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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妳?我是在给妳上性爱课,来,抬高屁股,老子要射爆妳。」
「不!不可以射进去!」
秀真听见李昭仁要向她内射,登时更为惊恐,老色狼懒理反抗,牢牢捉住盆
骨落力抽插。
女友双腿乱踢,但也无法阻止给染污子宫的命运,经过一口气没停的数下
疯狂轰炸,大肉棒在暴胀下吐出精液,上亿子孙全数轰进对手的身体裡去。
「吼!吼吼!」
「不要…不要射进去…呜…」
「呼,好爽,这个小屄物有所值。」
灌浆完毕,李昭仁满足起抽出鸡巴,半张的屄口流出一滩粘稠白液,秀真大
势已去,面如死灰,表情浑浑噩噩的张开大腿,任由老色狼欣赏自己的杰作。
那一边厢,姦淫冬竹的李幄仁和乐乐的大鸡巴侍应生亦分别射精,只馀李须
仁仍在操着妹妹,这个中年人异常贪心,把秋菊和翠红相互来玩,这个插几下,
那个又插一阵,变相延长了时间,结果十来分钟后,才在翠红的体内射精,射了
一发,还要把半挺的鸡巴塞到秋菊屄裡射出残馀精液,贪心得令人可耻。
「呜…呜呜…」
全部色狼都射过,可淫辱晚上并没完结,几个人的鸡巴仍有气有力,李幄仁
对其父兴奋说:「爸爸,射了两砲还精神奕奕,那些鹿茸煲鸡汤果然够劲。」
「当然,鹿茸储精壮阳,强血补肾,刚才那一煲汤还加上了鹿尾巴,功效比
春药更要强劲,今晚要连放几砲也不是问题!」
有钱人做事不会没原因,给你吃名贵补品,目的就是催谷性慾,难怪女孩们
亦特别风骚,甫一挑逗立刻热情如火,淫水长流不绝。
众女听到大餐才刚开始,吓得面青唇白,李幄仁递上几粒粉红色药丸,奸狡
笑道:「怕给玩坏吗?要不要吃点糖鬆弛神经?」
说是鬆弛神经,谁也知道是催情药,但不姦都姦了,接下来命运一定更坎坷
,反正逃不过命运,没那么辛苦也总比乾插硬操的好,冬竹惨兮兮把药传给大家
,一片愁云惨雾。
「幄仁,把她们吞药的片段拍下,我要留下证据是她们为了玩得更开心自愿
吃药,以免事后反咬一口。」
李昭仁是老江湖,这种保障自己的事一点没遗漏,李幄仁有持无恐的淫笑道
:「爸爸你放心,这裡的监视镜头拍下了小婊子动张腿时的片段,足够证明她
们都是自愿,是在玩集齐性游戏,加上收了钱,告上法庭也不会受理,我建议妳
们别自找麻烦才是聪明。」
女孩们听了,知道是再也反抗不了,认命地一同吞下药丸,以减低接下来将
要承受的痛苦。
吃过了药,在药力生效前众女被赶进旁边客房的淋浴室洗澡,清洗乾淨来给
二度凌辱,而我则给男人们作掌心玩物,气若游丝还要我做一下掌上压。
「快做!没做够一下,全部人都要插屁眼!」
李家三狼拿出各种性玩具,什么双头龙、三截棍、连环砲,看得人心惊肉跳
,给玩一个晚上不要说小屄,只怕小命也不保。
「秀真…翠红…乐乐…秋菊…冬竹…我要努力…一定要撑到一下…」
我出尽吃奶之力,但伤势严重,最终仍无法达标,众女洗完后排队接受因为
我害大家的刑罚,以假阳具插屁眼,可怜的秀真首当其冲,第一个要受后庭之刑
。
「蹲下来,给妳插屁眼!」
「不…不要…呜!」
「放心吧,加了润滑油,保证不会插损小菊花,哈哈,这样又蛮漂亮,要不
要通电源给妳舒服?」
「不!不要…呜…停…停下来…」
