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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先放开一下。”孟凡阳被风轻这样搂着,心剧烈的跳。这样暧昧的姿势,若不是她此刻正受寒毒的折磨,是不会做出来的吧?
孟凡阳的脸对着风轻的脸,他一说话热气扑到她的脸上,风轻便立刻捉住了他的双唇,就像在夏家后花园一样拼命地吸允着,拼命地从他的口腔里汲取着热量。
狂吻。
竭斯底里的吻。
直到二人都被极端的窒息压迫着,不得不呼吸的时候方放开了双唇。
风轻依然闭着眼睛,口中喃喃的说着‘好冷’。
孟凡阳却觉得全身燥热如同着了火一般,这样疯狂的吻让他无法自持,尤其是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是自己倾慕已久的女人。
可是刚呼吸了两口空气,孟凡阳便被身下的女人翻转过来,二人位置颠倒上下呼唤,下一秒唇被炽热的吻堵住,柔韧的舌尖侵入,恣意翻搅,辗转厮磨,感受着他的体热侵染着自己,疯狂,不顾一切,极度的压抑与决绝,带着激烈的索求,仿佛要把所有的情感都倾泻在这个吻中。
孟凡阳的脑子空白一片。
片刻后他将头靠在风轻微抖的肩膀上,呓出一声无奈的叹息,“老师,你真的要我吗?”声音有点颤抖,许是激动,许是幸福,许是还有几分壮士一去不反的悲壮。像是受到了蛊惑,他抬起手情不自禁地抚上那头柔软的黑发,带着些许眷恋与放任。
风轻昏昏沉沉的,眼前是一个巨大的黑d,无边无际的黑暗笼罩着他,恍惚的声音飘渺不定,闪烁出隐匿的危险。耳边的声音刚刚停止,寂静中火热的唇席卷而来,呼吸被夺去!火热的能量源源不绝的输入自己的体内,舒畅的感觉让她渴望更多更多的给予,喘息的瞬间细腻的舌极具侵略性地侵入口中,暖暖的阳光的味道迅速充斥她的感官系统,不是简单的浅尝则止,吮吸掠夺,疯狂又带着偏执。
然后孟凡阳的右手滑入风轻的发中压住她的挣扎,吻逐渐加深,二人的脑海中一片空白,腰上的力道加重,她冰冷的身体已经全部贴上那副滚烫的半l身躯。
第148章 人生中最重要最生动的一课!
程辉从洗浴间里出来,发现屋子里的气氛不对,循声望去,看见孟凡阳房间的门半掩着,有暧昧的喘息从里面传来。
程辉刚才一直站在花洒下面,水声哗哗的,他根本没听见有人进来过,自然也不知道风轻的事情。透过门缝看见孟凡阳压在一个人的身上,他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使劲的眨眨眼睛,轻轻的推开门伸进脑袋去一看,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靠,不会吧?”程辉瞪大了眼睛,看着孟凡阳后背上的那双玉手,心头突突直跳。
男人和女人暧昧到极致的声音冲到程辉的耳朵里,近乎全l的身体扭到一起,紧密无间的纠缠着。
“孟少?”程辉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努力让自己清醒,“你他妈的真不过意思。做这种事儿居然不跟兄弟说一声,好歹你也给兄弟叫一个来啊。”
“滚出去!”孟凡阳早就听见了程辉的声音,但此时风轻紧紧地搂着他不放手,他努力挣扎也没用。
“哎——你还恼了?好好好。我出去。”程辉点点头,满不在乎的往外走,却在一扭头的那一刻忽然站住,再转过身来仔细的去看女人手腕上的那只特制的手表——黑色的真皮表带,里面别着一根玉簪。
“风轻老师?!”程辉大惊失色,急忙冲上来拉住了孟凡阳,大声喝道:“孟凡阳,你他妈吃错了药了?”
“程辉。”孟凡阳别开脸,看着程辉,低声吼道:“你立刻给我滚出去!”
“你怎么能这样对老师?老师怎么了?”程辉立刻看出了风轻的不正常,她双目微闭,睫毛上有一层薄薄的白霜,嘴唇青紫,好像是中了剧毒,而且如今是夏天,她看上去像是很冷,冷的瑟瑟发抖。
“老师中了毒,你出去!我要给她解毒。”
“胡说!你怎么能解毒?”
“滚!”孟凡阳怒喝一声,双目泛红,白眼球上布满了血丝。
“你——妈的!我去找大夫!”程辉咬咬牙转身摔门出去,却在走廊里被云洁和淡月拉住。
淡月平静的看着程辉,温和的眼神控制住他激烈的情绪,让他渐渐的平静下来。之后方长出一口气说道:“风轻中了y邪寒毒,需要浩然正气来涤荡她体内的y邪之气。我们都束手无策,何况普通的医生?”
