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身边的女人们

第 9 部分

淑云看看四周,夜幕降临,河水平静,白墙灰瓦中映出暗淡的房灯,照在黑漆的河面上,“老爷他?”
“老爷上省城啦!”吴灿甚是兴奋,眼睛盯着她因为激动而大起大伏的胸脯,“我们可以无拘无束地在一起啦!”
淑云两手低垂,两条长辫子上的丝绸大红花在轻轻地抖动,身体呆呆地矗立着,感觉到吴灿那热热的喘气,“我也想。”
突然,天上一道闪电,随即瓢泼的大雨倾天而下,浇湿了双桥,淋透了淑云身上的白色丝绸衬衫,也淋湿了吴灿身上的灰色长褂。
黄兴兴奋地从马扎上站起来,看着刘丽丽和赵春华他们两个毫无准备的窘样,对灯光师和摄影师打着手势。
“这是天意啊!”吴灿急忙向前,抬起胳臂,用自己的臂膀遮挡住迎面而来的暴雨,用手上的书本给淑云挡风。
“少爷,快,快,我们进屋去,别淋着您!”淑云伸手拉着吴灿的衣袖,朝桥头下面雕梁门窗的闺房跑去,暴雨紧紧地跟在他们身后,洒在青石板上,流入小河之中。
“咔!”黄兴大声地喊着,灯光、摄影、制景和录音赶快转移场地,第二套技术已经在煤油灯闪亮的闺房里开始。
“少爷,衣服淋湿了吧?”淑云落汤j似地看着吴灿,她自己的全身已经湿透,长长的刘海贴在苍白的脸颊上。
“云,您也湿透啦!快换衣服吧,小心着凉!”吴灿看着淑云那紧贴着湿衣裳一起一伏的前胸,还有贴在脸颊上的丝发,笑着。
“我们上楼去,楼上有干毛巾!”淑云两眼深沉地看着抬手抹着额头雨水的吴灿,他结实的胸膛贴在湿湿的灰色大褂上。
他们两个“咚咚”地扶住木栏走上楼,淑云拉开大衣柜,在里边翻找着干净的衣服。
“我这里没有老爷的衣服,怎么办?”
淑云转过头,吴灿站在楼上的房间中间,将贴身难忍的灰大褂脱掉,搭在木椅上,露出白里透红,肌r发达的胸膛。
淑云没有出声,转身,从床架上拿起一条干毛巾,走到吴灿的身边,她被吴少爷那壮实的身体所惊呆,两眼露出渴望的目光,“我给您擦!”
吴灿一把抓住淑云的双手,深情地看着她的眼神,胸脯起伏着,“云,我天天都在想你!”他将淑云的两只手抱在自己的胸前,“你摸,我的心在为你狂跳!”
淑云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潮,羞涩地看着吴少爷那双饥渴的眼睛,“我也天天想你!”然后,将自己一身的湿衣服贴在吴少爷的胸前。
“我帮你擦擦,你全身都湿透啦!”
吴灿放下淑云的手,抬手解开她胸前的纽扣,那件白色的丝绸衬衫被扔到楼上的地板上。
“少爷,您的裤子也湿啦!”淑云解开他腰间的皮带,露出他白嫩粗壮的两条大腿。
“云,您的黑裙子也湿啦!”吴灿拉开她腰间的松紧带,里边是一条紧身的素花内k。
“床上暖和,外面正下着雨。”淑云一脸的红热,抬手解开了身上的粉荷色兜肚,露出那白嫩、光滑的肌肤和一起一伏的酥胸。
吴少爷低头,两手搂住她的细腰,贪婪地吻着淑云圆滑的肩,白玉的脖,丰满的胸。
淑云两手解开长辫子上的两朵大红花,抬手搂住吴少爷的脖子,胸脯贴着他的胸脯,长发飘在身后。
两人狂吻之后,吴少爷将淑云抱起,轻轻地放在苏式的雕花床上……
黄兴急忙站起,两手c腰,眼睛看着小小的监视屏,镜头已经推到他们在床上亲吻的空档。他抬手,示意摄影师再推近一点,镜头对准淑云的脸,她的脸上流露出享受温柔的兴奋和满足。
情欲旺盛的吴少爷喘着粗气,骑在淑云的身上,双手揉捏着她的丰r,胸脯摩擦着她的瘦腹……
黄兴抬手,两只手将套在头上的耳机按紧,听着他们两个发出大口大口的喘息声和娇滴滴的呻吟声,然后,抬手,示意录音师把麦克风推近点,能够把他们发情的声音录得更清。接着,又抬手,示意摄影师将镜头从他们的头上向下,照到淑云呻吟的脸庞,淌汗的,抓挠的手指,扭动的细腰,绻曲的小腿,叉开的大腿,然后,定格在他们翻滚转动的p股上。镜头慢慢地推,推到……
吴少爷纵情,淑云,蚕丝被踹到一边,枕头掉地,男欢女爱,其乐融融。
赵春华假戏真做,刘丽丽真心喜欢,她春心荡漾,难以抵御这狂风暴雨般的激情。
“咔!”黄兴一p股坐在马扎上,全身的紧张顿时松弛下来,看着他们两个筋疲力尽的酮体,两个四肢摊在床上的身躯,他露出了少有微笑和满意,这就是他要的效果!
