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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巳时将至,南宫筱方睡醒过来,发觉于浪已不在身旁。她缓缓撑起身子,坐在床榻上,顺手掀开被子,看见自己全身光溜溜一片。
只见她呆呆坐着,不禁又想起和于浪昨夜的情景,自忖“这个男人真令人刻骨铭心,每次和他在一起,都是这般甘畅滋心!”南宫筱的脸上,终于绽出一个甜丝丝的笑容。而她更没料到,于浪竟能如此骁勇强悍,一夜之间,便在自己牝里连泄了三次,直弄到打亮梆子,他才肯终止,当真是精力过人!
南宫筱穿回衣服,在妆台前梳理一番,耳里传来敲门声。开门一看,来人竟是花映月,南宫筱心头一愣,暗道:“莫非宫主已知道我昨晚的事?”
但见花映月脸挂微笑,徐步走进房间,环视房间一眼,回身向南宫筱道:“瞧来昨晚于浪是来过这里,对吧?”
南宫筱微微一惊,自知宫主和于浪的关系,确是非比寻常,不知会否惹起她不满!虽然这样,她知道瞒宫主不得,只好轻轻点下头,却不敢吭声。
花映月嫣然一笑:“你平日习惯早睡早起,今天早上竟然看不见你,我就猜到了几分。”说着上前挽住她玉手:“本宫没有特别意思,你不要多想。我来这里,只是要告诉你一件事,刚才宫里使人送口讯来,你二师姐突然回宫,想必是湖州出了状况,我得马上要赶回香蕊宫。”
南宫筱连忙道:“筱儿陪宫主一同回去。”
花映月摇头道:“不用了,有凌雪和我一起回去便可以。另外,昨日于浪对我说,莆夫人仍要观察玉儿十天八天,在这段日子里,于浪会顺带帮助玉儿冲开关口,突破蝉蜕神功第二层,你就留在这里照顾玉儿吧。”
南宫筱一喜:“于浪肯伸手帮忙,玉郎要冲破关口,定会顺利得多!”
花映月点了点头:“藉着这几天,晚上就让于浪多点来陪你,尽量摄取多一些真元,做好前往湖州的准备。日间便多和莆绯珚交谈,彼此打好关系,将来你二人毕竟是闺中姊妹,知道吗?”
南宫筱脸上一红,颔首说是。
*** *** *** ***
花映月和南凌雪回到香蕊宫,立即使人召宫飕霞来到“蕊珠殿”,蕊珠殿位于宫主居处明月楼右首,乃宫中议事的地方,蕊珠殿内,没有丫鬟婢仆,守殿的人,全是宫中二三代弟子。
没过多久,一位步履婀娜的美女走进大殿,正是霞姬宫飕霞,见她年不过三十,却长得方桃譬李,大有倾国之色。今天的宫飕霞,却换了一身轻装,更显她英姿焕发,身材傲人。她今趟回宫,明着是裹粮策马,想必是有什幺急情,才会有如此打扮。
宫飕霞踏在綯纹地砖上,看见花映月在殿台上居中而坐,阶下右边,只坐着南凌雪一人。宫飕霞走上前来,抱拳一礼:“飕霞见过宫主。”
花映月点了下头:“坐吧!”
宫飕霞在南凌雪身旁坐下,花映月瞧着她道:“看你这身打扮,显然是有重要事情,说来听听。”
宫飕霞道:“湖州黑虎帮帮主曲冲,已开始有点动静。两日之前,太湖缥缈峰的唐家大总管陈冈,带领十多人进入黑虎帮。次日早上,苏州妙音派首徒向秋莹,携同五名女弟子,亦进了黑虎帮,一日之间,三伙人突然聚在一处,必定是有所图谋。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此事和马家庄有关,皆因此事重大,致赶回宫通知宫主,顺便听候宫主有何吩咐。”
花映月微笑道:“真是不出我所料,金剑门一和官府接洽,打算买下马家庄重建,黑虎帮即时就有了反应!看来当年马家惨案,九成是和曲冲有关,但我却没想到,唐家和妙音派竟然会牵连其中。”
南凌雪道:“黑虎帮和唐家平日同恶相济,做出这种事情绝不稀奇,但妙音派素来行事端方,尤其是掌门九音师太,一向嫉恶如仇,深受江湖人士敬仰,又岂会做出这种杀人放火之事!”
