事也能很快过去。
枝枝来了,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包袱。
「曹叔。」枝枝喊了一声,把包袱递给我。妞蹭蹭蹭地跑进屋拿点心去了,
我打开包袱一看,是一些鸡蛋,鸡蛋显然经过挑选的,个儿一般大小,都是红皮
的,家乡的人们一直都认为红皮鸡蛋营养很高。
枝枝又开口了:「曹叔,这是我妈要我拿来的,说上次您买我的东西吃了亏,
这是谢谢您的。」
我立刻又递了过去,说:「去跟你妈说,不用谢了,这么点小事,谢什么?」
听支书他们几个人说过,枝枝爸死了以后就只有她们孤儿寡母两个人,除了
种田,靠枝枝帮人放牛打柴增加点,收入,眼下这农闲了,这些事情也没有了,
这些鸡蛋可是她们重要的经济来源,我怎么能要呢?枝枝坚决不肯:「我妈说了,
这个是谢谢您的,一定要给您。」
收下就收下吧,等她去再带点东西去就是,我头叫妞和枝枝一块去玩,
自己在店门口坐着看书,偶尔有过路的行人,我也会打量一下他们,或者在他们
跟我打招呼的时候应答一声。
远处看到一个小红点,好像是穿着红色的衣服,在这灰蒙蒙的初冬景色里,
如同一朵娇艳的鲜花格外引人注目。在这乡下穿这种红色的人可不多,我饶有兴
趣地看着这个小红点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是个漂亮的女孩,大概十七八岁,头发在后扎成一个马尾巴,长的很俊俏,
没有经过修饰的面部皮肤光洁发亮,天然的美丽带着纯朴和野性,匀称的身姿和
矫健的步伐显得很有活力。「漂亮。」我心底赞美了一声。
女孩径直走到我的面前:「买包糖。」声音黄莺出谷一般好听。
我赶紧走到柜台后面,拿出糖给她,她低着头给我钱,急匆匆地转身走了,
留下一丝淡淡的茉莉清香。这女孩还洒香水!这在乡下不多,由此看来她家应该
比较富裕。
妞她们来的时候,晚饭已经做好了,枝枝临走时,我硬塞给她两包点心和
一壶食用油。
自从和妞在一起以后,我对男女之间的这点事有了新的感觉,我也渐渐喜欢
上了前面的嬉闹,嬉闹可以使我在心情上达到一个愉快的顶峰,愉快的心情做什
么事都会觉得有趣,更何况是做爱呢。嬉闹之后带着欢欣和疲惫,再
慢慢地亲密接触,就如同刚在黄河壶口的惊涛骇浪中一下转到西子湖畔的粼
粼波光之中令人味,和上床就亲吻抱相比,少一份激情多一份清馨,但这份清
馨却悄然地为即将到来的更大激情慢慢积蓄能量。
妞终于玩累了,躺在我的手臂上,静静地等待我的侵犯。
我侧过身去,手伸向她的脸,她的娇躯。|
「爹,姐说你真好。」妞无不得意地说。
「哦?」我一边摸着她小腹,一边饶有兴趣地问:「爹对你好还是对她好?」
「当然是对我好啊。」妞想都没想就说出来了。
我的手又往下滑,妞把腿分开了一些。
那天情浓之时无心地拨玩了妞的小肉芽,发现妞似乎有了反应。记得在以前
书中看到,未进入青春期的女孩同样有快感,只是没有成熟女性那么强烈,既然
有,那就应该让妞也感受到,孟子曰:「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我手指在她的阴蒂周围轻轻转着,很轻很轻,一边问妞:「妞,猜猜爹摸到
哪里了?」
以前说话是为了让她分心,既然发现她有所反应,那现在就让她把注意力
到这方面来,心理欢娱已经共享了,肉体满足的交流应该摆上桌面了,单有一碗
熟米饭已经不够了,要把这碗饭演变成一顿大餐,后面的事还很多很多。妞撇撇
嘴,没有作声。
「以前有人摸过这里没有?」我又问她,一边看着她,以期有所发现。
果然,妞有点不自在起来。我是这土生土长的,家乡孩童的游戏就那么几种,
她要说没被摸过,那才叫奇怪呢。
嘿嘿,妞不答也就算了,每次一个新的项目在她面前,最先不都是这样的?
