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象不到的喜悦,慢慢地漫过心田,像夏日里炎热而干燥的午后那一缕清凉的甘泉,抚平了他长久以来的痛苦与难过。
“芙儿,我的芙儿。”他低语着,吻上那芳香的唇,柔情如水,小心翼翼地,像着吻着自己最心爱的宝贝。
她嘤咛着,揽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下彻底地臣服,娇憨无力任他亲吻。晚风吹过拂起她深蓝的裙襬,如同春未最后的一丝萌动般,真实并且撩人……
深夜的繁华都市,褪去了白天的焦躁与急迫,明媚的夜色妆点着它独特的城市魅力,一点一点,闪耀着只有黑暗才具有的魔力。
夜半时分,太阳已经沉沉落下,厚重的heimu深深地拉开在天空上,即使看不到闪烁的星子,但大片璀璨的灯火也称得上壮丽,这里与他的故乡有着截然不同的风景。
思绪回到那片高地,青翠的山地、茂密的树林,风拂动间带来的狂野气息,他最爱的地方……
清脆的铃声打破了一室的安谧,能在这种时候打电话过来的人,连想都不必想,他也明白是谁。心悸动着,手指轻轻一弹,似乎想接,好像又不想接。
那边的人,彷佛非常了解他般,一直都没有挂断,简洁明快的手机音乐不断地重复,他们像是比耐心般,直到悦耳的接通声响起。
“你从来都不会让我失望。”低低的笑声,从另一片大陆的彼端直直烧入他的心里最深处。
“有什么事?”
“甜美的午睡过后,忽然好想你,就打电话了,你开视讯好不好?”带着几分撒娇的味道,即便是请求,也说得理直气壮,带着稳稳地笃定。
“很晚了。”淡淡的拒绝,听不出喜怒。
“好嘛好嘛。”委屈的声音,不再勉强他打开手机的视讯。
以往,听到这样的声音,他都会认输,可是今天不想,真的不想。
“马克呢?”
“他呀,真的好过份,趁着人家睡午觉,竟然偷偷跑到酒庄去玩,你下次一定要帮我说说他,难得一起出来玩,竟然自己出去。你知道吗,我们在法国玩得好开心,他对我真的很好,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幸福的日子……”娇娇的抱怨和甜蜜的倾诉,带着一不经意的残酷,撕裂一再流血的伤口,似乎痛到极点,真的会麻木。
他明白的,非常明白,拒绝之后的惩罚,向来是如此。
“啊,对了,你有没有收到我寄给你的礼物?”
“收到了。”望了望放在实木桌面上的漂亮瓶子。
“你知道吗,法国真是红酒的王国,除了五大酒庄,其实还有许多小酒坊让人惊喜,上次我尝了这种酒,口感真的很独特,人家一喝到,就立刻想到你,你喝喝看嘛,啊!看我多啰唆,你对红酒的研究比我深太多,我还要……”
清朗的男声打断了她未竟的话语,一声一声搅碎人心。
“好啦,我不说了,马克回来催我出去,下午我们要去别人家的葡萄园帮忙摘葡萄,我好期待。”急急地一堆话之后,临挂电话前,一声轻若叹息的声音飘来, “我好想你,洛斯。”
他紧紧地握着已然断线的手机,细碎的机声迸裂声传来,总是如此,残忍的惩罚过后,会有那么一丝一缕的甘甜留给他,让他欲罢不能。
起身,走到那个用红丝带细心地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的酒瓶面前,不是尊贵的酒器,盛的也不是顶级的酒y,可是很别致、很独特。
熟练地打开软木塞,不必嗅闻,也知道年份并不久远,拎着酒瓶慢慢地走到吧台边,排得满满的各式年份的酒,还有擦拭得晶亮的各种酒杯,他的爱好被摸得一清二楚。也许最开始就不该迷恋上红酒那如宝石般鲜艳红灿的颜色,有时越美丽的东西,其实最有毒。
举手,鲜红的酒y汩汩地从瓶口委屈地流泄,一如它的主人之前那委屈的语气一般。红亮的色泽一点一滴地注入干净的水槽之中,空气中漂浮起一股丰富的果香,不是很老练、不是很明快,可是有着特别的魅力。
有时,酒不必饮,就已知优劣,就如有的人,其实从一开始,你就已经了解了。
那种浅不可见的甘甜,他不想再要!一直握在指间的那一条银亮,静静地散发着光芒,干净纯粹。
第三章
亲爱的宝贝,我会努力地喜欢妳。
向芙雅恋爱了,十八年的人生,从来没有活得这般快乐过,每天睁开眼睛,看到的一切熟悉的事物,都觉得美丽得不可思议。
天空似乎也特别地蓝,一向混浊的空气,呼吸起来都觉得带着一股清新,树木特别地绿、花儿特别地娇,鸟儿的歌声也出奇地悦耳。
就连繁重的课业,她都可以做得很开心,每个枯燥的数学公式,都变成了跳动的音符。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身边有了一个特别的人,世界因他而变得美好起来。她分分秒秒,都想要跟他在一起,每次偎在他怀里,一起看夕阳的时刻,她都觉得那是她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他真的做到了那天对她的承诺,宠她、爱她、怜惜她,什么都顺着她,只要她想要的,想做的,他都会答应。
一点点的小事,在所有的人眼里看来,都觉得是平凡无奇的。可是她就是觉得好开心、好快乐,觉得就这样被他搂在怀里天荒地老都是一件幸福得让人想落泪的事情,这样的感觉有没有名字呢?