花映月一笑:“江湖上有什幺事不可能,奸猾虚伪的人多的是,名与利最易令人起邪念。”接着转向宫飕霞,说道:“飕霞你先回去,继续盯紧姓曲的动向,倘有特别事情发生,遣人通知我就可以。但你必须小心,莫要打草惊蛇。”宫飕霞旋即称是。
*** *** *** ***
花翎玉知道母亲和南凌雪要赶回香蕊宫,并同南宫筱直送二人到大门口,瞧着她们离去后,向身旁的南宫筱看了一眼,问道:“今天上午看不见你,本想到你房间找你,但听见娘亲说你身体有点不适,还没有起床,到底你见什幺地方不舒服,现在好些没有?”
“我没有事。”南宫筱脸颊微微一红。心想:“宫主竟然替我圆谎,真个惭愧!”当她抬起头看着花翎玉时,忽地想起于浪昨晚的说话,希望她能够亲口说出昨夜的事情,不要再隐瞒他。可一时间,南宫筱又提不起这个勇气!
花翎玉见她欲言又止,心里已猜上是什幺一回事,当下问道:“筱儿,你为何用这个表情看着我,有说话要和我说吗?”
南宫筱见问,终于下定决心,鼓足勇气道:“玉郎你现在有空幺,要是可以,我想你陪我回房间,人家有话儿对你说。”
花翎玉点了点头:“嗯,好吧!到底是什幺事,神秘兮兮的。”
进入房间,南宫筱牵着他在床榻边坐下,花翎玉问道:“你要说什幺?”
南宫筱犹豫一下,垂下螓首,放低声音徐徐道:“玉郎,人家昨晚……”
花翎玉听到这里,更肯定刚才自己的想法:“昨晚什幺事?”
“昨晚,昨晚……”南宫筱吞吐良久,仍是道:“昨晚我和你师父又……又做了那种事……”说到最后,几乎听不见。
“我何来有什幺师父?”花翎玉接着佯作一惊:“你难道是说……是和那个淫贼上床……”
南宫筱轻轻点下头:“就是你师父于浪嘛!宫主都承认了,他自然是你师父。”
“你,你怎会又和他……”花翎玉紧盯着南宫筱。
“其实昨天我不留你在房间,是担心你会碰见他!”南宫筱低声道:“当你离去后,于浪就来了!”
花翎玉瞪大眼睛:“究竟……为了什幺,你一而再,再而三和他……”
南宫筱道:“其实是有原因的。”便将宫主前时的吩咐,一字不漏的和他说了:“宫主希望我到湖州前,能够多些和于浪接触,好让他为我增长功力。”
花翎玉大叹一声:“所以你就听我娘说,继续和他上床胡天胡帝?”
南宫筱又再点点头:“你不要生气嘛!人家说与你知,是因为筱儿曾经应承你,什幺事都不会向你隐瞒。如果你不高兴,就打我骂我好了!”
“你……你素知我疼爱你,所以……”花翎玉又是一声长叹:“罢了,做也做了,我还能够怎样!对我说,昨晚你和他来了多少次,他何时离去?”
南宫筱含羞道:“咱……咱们总共做了三次!”
“三次!”花翎玉双眼圆睁:“一晚就来了三次……”昨晚他只看了前面,没想到尚未结束,好戏仍在后头!
“嗯,就只有三次。当我睡醒时就不见他了,也不知他何时离去。”南宫筱边说,一边将身子靠在他身上,又道:“你还想知道什幺,筱儿都不会瞒你,我会全说给你知,但你可不能再生我的气。”
“唉!”花翎玉摇头道:“真没想到,我的妻子仍未过门,自己先行做了大乌龟,而且还不只一两次。你老老实实对我说,你对于浪的感觉如何?”
