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幻灵

【】(10)

(第十回·痴迷瑜珈)2020年4月30日第十回:痴迷瑜珈更衣室与外面的练功房相比,装修则显得更简单些,只在宽敞的空间里码放着整齐的柏木衣柜。陈敏仪四处打量的间隙,旁边的服务女侍已经打开衣柜拿出一套练功服,然后满面笑容的对陈敏仪说道:“请您试穿一下吧。”陈敏仪接过练功服粗略观察一下,发现所谓的练功服看起来更像是一套挂肩的上身泳装。绛紫色的面料在腋下以及双腿分衩部的大比例裁剪会让穿戴之下的女人营造的若有若无的感觉更胜比基尼泳装的裸露直白,陈敏仪一想到自己穿上这件练功服的样子,脸上不觉有点发热。
从手上传来滑爽感觉,陈敏仪可以断定手上的衣物面料透气效果极好。但这件放在手上只比一个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型号自己真的能穿上吗?陈敏仪产生了疑虑。一旁的女侍看出了陈敏仪心中所想,微笑着解释道:“这是由我们集团旗下的针纺公司亲自设计裁剪的,面料是高端超弹力纤维,透气清爽。所以请您放心,我刚才已经比照过您的身材比例,以您的身材是完全可以穿上的,所以请放心试穿。”
听了女侍的一番话,陈敏仪犹豫了一下,最近还是缓缓地解开了衣服扣子****。
说也奇怪,本来还在狭小的衣物,在甫一接触皮肤之后,就变得极之光滑服帖。陈敏仪感觉到以前所穿的衣物从没有一件能像今天这件衣物这样带给自己紧凑贴身的感觉,不由得这次的瑜珈试练多了几丝神往。正要侧面问站在一旁的女侍感觉如何?却发现女侍正在看着自己的身体发愣。
陈敏仪略咳嗽一声,女侍应声而醒,立即不好意思的笑起来说道:“对不起,这位小姐,恕我直言,我为许多的女士试穿过我们的练功服,却从没有一位女士有您穿上这件衣服后有如斯美艳标准的身材,您完美的身材与我们的高科技练功服一起简直就是绝配。”每一个女人都难以抵挡的谥美赞赏之词,更何况这此词汇出自一个同样外貌不俗的女人,所以陈敏仪的涵养再好,也难以禁止心底的兴奋舒悦之情。
飘然走出更衣室,练功房中的艳羡之声自在意料之中。瑜珈教练张可更是双眼瞪圆,他的双眼已经忘记了疲劳而想把陈敏仪此刻的每个影像都在脑海中复制上千万遍。过了许久,这场由陈敏仪所引起的风波才暂告一段落。在场的诸位女士将心中的嫉妒压住,而瑜珈教练张可也在拼命吞咽了两大口口水后,勉强恢复了平静。
张可一指最前排的一个空位,冲陈敏仪招呼道:“陈敏仪小姐,请到这边来。”
陈敏仪依言走到前排,像众人一样盘腿坐下。耳中倾听张可用那磁性的男中间平静的讲道:“首先,我们要欢迎陈敏仪小姐加入到我们中来做一次对瑜珈的尝试,各位现在随着我的话语,抛除你们心中的杂念,去想想那寂静的夜,潺潺的流水以及芬芳的鲜花正盛开在我们周围的情景。”随着张可话语的暗示,室内响起了轻音乐。这种由情入景,再以景养情的方式正是瑜珈的其本意义所在。
因为是第一次尝试,所以陈敏仪不敢有丝毫懈怠,她仔细聆听着张可的话语。
随着音乐的节奏,渐渐的,她开始感觉周围的一切变得虚无飘渺来,耳畔中回响的仿佛真正是那潺潺流水和鸟语花香。在恬静的和谐后气氛中,陈敏仪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溶入到了大自然当中,享受充分放松释放自己的快意。
正当这种轻松的感觉起起落落之际,陈敏仪却感到从自己的腰际正有另一种感觉袭来。这种感觉用言语来形容,只是一种酥痒感,并且顺着腰际逐渐地向身体周围延伸。陈敏仪有些反感,尤其是在其为了达到冥想的效果而拼命入静之时,这种感觉却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重。终于在被逼无奈之下,陈敏仪睁开双目一探究竟。
事情的起由出乎陈敏仪的意料,她发现瑜珈教练张可的双手正在自己腰际间腹部周围摩挲。那种感觉不问自知,当然是由张可的双手造成的。陈敏仪的心中生出了愠怒,她猛地伸手打掉了张可停在自己腰际的双手。张可脸色一变,双手停在当口,十分尴尬地看着陈敏仪。
要是换作平时情景,陈敏仪本可以转身离去。但在今时今地,在这么多学校熟悉家长面前,如此做法反而会令事情无法收场。更何况这种事情传出去,结果未必会对自己有利。人云亦云,总会令事情到最后变色。想到这些,陈敏仪按捺下怒火,告诫自己要忍耐到结束,刚才的事只当是一场恶梦。殊不知恶梦才刚刚开始。