“小雅,妳最近好像有哪里不一样。”倪贝贝挖了一杓海鲜烩饭入嘴,咬着汤匙,认真地望着自己的好友。
心,顿了一下,垂下眼眸,似乎若无其事地继续吃她的蕃茄蛋炒饭, “哪里不一样,还不是跟以前一样。”
她撒谎了,她竟然对自己最好的朋友说了谎话,心虚还有内疚淹没了她,捉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她有被噎住的感觉。
姚水晶静静地吃着她的鳗鱼饭,没有c话,即便是最普通最平民化的食物,她吃饭的礼仪好到可以去参加国宴一般,优雅自如。
“小雅,妳真的很不擅长骗人。”倪贝贝从包包里摸出一面小镜子, “妳看看自己的脸。”
向芙雅一抬头,便看见了镜子里那张既熟悉又有几分陌生的脸蛋。弯弯的眉毛,是她所熟悉的,像水一般的眼眸,是她所陌生的,虽然没有经验,她都可以看出来,那一汪水眸之中饱含着满满的柔媚,娇得醉人。
小小圆润的鼻子,她很熟悉,只是那嘴唇,那鲜艳的红泽的嘴唇,竟然比花店里最鲜艳最动人的玫瑰花瓣还要嫩,小小巧巧,噙着春色。
这是她的脸吗?绯红的脸颊,羞涩的芙颜,桃花满面,眼里的喜悦,她想骗谁?
“啊!”羞涩地低呼一声,连忙挡开那个将她的一切秘密都揭开的镜子,拿着杓子不断地乱无章法地在饭里戳着,心思难理。
倪贝贝坏笑地望着那个不会掩饰的丫头,真是的,这么多年的朋友做下来,对于向芙雅这个单纯的家伙,她有多了解,还想骗她?
“妳是不是在谈恋爱?”那种红粉绯绯的样子,她倪贝贝一眼就能望穿。
向芙雅再度拿起桌上的水杯拼命灌水,脸颊烧得好热好热。
“是那个许万安?还是陈治明?贺飞翔?张大伟?”好奇心一旦被挑起,没有问到答案不罢休。
“这些都是谁?”向芙雅直接傻眼,怎么一大串的人名从贝贝嘴里冒出来,连思考都不必?
“看来这些人都不是?”她倪贝贝可是号称八卦天后,敏锐感一流,看小雅的反应,就知道她说的这些人,对小雅来说根本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到底是谁?小雅,我们天天在一起妳谈恋爱了,竟然没有发现,妳很过份。”也太会隐瞒了吧?
“我……”她不是故意不告诉她们的,毕竟她们是她最好的朋友,她当然不会想要瞒着她们。只是跟他才开始不到半个月,相处的时间少得可怜,她舍不得也没有把握可以将他介绍给自己的朋友,而且她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见她们。他的工作很忙很忙,这可以从他们在一起时,他那响个不停的电话,还有忙碌不休的pda可以看出来。
他本来就繁忙的工作,为了实践当初答应她的承诺,每天都会陪她一起在淡水看夕阳,晚上还要跟她在一起,肯定很辛苦。她又怎么忍心让他再抽时间来见她的朋友?况且贝贝跟水晶又根本很难凑时间出来。
“好歹告诉我们一声,至少得让我看看那个男人是个什么样子,怎么可以轻易拐走我们家单纯可爱的小雅……”
“好了,贝贝。”一直安静吃饭的姚水晶制止了倪贝贝的喋喋不休, “小雅一向做事都很有分寸,她的事情自有主张。”如果小雅想说,肯定就会说,这样她说,又有什么意义?而且她们三人之中,别看倪贝贝精明,她冷淡自持,其实最会看人的是向芙雅。她的天性中,有着一股独特的直觉,对于人的好坏善恶,她莫名地分得特别清楚。
姚水晶相信向芙雅有一双会看人的眼睛,而最独立的人,也是向芙雅。
被制止后倪贝贝哀怨地瞪了一眼姚水晶,然后继续用眼神惩罚向芙雅的隐瞒。她只是生气小雅竟然隐瞒着她,亏她还一直觉得小雅什么事情都会告诉她的说,失策、失策,大大的失策。
“贝贝,不要生气嘛。”向芙雅求饶地拿出两粒饱满澄黄的柳丁, “我剥给妳吃好不好?”