第三十六章 玄武湖边姐妹情
话说黄兴在周庄拍戏的当中去了一趟上海,顺利地从投资者和赞助商那里搞到了继续拍下去的钱,于是,周庄外景工作在六月酷热到来之前就结束了。至此,全部的拍摄工作结束,封镜杀青,一顿丰盛的大鱼大r和美酒吵闹之后,黄兴让剧组的所有人收拾行囊,打道回广州。因为,他还要回广州继续完成剪毛片,配音乐,打字幕等等收尾的工作。
郑燕燕没有食言,就在演职人员握手告别的时候,她开着那辆宝石蓝的本田小轿车,拉着全身疲惫的刘丽丽一起来到南京玄武湖旁边的小楼房前。
放眼看去,玄武湖中那依稀可见的五块绿洲,“这湖里怎么有五个小岛啊?”
“哦,我们南京人叫她五洲。一个叫环洲,当你步入环洲,碧波拍浪,细柳依依,微风拂来,宛如烟云舒卷,也叫‘环洲烟柳’。里面有假山瀑布,尽显我们江南园林之美,其中宋代花石纲的遗物太湖石组成的‘童子拜观音’特别有名。第二个叫樱洲,她在环洲怀抱之中,是四面环水的洲中洲,像杭州三潭映月,但是,不同的是洲上遍植樱花,早春花开,繁花似锦,我们当地人叫她‘樱洲花海’。第三个叫菱洲,她的东面靠着钟山,有‘千云非一状’的钟山云霞,故有‘菱洲山岚’的美名。第四个叫梁洲,她是这五洲中开辟最早,风景最胜的一洲。一年一度的菊展都在这里举行,也就有了‘梁洲秋菊’的美誉。第五个叫翠洲,风光幽静,别具一格,长堤卧波,绿带燎绕,四周的苍松、翠柏、嫩柳、淡竹构成‘翠洲云树’的特色。你看,五洲之间,桥堤相通,别具其胜。”
“哪干什么叫玄武湖呢?”刘丽丽好奇。
“玄武湖最早叫‘后湖’,也叫‘北湖’,取名后湖的原因是玄武湖的位置正好位于钟山之y,对南京城的居民来说,山背的这座湖泊当然称为后湖;至于北湖名称的由来,则是因为玄武湖位六朝京城之北,取名北湖自然也有它的命名依据。”
“湖就湖呗,为什么叫玄武?”刘丽丽甚是不解。
“这是有讲的,‘玄武’这两个字的实际意义指的是‘北方之神’,‘玄武湖’和‘北湖’这两个名词其实也没有多大的差别。‘玄武’是中国神话故事中的四神之一,它的具体形象是龟与蛇的复合体,玄武和青龙、白虎、朱雀共同代表著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其中玄武湖实际上就是北湖的意思。”
刘丽丽冷笑,“金龙和飞燕。”
郑燕燕臊得脸上浮出一层红潮,扭过头,假装不理她。
“地方不错嘛!”刘丽丽抬头,看着眼前这灰色墙砖,斜坡尖角房顶,几道粗横的白色隔线,大块的落地钢化玻璃,独特而现代的房屋构图,绿草与湖水相连,真有一种异想天开的建筑感。她推开车门,两脚落地,抬手摘掉鼻梁上的深色墨镜,挺着胸膛,转动身体,看着小楼四周。
“老大也挺喜欢的!”郑燕燕关上车门,凑到刘丽丽身边,抬手遮住透过树叶照下来的阳光。
“谁是老大?”上身白色竖领露脐无袖麻布衬衫,下身棕色麻布短裤,脚下一双厚底塑料拖鞋的刘丽丽惊讶地看着郑燕燕那张水蜜桃一样的鹅蛋脸。
“周先生啊,现在时兴叫老板是老大,不是吗?”
“他呀!”刘丽丽憋不住地笑了起来,“我以为你跟黑道儿的有关系呢!”
“我这样的人,黑道儿也不认啊!”
“难讲!他们也学得人模狗样的,斯文的很。”刘丽丽将深色的墨镜腿放在自己鲜艳的嘴唇边,一副深谋远虑的样子。
“我看你是戏拍多了!走,进屋吧,外面太热。”
郑燕燕上前,打开了小楼的大门,两人有说有笑地拥进楼下的客厅里。
“你很时髦嘛!”