“那也不能——不能——”程辉想到屋里那令人血脉喷张的场面就来气,忍了几下没忍住,生气的说道:“孟凡阳趁人之危,他都和老师滚床单去了!哪里是疗毒?”
“孟凡阳的浩然正气修炼的日子太浅,如果按照寻常的办法来,恐怕他会有性命之忧。但如果用他童男子的纯阳之精再加上浩然正气,那就足以解除风轻之危了。”为程辉解答的是云洁。此时的云洁慵懒的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双手抱在胸前,柔软的发丝从额头上垂下来,遮住了半只眼睛,隐藏在浅棕色头发下的目光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淡淡的,平静的令人不安。
“那——”程辉气结。这是什么道理嘛!
“这是唯一的办法。否则,风轻会魂飞魄散,永远在世上消失。”
程辉的心口咚的一声,似乎是被人重重的锤了一拳。所有的结果都比魂飞魄散好。只要她能平安的活着,跟谁上床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难过吗?”淡月看着程辉脸上的纠结和愤怒渐渐地消失,只剩下几分无奈和哀伤。英挺的少年顿时委顿下来,让人心生怜惜。
“不难过。”程辉笑笑,轻轻地摇头。
“为什么?”淡月不解,这少年的心事毫无遮掩,谁都能看得出来他是爱着风轻的。可此时此刻风轻明明在另一个人的怀里,而他却只能站在门外为他们守护。想到这个淡月又看了看云洁,云洁的脸上异常的平静,平静如一潭死水,波澜不惊。
“因为爱。”程辉看着淡月轻声说道:“或许你不相信但是有一天你会懂。如果爱了。所有的一切都不再需要理由了。爱。就是最好的理由。”
傻小子,我怎么会不懂?淡月轻笑转头,看向走廊的尽头。
……
室内。
一床狼藉。
没有婚纱。没有玫瑰。没有香槟。没有钻戒。没有牧师代替真主的祝福和父亲慈爱的眼神注视。什么都没有。如果深爱。那些表面上的仪式又代表了什么?
他是爱她的。她现在需要他。这个。就足够了。
孟凡阳用力挣扎着从风轻的怀里出来,解开她上衣的纽扣,又拉开她裤子上的拉链。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褪去,然后撤掉自己身上唯一用来遮体的内k,分开她的双腿,腰上一沉,便与她合二为一。
没有想象中的美好。她虽然很紧,还有那层珍贵的膜也在。可他却只感觉到沁骨的冰冷。她的身体从内到外的冷。
风轻吃痛忍不住叫了一声。孟凡阳立刻停止前进,再等到里面有几分温暖和放松之后,继续。
师生也好,情人也罢。
二人以这种独特的方式结成眷属。
孟凡阳默念浩然天罡的咒语,把身体内的浩然正气全部集中到一处,让自己浑身火热起来,努力去驱散她的冰冷。
自从第一次见面在风轻的宿舍里他偷偷的安装监听器开始,到后来的语文课上故意的刁难,风轻以她的博学赢得自己的敬仰,直到后来更深的了解,还有她对自己的关心爱护和精心培养。孟凡阳发现自己的性格也随随着对待风轻感情的变化而发生变化。自己懂了收敛。懂的了理解。懂的了付出。更懂的了委曲求全。
真的爱了。怎么可能不想独自占有?
她身边如影随形的师兄云洁,还有儒雅不凡的燕京第一公子萧寒,再加上有太子之称的夏文渊,甚至程辉每一个人都曾经在孟凡阳的心里滤过。
如果自己能够接受他们。就留下来。如果不能接。就选择离开。
这是孟凡阳为自己制订两条道路。他无数次的想过离开。无数次的对天对的对着自己发誓。再也不要喜欢这个让人心痛让人爱的女人。
可是。他最终也没能离开。
男人本是至阳至刚之物。如果是处男则阳刚气更烈。处男的童子之精更是极阳之物。这东西对身体经都被冻僵了的风轻来说。确实是疗伤圣品。更何况孟凡阳体内还有浩然正气。
随着身体的融合和一股至纯阳气的侵入。风轻体内的寒意开始被驱逐出来。在雪白大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的身体周竟然弥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风轻的身子渐渐的恢复了温暖,意识也从宇宙之外游离回来。她在中途清醒来的这算幸运。因为她已经错过了刚刚进入时的重要时刻。却拥有了后面无数个回合的销魂快感。
