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素允傻傻的应道:“哦……”
转头又对丁娆娆道:“丁师妹,宗志他现在回来啦,你也不必那么担心了呀……”
说着话,流波般的俏丽眼角转到杨宗志的面上,玩味的道:“你可不知道,方才你走之后,丁师妹坐立难安,紧张的手足无措,似乎……似乎比我还要担心害怕哩!”
“嘤……”
丁娆娆惶然娇吟一声,不禁羞得面红耳赤,丝毫不敢抬头见人,慌忙迈开小莲步朝营帐中跑了回去,姣好的身躯在缎蓝色的素裙下左摇右摆,柳腰款款,极为夸张魅人。
杨宗志放下手中的水壶,摇头失笑道:“跑得这么快,我有这么可怕么。”
“什么你有这么可怕呀。”
洛素允娇媚的刓了他一眼,点着他的胳膊道:“你难道不知道人家是在关心你吗?”
杨宗志哈哈一笑,拉起她酥嫩的小手儿,道:“其实你不知道,我有件事情可能把你的丁师妹给得罪了,就在我去神玉山的当天晚上,我们一群人被费二叔给药倒后,我为了保住你师父的名节,作了一件让丁姑娘大惊失色的恶事……”……
当天下午并无任何异常,四方派出的探马也回报说,凤凰城外一片宁静,全然见不到任何的兵马,由于天气骤然变暖,炭火也不需要再烤了,阳光充足,很多人都把洗过的棉衣拿出来晒过。
吃了晚饭后,丽日终于缓缓沉下了霍得山,军营内早早的点起了篝火,虽说这一路并没有碰到什么古怪的状况,但是大家依然严阵以待,时刻提防着各种措不及防的局面出现,毕竟在人家的国土上,孤军深入,没有其他后援,一切都只能靠自己小心行事。
吃晚饭的时候,洛素允便幽幽的躲闪着杨宗志,不让他轻易近身,吃过饭后,她收拾好碗筷,便和丁娆娆早早的去歇下了,甚至连招呼也没打一下。
杨宗志不禁摇头苦笑,心知前面两晚,她都被自己捉住不肯放回去,抱着她酥嫩的娇躯睡觉,这对她这位素来脸子极薄的大仙子来说,实在是到了忍耐的尽处,因此今晚害怕丁娆娆和其他人笑话,一吃过饭便躲开去睡下了。
她现在这样,比过去已经好得多了,想杨宗志刚刚与她重逢之际,手指头只要沾到她的小身子骨上,便会被她轻则点上穴道,重则从房门内丢出去,杨宗志一直努力的将洛仙子调教成凡人,甚至隐隐的还期望她在床底间更加浪-荡一些才好,最好能和妖冶的婷姨,或者一身媚骨的烟儿那样,但是这事情不能急在一时,总要慢慢的才行。
吃饭后和朱晃,忽日列等人商议了一下后面的行止,说话晚了,时间快到中夜,杨宗志才踏着昏昏沉沉的步子,走回到主帐内,此刻除了营房外还有卫兵守候,其余的人大多都已经入眠了,四周一片万籁俱静。
偶尔会有犬吠在原野天空响起,传来一两声,便又嘎然而止,杨宗志心里想着扎西哈多的狂态,背着手走到主帐内,抹黑来到军案边点上蜡烛,四周顿时杳然一亮,蜡烛发出昏黄的光芒,一闪一闪的照射在幕布上。
杨宗志伸手打了一个哈欠,走到一边行军床头,便要横身躺下去,正在这时,忽然心头一动,隐约觉得周围有人,但是又捕捉不到人家到底在哪里,他没有学过洛素允的剑心修道,不能闭着眼,用心去体会万事万物,只能凭借多年沙场的本能反应。
这种感觉若有若无的在心底流淌,四周一片死寂,他面无表情的坐在床边,突然……军案上的蜡烛噗一声变得摇曳起来,烛光扑闪扑闪的,时而明亮,时而飘动不已。
军帐四周都扎了铁钉,正是能防止塞外的狂风刮进来,若是没风的话,蜡烛怎么会自发的摇动,杨宗志眉头一轩,更加笃定自己的想法,眼睛眯起来到处看去,见到军帐内空空荡荡的,哪里有半个人影子,脑子里飞快的转动,猜测可能是什么人不请自到。
最大的可能,还是扎西哈多,他今日表现的太过不同寻常,杨宗志总是觉得怪怪的,昨晚他还热切的希望杨宗志能助他一臂之力,今日却又赶着杨宗志早些离开,前前后后,如同是两个人。
杨宗志明白他一定是有事情藏着没说,这时候偷偷来私会自己,又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了,所以装神弄鬼,杨宗志的心头奚然一笑,面色淡定的坐在床头上,看着烛光缓缓摇曳,忽然烛光啪的一下全然灭掉了,身遭陷入一片黑寂之中。……
看到有人在催翼玉剑,那本书写明了,是攒着写,现在主要还是完本群芳谱,所以会占用大部分的精力。
.com第604章灵狐之三
帐外有春末的冷风,吹得帐撩呜呜作响,杨宗志孤零的坐在黑寂里,全身的血脉自发的绷紧,扎西哈多来就来了,偏要弄得神神叨叨的,一会搅得烛光翻腾,一会甚至还把蜡炬吹灭掉,他以为杨宗志便是吃素的么?