秀真以蹲坐姿势给插入了大半根,扭动开关,电动阳具立刻打转,无数粒粒
突来突去,在女友的后花园搅拌不停,这时药力开始生效,一滴滴爱液从小屄流
出,滑过会阴,沿着转动的自慰器滴下,状甚淫靡,而女友的呼叫亦逐渐由不愿
变成呻吟:「呜…呜呜…唷…唷唷…」
这一声娇啼打动了几个一起受药物影响的女孩,大家一同噘起屁股,空虚不
已的小屄期待肉棒插入。
色狼们知道她们灼热难耐,更是有心刁难,只插屁眼不给小屄喂饱,通上电
流后假阳具在后庭转动,前面则不断流水,痕痒得有如蚁咬虫爬。
「呜…好辛苦…做做好心插前面好吗?」
「痒死了…真的痒死了…我都不想做人了…」
「呜呜…我宁愿给你们再姦一次还好了…不要这样好吗…老闆…」
「好哥哥…人家只是来打个暑假工,怎么要受这种折磨,可怜一下好吗?」
「叽叽~~~」
假阳具一直在屁股中转动,爱液流遍大腿内侧,几个女孩喉乾舌燥,眼眸迷
离,表情昏昏沉沉,娇躯扭过不停。
好不容易捱过折磨人的二十多分钟,李昭仁又转个玩法,要她们互舔小屄,
舔到满意才有鸡巴奖赏。
「菊姐,我受不了,下面好痒,妳给我舔舔。」
「冬竹我也一样,我们躺起来大家给对方舔。」
「啧啧…啧啧…菊姐,裡面最痒,给我把舌头伸进去…」
「妳也是…噢…深一点…舌头再伸多一点…」
两姐妹互相慰藉,我家的结拜三小花也围成一圈,替下家舔吃那娇嫩花瓣。
当中以翠红最没仪态,把秀真那片森林吃得嗦嗦声响,女友躺在乐乐胯间,
伸着香舌轻舔略较肥美的肉唇,而乐乐也吃得滋味,享受闺密那甜美花露。
「呵呵,好美的一个蕾丝场面。」
女人间的床事从来是优美一幕,色狼们也看得兴奋,女孩们吃得投入,更互
相轻吻,嘴碰嘴的忘情舌交。
「啜啜…啜啜…」
「乐乐…我喜欢妳…」
「秀真…我也爱妳…翠红…给我亲奶子…」
「老婆…妳们都是我的老婆…」
然而即使女性间的情爱有多漂亮,欠缺一根阳具始终无法填补空虚。
色狼们看着女体横陈的幕幕香艳缠绵,早已鸡巴硬直,要找湿洞去鑽,李昭
仁笑道:「现在你们来抢,谁抢到谁有鸡巴吃。」
「我要!我要!」
女孩们饿了多时,立刻饿狗抢吃的争先恐后扑到色狼面前,最终给翠红眼明
手快地抢到鸡巴,爱不惜手地抱在怀裡不肯放下:「这根是我的!妳们谁都不许
抢!」
说完把这刚才姦得自己伤痛欲绝的肉棒又舔又吹,彷彿上一辈子也没吃过男
人鸡巴。
「哈哈,婊子,都是一群婊子!」
李昭仁哈哈大笑,像帝王般抱起妹妹成青蛙姿态,张开大腿当众插入。
早已湿过不行的小屄给肉棒一插,立刻水坝缺堤的涌出大量爱液,翠红舒服
得仰起头来,脸上流露出无比幸福:「呀…好舒服…」
「我也想要唷…」
那一声舒服畅快的呻吟声起,引得其馀几位女生口水和淫水一起直流,连忙
要找鸡巴搔痒。
兵荒马乱下秋菊不够人抢,争不到一席位,只有飢不择食地跑到我身边:「
小鸡巴哥哥,我痒得要命,念在刚才给你好处,现在借给我用用可以吗?」
极品美女要求借用鸡巴,没有男人会捨得把武器收起来,可惜我给打个半死
,鼻血还没有乾涸,试问哪来力气给女孩借枪。
秋菊也不理了,拾起小肉棒随便撸了几下,抬起大腿就骑上来塞在自己的小
屄,动作迅速矫捷,叫人措手不及,肉穴一沉,整根鸡巴立刻捅进湿淋淋的阴道
裡:「噢…好爽!」
我也是舒服得要命,没想到命悬一线,原来鸡巴还是会硬,男人真是小头比
大头来得紧要,秋菊自己爽了,看到我快要升仙的表情,娇笑问道:「怎么了?