刘丽丽两脚刚刚跨进大门,就发现整个房间的设计和布局高人一筹,无论是墙上的挂画,还是客厅的沙发和家具,都非常的西化,线条简洁,色彩明亮。那楼下和楼上之间的错位楼梯,那线条简结的扶手,都给所有踏进房间大客厅的人一种全新的感觉。
“也没有什么,跟别人学的,”郑燕燕很谦虚,“您在广州的房子也不错吧?”
“老房子,怎么能跟你的房子比?”刘丽丽背着手,看看这儿,瞧瞧那儿,对房间的一切都很有兴趣。
“我看过您广州老房子的照片!”周金龙曾经拿给她看过,刘丽丽这样身份的人住在里边,也算是合适。
“老大给你看的?”
“对!”
“怎么样?”
“老房子真大,住上百人都没有问题!”
“你们搞文字的就会想象,哪里比得上你这玄武湖边的小楼现代啊!”
“我还真喜欢那些古色古香的建筑,可惜我们南京不好买啊!”
“老大不是有的是钱吗?他怎么就不在秦淮河边给你买一栋小楼呢?”刘丽丽故意逗她,她那江南美女坯子的身子一定把周金龙迷得不知东南西北。
“这房子是我自己买的!”
“你在报社那点儿钱够买房子吗?”刘丽丽站在楼梯边上,手摸着扶手,一脸的不相信。
“政府奖励的!我给地方政府引进了一个项目,他们奖励的。”
“哇,你真行!一个小记者就得到政府这么高的奖励,不简单!不简单!”刘丽丽对自己面前显得柔软的“江南小妹妹”还真是轻看了。
“老大现在还租着我的房子呢!”郑燕燕此时更加的自信,她可不是吃周金龙软饭的女人,她能够控制局面。
“真的?”
“那当然!他把这里当作办事处,省了一大笔开销呢!”
刘丽丽也有同感,广州东湖旁边的小楼不也是周金龙的商人俱乐部吗?只不过是让她刘丽丽当看家婆而已。她对郑燕燕真是有些佩服,但是,也更加嫉妒,只是嘴里不说而已。
“老大算得精着呢!”刘丽丽很想上楼,她想看看郑燕燕的卧室比她的好成什么样。
“所以老大才有那么多的生意,整天跑这儿,跑那儿的。”郑燕燕话里有话,明人一听就知道,要不周金龙怎么会这样布局呢?东西南北中,谁知道他身边有几个女人!
“生意人,不容易啊!”刘丽丽拉着楼梯的扶手,一步一步地向楼上走去,她在为周金龙圆场。
“上面看完就到楼下的卫生间泡个澡吧?我给您准备一些江南的茉莉花,很香的!”郑燕燕仰头看着刘丽丽那两条修长、白嫩、细皮的大腿,她能理解为什么周金龙也喜欢刘丽丽。
“好啊!我泡完茉莉花的澡,是不是也成了江南小妹妹啦?哈—哈—哈—”,笑声从楼上传下来,让郑燕燕感觉很舒服,她确定刘丽丽不是一个钻牛角尖的女人,年轻的女人。
第三十七章 舍头胎留住青春
话说郑燕燕陪着刘丽丽在南京玩了几天,介绍她认识了一些朋友,甚是开心。
送走了刘丽丽,她突然感觉自己的身子有些不对劲,例假不对了!于是,她一早从床上爬起来就赶紧给当医生的女同学通了个电话,恰好她当班,然后,匆匆忙忙地跑到楼下,开着她那辆宝石蓝的本田小轿车直奔市第一人民医院。
医院的条件好,看病的人也多,花园式的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庭院里挤满了各式各样的豪华小轿车,穿着时髦的人们挎着昂贵的挎包,手里提着花篮,胸前捧着高档营养品,有说有笑地穿行于门诊和住院楼之间,连在这种场合,人们也不愿意放弃显富的机会。
“小郑啊!你年纪轻轻的怎么也跑到医院来啦?”法国梧桐树下,摆放各种豪华汽车的停车场,一身西服领带,满脸春风的李行长拉开车门,看着锁车的郑燕燕,他刚好在住院大楼探视过市财政局的熊局长,现在准备离去。李行长惊鄂地看着郑燕燕那张苍白的鹅蛋脸,原来是多么的甜美,多么的滋润,就像无锡那熟透而薄皮的水蜜桃,“身上什么地方不舒服?”
“您好,李行长!”她尴尬地笑着,但是,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说来医院探望病人吧,她手里没有拿着花篮、营养补品之类的东西。说看妇科吧,他准能猜出她怀有身孕。索性蒙他,让他死了这条心,“昨天加班,头疼!您呢?”