杨宗志心头嘿嘿一笑,双目不可视物,索性把眼睛闭上,耳朵高高的竖起来,侧耳过去倾听,只能听见帐撩外的呜呜风响,其余的便什么都没有了。
这里是南朝两万大军的营地,士兵们大多都已经熟睡了,杨宗志却是心头暗暗好笑,扎西哈多这么故意做作,难道是想把他吓得魂飞魄散不成,一个主帅……在自家营帐里被人吓死,说出去可真是要贻笑大方啦,他也不想想,自己只要大声一叫,立刻便能招来千军万马,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复又暗念:“不对呀……扎西哈多就算装神弄鬼,恐怕是找错了对象。”
以他们对彼此的了解,又怎么会不清楚对方是胆大包天的人物,仅凭这些三岁小童的把戏,徒然引得对方嘲笑罢了。
这时候一个念头忽然窜出来道:“扎西哈多……他是真的想行刺大营了不成。”
今日见到他翻脸不认人,数度挑衅发难,催着杨宗志早日离去,这样大家都不会以为他有什么贰心,假设杨宗志在自己的营帐内暴毙,谁也不会把疑心迁怒到他的头上,他正是要借这个机会,预谋行刺。
终其所以,扎西哈多把他杨受宗志看做毕生的对手,无比珍视,好不容易等到一个杨宗志孤身闯入北方四国的机会,若不借机铲除掉,后患无穷。他今日白天演了一天的戏,全都是为了午夜行刺作准备,只要杨宗志放松警惕,难免入了他的蛊。
洛素允正好也不和杨宗志在一起,如果杨宗志与扎西哈多正面交锋,双方胜负殊难预料,但扎西哈多有备而来,又利用夜色施以杀手,恐怕还是要占据上风的。
脑中密密麻麻的想到这里,杨宗志便要开口唤人,这时候一声若有若无的幽幽叹息随风传入耳中,若在平时,这声音小的让人几乎听不见,可是周遭宁静,杨宗志却是听得一清二楚,他的心头咯噔一跳,慌忙睁开双眼侧视过去,见到夜色下,一个飘飘忽忽的淡淡白影子赫然出现在帐撩的角落边,眯着眼睛看仔细些,那似乎是个纤纤背影,又似乎并不存在,只是眼睛在黑暗中产生的幻觉。
杨宗志吸一口气,顿时从行军床上跳起身,也来不及取上神玉枪,转而向那边走上两步,走近了,看得更加真切,的确有一道淡淡的影子矗立在那边,飘飘荡荡的,仿佛双脚离地,又仿佛在随风左右摇摆。
目睹此情此景,饶是杨宗志胆大过人,也不禁头皮阵阵发麻,这影子的双肩柔细,绝非扎西哈多魁梧的身材所扮,视力在暗夜中起了幻觉,隐约觉得对方听到自己沉重的脚步声,恍惚转过了身,可是又什么都看不清楚。
杨宗志吸气凝神喝问道:“什……什么人?”
嗓音微微发颤,双拳却是握得紧紧的。
“哎……”
面前传来一声低低的叹息,入耳酥脆,嗓音又小又尖,如同三岁小童发出,那团影子缓缓低语道:“公子勿惊,小女子乃是绰玉山一只千年灵狐,久闻公子大名,听说公子这几天来了此地,特来与公子相会。”
“哦……”
杨宗志惊讶的抽了一口气,那嗓音听着时高时低,好像从眼前背影那边传来,又好像来自身后,帐内死气沉沉,那人说她是山中的狐仙,杨宗志倒是听人说起过,说世上有一种九尾灵狐,可以历经千年修行,化身为人形,她们出世,往往为害一方,其中最最知名的例子,便是败掉商纣的苏妲己了。
据说这位苏妲己成人后,长得美貌无双,却又勾魂夺魄,纣王便被他迷得丢下江山而不顾,后来周人灭掉商朝后,将苏妲己五花大绑,押赴刑场斩首示众,在杀死苏妲己时,就连侩子手都被其美色所迷惑,不忍心下手,甘愿替她受死,足以当得上媚尽世人四个大字。
前段日子杨宗志与苏瑶烟床底交欢的时候,还曾拿这件事情笑话过她,说她也姓苏,与苏妲己乃是同根同源,而且都惯于诱惑男子,都是千年的狐妖所变,苏瑶烟听了,对他好一顿不依的娇嗔,羞得在他的胳膊上咬了一串浅浅的玉质齿痕。
当然这些都是外话,杨宗志料不到自己今生真的有幸能遇见一位狐妖,他自来不信鬼神,在战场上杀得人多了,对那些虚无缥缈的传言便抱着怀疑的态度,暗想真要有鬼神的话,他早就已经被人索了无数次性命了,哪里还能快快活活的过到现在。
但是面前这摇曳不已的影子,还是让他摸不到痕迹,杨宗志大着胆子悄悄向前踱了一步,隐约可以嗅到一股如兰似麝的轻媚香味入鼻,那身影幽幽的叹气道:“公子呀,你信这世上可有缘分二字么?”
