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觉得过洗手间如此和蔼可亲。
跪在洗手间里,陈淑里偷偷瞥了一眼又红又肿的n头,头一次这么庆幸自己爬到了洗手间。
“爬到洗手间这么高兴?不愧是r0u便器。”顾深站在一旁冷嘲热讽道,“是不是很想伺候主人上厕所?”
r0u便器,伺候主人上厕所的便器。
光是这样听顾深羞辱,陈淑里的xia0x就涌过一gu热流。
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他嘲道:“这就想伺候我上厕所了?耳光没扇你不会忘记了吧?”
陈淑里倒真的忘记了。
她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抬头打量顾深的神se,想要看看他的心情是否好转。
打量半天无果后,她咬了咬牙,抬起手一巴掌ch0u在自己的脸上。
‘啪’的一声很响,不过到底是自己动手,用不了多大劲,所以并不算疼。
顾深捏着她的下巴看了片刻,望着脸上淡淡的红痕,语气不满:“不会用劲?”
她的皮肤很白,平常捏重一点都会留下印记,不过过不了一晚上便会消去,所以他调教的这几次隔天都没有留下巴掌印。可此刻按照他的态度,怕是势必要让她顶着掌印过两天。
咬了咬牙,她又是一耳光ch0u在自己的脸上。
左右开弓地扇了自己的脸上,她觉得自己又下贱到了一个新境界,跪在地上不断地扇自己耳光只为讨男人欢心,可他眼里的温度却越来越冷,摆明了对她非常不满意。
生怕男人想出什么新的招式来折腾她,陈淑里边扇耳光边嘤咛开口:“求……求主人帮帮贱……j1annu。”
“想要我帮你?”
听见他开口,她泪眼婆娑地点了点头。
“帮你不是不行,只是那就不是五十下,而是ch0u到我不想ch0u为止,你有心理准备了没有?”顿了顿,他不带任何感情地哼笑了一声,“忘记你现在是没有话语权的r0u便器了。”
而后不等她说出自己的想法,他脱下脚上的拖鞋掂了掂,而后用鞋底扇在了她的脸上。
酒店的拖鞋不算很厚,可那毕竟是鞋底。
脸被鞋底ch0u得往旁边一偏,陈淑里半天没反应过来,偏着脑袋跪在原地。
“被鞋底扇得太爽,连脸都忘记偏回来了?”顾深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眼里瞬间升起一片雾气,她ch0u噎道:“主人……你别这样,j1annu害怕。”
居高临下地看着陈淑里,他半晌才开口:“现在重新给你一个机会,如果坦白开口,我就让你当回受宠ai的小母狗。”
坦白……
这两个字回荡在她的耳边。
不知为何,她突然变得固执且执拗,就是不愿意开口。
不想主动说出来,仿佛说出来就变成了输家,变成si乞白赖求着顾深不要离开她的失败者,她的骄傲不允许她这样做。
打定主意,她红着眼睛重新跪直。
她摆明不吭声的态度已经表明她的回答,顾深气急,笑了两声:“好、好。”
而后他不再怜惜,用鞋底往她脸上ch0u去。
不一会儿,她的脸颊便红了起来。
扔掉手中的拖鞋,顾深伸手m0去,她的脸颊仿佛火烧一般又红又烫。
心底的施nveyu陡增,他命令道:“r0u便器给老子把嘴巴张开,老子要喂尿给你喝。”
极度羞辱的话从他嘴里讲出来,可陈淑里已经被打服了,此刻顾深说什么就是什么,于是格外委屈地张开嘴巴。
“不够大,你见过哪个厕所里面有这么小的r0u便器?”
眼睫颤了颤,她将嘴巴张到最大。
虽然之前也被顾深尿ye调教过,可真正被她咽到嘴巴里的只有当初ga0cha0时的那一口。
而眼下顾深却似乎将她真的当成了r搭在她的下唇上,舒服地放起了尿。
淡hse的尿ye打在她的口腔内壁,腥臊的味道蹿进她的鼻子里,她仿佛就是男人的尿壶,为了伺候男人撒尿。
眼看尿ye就要溢了出来,男人却将roubangch0u离。
“闭紧嘴巴hanzhu里面的尿,不许吐也不许咽。”他往后撤了一步,“不许喷出来,要让老子看看你究竟有多喜欢老子的尿。”
没等陈淑里明白过来这个指令究竟是什么意思,一个耳光就重重地ch0u在了她的左脸上。
她几乎是用尽嘴唇的全部力气,才没有让嘴巴里面的尿ye喷出来。
“继续保持,尿ye喷出来多少,决定了你等会好不好受。”
见她乖巧地含着自己的尿ye,顾深抬起手,开始猫逗老鼠似的,正反手扇着陈淑里的耳光。
每次她都迫不得已地将被扇到一边的脸重新摆正,等待男人的下一个耳光。
口腔里的尿ye不断晃动,每一个味蕾都充分品尝到了男人尿ye的腥臊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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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看到有宝贝想多一点毒龙play,毒龙play还会有的,还有很多play没写呢就怕重口你们受不了哈哈ΓoushuЩu(禸書剭)點xy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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