闭目倾听音乐,但心中却再也无法入静,陈敏仪的心中迫不及待地希望这次的体验早一点结束。因为有了刚才的事情,张可再没接近过陈敏仪。半小时后,音乐噶然而止。在场的每个女人都缓慢地睁开眼睛,然后长长地做着深呼吸。待呼吸完毕,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轻松和喜悦的表情,当然陈敏仪除外。
没有任何声响,女人们都静静地走进更衣室更衣。陈敏仪环顾四周,却发现室内早已失去了张可的踪影。“离开了吗?那就放过他吧。”陈敏仪舒一口气,跟着余下的众人一起走进更衣室。
换好衣服的女人依次迅速离开了,待陈敏仪换好衣服后,才发现室内只剩自己一人。她稍一整理衣服,也迅速地跨出房门。刚从门口踏出,便发现张可早已在门外等待。脸上写满了无奈,看样子已经等了一段时间了。见陈敏仪出来,张可走上前问道:“陈小姐,可以请您到旁边的咖啡厅一起去喝杯咖啡吗?”“我想没这个必要了吧。”陈敏仪冷冷地回答道。见陈敏仪拒绝自己,张可的脸立即涨的通红,他犹豫了一下,然后进一步说道:“陈小姐,我知道发生今这样的事,使您对我误会很深,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解释一下刚才的事情。”见陈敏仪不作声,张可知道陈敏仪已有所心动。便又继续说道:“陈小姐,请您一定要听我解释这件事情,如果这次的事情没有一个解释的话,我的心里就会有阴影,会为这件事而背上沉重的负担,我想我也没有勇气再担任瑜珈教练一职了。”说这话的时候,张可眼圈发红,眼眶里水光闪动,眼看就要哭出来。
张可的一段表白迅速平复了陈敏仪还在燥怒的心情,况且她也的确想知道张可刚才的举动是出于什么目地。因为她终于接口道:“好吧,请张先生带路。”
张可转悲为喜,连忙走上前说声:“请。”然后当前带路,陈敏仪紧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在走廊中的身影渐行渐远。
这个时候的咖啡厅里面的人很少,厅中响着轻柔的音乐,服务生殷勤地立在桌旁,等待召呼。张可和陈敏仪选择靠窗的一张桌子坐下,张可挥手叫来服务生,熟练地吩咐道:“两杯热咖啡,一杯要加糖,陈小姐?”陈敏仪摇摇头。张可会意,继续说道:“另一杯不加糖。”服务生点头离开,一会儿就用托盘端来两杯香气四溢的咖啡。轻轻放到桌上,然后礼貌地说道:“请慢用。”转身离开了。
张可端起杯,杯端上扬作了一个请的姿势,一小口在嘴里,闭上眼睛去感受咖啡里那特有的醇香。陈敏仪随之也拿起杯子,轻吸一口。但觉入口的液体既绵且绸。在嘴中与唾液混合后,便逐渐化开,一种苦涩的芳香便开始在唇间游荡。
陈敏仪平时很少喝咖啡,所以也无从评谈这种咖啡品质的优劣。但她对这种稍带浓郁的苦涩感到不太适应,因此放下了杯子。张可未卜先知似的看出了陈敏仪的不屑,用专家般的口吻解释道:“这是地道的巴西咖啡,在咖啡豆的成熟期经空运至此,再经由本地师傅的独到工艺加工而成,品尝之下虽较平常市面上的咖啡略有些苦,可这正是异国风情渗透其中的味道,我敢保证,陈小姐在喝过第一口之后,以后会逐渐爱上它的。”“我想张先生把我叫到这里来,并不是为了给我讲解咖啡的知识吧,我想听一下张先生对刚才行为的解释。”陈毓仪直接打断张可的话。
张可闻言再次脸上一红,他再次举杯喝了一口咖啡,这才语重心长的说道:“首先,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要为我刚才的卤莽行为道歉,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刚才的行为哪里有不妥。“说完,看到陈敏仪的脸上再现怒色。张可进一步的解释道:“其实这纯属误会,我不知道瑜珈在陈小姐眼中是种怎么的运动,但这种运动却的确要结合各种复杂地肢体动作来完成,而我刚才的举动,其实是在为陈小姐的第一次瑜珈动作进行必要的疏导和保护。”“疏导和保护?”陈敏仪问道。“是的,伴随着高强度的动作,对于第一次习练瑜珈的人来说,股肉与骨骼的承受的压力是巨大的,在这种情况下就需要有经验的长者在一旁给予及时的调整和保护,就像体操运动旁边不也是有教练守在一旁保护的吗?”