她抬起酸痛的手臂推了推身上的温暖源,压迫让她有些窒息,腰好酸,身体的某一处撕裂般的疼痛,她想呼吸更多的空气。
“老师……你,醒了?”孟凡阳双手撑在风轻的肩膀上,看着近在眼前的羞涩慵懒的美目惊喜的问道。
“孟凡阳?”风轻看清了这张英气人的脸,全身一颤,立刻抬手推他,“我们……”
“老师,刚才不算,那只是为你驱除寒毒。所以,你必须再给我一次,就算是对我的回报也好。”孟凡阳说着,再一次低头吻住她。
长发凌乱。衣衫破裂。粉色的胸罩被孟凡阳扯断了带子。丢在一边。一对如r鸽般白哗哗的嫩r探探脑的从衣衫处钻了出来。
仙肌胜雪滢。翠鬓堆黛倾。这个模样的风轻实在是诱人到了极点。
当孟凡阳第二次高c之后。吸吮了足够童子精血的暖巢自然涌出一股暧流直入丹田。后再由丹田这个储存槽送达五脏六腑以及全身经脉。
风轻身上的寒意驱逐干净。又恢复了正常的温度。刚才感觉还没办法流动的血y也欢畅的游遍全身。脑域里凝结成的黑色珠子仿佛成了一个实体。以常规的速度在轻轻的转动着。不仅没有给风轻带来伤害。反而送来一股股暧洋洋的纯正力气。
力气力气。力。本就是由气到形成的。
碧灵玉簪自然吸呐的y暗污浊之气进入风轻的身体。然后通过孟凡阳的浩然正气将y意之气给炼化。成风轻体内所需要的力量。这样的话。簪子就和风轻的身体形成了一个小加工厂。而这工厂生产的东西却是提高修为的力量。
从这一点儿看。碧灵玉簪真是千年难遇的宝贝。也难怪雾山血魅对它念不忘。甚至到最后连命都丢了。
以他修炼的方式甚至连炼化这一步骤都可以省。能够直接的大量吸受戒指的力量假以时日。天下间谁还能成为他的对手?
恢复如初的风轻仿佛像是吃了灵丹妙药一般。全身每一根毫毛都说不出来的舒坦。
看着脸色潮红,额头上布满了汗珠,浸湿了耳边一缕碎发的孟凡阳。风轻忍不住羞红了脸,把头埋进一边的枕头里,索性做起了鸵鸟。
孟凡阳深吸一口气,把自己从风轻的身体里抽离出来,顺手扯过床头上的纸巾简单的擦拭几下,侧躺在她的身后,拉过薄毯将她裹住,伸手扣住她的纤腰。
“轻轻?”
“唔——我是你的老师。”风轻的脸依然埋在枕头里,说话的声音也瓮声瓮气。
“是,老师。”孟凡阳轻笑,然后在她的而后轻轻地一吻,“感谢你刚才给我上了人生中最重要最生动的一课。”
“不许胡说!”风轻气急,猛然转过脸来,却不小心碰到了孟凡阳的唇。嗯,是用她自己的唇碰到的。
第149章 困惑 ̄!
燕云大酒店门口。一辆军绿色的悍马噶的一声停下来。夏文渊手里提着一个大红绸缎包裹匆忙下车,酒店门口的漂亮女迎宾微笑相迎,夏文渊只是冷冰冰的问了一句话:“电梯在哪儿?”
“先生请随我来……”
“别废话,告诉我在哪儿我自己上去。”夏文渊瞥了一眼穿着七寸高跟鞋的迎宾小姐,低声沉喝。
“先生请往前走左拐就是。”迎宾小姐看着夏文渊快速消失的背影,忽然间捂住了嘴巴,喃喃的说道:“天哪,这个人该不会是太子爷吧?”
“见鬼了你?哪朝哪代的太子爷会来我们酒店?”酒店大堂副理不满的等了她一眼。
夏文渊进了电梯按照电话里淡月说的房间号迅速找来,1209号,嗯,就是这里。夏文渊抬手敲门,一分钟不到门被打开,里面是媚入骨髓的淡月。
“风轻呢?”夏文渊开门见山的问。
“洗澡呢。”淡月笑笑,往后退了两步,给夏文渊让开路。
夏文渊一愣:“她没事了吧?”
风轻被一个白衣男子抱着迅速离去,在夏文渊的心头留下一个y影,解决了那个老东西之后抢回了秦皇青铜爵便匆忙给淡月打电话。撂下家里继续的宴会,他只带一个司机匆忙赶来。一是为了弄明白青铜爵的事情,更重要的是想知道风轻怎么样了。
没想到却是在洗澡。
夏文渊忍不住想骂人,不过看见屋子里还有三个男人,他还是及时闭上了嘴巴。
云洁,孟凡阳,二人都坐在沙发上没有起身,程辉认识夏文渊,不好在人家面前装大牌,只好起身对着夏文渊微微一笑:“大少过来了?”
