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西米安不禁报以苦笑:我们约定好的,那天晚上先抓到休琍尔的人,有权利处分他……
拉蒙夸张的发出有如狮吼般的雄伟笑声:的确,我错过机会了。不过我是想,你现在可能已对他感到厌倦了。
不可能厌倦的,因为我有好几种享受他的方法。
马克西米安的回答,令休琍尔感到极其不安,拉蒙也发现到这点。
他兴致盎然的扬起了一边的眉毛:哦?例如怎样?
要不要我在你面前侵犯他,让你看看?
话还没说完,休琍尔已然脸色大变。
从他白晰的肌肤吓成腊白,并起了一层j皮疙瘩的情况上,就可以窥知马克西米安的话,带给他多大的冲击。
虽然脸色惨白,休琍尔双深绿色的眼眸仍然紧紧望定马克西米安,不放过他的每一个企图。
看著那双眼睛,马克西米安说出更具效果的话。
拉蒙,我还可以让你亲自尝尝,这个冷血动物徒具美丽外表的的r体。虽然,他有性冷感症。
休琍尔更是吓得美眸圆睁,张口结舌。
不要……
他很想这样叫出来,但是他知道这样做只会更煽起男人的情欲。
休琍尔知道,只要能让自己痛苦、羞辱,不管什麽事,眼前这两个男人一定都做得出来。
真的可以吗?
嘴上虽然这么问,但是对于这意料之外的提议,拉蒙显然已控制不了压抑已久的情欲,跃跃欲试了。
我认为,这是招待你最好的方式。
两个男人似乎都很喜欢这个想法。
马克西米安c作著系在屋梁上的铁链,放下休琍尔被吊著的双手,让链子松松的垂在他身前。
被吊起的身体,好不容易感到轻松点的同时,休琍尔的下肢也失去力量,颓坐在地板上。
他咬紧牙关,想要爬起来,可是由于长时期受到凌虐,他的腰部以下已失去知觉,根本不听自己的使唤。
再加上,他的手还被铐在手铐里,手铐的另一端,跟从天花板垂下来的长链子连在一起。他就像被铁链锁住的动物一样,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活动。想到等下可能发生的事,休琍尔又是害怕又是屈辱,胸口激烈的起伏著。
马克西米安斜倚著窗户,用眼神催促拉蒙。
这位身材高大的艾斯德里军人点头回答。
马克西米安,既然获得你的允许,美食当前还推拒不吃,就不算是男人了。
锵琅的一声,休琍尔拖著铁链想逃,但立刻就被拉蒙.高尔抓住,并顺势将他拖了过来,压倒在地板上。
拉蒙,往手!你要是敢这麽做……
双手无法照自己意思行动的休琍尔,一边挣扎一边嘶声喊叫。
要是敢这麽做?
拉蒙毫不在意,用椰榆的口吻反问。
别这样!拜托…拉蒙、拉蒙战将军。
休琍尔的喊叫声已充满动摇的意味,马克西米安注视著他的变化。
拉蒙战将军!
休琍尔这时已几近惨叫了,拉蒙仍是毫不在意,一脸嘲谑笑容的剥下缠绕在他腰间的睡衣。
露出双丘的纤细柔体,已无寸丝片缕遮掩,但休琍尔还是挣扎著,想逃出男人褐色的臂弯。
拉蒙,拉开他的脚看看。
马克西米安接下来说出的这句话,更令休琍尔全身发抖,虽然拉蒙在背後用力按著,他仍是拚命的挣扎。
但是,力气毕竟差太多了,休琍尔很快就以屈辱的姿势,被拉蒙按倒在地。
然後,男人的手伸向休琍尔的双腿之间。
男人的指尖慢慢移近他柔细如绢丝的体毛,当被碰触到的瞬间,休琍尔不禁紧闭双眸,用牙齿咬往下唇。
不会吧…
拉蒙惊讶地低喃,为了确定,他把手进一步的伸进。
休琍尔浑身抖颤,想拨开男人的手,却无济於事,男人粗糙的手掌已按住他柔嫩的花瓣,并用指头拨开花x的入口,令休琍尔全身僵直。
简直难以置信……
拉蒙用手指恣意的揉弄著纤细的入口,并审度前方的花芽。
唔唔…
粗糙的手指,长驱侵入内部最深处,令休琍尔不禁自齿缝中逸出呻吟,拉蒙用另一只手扳起他的下颚。
琥珀色的眼睛与深绿色的眼眸四目对视。
唔…
但是休琍尔立刻别过头去,胸口急促地起伏著。
拉蒙的手指还留在他的体内,那种强悍的触感令休琍尔全身战栗。
这具身体——竟然隐藏着这样的秘密…
一边用侵入的指尖拨弄着花壁,拉蒙一边转头看站在窗边的马克西米安。
粗糙的男人手指,彷佛就要弄伤柔细内襞的恐惧,令休琍尔颤抖不已。
唔…
住手!拉蒙…
休琍尔一个翻身逃出拉蒙的臂弯,拖著长长的铁链逃向床的另一边。
身材高大魁梧的拉蒙,行动却极之敏捷,他站起来,一个箭步就近逃往床柱後面的休琍尔。
马克西米安!
