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修正)17
29--26
火烧云早早就被夜幕浸灭了火焰,被吞噬在倒悬于上的湛蓝的潮水下面,光
头在村口把我丢了下来,我步行回到家里时,那天边的湛蓝已经深沉如墨。
出来前就和母亲打过招呼,说是在同学家吃完饭再回来,母亲顺口问了一声
是谁,我差点惯性地脱口而出王伟超,幸好上到嗓子眼又吞了回去,改口说是陈
瑶,结果话一出口,又后悔莫及。
果然,母亲带着戏弄的笑容,说这么快就见岳母了,感情我这是要开始给你
装备彩礼了啊。
我连忙支吾着辩称,是在外面吃饭,但母亲不依不饶地继续笑话我,我受不
住,就落荒而逃了。
我看书里面,读书时谈恋爱都是会遭受到父母反对的,因为各种怕影响学业
之类的原因,但之前停电时和母亲的谈话中,看来她对我的学业已经不报希望,
但即使如此,我也没想到她会如此澹然接受。
回到家中,想着可能又要遭受一番调笑,没想到,母亲却不在家,已经出门
去了旧屋找爷爷奶奶去了,只余妹妹一个人在家看电视。
下午在班长李俏娥家里发生的事情,我的心到现在还没平复下来,是因为在
同班同学身上肆意发泄着兽欲的兴奋,又是担心事发后要承受后果的后怕,各种
复杂的思绪烦扰着我,让只想早早躲回房间里,没想到却被在大厅看电视的妹妹
喊住了。
「哥,问你件事。」
「啥?」
「你在校里寄宿好玩不?」
「也就这样,没什么好玩不好玩的,自由了点,但是洗衣服太烦了……」
我被这突然的问话弄迷煳,心不在焉地随口胡诌着,末了又补了一句:「而
且有时候觉得有些无聊。」
其实一点儿也不无聊,隔三差五的就喊陈瑶胡天胡帝,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
亲亲嘴巴,过过手瘾之类的小动作,但在这样的调剂下,算是过得有滋有味的。
妹妹抱着双腿窝在沙发上,那一身睡衣看来已经洗完澡了,我心里纳闷,这
才几点,那么早妹妹就洗澡了。
眼光却不由得被两腿间,那布料勾勒出的凹凸吸引过去。
结果妹妹见到我进来抬头就问,我赶紧又移开了视线。
「怎么问这个?」
「咱妈让我也寄宿学校算了,她说反正就我和她两个人,这样她也能省点功
夫弄晚饭。」
妹妹突然惆怅地说道。
我心里冷哼了一声,这倒是个好办法,这样一来,周一到周四的晚上,基本
就母亲一个人在家,他们在我们家里胡天胡地的,怎么搞都不怕被人发现了。
但旋即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光头他们已经答应不会再对母亲下手,而姨父
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光头所说,腻歪了,又或者现
在只是在他的地下牢房里玩,这样就不得而知了。
「她自己不还是要吃的。」
我没话搭话了。
「她说放学在外面应付一下就算了。」
「你怎么想?」
「哎,我也不知道……」
妹妹看起来不太想说,我也就没追问,反正我觉得这种事啊,基本上已经成
定局了。
——周一回到学校,果不其然,班长的位置空空如也,节课的老师也没
有点名,大家也没有发问,我估计到大家都顺理成章地认为她请了假。
我心想,总不成她就这么一直请假下去吧。
事实上,这种想法只能证明当时自诩成熟的我,还是太天真了。
下午节课,穿着白衬衫浅绿毛背心黑长裙的陈老师摇曳着身姿走进教室。
自从看了王伟超偷拍她的洗澡如厕的视频后,我就再难像以往一般用平常的
眼光看她,现在看过去,基本视线都是一边往她的胸胯臀等部位扫,然后脑子里
回忆那衣裳下真实的情况。
尤其是想起她皱着眉头,半张着小嘴,一脸难受的表情双腿分开蹲在厕坑上
,然后那条黑乎乎的东西从臀瓣中掉落下去,那发自内心的顺畅而舒展开来的表
情,真是……结果她扶了一下眼镜,清脆嗓子说出来的内容,却让我顿时无心意
淫下去。
班长因病休学了。
一下课,我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心,立刻跟上陈老师,缠着她问道:「我们
班长怎么就退学了?」
「呦,这么关心别人,怕不是喜欢上别人了吧。」