“嗯。”夏文渊冲着程辉点头后,目光掠过孟凡阳的脸。
英俊,年轻,有些纤尘不染的感觉。十五六岁的少年理应如此,身上有浓厚的书卷气,较之萧寒的儒雅,他只是多了点生涩。那是年龄的问题,夏文渊的心立刻机警起来,这个少年太平静,平静的不同寻常。
然后是云洁,他依然是一身白衣,无所谓的靠在沙发上根本不看自己。样子比孟凡阳更多了几分俊逸,也比他更加不屑。
“这么多人?”夏文渊淡淡的说着,便自己在沙发上坐下来,把手中大红丝绸包裹的东西往中间的茶几上一放,丝绸顺滑自己慢慢的滑下来,露出了里面锈迹斑斑的青铜爵。
一股y寒之气慢慢的浸润开来。程辉眉头一皱,只觉得浑身发冷,转身拿了遥控器把空调关上。
风轻裹着一条浴巾从浴室里出来,不巧正好和夏文渊同学看过来的目光对到一起。
夏文渊只觉得自己胸口有一把火突突的往上冒。这个该死的女人,屋里有这么多男人在,她居然裹条浴巾就出来了!居然一丝都不知道避讳!
风轻也纳闷自己洗了个澡而已,怎么就冒出一屋子的男人?
“轻轻,回房去换上衣服。然后来看看这尊青铜爵。”淡月微微一笑,看出了风轻脸上的一丝尴尬。
风轻的点点头,转身进了孟凡阳的房间,原本还担心没有干净的衣服换,却发现一件崭新的睡袍放在床上。桃红色,吊带装,胸口绣着几朵粉嫩嫩的玫瑰花,香艳至极。
穿上睡袍,风轻摸摸双肩,又想起夏文渊冰冷的目光,想了想还是拿起自己的小外套穿在外边方出了房门。桃红色的真丝睡袍外边套一个白色纯棉短袖外套,映衬着她面如桃花,目如秋水,肌肤胜雪,纤腰如柳。
夏文渊下意识的往一边坐了坐,把自己身边让出一个空位来。而孟凡阳也不比夏文渊慢,而是直接站起来,伸手拉过风轻,让她坐在自己刚才坐的单人沙发上。而他自己却靠在沙发扶手上,亲密的和风轻挨在一起。
夏文渊不可思议的看了风轻一眼,终于忍不住问道:“师生有这么亲密的吗?”
“你可以不当我们是师生。”风轻笑笑,却伸手拿起了那只青铜爵。
“不是师生?”夏文渊的眉头皱的更紧,他的目光从孟凡阳的身上扫过,然后落在风轻的脸上,“不是师生还是什么?情人?”
“这不关你的事。”风轻抬头,伸手握住孟凡阳的手示意他不用说话。而她的目光勇敢地迎上夏文渊,平静的说道:“你我婚约已退,早就没有了任何瓜葛。我个人的私事与你无关。希望这不是你拒绝俊扬国际投标薛城项目的理由。”
“哼。我还不是那种公私不分的人。”夏文渊嘴角一扬,带出一个冷漠的微笑,“不过我可以警告你,不要残害未成年少年。”
“你!”风轻很想把手中的青铜爵直接扔到夏文渊的脸上。不过一丝冰冷的气息打断了她的想法。
碧灵玉簪闪过诡异的光芒,通过风轻的手指紧紧地黏住了青铜爵。而青铜爵上原本死气沉沉的篆刻符号忽然闪出一道幽紫的光,紫光如同灵蛇一般绕着青铜爵飞速的转动,空气骤然冷却,三伏之天宛若严冬。
风轻的手好像是经过了巨大的电流,不停地颤抖着。不多会儿的功夫,手上便凝结了一层冷霜。
“怎么回事!”夏文渊沉声喝道。
“轻轻!”云洁猛然前倾。
“老师……”
“老师……”
程辉和孟凡阳也都惊慌失措。
淡月只是微微蹙眉,沉声说道:“碧灵玉簪和青铜爵都是y寒之器,二者相争,强者胜。碧灵玉簪刚吸收了强大的y气,不知能不能敌得过青铜爵。”
“青铜爵埋在地下几千年,本身又封印了几万将士的怨灵,碧灵玉簪会敌得过它吗?”夏文渊熟知青铜爵的来历,刚才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灭了那个老不死的,抢回了这只青铜爵。碧灵玉簪到底是什么东西夏文渊却无从得知。
“碧灵玉簪不是寻常之物。”云洁冷冷的看了一眼夏文渊,好像夏文渊质疑碧灵玉簪就是质疑风轻的能力一样。虽然云洁也很担心,但却不容夏文渊对风轻和碧灵玉簪产生丝毫的质疑。这一点无关乎个人感情,只要是仙灵门的弟子恐怕都会这样。使命使然,无从选择。
风轻闷哼一声,忽然反手,把青铜爵倒转过来,让它扣在自己的手心,然后运用体内积蓄的灵力,猛然一击,啪的一声把它拍到茶几上。
红木茶几应声而碎。碧灵玉簪尖啸一声从风轻的手腕上弹了起来,在空中以诡异的速度回旋了三圈后,回到风轻的手里,青碧色的光芒逐渐收敛,又恢复了原本的晶莹润泽。与此同时,青铜爵上飞速转动的奇怪符号立刻停止下来,依然如初,无生命的附着在青铜表面上。
“感觉怎样?”淡月关切的看着风轻。
