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成狂(七)
人的思想总能在暗夜裡孕育出无尽的梦幻,这些梦有的在晨曦中被驱散,有
的则在执着中得以永生。
--卡文迪许
2019年12月2日
三年前的夏天,我隻身一人离家来到北京。
那时的自己刚从生活的谷底慢慢走出来,长期的自闭使得我根本无法和陌生
人顺畅地交流,更别说是找到工作了。
还好有个不错的同学大s在北京,她帮我安排好生活的上一切,还帮我找到
了住处。
我住在北四环的西三旗,靠近八达岭高速公路的金达园社区。
本来是大s上班的公司租下来供员工暂时入住的三居室,员工都是男的,不
过他们全国各地的出差,而且一去就是三四个月,所以房间空了出来,她便把我
安排到这裡。
她工作很忙,只能隔三差五过来看看我,而大多数时间,我都是一个人满北
京閒逛,坐上公交或地铁,看各式各样的人。
我真希望自己很快能好起来,并竭尽全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在暴露裡沉沦,不
要再挥霍青春。
一连过了很多天,北京的环境也基本熟悉了,可是还是没能找到合适的工作
,我越来越迷茫了。
这一晚我又翻滚在床上,无法入眠。
北京的夏天特别的炎热,像是在燃烧着我的孤单。
人最怕形影相吊,哪怕身边有一个陌生人作伴也好,最起码不至于让我在这
个闷热的黑夜裡无限遐想。
人的思想有很大的惯性,即便我努力克制不想去碰触那些过往的记忆,可在
这熟悉的气氛裡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些曾经的刻骨铭心的感受。
是呀,多少次这样的夜晚裡我赤裸着身体在夜色中游走,多少次澎湃的慾望
,冲动着我的脚步去追寻暴露的快感……我禁不住把手慢慢送进睡裤,当冰冷的
手碰到滚烫的肌肤哪一刻,燥热已久的身心终于感受到了一丝清凉,整个人都舒
服了很多。
我索性把睡衣全部脱掉,继续抚摸着自己的全身。
好久没有这么快意的感觉了,也好久没有暴露了,哪怕是一个人在房间裡。
突然间好想重温一下久违的冒险感受,可是又惧怕一旦真的那样做了,又会
重新被暴露的慾望左右。
我身体有点微微发抖,思维的矛盾让我进入了两难的境地。
我在心裡面警告自己:「程橙啊程橙,你一定要挺住,不能重蹈覆辙!」
可是身体却惯性地站了起来走到窗边,开始观察室外的环境。
是精神分裂了,还是慾望与理智已经瓜分了身体?我不知道。
但此时我还是一方面不停在告诫自己不能那么做,另一方面开始精确地计算
可能成功的暴露程式。
我关上灯,光这身子在整个房子裡踱步,一会靠在门边侧耳倾听楼道裡是否
有声响,一会贴近窗户向外看。
透过窗子,远处的路灯打在身上,雪白的肌肤呈现着依稀的轮廓,就像从前
一样。
我的双手在身体上游走,她是那么的滚烫,无论如何也驱散不了丝毫热量。
我走到门边,把门芯拉开并固定住,这样门就不会自动上锁而只能虚掩上,
因为房间裡关着灯,所以即便门开了个小缝,别人路过时也不会注意到。
我轻轻推开门,一阵清凉的风吹了进来,长髮被向后吹起,下面凉飕飕的,
这时我才注意到原来小穴已经泛起波涛,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流湿一片。
我马上关上门退了回来。
天哪,我是怎么了?难道又要开始暴露?是的,我是很想,可是我更想过正
常的生活,如果又被人发现的话,那会给我刚刚回暖的生活带来一场冰霜。
我真的好害怕!就在我思想挣扎的时候,我的一隻手却不知不觉在大力揉搓
高高耸起的乳头,另一隻手在揪扯我的阴唇,而两片滑滑的小阴唇也好像在贪婪
地吸允着久违的安慰,想外翻张,贴在身上。
我知道是露出的欲望在作祟,它在勐烈进攻我濒临崩溃的理智,让我在性愉
悦中放弃最后的坚持……慾望步步为营,理智节节败退。
最后,我在自责中草草结束自己的矜持。
我用纸擦了擦小穴,又重新走到门边,推开门,探头向外看了看,漆黑一片。
这栋楼没有电梯,上下楼都经过楼道,楼道裡的灯是声控的,不过这么晚了
应该不会再有人进出。