“我?”李行长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胸前的蓝色丝绸领带,然后,开怀大笑,“哈—哈—哈,昨天晚上陪朋友喝酒,喝多了,酒精中毒,打吊瓶,整整一晚上。”他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来医院找过熊局长,即使是自己面前的这位漂亮小姐。
“哪您太辛苦啦!”
“还好,有床,高干病房,比家里还舒服。”他满脸红光,一点儿也看不出是一个住院的病人。
“哪就好!身体健康最重要。”她恭维着,这个财神爷可不能得罪。
“是啊!我深有体会。”他色迷迷地看着郑燕燕,但是,欲望并不冲动。不是郑燕燕因为病态的表情而没有媚力,而是比这床上的男女之情更重要的事情,熊局长正准备调动他李行长,把他扶上市分行行长的位置。有了官,有了职,哪什么东西都自然而然地会跑到自己的身边。
郑燕燕凭直觉就知道李行长正在跑官,但是,又不愿意当面驳他行长大人的面子,而且,她以后还有事情有求于他,于是顺水推舟,赶快摆脱他的纠缠,“哪您就快点回家休息吧,今天就别上班了呗!”
“班还是要上的,同志们还等我开会呢!”他拉开轿车的后车门,钻进了后车厢,然后,放下车窗,探着脑袋,吩咐道:“如果你见到香港的周先生,请给我代个好。”
“李行长,我一定转答给周先生。”她看着奥迪轿车转过来,抬手,大声地喊着。
“小郑,有空到我办公室坐坐!”
“好的,李行长!”郑燕燕抬手,向远去的汽车招手,她终于摆脱了一个老男人无休止的枷锁。于是,转身,朝人流涌动的门诊大楼走去。妇科门诊挤满了人,年轻的女孩子居多,分诊台的小护士们忙得不亦乐乎,厌烦地看着挤到自己面前的郑燕燕,生气地喊着:“排队去!”
郑燕燕并不恼,而是笑着看着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护士,“我找曹大夫!”
“哦,您找曹大夫,稍等一下。”小护士一改严肃的表情,笑着看着自己面前穿着时髦的漂亮女郎,放下手里的工作,转身,朝第三诊室走去。
没有两分钟,小护士返回来,看着一脸平静的郑燕燕,客气地说:“曹大夫在里边等着您呢!”
坐在分诊台前面的一位中年妇女看着转身朝第三诊室走去郑燕燕生气地对小护士喊起来:“该轮到我了,她怎么c队啊?”
“嚷什么嚷?人家曹大夫有急事!”小护士撇着嘴,看着发脾气的中年妇女,然后,看了一眼郑燕燕的背影,继续低头忙她手里的工作。
“呦,老同学,什么风把你吹过来啦?如果不生病,你恐怕都不认识我这个中学调皮的毛丫头了吧!”当妇科大夫的中学女同学摘下耳朵上的听诊器,看着一身时髦打扮的郑燕燕。
“能有什么风?”郑燕燕一脸尴尬的笑容,转身,动作敏捷地将大门锁上。
“怎么啦?神密兮兮的!”
“保密!”郑燕燕坐在女同学的面前,“我感觉这里不对劲。”她用手指头指着自己的肚皮。
女同学两眼瞪得老大,“你结婚啦?”她没有发现燕燕手指头上有结婚戒指。
“谁说我结婚啦?我现在连男朋友的影子都没有!”
“那怎么回事?”女同学眼睛看着她的小腹扬扬头。
“老同学,您就别多问啦!”郑燕燕很扫兴,也很郁闷,“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
“老同学,别开玩笑了,好吗?现在愁死我啦!”
“好,好!我不开玩笑,来吧,躺下来,让我给你检查一下!”女同学站起身,两手c在白色的大褂口袋里,对还坐在椅子上的郑燕燕仰仰头,转身,朝诊室里边的一张床铺走去。
郑燕燕无奈,站起身,乖乖地靠近诊室检查床,解开自己的腰带,坐在床上,然后,躺下。
女同学习惯地抬手拉上长长的白色布帘,把听诊器放在自己的耳朵上,伏下身子,认真地检查起来。
“你怀孕啦!”女同学直起身,两手c在自己白色大褂的口袋里,冷冷地说。
郑燕燕很失望,一脸苍白,两脚下地,两手系着腰带,“怎么会呢?那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当初为什么不采取措施!”女同学将胶皮手套扔到垃圾桶里,埋怨地看着燕燕,“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郑燕燕心里一沉,没有说话,她清楚,周金龙每次都戴避孕套,而且是高级的,所以,不是周金龙的。一定是李行长的,他这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很猛,每次上来就抱,就吻,就干那事,而且时间很长。要是怀上他的孩子事情可就糟了,叫别人知道不但害了她郑燕燕,而且还害了李行长。他绝不会要这个孩子,他老婆再怎么不好,也绝不容许李行长有私生子。且况,独自养个孩子有什么意思,全是累赘,青春的快乐还没有享受够呢!
