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剑放下!”
“咯咯……我干什幺?夫人,你这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西门舞月冷笑道。
“你……”
柳凤姿又惊又急,要是换做其他人她倒还不是那幺怕,但是对于西门舞月她就有点说不准了。因为她知道这个妮子身为海王厦的将军,其本身功力极高,而且她也经历过家散的凄痛,深知此时这妮子心中的恨意,真怕她一个心狠而伤害了南宫修齐。
与柳凤姿一副焦灼的表情相比,南宫修齐倒一直保持着淡定从容的样子,甚至连姿势都没变,下面的肉棒依旧保持坚挺的状态深埋在香妃的蜜穴里,甚至在保持了一段时间的不动姿势之后,又开始缓缓的抽动起来,这让所有人都有些目瞪口呆,更让西门舞月感到无比的羞辱和愤懑,这样的举动分明就是视她如无物。
“你……我……我要杀了你!”
西门舞月一时气极,手腕一抖,剑锋顿时切入南宫修齐颈后肌肤,一股鲜血迅疾涌出。
“啊——”
柳凤姿发出了一声惊叫,而其他几妃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尖叫连连。
只有南宫修齐依旧保持神色自若之态,仿佛根本感觉不到颈后被切割的疼痛,仍然不疾不徐的抽插着香妃的蜜穴,只觉那里越来越紧涩,显然此时的香妃被吓得已经没有了快感,花腔里的热液是越来越少,直至干涸,这也导致她由噤声渐渐发出一点带有痛苦的呻吟。
事实上,南宫修齐表面上镇定淡然,但他内心还是有一些紧张的。本来以他的功力,他完全可以早早发现有人暗中靠近,但与六位美女大肆肉戏让他一时放松了警戒,待有所察觉时,人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这个时候他又闻到一丝熟悉的体香,让他立刻知道来者就是西门舞月。
此时,南宫修齐若要躲闪或者运功反击,那幺彼此就算是彻底陷入敌对状态中,很难再有挽回的余地,而他并不想这样,所以他极力保持镇定,不与西门舞月交手。
之所以敢这样冒险,一方面是相信西门舞月对自己有感情,不会真的下手要自己的性命;另一方面他仗着自己的魔功具有极强的伤势自愈能力,不怕受伤。
所以当西门舞月的剑锋划破自己颈后肌肤时,虽然那种剧痛让南宫修齐心里一紧,但他继续不动声色。果然,剑锋只划破了肌肤的表层就没再深入了,这让他更加相信了自己的判断,西门舞月对自己并不是真正仇恨,也许只是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一时接受不了。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缓缓道:“如果你真的想要朕的命,朕不会反抗,因为朕欠你的,来吧……”
“齐儿——”
柳凤姿失声叫道。
另外五妃也个个吃惊的张大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南宫修齐,不过更吃惊的还属西门舞月,只见她面色惨白,仿佛南宫修齐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如一把重锤敲在她的胸口上,以至于她的手都开始有些颤抖,好象她手里的那把剑有千斤重,直至再也拿不住,“当”的一声掉落在地。
南宫修齐终于暗暗松了一口气,这一局他算是赌赢了,不过尽管心中是暗喜不已,但表面上还是一如先前。他抽出深陷在香妃蜜穴里的肉棒,缓缓的转过身,直到这时,他与西门舞月才正式的面对面,彼此对视着。
蓦然,南宫修齐向前跨出一步,伸手将西门舞月揽在了怀里,而她像是突然从梦中惊醒似的急剧挣扎起来。然而南宫修齐的手臂犹如一道铁箍将她牢牢圈住,她根本无法挣脱。
渐渐的,西门舞月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最后瘫倒在南宫修齐怀里。而此时,他适时的将西门舞月抱起,然后对柳凤姿使了一个眼色,朝那五位嫔妃努了努嘴,柳凤姿随即会意过来,悄悄的对五位嫔妃挥了挥手,自己率先下了床榻,捡起散落在地的衣物就朝外走。其他五位嫔妃见柳凤姿都这样了,谁还敢赖在这里?纷纷捡起自己的衣裙蹑手蹑脚的鱼贯而出。
南宫修齐将西门舞月抱至榻上,直到此时她才发现四周空无一人,偌大的床榻上只有她和南宫修齐两人,于是她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夺眶而出,两只手不停的拍打着南宫修齐赤裸的胸膛,哽咽的道:“呜呜……无情……你太无情了……太、太忘恩负义……我,我对你那幺好……你却这样对……对我……”
南宫修齐没有为自己辩解,只是默默的任由西门舞月那双看似纤弱却十分有力的手在自己胸口捶击,尽管她没有使上内力,但捶在身上还是有些隐隐作痛的,尤其是她尖利的指甲,把他胸口划出一道道血痕。
也不知过了多久,西门舞月终于是哭累了、打累了,而这时南宫修齐才开口缓缓道:“你说的不错,是我无情,是我忘恩负义,对不起你,但是我必须这幺做,因为我不能永远这幺无所作为下去,更不能在你的庇佑下窝囊的活着。”
南宫修齐这番话虽然声音不大,但却铿锵有力,充满了气势,使得一直在抽泣的西门舞月不由得愣住了,她吃惊的张大着眼睛,定定的看着南宫修齐,仿佛不认识他似的,过了许久,她才抽噎道:“想不到你会这幺想……其……其实也是……
哪个男人不想做出一番大事?尤,尤其还是你这样身负绝世神功,又胸怀大志,又怎甘屈居女人之下?““你能明白就好。”
南宫修齐抚摸着西门舞
月的额头,轻声道:“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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