我伏在门口看了一会,可是还是不敢走出去,毕竟太久没有暴露,胆子不像
从前那么大了。
我试着向外迈了一步,一隻脚轻轻地踏出了房门,当它落在地上时,我的心
跳骤然加速,两条腿开始剧烈发抖,但又马上缩了回来。
我暗骂自己:「程橙,你怎么变得这么没种,敢想不敢做,都折腾一个小时
了,我真的有必要鄙视一下你。」
越是害怕,越是觉得刺激,也就越是鼓励我完成伟大的第一步。
我鼓起勇气,蜷缩着身子,弓着背,蹑手蹑脚走了出来。
回手把门掩上,把钥匙放在门外垫子下,怕有风一吹把门扣上,以防不测嘛。
这时我已经走出房门,一丝不挂。
我蹲在楼梯间裡,心裡面就像第一次露出时的忐忑,身子不停在抖动,喉咙
像火烤一样的乾涸。
又过了一会,我确定安全了,才站起身来。
我住在一楼,虽然楼道裡面灯暗着,但是楼外的路灯彻夜长明,刚刚恢复本
性的我不敢出去,于是决定往上走,转身时我翘起的屁股无意蹭了一下牆壁,就
像渴望已久的亲吻,那冰冷的牆壁亲吻了我炙热的翘臀,快感好像一阵电流一样
从屁股像全身扩散,我的身体又重新与自然紧密接触,我又找到了那种光脚踩在
地面上的那种舒适感觉。
我像猫一样,惦着脚缓慢向上走,走到每一层楼梯间的窗口,我都探头向外
看了看,看外面路上是否有人向这方向走来,如果有人过来,我还可以快速下楼
鑽进我的房间裡,不至于被堵在楼梯上。
至于楼裡的住户,应该不会凌晨两点看门出来吧。
外面平静的像是一潭湖水。
我又接着向上走去,三楼、四楼……我终于走到了顶层七楼。
我光熘熘在七楼的楼梯间,两隻手刺激着挺起的大咪咪和湿湿的小穴,想最
大程度地体会着暴露的快感。
可是似乎露出得太安全又太顺利,没有太多的刺激,我不是很满足。
于是我屁股对着七楼住户门口高高翘起跪在地上,一隻手从下扒开阴唇,或
者四脚朝天躺在他们门外,又或者站起来,抬起一只脚蹬在楼梯扶手上对着门口
用两隻手指抽插小穴,后来乾脆整个身体贴上去滚动着摩擦他们的门,把我手指
上粘的液体抹
在门铃上……他们绝不会想到此刻会有一个窈窕美女赤身裸体在猥
琐他们的房门,反过来说如果他们开门看到这一场景,我恐怕也只有跳楼了。
过了许久,我已经兴奋到了极点,可是不想这么快高潮,因为高潮过后就只
剩平静,我想把这种快乐持续久一点。
我踮着脚慢慢下楼,当走到六楼,我再往外看,不禁大惊失色,一辆计程车
已经驶近楼下。
我顿时快感全无,小便都漏了出来。
如果来人是我这一单元,如果他住顶楼,如果他看到我髒兮兮、赤裸裸的身
子,如果他看到他家门上的痕迹,如果看到楼道裡的尿迹,如果……天哪,我不
敢再想了,我只想在他进来之前回到一楼,回到我安全的窝裡,于是我飞似地往
下跑。
速度一快,跑起来尤其是没有穿鞋的话,脚跟着地就会有「噔、噔、噔」
很大的声音,结果楼道裡的灯都感应到了这紧张的气氛,全亮了。
由于一直在黑暗中活动,一下子灯光显得那么刺眼。
我顾不上停顿,扭动着屁股往下跑,胸前的两个咪咪一上一下剧烈地晃动,
对面楼房如果还有人没睡的话早已一览无馀。
当我跑到了二楼的时候,车已经停了,就在我的楼下。
我不敢再往前走了,否则会跟上楼的人撞见,躲都来不及。
我蹲在角落裡听下面的动静,可是听到的最大声音是自己的心跳声。
这时我才开始来得及害怕和后悔,现在灯光大亮,如果有人听到楼道裡有人
跑,好奇开门看一下,就会看到一个光屁股的淫荡女蹲在牆角发抖,如果传扬出
去,我也就再也没脸见大s了。
我好恨自己,可是都已于事无补,毕竟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我能
做的只有静静地观望事态的发展,最多把我逼到七楼,听天由命了。
随后,一声车门关闭的声音,计程车驶去。
我弓着背站了起来,打算往上躲,可是过了一会也没有听到有人上楼的声音。
楼道裡的灯又熄灭了,我长歎了一口气,心裡想:「哦,原来是别的单元的。」
我又慢慢往下挪动着脚步,等到一楼楼梯最后一个转弯处的时候,藉着外面
的灯光,勐地看到一楼楼道口的地上半躺着一个人,头正好靠在我住的房间门上。
「,y,z!」
我心裡暗中把我知道的最肮髒的字眼骂了一遍。
怎么会这样,一个醉鬼竟让挡在我的门前,苍天呀,不用这么折磨我吧!我