“这么说,是我误会了张教练。”陈敏仪的语气有所松动。张可脸上挂笑,说道:“误会不必说,其实说到底,还是我最初没有解释,才造成误会的发生,其实每个人练习瑜珈都是从这一步而来的,多次的适应下去就好了,陈小姐如果不相信我刚说过的话,可以去问刚才在室内训练的每个学员。”张可既如此说,陈敏仪也相信刚才的举动只是一次误会。
怒火平息下去的结果,只是心中一无所有的彷徨,陈敏仪不知现在该说些什么才能打破这种僵局,只好端起杯来喝口咖啡以掩饰内心的变动。这时,张可继续说道:“张小姐,您的体形是我见过的女子体形中最完美的,如果您从事瑜珈这一行业,相信一定会大有作为。”陈敏仪抬起头,笑着摇摇头。“真的。”见陈敏仪不信,张可有些急:“您的体形练习瑜珈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希望你不要对这次的这件事在意,在以后的时间里我在练功室还能看到您的身影。”
陈敏仪的眼神望着自己杯中的咖啡入了神,她修长的手指在慢速绞动液体的过程中,被逐渐加速的一圈圈波纹所吸引,瞳孔中被这种平常的景象所充斥,竟然对张可的话充耳不闻。“陈小姐,陈小姐。”张可叫了两声,但陈敏仪对其叫声毫无反应,仍是兀自发呆,犹如梦幻一般。
张可无奈再次举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喝过后,张可的咖啡杯搁置在盘子上开始有意无意地磕碰起来。“当,叮当,叮叮当,叮叮叮叮当,当当,叮当叮当,当,叮当****。”这种声音好像三五岁的孩童在吃完饭后,调皮用筷子敲击碗碟的响声。但此时张可这样一个成人,在此种情况下做出如此之举,却是无比的滑稽可笑。陈敏仪却对这种情境毫无感觉,她仿佛一下子进入到自己个人世界里,对外界的一切都失去感知。
“陈小姐明天还是会到瑜珈练功房练习瑜珈,是这样的吗,是这样吗?”张可轻轻地问道,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啊?”陈敏仪从梦幻中清醒过来,她注视看着张可良久,才重重地从嘴里吐出两个字:“是的。”张可脸上再次涌出笑容,满意地点点头。
陈敏仪离开之后,张可才走出咖啡厅。他站在咖啡厅外,感到自己嘴上停留着刚才喝过咖啡的润湿。于是他掏出自己的手帕,轻轻地在嘴边抹过,洁白的手帕立即有一抹灰色的轨迹十分显眼。张可入神地看着这块污迹,鼻腔里哼笑一声,然后将手帕塞进裤兜,扬长而去。而就在张可离去的身影之后,却正有一身形娇健的老人在紧盯他的一举一动。这位娇健老人正是“晨光市刑事案件侦查局”局长卢清源。
此时的卢清源就如一只发现猎物的猎豹,紧缩脚步,步步小心。他眼睛不眨的紧盯前面目标的同时,脑袋里也在回忆着最近经历的一段经历。
那是在全省的一次“刑侦基础会议”上,为了更方便各市进行通令合作,更加有效的开展工作。省局领导特意让每个市的局长将自己本市的“刑侦重点注意人员”在会上向在座通报,以期一旦出现紧急情况,便可以一同采取联合预警机制。会议节束后,省局领导特意留下卢清源,语重心长的问道:“老卢啊,再有半个月就要退休了吧,这接班人问题?”领导问起,卢清源立即回答道:“多谢领导关心,接班人问题已经确定,会在下一次的会议上以文件的形式呈交组织的。”
“嗯。”省领导点点头,接着便是一段沉默。
凭感觉,卢清源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大问题。因此他直截了当地问道:“领导,是不是晨光市要出什么大事?”见卢清源问起,省领导跟着叹了一口气说道:“根据各市反映出来的情况,最近晨光周围几个市级犯罪团伙突然变得活跃起来,且都在逐渐向晨光市靠拢。”“啊?”卢清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对于他这个“晨光市刑事安件侦查局局长”来说,这可真是晴天霹雳。省领导观察着卢清源的表情,继续说道:“本来以为这次的工作会议可以见到你的接班人,而下一步工作的步骤就可以放手交给年轻人去做,你这位老同志就可以稍稍休息一下了,可是****。”卢清源一愣,他感觉省领导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因此他旋即站起来,右手郑重地放在额头上,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坚定的回答道:“请领导放心,除非我死,否则决不会让晨光市变成恶势力横行之地。”“嗯。”省领导赞许地点点头。拉卢清源坐下,开始详谈下一步的主要工作安排。
待详谈完毕,卢清源起身告辞之机,突然发现在省领导的旁边文件夹里还放有几张照片。出于职业的敏感,卢清源好奇地问道:“领导,文件夹里装的是?”