其实柳丁切开来吃是最方便的,用手剥皮又容易脏手又难剥,可是她就是不喜欢用切的,水果接触过器具,味道就会不一样,这点坚持,一直被倪贝贝取笑她龟毛。
倪贝贝望了望她手里饱满的柳丁,再望向她手边那一杯珍珠绿茶,向芙雅连忙双手奉上自己的饮品,她总算满意了,吸着香浓的绿茶,笑得眉眼弯弯。
“到了适当的时间,要介绍给我们认识。”姚水晶望着自己的好朋友,认真地说道。
“好。”甜美的笑着,一点一点细心地剥着明亮的皮,柳丁独特的刺激香味散发出来,初夏的静午时分,她们坐在最喜欢的小餐馆里,一边吃一边漫无边际地闲聊着。在考试近的繁重时光里,在这浓郁的芳香中,青春的友谊,是一种特别珍贵的纪念,一种会铭刻在心间的感情。
向芙雅望着好友们的笑脸,心里一片甘甜,她们不会明白自己的那种心动,就像她自己,偶尔也觉得像在梦中一般不真实。
她真的在跟关宸极交往吗?那样优秀的他,是她这样的一个普通女孩可以配得上的?越是跟他在一起,这种不安就越是沉重,他比她整整大了八岁,多看了八年的人生风景,工作多年社会阅历金钱地位,他都拥有。按理来说,他一点都没有理由来看上她这种什么都不懂的高中生。太不可思议了,就算他想跟学生交往,也会选择那些娇俏灵动的大学生,怎么想怎么轮,都轮不到她向芙雅的。
她也许长得尚算可人,不过她也知道,比她漂亮比她动人的女人,多得很。那么关宸极怎么会看上她的?
这个问题,她想不明白,就像她也不明白感情之中所必然带来的一些东西一般……
“嗯……”娇娇弱弱带着几分不知所措的喘息,向芙雅被关宸极压在身下,恣意地吮吻着。
时间已经至十点大关,独居的向芙雅虽然没有门禁,不过身为考生的她,还是很有上进心和自觉性的。每天晚上都会在十点之前回家复习功课,幸好,她的成绩一向良好,不需要花太多的心力在课业方面,但她也不是天才,她的好成绩,也是要努力付出的。
这半个多月的交往,他每天都会陪着她一起在淡水河边看夕阳,再一起去寻找那些不是很有名但是好吃的餐馆,她知道这是他的体贴。她不习惯去那种高级餐厅吃那种拘束到极点的晚餐,她喜欢自在地坐着,与自己心爱的人一起分享美味的食物,更喜欢两人共同啃咬一粒清甜的苹果以及他经常地抢夺她嘴里的果r。
就如此刻,他的深吻一般,柔软的真皮座椅,被放平了,良好的性能在此时有着绝佳的表现,即便承受着他们两人的重量,仍然一点问题都没有,施展着舒适的扩展能力,提供全然的包容。想着车标上那个b字的标号,即使对车子没有什么概念,她也知道,他常开的这辆车,价值是绝对的不菲。
“啊……不要……”羞怯地推拒着他放肆的手掌,想要将他的手从上衣下面拉出来。她不过是稍稍地走了会神,事情又进展到她无法控制并且羞窘到极点的地步。
明明、明明只是个临别的吻而已,可是他们却吻得失了火,如同这些日子的每次接吻一般,他都热烈地好像要将她吞出腹中,让青涩的她无所适从。
“宝贝,来,不要怕。”他在她耳边低语着,磁性低沉,有着特殊的腔调。他说的中文,不像一般的tw人那样,他的口音非常地字正腔圆,他曾对她说过,他的家乡就在英国的苏格兰。
不断地亲吻着怀里颤抖的女孩,舌头重重地摩擦着她的,手掌潜入她洁白的衬衫之下,隔着纯棉的少女内衣握住她的饱满,他的女孩,拥有傲人的身材,让他非常满意。
“唔……别……别这样。”在他的唇下辗转着,想要逃开他的亲吻,身子在他充满色欲的抚摸下不能自控地抖了起来。她不习惯,非常地不习惯这种亲昵到极点的抚摸,从最初的接吻到爱抚,都超过她所能理解承受的范围太多。
他的吻一天比一天火热;他的手掌也一天比一天炽人,一天一天,他对她身材的了解程度,甚至超过她了。
“啊!”她重喘着、尖声叫着,挣扎变得激烈起来,因为男人的手掌已经探入她短短的裙襬,钻入薄薄的底裤,直接按压在她的敏感之上。
“嘘!宝贝,妳太大声了。”他轻声安抚着,男性的嗓音里带着浅浅的笑意淡淡的怜惜。他的女孩太过纯真,这种爱抚对她来说,接受起来非常勉强,不过无论如何,她都要习惯才是。