慢慢地她会习惯的。
我又往下滑过溪谷,来到洞口,围着洞口打圈。
「妞,猜猜爹现在又在摸哪里?」我继续引导她的意力,妞仍不作声。
「妞这里有一间漂亮的小房子,小房子就像公居住的山洞那样,小房子两
边啊,是两扇象花瓣一样漂亮的小门。」说到这,我用手捏捏她的小阴唇,然后
接着说:「小门一打开啊,里面也是粉红粉红,洞上面也是红的,还有漂亮的钟
乳石,左边的墙和右边的的墙都长着青苔,不过这青苔也是粉红的,又光滑又暖
和,地上还铺着粉红的地毯,走在上面很软和……」
_ 我一边胡编乱造着一个美丽的「童话」,一边慢慢地把手指伸进去,说到
什么地方,手指就按压在什么地方。洞内潮湿温和,今天有意没有放润滑剂,潮
湿是妞自己产生的,我心里暗暗惊喜起来,手指弯弯曲曲在里面活跃,像个小泥
鳅在泥潭里翻滚。
我忽然感叹起来:要是人的阴茎也能象手指一样弯曲,那该多好!看来造物
也有想得不周全的地方。
洞里越来越湿润,我也越来越兴奋,今天可是个不同的日子,将靠着妞自己
的润滑来完成一切。
当我把阴茎抵到洞口的时候,心里不免还是感觉到有点紧张,所以只在洞口
做准备工作,伺机而动。
「一天,一个王子骑着马来了,因为他听说这个房子里住着一个可爱的小公
,所以王子就来找她了,王子在门口先敲敲门,然后又就进去了……」随着话
语,我握着王子在她的花瓣门上敲了几下,慢慢地插了进去。
「王子到了屋里面啊,走在温暖的地毯上,到处找公,但他没有看到公,
于是他就开始找啊找啊,一会看看左边,没有,又看看右边,也没有,是不是躲
在上面了啊?王子又往上找,找啊找啊……」
阴茎在里面进进出出,左冲右突,妞的脸绯红绯红,眼睛也不像以前那样明
亮地看着我,似乎有些迷离,不知道是沉浸在童话里还是陶醉在身心上。
我又逐步地深入:「王子找不到公,很着急,于是他就往最里面找去,终
于看到公了,公小小的,像个豌豆,名字叫『碗豆公』,王子一见到公,
就高兴地去亲她,公也很开心,于是两个人在里面捉迷藏,王子跑出来又跑进
去,进去的时候总要亲一下公,王子……王子……」
啊,天啊,我的上帝啊,我不知道我创造的这个伟大的王子和公的故事能
不能打动妞的春心,但在我身上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才进去一会我浑身就燥热
起来,根本就没来得及做任何控制,火山就爆发了,王子、公和小房子统统淹
没在滚热的岩浆中……
红衣女孩常来买东西,一来二去,也渐渐熟悉了,但是话没敢和她说,万一
被人误会,以为我在打她的意,后果将是很严重的。
家乡人们对事情的判断都无法捉摸,同样漂亮的两个女人,一个可能被大家
供为天仙,人人称赞羡慕,一个可能被当作妖精,走路时都会被一盆洗脚水从头
淋到脚,没什么道理可言,完全是第六感起作用。加上男女之间的事更是容易让
人捕风捉影,还是不要去触这个霉头的好。她来的时候要是正好碰巧在店里,我
只对她点点头,也算打过招呼了,然后赶紧离她远远的,或干脆跑办公室坐着。
妞倒是和她越来越近乎,她好像也和妞谈得拢,我走开后,她买完东西还停
留一会,有时候还把买的点心打开分给妞一些,一边吃一边和妞说说话。这样也
好,枝枝不常来,这个女孩倒也能陪陪妞。
转眼到了年底,我拿出一部分利润跑到乡政府交给支书和村长,说小店得到
了领导的关心,这些钱就增加一点办公用具,两个领导没想到有这好事,笑眯眯
地接过钱,还装模作样要打收据,哼,打收据也是白条,到时候还不是悄悄用了?
