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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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7节　堕落
修养了差不多两个星期的卢海燕到了警局。大家发现她突然像变了一个人
一样，不再像以前那样对所有人都冷冰冰，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卢海燕逐渐变
得对人热情起来，举手投足之间，与人谈笑中越发透出一种妩媚性感的气质。这
让局里那些本来就对她喜欢的不得了的大老爷们更欲罢不能了。
卢海燕在闲着没事做的时候，经常要一些出去办案的人带她一起去看热闹。
什么抽查ktv、宾馆，打击卖淫嫖娼，在高速公路收费口查违运、超载车辆了
等等，反正只要是有热闹可看。她总是缠着要去。局里那些大老爷们巴不得她能
去呢，又怎么会拒绝，只要不是危险任务，一概点头。最近一次突击抽查市内大
型宾馆的行动中，卢海燕意外的结识了迟斌。第一次和迟斌见面，卢海燕就从他
看自己的眼神里，看出迟斌是个色狼，对自己有所图。后来迟斌通过熟人约了她
很多次，都被卢海燕拒绝了。迟斌打来的电话也很干脆的挂断拒接。
这天下班小枫打来电话，说是今晚和一个客户应酬，没法来接她，也不家
了。卢海燕自己走到警局大楼门前的停车厂，发动了桑塔纳2。季小枫现
在负责刘鹤的汽车销售公司，换了新车，把这个桑塔纳2给了卢海燕。因
为这个车让她们结识，所以他俩决定永远留着它做纪念。卢海燕刚发动引擎，手
机就响了起来。卢海燕看了一下号码。是个陌生号，她按下了接听键。一个陌生
的声音传了过来。喂你好啊，还记得我么？在儿童乐园给你穿鞋的那个
你打错了！还没等对方说完卢海燕就挂断了电话；一踩油门驶出了停车位，
进入了干道。没开出多远，卢海燕就靠边停了下来。抓起手机找到刚才的号码
反打了过去。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号码的，找我干什么？刚一接通，卢海燕就立即
冷冷的逼问。噢！是这样，那天我操完
不！不是！那天我忙活完以后，出去洗干净了来看到有几个工友在翻你的
包。我把他们赶开，把弄在地上的东西从新装了进去，拿你手机的时候，我就往
我手机里打了下，就有你的号码了。后来我还特意又问了他们，有没有偷偷拿你
的东西，你那天没丢什么吧？这些人啊太没素质了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给
我打电话干什么？卢海燕不想再听他的唠叨，打断了他。
嗯哎！这怎么说呢。我有个小工友小李跟我关系老铁了。那天你来的时
候吧，本来也是轮到他看工地的，可是这小子憋不住就偷偷跑出去了。他刚出来
打工没多久，还没弄手机，工友没法联系上他。结果这小子来，听说大家一说
，这个后悔啊！天天和我唠叨墨迹咔！嘟嘟！卢海燕挂掉了手机。坐在
驾驶座位上发起了呆，过了不到分钟卢海燕又拨通了那个电话。刚一接通卢
海燕就说：就你们两个来，我不去工地，你们找个地方，把时间和发短信告
诉我。然后立即挂掉了电话。
深夜22点，深秋小城的夜晚也格外热闹，一辆桑塔纳2在市南一个
叫「小香港」的狭窄马路上疾行着。灵巧的穿过一个个大排档街头烧烤，还有三
五成群的行人、醉汉。这个地方虽说叫「小香港」，但是一点都不繁华。到处是
低矮的平房还有老旧的日本楼。遍地都是小歌厅、发廊和出租屋，为做皮肉生意
了方便。到了深夜这里也算是生意兴荣，野鸡、嫖客，在歌厅、发廊做台的
、陪唱、陪酒、陪跳舞的好不热闹。
桑塔纳2停在了一个邮局门前的停车位上，穿着蓝格子衬衫配着浅蓝
色牛仔裤的卢海燕从车里下来。她刚才开车绕了一圈，已经找到短信上写的地点
。于是径直的往一片平房走去。刚一进胡同，一声声女人和男人淫荡的声音就传
进了她的耳朵，卢海燕微微一皱眉，继续往里走去。没几步，两个人就迎了过来
，最前面的正是人字拖老民工。
人字拖老民工冲卢海燕点着头笑嘻嘻的：「来了啊，挺准时啊！」我们老早
就等在这了，怕你找不到还出去迎了几次。人字拖指着身后一个小伙子又说道：
