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比赛开始(中)2020年9月1日原来,刚才正趴伏在何斌怀里撒娇喘息的孙玉玲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双手按着何斌的肩膀,把头仰得老高,纤腰深深地下沉,两瓣大屁股却冲天挺翘,远远望去,臀腰之间形成了一条彩虹般的弧线,同时骚臀已悬在半空,将何斌短粗的鸡巴吐露出了几寸。
不过,这都是次要的,最淫荡的画面是在阴唇和肉棒的连接处:两片肥厚的肉唇因充血而呈现出浓重的血红色,正死死夹着何斌的粗鸡巴,原本缓缓渗流的淫液,此刻居然像点燃的炸药引线一般,沿着性器交合的缝隙向外四散喷溅着,同时发出“嘶嘶、呲呲”的轻响,银白色的混合液雨点似的洒在二人的大腿、小腹和身下的沙发上,啪啦啪啦、滴滴答答,光听声音,还以为是小孩尿尿呢,淋淋啦啦的弄得周围一片狼藉。
这次,张颖吸取了上回被喷的教训,没等水珠落下便一个跳跃闪在一旁,同时嘴里不由得娇呼着:“哎呦,这怎么还没完没了,玲姐,你是喷泉转世啊!”话音刚落,孙玉玲绷直的身体忽然像触电一般,疯狂的哆嗦起来,硕大的白臀左摇右晃,将胯下那根粗黑的鸡巴晃得犹如钟摆。
紧随而来的,是让我们几个观众都惊掉下巴的淫靡从场面:孙玉玲原本紧闭的肛门猛然间张开,像朵掏空了花蕊、只剩下一圈花叶的菊花,扩张成了一个黑黢黢的小圆洞,只见她私处喷出来的部分淫水先是飞到半空,然后急速下落,准确的窜入幽暗的菊门,仿佛提前计算好了运动轨迹一般;淫水先从淫穴喷出,继而划着美妙的弧线流进肛门,然后下一波淫水紧随其后,再次沿着方才的轨迹飞射回流,就这样,一圈由淫液构成的圆形水线在她的肉臀上方盘旋运转,像极了雪山顶上的白色风车。
孙玉玲的呻吟也随着喷水的节奏,忽高忽低、有缓有急,时而高亢,时而呜咽,“啊啊啊……呃呃呃……不……不行了,我要……死了,救……救命……啊啊……老公……我快不行了……哦哦……好舒服……呃……呃”活像个又撒泼、又撒娇的醉酒女人,同时,屁股越摇越快,越扭越骚,导致他俩周围方圆一米的范围全都是“灾区”。
我见状赶忙拉起吕云生,笑道:“还傻看啥啊,吕厅,赶紧过去看看嫂子,听声音好像情况不太乐观啊,嘻嘻!”吕云生狠狠的咽了口唾沫,颤巍巍的跟着我朝孙玉玲走去,脸上挂着既吃惊又淫猥的表情,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孙玉玲正在吸水的菊洞,眼角早已布满血丝,胯下那根一直处于休眠状态的细鸡巴也于不知不觉间昂起头来,估计他也从来没见过自己媳妇如此放浪的情形。
估计是觉察到我俩靠近了,孙玉玲屁股猛地抖了两下,紧接着两片湿漉漉的肉唇迅速向内翻转,方才还四散喷洒的淫水忽然间就止住了,只听她长长的虚了口气,嘴里“嗯嗯”的娇哼了两声,然后肉臀便狠狠的向下坠落,白嫩的臀肉拍击到何斌沾满淫液的大腿,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同时激起了五六层巨大的臀浪。
孙玉玲再次犹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双臂前伸,整个上身都瘫软到何斌怀里,发髻早已松松散散的歪在一边,露出了半边白皙的脖颈,上面香汗淋漓,碎发点缀,当真是我见犹怜。