既然送人情就大方些,于是我说:「算了,打收据要进财政帐,这点钱算乡里创
收,免得以后用的时候又要向上级打报告,麻烦。哪个办公室差什么就安置一点,
您俩做就行了。」言下之意要他俩做分了。两个领导会心地笑了,异口同声
地说:「好好,还是你老曹想得周全。
腊月二十九,我叫人带话把胜娃叫来,把妞的工钱交给他,又交给他一些瓜
果糕点,叫过妞来,对胜娃说:「过年了,这些东西就你拿去尝尝。」又当着
胜娃的面,给了妞一个红包,说:「这是给妞的压岁钱,初三过后你才能拿去。
不准叫妞空着口袋过年,还有,妞去不准打,不准骂,不准叫她做重活,要是
打了骂了或者累了,到我这里干不好活,我就扣工钱。」
胜娃诺诺连声,笑眯着眼,伸手拉过妞,说:「妞,快给爹说再见,跟爸
去过年。」
看着她父女的身影从视线中消失,我才有点若有所失地转店中,拿着给家
里人带的礼物,踏上家之路。这天黑得也越来越早,大山显得更甚,当那些
居住在平原地带的人们赞美「太阳消失在地平线」的黄昏美景时,我们这里的太
阳已经一骨碌栽到山谷里去了。再不走,天黑就到不了家了。
第十一章
大年初三,难得的大晴天,正在外面拜年,小侄子跑来告诉我,要我早点
家,有急事,我当时就要走,被人家留住,非要吃了饭才放行,没办法,匆匆
吃完饭告辞。
到家的时候已经快黑了,进屋就看到饭桌已经摆好,二老哥嫂还有表姐都在
屋里,我进去和他们打招呼问候,然后一起围坐在桌子周围,乡下的规矩,成年
女性一般是不能上桌的,在我的一再要求下,表姐和嫂子才坐了上来。妈到厨房
炒菜去了。
寒暄了几句,我问:「爸,叫我来有啥事啊?」
老爸瞪了我一眼,「叫你来肯定有事撒,啥事,问你姐。」
「牛儿啊,」表姐不等我问就开了口,还是直呼我的小名:「这家兄三个
人,那都是很有本事的,为人又仗义,和他们结成亲戚,这个乡只怕就没有人敢
欺负你了,别说你在乡政府做事就了不起,在这乡里,好多事情还是要靠这些人
才好做呢。」
「慢着慢着,姐,到底是啥事,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呢。」我打断了表姐话。
两个嫂子咯咯笑成一团:「姐在给你找媳妇呢。」
「啊?」我大脑顿时短路了,那感觉就像妞突然认我做爹的时候一模一样。
「这家姑娘我也见过,模样儿俊俏得很,才十七岁,我请王瞎子算过了,你
俩八字很配,也不知我家牛儿是哪点吸引了人家,人家硬是要相一相你呢,后天
日子好,我们就过去看看,哈?」表姐说到这里,一脸的喜色。
「后天?不去,我还……」相亲,我没这想法,得推辞掉。
「还,还什么还?你以为你年轻?你看看你小时候那些玩伴儿子都满山跑了,
你是不是有毛病?老子不能丢脸,你姐一直忙前忙后给你跑这事呢,后天就去!」
老爸放下已端在嘴边的酒杯,粗暴地打断我的话,帮我做了决定。
我知道乡下还是有早婚的习俗,像我这样二十多岁的人大都结婚了,没结婚
都是家境条件不好的人,刚家乡不久,提亲说媒的就上门了,那时候正为返乡
而苦恼,加上大学的女友听说我要家乡,义无反顾地和我拜拜了,对女人有着
较强的抗拒心理,所以一概绝,,像我这条件还不愿意找老婆,可能会被人认
为有生理缺陷,老爸可容忍不下去了。
「去就去,相不上不能怪我。」我无法违拗老爸的意思,也不好拂表姐的面。