休琍尔下意识的向站在窗边的男人求援:马克西米安,快制止他!不要……啊啊!.
近身侧的拉蒙,以快得看不清的动作,突然弯下身抱起休琍尔,把他抛在床上。
休琍尔一个翻身就想逃开,但纤细的足踝却随即被拉蒙褐色的大掌抓住。
吃了一惊的休琍尔,自喉中逸出尖叫,拉蒙就这麽抓著他的足踝,拖拽到自己身前。
住手!
休琍尔扬起铐著铁铐的双手,想用铁铐的部分敲击拉蒙。却被拉蒙轻轻松松避开,并且仿佛要惩罚他的激烈抵抗似的,抓住他足踝的双手,猛的向左右拉开。
啊…
休琍尔扭动身体想要合拢双腿,却反而被拉蒙拉得更开。
纤细的造型一览无馀的暴露在拉蒙.高尔的眼前,他不禁发出赞叹:仔细看,真是太美了,简直是艺术家的杰作。
一边说著,一边更用力的拉开休琍尔的下肢。
听说你有性冷感是吗?休琍尔圣将军…
拉蒙审视著被自己强迫拉开的花园,偷眼去看别过脸去的休琍尔:两个月的抚慰,还是不行吗?
虽说是要凌辱、贬低、玩弄他,可是马克西米安竟然连这些事都告诉拉蒙,休琍尔不禁十分恨他。
极尽嘴上揶榆能事的拉蒙,看到张开下肢的休琍尔眼神空d,一脸的漠然,立刻察觉到休琍尔是想关闭自己的心扉。于是,他开始用舌头去舔l露在花园中的女蕊。
啊…
男人突如其来的行为,令休琍尔全身战栗,尖叫出声:住……手!
拉蒙不仅用舌头舔休琍尔的花瓣,还将灵巧的舌尖探入里面,有如蜜蜂吸蜜似的,直刺深深的内部。
唔…唔…休琍尔扭动著腰部,想逃离这种恶心的感觉。
滚热的舌头在他敏感的内襞吸舔搅弄,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厌恶感的休琍尔,扬起手上的铁铐,对著拉蒙当头击下!
正沈醉於秘戏中的拉蒙,差点就被击中,但马克西米安立刻拉开系著休琍尔的链子,让拉蒙避开了致命的一击。
不过,休琍尔的反击,已经把他给惹恼了。
为了让休琍尔一次就学到教训,拉蒙扬起手来,重重的打在休琍尔脸上。
由于用力过猛,使得休琍尔匐倒在床上,但是他随即翻身坐起,深绿色的美眸不屑地瞪视著拉蒙。
拉蒙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闪动著残忍的凶光,注视著休琍尔。此时的休琍尔,就像是饱受虐待,却依然不肯低头的小动物。
即使是再高傲的猫,只要彻底的尝到苦头,也会变的乖顺听话。
拉蒙倏地伸出手,再度抓住休琍尔一边的足踝,他用另一只脚踢拉蒙的肚子,但却连自由的那只脚也被抓住。
哈哈哈!
拉蒙发出豪迈的笑声,将手伸进休琍尔的大腿深处,用两根手指在里面粗鲁的翻搅挖弄。
休琍尔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来,瘦削的双肩剧烈地颤抖著。
但是马克西米安并不打算就这样原谅他。
你对客人太失礼了,必须接受惩罚!