“噢,这是这届会议上统计的各市的疑似犯罪分子,虽然是疑似,但其实已经有相关的证据证明其进行犯罪,只是由于犯罪分子的极端狡猾,所以还没有取得最终证据,因此无法定性,也就没有在会议上公布出来,既然你问到了,那就顺便看一下吧。”省领导一边说话一边递过文件夹,卢清源接过文件夹,发现照片上的人个个文质彬彬,满面的善良,与平常犯罪分子的狡诈恶毒丝毫不着边。卢清源一边看,一边听省领导的分析:“这些人表面看起来与犯罪行为不沾边,每一个都是高学历高智商,可正因为这一点才使得他们较一般犯罪分子来得更可怕更邪恶,对待这种人,老卢你可千万要小心啊。”
这时卢清源翻到一张照片,相片中是一个30岁左右的男人,一脸的诚实可靠,更挂着孩童般的微笑。卢清源把照片翻转过来,在背面记载着这名男子的简要描述。“张可,男,36岁,未婚,进东市中心医院精神科主任,精神学病理分析专家。”中间的一略而过,有这样一段文字引起卢清源的注意,“在病理的治疗过程中曾与多名女患者存在不正常关系,经人举报,我市局特意介入调查几位女性当事人,但多名女性当事人对于事件均予以否认,随案件无证而进行存档。
调查后,张可从“竟东中心医院”辞职,目前下落不明。
看完后,卢清源对这名叫张可的嫌犯产生了兴趣,陷入了长久的沉思。
也正是因为这一次沉思,卢清源对照片上的张可印象特别清晰。而当今天卢清源偶然间从咖啡厅外走过,看到张可那张标志性的娃娃脸,心里立即产生了疑惑。随决定跟踪张可,控察一下他此行的目地。
张可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被一位经验丰富的老侦察员追踪,他脸上挂着得意的笑,仍自顾自地在“东馆娱乐城”的外廊七拐八绕。卢清源不紧不慢地跟在张可身后,耐心地兜了十几分钟的圈,才发现张可在一外走廊的尽头左转走了进去。
卢清源走近一些,才发现走廊上方写着“vip桑拿房”。正要抬腿进入,身后传来声音:“先生,请问您是这里的会员吗?”