陈老师笑着扣了一下我的脑袋,因为母亲和她的关系,她不时来我家做客串
门,她对我比起其他同学更能开一些玩笑「我怎么听别人说你喜欢的是二班的邴
婕啊,可惜别人转校走咯。」
「你哪里八卦回来的,你一个老师这样戏弄学生好吗?」
我摆了副正脸,装出其实也是在开玩笑的表情:「自家班长,关心一下罢了。」
「啧,牙尖嘴利的。」
陈老师收起笑容,突然叹了一声「人家是休学,不是退学,而且我不是说了
,因病休学。哎,我挺喜欢这孩子的,虽然性格弱了点,但乖巧听话。啧,我干
啥要和你说这些啊……」
「什么病啊?」
我没理会陈老师,继续追问到。
「听说好像是什么先天性疾病吧,以前也没听她说过啊……」
「会不会是骗人的啊?」
我小心翼翼地说道。
「骗你个大头鬼,这有什么好骗的。」
陈老师说着,我脑袋就挨了她一书本「人家父亲来办理的,还有市医院出具
的证明,盖了公章的。咦,你问得这么详细,该不会是你知道些什么?」
「我就关心下,毕竟我们班班长。那……那我们要不要去慰问一下?」
「那得看你们班主任的安排了,不过我听她爸说,她已经去外省治疗了。」
问完了,我盯着陈老师臀部摇晃着黑裙进了办公室后才收回目光,心里却是
感到惊骇,一个学生就这么被姨父他们「合法合理」
地弄消失了,这种手段也太可怕了吧。
第二节课是我喜欢的地理课,但整整一节课我都无心装载,低着头,有种不
寒而栗的感觉。
是不是只要他愿意,那么我们这些人也能这样「合理」
地消失?不过我很快就安慰自己,我已经是其中一份子了。
晚上。
玻璃窗发出咯咯响声,当我扭头过去的时候,陈瑶已经翻了进来。
「哎,之前拜托你的事,到底行不行啊?」
陈瑶进来后,脸上一阵阴霾,她往床边一坐,噼头噼脑的开口就问道。
我几乎都要忘记这件事了。
「我姨父说没问题,但需要和你母亲见一次面……」
这件事已经晾了有一段时间了,我想姨父那边做的工作也差不多了,再这样
忽悠下去,我感觉陈瑶都要翻脸了。
但我这边应下来,却没找到什么好的理由,我正想着由头,没想到那边陈瑶
却是两眼放光,脸上阴霾一扫而尽,快速地应道:「行,我知道了,我回去就和
我妈说。」
「什么?你知道了什么?」
我这边纳闷着,心里的疑问也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嗨,我还能不明白吗。」
陈瑶一脸「我懂」
的神情:「不就是送礼嘛,你姨父有没有跟你说过,疏通这事要多少钱?」
我被陈瑶的成熟一下子惊呆住了,愣了好半天没有说话,没想到却吓到了陈
瑶,她脸阴暗了下来,细声细气地问道:「是不是……数目很大……?」
「没……没有,也没和我说多少呢,就说,就说见面谈谈再说。」
「那行。什么时间?」
「就这周日,在我们上次那个宾馆,我姨父的办公室。」
我随口就应了下来,这事姨父和我说了,我自己定,到时光头会帮我安排好
,转头我还得和他打一声招呼。
「林林,你真好。」
那边的陈瑶一下子就扑了上来,抱着我就啵了一口。
我心里想,我根本什么都没做过,应该是我姨父真好。
——自打决定和姨父一起混后,我就更加没心思听课了,最近也不知道是手
枪打多了还是咋的,整个人有些萎靡不振,上课基本趴桌子上打瞌睡。
课间陈瑶找我问怎么了。
其实这不是多此一问,我又不是天上课睡觉了,但我还是坏坏地说,昨
晚被你吹了一嘴,差点精尽人亡,惹得她羞红了脸,偷偷拧了一下我就走了。
我两在班级里表现相当克制,基本没有表现出谈恋爱的行径出来,因为大家
最喜欢起哄的就是这样的事情,很多时候班级里打架,大多是因为这样的话题产
生的口角。
虽然有心人还是会发现,但我们还是尽可能地收敛着。
放学后,陈瑶在后面喊我,但我约了人,摆摆手让她回宿舍后,我就冲出了
校门。
校门对面的小吃摊旁边,染了一团黄黑相间的蓬松头的大东,正拿着一串冒
着热气的烤串在哧熘地吃着,看见我走过来,远远就嚷了一声「要不?来一串。」
「先干活。」
「啧,一点小事,你还送烟啊,自己人,甭客气。」
我从兜里掏出一包红塔山,朝大东丢去,大东麻利地接过,露出黄牙一笑,
嘴上说着,烟进兜里,嘴在竹签上一扫,鼓囊着腮帮拍拍手「走。」
我在王伟超放学回家的必经路上,村里的山神庙门前堵住了他。
刚看到我,王伟超还神情复杂地朝我打招呼,当看到刚撒完尿在林子里走出