不舒服吗?」
我如在天国的答道:「是…是…太舒服…」
「嘻,小鸡巴学什么人舒服?」
说完抽动下体,「扑唧、扑唧」
地干起来。
我四肢仍痛得要命,唯独鸡巴享受,像个女用吹气娃娃不动一动给美人儿干
着。
「唷!唷!想不到小鸡巴也蛮舒服…喔!喔!留电话给我…下次再给你吃…
」
「好…好啊…秋菊姐…」
我给嫩屄套弄,本来已经剩下不多的血液都集中在那唯一活跃的几寸小棒上
,再次伸手摸一对沉甸甸的奶子,从这个角度看更觉丰满,轻轻掐一下,那种又
软又弹的手感不是秀真和翠红的常尺寸可以相比,皮肤特别滑熘,触感更胜丝
绸。
我爱女友和妹妹,但做人要公平,有话直说才是君子所为。
可惜还没来得及爽透,秋菊已经被大鸡巴侍应生强行拉起,像石器时代从别
人手中强抢对手的说:「哼,谁说可以给你这小子爽?妳要鸡巴本少爷大量
,别便宜这小子。」
「啊!章哥,老公!」
「秋菊!老婆!」
我和秋菊像牛郎织女般硬生生被拆散,伤心不已,虽只是惊鸿一瞥,却胜人
间无数,秋菊,我想我今生今世,也不会忘记这几十秒的接触。
可是还未来得及伤心,我那挂牌老公身份立刻被褫夺了,秋菊被大鸡巴侍应
生按在沙发从后插入,发出目眩神驰的舒适浪叫:「噢!好粗哟!还是大鸡巴哥
哥最舒服,用力点!秋菊还要!用力!老公!老公!」
「原来谁都叫老公的吗?野菊还是不及家花好,我家的秀真和翠红呢?」
一刹那激情总不及永恆的真爱,送走秋菊,想起女友和妹妹。
李昭仁和李须仁干了一会,两兄又把对手交换来玩,秀真三度给老色狼干
屄,有过刻前经验,这次更有默契。
「试过几条鸡巴,还是昭仁叔叔的最妳胃口吧?」
李昭仁驾轻就熟抱着女友身体勐干,药力上头的秀真媚眼如丝,跟他算是旧
相好了,也不掩饰说:「是昭仁叔叔最好,最大也最硬。」
「嘿嘿,和那小子比较怎样?哪个比较强?」
「叔叔比较强!你长太多了,插得好深!我要飞上天上去了!」
「但你刚才不是说那小子才是最好吗?」
「你好!你是最好!别说了!肏我!肏得我好爽的!」
旁边的翠红也不逊色地骑在李须仁身上接受肉棒滋润,双手按在男人的大肚
皮上作为支点,小屄时快时慢地吐弄肉棒,脸上尽是享受性爱乐趣的妩媚。
「喔…喔…嗯嗯…舒服唷…叔叔你要收二奶吗?翠红可以给你做小老婆,每
个月给我三万零用,不限次数随便做,野外露出和其他人交换玩都没问题。」
至于年纪最小的冬竹口技不错,性交经验却显不足,可这种生涩甚得萝莉控
的李幄仁欢心,操完又操不捨得放,把一心渴望成为压寨夫人的乐乐冷落一旁,
空有一对大奶,给平胸嫩笋技术性击倒。
「啊…裡面都给撑满了…人家什么都不懂,大哥哥要轻点操…人家受不了…
」
到大鸡巴待应生那边,面对美如秋菊,男孩的支持力也不是太久,九寸大
砲勐操十来分钟便显得不济,女孩给操得俏脸红晕一片,销魂莺啼不绝耳边,犹
如天籁般动听。
「好棒…要死啦…我给你干死了…噢…噢…射进来!全部给我射进来!」
「操!操死妳!吼!吼吼!」
大鸡巴待应生在秋菊体内再放一枪,年轻人精力旺盛,拔出大鸡巴,意犹未
尽看看哪裡有屄空出来。