一只手掌解开内衣的暗扣,不再满足于隔着衣料的抚摸,满掌的丰盈与娇嫩,让他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嘴唇滑过她光洁细腻的下巴、纤细的颈子,舌尖抵住疯狂跳动的颈动脉,重重地舔着,齿尖一噬,惹来女孩细细的喘息声。
湿热的吻,顺着早被他解开的衣服扣子,落在她柔柔的肩上,一直来到那两团丰满之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少女独特的芳香盈满他的鼻间,这种气息是独属于她的,很纯真、很纯粹的味道。
吻过那甜甜的rr,一吸一放间,片片樱红在雪白的茹房上浮现,她的皮肤又细又滑,充满着弹性,舔舐其上,唇舌间尝到极淡的咸甜味道,热热的皮肤吸啜起来,像是可以把他的嘴唇吸住一般,白皙的茹房,颜色接近透明,青青的血管清晰可见。
“啊……”她手儿推拒着他灼热的亲吻,想要将他黑黑的头颅从她的胸前推开去,他弄得她全身变得又热又烫,胸脯奇怪地感觉好涨,而茹头……也泛着怪异的疼痛。
不喜欢、不喜欢这种感觉,每次他的吻、他的手,都会让她全身窜起又麻又痛的感觉,这种感觉太过陌生、太过奇怪,好像、好像一种失控的感觉。
这么一点点的力道,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微不足道,他吮住她已经挺立起来的茹头,重重地吸含着,引来她激烈地弓起身子急急地喘息着,少女的身子还是太过敏感,稍加刺激就会反应剧烈。
另一只手指不再乖乖地停住不动,而是一下下地梳弄着浓密蜷曲的毛发,食指的指腹点按上小小的珠蒂。
“啊!”尖锐的快感让她娇吟起来,夹紧双腿,想要阻止那只在她s处放肆的手,可惜她太稚嫩,而他又太过老练。
手掌不能动,不过手指并没有受到影响,他的食指持续在那慢慢挺翘的珠蒂上面揉弄着,中指顺着肌理的天然线条抚摸着那娇嫩的瓣蕊,淡淡的湿意在指间泛开,小丫头也动情了。
空间有限,没有什么繁复的指法,只有一下重过一下的沉沉揉动,却是扎扎实实的强烈快感,从那微弱的易感之处像过电般往上传递,一直击中她的脑门,让她神智hunluan起来。bugatti不算狭窄的空间里,充斥着浓浓的情欲气息。
稠黏的水y染上他的指间,她的呼吸变得又快又重,身子的热度不断上升,即使凉爽的冷气也失去了作用,雪白的大腿,慢慢地敞开来,小p股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扭动起来,生涩但是本能,他就着那润滑的春水剥开两瓣花x,刺了进去。
“痛!”即使不是第一次被他这样对待,但尖锐的刺痛感还是来临,她皱着秀气的眉毛,抬起臀儿想要躲开那种涩涩的疼,异物的入侵,总是会引起身子的不适。
“乖宝贝,一会就好。”低声安抚着,含住她粉嫩的茹头分散她的注意力。那抹嫣然在他嘴里的感觉该死的好,让他有一种野蛮的冲动,想要用力的咬下来,含在嘴里,永远也不放开。
舌尖在粉珠上弹动着、舔洗着,啧啧的吸吮声,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从她的双r间传来。胸脯变得又软又涨,她娇娇地呻吟着,大腿再次变得放松,任由他修长的手指狂猛入侵。
她的体内又热又紧,处女的紧窒让他的手指动作变得不是很容易,顺着缓缓流出的春y,他一下一下揉抚着圈住他的花壁,那种疯狂的压缩,差点要疯了他。
他坚硬如铁,这样的爱抚,也深深地影响到他,深深地呼吸,想要稍稍控制一下自己快要脱缰的欲望,可是吸入的全是她甜美的气息,惹得他热血更为。他想要c入她,沉沉的重重地戳刺,就如同,他手指现在在做的事情一般。