“碧灵玉簪吸收了青铜爵里的念力。强大了很多。”风轻抚摸着玉簪,心爱之极。
“太好了!”淡月长出一口气,会心的微笑,“如此对你大有益处。”
“还需要慢慢的炼化。”风轻说着,微微一笑扭头看了看孟凡阳。若不是他,这会儿自己尚且不保性命,又如何能收复青铜爵里的y寒之气。
而孟凡阳一下子就误会了风轻的眼神,微微一笑握住她的手,轻声说道:“好。随时随地愿意为老师效劳。”
程辉刚喝了一口水,便噗的一下喷在地上。云洁的脸色泛起了青色,夏文渊更是恨恨的看着二人。
“好了。很晚了。大家别闹了,该回房休息的回房休息。大少家里还有宴会。老爷子没事吧?”淡月轻声咳嗽两声,打破了屋子里一触即发的爆裂气氛。
“已经没事了。多有打扰,告辞。”夏文渊第一个站起来。没办法,他想如果自己再继续坐下去看着风轻跟那个小白脸卿卿我我,说不定下一刻他会握着军刺把那小子给劈成两半。
“喂,”风轻起身,从碎裂的红木中捡起青铜爵并那块红色的丝绸,送到夏文渊的面前,“这个你可以带回去了。没有了y寒邪气,它也是一件非常不错的古董。很值得收藏,何况这是凌家送给令尊的礼物。”
“谢谢。”夏文渊抬手接过东西,迅速离去。
淡月和云洁一起离去。临走时根本没有跟风轻打招呼。
程辉看了看孟凡阳和风轻,默默地回自己房间关门睡觉。
刹那间,原本有些拥挤的小客厅里只剩了风轻和孟凡阳二人。
“还早。再睡一会儿吧?”孟凡阳抬手拥住风轻的双肩。他原本就是个大高个儿,又从小熟读诸子百家的书,神情内敛,不像是十五六岁的少年。拥抱着比他矮一头的风轻,倒像是一个合格的情人。
“这下好了。小师兄被我彻底的得罪了。”风轻崛起嘴巴,想了想云洁离去时铁青的脸色,无奈的摇了摇头,和孟凡阳一起回了卧室。
反正该做的都做过了,也不再介意在同一张床上睡一觉。
床单尚未整理,皱巴巴的铺在床上。
孟凡阳见了,忙上前去把床单拉下来,又从一旁的橱柜里翻出了备用的床单铺上。
风轻的目光在扫过被丢在角落的白色床单时,眼皮一跳。下意识的走过去捡起床单展开来看,被上面殷红的血迹吓了一跳——怎么回事?
通
第150章 药渣?
“怎么了?”孟凡阳铺好床单转身时,看见风轻握着旧床单蹲在地上发愣,待走到她的身后才发现床单上那一块血迹。他的心猛然一颤,忙蹲下身去搂住她,轻声安慰:“轻轻,对不起……你的第一次……你放心,我听说很多女孩的第一次都不美好。以后我会尽最大的努力让你快乐。”
“呃……”风轻再次愣住。心想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明明不是第一次了嘛!
“轻轻?”孟凡阳像是感知了什么似的,一把把风轻抱紧,诧异的问道:“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风轻忙把手中的床单丢到地上,站起身来说道:“我累了。睡吧。”
“轻轻。”孟凡阳跟在风轻的身后,在她一边趴下去,凑近她的耳边,低声问道:“你不是第一次?”
“啊?”风轻像是被蝎子蛰道,“怎么这么说?”
“你刚才再想你的小师兄。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风轻大惊,不可思议的看着孟凡阳。不可能啊,自己刚才在想和小师兄那晚的事情,孟凡阳怎么可能猜测的这么准?
“你拿我和他相比较?”孟凡阳无奈的苦笑,“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们两个谁更强?”
“噢!天哪……”风轻痛苦的捂住脸颊,这是什么状况?为什么孟凡阳忽然间能感知自己的思维呢?
风轻拉过毯子把自己裹住,从头到脚。
孟凡阳笑笑,伸手把毯子拉开,露出她羞的通红的俏脸,轻声说道:“好了,别不好意思了。我不问了。就算你蒙着头,我也知道你是在暗暗懊悔那次用你的灵力无意中修复了那层膜。”
“啊!你可不可以闭上嘴?”风轻无奈的叫了一句,转过身去背对着孟凡阳。
“好,我知道,你现在想的是如何跟你的小师兄去解释。不过我劝你最好别去解释了。他刚才走的时候虽然生气,但却没有怪你……”
“你再说?!”风轻忽的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愤愤的瞪着孟凡阳,“你如果这次能够猜对我心里想什么,今晚我什么都听你的!”