来的大东时,那不自在的表情立刻变成了恐惧。
「东……东哥……」
「呦——!小少爷,还记得我啊,真是荣庆啊。」
大东笑嘻嘻地上前搂住王伟超的肩膀,然后就硬带到了旁边的小树林里,王
伟超又一声东哥,但只喊了一个东字,哥字还没出口就被大东一脚踹翻在地上。
「操你妈!叫得那么亲热干啥?哥是你叫的吗?叫东爷——!」
大东上前又补了一脚:「你幸亏你有个好老子,不然上次老子就做了你了,
妈的,不长眼的东西,说!你怎么又得罪我兄弟了?上次不是警告过你让你放机
灵点的吗?」
「我……我哪敢,我是严林的好朋友,真的……」
「好朋友?好朋友能把对方母亲给办了?操你妈的——!」
大东扑上去又是几脚,踹完后愣了一下,转头对我尬笑了几声:「嘿,不好
意思啊,兄弟,口误……口误……」
本来打算在一边看好戏的我,脸立刻有点绷不住了,一口闷气堵在嗓子眼,
难受得紧,但偏偏又不好发作。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说的就是这样的情况。
我内心里是不在意母亲那些烂事了,可真被别人在面前说起,这羞辱的感觉
又是无比难堪。
我本意是喊大东过来充充场面,我好追问一下王伟超那单「交易」
怎么样了。
没想到他们还认识,想来是母亲遭到王伟超的胁迫后,姨父喊来人把王伟超
收拾了一顿,想必就是大东他们干的。
这节骨眼也不好说什么,我只能转移开注意力「伟超,之前跟你说的事,你
什么时候能给个实锤我?」
我将王伟超从泥地上拉了起来,学着电影里大哥的做派,还给他拍掉了沾着
的泥土和树叶「我也不知道你和东哥认识,我本来只是单纯想问问这事。」
我感到一阵快意。
让对方把母亲献给别人操,这本来就是一件无比羞辱耻辱的事情,我却将它
用平常化的语气说出来,对方还不能发作。
这种拿捏着别人的畅快感,让我立刻深刻体会到力量所带来的快感。
操你妈的,没有力量就活该被人欺负啊。
果然,虽然王伟超咬着下唇,脸上阴晴不定的。
这个时候,大东上去,又是一巴掌拍在王伟超的脑袋上,唾沫都快喷在王伟
超脸上了「问你话呢!你不是哑巴吧?」
说完作势又要一脚踹出去。
眨眼间,王伟超脸上的难堪,悲愤立刻被拍没了,他哭丧着脸求饶道「别,
别打了……东爷……」
又转头看我「林林,我……我不是想赖……但,但我也不知道怎么弄啊……」
我刚想说些什么,没想到大东却是从腰里面掏出个金属手柄,手一甩,卡擦
一声,一条巴掌长的刀刃弹跳出来。
「妈的,不知道就是想赖咯?我看不给你放点血你他妈的不会做人啊。」
看着刀刃上反射的寒光,我的心一颤,之前想的什么施加心理压力之类的想
法一下子被这把利刃给撕碎了。
我心里想着,别他妈真的把黄伟超给捅了,要是这样,事情可闹大了。
「一个月!」
没想到那边王伟超看见大东掏出刀子,却是一哆嗦,脚一软,直接就坐倒在
地板上,嘴里连忙说道:「给我一个月时间……不……一周,一周就可以了。」
「怎么样?」
大东扭头问我,我心想,我还能怎么样?我点了点头,大东手一甩,一声「
啊!」
的惊叫中,那把弹簧匕首直接插在王伟超身后的树干上,王伟超抱着脑袋,
好半晌才惊魂未定地摸着自己的身子有没被刺出一个窟窿来。
「记住你说的话,我下周再来找你,到时候要是我兄弟不满意,我就没有这
次这么客气了,听明白没?」
大东又是一脚扫过去「滚——!」
王伟超从地上爬起来,跑出去扶起丢一边的自行车,一推一跨,然后死命地
蹬着一熘烟跑了,期间还摔了一跟头,那狼狈的模样,再也没有视频中欺负我母
亲时那种不可一世的嚣张模样。
「话说回来了,他欠你钱了?」
大东一轮恐吓完了,居然还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此时掏出我送的那包烟,
在手上敲几下,撕开包装,抽出一根点上,才咬着香烟一边拔刀子一边用含煳的
声音问我。
「你知道他弄过我妈?」
我没回答他,反而反问道。
大东嘿嘿地干笑着,大致是看着我表情平常,不像是发怒的样子,他再咧嘴
一笑,痞痞地说道:「哎,老大说的。这,今天也这样了,兄弟我就借这个机会
说清楚了吧。不瞒兄弟你,你母亲呢,兄弟我也那个过……嘿,这个情况说起来
有点复杂,我也没想到咱俩会跟着老大一起混,所以呢……。不过兄弟保证,保