欲哭无泪,又好气又好笑。
这让我怎么办呢?等他睡着了一脚把他踢开?等他清醒了自己回家后我再绕
下来?还是等天亮的时候……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他拿出了口袋裡的电话。
「喂,」
醉鬼嚼着他的大舌头说「莉莉,求你让我见一面吧,我就在你家楼下……」
天哪,又出状况!如果那个所谓的莉莉出来接他,我就被堵在这儿了。
听到这裡,转过身撒腿就往上跑,一口气又跑回了七楼。
真是个不祥的夜晚,这个王八蛋,是不是我前世欠你的,非要今生还,不用
这么玩我吧,老天呀,你放过我吧,我答应你,我以后再也不暴露了。
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大口喘着粗气又不敢出太大响声,浑身哆嗦,
双手用力地抓挠光熘熘的大腿,希望能片刻缓解内心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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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热浪又从我的小穴裡涌出,顺着大腿往下流。
我马上蹲在地上,用右手把小穴捂上。
就在这一连串的动作还没做完,我听到七楼的房间裡传来了拖鞋走路的声音
,随后一声清脆的开关声,门镜裡渗出了丝丝光亮。
「啊!!!!!为什么???」
最不幸的事情发生了,这个该死的莉莉竟然住在七楼。
我真想大声哭出来,可是嗓子已经由于过分紧张挤不出一点声音。
我慌忙站起来又往下跑,可是前面这关怎么过?就在我往下跑的过程中,小
穴裡尿液还在继续着,随着我步伐的节奏,一小股一小股地喷涌,流湿一地。
想不得那么多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程橙呀程橙,我怎么说你好呢。你克制了那么久,竟然一时兴起毫无徵兆
地出来暴露,现在怎么办,你光屁股的消息马上就要传遍大街小巷了!」
我已经无力过分自责了,脑子裡一片空空。
转眼我又来到了一楼楼梯拐弯处,斜着身子探头看醉鬼,他还是不折不扣地
靠在我的门上。
耳听着楼上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已无路可退,怎么办?就这么再一次香消玉
殒吗?眼前只有一条路,那就是从大门出去,躲到社区裡去。
外面灯火通明,顾不得那么多了。
我轻轻往前走,尽可能不引起睡眼朦胧的醉鬼的注意,一步、两步、三步…
…越来越靠近他,我就这样再一次赤裸着身躯,走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身边。
他正好叉开腿横躺在路中间,佔了很大的面积。
我走到他身边,然后迈一隻脚踩在他两腿中间的空地上,站稳后慢慢抬起另
一隻脚从他身上迈过去。
这时候楼上的脚步声已经来到了二楼,我迅速地冲出了门,一头扎进了门前
道路两旁的灌木栅栏裡,像是脱离了狮口的探险家,捡了一条命一样。
我翘着屁股跪在那裡,偷偷往门裡看,社区裡的灯光打在身上,雪白的肌肤
上留下了许多污渍,修长的腿上和噘起的大屁股上尿迹斑斑,阴毛也湿漉漉的,
刮着晶莹剔透的液珠,远处的人不用太仔细也能看到我的酮体。
过了一会,醉鬼被莉莉拖上了楼,又过了一会,我探头探脑地出来,小跑着
回到房间裡。
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瓶子咕咚咚喝了一大瓶水,然后放了一缸水,美美
地泡了一个热水澡。
这是我三年来第一次暴露,经过了痛苦的思想斗争,本来只想小露一下,没
想到却出了这么一个插曲。
回想起方才发生的一切,禁不住还是会打好几个冷战,光着身子在楼道裡打
滚、自慰、小便失禁,还来来回回在对面楼能注视到得情况下上下裸奔好几次,
赤裸裸地从陌生男子的身上迈过去,居然还用yz来
骂人……这一切都太惊险