可是不行,她还是太过生嫩了,一天一天,着她慢慢习惯他,接吻、爱抚,一点一点,为最后的甜蜜果实作着准备。他一定要给她绝美的酣畅的高c,让她体会到那种极致的快感,那么她才可以接受他想要对她做的事情。
她的呻吟声变得柔媚而且绵长,有着独特的韵味,声声叩入他的心底,水灵灵的眸子布满着惑人的雾气,身子像拉满的弓弦一般,又紧又绷,大量的汗水从她的皮肤上冒出来,粉红的色泽遍布全身。
“真是敏感。”他低叹着,一股又一股的蜜y从她的shen体深处涌出来,浸湿他的手掌,让他的抽c带着响亮的水渍声,也更为顺畅起来。
一根手指、两根、三根,她的花壁越缩越紧、越吮越深,求饶声、哭泣声,还有激情的响声,在他昂贵的车子里交迭着、冲击着。
“不要、不要!”越来越强烈的感觉在她体内堆积,超过她的极限,她惊慌起来,似乎有什么要发生,她急急地伸手,想要将他作怪的手拉开,不然,她会……
“来,宝贝,让它来,不要怕。”他安抚着,手指的抽动变得更快更强,每一下都顶入她的深处,甚至抵到那层如丝一般的薄膜之上。
突然她的身子抬了起来,修长的腿绷得紧紧的,狠狠地夹住他逞欲的手掌,丰沛的水y,从她的身体深处强劲地s了出来。
她高c了,嘤嘤地哭泣着,脸蛋绯红,伸出手掩住自己流泪的眼眸,她觉得好丢脸、好难堪,他最讨厌,每次都要将她弄到这种狼狈的地步,才肯罢休。
“嘘,乖宝贝,不哭,乖。”他搂她入怀里柔声哄着,心里又酸又疼,为她那种稚弱的娇态而感到心怜。
“讨厌、讨厌!”她握拳用力地捶打着他的胸膛,又丢脸又害羞。
“好宝贝,不哭了。”
“我最讨厌你了!”她的衣服还有裙子全都凌乱不堪,扣子被解开,内衣不知道被抛到哪里去了,深蓝的短裙被掀到腰间,白色的小裤危险地挂在脚踝上,腿间、腿间还有……这种样子,她还有什么脸去见人?
“讨厌我吗?”他抬起手指,上面沾满了她银亮的水y,放入嘴里慢慢地吮尽,黑亮的眼眸里满满的邪魅,紧紧地盯着她。
她的脸蛋变得更红,他那种挑情的表情,让她还没有恢复过来的心跳变得更快更急,讨厌,他、他竟然在吃她的……
“宝贝,今晚陪我?”他俯上她的唇,一边浅浅地吻着,一边诱人地说着。
“……不行啦。”她虽然没有经验,但不是单蠢,他的要求,她不会不明白。只是……
“我想要。”拉着她的手,放至他饱胀的欲望之上,那种炽人的热度,吓得她连忙抽手,可是他却不让,执意将她抵在他的欲望上,让她真切地感受到他有多想要她的欲望,有多么地迫切。
“知道我有多想要妳吗?”他含吮着她洁白软嫩的耳r,热气贯入她的耳内,引来她一阵哆嗦, “想到全身发痛,夜不能寐。”这个小丫头,有一种独特的魔力,如同最美的罂粟一般,一旦沾染,彻底地上瘾,他从未如此想要过,而她,竟然还是未识情滋味的十八少女而已。
她的心,在他磁性的声音下变得又湿又软,眼眸像水一般,傻傻地望着他。
“给我好不好?”望进他黝黑深邃的眼眸之中,那里有熊熊燃烧的火焰,因她而起的火焰,原来她有这样强大的力量,可以让他如此渴望。
女性的骄傲,在他渴求的眼睛里,首次展现。他想里的她,是那般独一无二,那般珍贵无暇,似乎她就是他的女王,他的至爱。
她知道,如果她拒绝,他肯定不会勉强她,就如同这些日子以来每次情到深处时,她的拒绝让他呼吸沉重却仍理智接受,她拒绝得心都痛了。早已识情欲滋味的他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如果不喜欢她,不会对她如此渴求。
“我……我的功课……”心已经软了,可是还是嗫嗫地低语,说着薄弱的借口。
“做完我亲自来帮妳。”喜悦的色彩印上他的瞳眸。
她有一瞬间的炫目,似乎只是一瞬间,她好像看到他的眼眸有蓝色的光闪过,怔怔地望着他,不太肯定。
“宝贝,可以?”低低的尾音,带着恶魔般的诱惑。
“……好。”那个字一说出口,她立刻害羞地将脸蛋埋入他的怀中,她答应了,她竟然答应了!交往不到二十天,她竟然答应跟他做那个,天哪!