“你现在想穿上衣服离开。”孟凡阳微笑着把风轻摁在床上,低声笑道:“你说的,今晚什么都听我的。嗯,现在是凌晨两点,到天亮还有三个多小时,老师,你是不是还应该教我点什么?”
“打住!”风轻伸手当初孟凡阳吻过来的薄唇,“我刚才话没说完。我说的是今晚我什么都听你的,除了在床上之外。”
“呃……”孟凡阳语塞,不过继而又是坏笑,“不在床上也无所谓。据说沙发上,浴室里,或者阳台上……到处都可以比床上还好……”
“孟凡阳。”风轻一本正经的看着身边的少年,顿了顿,又十分认真的说道:“你是不是想以后的语文考试都不及格?”
“呵呵……”孟凡阳忽然笑了,抬手拍拍风轻的脸颊,“我跟你闹着玩的。好了老师,晚安。”
说完,孟凡阳放开双臂,转身躺在床的另一边,背向风轻,安静的睡去。
风轻早就筋疲力尽,能够有片刻的安静对她来说已经是奢望。所以孟凡阳还没睡着的时候,她已经进入甜蜜的梦乡。
接下来的几天十分的安逸。风轻每天开着甲壳虫去师大上课,不管讲台上的教授讲的课有趣无趣,她都一本正经的听讲。课间时和同学说说闲话聊聊天,晚上回来同孟凡阳程辉周密雨吃个饭,或者去找师叔淡月和小师兄云洁一起出去飙车。
总之这几天都没见过夏家兄妹。萧寒好像也很忙,每天只是打个电话而已,虽然电话里说不尽的浓情蜜意,但人没有出现。风轻问他在忙什么,他也是含含糊糊,说有些私人的事情要处理。过几天一定陪她逛燕京。
周末,周密雨的母亲来电话,让她回一趟英国。孟凡阳和程辉二人一起送她去机场。因为不知道住几天才能回来,周密雨把所有的行礼都带上了。打了两个大大的行李箱。程辉和孟凡阳一人帮她提一个,到机场候机厅程辉去办行李托运,孟凡阳陪着周密与坐在椅子上休息。
“孟凡阳。”周密雨坐在椅子上,低着头双手抚弄自己随身的小包上的带子。
“嗯?”孟凡阳有些心不在焉,因为早晨的时候跟风轻打电话她说今天有事不能来送周密雨,孟凡阳就开始猜测是什么样的事情让风轻不能来。原来的时候风轻有事不跟他说他并没觉得怎样,可现在不同,这种牵挂是敛心连肺的。
“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想风轻老师?”周密雨抬头看着孟凡阳,目光带着几分哀怨。
“怎么了?”孟凡阳不答反问,想化被动为主动。
其实从一开始认识周密雨他便觉得这个外籍女孩很纯净,好像是秋日的万里晴空一般,明澈坦然。她喜欢自己他是知道的。可恋爱是双向的,有些事情没办法勉强。自从遇到了风轻,孟凡阳更加确定自己的感情。对待周密雨,他只能也只会把她当成好朋友,同窗好友而已。
“我问你是不是在想风轻老师。”周密雨鼓起勇气,看着孟凡阳。
“哦,是啊。老师说有事不能来送你。我想她到底有什么事不能来,毕竟我们跟她这么亲密。”孟凡阳的脸上有一丝尴尬,不过他淡淡一笑便掩饰过去,等他看周密雨的时候,周密雨又羞涩的低下头去。
“其实我并不怎么在乎老师来不来送我。不过我看你好像比我还在乎?”
“你不在乎吗?”孟凡阳笑笑,又转头看向别处,岔开话题:“不知程辉办得怎么样了?”
“孟凡阳。”周密雨抬手拉住孟凡阳的衣袖,使他不得不回过头来看她,“你是不是喜欢风轻老师?”
“呃,怎么这样问?难道你不喜欢老师吗?”
“我说的不是那种喜欢。”周密雨认真的说:“我是说男女朋友间的喜欢。”
孟凡阳一阵沉默。他虽然不喜欢周密雨,但也不忍心伤害她。特别是她将要一个人回英国。在这个暑假剩下的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不会再呆在自己身边。
“孟凡阳。”周密雨看他沉默,心中已经知道了答案,她用力吸了一口气,让新鲜的空气冲淡了鼻息里的酸涩,然后羞涩的笑笑,继续说道:“我很喜欢你。不是普通朋友的喜欢,是……想和你执手到老的那种……”
“不。”孟凡阳的身子震了一下,急忙回头看着她,“我们还小。说这些话太早了。就算你母亲知道了,也一定会失望的。”
“孟凡阳。你能先不拒绝我吗?”周密雨看着孟凡阳,声音哽咽,泫然欲泣。
“周密雨,我不能不拒绝你。因为——我……”
“不要说了!”周密雨立刻站起来往电梯的方向跑。
“喂!”孟凡阳忙追上去拉住她,“你等一下。程辉还没有把行李托运单给你。”
“孟凡阳,你可不可以别这么理智?”