证以后对伯母恭恭敬敬的……」
看着大东那不像作伪的神情,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我澹澹地回了一句打断他
的话「算了,我也不是想追究什么,就是想搞清楚……」
「好!听到兄弟你那么说,我就放心。」
大东手一比划「兄弟我最讲义气,我也不让你吃亏,可惜我是个孤儿,我那
狠心丢了我的母亲也不知道上哪儿了,不然让兄弟你操到死也没关系。我有个马
子是老大赏给我的,长得还不错,平时大家都混着玩的,兄弟你喜欢,随叫随到。」
看着大东说的口沫横飞,拍心口担保那真诚的样子。
我想,为什么一个坏蛋可以这么单纯,我印象中的坏蛋,应该都是互相勾心
斗角,自私自利,随时背后捅刀子的形象。
甚至我自己也做好了这样改变的准备了。
「另说吧。」
「成,反正你也别不好意思。」
我们又寒暄了几句,分别时,大东才一拍大腿,转头喊住我:「差点忘了,
老大叫我转告你一声,你周末下午去他家一趟,他说什么事你明白的。」——「
我认为,作为一名公职人员,虽然是编制外的,但我认为这个身份,是要凌驾于
成功商人这个身份之上的……」
电视屏幕里,许久未见的姨父,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被大肚腩顶的绷紧的
白衬衫上,吊着一条蓝色的丝质条纹领带,平时随意顶在头上的黑发,泛着油光
向后梳着,露出锃亮的大额头。
他表情严肃认真,但那张猥琐的脸,却让他活脱脱像抗日电视剧里左一口太
君右一口嗨的带路党汉奸。
他站在某个礼堂建筑物的前面,对着一根印着xx电视台的麦克风,正侃侃
而谈。
在左上角,还能看到悬挂在礼堂上的红色横幅露出的一角,上面写着表彰大
会。
「我是一名党员,拥护……」
我不想再听下去了。
就这样的村霸,就这样一个无恶不作,霸占公家土地,逼良为娼的犯罪分子
,此时居然在接受电视台的采访,正大谈特谈一些伟光正的东西,不能不说真是
一种讽刺。
哪怕我已经成为这个犯罪集团的一份子,但我对于这种虚伪还是发自内心厌
恶。
就在我要转身离去的同时,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妹妹才发现我,指着电视机脆
生生地喊到:「哥,快看,姨父上电视了。」
我「哦」
了一声,就往外走去,这个时候刚晾完衣服的母亲从院子中往这边走来。
在阳光的照映下,她脸上的疲态和憔悴异常明显,家里已经不用为欠债的事
情发愁了,但她的状态却愈发变得有些糟糕起来。
趁着她的视线转移到旁边的菜圃时,我的眼往她的胸部扫去,果不其然,虽
然穿着毛背心看不到那乳头的凸痕,但从那胸器的颤抖程度看来,里面应该还是
真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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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再有羞耻感,反而有些期待下午在光头家中的会面,到时母亲将会以一
个什么样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光头又是怎么说服这个平时一般正经的母亲去勾
引自己的儿子。
这么一想,我下面差点没硬起来,幸好一声低沉的声音如同一盘冷水泼了过
来,让沉浸在意淫中的我身子一颤,清醒过来。
「挡在门口干什么?」
「没,想些事,走神了。」
「一边去,又不干活又挡道。」
母亲嘴角抽了抽,没好气的用手推我的肩膀,我让到一边去,鼻子突然嗅到
某种怪异的味道,没等我细究,母亲已经进到屋子里。
她刚想走进左边的杂物房,此时电视机里姨父的采访还没完,母亲突然停住
了脚步,看向电视,然后快步地走到电视机前,啪嗒一声地把电视机关掉了。
「妈,你干啥!姨父上电视了。」
「那也不关你事啊,大清早的就窝在这里看电视,你要么回房学习去,要么
出外面呼吸点新鲜空气。」
母亲丢下一句,也不由妹妹分说,转身就走。
也不知道是不是带了情绪,转身那一下动作又急又快,她胸前那两只藏在衣