他低笑着,带着满足,还有愉悦,将她的上衣抓拢,裙襬抚好,一把将她抱出车外,她安静地躺在他的怀里。微颤着,娇羞着,桃花染面。
全然地,放心地将纯真的自己交付予他。
第四章
亲爱的宝贝,原来沉溺,并不像想像中那般困难。
禁忌一旦打破就会食髓知味,他们年轻、他们纵情、他们恣意畅快地享受着爱情带来的甜蜜与欢愉。虽然他工作繁重忙得分不开身,时不时还要世界各地跑;虽然她课业无数,上课补习,连约会都要一再地抽时间。
可是,他们仍然相爱了,她越来越甜美,越来越爱撒娇,哪怕偶尔使点小性子,他都会包容。
他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神色间那般天生的冷峻,在面对她时,都是一脸的温柔。
他宠着她,全心全意,想尽一切办法让她开心,她爱他,掏心掏肺,为了跟他在一起,她什么都愿意付出,爱情带来的喜悦,对他们来说,是无限的。
时光似乎也在这种充满着甜蜜泡泡的日子里过得飞快,她顺利过完了高中的最后一个学期,参加了考试,迎来了高中生涯的最后一个暑假。
放榜也不算太过出乎意料,她考上了理想中的t大传媒系,热辣的七月末八月初,她舒服地躺在他那位于市区精华地段的奢华公寓里,高级的意大利进口牛皮沙发既柔软又沁凉,静静打开的冷气与室外三十几度的高温形成强烈反差。一勺一勺地挖着粉红色的草莓冰淇淋,膝盖上摊着一本时尚杂志,几百万的高级音响放松着优雅的音乐,一切一切,都舒适悠闲地像一幅画。
他推开书房的门出来,看到的就是那个傻丫头咬着勺子,盯着彩色杂志出神的样子。简简单单的浅蓝色t恤还有白色热裤,将她衬托地既清爽又娇纯。雪白笔直的大腿慵懒地搭在沙发的柔软扶手上,诱得人直想将手放上那片滑腻,感受一下那丝般的触感,而他,没有抵制住这种诱惑。
走过去抽出一直被她含在嘴里的小勺,吻上她冰凉的唇儿,尝到了草莓的酸甜气息,深深地吮吻,大掌在她的腿上来回摩挲,“在看什么,宝贝?”
她甜甜地笑着,任他吻得餍足之后,举起膝上的杂志,碧蓝的大海,翱翔的海鸟,洁白的船帆,一派地中海的迷人景象。
他淡淡地瞥上一眼,“希腊?”对于出国是家常便饭的他来说,这种图片连仔细看都不必,就可以知道是在哪里。
“对呀。”她兴奋地放开杂志,在他怀里打了个滚,“我跟贝贝她们约好了,等我们大学的毕业旅行,就一起去希腊玩。想想,可以徜徉在漂亮的爱琴海上,听着海鸥的叫声,大海的波涛,该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
看她那眉飞色舞的表情,他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感到不开心,“就跟她们,那我呢?”话一出口,他不由地楞了一下,他堂堂的关氏总裁竟然会跟几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生气,这实在……
她也愣住了,他的样子……真的是在吃醋耶,看来对于吃醋一事,他也非常不拿手。望着他郁闷的脸庞,心不由得甜成一片。喜欢极了他那种暗暗吃醋的样子,却又调皮地想要戏弄一下他,“等我大学毕业,说不定我们都已经分手了,唔……”说错话的惩罚,很快就到来了。
他重重地吻她,没有收敛力道,甚至还故意咬了下她的舌头,惹来她的呼痛声:“你说什么,再说一次,嗯?”