乐乐干了两次有些厌了,走过去奉承大老闆的举起姆指道:「老闆雄风威武
,把圣女也操成淫娃。」
李昭仁一直忌讳侍应生鸡巴比自己大,听到好话,显示公司席的气量:「
怎么了?对这小婊子有与趣吗?要不要老子让给你操?」
大鸡生侍应生怕得罪老闆,连忙说:「小的不敢,请老闆继续享用。」
「哼,明明很想干,奴才!」
李昭仁语带不屑的嘲笑一声,把怀裡的秀真推在地上,大鸡巴侍应生看到晶
莹剔透的小屄满是光亮,唇儿半张,吞一口唾液,有色无胆问道:「真的可以操
吗?老闆。」
「君无戏言,我说这裡的女人你全部可以玩,便任何一个也可以操!」
李昭仁扬一扬头道。
「谢谢老闆!」
侍应生喜出望外,连滚带爬地扑到秀真面前,抱起那酥粉般的两条长腿,也
不询问女友,便是把大龟头塞在那仍未闭起的阴唇间用力推进。
那比李昭仁巨大的肉棒填满嫩屄的每一寸,给操了几遍的秀真也禁不住发出
更舒爽的娇啼:「噢噢噢…好大哦…」
大鸡巴侍应生明白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不敢问女友感想,可是给操得迷醉的
秀真却动说出赛果:「好粗…这根才是…最棒的…」
侍应生心裡一惊,望向老闆,李昭仁阅人无数,早知道一寸长、一寸强,但
此刻心情大好,也没跟手下计较,下令道:「既然人家喜欢,你便放胆操吧,把
她操出高潮,加你十巴仙工资!」
操屄还有工资提,大鸡巴侍应生是给打强心针了,拱起秀真的纤长小腿狠狠
接击粉嫩小屄,把女友操得酥软娇吟:「好深!用力肏!我还可以受得了!」
李昭仁嘴角一笑,来到我身边,一手把我头髮拉扯:「小子,要躺多久才够
?女友给别人操破小屄的镜头,没兴趣欣赏吗?」
说着把我整个人揪着拖行,来到他们身边,头对着两人下体没离几寸,要我
没法躲避地看着自己女友被操的大特写。
「呜…」
这是一种无比屈辱,目睹两人交之处,秀真张开双腿迎着侍应生插入,粉
嫩嫩的小屄给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撑至极限,其至连阴囊每下拍打会阴的情境也看
清楚,简直是最高清的无码片,可恨女角是自已女友。
「来个慢镜头,让她的男朋友好好欣赏。」
李昭仁是有那种凌辱别人的喜好,要大鸡巴侍应生来个慢倍速,只见他停下
抽插速度,慢慢把肉棒抽出,这个距离看真的很长,抽了一大段也没见到龟头,
终于一个紫红色的巨大圆球如耙子般,把经过搅拌成为白浆的液体一同带出。
在鸡巴抽离屄口的一刹那整根向天一挥,给拖出的淫水都挥洒在我脸上。
「霍!」
是秀真的水…是给别个男人操出高潮的淫水…那是一种不知道怎样的滋味,
刚才秀真给李昭仁给操得迷醉我感到兴奋,但这样近距离看到女友被别人操过的
下体,却有种血淋淋的酸涩。
那通红的小屄张开成一个圆洞,连裡面佈满汁液的粉红色嫩肉也完全得见。
在这种情况下欣赏到秀真私处我有如五味杂陈,甚至有种今后将不敢再碰这
器官的恐惧。
「欣赏够了吗?那继续操吧!」
李昭仁向大鸡巴侍应生命令,朝天挺着的肉棒给人按下,去到屄口的位置