马克西米安就在休琍尔的注视下,卸下束缚著他双手的铁铐。
休琍尔一时间无法了解男人的意图,但是他的双手随即被马克西米安抓往并扭到身後。
男人强横的力量,远不是休琍尔所能对抗的,马克西米安不但将他的双手反剪在後,还拉开他白晰的双腿。
不但是蔷薇色的花瓣,连隐藏在白瓷般细致臀瓣下的可怜花蕾,也暴露在男人眼前。先前惨遭折磨的菊蕊,彷佛即将开花似的,微露出妖艳的蕾襞。
马克西米安用两根手指头撑开他的花瓣,休琍尔虽然想挣扎,但是在男人压倒性的力量下,根本动都动不了。
按往他背後的马克西米安,用眼睛向拉蒙示意。
两人都是军人,都有过各种严刑拷打的经验,不需任何语言就可了解对方的意思。
拉蒙从餐桌前的三根腊烛烛台,拿下一根点著火的腊烛回来。
休琍尔的骇惧,连在他身後的马克西米安都可感觉得到了。
你已有心理准备,觉悟要接受没好好招待拉蒙的惩罚吧?休琍尔…
啊……啊!
休琍尔吓得几乎闭住呼吸。
拉蒙拿著腊烛跪坐在他的双腿之间,了解自己的s处被暴露在烛光下的休琍尔,又是羞耻又是恐惧的紧紧闭上双眼。
远处传来低沈诡异的雷呜声,精制蜜腊的香气,弥漫在三人之间。
男人瞬间似乎有点紧张,但是,还犹如处女般羞怯的花朵,立刻勾起了男人们的兴致。
拉蒙不再犹豫,晃动的微弱烛光在瑟缩羞怯的花芽上突然拉长火苗。
唔…
休琍尔闷哼出声,额头霎时冒出冷汗。
杀了我!你们乾脆杀了我吧!
喊叫的同时,烫热的蜜腊瞬间滴落休琍尔的花园,他紧张的全身一缩。
热腊继续滴下,休琍尔再也忍受不住的猛摇螓着,嘶喊著要他们住手。
但是,热腊仍然毫不留情的滴在花瓣上,甚至流溢进花瓣守护著的花x内。
呜…呜呜…
休琍尔咬紧牙关,双眉紧蹙,长长的金发随著头部的猛摇晃动著。
热腊不久就充满花x,还流入最底下的花蕾中,休琍尔颤抖得全身痉挛,从双唇间迸出痛苦的呻吟声。
他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屈辱与痛苦,承载在长长睫毛上的泪水,不断地顺著脸颊流下来。
看到这幕情景的拉蒙,拿开了腊烛,在休琍尔眼前吹熄。
看在休琍尔圣将军都痛得哭了的份上,就饶了你吧!
拉蒙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去想要剥掉覆盖在休琍尔身上的腊。
别、别碰我!
拉蒙有趣的看著已陷入狂乱状态中的休琍尔:舍不得拿掉吗?
他嘲谚的低笑:放心,我会立刻用更粗的东西代替它,绝对让你满意。
话还没说完,他就一口气剥掉覆盖在花园中的热腊。
休琍尔咬紧牙关,直到发出卡叽卡叽的声音,全身颤抖得就像是一片风中的落叶。
紧抱著他的马克西米安,略微放松了手上的力量笑了:只是热一点而已,应该还不致于到烫伤的程度。
马克西米安刻薄的说完後,拉蒙继续加以说明:因为是敏感的地方,所以相当痛吧!不过如果是在拷问的情况下,滴的可就是溶了铅的热腊了,那可是难以想像的痛苦,还会留下惨不忍睹的烧灼痕迹……
休琍尔的脸色瞬间变得有如白纸,仿佛是得了重病的人。
哈哈哈…他似乎被吓坏了。
拉蒙豪迈的笑著,可是休琍尔却无法制止全身的血气一点一点的流失。察觉到他异样的马克西米安,在休琍尔即将晕倒的一刻前抱住他。
抱著失去血气,全身僵硬的休琍尔,马克西米安抬起他的下颚,好似要贯入生气似的,将嘴唇盖在他微张的口唇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晕眩的关系?休琍尔的身躯一阵阵的轻颤。马克西米安用舌尖刺激他的双唇,吸吮著他僵硬的舌头,没多久,他的身体就遂渐放松下来,连在一边的拉蒙都感觉到了。
干嘛呀?我会嫉妒喔!