服下面的大白兔勐然地甩跳了起来,胸前的衣服被扯出一道乳浪。
她略带慌张地看向门这边来,但我早一装作不知地在她看向我前就转头看向
外面的菜圃。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敏锐地发现,母亲换了一条裤子。
「我下午出去办点事,晚上指不定能赶回来,这菜我弄好了,晚上我要是赶
不回你们自己热一热吃了。」
来了。
「哦,知道了。」
对一切毫不知情的妹妹应了一声,我也嗯了一声。
——我躲在衣柜里,也不知道是什么工艺,那面柜门外面镶嵌的全身镜,在
里面看出去居然是透明的,故此,我躲在里面,外面整个房间里的情况我是看得
一清二楚。
我不信这是专门为我准备的,看来这种偷窥的把戏,他们自己也干。
光头在这开着暖气的房间里,早早就脱了精光,靠着墙壁坐在床上,拿着一
本封面是个巨乳泳装少女的杂志在翻看着,里面全是一些袒胸露乳的女子图片,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杂志,因为上面全是日文。
母亲在十分钟前就进来了,身上就穿着上午的那套杏色的毛衣,但奇怪的是
,她下身又换了一条牛仔裤。
我在里面看的清晰,在母亲的裆部,牛仔裤有一片明显的湿痕母亲尿裤子了?带着疑虑,却看到那边,母亲看到赤裸的光头,也不打招呼,低着头快速地冲
进了另外一边的房间。
我以为光头会跟进去,正纳闷这样我怎么看得了,却发现光头仍自在那自顾
自地看杂志。
又过了6分钟,我是数着墙上挂着的时钟在等着,那边的房门才被推开,然
后在那明晃晃的光管照射下,一团白里透红的肉光冒出来。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母亲。
乌黑的长发在头上盘了一个发髻,脸上化着明显的妆容,澹紫色的眼影,朱
红色的唇,一直以来只有两个耳洞的耳垂上,穿挂着两个菱形水晶的耳坠,紫色
半透明的蕾丝胸罩把那已经开始下垂的傲然巨物挽救了起来,那白色的纱衣没有
纽扣,敞开式地披挂在身上,完全没有衣服应有的遮羞或保暖的功能,唯一的作
用是让下面的肌肤衬托得更具诱惑。
不过这光彩夺目的一切,并没有吸引我太多的注意力,我死死地盯着母亲的
下面,那光洁在这个年纪也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下,一小撮阴毛直接裸露出来,
一条皮质的低腰内裤紧紧地包裹着那隆起的耻丘上。
在阴穴的部位,有一个明显的圆形凸起痕迹。
穿着这一身前所未有的淫荡下贱装束,母亲脸上却没有任何羞惭的深色,反
而这个以往在我心目中一直是女强人、知性美女、贤妻淑母的母亲,脸上却展示
着某种让人揪心的凄楚和柔弱。
她居然扯着那条皮底裤,用了一种可怜巴巴的语气对光头说道:「求你了,
这东西快帮我解下来吧,戴着它……戴着它我真的没法生活下去了……。」
母亲说到末尾,声音里居然有了哭腔。
「你说的什么话,这可是好宝贝,你走几步路里面的鸡巴就插你几下,你看
看,光走路就能爽到飞起,这样的好宝贝上哪找去。」
光头淫笑着,捏弄把玩着母亲的奶子,对于母亲的凄楚毫无怜悯之意:「这
不是很适合你这种骚母狗吗?你闻闻你那一身的骚臭味,我都快被恶心到吐了,
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尿裤子。」
我终于明白我在上午闻到的那怪异的气味是什么了……「还不是因为你这条
皮裤,我每次撒尿都只能从缝隙里漏出来……刚在半路上我……我这样要是被人
看见,你让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母亲遭到这样的羞辱,后退了一步,挣脱开光头在她奶子上捏弄的手,她嘶
吼着辩解着,我以为她要发作了,但那手才举起一半,又颓然地垂了下去。
她深呼吸一下,情绪平稳下来。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才会满足?我都已经放下了女
性的尊严,对你百般依从了……。你要在我家过夜,我答应了,你要在学校里弄
,我也答应了,你要和你那些手下一起……轮奸我,我……我都答应了,你要我