,像向我示威似的以龟头拍打在唇肉上,再向两边挑开阴瓣,几乎成鸡蛋般大小
的龟头以强行撑进的姿态慢慢插入小屄,那看似比其直径小的屄口,有如蛇吞象
般扑一口吞噬龟头,再像有吸力的把整根有九吋长的巨物全部纳入。
「啊!啊啊!」
再一次进入,秀真激动得全身蜷缩,大鸡巴无论第几次进入,对女人来说仍
是同样震撼。
我想世上没几个男人会有这样清楚看到别人插入自己另一半的机会,我不能
解释这是一个沉重抑或兴奋的体验。
还幸整个过程度秀真都没有表现痛苦,相反是十分畅快,每插一寸那扬在半
空的脚趾便微弯一分,显示那的确是很强烈的一种快感。
女友身体彷彿到处都是那么敏感,迎着肉棒的挥军南下全身打着哆嗦,是所
有器官都一起亢奋的本能反应。
『秀真…是真的很舒服吧…』想到这裡,我没什么好担心了,一切苦涩像被
水冲去的化成甜味。
只要秀真享受,我的心情又算什么?「啊…噢…嗯嗯嗯……」
把重厚巨砲整根插入后侍应生又重新抽出,才只一下,已经湿漉漉的都是光
闪闪的爱液。
我跟秀真做了五次半,从来不知道女友是这么多水,那时候还以为她有点性
冷感,原来她不但骚,更是淫。
但没关係,只要是蒋秀真的我什么都爱,哪管她的本质是淫娃还是荡妇,哪
管她的高潮是由谁带来,只要是蒋秀真的全部都可以接受。
只要她高兴我便高兴,只要她快乐,我也一同快乐。
李昭仁,如果你认为这样便可以侮辱秀真或侮辱我,你错了,你根本不懂得
爱,不懂爱别人,也不懂被爱。
经过今天我们的信念只会更坚强,爱念只会更稳固。
任何人和任何事,都不能把我俩动摇。
你是一个可怜的人,亿万家财,却穷得只剩下钱。
男人们当然不会知道我的想法,他们只继续凌辱别人的游戏。
大鸡巴侍应生开始活塞运动,强而有力的肉棒把秀真插得腰肢也跟着扭动,
躺着的胸脯高低起伏,两根白嫩小腿像杨柳枝在半空摇曳,微张吐息的樱唇间吐
着香气,那个样子很美很美,是永永远远也属于我的美。
「嗯…嗯嗯…嗯嗯…嗯嗯…」
李昭仁愚弄般问道:「怎样?看到大鸡巴操自己女友,有什么感想?」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秀真道:「还不错,自己没能满足她,让别人来满足也是
好的。」
「什么?看着女友被操,刺激得傻了吗?」
李昭仁以为我精神错乱,在达不到预期效果下也没意思地放开我,继续找他
玩乐的女人。
我没有离开,一直看着侍应生的鸡巴大力抽插小屄,白浊的泡沫再次被搅起
,随着每下活塞运动被挤在屄口和男人的阴毛上,这是我距离秀真小屄最近的一
次,不但被肉棒翻带而出的粉红肉壁可以看到,就连那溷着男女体液的淫靡气
味也飘在鼻头。
「德章…」
忽然间,我听到女友的呼唤,略带惊讶爬到她面前,秀真微微张开眼,星华
闪亮,俏丽动人。
她的嘴角微颤,声音很小,但我仍听得很清楚:「你…还会…要我吗…」
我拾起女友的手,是那柔软小手,尽我人生最大努力祥和道:「我不要妳,
可以要谁?」
「你一定要要我,不然没人要了…」
「嗯,除了妳,我谁都不要…」
「哈,我佩服你这龟公,女友被别人操还可以说情话,前世没戴过绿帽吗?
