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前,宫中的老麽麽特地来首辅府,教导李妍妍宫中规矩,还有最最重要的侍寝之事。春宫图她也看了十余本,且每一页都有麽麽的配套讲。甚至就连假阳具她也看了,还有侍寝宫女在她面前表演如何吹箫。
“太子殿下也有侍寝宫女吗?”李妍妍问道。
麽麽摇头道:“殿下不曾有。”
“唔,他既然没有侍寝宫女,大约也不懂这个,我与他新婚夜可怎么办呀……”她不禁愁恼。
事实证明,她想多了,男人在这方面简直无师自通。
大婚夜,李妍妍全身赤裸地躺在婚床上。朱岳亦是赤裸地撑在她身体上方。少年的脸庞如此清逸秀丽,身躯却壮阳刚,分身更是比她见过最大的伪物还大了一号,好可怕呀,呜呜呜!
李妍妍被他啃红了双乳,然后双腿被折成m字,少年深红色的阳具如锋利的宝剑直刺娇嫩的花穴!
——“啊啊啊啊,痛死了!”她惨叫如杀猪。
美人儿未经人事,花穴连手指插入都困难,朱岳却是思渴太久,无法按耐,直接用分身捅开花径,一寸寸往里挤压进去。
“救命,救命,呜呜呜……”她方才被吸乳时还觉得快活,此刻疼得简直要逃跑。可双腿被他压制无法动弹,腰身一扭,那根肉棍竟然更烫更胀了!
“妍妍,很快就舒服了。”朱岳一边哄她,一边势如破竹地强插入内。
“呜呜,痛,坏人,呜呜……”美人儿哭得像是可怜的小奶猫,她无助地看向四周。婚床两侧站了十余个宫女,正前方有三位司寝宦官正在执笔记录。
“能不能放下帘幔,不想给他们看,呜呜。”李妍妍扭过头,面向墙壁。下体痛得仿佛撕裂了,那根肉棍还在进进出出地往深处敲打,救命哦。
“他们是宦官,不是男人。且新婚夜需有监礼官在场记录,妍妍不必害羞。”朱岳喜欢极了她这可爱的模样,一个失控,虎腰狂摆,龙头直击花芯!
“嘤嘤嘤……”李妍妍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刚才敲的那处,令她整个身子都酥软了。
“妍妍会喜欢的。”朱岳说完,牢牢按住她双腿,就跟打桩似的哒哒哒哒哒哒剧烈又快速地撞穴。
“啊啊啊啊啊救救救救命……”他每撞一下,她就嘤咛一声,实在有趣得很。
李妍妍想不通,为何大家都是初次,太子殿下凶猛得就跟老虎似的,呜呜呜。
花芯被撞得酥麻狂爽,暗孔内激射出无数阴津,随着肉棒进撤扑哧扑哧扑哧地往外狂泻。
朱岳自然知道女子流阴是因为动情,因为喜欢,喜不自禁道:“乖妍妍,夫君好好疼爱你。”他动作更加剧烈地狂插她,龟头甚至顶破了宫颈口,插入子宫内强制交欢!
“啊啊啊痛,太深了,太深了,受不住了,停下来呀!!”美人儿五官皱了起来,脸上又是痛苦又是潮红。
“停不下来。”朱岳渐渐感到失控般狂爽,他极少这般丧失理智地疯狂。
拔步床随之咯咯咯咯摇晃,太子殿下雄风之盛令监礼官们惊呆了。
“嗯……嗯……”李妍妍浑身都随着那根肉棍颤抖,翻着白眼就要晕过去了。
太子突然托着她腋下,令她坐了起来。二人同时起身,肉棍依旧在水穴里深埋着,水花如溪流般又急又快地冲出花穴,二人臀下的床单湿了一片。
“妍妍不许睡,孤今晚要干你整夜。”朱岳说完,竟然双臂捧着她双腿,双手托着她翘臀,将她整个人凌空抱了起来,站在众人面前开始新一轮狂肏!
“呀,殿下做什么!”李妍妍被吓醒了,发现自己被他凌空抱着干穴,吓哭了求饶。
哒哒哒哒哒哒。二人私处发出密集高频的拍击声,从这个角度,礼官可以看到李妍妍肤如凝脂的后背,颤栗泛红的翘臀,以及朱岳埋得只余两个狂跳的卵蛋和一双健壮的男子长腿。
太子每每往上捅穴,卵蛋啪啪抽打阴户,搅得淫水糊成白沫,阴狂泻时更是水花四溅,好生壮观。
少女的元红早就稀释了,只在大腿内侧还留了少许血痕。
监礼官恭敬道:“贺喜殿下。礼成。”
宫人们齐齐喊道:“贺喜太子殿下。贺喜太子妃殿下。”
“全都领赏。”朱岳抱着怀中落泪的小娇妻,干得她双脚抽筋,花穴失禁,心中得意极了。
那夜他换了半本春宫图的姿势肏她,一直干到天都亮了,李妍妍趴在床上睡着了,朱岳站在床边掐着她的细腰,迫使她保持跪趴举臀的姿势从后面肏烂花芯。
在他射尽阳拔出巨屌时,她的花穴竟然开了三指宽,且潺潺流水无法闭合。朱岳接过玉塞,亲手堵住里头的华,李妍妍腹部隆起得好似受孕了般,涨了一肚子浓和淫水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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