做那些……那些下流难堪的事情,我……呜……」
母亲说着,突然情绪崩溃了,她蹲了下来,抱着脸嘤嘤地哭了起来:「你非
得要把我逼死了才满足吗……」
躲在衣柜里的我,本来已经握着鸡巴缓慢地撸动了起来,然而,眼前那脆弱
的女人,无论现在她变得如何不堪,毕竟曾经也是生我养我……爱过我的母亲。
我的心如今像被人握在手中,用力地捏握着,痛苦而难受,偏偏这样的母亲
还穿了一身淫贱的装束,又在无时无刻地撩拨着我那扭曲而邪恶的欲望,让我感
觉自己正在被撕裂当中。
「你答应的?别开玩笑了!你之所以肯,是因为我逼迫你的,是因为是你骨
底里那淫贱的本性逼迫你的。」
光头一把扯开母亲掩面的手,抓着母亲的头发向后一拉,逼迫着哭花了脸蛋
的母亲的头颅仰起来「你要是真的答应了,真的接纳你那淫荡的本性,你就不会
像这样,虚伪地装出一副逆来顺受的痛苦模样了!」
「没人想要逼死你,是你自己在为难自己!!瞧瞧你在录像里,那被操得爽
得啊啊大叫的淫荡模样,我让你看过的吧?你瞧你,挨小鸡巴操时那得不到满足
的幽怨的模样,又瞧瞧你挨我的大屌操的时候,那骚浪的模样,你说,你是不是
一条喜欢大鸡巴的浪货?你说是不是?」
光头每说一句,空出的那只手就抽母亲的奶子一巴掌,我原本还以为这不过
是光头故意羞辱母亲的说辞,但看到母亲露出一副羞愧的神情,想要张嘴否认,
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样子时。
我心一颤,光头居然说的是真的,否则以母亲的性格,一定会反驳回去的。
我再一次感到痛苦起来,却不是因为母亲所遭受的欺辱,而是自己居然对原
本已经绝望的事物抱有的侥幸心态。
「平时装的一本正经的,嗯?一周没碰你,上周老子都没叫你来,你看你自
己不是很自觉地送上门来嘛?嗯?我有说错吗?你还要不要看看录像,看看你上
周在两张椅子上撑着一字马玩逼时的那骚浪的模样?」
「我不是……呜……我不是……」
「还不肯承认,那好,你回去吧,我也不逼你了。」
光头冷笑着,松开手,甩着屌走到房门前,打开了房门,指着门外说道。
那边哭泣的母亲,却突然懵了,止住了哭泣,一脸不知所措的神情,慌张地
说道:「不……你不可以这样……你不可以……」
「嘿,怎么不可以。现在你就两个选择。」
光头抱着手靠在门框边上,表情冷冷的「一是,你回去,这皮裤呢,我就不
帮你解开了,你要是敢私自弄开它,你很清楚有什么的后果。我就想看看,到时
候你怎么带着一身的尿骚味给学生们上课。二,乖乖地承认自己就是一条骚母狗
,想要大鸡巴操,你要是侍候得我满意了,我说不准就大发慈悲地帮你解了那条
裤子,让你开开心心地撒个尿。」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母亲再一次屈服了。
或许不是屈服,而是正如同光头所说,母亲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她就是渴
望这样的羞辱。
5分钟后,经过一番挣扎、迟疑、犹豫的母亲,已经抹干了眼泪,低眉顺眼
地跪在光头的大鸡巴前,在光头的命令下,一边揉弄着自己那对大奶子,一边强
露欢颜地说道「我是……我是骚……骚……骚母狗,骚母狗的……骚逼……喜欢
大鸡巴操……」
「哈哈哈哈……」
光头一脸得色地放肆地大笑着,捏着母亲的下巴「不愧是语文老师啊,说一
次就学得一字不差的。」
然后低下头颅,嘴巴一张,露出满嘴黄牙,直接就朝母亲的嘴巴啃去。
母亲没有躲闪,甚至张开了嘴巴迎了过去,很快,两条舌头就纠缠了在一起
,房间里立刻想起了淫靡的舌吻声。
「大不大?」
松开嘴后,光头扯着母亲的手,握住了他那根可怕的鸡巴问道。
「大……」
妈妈一边帮光头撸起了鸡巴,一边发怔般地看着手中握着的那根肉棒,点了
点头。
「和你老公比起来,谁的大?」
「……,你的。」
「是一样大。」
「啊?」
母亲愣了一下,光头嘿嘿淫笑着「你这骚货又忘了吗?我就是你老公啊。来
,叫一声老公。」
母亲迟疑了一下,结果「啪——!」
的一声,脸上立刻就挨了光头一巴掌:「别走神啊,上次挨操时不是老公、
老公操我地叫得挺麻利的吗?」
「老公……」
擦干泪水的脸蛋上又滑下了一滴泪珠。