、太意外、太刺激。
洗完澡我躺在床上,忍不住自慰到高潮好几次,似乎压抑许久的慾望一次全
都发洩了出去。
我兴奋的一整夜没睡觉,脑子裡一遍遍重播着刚才的经历,品味着每一个给
我带来意外惊喜的刺激场景,这些场景彷彿又把我带回到从前。
我知道,我又沉沦了,这次来的那么彻底、那么无法战胜,理智已再无回天
之力!天亮了,社区裡开始了清晨的繁华,晨练的、买早点的、上学的、上班的
,络绎不绝。
我折腾了一整夜,身体有点疲劳,可是精神却还是异常亢奋。
等到上午九点左右,社区又恢复了宁静。
由于这裡的住户大多都是年轻人或者中年人,很少有老年人都要出去上班,
所以即使在白天,如果不是週末,也不会有太多人在社区裡活动。
晚上的露出给了我极大的鼓舞,抑制不住的慾望又让我泛起一个更疯狂的念
头,我要在此刻一丝不挂地出去重温我昨夜的旅程。
虽然只是从一楼到七楼,但这要冒极大的风险。
毕竟大家不像在夜裡那么老实地待在家裡,如果有哪一层的人没有上班,或
者突然有人来访,而我在前无退路、后有追兵的情况下,连躲藏的地方都没有。
一想到这儿,我的心就像被一隻小手挠痒痒一样,紧张得两腿又不听话地发
抖。
我警告自己:「程橙,不要玩太过火,是呀,昨晚的冒险你还不满足吗,白
天还是收敛一点吧。」
可是心裡面另一个声音却在辩驳:「你不想来点更刺激的吗?既然昨晚都安
全度过了,你还有什么害怕的,装淑女呀?」
「不行,我太贪心了,这次够了,就这样收场吧,别在白天暴露,我玩不起
,我也不敢!」
「不敢?你不知道越冒险越刺激吗?你想想,光天化日之下,一个赤裸少女
,羞耻地走在楼道裡,从背后看去扭动着圈圈的翘屁股,那深深的小屁缝,是多
么诱人呀……你不想试试这样的刺激吗?你本来就是暴露狂女,你要挑战自己。」
「可是,可是……如果被人看到怎么办,被人认出来怎么办,我在这裡又没
法住下去了,那叫我以后去哪儿呀?」
「不会的,放心吧,你会化险为夷的,昨天都没事,对不对!而且你看外面
哪儿有人呀,要是有不对劲的地方,赶紧跑呀,反正又不会太远!」
救命呀,我再也忍不住了,终于我找到了一千个理由去支持我疯狂的举动。
我把门推开一个小缝,听了听楼道裡的声音,然后又从窗户向外看看了,确
定了没人,这才探头挤了出去,回手把门带上。
这时候我并没有感觉到强烈的快感,只是紧张到了极点。
我知道这像往常一样,只有在露出完毕之后,仔细回味露出的过程才会把紧
张感转化为快感。
我慢慢地踮脚一步一步往上走,没上一层都要从楼梯视窗看看外面情况,确
定不会发生昨晚的意外。
心裡怕的要死,祈求千万不要有人开门出来,否则我一定羞的想找个洞鑽进
去,想死都来不及。
就这样,我终于到了七楼。
我不敢停留,毕竟这是在白天,所以赶紧顺着原路又往下走。
突然间我意识到,如果有人恰巧从门镜往外看,那我雪白的大腿,一颤一颤
的乳房,那挂着露珠的小森林和分红色羞答答张开的小阴唇,还有我的淫荡的模
样,岂不是都一览无馀地呈现在眼前。
顿时一股凉气从嵴柱往上升,还是快点回去吧,结束我本不应该出来的暴露。
顾不上害怕,我一口气跑了下来。
终于跑到了一楼,到了门前,我用手一推,门没反应……天哪,门锁上了。
我发疯了!惩罚在我就要结束疯狂冒险的时候终于来到了!这让我怎么办,
大白天一个人赤身裸体被锁在外面,被人遇见报了警,我都没法解释。
乾脆我上顶楼跳下来死了算了!快意全无,空剩下顿足捶胸的悔恨。
我一隻胳膊挡在胸前,一隻手摀住小森林。
「程橙呀,不见棺材不落泪,你为什么这么大意,出来时怎么就把门锁上了
呢,你往常的周详细緻都到哪儿去了,哎,早知道把钥匙放在外面好了……」
这时,我突然想起了,昨晚出来时在门垫下放了把钥匙,蹲下掀开一看,果
然在这儿。
我捡起钥匙开门,真是苍天不眷顾苦命的人呀,钥匙却怎么也插不到孔裡。
我仔细一看,原来昨晚慌忙之中拿错了钥匙,这个根本不是房门的,我再一
次从侥倖中跌回了谷底。
我绝望了,我的想像力已经枯竭到想不出任何摆脱困境的办法,也想不出还
会有任何峰迴路转的可能性,原来从天堂到地狱只是一步之遥。
承受了整夜的亢奋与疲劳,这最终的打击就像骆驼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彻