这个是小李，我是我不想知道你们是谁，卢海燕又打断了人字拖的话。卢海
燕也不低头，只用眼睛向下轻蔑的俯视着小李和人字拖。那个叫小李的，看上去
2多岁和小枫差不多大。
虽然没有卢海燕高，但是要比小枫高一些，很是健壮，也许是因为总干体力
活，一身的肌肉，皮肤油黑。卢海燕继续说道：「只要不弄伤我，不在我身上留
下痕迹，正常做，不做那些特别的，今晚你俩随便。」哎呀！你还做过特别的呢
那，都做过什么特别的啊？你可真好看啊，他们还真没骗人，你本人比他们说的
还漂亮，真有女人味。你都能做啥特别的，怎么个价？小李嬉皮笑脸的说着：「
保证不了，那就算了。」
卢海燕转身就要走。小李一把拉住卢海燕的手，笑嘻嘻的说：成！成！都依
你，谁让你这么漂亮呢。出来这..么久，别说干，就是见都没见过你这么漂亮的小
娘们啊！我们两个人给你两可以了吧？说着小李拿出两张元钞票，塞到了卢
海燕衬衫衣领的开口处。顺手在卢海燕胸前撩了一下。拉着卢海燕的手经过一个
个小出租屋，向胡同深处快步走去。
很快卢海燕就跟小李到了他们刚租的小平房里。这是一个不到平米的破
旧小平房，门窗的玻璃都被遮挡的严严实实。屋子里放着一张小木床，一张椅子
，一个破木桌子。桌子上有几个茶杯和一个暖水瓶，桌下摆着一个塑料垃圾桶。
卢海燕刚一进屋，小李就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两只手从她腋下穿过伸到了
前面，隔着衬衫和文胸使劲揉搓着双乳；早已高高撑起的裤裆，紧紧的贴在卢海
燕的大腿上，就这样向前顶着卢海燕，踉踉跄跄的没几步就到了床边，倒在了上
面。后面跟进来的人字拖赶紧把门关好反锁上，拉过椅子坐下点了根烟。
一个小时过去了，小李还在还不知疲倦地不停的干着卢海燕。几次高潮泄身
后的卢海燕脸色苍白浑身冷汗，已显现出疲惫。身体只是随着小李动作的冲撞，
有节奏的被动地随着小李的动作颤动着，不是因为小李动作的剧烈冲击几乎一动
不动。在这一个多小时里，卢海燕除了因为实在无法控制间或发出几声呻吟外，
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管小李换什么姿势，换多少次花样，她都那样软绵绵
的像尸体一样由他摆弄。
满脑袋汗水的小李，抓起卢海燕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一边耸动着屁股，一
边不耐烦的说道：「你说你长这么漂亮，身材也好，屄挺紧的感觉很棒；怎么做
爱跟他妈死人一样呢。你不配老子操屄，那多少也叫几声啊。这都快他妈一个
小时了，老子都操翻你好几次了，你咋就没个动静呢。连他妈高潮了也就是哼那
么一声。操你妈的你是木头啊！」
小李突然又用力的挺了几下屁股，双手抓住卢海燕的双乳像挤羊奶一样，从
乳根开始使劲的向上撸，撸到乳头以后拇指和食指再夹住乳头楸一下；然后再继
续从乳根开始撸。小李下面不停，双手用力撸着，吼道：叫啊！臭婊子为啥不叫
不叫说你为啥不叫！说你是不是警察是不是警察，今天为啥没把警
服穿出来，说啊说啊说啊！
小李说话的语气随着动作有节奏的断断续续。仰面躺着的卢海燕，被胸口传
来的剧痛激的啊一声叫了出来。她狠狠瞪了一眼身上的小李，旋即扭过头去用力
的咬着下唇，闭上了眼睛，依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小李看到卢海燕还是跟木头
一样，气愤的他，手上更加用力的使劲撸起来，最后更是张开嘴狠狠的冲卢海燕
的乳头咬了下去。小李身下的卢海燕除了突然紧锁起眉头，更加用力的咬着嘴唇
以外，依然没有任何动作和声音。任由一排排齿痕，一道道指痕留在乳头和雪白
的双乳上。
旁边坐在椅子上的人字拖，站起身来，说道：「小李这都点多了，你还
不去啊。今天可是轮到你看工地。要是头发现你又偷偷出来，这次可就不是扣
工钱了，当心他赶你老家啊。」成成成马上马上。我说你是着急干事啊，
还是心疼这小娘们了啊，催鸡巴催啊。浑小子，老子这是为你好，你说你出来打
工没挣几个钱，吃喝嫖赌到都学会了。人字拖骂了几句过来推了推小李。小李不
情愿的停了下来，把沾满爱液的黑乎乎的大鸡巴从卢海燕的阴道里拔了出来。从
腰两侧抓住卢海燕的小腿，举过头顶甩到一边。哎！我这还扯着旗，没射出来呢