「谁说一去就要成啊?姻缘是老天爷定的,去相一相再说。」表姐看我答应
了,很高兴地开导我。
吃完饭,两个哥哥和老爸玩扑克,嫂子们都各自照顾调皮的侄儿去了,表姐
帮着妈收拾,我无聊趣地看了一会牌局,一个人来到屋外场坝里。
月光静静地洒在地上,远处的树上也淡淡地蒙上一层薄纱,空中有层层清云,
如烟似雾,弥蒙在月光下。
「牛儿,在做什么呢?」我头一看,表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后
月光下的表姐显得比平时更加楚楚动人,我走过去握住她的手,长时间的体
力劳动已经让她的手有些粗糙,但弹性依旧。
表姐低着头,温顺地让我握了一会,很快又抽了去:「别这样,牛儿,让
人看见不好,牛儿长大了,也应该有自己的圈了。」
表姐低低的话语,唤起了童年的记忆,我清楚地记得,那天,也是很好的月
光……
「我给你说的都清楚了?」表姐的问话把我的思绪从遥远的儿时拉到现在,
看到我茫然的样子,表姐生气地说:「我给你讲的你没听是不是?」
「不不。姐,我在听呢。」
「哼,」表姐表示了一下不满:「去的时候把你那个大学生和任的架子收
着点,你是去相亲,不是搞检查。」
「其实这家你认识,你以前和他们打过架,下湾薛家的。」表姐又提了一句,
我还是没印象,小时候和下湾姓薛的打得多了,整个下湾差不多都姓薛,就像我
们这里多半姓曹一样,哪还记得那么多。
相亲很简单,就是双方看一眼,连话都不用说。双方觉得第一眼印象还可以,
就开亲,男方送点礼,两个人就开始来往,最后是定亲,大摆酒席,女方到男方
安家,至于法律上的结婚,大多是当了爸妈以后才够年龄去补办。不就是看一眼
嘛,有啥可怕的,我鼓励自己。
初五早上吃过早饭,在爸妈的叮嘱和嫂子的嬉笑声中,我跟着表姐出了门,
门口的树枝上,一只喜鹊喳喳叫着,「嗯,有福,这事能成。」表姐欣欣然的样
子。
和抱着敷衍态度的我相比,薛家似乎太隆重了一点,看到我和表姐到了,还
放了一挂小鞭炮,算是贵客的待遇,反而搞得我不好意思起来。
进屋仍然是先寒暄一阵,我见到薛家老三依稀熟悉的面容,想了半天,终于
想起来了,我毫不客气地喊了一声:「狗娃,是你们啊。」
薛老三见我认出了他,高兴地直点头:「是啊是啊,先没敢说,怕你忘记了。」
「忘得了人还能忘得了挨打?你和二哥两个把我都打得滚到水田里去了,结
果去又被老爸打了一顿,狗日的,我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我冒了一句粗口,
满屋的人都笑了起来。
有了良好的开端,气氛随和了许多,和薛家兄的话也多了起来,聊得唾沫
横飞,直到门帘后面闪出一个活脱脱的姑娘来,我才想起来的目的。
薛家老爸开口了:「来来来,琴娃子,这是曹任,曹任,这是薛琴,我
闺女。」
红衣女孩!我一惊,差点叫出来,还好反应快,连忙用了一个最教科的问候:
「你好,薛家妹子。」
「你好,曹任。」她鹦鹉学舌一般了一句,看了我一眼,立刻就转过脸
去,我也赶紧扭过头,不再看她。
「来来来,喝酒喝酒。」薛老大哈哈大笑端起酒杯。
从薛家出来,我已经有点飘飘然了,薛家兄要送,表姐坚决不让。走到半