“喂,我问你呢?”女同学认真地看着站着发呆的燕燕,很不理解,但是,她也无奈,每个人的生活方式总是不一样的嘛!
“您就别问了,这个孩子我不能要,我要打掉它!”郑燕燕语气坚决,她可不愿意让别人戳着自己的后脊梁笑话自己养了一个“小杂种”。
“想好啦?你不打算敲他的竹杆子,这种不负责任的男人!”
郑燕燕心里清楚,李行长跟自己谈不上什么感情,不就是一种交换吗!至于周金龙,那也是一种交换,但是,没有李行长这么直白,李行长上来就干,连温存的时间都没有。
“咳,都过去了,算我自己太幼稚!”
“幼稚?我的大小姐,您可是成年人耶!”女同学瞪着大眼睛,不相信郑燕燕这么聪明的记者会办傻事。
“哪您说怎么办?”郑燕燕摊开两只小手,碧玉一样的小手。
“我能说什么?肚子里的东西也不在我的身上。但是,你可考虑好了,别到时候那个男的跟你急,说你打掉了他的龙种!”
郑燕燕一听这话就要吐,什么龙种凤种的,她这辈子都不想生孩子,“我要它干什么?我自己还吃不饱呢!”
女同学两眼一楞,自己面前如此娇嫩的小姑娘居然这么冷酷,心狠!
“你决定啦?”
“决定啦,打掉它!”郑燕燕就像突然发现自己身上长了毒瘤,必须赶快摘除它,免得后患无穷。
“以后也不要啦?”
“不要!”
郑燕燕突然发现自己很讨厌孩子,她需要的是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同床共枕,相拥相抱,享受那鱼龙的快乐,还有快乐之后的收获,无论是金钱,还是承诺!
“那我就不再劝你啦!现在就做人流?”
“对,现在!”
第三十八章 金龙点卦红颜命
话说周金龙年纪不大,却信佛,命运让他相信来世,九华山可以说是他心目中的最爱。这个佛教圣地位于安徽省西部的青阳县城西南,方圆约百公里,号称九十九峰、十八景,鼎盛时期,寺庵就有一百零五个,僧尼多达三四千人。九华山群峰争峙,却玲珑秀丽,与她旁边的黄山不相上下。佛教兴起迟于洛阳白马寺六百多年,之所以成名,除了它得天独厚的优美环境之外,应当归功于诗仙李白和高僧金乔觉。李白应邀游九华,远眺九峰如天赐九莲,触景生情,诗赞“妙有分二气,灵山开九华”,引来历代文人雅士,于是“九华名遂闻於天下”。稍后,朝鲜半岛新罗国高僧金乔觉,渡海来九华修行,传说他是地藏菩萨的化身,普度众生,功德无量,“远近焚香者,日以千计”。俗话说:“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新罗国王室贵族金乔觉出家为僧,渡海来华,到九华山苦修,居住东崖峰的岩d中,感动众多善男信女,金乔觉圆寂时,相传山呜谷陨,群鸟哀啼,地出火光,其尸身越三年而栩栩如生,僧众尊为地藏菩萨,建r身塔供奉,九华山遂成为地藏菩萨道场。
九华山僧、尼日常早晚上殿,做功课诵经,但生活起居视庙宇大小又有所不同。一般小尼庵,庙舍合一,比丘尼起居做佛事寓于一地,极为方便。“禅心何最寂,钟磬夜来闲”。出家生活较为清苦,僧、尼穿的是百衲衣,吃的是粗饭素菜,睡的是简陋板床。夏日要顶着烈日“出坡”劳作,冬夜要冒着严寒参禅打坐,甚是清苦。
周金龙闲来无殃,只身一人,自己在黄山脚下租了一辆日本三菱越野车,跑到凉爽的佛教圣地九华山,拜见高人指点。车子停定,仰首望山,一股灵气扑面而来。于是,周金龙脱下外套,将其搭在肩膀上,迈开大步,向山顶爬去。
九华山寺庙林立,山风吹来习习,甚是凉爽,满头大汗的周金龙抬手擦着额头上的汗,仰头看着寺前门眉的横板,恰在此时,山门里走出一位僧人,花白的胡子,一身的枷纱。对佛历来虔诚的周金龙赶紧上前,两手合掌,口中念念有词。
僧人上前,甚是欢喜,“看你此样,一定是看经书,做法事的信众啦!”