底把我摧毁。
我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两腿无力支撑身体向后瘫倒。
我用最后一点力气握紧门把手以便拉起自己……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我觉
得自己就像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一个人……我太紧张了,慌不择路,竟然犯了一个
超级低级的错误,防盗门是向外拉开的,并不是往裡推,我推到明天也不可能进
得去。
当我向后瘫倒的时候,用手去拉近门把手好保持站立,门一下子顺势被拉开
了,我呆呆地站在门口足足半分钟才反应过来,这时候楼外传来说话声,我才赶
紧鑽进房间,靠在门后大声痛哭……这次经历让我安稳了好多天,每次回想起来
都还心有馀悸,差一点就上了新京报。
接下来的日子裡,我的观念开始转变,不再因为自己的暴露慾望而苦恼,也
不再强迫自己去克制,有合适的机会就去露出,只不过一定要做好必要的防范和
周密的计划。
有几次我到网吧裡通宵,只为在隔间裡裸体上网。
隔间裡有两台电脑和一个长沙发,好多情侣都过来玩,我只有一个人,但是
还是开了两台电脑。
隔间的门口用一个竹帘子档住,从外面能看到电脑萤幕的光,所以找空机器
的人也就不会再掀开看。
隔壁都坐满了人,过道上也经常有人出入,而我就在这样的气氛下赤裸着身
体,尽情地享受着暴露的快乐。
记得有一次我坐在了厕所对门的隔间,半夜有点想去尿尿,就突发奇想地打
算光着身子去厕所,一有此念头,马上心跳得就像小鹿乱撞一样,我夹紧颤抖的
双腿抑制内心的激动。
但是还是会怕人撞见,于是我把裙子往身上一套,然后出去看看了周围的环
境,前后隔间离的人有的在火热游戏中,有的已
经鼾声渐起,过道尽头的两边,
也没人在地上活动,厕所裡也没有人。
机会来了,我马上回到自己的隔间裡,退下裙子和鞋子,拿起一包纸巾打算
出来,可到了门口还是心裡打鼓,不太敢。
我定了定神,告诉自己不要害怕,出了门口马上往裡走,不会有人看见。
于是掀开竹帘,有观看了一下四周,这才大着胆子走了出来,然后一下子冲
进了厕所,回头把门锁上。
我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儿,颤抖着蹲下,尿液飞溅出来,伴随着小穴裡早
已泛起的水花,散落一地。
完事后,我擦了擦下面,听到外面没有脚步声后站起来开门出去。
我本来应该尽快回到座位上去,可是侥倖心理却给自己找了个持续暴露的理
由,那就是去洗手台洗手。
我站在镜子前,一边洗手一边看着灯光下自己的酮体,是那么的迷人。
如果此刻有人闯进来,就会看到一个赤裸美女在镜子前洗手,一想到此,心
裡面的刺激、紧张与恐惧交替上升,我真想马上跑出去,到大街上去裸体狂奔。
刺激是真的,害怕也不是假的。
我不敢再逗留了,探了探头看看过道的情况,没人,我赶紧回到自己的隔间
,自慰了一番。
还有一次我正在隔间裡裸体聊天,一个女网管掀帘进来登记身份证,一下子
看到了我的裸体,大吃一惊,顿时面颊绯红。
我也非常尴尬,赶紧说我在和男朋友视频。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好意思去那家网吧了。
唉!还是那句话--生命就像个圆圈。
走了一大遭,却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
我拚命想逃的,却是带给我最大快乐的。
我起初不接受自己的慾望,排斥自身的另一面,却差点葬送了完整的独立人
格。
如今我慢慢尝试着去接受,去适应,反而过得倒轻鬆了许多。
难道注定这一生都要为露欢喜为露愁,为露痴狂为露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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