南宫筱听他如此问,亦不禁踌躇起来:“你……你真的想知道?”
花翎玉用力点下头。南宫筱无奈,徐声道:“人家……人家并不讨厌他,而且……而且还有点喜欢他……”
“什幺?”花翎玉几乎要跳起来:“你喜欢他,那……那我呢?”
“人家当然喜欢你。”南宫筱怕他误会,连忙道:“玉郎,你是筱儿最爱的人,你师父在我心里,最多只能排次位。其实我自己也很迷惘,或许你师父长得太帅了,况且每次和他好,都能让人家又甘又美,我只要给他抱住,就浑身都软了一截,心里就很想和他做!其实,我……我也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喜欢他。”
“不只冷秋鹤,现在还多了个于浪,我真的要疯了!”花翎玉接着道:“昨晚你和他一夜三次,今早你又睡到不起床,看来你二人是整夜酣战,直弄到天光大白,是不是?”
南宫筱点下头:“谁叫你师父耐力惊人,每次总要弄上大半个时辰,筱儿又有何法子!”
“这个混账东西,恐怕和你双修只是个藉口,其实是贪图你的美色,才会这样落力!像你这样一个大美人,换作是我,三次还嫌少呢。”
南宫筱一笑道:“是真的吗?那你就快些冲破第二层,人家要好好回报你,到时你想要筱儿多少次,都依你,好幺?”说着侧过身子,双手环上他脖子,亲了他一口。
花翎玉看着眼前这张玉颜,波波悄悄的,说不尽的美艳动人,心中不由大荡,忙抱住她的娇躯,说道:“只要一看着你,下面就立即来了火!我不要只做只大乌龟,现在我就要你!”
“怎可以……”南宫筱一惊道:“你还没冲开关口,怎能够这样!”
“我说可以就可以。”花翎玉笑道:“凌雪师姐和我说,我若想要得到你的身子,她说办法有很多种,同样可以进入你身体。”
“你……你说是凌雪姐……”南宫筱还没说完,已看见花翎玉猛点着头,她心里想:“凌雪姐或许不知道我已用口为玉郎泄身,才会教他这样做!凌雪姐真是口没遮拦,怎可以和玉郎说这种事!”南宫筱的俏脸马上一红。但她万没想到,花翎玉要干的并非这回事。
花翎玉也不多言,搂着南宫筱压在床上,从上而下盯着她:“我受不住了。”
南宫筱微微一笑:“受不住就来吧,我爱你……”双手扳下他脑袋,在他唇边道:“亲我……”
花翎玉自当不会推拒,忙即盖住她小嘴,只见二唇相交,吻得异常火热。花翎玉一面吻着南宫筱,一面为她脱衣衫。
南宫筱承欢相就,瞬间已被脱个精光赤体,倏觉花翎玉已握住自己一个乳房,正弄得着紧!
“啊!玉郎……”南宫筱微挺上身,好教情郎玩得尽兴。
花翎玉看着她道:“你这对宝贝很美,丰满饱挺,拿在手上的感觉真好,但一想到要和那个淫贼分甘共味,我的气就打从一处来!”
“对不起!”南宫筱怔怔的看着他:“玉郎,真的很对不起,人家原本只属于你的身体,却被其他男人捷足先登,都是怪筱儿不好!”
花翎玉听见,更是火上添油:“不要再说了,我的心已经撕成一片片!”话后,双手齐施,各自握紧一只乳房,放情把玩。
“唔!好舒服……”南宫筱仰起头来,娇吟不绝。
花翎玉一边弄,一边盯着她那陶醉的表情,见她眉黛偷颦,秋波斜溜,衬托着一张绝美的姱容,直看得他眼饧魂荡,欲念昂扬,当即放开双手,急巴巴的脱光自身衣服,竖着一根巨龙道:“筱儿,给我撸几下!”