一旁的张颖手扶着孙玉玲的左臀,笑问道:“哎呀,何厅,你到底施了什么魔法,让咱们玲姐如此失态,我看她也没怎么动啊?”只见何斌轻轻推了推孙玉玲,把头从她的双乳中抽出来,然后苦笑道:“哪有啥魔法啊,我就是见她身子软动不了,想帮一下,结果拖她屁股的时候,右手一滑,食指就插到了肛门里,然后就……就造成如此‘惨状’了。”说罢还冲着吕云无奈的耸了耸肩。我来到孙玉玲臀后,一边帮忙擦着沙发上的淫水,一边调侃道:“那可要恭喜你啦,何厅,练武之人最怕被人找到罩门,其实淫娃荡妇也一样,咱们玲姐姐的罩门便是菊花,以后只要你控制住她的后庭,那么她便会如方才一般疯狂喷水、任你宰割喽!这可真是:有意栽树树不活,无心插菊菊门开!”张颖把何斌大腿根的淫水擦净后,站起身对着吕云生笑道:“吕厅,如此说来,您也要谢谢何厅呢,以后只要玲姐不听话,你就用此法来教训她,看她还调皮不!”吕云生听后愈发兴奋,不由得双手抱拳,冲着何斌淫贱嘻嘻的说道:“何厅真乃我的贵人也,哈哈!”孙玉玲迷迷糊糊之中,听到我们如此调笑,羞得直摇屁股,怎奈力气不足,只挪了几下便不再动弹,只剩下鲜红的阴唇微微抽搐着,像两条蚯蚓在黑木棍上爬行蠕动。
大家正说笑间,我忽然注意到,孙玉玲的肛门竟然并没有随着淫水的停止而关闭,此时细细观来,一个比拇指略粗的小黑洞赫然印在白皙的臀肉之间,洞口周围布满了排列整齐的细纹,粉红中带着些微黄,确是像极了盛开的菊花。
我看得有趣,不由得好奇心起,于是便悄悄伸出小拇指,想用指甲轻轻拨弄那些褶皱,结果刚刮到一点皮,孙玉玲就像被针扎了似的,“呀”的一声尖叫,紧接着小淫洞一张一吸的,像是在吮吸奶嘴的婴儿。
孙玉玲抱着何斌的脖子,喘息道:“之……之贻,别……别动那儿,我实在……受不了了,痒……痒得不行……”我转过头朝吕云生问道:“吕厅,您还没有开发过玲姐的肛门吧?”吕云生眉毛高挑,满眼欲火的答道:“当然了,不然怎么会被何厅先发现罩门呢。之前好几次提起这事,她都说自己怕疼,就给推脱掉了。”这时,张颖笑着接口道:“那正好趁此良机,和玲姐举行个‘开肛仪式’,从此夫妻更加琴瑟和谐,夜夜双管齐下,多幸福呀!”我赶忙添油加醋道:“对呀,捡日不如撞日,此时玲姐的菊门已经自己打开了,而且方才还灌进去许多淫水,刚好起到了润滑剂的作用,此乃天意啊!”吕云生听到我俩的提议后,兴奋得差点蹦起来,一边揉搓着细长的肉混,一边呲牙应道:“我去,那感情好啊!我这‘兄北’好久没尝到菊花的味道了。”孙玉玲听后立时失声叫了出来,急忙挣扎着扭过头,可怜巴巴的向吕云生求肯着:“老……老公,不要呀,我……我害怕呢,改天咱们……咱们在家里……再……再试试……”说道最后早已脸颊晕红,声不可闻。
然而,已被欲火灼烧了半天的吕云生根本不为所动,反而淫笑着向前迈了两步,把孙玉玲吓得花容失色,作势便要起身逃跑,我和张颖见状马上彼此使了个眼色,然后同时一跃而起,她抱左腿,我搂右腿,将其牢牢控制住。