周金龙连忙拜礼,一口的香港腔普通话:“大师,凡人不勤,略知一二,皮毛而已,烦请大师指点。”
僧人看他上下,早知他是经商的大家,“常来上香吗?”
周金龙低头,两手合掌,“惭愧!惭愧!弟子不敬,忙于生意,疏于朝圣。”
僧人笑笑,合掌,“不必自责,现在有时间吗?不妨到寺中小坐片刻。”
周金龙欣喜,他正想让大师给他相面,“荣幸!荣幸!请大师指点。”
僧人抬手,侧身,周金龙随僧人来到寺中,在一处荫凉树下,脸对着僧人,在一草蒲上盘腿而坐。
清茶喝过,僧人便问:“您是属什么的?”
周金龙谦卑,“弟子属龙,今年三十岁。”
僧人暗暗捏指寻纹,想想片刻,右手摸摸自己的白须,左手放在小腹之下,微闭眼睛,然后,睁眼看着周金龙的脸庞,“您是财旺生官福转来,是发财的命。幼时吃苦,丧父丧母,十岁转运,钱财滚来。学成入道,经商良早,后来定掌权威之职。弟子一生旺盛,精力过人,享受快乐,财富满盈。为人一生耿直,做事情专心至致。喜则一团和气,怒则烈火干柴。一生多有妻女,终生朋友相伴。”
周金龙听得前世确凿,急切欲知后世,“大师,我的后运如何?是否有灾有难?”
僧人直言,“弟子休怪我言,你的生辰八字中y水太多,y多克阳,需养阳克y。”
周金龙关切,探身,合掌,“大师指教。”
僧人微笑,“女室不宜多,适可而止。”
周金龙大喜,他身边并没有妻妾成群,也就是这么四个女人,而且是天南地北,“大师,请您给我相个面,如何?”
僧人微笑,“请弟子端坐,让我细细看来。”
周金龙两手低垂,腰板挺直,双肩端平,容颜平静,p股稳稳地坐在草蒲上。
僧人端祥片刻,抬手摸摸白须,“面相讲究的是,有心无相,相随心生。有相无心,相随心往。我看弟子头圆顶短,一定是个享福的人;体魄健壮,一定是英雄之辈;天庭饱满,一生丰衣足食;地阁方圆,晚年荣华富贵。但是,还有几处不足。”
僧人不语,周金龙连忙抬手示意,“大师,没有关系,人的命,天注定,您就说吧!”
僧人建议,“请弟子起身,在我面前走上几步。”
周金龙从草蒲上站起,来回在僧人面前慢慢地走了几步,僧人直言,“你走路的时候并不稳健,犹如杨柳,容易伤到妻子,鱼尾多纹,一定会很辛苦。”
周金龙不解,僧人宜不解,只是点头,“请弟子把左手给我看看。”周金龙连忙盘腿而坐,将嫩白细皮的左手抬起,伸到僧人面前。
僧人拿起周金龙的左手,掌心向上,仔细端祥片刻,念念有辞:“智慧生于皮毛,苦乐观于手足。你的手掌细软丰润,必是享福悠闲的人。两目雌雄,必主富而多诈;眉抽二尾,一生常常自娱;根有三纹,中年必然精力耗尽;j门红紫,一生广得女颜;黄气发于高旷,不久就可加官;红色起于三阳,三十还会添子。”
周金龙甚喜,笑着说:“大师,我已经有一子,多子麻烦,将来为财产之事争执,不妥!”
僧人笑而不语。
周金龙将右手伸进裤兜,掏出黑色的钱包,抽出四张照片,递于僧人,“大师可否为几位女士相面?”
僧人接过照片,端祥片刻,“可!”
周金龙先请僧人看娇妻珍妮彩照。
“此女面如满月,家道兴隆;唇若红莲,衣食富足;身材秀曲,必得贵而生子;声响神清,必益夫而发福。”
周金龙心满意足,示意僧人再看张莲莲照片。
僧人拿过照片,沉吟半日,“此女子发浓缤重,光斜视以多y;脸媚眉弯,身不摇而自颤;面上黑痣,必主刑夫;人中亦短,终须寿夭。”
周金龙心中甚忧,但是,转念一想,也无所谓,轻松许多,于是,递上郑燕燕照片。
僧人笑而答曰:“皮肤香细,乃江南水乡之女;容貌端庄,乃素门之德妇。只是多了眼光如醉,主桑中之约;眉线渐生,月下之期难定。体白肩圆,必受男人宠爱。”
周金龙心中甚喜,连忙将刘丽丽照片递上。
僧人睁眼,“此位小姐,五官端正,骨格清奇,发细眉浓,秉性好强;神急眼圆,为人急燥。两额朝拱,年轻富贵;行步飞仙,益夫得禄。”
周金龙高兴,连忙从裤兜里掏出钱包,取出十张一百元人民币交与僧人,“多谢大师指点,此为香油钱,不好意思,只表寸心!”