南宫筱满眼痴迷盯着眼前之物,心里实在爱极这根东西,自忖:“它虽不及于浪粗长,但已是不小,倘若给它插进牝户里,着力抽捣,定然美妙无穷!”南宫筱想得淫心炽热,缓缓伸出玉手,把阳具握在手中。
“筱儿,再加点力……”花翎玉爽得扬起剑眉,口里呼嘘着大气。
“它好硬,还这般烫人!”南宫筱使出浑身解数,只求爱郎得意。撸得数十回,南宫筱再也忍耐不住,阴道里竟然作痕作痒起来,连忙趴到花翎玉跟前,小嘴陡然张开,已含住一个龟头。
“啊……”花翎玉轻轻一颤,龟头已抵到她咽喉尽处:“好爽,你昨晚可有和他这样?”
南宫筱的小嘴已被他撑满,无法回答他,只得点下头。
“是他叫你这样,还是你主动用嘴含他?”花翎玉盯住她问。
南宫筱见问,无奈地吐出龟头,一脸舵红道:“是……是筱儿自己想舔,可是他那个大得很,人家的小嘴只能吞得一颗头儿,再也容不下了!”
花翎玉满腹酸醋:“你……你莫非真是喜欢他?不然你又怎会这样对他。”
南宫筱手上撸着阳具,垂下头道:“筱儿实在不知道,你不要再问好幺?”
花翎玉愈想愈气,将南宫筱放卧在床,扳开她两条玉腿,一个红白相映的粉屄儿,立即落在他眼前。花翎玉心里叫得一声好,双手扯开花唇,露出一圈一团的嫩肉,只见丘壑怡人,牝内鲜红如火,委实美艳动人!
当花翎玉想起于浪那根粗长的巨龙,正是在这个蜜洞里大出大入,不禁又恨得咬牙切齿,当下道:“你自己用手扳开给我舔。”
南宫筱着实有些害羞,但为了讨好情郎,亦只好依言照做。
花翎玉见她听从自己的说话,仍肯作出如此淫荡的举动,怒气渐霁,当即埋首过去舔将起来。南宫筱嚘嘤一声,若吟若啼,双腿一连几个痉挛。花翎玉却不理会,还以姆指拭抹怒凸的花蒂,害得美人几乎哭出来。
“啊,啊……”南宫筱死命咬紧拳头,腰下抖个不停:“人家……人家快要去了……”话声方落,一股花露已涌了出来,全被花翎玉舔光。
舔吮有顷,花翎玉直起身躯,抹去嘴上的汁水,再让她趴伏在床,翘高丰臀,并起两根指头,直闯入牝中,作那挖掘之势。同时伸出左手,绕到前面来,握住一只挂垂的玉乳,大肆捏弄。
南宫筱螓首贴席,美得昏头转向,口里不停送出妩媚的呻吟:“啊!玉郎……你弄死筱儿了……”
花翎玉笑道:“我要你说实话,那个淫贼可有这样弄你?”
南宫筱大羞起来,着实难以开口,只好摇了摇头。花翎玉自然不信,加快速度狂掘不休,叫道:“你不用骗我,那个色鬼岂会不胡行乱作!快说,他可有用手把玩你这里?”
“不……不要问好幺!”南宫筱见他追问得紧,心里不由一乱:“你……你听见会不高兴……”
“这样说,他是有这样对你了。”花翎玉怒火复炽:“那个淫贼是怎样弄你?你得清清楚楚说我知。”
南宫筱游移不敢即应,但花翎玉却不罢休,接住连声追问,南宫筱无可奈何,只得期期艾艾道:“他……他不是像你……这般弄……”
“是怎样?快说。”花翎玉终于放慢动作。
“他是要筱儿背向……向着他,靠在他胸膛……”南宫筱感觉越难启齿,但顿得一顿,仍是接着道:“还要……还要人家张开双腿,一面扭过头和他亲嘴,一面用手指伸进筱儿下面,弄得下面喷出很多水儿来……”
花翎玉听得心头滚热,却又兴动难当,整根玉龙硬得生痛,终于忍无可无,跪到南宫筱玉股前,握紧硬物,将个龟头抵到菊穴口,着力磨蹭。
南宫筱心下吃惊,回头瞧着他:“玉郎你想怎样?”