“不是我理智。”是我真的不喜欢你。孟凡阳无奈的叹了口气,话只能说到一半,剩下的说出来虽然直白也太伤人心了。
幸好程辉急匆匆走过来,拍了拍孟凡阳的肩膀嘲笑道:“孟少,有你这么拉着周大小姐卿卿我我的吗?你把这一大厅的人都当电灯泡了?”
“别胡闹。行李单呢?”孟凡阳感激的看了程辉一眼,心想哥们儿你终于来了。
“在这儿。周密雨拿好啊!”程辉拉过周密雨的手,把行李单放在她的手心,“到了记得给我们来个电话,不然我们可是会牵挂你的。我无所谓了,孟少若是因为这个睡不着觉,回来可饶不了你啊。”
“程辉!”孟凡阳沉声喝住程辉的玩笑,瞪了他一眼。
“得得,当我胡说八道。周密雨你别生气啊。”程辉坏笑着看了一眼孟凡阳,心道你小子跟老师滚床单的时候咋就没想到这一出呢?
广播里传来催促的声音,提醒去伦敦的乘客抓紧时间登基。
周密雨无奈的于二人告别,转身踏上候机厅的电梯。
孟凡阳和程辉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方出了大厅叫出租车离开。
路上,孟凡阳沉默不语。
程辉碰了碰他的胳膊,小声问道:“舍不得了?这才多大会儿啊。”
“你别胡说!她能误会我都是你平时胡说八道的缘故。”孟凡阳生气的瞪了程辉一眼,扭脸看车窗外面。
“怎么是我的缘故,人家喜欢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该不会想着跟咱们老师终成眷属吧?我可告诉你,老师的未婚夫可是人家夏文渊,你就别痴心妄想了。那次你们的事情是迫不得已,你充其量也只能算是那什么……那什么……对!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药渣!”
咚的一声。
司机师傅原本没注意这俩少年的谈话,偶然间听见这句,忍不住爆笑,一个急刹车把车子停在路边。
孟凡阳气的五脏六腑都鼓鼓的,正好借此机会推开车门,直接下车。
“哎!哎——”程辉从车里跑出来叫他,可他全然不顾。然后转身又叫了一辆出租车,淡然离去。
“小兄弟,还走吗?”出租车师傅不好意思的伸出脑袋,歉然的问道。
“走。”程辉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上车。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气走你朋友的。”司机师傅歉然的通过观后镜对程辉点头,又笑道:“实在是你的比喻太好笑了。”
“没关系。他是我铁哥们,没事的。”程辉笑笑,并不怪司机。
孟凡阳没有回燕云大酒店,而是直接去了燕京师范大学音乐系。此时此刻他最想见得人是风轻,有件事情亟待证明——他到底算不算药渣?
第151章 凤鸣筝
燕京师范大学是一所古老的学府,建校六十多年的历史,学校的原址曾经是前朝的国子监,知道如今里面还保留了一些古建筑。学府乃园林式,教学楼后面c场边上还有一个占地七八亩地大小的人工湖,名曰锦鳞湖。寓意鲤鱼跳龙门的故事,比喻从这里跳出去的学生都将化做真龙,飞黄腾达的意思。风轻不怎么喜欢,觉得蛮有情调的一个地方让这名字给弄的俗气了。
湖边借用太湖石围砌,有汉白玉栏杆的小桥曲曲折折通往湖心亭。此时正是夏天,湖里有紫色的睡莲开了十几朵,零星点缀在深碧色的湖水中,恬静幽然,令人心底生凉,凝神闻香。
今天的燕京师范大学十分的热闹,孟凡阳一进校门就被惊呆了。甬路上,草坪上,所有能站人的地方都挤满了人。大家都兴奋的议论着什么,好像这里来了什么偶像明星一般。
“这位同学。”孟凡阳紧走两步赶上走在自己前面的两个男生,客气的问道:“请问教师进修班在那座楼?音乐系的。”
“你找音乐系教师进修教学楼?该不会也是来找钢琴王子签名的吧?如果是,我劝你还是别去了。你看这阵势,外人根本挤不进去啊。学校连警方都惊动了,真是人满为患。钢琴王子的魅力真不可估量啊。”
“钢琴王子?”孟凡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确认的问了一句:“你说的是钢琴王子是哪个?”