僧人甚喜,接过,放入钵中,鸣木鱼,以表谢意。
周金龙站起,谢过僧人,款款而出山门,微风袭来,一身轻松,他将两手c入裤袋,放眼山下风光,满足感油然而起,贪欲更甚。
第三十九章 看广告初识丽丽
话说急于开上周金龙专门给她买的新车,张莲莲在汽车训练基地师傅强哥手把手的引导下,很快就熟悉了汽车教练场里边的条条道路,而且通过了考试的第一关—钻杆儿。接下来,她还有经过最后的一门考试—路考。
北京的天气就是奇怪,冬天和夏天猴长,春天和秋天贼短,嫩柳飘扬,毛虫掉落,白毛乱飞的日子刚过,初夏的知了就已经开始“知了—知了—知了—”地叫起来啦!随后,便是骄阳似火的夏天,干热的“三伏”天气。
为了保持全身嫩白、细细的皮肤,张莲莲在这样闷热的“三伏”天气里仍然是一身白色的长袖长裤耐克运动服,一双白色的耐克运动鞋。有所区别的是,她把那长长的披肩浓发卷起来,盘在脑袋的后面,然后,系上一根红色的丝绸带,打一个漂亮的花结,加上每天脸颊上那淡淡的腮红,给人一种村姑进城的感觉,于是,汽车训练基地的师傅们都喜欢背地里叫她“喜儿”。
“喜儿,明天路考,今天我陪你多练一小时,免费!”对莲莲从来没有任何邪念的强哥手里拿着汽车的钥匙,一手挡住头顶上强烈的阳光,一手伸出去,将教练车的车门打开,然后,仰头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张莲莲。
“哪敢情好!”一手举着小碎花的阳伞,一手扶住肩膀上那个麻布大挎包的张莲莲学着厚重的北京腔,她虽然是一个人练车,但是,教练师傅那满口的京腔也潜移默化地影响到她的生活。
强哥低头看着她麻布大挎包里放着一本厚厚的杂志宣传册,开玩笑地说:“你开车,我看杂志!”
“看杂志,您不怕领导批评您?”张莲莲一边摘下自己肩膀上的麻布大挎包,弯腰,顺着敞开的教练汽车车门,扔到后座上,然后,直起身,用挑逗的眼光看着强哥,她相信自己可以用这样的办法获得汽车教练的好评,这样对自己尽早拿到驾驶证有帮助。
“批评我?我怎么啦?什么事情也没有耽误啊!”强哥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满不在乎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两眼瞥了一眼收起碎花阳伞,钻进正驾驶位置座位上的张莲莲,她把汽车的空调开关打到最大。
“天气真热!”
“天气是热,但是,整个训练场也没有你这么娇气的。”
“我娇气?我交钱啦!”莲莲瞥了一眼自己身旁的强哥,他们合作得还可以。
“好,好!你交钱啦!走吧,上初级路!”
“都路考了,还上什么初级路啊!”莲莲瞪着一双杏仁眼,看着年纪四十多岁的强哥,他是郊区的农民,后来改行干起这个行业的。
“啊,说错了!上常规路。”强哥笑着,他感觉身边的张莲莲是个只能看,不能摸的女人,漂亮,比喜儿漂亮,人家是时装店的女老板嘛!
“这还差不多!”张莲莲闪着一双诱人的大眼睛,瞥了一眼身边的强哥,踩离合,挂档,松手刹,打左转向灯,松离合,给油,朝正规的训练场开去。
太阳照在迎面的山坡上,油绿色的一片。原先那些l露的山石已经被生长茂盛的丛林灌木和野草覆盖住,被那些黄色、紫色、白色的野花遮挡。
弯弯曲曲的山路,升起降下的柏油路,还有地上横七竖八的交通标志线,把整个汽车训练基地变成扩大的野战沙盘。
“走环岛!”强哥懒懒地斜靠在座位上,眼睛看着前面的环岛线。
“好嘞!”张莲莲两手把着方向盘,身体前倾,两眼注视着眼前地面已经不太清楚的环岛地标线。
她圆润的p股坐在驾驶座上,白色的桑塔纳训练轿车发出了轻轻的声音,一股凉风吹在师傅强哥的脸上。
“前边上桥调头!”他下着口令,但是,语气狠不起来,这样的女人怎么能让他狠心。
张莲莲脚踩离合,换档,松离合,给油,手把方向盘,训练车向前面画着大桥标线的路段开去。
弯延起伏的训练场布满了各种各样的训练车,蓝色笨重的黄河大卡车,冒着黑烟的掉漆小卡车,头尾被撞瘪的红色夏利轿车,崭新r白色的桑塔纳空调小轿车,爬虫似地、保持距离地在训练场上蠕动,或者趴窝。
张莲莲不慌不忙地在平面的桥上右转弯,右转弯,再右转弯,接着右转弯,然后,直行。
“再走一个环岛!”