拉蒙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了。
马克西米安松开休琍尔的口唇,苦笑著将他推到拉蒙面前:拉蒙.高尔,好好享受吧!他应该已学会如何招待客人了。
休琍尔惊骇的睁大深绿色的双眸,虽然全身震颤,却只是软弱的低著头,没有再逃。
他似乎已被折磨得失去抵抗的意志了,但是,这柔弱的模样,却更煽起了男人的兴致。
拉蒙站在低垂著头的休琍尔面前,拉开衣服,拿出男性的象征。
颓坐在地上,连站起来都办不到的休琍尔,视线不受控制的投注在这个拥有钢铁躯体的军人身上。
有如擎天一柱般的男性象征,将休琍尔入新的恐惧与绝望中。他用手蹭著地板,想要逃开。
可是,虽然知道被抓到之後,会遭到更凄惨的侮辱,但想到热腊加身的恐怖折磨,又令他心惊胆战。
呵呵…用不著害怕,别看外表这样,其实我是很温柔多情的。
拉蒙将休琍尔抱上床,用褐色的大掌,安慰似的轻轻拍抚著他,并用口唇爱抚他莹白的肌肤。
但是,被誉为连处女都能攻陷的拉蒙,使尽浑身解数的疯狂爱抚,仍未使休琍尔的身体产生任何反应。
他就像是用冰冷的雪花石膏雕刻而成的人像,静静地躺在床上,张大深绿色的美眸,面无表情地望著天花板。
只有在痛苦得无法忍受时,才会秀眉微蹙,紧抿双唇。但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脸上的表情仍是漠然不动,彷佛木雕泥塑的漂亮娃娃。
不要说是彼此憎恨的仇敌,即使是相爱的情侣,看到对方完全没有反应,也会产生对方不是人类的错觉。拉蒙终于了解,马克西米安何以一直无法饶恕休琍尔的原因了。
拉蒙抱起休琍尔,将他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然後,再以口唇爱抚他的背部。
他沿著纤美的脖子,亲吻整个背脊,一直到白瓷般的双丘,休琍尔都没有任何反应。
拉蒙从他的股沟後面探手进去,手指直入花瓣最深处的蕊心部分,想汲取看看是否有蜜汁的滋润,却大为失望的叹了一口气。
就在这个同时,男人将兴致移转到藏匿在白色双丘秘裂处的花蕾。
可怜的菊蕾,现在又已恢复成谢绝一切进入的紧闭状态,但是曾绽放过的花蕾,却静静散发诱人想恣意怜惜的艳色。
即使是像白瓷娃娃般的休琍尔,被硬摘下这朵花时,也会因为禁受不住骤然的摧残而哭泣号叫,苦苦哀求吧!
想到这一点的拉蒙,心中的情欲顿时熊熊燃起。
男人用眼神向靠著窗边的马克西米安示意。
距离傍晚应该还有一段时间,可是窗外的天色已完全暗下来了。站在这片沈沈黑影中的马克西米安——蓦然点头。
他的内心深处仍然像窗外满y霾的天空般,刮著暴风雪。但是被拉蒙拉起腰部,爬跪在床上的休琍尔,因为屈辱的姿势,羞耻地低垂著头,完全没有发现男人的企图。
前面的兰花虽然美,不过我对後面的菊蕾更感兴趣。
徵得马克西米安同意的拉蒙,一手握著早已涨得生疼的男性坚挺,凑在花蕾的入口。
啊!
休琍尔尖叫一声,扭动身子想逃开。
但是拉蒙生猛巨硕的坚挺,瞬间一口气刺进紧窒窄小的菊瓣中。
往手…呜…啊…啊…
眼前一片晕眩,激烈的痛楚使得休琍尔再也无法忍受的哀叫出声。
跟马克西米安完全无法比较,几欲将休琍尔的身体撕裂开来。
拉蒙毫不理会他的哭叫呻吟,仍然继续侵入。在剧痛中休琍尔渐渐失去意识,等他恢复清醒时,拉蒙已长躯直入的塞满了他的内部。
来啊!再哭一次,这样才像是个活生生的人…
毫不理会休琍尔的疼痛,拉蒙仍然继续挺动腰部,并且用下颚催促马克西米安。
两个男人内在的兽性同时抬头,彼此相视一笑。
脱下外套的马克西米安,边打开衬衫的扣子,边缓缓走近两人。
低垂著头的休琍尔这才发现马克西米想和拉蒙一起蹂躏自己,他吓得瞪大了眼睛,失声惊喊:马克西米安…
这时马克西米安己脱掉身上穿的衣服,露出柔韧如鞭子般的l体。
他一手握著自己的分身,以从来都没有过的温柔声音低唤休琍尔的名字,但双眼随即喷出憎恨的火焰。
我要用一切手段凌辱你!