。你要我憋死啊！
小李抓起床尾卢海燕的内裤，一边擦着自己的大黑鸡巴一边埋怨着人字拖。
浑小子你都他妈射两次了，你想射死自己啊。赶紧工地去。小李很快穿好裤子
，把衣服往肩上一搭，点了根烟叼在嘴里，拍了拍人字拖的肩膀笑嘻嘻的说道：
我走啦！老同志你慢慢爽啊，如果不行记得打电话给我，我给你送药噢。我新买
的手机，号记得不。滚吧你！人字拖把小李推了出去，反锁好门。头看到卢海
燕光着身子，坐在床上从自己的包里拿出纸巾正在擦着下体。一片狼藉的床单被
扔到了地上。
人字拖走过去用脚把床单扫到了墙根。你快点来吧，赶紧完事我要家，擦
完后的卢海燕又光溜溜的平躺在床上对人字拖说到。人字拖吸了一口烟，坐到了
床边。姑娘上那次到现在也就一个多月，你这身体恢复了吗，没做下啥毛病吧
？刚才你又高潮了三四，你人字拖说到一半，就被卢海燕打断了：你烦不
烦，你是不是觉得我那不干净，我都擦完了，你要还认为不够干净，那你去弄个
盆儿，我用暖壶里的水洗洗总行了吧。
说了一半话就被噎去的人字拖抽着烟没有应声。到底做不做，不做我家
了！卢海燕依然那样躺着，转过头瞪着人字拖狠狠的说到。人字拖猛吸了一口烟
，把烟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慢慢的脱下了有些褪色的t恤。人字拖很快就脱
了个精光，躺到了卢海燕身边，一把抱过卢海燕，一手紧紧的搂着，一手死死的
握住卢海燕的一只乳房，在卢海燕的脸上亲了一口，说：不做了，搂着睡一会儿
。说完就这样紧紧的搂着卢海燕闭上了眼睛。卢海燕受不了他混杂着烟味的口臭
，把头转到了一边，疲惫的卢海燕慢慢的也睡着了。
一阵阵砸门声和吆喝声惊醒了卢海燕。已经到了早晨，出租屋的老开始催
促嫖客们滚蛋。快速的一间间的挨个砸门吆喝。卢海燕赶紧翻身起来，发现人字
拖早走了。卢海燕找到衣服内裤和文胸，她看到文胸里放着一叠钞票，拿出来数
了一下整5。
一张烟盒包装纸铺平夹在钞票最里面。上面歪歪扭扭的明显是用卢海燕的眉
笔写的几个字。身体要紧，最近别做了。傻逼又翻我包，卢海燕心里骂着，抬手
就要把钞票扔进垃圾桶里。但是又停了下来，犹豫了一会，连同字条一同塞进了
包里。卢海燕拎起内裤准备套上，一阵腥臭直窜进鼻孔，内裤上面痕迹斑斑，一
片片狼藉。她无奈的把内裤扔到地上，抓过牛仔裤穿了起来。在戴文胸时卢海燕
发觉，手一触碰到乳房就有一阵阵疼痛传来。
她忍着疼，好不容易套好罩杯，却发觉乳房被文胸这一束缚更加疼痛难忍。
卢海燕无奈的褪下文胸塞进挎包，直接披上衬衫扣上了扣子。刚走到门口的卢海
燕又停了下来。卢海燕被小李干的已经红肿的、大小阴唇已经外翻的下体本来就
很疼；如今在牛仔裤的摩擦下，每走一步阴唇就更加火辣辣的疼。她转身又脱下
牛仔裤，从地上捡起内裤套上，然后从新穿好了裤子，感觉多少能好了一点。
走出胡同的卢海燕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很多嫖客看到她都不停的议论着，
有胆大的还过来搭讪：小姐叫什么名字啊，哪里的啊。留个电话呗问啥的都
有。而一些野鸡妓女则是投来怨恨的目光，她们觉得自己又多了一个竞争对手了
。姐，这是哪家的，你们认识么？谁知道哪跑来的小浪蹄子，不认识哥们这
娘们不错啊，昨晚怎么没发现呢。
嘁嘁喳喳的议论声中，有个男人喊到，哥们儿我说这娘们没带奶罩吧，你看
乳头都突出来了。哇！真的噢，走起路来还一摇一摇的。没带奶罩都这么挺、这
么有型啊，真是极品啊一片片吵杂声中卢海燕赶紧用挎包挡着脸，快步的奔
出了胡同，离开了「小香港」一条街，到了车里。卢海燕扶着方向盘，看着倒
车镜里的自己又开始发呆了。
不知过了多久，发呆的卢海燕被手机铃声惊醒。从包里翻出一看是迟斌打来
的。卢海燕抬起手对着挂断键犹豫了一会，转到接听键按了下去。在电话里她接
受了迟斌的约会。然后发动引擎，开车家换了衣服。当晚卢海燕又在迟斌的车
里和迟斌大战了数。然后第二天就同迟斌登记结婚了。
写在后面：本文以倒叙手法开始，一直到现在几乎都是关于女角的忆。
到此忆的故事基本结束，下一章将到正轨，欢迎大家到时垂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