张莲莲打着左转向灯,转左,转左,接着打右转向灯,从原路返回。
“上山!”
张莲莲顺着上坡减档,加油,速度减慢,向上,转弯,下坡,点刹,又上坡。
“停!”
张莲莲一脸的严肃,踩刹车,拉手刹,踩离合,放空档,松油门,汽车待速。
“坡起!”
张莲莲脚踩离合,挂一档,点油门,慢放手刹,慢抬离合,汽车稳稳地向山半坡驶去。
“行,不错!”
张莲莲红润的脸庞上露出得意的微笑。
强师傅松了一口气,汽车缓缓地下山,回到平缓的训练车道上,眼前又是那些横七竖八的交通标志线,“自己看着开吧!”
张莲莲瞥了一眼左手腕上的瑞士金色坤表,时间还很富裕,于是,脚踩油门,手把方向盘,在训练场上转起来。
强哥甚是无聊,转身,从后座张莲莲麻布大挎包里抽出那本宣传杂志,胡乱地翻阅起来。
这是一本周金龙刚刚寄给张莲莲的最新服装潮流宣传杂志,印刷得很漂亮,纸张也很考究。
“呦,这个美妞很漂亮吗!”强师傅翻开一页,上面是一幅女性内衣广告。
正过完井盖和单边的张莲莲赶紧靠边停车,“谁?她叫什么名字?”
“刘——丽——丽!”强师傅费眼地看着大幅照片下面的名字,拉着长音说,“你认识?”
张莲莲一把从强哥手里抢过广告杂志,仔细地看着照片上身材苗条、个子高挑,一脸美媚的刘丽丽,像卸了气的皮球,蔫啦!
“怎么啦?”强哥看着她瞬间苍白的脸。
“没,没什么!”张莲莲嘴上这样说,心里却非常地不痛快,因为周金龙曾经提起过广州有一个女模特。她张莲莲原以为模特都是那种麻杆一样冷峻的女人呢,可这个常被周金龙提起的模特却让她张莲莲提心吊胆,这怎么得了!
“没什么就接着练呗!”强哥瞥了一眼,抢过张莲莲手里的宣传杂志,无心地继续翻看起来。
张莲莲涌上心头的嫉妒之气慢慢散去,脑袋也清醒下来,她熟练地挂挡、松手刹、给油,驶上了训练场的交通标志大道。
她心里已经盘算好了,无论如何,她一定要飞广州一趟,她要见识见识这个周金龙常常挂在嘴边的女模特!
第四十章 受委托初识法官
话说郑燕燕在女同学的医院里把李行长的“龙种”给打了,心里的负担终于像一块大石头落地一样轻松了许多,她可不愿意养这没有爹的孩子!一身轻松的她看天都是蓝得可爱,看花都是艳得迷人,即使是已经酷暑的“三伏天”,她也感觉到全身的凉爽、舒畅。
她刚那辆宝石蓝的本田小轿车放在湖边的别墅前,手机就响了起来,是周金龙的朋友陈先生打来的。
“郑记者,您在南京吗?”
“您好,陈生,我在南京,您有什么事情?”
“省法院有人吗?”
“您有什么事情?”燕燕将车门锁死,走到别墅的门前,抬手打开门锁,推门进去,户外的温度太高,热得人喘不过气来。
“我们跟产品采购商有一状官司,市法院的法官被他们买通了,我们败诉。但是,我们是冤枉的,所以想托人,在省里找找关系。您不是熟人多吗?请帮帮忙!”陈先生的语气近似跪地求饶。
“资料都有吗?”燕燕关上大门,一股凉气从头到脚,很舒服。
“有,有!我都交给周先生了,他会用电子邮件的方式发给您,拜托!”
“您是周先的朋友,这个忙我一定帮!”
燕燕将绿色的皮尔卡丹手袋放在大厅的大钢玻璃茶几上,全身坐进r白色的意大利大沙发里,将黑色超短裙下面两条白嫩的大腿翘起来。
对方放心地挂上了电话。
燕燕站起身,走到大客厅旁边的大餐厅里,准备给自己冲一杯酸酸的冰红茶,一来消暑,二来开胃,她要好好地补一下。
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老大,您有什么吩咐?”她把手机放在耳朵上的时候,就听出是周金龙的声音。
“陈先生的那件事情还真要帮他一下,官司的标的是六千万,如果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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