孙玉玲失声叫到:“喂,你们两个臭丫头又来欺负人,快把我放开!”她身下的何斌也帮腔道:“妹子,你们把她抱走,咱们的游戏还怎么玩,等游戏过后再让吕厅开肛也不迟啊。”我一面腾出左手轻抚着二人性器的交媾处,一面坏笑道:“放心吧,领导,我们怎么忍心扫您的兴呀,游戏不仅会继续进行,而且好会比方才更好玩呢!”话音未落,我冲张颖喊着“一、二”,继而用力将酥软的孙玉玲缓缓抬起,一直抬到骚穴即将脱离龟头的位置,然后我俩趁其不备,忽然同时撤力,只见孙玉玲的肉臀又一次急速下落,伴随着一声刺耳滑腻的“滋溜”声,肉棒再度直窜到底,挤出来的淫液像汗水一般,沿着鸡巴根部和睾丸徐徐流下,把何斌原本黝黑的阴毛染得斑斑驳驳,犹似花白的胡子。
孙玉玲则被这一力道十足的冲击弄得娇躯乱颤,身子再次向前扑倒,何斌本来还想喊点什么,却被飞来的丰满乳肉堵住口鼻,她自己嘴却里发出了一阵畅快的娇吟,“啊……啊……哦……好……好舒服……”张颖等她呻吟完便清了清嗓子,娇声喊道:“十八!”然后我俩如法炮制,再次将肥臀抬起,又再次任其掉落,如此反复了三次,最后,伴随着张颖“二十”的报数声,我俩把骚吟连连、迷糊瘫软的孙玉玲抬离粗壮的肉棒,只见她的阴穴口早已“糜烂不堪”,粘稠的分泌液像浆糊一般粘得到处都是,我俩将其放到身后的沙发上,依旧是骚臀朝天的狗爬式,张颖还调皮的把她的双腿掰开,以使肉穴和肛门展露的更加清晰。
然后,张颖起身一把握住吕云生的鸡巴,拉着他来到了孙玉玲臀前,媚声笑道:“吕厅,嫂子现在急需安慰呢,这个小洞都收缩了半天啦,我怕再不填满,您可就要错失大好良机啦!”说罢,还用食指对着孙玉玲的肛门假做了几个抽插的动作,诱得吕云生猛咽口水、气喘如牛。
只见他挺着细长的肉棒缓缓来到臀沟中间,颤抖着将龟头对准了菊门,那样子就像是初次品尝禁果的少年,既满怀期待却又紧张无措,结果弄了两次都把龟头戳到了旁边的褶皱上,我看得着急,便蹲下来扶正鸡巴,笑道:“吕厅,这是你自己媳妇,不用这么紧张吧,来,让妹子再给你润润滑。”说着我便伸出右手掌,轻轻抹过孙玉玲泥泞的下体,伴随着她销魂的嘤咛,我的掌心已十分滑腻湿润。紧接着我用右手来回搓弄吕云生的肉棒,缓缓将淫液涂抹均匀,细长的鸡巴霎时间就变得光亮鲜明,“淫气”腾腾。
然后,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滑润的龟头,把它引导到幽深的肛门口,对准之后,吕云生便顺势耸动屁股,将鸡巴刺入了一公分左右。虽然他的鸡巴相对细小,和敞开的肛门刚好匹配,而且又抹了许多滑腻的体液,按理说插入的应该较为顺畅,但是没有开过肛的我终究高估了菊门的承受能力,只见刚才还娇喘无力的孙玉玲,忽然双手后伸,紧紧抓着自己的两瓣臀肉,一面狠狠拉扯自己的肛门,一面乱叫着:“啊……不……不要老公,疼……有点疼,你……你慢一点嘛……啊……好胀……”吕云生听到媳妇如此说,脸上不由得闪过一丝犹豫,作势就要后撤鸡巴,我赶忙将其拦住,娇声道:“开弓没有回头箭呀,领导,玲姐只是要你慢些,又没说不能进去,你温柔一点就好喽!”吕云生这才稍微镇静下来,双手按着孙玉玲的肩膀,安慰道:“媳妇,别怕,我会慢些的,你放松点。”说罢在媳妇的耳根轻吻一口以示安抚,并顺势又把肉棒刺入了一寸,孙玉玲的呻吟也由刚才的苦涩逐渐变为舒爽,抓着臀肉的手也改为揉搓自己丰满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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