卢清源回转身,微笑着摇摇头。立于自己身前的,是一个人高马大的年轻小伙,虽是普通的问询,但脸上却写满了凶狂。“那对不起,这个地方只对内部人员开放,请你返回。”卢清源早料到这样的回答,他不多说什么,返身从年轻小伙身边走过。“哎,等一下。”说着话,年轻小伙的手掌已经摁到了卢清源的肩头。
卢清源顿时感到肩膀上沉重的压力,他立马右手覆在小伙的压肩手上,同时转身,压轴,扭腰,出脚。四套动作一气呵成。年轻小伙还没有反应过来,沉重的身体已经重重地摔在了大理石地面上。“哎哟。”小伙子被摔的连声呻吟。
“哼。”卢清源鼻子里哼一口气,抽身离开了。
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能用如此娴熟的擒拿手法将一高大的小伙子摔倒,的确令人佩服。但更令人意外的事情,卢清源的身影刚从视线中消失,年轻小伙子已从大理石地面上站了起来。脸上挂着轻蔑的神情,拍拍裤角,轻松的离开了。要换成常人,被这重重一摔,肯定半天也爬不起来。但眼前的小伙子如此举重若轻,相信这结果一定会令卢清源大吃一惊,可惜他走的太快,没有看到。
桑拿房里蒸汽弥漫,湿重的空气令人呼吸起来极不舒服。但张可仍是恭敬地站立在那里,甚至连张大嘴巴深呼吸一下的动作都没有。水汽朦胧中,有人问了一句:“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是,张可连忙回答道:“办得很顺利,虽然做为老师对心理学也有一定的掌握,但这些对我的进展不构成任何妨碍。”对方问道:“是吗?说具体些。”张可依言解释道:“通俗地讲,她是那种易感人性,因此她很容易就能接收到我的暗示,我会让她在短时间之内就变成任男人玩弄的淫娃。”“呵呵呵,那头淫笑几声,进而问道:“还有呢?”“还有,张可努力地思索着。”
雾气中突然甩出一条毛巾,紧紧勒住了张可的脖子。张可登时感到呼吸困难,他想要挣扎,但脖子上的力量是不容他反抗的。听到那头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给我小心点做事,你知不知道你刚才一直被人跟踪,是我派人打发掉了,你既然来投奔我,就要按照我的方式做事,否则的话,我随时都可以送你归西。”“哎,哎。”在张可的连声答应下,毛巾被松开抽回。
张可就如一只刚从猫嘴里逃脱的老鼠,惊慌失措的门口,这时听里面又传来:“还有,那个尤物你不要动,会有其它好处给你的。”“明白,明白。”张可连声答应着,仓皇地跟出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雾气中站起一瘦娑的身影,蓄着长发,细条眼,红色的鼻子外加一张满是黄牙的大嘴。不是别人,正是赫东来。
忙碌了一天的陈敏仪在打开自己的房间后,就一下躺在了松软舒适的床上不肯起来了。身为老师,每天的工作量十分巨大,她却从没有过像今天这种浑身松软使不出劲来的感觉。“莫非自己在如此安逸的环境里连身体也变得更加懒惰了?”
陈敏仪自我解嘲着,想要挣起身子去冲个热水澡。可刚将上半身仰起,就感觉脑子里昏沉沉的,身上的力量仿佛一下子被抽空。无奈之又躺回到床上,大口呼吸几下才感觉症状减轻。
而就在这间卧室顶棚的天花板上,隐藏于灯光旁边暗格里的摄像机正在对床上躺着的陈敏仪的胴体进行一览无余的拍摄,再把信息准确地发送到顶层的经理办公室,以在线直播的方式供那里的人欣赏。
刘柱一边观看一边在努力吞咽着口水,旁边叉着腿的赫东来不由噗嗤笑了,继而笑骂道:“瞧你小子那点出息,这女的就这么有诱惑力?什么德行?”
“哎呀,舅舅你不懂,陈敏仪可是我们学校的一朵“百合花”。”刘柱解释道,又目仍在目不转睛地欣赏着画面。“是吗,那我可得再好好看看。”赫东来用手磨擦着下巴,瞪大眼睛仔细观察着。
过了一会儿,赫东来若有所悟地点点头,说道:“嗯,若单论长相和气质,这女人也可算是极品。可是这身材****,却好像未成年的小女孩,让人提不起兴趣。”“哎呀,舅舅你别老打岔好不好,那是她老公不识货,还没有真正开发过她的身体,待我开发过之后,会让她真正变成一个欲求不满的娇娃。”赫东来又乐了,说道:“呵,你小子行啊,算来你也玩过不少女人了,可从没见过你这猴急样儿,说老实话,到底行不行,用不用舅舅帮你一把。”刘柱连忙说道:“不用了,不用了。心说:要是你来的话,这好事哪还有我的份。”经理室的二人对视而笑,为陈敏仪以后的命运淫邪地交流着。