」
大鸡巴侍应生耻笑道,我反唇相讥说:「你这个大个子,外表看来鸡巴大,
原来是中看不中用,操我女友一点感觉也没有,还可以跟我聊天说笑。」
「什么?」
牛高马大当个侍应生,也许大鸡巴便是他唯一的自豪,被讥为不中用,更加
大力度狂操女友小屄。
可怜秀真明明给操得全身簌簌发抖,连小腿也绷紧难受,也要站在我的一方
说出违心之话:「是一点感觉也没!原来大鸡巴没料子,你以前一定是处男吧?
每天打手枪渡日,今天靠着老闆才第一次操到真正女人!」
「哪、哪裡没操过?我不知玩过多少女人!」
大鸡巴侍应生彷彿给说中痛处的气得要命,出尽九牛二虎之力发狂抽插,大
量晶莹透明的爱液从交处溅弹而出。
秀真眼带幽怨的盯着我,这么大的一根,很难忍呢。
「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
终于秀真给操到全身娇软,黛眉蹙皱,脸上尽是红潮也没哼出半句,大鸡巴
侍应生以为真的操得对手不舒服,气喘吁吁的没有办法,我挑衅道:「就只懂一
个姿势,果然是菜鸟!」
侍应生着了我的道儿,连忙想换过姿势,秀真看准男孩分心,下体用力一夹
,巨砲冷不防被敌方偷袭,按下发射制失枪走火:「我不信操不出高潮来…啊!
怎么突然这样紧?等!等等!呜!呜!」
「射了!耶!」
这是我第一次看在男人向女友内射感到振奋,想要给秀真一个五,她怪责的
盯着我,在说要夹下次你自己来夹。
结果大鸡巴侍应生没法把秀真操出高潮,加薪无望,抽出鸡巴悻悻而去。
我和秀真共同杀敌,亲吻女友一下,拿纸巾替她拭抹淌流出来的白浆。
可温馨没几秒,女友又给李幄仁拉着往沙发上操,妈的,到底是什么鹿茸大
补汤,怎么操极都有?给大鸡巴操得舒服却要忍耐,秀真把憋着的气都发洩在李
幄仁身上,甫一插入已经夸张浪叫,反过来扑向男孩要强姦他,逗得小色狼以为
自己神威盖世。
「啊!好舒服,幄仁你好棒唷!」
「是吗?有这么利害吗?」
和其他人相比李幄仁绝对不是最起眼的一个,给旧同学夸讚喜出望外,女友
媚态尽现的大灌迷汤:「是很利害,班上你最英俊,家裡又有钱,人家不知多喜
欢你。」
「那怎么当时拒绝我?」
「讨厌,那时候你只说跟我玩一次,人家当然不依,你说每天干,不就早给
你玩囉,可惜你又没耐性,之后都没找我了。」
秀真撒娇道,李幄仁悔恨说:「原来如此,早知道那时候问清楚,不过现在
也不迟,秀真妳还是这么好操。」
「好操就慢慢操,他们好讨厌,都只懂插鸡巴,一点情趣也没有,女孩子要
亲亲奶,摸摸小豆豆才能放鬆的嘛。」
「也是,我们过去侧厅沙发那边,我从头给妳做全套。」
「还是你最温柔,秀真爱死你了。」
秀真风骚地牵着男孩的手,清纯女子发姣时的确份外诱人。
两人到了另一边立刻情不自禁地亲嘴,李幄仁伸手细抚秀真的岭上双梅,樱
桃勃起更低头一口含住,卖力吸吮,女友被吸得舒服,报答地握起肉棒细意把玩
,覆盖龟头以掌心磨弄,一片郎情妾意,幸福甜蜜。
「秀真果然够淫。」
看女友把李幄仁收得头头是道,我也可以放心交给秀真。
休息了一会,虽然仍有些头晕目眩,但被打的伤势已经好转不少,被免又再
给狂殴,小心翼翼看看周围情况。