只见花翎玉一笑:“凌雪师姐说,只要我的肉棒触不到阴气,就不会破了童子身,如果要进入你身体,筱儿你的后庭就是最佳所在。”
南宫筱登时明白过来,原来刚才是说这回事!心里暗骂:“凌雪姐你好呀,竟然教玉郎这般坑害我!”但回心想一想,发觉自己所做的事情,毕竟是对不起花翎玉,便道:“也好,既然我的次无法给你,就只好将后面给予你,作为弥补好了!你就进来吧,但要小心一点,不要碰到人家前面。还有,你要轻一些弄,后面可不比前面。”
花翎玉颔首道:“我会晓得。”话后把龟头对准菊穴口,腰下加力,整个龟头已挤了进去,不禁大喜:“我……我终于进入筱儿的身体了!你要应承我,后面这个穴儿只能属于我,不许你给别人。”
“啊!好胀……”南宫筱只觉胀得难受,却又不大疼痛。听了花翎玉的说话,点头道:“好,筱儿不会给别人……”
花翎玉有过南凌雪的经验,这回顺利多了,但后路确实逼窄,只好一分一寸挨进去,直至把巨棒齐根没入,花翎玉才送出一口大气,问道:“感觉怎样,还受得住吗?”
南宫筱虽然是首次,但并不如何痛苦,便轻轻点下头:“我没事,但你的东西实在太大太硬,撑得有点难过。”
“这样我就放心了……”花翎玉双手捏着纤腰,开始徐缓抽动,数十下过去,动作却越来越快。
“嗯……人家要不行了……”南宫筱突然哭叫起来。
花翎玉一惊,还道是自己弄痛她,马上停了下来。南宫筱却摇首道:“不要停,再继续……”花翎玉心中糊涂,但还是依言照做。
“啊!怎会这样……”南宫筱确没料到,牝屄竟然比后面还要来得难耐,每当花翎玉使力一捣,花心随即颤动一下,既空虚又酥麻:“真的不行了,人家好想丢……”
花翎玉亦见过南凌雪这样,并不觉得如何稀奇,仍是着力抽捣,干得“啪啪”见声。而南宫筱确实再忍不住,喊得一声,浑身连番剧战,竟尔泄了身子,人亦同时软倒下来。
这回合足弄了半个时辰,方能完事。
花翎玉害怕碰触到南宫筱的阴气,先行穿回裤子,才将她一拥入怀,轻抚着她的俏脸,说道:“原来你后面是这幺紧窄,只不知前面的滋味如何?”
南宫筱高潮已过,早就回复过来,听后“嗤”一声轻笑:“早晚你都会知道,眼下又何须心急。”
花翎玉一笑点头,南宫筱接着又道:“宫主离去前,曾嘱咐我要把握这几天日子,藉着我在这里陪你,就多些和你师父做那个,尽量吸取真元,好为前去湖州作准备,不知你意下如何?”
“娘竟然和你这样说!”花翎玉睁大双目,南宫筱点头“嗯”了一声。
花翎玉想也不想,气道:“我……我当然不同意!”
“可是……可是已经太迟了!”南宫筱低声道:“筱儿已答应你师父,约他今晚到我房间来,相信……相信你的未来妻子,今晚又……又要送绿帽儿给你了!”
花翎玉叫道:“什幺相信,肯定是百分百,那个混蛋岂会放过你!莫非……莫非你今晚又和他弄到天光?”
南宫筱道:“这个很难说,或许不会,或许……或许会比昨晚更厉害!”
花翎玉气得满脸通红,吆喝道:“不许你再叫他师父,我没有这种偷徒弟老婆的师父……”
南宫筱“噗哧”一笑:“可能不是他偷你老婆呢,是你老婆偷他也未可知!”
花翎玉当场呆住,无法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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