休琍尔脸色惨白,注视著眼前的马克西米安。
他想逃走,可是,体内却深深固定著拉蒙的楔子,别说是逃了,连动一动都不可能。
马克西米安来到他面前後,蹲下身子。
背後的拉蒙为了让他便于进入,抬高休琍尔的腰部,现出隐藏在白晰双腿中的薄红花x。
休琍尔移开眼光,不敢看在眼前晃动的男人凶器,浑身无法自制的簌簌发抖。
唔唔…
当炽热的分身触到微微抖颤的花瓣时,休琍尔害怕的呻吟出声。
就像被入绝境的小动物,休琍尔无肋、恐惧的神情,更刺激著男人的官能。
马克西米安用手指分开他的花瓣,当分身的尖端触到秘花时,休琍尔不禁咬紧牙关。
马克西米安另一手扳著他尖尖的下颚,要休琍尔抬起脸来,张开嘴巴!
他把手指探进休琍尔的口中,细细摩掌了一阵才抽出:这样可以让你轻松点。
说完,就将抵在花径人口的分身倏地c入花x中。
呜、呜、啊…
休琍尔想仰身向後倒下,却被背後的拉蒙顶住,连稍微挪移的空间都没有。
虽然感受到内部的抵抗极为激烈,马克西米安还是慎重的慢慢推动,随著他的动作,休琍尔把一口贝齿咬得喀喀作响,拚命的摇头:住手!好难过…请住手…
不知道喊了多久,最後变成了可怜的求饶:饶了我!饶了我…
马克西米安的分身整个进入体内後,痛楚与压迫感使休琍尔失去了常态,他意识不清的倚在拉蒙的怀中。
两个男性的坚挺隔著一层纤细的媚膜,彼此蠢动、摩擦,产生一种y靡的刺激感,同时,也产生奇妙的一体感。
啊——啊、啊啊——住手…
然而对休琍尔而言,却活像被两柄钝器在体内翻搅似的,异样的激痛,使得他随著两个男人的翻搅,凄惨的哭喊:住手…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在休琍尔失去理性的苦苦哀求与啜位声之间,还夹杂著闪电与雷声。
拉蒙从背後探出手来擒住休琍尔的脸,贪婪地吸吮吻著他的口唇。
唔……男人的凶器又再度戮刺,休琍尔凄惨的尖叫,叫声淹没在震耳欲聋的雷呜中。
休琍尔倏地双眸圆睁,定定的注视著虚空。
爸爸…
他的神情异常,绿色的眼眸呆滞地凝视著窗外合黑的虚空。
但随即就在男人的刺戮中恢复神智,痛苦的哀叫呻吟:杀了我吧!