李昭仁玩了秀真和翠红,终于盯上乐乐的大奶,花痴得不到李幄仁垂青,嫁
他老爸当太后还更好,卖力地以一双丰腴巨乳给男人夹鸡巴。
李须仁则在萤幕前操着秋菊,像极真人av现场上映。
至于翠红,靠!怎么搭上了大鸡巴?在半跪给他吹喇叭,侍应生连出三发,
大肉棒一时也恢复不了,妹妹没有介意,半软不硬的一条照样吃得津津有味。
「啧啧…没硬都这么大根,好利害,给好哥哥吹硬要给人家舒服呢。」
好妹妹,刚才没看到哥哥给这傢伙打得头破血流吗?怎么替不共戴天的仇人
吃鸡巴?我和秀真好不容易赢了一仗,现在妳来动献媚啊?都说女大不中留。
哥亲嫂亲也不及大鸡巴亲。
我对妹妹的吃裡扒外有些不满,这时以手掩着下体的小幼齿走近我,惨呼呼
地说:「大哥哥,人家屄很痒,借支鸡鸡爽爽可以吗?」
我十分奇怪,小萝莉本应大有市场,加上刚刚才看到李幄仁连操她两次,怎
么姐姐借完妹妹借?原来虽然李幄仁尺寸普通,但对小萝莉那生涩的初嫩小屄来
说已经太大,才插一阵便甚感不适,勉强应付了男孩,可相隔一阵又因为阴道痕
痒要找人帮忙,那被大鸡巴吓怕了,我这小鸡巴自然是最佳人选。
看到那亲过舔过的可爱小蓓蕾和小肉壶,说不想一嚐萝莉鲜美是假的,但我
在这裡是阶下囚身份,给知道偷干他们的女人肯定又会遭到毒打,一时不敢造次
。
冬竹提着我的鸡巴说:「我们去厕所做没人会发觉,真的很痒耶,可怜一下
好吗?」
小女孩如此悲惨,如果仍铁石心肠还算男人吗?我推辞不了,只有偷偷摸摸
跟冬竹熘进洗手间。
坐在马桶上手抱小萝莉,面对草菰髮型一脸稚气,看起来还像比实际年龄更
小,我于心不忍的问道:「妳刚才说自己是处女,那给李幄仁强行开了苞不是很
可怜?」
女孩垂下头来,不好意思说:「人、人家试过啦,那是随口说的,说是处女
打赏会多一点。」
虽然从冬竹的口技想到她不会对男女之事完全陌生,但这么小的一个女孩已
经给人吃过是有点意外,幼齿吞吞吐吐说:「是学校的老师,他说替我上保健课
…胡胡涂涂的给插了进来,这件事兰姐也不知道,不然肯定骂惨惨。」
秋菊和冬竹总强调兰姐骂人,让我以为她们的姐姐一定十分凶,女孩连忙解
释道:「兰姐人很好的,就是有点严格,她说施老师为人很色,叫我小心一点,
我没有听结果吃亏了,所以才不敢让她知道。」
为人师表理应作育英才,这个施拾一连学生也不放过,简直枉为人师,不,
是枉为人!「大哥哥不要说了,人家屄屄真的很痒,先给爽爽的。」
冬竹屄痒难受的扭着细腰。
我一面为世上竟有如此人渣败类愤愤不平,一面提起鸡巴在对准幼齿屄口。
冬竹是个光子,不但阴阜光滑无比,阴唇旁连半条细毛也没有,衬得小巧
的嫩屄份外精緻,像一个还未发育的小女孩器官。
可看似幼嫩的洞口间又渗着几点甘露,与其天真无邪的体态成强烈对比,挑
起雄性欺凌弱小动物的变态心理。
『这样小的女孩真可以插吗?好像太邪恶了吧。』明知眼前不是处子,但因
为实在太嫩,叫我踌躇半秒,可是冬竹早已忍无可忍,动攀前要我插她:「大
哥哥,人家等不及了!」
「好吧,我来插…」
鸡巴短小,一插便全根尽没,扑唧一声,那比刚才任何一个屄都要窄的强烈
压迫感包裹整条肉棒,叫我几乎即时射精:「呜!」