“当然不是克莱德曼,他老人家都七十多岁了怎么可能来这里?是他的学生被称作钢琴小王子的路易斯。”
“哦。”那也够震撼的,怎么提前都没听到一点消息呢。孟凡阳一愣的时候,跟他说话的学生已经走远。站在原地环顾了一下的人群,孟凡阳决定给风轻打个电话。
而此时的风轻正惬意的坐在燕京师大教学楼后面的湖心亭里,和一个五十多岁的金发男子聊天。而在一边作陪的正是音乐系的钢琴老师怀特。
路易斯从侧面听到怀特被一个年轻女子的的《命运交响曲》给震撼并当场欲拜那女子为师之后,十分震惊。怀特在钢琴界的声誉不低,能让他如此相待的人出了路易斯的老师克莱德曼还真找不出第二个来。所以路易斯借着来燕京举办钢琴演出的机会,想认识一下风轻。确切的说是想证实一下传言是否属实。但当他亲耳听见怀特对风轻的评价又见到了风轻本人之后,态度却变得不屑起来。
他认为,风轻这样的年龄根本不可能有那么深的造诣。就算你是个钢琴天才,没有几十年的功底也不会有一定的成就。所以他当面挑战风轻,想与她一决高下。
当风轻对路易斯的挑战淡然一笑时,口袋里的手机恰好响了。
“不好意思,我要先接个电话。”风轻对路易斯笑笑,用华夏语说道。
怀特作为翻译,把风轻的话用英语转达给路易斯。路易斯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快的神色。
身为某个领域里的顶级人物,的确会对这样的不屑而不快,这不是路易斯的错。错就错在他这个钢琴大师遇到了风轻这样随性率然的华夏人。
“喂,孟凡阳?”风轻从石凳上站起身来,走到小亭子边上,面朝湖面和孟凡阳通电话。
“老师,你在哪儿。”
“我在师范大学教学楼后面的湖心亭里。你回来了吗?”
“嗯。我在师大校园里,不过人太多,我正在往那边挤。”
“算了。你不要过来了,人太多。就算你过来也进不来,那些工作人员把这里围得死死地。”
“有什么麻烦吗?”孟凡阳听着风轻的声音有些无奈,忙关切的问道。
“没有。你在门口等我,我十分钟后出去。”
“好。”孟凡阳听见这句话时心情十分的愉悦,挂了电话他微微一笑,转身往校园门口走去。
风轻挂上电话对身后的两个老外笑笑,歉然的说道:“对不起二位,我有点小事要先离开。”
“风轻小姐?!”怀特不可思议的看着风轻,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真是令人称奇。路易斯是什么样的人物?他一进这道大门,便立刻引起了如此大的轰动。数千粉丝围着锦鳞湖,学府都惊动了警方过来维持秩序,而她却独独可以在这里和路易斯对话,这是何等的荣耀。可偏偏这个女人全然不在乎,好像路易斯不过是路人甲,连她的一个电话都比不上。
“对不起怀特先生。麻烦你跟路易斯先生解释一下。我真的有事,需要先走了。关于挑战的事情,我想完全没有必要。我不觉得我的钢琴造诣比路易斯先生高深,就是上次,我也不过是随手弹弹,实在不敢妄称什么。”
“不!”怀特焦急的站起来,忽然觉得自己的态度不怎么对劲儿,又转过身去同路易斯道歉,然后转身对风轻说道:“风轻小姐,你不可以这样对待路易斯先生。你这样对他就等于瞧不起理查德教授。”
“这跟理查德有什么关系?”风轻好笑的摇摇头,“是我不想同路易斯先生比。我觉得没有必要。钢琴和音乐是没有国界不分种族的。大家各取其妙,为什么非要比呢?”
“你要多少筹码?”一直沉默的路易斯忽然说话,而且开口说的华夏语,虽然语调生硬,但风轻感觉到他的意思是非彼不可。
“不是筹码的问题……”
“一百万美金?”
“我说了这不是筹码的问题,你说美金我更加觉得没劲了!”风轻好笑的摇摇头。
路易斯没听懂这句话,疑惑的看着怀特。怀特翻译给他听候,他立刻有些不高兴。不过这样的艺术家都有着良好的修养,他只是沉默了几秒钟,然后也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风轻,慢慢的说道:“如果我拿出凤鸣筝呢?”
“凤鸣筝?”风轻一愣,盯着路易斯看了十几秒,忽然轻笑:“开什么玩笑。凤鸣筝早就失传几百年,如今都没人能记得这件东西了。你又怎么敢保证你的筝就是凤鸣筝?”
“风轻小姐,路易斯先生从不说假话。”
“是吗?就算他说的是真话,我也有不相信的权利吧?”风轻冷静的看着怀特,虽然此时她的心情一点也不冷静,甚至说她此刻是心潮澎湃的。凤鸣筝啊,传说中华夏现存的历史最早的古筝。盛唐时期的制品,几经风雨飘摇,后在清宫失踪。想不到居然落到了英国人的手里。乃乃的!当初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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