“霸道!”甜滋滋地抱怨着:“你咬得人家好痛。”
“真的吗?我看看。”连忙着急地看了看她粉色的小舌,自责的神色浮上俊美的脸庞。
看见他的心急,她娇娇地笑了起来,爱极了他紧张她的模样。
“又调皮。”他斜斜地挑起一道眉,看起来坏坏的,定住怀里的她,伸出手掌抚到她的腰侧,一下子就摸到她的弱点。
“哈哈,不要啦,好痒。”她挣扎着,受不了他的手指带来的“酷刑”。
“看你不乖。”没有理会她的求饶,继续搔她的痒,大掌游移着,既是惩罚也是他的奖赏。
她喘息着,泪水都出来了,手儿用力地推着他坏心的大掌,双腿胡乱地蹬着,却又挣不开,脸蛋通红,可怜兮兮。
“怎样?”低低的声音,带着一丝警示的意味,好看的眉眼间,全是放松。
“我只跟你在一起,只听你的话。”她柔柔地告饶,说着他想听的话,甜美的脸蛋上全是娇媚。
他满意地收手,将她搂入怀里,细细地为她擦掉沁出眼角的泪水,再伸手拎过小杓接着喂她吃冰淇淋。
“想去希腊?”
“是呀,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将来可以去世界各地旅游,用自己的双脚踏遍地球的每一个角落。”吃着香甜的冰淇淋,躺在他宽阔结实的胸膛上,细细地诉说着自己的梦想,此时此景,让她心里满满的幸福感。
“好小的要求。”他低笑着。
“喂!”不爽地捶他一记,“你不要小看别人的梦想好不好?”
“没有小瞧。”抚开她额际掉落的碎发,“你想走的地方,我都会一一带你踏遍。”她愣愣地望着他。
“希腊而已,有多难?何必要等大学毕业,过几天,我就可以带你去玩。”他的财力,她即便是想去太空旅行,他都可以帮她轻松完成,何况一个小小的希腊。
他说,要带她去希腊玩?傻傻地望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有多忙,她其实是知道的。
就像今天,对于别的上班族来说,周末可以休息,可是他却不可以,一整个上午都在书房里工作着,他的助理杰森更是刚刚才走,来的时候还抱了一大堆的文件,看了都觉得可怕。
每天他都会工作到很晚,有时候她一觉醒来,竟然看见他在书房里忙着,英国与台湾有时差,她是知道的。他一天到晚都要陪着她,而当她休息的时候,他还要处理工作,这般辛苦的他,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不够用的他,竟然为了她这样一个小小的梦想,说要带她去希腊玩。
她明明听到杰森在抱怨说,工作多到做不完,订单排到后年还排不掉,他都快要挂了,可是极却愿意陪着她这个小女生。
她能不感动吗?都是为了她,从开始到现在,他对她那么好,什么都为她着想,他的心意她全部都体会得到。
“你这样会宠坏我的。”她咬着嘴唇,几分抱怨、几分娇憨地说道。
“那就让我看看,你会有多坏。”他笑着,一脸的柔情一脸的宠溺。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男人,而她,向芙雅又何其有幸,能够得到他的宠爱?眼睛变得好酸好涩,带着几分鼻音,她扑入他的怀中,“极,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永远都不要离开我,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这样地宠着她,让她以后怎么离得开他?
他的眼神,温柔地像水一般,却又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像是忧郁又像是挣扎,最后悉数融入那一池深情之中。
“好的,宝贝,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声音低沉坚定。
她笑了,又娇又甜,从他怀里抬起头,吻上他那天生的漂亮嘴唇,重重的响亮的一吻,“关宸极,我爱你,我爱死你了!”他愣住了,对于她的告白反应不过来。
可是她没有那种惊讶与犹豫,而是一下又一下地吻着他,既然爱了,就不会想东想西,她性格中有着特别执着的因数,一旦投入,就是全部的身心。
他的唇,有点点僵硬,甜甜的一笑,揽住他的脖子,“你不喜欢我爱你吗?那我收回好了。”
“你敢?”这次真的反应很迅速了,他一把搂住她,“不准,绝对不准,听到没有?”听到她说爱他,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知道她是爱他的,不然她不会将纯洁的自己献给他,可是知道是一回事,听她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他没有想到,听到她说爱,他的心竟然会泛起一股很陌生很奇怪的酸痛感。
这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喜不喜欢她说爱他,可是当她说要收回时,即便知道她只是开玩笑,他却莫名地心慌,他不要,不要她收回她的爱,他想要她的爱。
“当然不敢。”娇娇地一笑,她轻抚着他俊逸的脸庞,真不敢相信,这样充满贵族气息,一举手一投足都有着王者风范的男子,竟然会是她的男朋友,还对她这么好。如果别人跟她讲,这是梦,她肯定会相信。
“我爱你,真真切切地爱了。”每听她说一次,他心里就会涌起一股巨大的波涛,这种激烈的情感,在他胸腔中冲撞着,他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望着她的嘴唇,那张细声说着爱他的嘴唇,情欲猛然来袭。
他吻着她,激烈地、冲动地甚至带着几分绝望地吻着她,仿佛这是最后一吻一般,彻底又绵长、温柔又疯狂,将她嘴里的一切都贪婪地卷入,她的唾y来不及吞咽,被他悉数吸啜过去,而她也吞下属于他的,这种情人之间,亲密到极点的相濡以沫,是他们最爱的方式。
他性急地解着她棉质热裤的扣子,铜质小扣其实并不难解开,可是他太激动,手指竟然不听使唤,怎么扯就是扯不开来,脾气上来就想用撕的。
她扭着腰,从他霸蛮的手下逃开去,一个称不上温柔的男人,在床上时,更加没有耐性,她的衣服,好多都在他的手下变成碎步。男人的手劲,究竟是怎么回事?