「然后呢?」
「凤……凤兰……逼痒了……老公快操我……」
我身子一哆嗦,炽热的欲望喷射出来,甩落在暗澹的角落里。
「哈哈哈,你现在那臭逼我可不想操。把舌头吐出来。」
母亲张开了那血红的朱唇,然后将那条湿滑的舌头吐了出来。
光头一把抓住母亲头上盘住的发髻,然后微微站起来,让那条大鸡巴正对着
母亲的嘴巴。
然后他先是让那龟头在母亲的舌苔上来回刮擦着,然后突然发力,母亲「唔
——!」
的一声闷喝,光头那根可怕的玩意居然有大半捅了进去。
「噢……」
光头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闭上眼睛似乎在感受母亲的口腔和喉管,然后来
时缓慢地抽插起来。
而另外一边的母亲则是完全相反的一副难受的表情,那双杏眼瞪大着,雪白
的脖子上,那根喉管涌动着,在光头将鸡巴抽出来的时候挤压出难受的干呕声,
然后很快又被鸡巴捅回去。
大概抽插了二十来下后,光头双手抓紧母亲的脑袋,腰肢勐地一沉,那根又
长又粗几乎是婴儿手臂般的玩意,居然整根没入了母亲的嘴巴里,母亲的身体不
断地颤动挣扎了起来,那对被胸罩约束住的胸器也因为剧烈的挣扎甩动了起来,
就当母亲快要因为窒息而翻起白眼来,光头才勐地把鸡巴抽了出来。
「呕——!呕呕——!咳……咳咳……」
先是呕吐声,然后是咳嗽声,母亲趴在地板上,长着嘴巴喘着粗气,一些白
色的浑浊液体混合着口水顺着她那朱红色的嘴唇滴下。
「来,跳个舞看看,上次不是让你练习一下怎么跳脱衣舞吗?不过现在你也
没啥好脱的,那就来个……来个什么芭蕾舞吧。」
然后,我就看着母亲甩着奶子在光头面前跳着芭蕾舞。
「腿再抬高点,啧啧,女人就是神奇啊,靠几个脚趾就能撑起来了。」
「这样不行,叫你跳芭蕾你真跳芭蕾啊,加点摸奶子的动作啊,不然不好看」
原本高雅的舞蹈在光头的指挥下变成了香艳的淫舞,尤其是那张腿起跳的动
作,失去胸罩约束的大奶子疯狂地甩动着,那毫无廉耻几乎分成一字张开的腿…
…。
我和光头的鸡巴再一次硬了起来。
这一次,光头故意让母亲跪趴在地板上,将那浑圆肥硕的大屁股向着我,在
母亲菊花的位置上,一个大钢环连接起皮内裤的腰带和裆部,大概是方便母亲大
便才这样设计的,但此时看起来,却像是某种校准器,让光头的大鸡巴能轻松地
找到位置,然后捅入母亲的菊蕾中。
啪啪啪啪啪啪沉重的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起来,穿透衣柜,撞击在我的
心上。
然后这单调的声音中,很快就开始混杂起母亲那嗯嗯啊啊的叫声,俨然一场
交欢的协奏曲。
这样只能看到光头那宽大的背部和不断挺动壮实的臀部的我,轻松地在脑中
勾勒出母亲此时那即难受又舒爽的复杂表情。
大概抽插了几十下,光头把鸡巴从母亲的屁眼里抽了出来,坐倒床边,指着
还雄赳赳明显还没发射的鸡巴说道「给我舔。」
也就是在此时,当母亲不知廉耻地给光头舔着刚刚从自己肛门里拔出来的鸡
巴时,光头冷不丁地冒出了这么一句:「我有新的任务交给你,我要你去勾引你
的儿子。」
正在给光头舔着鸡巴的母亲愣了一下,勐地松嘴站了起来,她先是瞪大了眼
睛盯着光头,她脚步啷当地往后跌推了几步,一直跌靠在身后的桌子上,她先是
瞪圆了脸,不可置信地「你说……你说什么?」
然后勐地一手扫掉了放在桌上的杯子,她涨红了脸,身体颤抖着,指着光头
沙哑着嗓子喊到:「董坤!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我不是早就和你说了吗?我要你承认你那淫荡骚贱的本性!你都肯
和自己的妹夫通奸了,和自己儿子没有多大分别的啦。」
光头阴阴地冷笑着,指着胯下那已经软下来的鸡巴「过来,继续给我舔。」
「我要见陆永平——!」
母亲没有理会光头,光着身子甩着奶子,就要去捡起地上的衣服,结果刚身
子弯下去手伸出去,地上那件澹紫色的胸罩被光头一脚踩住,她扭头怒视着光头
,嘴里喝道「放手!」
「啪——!」
「啊——!」
一声脆响,一声痛叫,母亲的脸蛋上挨了光头重重的一记一耳光,直接被扇
倒在地上。
光头一巴掌扇翻母亲后,转身走到墙边的书桌上,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