路上,酒劲儿上来,走路越发偏偏歪歪,表姐看我路都走得不稳,怕我摔着,就
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肩上,搀扶着我。
我似乎搂的是一团云,一团雾,一团空蒙的暖烘烘的蒸气。我把脸埋在她圆
滚滚的肩膀上,她的头发、她的肌肤、四周的落叶与泥土的气味,混成一种令
人沉醉的芬芳。我的手不自觉地伸到她的胸前,表姐握住我的手,不让我碰她,
轻声说:「牛儿啊,你也长大了,自己成个家过日子吧,姐都当妈了,以前的事,
不要想了,哈?」
一只鸟不知在什么地方唧唧地叫。树枝摇摆起来,又有几片黄叶飘落下来。
起床已是中午时分,吃饭的时候老爸笑眯眯地问:「怎么样?」
「头晕,酒劲儿还没过去。」我老老实实地答说。
「扯蛋,我没问你头晕不晕,问你相亲的事呢。」
「哦,相了。」昨天的除了喝酒,其他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当然晓得你相了,我是问你觉得怎么样?」老爸显然有点生气,扯开喉
咙吼了起来。
老爸的大喝把我还在和酒精战斗的大脑惊醒了过来,我赶紧振奋一下精神:
「爸,这么快哪会怎么样?我要想想才行。」
「唔,这是大事,是要想想,想好了给你姐说一声。」老爸对我的这个答
还是满意。听了老爸的话,我抬头看了看,又听了听,说:「姐呢?」
「一大早就去了,来了几天,家里还有事呢。」妈端着一盘菜进来,接过
话茬。
还想和表姐说说话呢,她却走了,我觉得有些失落。
第十二章
家乡的习惯,正月十五过了才算过完年,我到初九就呆不住了,家里出了一
个举人,又是乡官,拜年的说媒的来了一拨又一拨,整天都喝得醉醺醺的日子可
真难受,我借口要值班图表现,匆匆离开家,到自己的安乐窝。
简单地煮了一碗面条,这些日子大鱼大肉吃的也腻了,反而觉得这碗面分外
好吃。
无所事事,洗完澡,早早地躺在床上,半闭着眼睛,想想妞,想想表姐,想
想那个叫薛琴的红衣女孩,想想小3商店……
我觉得应该去妞家里看看,看看他挨打挨骂了没有,于是就往她家走去。
又是个阴天,但又不象要下雪的样子。风凛冽而又干燥;沙尘、黄叶在小路
上、空场上,各个房屋的墙角重来蜇去,找不着归宿。阴霾的空中偶尔有几只乌
鸦张惶地飞过,已经淌过冬水的田野开始冻结了、干缩了、皲裂了,大地一片苍
白。所有的树枝都脱去了叶子,光秃秃地,突然衰老了许多。
我急匆匆地走在羊肠小道上,脚下的冰被我踩得咯吱咯吱,我不理会这些,
只想快一点看到妞。
终于看到妞的家了,我高兴的快步走着,忽然间隐隐听到妞在喊爹,难道是
妞在挨打?我不由得小跑起来,跑到她家门口,大黄狗不知踪影,大门也没关。
奇怪,刚才明明听到妞在喊爹,我走进房门,看到胜娃的房间也关着,就这
样进去可不好,我顺着门缝往里看……
妞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手脚被捆着,被硬生生拉成一个「大」字,她爸赤
身裸体压在她身上,就如她说的「屁股一拱一拱的」,妞拼命扭曲着身躯,也可
能疼痛难忍,她又放声大喊:「爹~爹~」
「狗日的胜娃,老子今天要宰了你。」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抬起就