陈敏仪便如一只将要陷入网中的蝴蝶,就在巨网逼近之时,还在浑然不觉地翩翩起舞。
在休息了好一会儿,陈敏仪感到体力略恢复了。便强撑有些僵硬的身体走向了浴室,在浴室中轻轻解开了衣扣。当然,这暮场景也难逃浴室中摄影机的拍摄。
在这套经过特殊准备的卧房,陈敏仪的一举一动都难逃赫东来和刘柱二人的眼睛。
看到赤裸着身体的陈敏仪在水汽包拢之下皮肤上闪烁着诱人光采,刘柱直感到自己的嗓子冒烟,双眼通红无可自制地紧盯电视屏幕而大口喘息起来。
陈敏仪从浴室中走出来的时候,全身上下被一袭湿润包围着。刚刚的淋浴让她身心得到充分放松的同时,刚才的烦闷感觉也瞬时消失了。她粗略地将身上披着的真丝浴衣的腰间束紧,便轻轻地走到客厅中间的沙发旁仰面躺下。回想起刚才练习“瑜珈”的一场遭遇,虽然中间有一段不太开心的过程,但在总体上自己还是比较接受瑜珈这种运动的。想到这里,陈敏仪竟在心底对明天的活动产生一种渴望。她长长的眼睫毛扑闪着,幻想着明天自己能够从更专业的角度去接触和认识瑜珈,这种想法索绕在心头,忽而模糊,忽而透明。陈敏仪就在这种模糊让人说不清楚的感觉中睡着了。
得以欣赏陈敏仪完美睡恣的刘柱此刻更是心火难抑。尽管在平时的学习生活接触中,刘柱曾千百次透过职业装想像着在面料的包裹下的陈敏仪身体是如斯完美。但是当真实的裸露身体呈现在眼前时,刘柱才发现自己平时的万般想像都不及此刻真实的万分之一。
刚刚沐浴完毕的陈敏仪熟睡的脸宠带有一种醉人的神态,这种情形若非近距离接触是绝对想像不到的。秀丽绝伦的面容间,玉唇轻启吐露着兰芷芬芳,而细长的眼睫毛也随之轻微抖动。清纯脱俗的睡恣让陈敏仪丝毫看不出是已经嫁为人妇的成熟,倒有几分初脱雏嫩的素雅。陈敏仪的手臂环在腹部,呼吸之间,从真丝浴衣的缝隙中稍可以窥见其中曼妙之处。只这仅有的缝隙就能让人心猿意马,从坚挺的乳线到束紧的臀线以及线条感极强的腿线,全身上下不多一处赘碍。平常没有丝毫的健身行为,仍能令自己的身材十几年不变。仅是这份天赐的神奇,便足以令陈敏仪从千万佳丽中脱颖而出了。再加上细滑无瑕的肌肤,更使得横陈于眼前的身体具备感染力。虽然由于身材的娇小略显单薄,可就是这份娇小配上陈敏仪显示出如此妩媚可人。
“果然不愧是晨光百合花啊!”观察良久的赫东来不由自主发出这声赞叹。
在他初见陈敏仪时,第一印象只是十分漂亮,与自己以前见到的漂亮女人没有分别。但一旦接触的时间久一些,你才会发现这个女人身上有某种东西吸引着你,让你欲罢不能。刘柱猜到了赫东来的心理变化,着急的说道:“哎,舅,她可是我的,你可不能动她。”“哈哈哈,赫东来大笑着说道:“瞧你小子这点出息,你放心,她是你的了,我不动她就是。”随后拍拍刘柱的肩以示鼓励道:“好小子,有出息,以后可要看你的了。”得到满意答复的刘柱心中不胜欣喜,脸上也露出了会心的笑容。紧接着二人收起笑容,为即将实施的“捕获”而紧密谋划着。
房间里,处于睡梦之中的陈敏仪却并不像表面上那么轻松。睡眠本是让人放松安逸的活动,但陈敏仪却第一次从这种活动中感受到了痛苦。虽然不知道情况的由来,但情况的感觉却是真实的。还是和自己刚刚离开餐厅一样,身体开始慢慢被至寒的凉气所充斥,那感觉就像是数九寒天一丝不挂地站在露天中。而后凉气在透过身体的每一寸后,又开始在身体的中央汇聚,就像在把身体翻来覆去架在火上烘烤。温度越来越高,超出了常人的极限。若非在睡梦之中,现实中的陈敏仪感觉自己当此情景就快要崩溃了。但是睡梦中接触到这些,感觉也好不了哪儿去。陈敏仪执拗地想要清醒过来,但越是想要醒过来,身体上的疲累也越是一波连着一波,压迫着自己继续保持在睡梦中接触这一切感觉。而这一切仅是灾难的开始。
就在陈敏仪还在混沌不清的阶段,门把手已经被悄然拧动,接着是门被轻推开。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潜了进来。他径直走到陈敏仪身边,观察着陈敏仪脸上的表情,满意地点点头。而后缓缓地躬下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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