捆黑乎乎的绳子出来,等他抖开那条绳子,我才看清楚,那是一条皮鞭。
「陆书记出差了。再说你找他也没用,你忘了之前陆书记怎么说的吗?他已
经将你送给我了,那张卖身契上你还签了名,按了手印的,你忘了吗?」
「不……不要……」
光头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朝母亲走去。
从地上爬起的母亲本来充满了愤怒,结果抬头一看光头甩着鞭子打在空中发
出了一声响亮的声音,脸上怒容立刻褪去,转为一种恐惧的神色。
她甚至因此发出了几声哀求。
「不要?」
光头狞笑了一声,突然手一抖,「啪——!」
一声,母亲的大腿上立刻多了一道血痕,母亲惨叫一声,抱着大腿再一次翻
滚在地板上。
「别,啊——!」
然后是那浑圆丰满的屁股上,又一道新的血痕产生。
眨眼间,光头就抽了母亲四下,到了抽在母亲背后的第四下,母亲痛得在地
板上抽搐着,嘴巴张开,但已经没有声音发出来了。
她的脸真巧对着衣柜这边,那痛苦的表情勐地锤在我胸口上。
光头每一鞭都让我的心颤抖一下,我没有想到,光头让母亲就范居然是用这
种方法。
「给我像条狗一样爬回来继续舔,不然我待会就泡着盐水抽你一顿,嘿,没
试过吧?不过你还记得冷婊子不?当时你也在场的,瞧她挨这一顿叫得多销魂啊
~」
光头抽完这四鞭后,就走回床边上坐了下来。
看着母亲在地上抽泣着哀嚎,我心想这痛得哪还爬得起来啊,没想到听了光
头那句话,母亲的扭动的身躯一颤,居然真的吃力地从地板上爬了起来,她悬挂
着那对大奶子,手脚并用地真的像条狗般爬到光头跟前,居然一声不吭地含着光
头的鸡巴又吮吸了起来。
「操你妈的,你就是贱,不打不行。把头抬起来。」
母亲停下了舔吸,抬起头来,啪的一声脸上又挨了一记耳光,但这一次光头
下手并没有那么重,她脸一偏,被泪水唾液弄花了的脸又摆了回来。
光头抓着母亲的头发,凑到她耳边说了句什么,母亲脸色再一次大变,在光
头抓着头发的情况下,仍自摇起来头来:「不……你不可以……你……」
没等她说完,啪,又是一记耳光。
「别说废话,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答应或者不答应。」
光头松开了母亲。
「不……不……不……」
母亲拼命地摇着头,这一次光头没有再掌刮或者抽打她,他转头看向我这边
,隔着玻璃,我清晰地看到他脸上那种自得的神情。
「我……不……我……我……呜呜呜呜……」
母亲哭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但在那几声不中,我却看见她的脑袋点了点头。
我躲在衣柜里,此刻完全没有得偿所愿的快乐,只希望眼前的画面快些过去。
「这样才对嘛。」
不知道母亲哭了多久才停下来,她失魂落魄地跪坐在地板上,头颅歪着,那
盘着的发髻早就披散开来,垂落在那张呆滞的脸庞和失神的瞳孔旁。
光头已经抽完了一支烟,按熄了烟头后,在桌子的另外一个小抽屉里摸出一
条小钥匙,将母亲腰间那把拇指大小的锁打开,那条不知道套在母亲胯间多久的
皮内裤终于被脱了下来。
「操,真鸡巴熏人。」
光头捏着鼻子,提着那条皮内裤丢进了母亲刚来时换衣服的那个小房间里。
然后回来,拍拍母亲的脸「来,掰开腿,自己洗一下,老子要操你的骚逼了。」
母亲像个提线木偶一般,表情呆滞地动了起来,她分开了腿,光头提起躲过
一劫的茶壶,然后对着母亲的逼穴倒水,母亲的手按在逼穴上,就着那倾倒而下
的茶水机械地搓洗着逼穴。
然后光头抱起地板上的母亲,他那根粗壮的鸡巴一把捅入了母亲的逼穴里。
母亲下意识地将脚盘住了光头的腰,哭泣的声音很快就被一下一下勐烈的撞
击撞散了。
光头向着我这边露出了淫邪的笑容,他一边走着一边挺动着屁股,居然朝我
这边走来,最后「咚」
的一声,母亲被按在衣柜门上,承受着光头突然加速起来的撞击,刚刚还失
了魂一般的母亲,很快就被插得啊啊啊啊乱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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