是一脚,门是虚掩着的,连人带脚一起冲进屋里,收步不及,咕咚一下倒在地上。
头在地上磕得好疼,我慢慢站起来,拾起地上的被子。
「爹~」,妈的,梦中的声音还是这么清楚,真是见鬼,这几天的酒也喝的
太多了,都有幻觉了,得好好清醒一下。我把被子铺好,准备再睡个笼觉。
「爹~爹~」不是幻觉!我走到窗前,看到妞在大门口,一手提着一只大公
鸡,一手提着一块腊蹄子。
「哎,我就来开门。」我顾不上只穿单衣单裤,噔噔噔跑下楼,把门打开,
妞闪了进来,我又急急忙忙把门关上。
妞提着东西往厨房去了,嘴里还笑道:「爹在睡懒觉哇,我喊了半天。」
「是啊是啊,我先上去了,好冷。」心说,你那几声爹喊得我差点要杀你爸
了。
披着外套坐在床上,正在好笑刚才的梦,妞就进来了,坐在我旁边,我看着
她红扑扑的脸,握着她冰冷的手,说:「冷吧?你怎么今天就来了,不是说好过
了十五再来的?」
「我都来了几天了,每次都看到大门锁着,只好又去了。」妞嘀咕着,像
是在埋怨。
「你爸打你了?」我想到刚才的梦,还是有些气不忿。
「没有,爸妈对我很好,还说我能干,会赚钱。」妞说到这里,很得意的扬
起头。
「那你怎么不在家里多玩几天?正好和你姐在一起玩啊。」
「姐和她妈去姥姥家了,要过完年才来,我……他们晚上都打牌,不理我,
没意思。」妞一边说一边摇着头也不知道是不满还是表示「没意思」。
我忽然警觉起来:「你,你不会说在这里是和我在一起吧?」
「没呢,爹,没人问我,我也没说。」妞的样子不像撒谎。
「那你年没过完到我这里来,你爹没说啥?」
「说了,要我好好干,多赚点钱,还要我给你带了一块肉和鸡,好重,累死
我了。」妞说这话的时候一副劳苦功高的模样。
「呵呵,妞就是不简单。」我夸了她一句,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嗯,爹没洗口,我给你打水去。」说完跑下楼,把水端上来了。我洗完脸
漱完口,妞又去把水倒了才上来。
哎,有妞在身边就是不一样啊,我伸手过去把妞拉过来,解开她的衣服。
妞温顺地让我抱了一会,马上露出调皮的原样:「爹,我要骑马。」
「好,」我答应到,抱着妞一翻身,妞就趴在我的胸膛上。「不是这样骑的。」
妞抗议到,想翻下身去。
我牢牢抱住她,不让她动,笑道:「这样也可以骑,哈哈……妞很显然不接
受这个观点,更加用力想挣脱,我嘻嘻哈哈不放她下来,在这挣脱与不放的拉锯
战中,休闲了十来天的小悄然而起,如同一条蛰伏的毒蛇发现了食物一般昂
起头,伺机给于致命一击。
我在打闹中感觉到妞的身体碰在小上,似乎是屁股,似乎又是阴阜,反
正是个肉多的地方。
妞明显也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嘎然停止挣扎,趴在我身上,抬着头对我
笑着,一脸坏像。
「怎么了?妞?」我故意问她。
妞哧哧地坏笑了两声,往上爬了一点,低头在我耳边小声说:「爹,王子长
骨头了哦!」
「嗯,是啊,王子这么久没看到公了,想她了,所以长骨头了,妞的公
想王子没?门儿打开了没有?」我伸手绕过妞的屁股,手指直接奔向那个熟悉的
地带。$
已经微微有点湿润,不枉我一番心机啊。
妞趴在我身上,下巴磕在我的胸口,眼神星光迷离的看着我。