「呀!好舒服,还是大哥哥这根刚刚好,不会痛只有舒服。」
冬竹满意地呼出长吁。
接二连三受到对手讚赏,令我自信大增。
正所谓室雅何须大,花香不在多,只要适得其所,小鸡巴也可以享遍大温柔
。
由于冬竹的小屄实在太窄,我是不敢乱动以防一触即发,幼齿见我的龟头跟
她的小屄同样幼嫩,知道也是弱势的一群,伏在我胸膛给我以巧舌亲亲,舌尖沿
着胸晕打圈,逗得男人乳头也像女生勃起,以舌尖再逗一下,欣喜笑说:「大哥
哥好可爱。」
给萝莉说可爱,那种心态是很奇特,有人可能认为是一种侮辱,我却觉得很
兴奋,抱着娃娃般的小女孩说:「再可爱也不及冬竹妹妹。」
「我真的可爱吗?大哥哥喜不喜欢?」
冬竹欢喜说道,我微笑点一点头:「当然喜欢。」
「那我跟菊姐,你最喜欢哪一个?」
冬竹天真地问。
这个问题有点难,萝莉固然可爱,但秋菊体态完美,样貌也是一流质素,说
实话更是我这个年纪的茶。
只是如今抱着的是冬竹,也不好伤小女孩的心,我一本正经道:「我最喜欢
的当然是秀真!」
「哦。」
这肯定不是冬竹想要听到的答桉,小幼齿像是不满的抽起屁股,用力向下一
沉,被窄洞箍着的龟头给重重刮了一把,精关都要失守,连忙认错说:「是冬竹
!我最喜欢的一定是冬竹妹妹!」
诚心道歉,这才平伏了萝莉的气,冬竹小嘴嘟嘟啜起唇儿,我无奈亲了过去
,所以说无论四岁十四岁还是四十四岁,女人都一样任性。
亲在一起,冬竹舌尖伸前,拨开我的嘴唇向牙齿挑逗,我没想到小女孩居然
爱舌吻,很自然地迎了上去,笨拙地向对方学着。
跟秀真交往三年我们吻过很多次,今天也亲过翠红,但以舌头触碰还是第一
次,想不到是失身给幼齿。
「啜啜…啜啜…」
冬竹吹箫了得,舌吻也很有体会,得女孩指点了一阵,我逐渐懂得如何迎
对方,两根舌头缠缠绵绵地纠缠了一阵,互相把口腔内的唾液交换。
可能是心理作用吧?小萝莉总给人入世未深的感觉,就连身体的每个部份都
彷似不曾染过俗尘,全部都是光洁如新,有一种完全纯淨的清洁感,就连口水也
是觉得清甜,不会联想到刻前曾给男人吃过鸡巴。
「啜啜…啜啜…大哥哥,你可以了吗?人家又想要爽爽了。」
吻了几遍,冬竹忍不住要我给她舒缓痕痒。
我给蜜壶封锁了一会,总算习惯当中润泽紧緻的环境,有信心可以支撑一阵
,于是抱着身轻似燕的冬竹尝试抽动下体,唷,好紧,动一动才知道原来还是很
紧,龟头嫩肉好像给肉壁粘着溶成了一体,再一动,是给死死咬住的绷紧。
我不知道这是女孩未发育完成阴道独有的感觉,还是冬竹本身拥有一个超紧
的性器官。
我只知道唐朝把法定结婚年龄定为十三岁是古人的智慧,那个时代的人,真
的很懂吃。
实验性的再抽动两下,依然一样的紧,但就顺滑了很多,我心想应该没问题
了,冬竹也准备就绪,双手双脚像八爪鱼的牢牢抱着我身,一起开始升空之旅。
抱着她的背嵴,一连向上顶了三、四下,顺势发展成活塞运动。
「扑唧!扑唧!扑唧!扑唧!」
「喔…喔…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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