杨宗志不动声色的笑道:“怎么说?”
身影吐气如兰的道:“小女子在绰玉山上历经千年,见惯了人世沧桑,去年有幸见到公子在城中大发神威,引为平生知己,可惜的是,公子去年兵败了,险些送了命,小女子难以与公子相知相交,今年欣闻公子再度前来,所以忍不住显身出来和公子一见,希望能结下一夕露水之缘,也好不枉此生呀。”
杨宗志哈哈笑道:“我有这么好,能让狐仙姑娘你也动了凡心?”
那身影叹气几声道:“公子自己不知道么,你是天庭的将星转世下界,对我们俗世女子最具诱惑力,小女子虽不是肉身凡胎,却也难以免俗,见到公子后,日日苦思念想,修行的事情……便再也作不下去哩,只想着能再度与公子相逢一露,又苦于无法远离巢穴,不能去天下找寻公子,哎……”
杨宗志听到这里,忽然仰头哈哈大笑一声,笑声还未止下,身子却是闪电般向前纵去,一转眼便到了那身影的背影,大手张开,朝那背影团身抱了过去。
“啊……”
那身影倏地发出一声清丽的娇呼,似乎想不到杨宗志的胆子有这么大,想要朝一旁躲避,却是已经来不及,正好被杨宗志抱的软玉温香满怀,杨宗志低头贪婪的吸着她长长秀发上的香味,不禁心头一痴,低声唤道:“乖乖的小狐狸,你竟然这样子来见我,真是出人意表,我都不知道,是该好好的打你一顿解气,还是怎的。”
那身影被他火热的胸怀抱的娇躯酥软,勉力回转过头来,露出一张千娇百媚的美丽脸蛋,嫩红小嘴中咯咯不依的娇笑道:“好宗郎呀,你……你怎么认出我来啦?”
嗓音恢复到原本的媚色,既见甜蜜,又带足了欢愉。
杨宗志将她酥软的小身子一抱而起,大步走到行军床上放下,然后整个人都趴在她的媚骨上,大嘴凑近,在她香喷喷的脖子和脸颊边留下一串吻痕,嘿嘿轻笑道:“我若是连秀儿身上的香味都记不得了,还能当得起你叫我一声宗郎么,你要扮成狐仙吓唬人,怎么也要把自己弄得臭烘烘的才是,不然的话,岂能瞒得住我。”
夜色下,月秀凤蹙起星月般的俏丽眉宇,咯咯甜笑道:“唔……你才是臭烘烘的呢,唔……”
探出湿吻的玉唇和他疯狂的交吻,细腻滑嫩的舌尖伸出,多时的思念随着唇齿相接,顿时得偿所愿。
两人都状若疯狂的抱紧对方,恨不得把自己也紧紧地嵌进对方的身子,在窄小的行军床上翻涌不休,直到这一口气用尽了,方才互相放开,靠在一起拼命的喘气,杨宗志的大手还在月秀凤丰腴的娇躯上四处游走,时而捉住一对圆球,时而又钻进幽幽的山谷里。
月秀凤小脸赤红,无力的趴在他的脖子下,痴痴的啐道:“坏家伙,你一见面就不想好事。”
杨宗志笑道:“怎么不是好事,你说说,我该怎么罚你,我昨日便来了,你还不来相会,让我苦等一宿,今日一来又这么装神弄鬼的吓唬我,好不恼人。”
月秀凤伸手拍开他钻进自己衣袍内的坏手,抬头玩味的瞪着他道:“你真的昨夜苦等我一宿么,你怎么知道我昨晚没来?”
“啊……”
杨宗志下意识的应道“不然还能如何……”
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昨晚他把洛素允拦在身边轻薄抚弄了一晚上,倒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不禁嘿嘿干笑一声。
月秀凤登时一伸小嘴,两排整齐的玉齿用力的咬住他高挺的鼻尖,喷着口吃香气,竖着柳眉愠道:“你还好意思说,昨晚我在你这里等了一晚上,你自己说说,你都干了些什么,过去我问你,那情挑洛师姐的大恶人是不是你,你还兀自不认,昨晚却什么都被我捉住啦。”
杨宗志嘿嘿求饶道:“嗷……这事情是后来发生的,怪我没有和你说清楚,嗷……好秀儿,亲亲秀儿,你快放开我吧。”
“哼……”
洛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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