衣服在他们的手里,为什么会变得那么脆弱?她明明也有试着拉扯过自己的衣物,强韧得很,可为什么到他手里,却那么不堪一击?
即便他已经为她添置了整整一大墙柜的衣裙,可是这条热裤不行,这是她很喜欢的热裤。
她跟贝贝还有水晶,每人都买了一条,一模一样,经常同时穿着去逛街,这可是姐妹服,不能再毁在他手下。
“搞什么?”他不满地皱眉,不喜欢一向在床上任他予取予求的女人,忽然不听话。
“人家很喜欢这件,你不要又弄坏了。”
“我再给你买一百件。”j虫上脑的男人,没有太多耐性。
“不行啦。”再买一千件也不是这件。
“向芙雅!”他气结,她一定要在他这么冲动的时刻来跟他讨论衣服的重要性是不是?望着自己冲动的部位,他咬牙。
他好激动喔,她也看到了他休闲裤下那高高顶起的“帐篷”,经过他三个多月的日夜调教之下,她很难不清楚那代表什么。
知道这个男人欲望之强、冲动之快,足以吓死一大票人,而她已经应付得快要吃不消了,可是在这方面,他霸道得很,撒娇耍赖,一点用都没有。
嘟了嘟嘴,虽然搞不清楚什么,明明她只是乖乖躺在沙发上看杂志吃冰淇淋,而他也安静地关在书房处理公事,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她被吃?
手儿解开铜质纽扣,将自己的心爱之物褪下,免得它又变成一块破布。
失去耐心的男人一把抓了她过去,蕾丝小裤没有逃脱被扯坏的命运,他的手指很快进去,要命,不怎么湿,他好像有点坚持不住了。
“宝贝,这次先委屈你一下,我一会补偿。”稍稍用力,她的双腿便分了开来,拉下裤子的拉链。
手指伸进她的嘴里,“痛就咬我。”腰间用力,直戳而入。
她身子紧绷,忍不住咬紧他的食指,真的好痛,她根本没有准备好。
“放松。”感觉实在太好,明知道她痛着,他也忍不住。被欲望附身的他,没有办法顾及她。
“慢一点。”她皱着眉,掐住他的手臂,那里全部都是一块又一块贲起的结实肌r,他的身材真的是非常之好,全身都是硬硬的肌r,完全都不像是整日坐在办公室的人。
渐渐地,疼痛的剧烈感觉在减缓,熟悉的快感一点点地升起。汗水从她的皮肤底下慢慢地流了出来,像是有人在她身体里放了一把火似的,热气在增加,快感让他们的喘息声变得又浊又重。
她扭动着,承受不住他那狂肆,她的顶点很快就要来了。
“等我一起,乖。”他加快动作,在她腿间大起大落。
她反覆叫着他的名字,抬起上半身搂住他的脖子,嘴唇在他脸上疯狂地摩挲着,索求着她最爱的深吻。
他没有让她失望,也不舍得让她失望,他吻住了她,舌头堵住了她清甜的呻吟声。
她哭泣着,眼泪从眼角滑落,长长的发丝在柔软的沙发上凌乱地披散开来,红通通的脸蛋可怜兮兮地左右摇摆着,欲望的潮水将她淹没掉了。
手指紧紧地扣住沙发扶手,用力地指节泛白,眼前泛起一片片的红雾。
他双手撑在她的颊畔,深深地吸了口气,定住不动,等待着她平缓过来。
待她的呼吸没有那么剧烈,他再度缓缓动起来,追求者自己的酣美高c。
“极,慢一点。”她咬着唇,娇吟着,快感混着一丝丝陌生的怪异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开始求饶。
现在的他,哪里听得见?不管不顾的在她体内逞凶,快感太过强烈,让她生起一种恐惧的感觉,头开始晕了起来,没顶上几分钟,她眼前泛黑,就这么昏厥了过去。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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