我的手没有停留,小房子的湿润度越来越大,妞呼吸显得有些急促起来,脸
也贴在我的胸前。我觉得该上个新科目了。
「妞,爹摸你的小房子好不好玩?」我问她。
妞没有说话,只是贴在我胸膛上的脸很烫。
「妞,爹摸你的小房子,你也摸摸王子好不好?」说着,我把她的脚推到身
边,有把她的身体往下推了推,让她的脸枕在我的小腹上,握着她的一只小手,
引导着她往我的阴茎上伸过去。
妞没有抗拒,但她整个身体都在被子里面,我也看不出她有什么样的表情,
我想也可能什么表情都没有,这东西在清洗时在她手上不知道过了多少遍,不过
在「长骨头」的时候,这还是第一次。妞的小手在长着骨头的王子上来婆娑,
我也用手指去抠她的小房子。
妞从被子里钻出头来,说:「好玩,好硬。」
「妞喜不喜欢王子啊?」我试探着问。
「喜欢。」妞的态度一点都不含糊。
我要的就是这样的答,接着就直接说出我的真正目的:「喜欢它就要亲亲
它哦。」
妞有些迟疑,我接着说,:「爹喜欢妞,所以爹就亲妞。」说完,在她的脸
颊轻轻一吻,又说:「快去吧,王子在等着妞呢。」
也许是受到我言传身教的鼓舞,妞一头钻进被子,看不到什么样子,只觉得
阴茎被两片温暖的小嘴唇闪电般地接触了一下就分开了,看来我还是太急,中间
漏掉一课。
妞伸出头的时候,我还是夸奖了她。
「妞,来,爹和你亲亲嘴。」漏掉的课程应该补上,说着,嘴对着妞的双唇
凑过去。
妞似乎也不明白该怎么做,只得老老实实的任由舌头在她的齿间流窜。
过了一会,我对妞说:「妞的舌头呢,和爹的舌头打仗,好不好?」说完,
又把嘴凑过去这种「打仗」妞还是理会的很清楚,初时还有点生硬,但和快就和
我的舌头搅在一起,或抵或喰。我又把她又抱到我身上来,让她骑在我的腹上,
两手扳着她的腰往下送,一边挺起长骨头的小王子迎上来,小王子
轻车熟路地钻进公的小房子中。
妞仿佛还不太适应这种姿势,有点无所适从。手和脚都好像不知道放在哪里
才好。
我扳着妞的小屁股,引导她上下移动,一边开导她:「你,你看这样又可以
骑马,王子和公又能在一起,是不是很好玩啊?」
「呣。」妞低低发出一点声音,也不知道是同意我的说法还是无意识的声响。
「妞自己骑一会吧,这也很好玩的。」我鼓励她。
和以前都是一样,新的课程都会让她迟疑片刻,但最终都会在我的鼓励之下
开始行动。
妞小心翼翼地开始前后挪动屁股。我一边安心地享受这种不劳而获的舒坦,
一边用双手捧起妞桃花一样的小脸,看着她那双清澈的大眼睛,动情地抚摸着她
的脸颊。
这是一张真实的脸,眼睛是真实的,明亮有神,没有那故作娇态的半睁半闭,
鼻子是真实的,虽然它偶尔也喘喘粗气,但绝对不会发出那种无病呻吟的「嗯嗯」
声,小嘴也是真实的,除了间或不由自的微微抖动几下,断然不会发出那夸张
的「啊啊」声,表情也是真实的,欢喜开心,让人一眼就能看得很清楚,绝对没
有那种像忍受折磨或痛苦的表情,这也许就是幼幼和成年的最大别吧?蛰伏的
毒蛇选择了一个最适的时机发动最后攻击,喷出积蓄已久的毒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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