男性的凶器在他体内自在地暴动著,几乎要涨破的压迫感令休琍尔痛苦的泪流满面。
饶了我!我好难过…
他精神巳半崩溃的苦苦哀求,时而又尖声惨叫:乾脆杀了我!赏我一个痛快吧…
此时一道闪电,掠过他失去焦距的瞳孔,休琍尔的背脊也窜过一阵冷战,倏地张大了眼睛。
男人律动的节奏,变得激烈起来了。
同时感受到两根r刃在体内膨胀的休琍尔,神智陷入崩溃状态中,他狂乱地叫著:啊啊…身体要坏掉了…
身体就要从里面撕裂、被破坏、被杀死了——
逐渐失去意识的休琍尔,已看不到眼前的两人,他坠人了黑暗深处。
远处,又隐隐传来落雷声。
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的闪电,使休琍尔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他无法判断现在是什麽时候了,只知道马克西米安和拉蒙都已不在了,室内的情况也没有改变。只不过,桌子上多了一盘食物。
同时遭到两个男人凌辱,失去意识的休琍尔,就这麽被丢在壁炉前。
饱受凌虐的下t,还微微颤抖,火辣辣的作痛。
休琍尔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忍著疼痛蹲在壁炉前呻吟,屈辱感令他握紧了拳头。
这时,一道有如要将天空划成两半的闪电掠过,休琍尔吓得全身一颤,他用双手按著耳朵,紧紧地闭上眼睛。
但即使这样,还是隐约听得到怒雷的声音。那声音,宛如来自遥远的过去。
可怕的回忆也随著雷声,在他的脑中苏醒了。
闪电在入夜後,更是冷气袭人的夜空中划周,雷声一阵阵的响起。
听到时锺敲出凌晨一点的声响,马克西米安合上正在阅读的书,扭暗了枕边的灯。
闪电再度划过天际,紧跟著一记震耳欲聋的雷呜。
在雷声中,还听得到农民们高喊著要下雪了的叫声,大概是真的要不雪了。
到了明天八成会变成一片白皑皑的世界吧!马克西米安在心里这麽想。
和自己一起侵犯休琍尔,获得极端满足的拉蒙,匆匆促促的用过晚餐就走了。
两人约好,近期内拉蒙要再来一次。想起此事马克西米安不禁有点後悔,但是,他不让这种心情烦自己太久,随即披上睡袍走出寝室。
闪电从镶著石头的窗户s进来,照亮了y暗的城堡内部,在雷声轰轰连大地都为之撼动的情况下,为了一探休琍尔的情形,马克西米安登上通往高塔的阶梯。
他打开最外面的铁门,在打开里面那扇木门前,马克西米安先从小窗中窥视休琍尔的状况。
休琍尔依然全身赤l,蹲在壁炉前,纤瘦的身子仿佛重病发作似地颤抖著。看到这幕情景的马克西米安,急忙拉开门进入室内。
他想起在自己与拉蒙的长时间凌辱下,休琍尔的神态似乎变得很不对劲,当时他无力的颓倒,此後,就没有再醒过来了。
而马克西米安却将陷入那种状态的休琍尔丢下,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虽然已经醒来,然而精神方面,也许已经禁受不住,崩溃了——
这时,又响起了一阵连天地都为之撼动的雷声,休琍尔好像受惊的小孩般尖叫起来。
休琍尔?
蹲在壁炉前的休琍尔,这时才发现到马克西米安,他抬起头,长长的金发在脸颊边晃动著,休琍尔扶著地板害怕地往後退。
……不要杀我……
声音微弱得就像在呻吟。
不要杀我!我绝对、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不要杀我……
随即又狂乱的低喊,那是骇惧得几近绝望的声音。
在轰轰的雷声中,簌簌护抖的休琍尔一再哀求著同样的话。
即使是马克西米安,也看得出他的精神状况相当异常。
在眼前的,己不是遭到马克西米安猎捕,饱受凌辱折磨的休琍尔,而是更为柔弱无助的另一个休琍尔.亚洛。
休琍尔?
马克西米安想抓住他的手臂,却被休琍尔用开,他拚命的摇头:不要!请饶了我!爸爸,别杀我…休琍尔似乎将眼前的马克西米安,看成了另一个人。
尘封在记忆深处的孩童时代,即将被杀死的恐怖回忆,随著雷声在他的脑海中苏醒。
休琍尔,你在怕什麽?是雷声吗?还是有人要杀你的事?
啊…为什麽?爸爸……
他用力抱紧休琍尔的身躯,休琍尔倏时全身僵硬,紧张的瞪著马克西米安。瞬间,仿佛恢复正常似的睁大眼睛。
但是立刻又陷入恶梦中,狂乱的喊叫:…我不知道,是陌生人!我不认识、见都没见过的人!
越是这样紧张的否认,越是感觉得出他在说谎,马克西米安更加用力的抱紧了怀中的休琍尔。
你在袒护谁?你在袒护想要杀你的人吗?
啊!啊啊……
休琍尔透不过气来的呻吟著,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雷击声,休琍尔屏往呼吸,深绿色的眼眸定定地注视著马克西米安:马克西米安……
失声低呼的休琍尔,这次则是对眼前抓住自己的男人感到恐惧而颤抖。马克西米安发现休琍尔已恢复神智,并且对自己露出害怕、厌恶、轻蔑的复杂表情,于是立刻放开他的身躯。
休琍尔彷佛要掩护自己的l体似的,将双手交抱在胸前。
过去隐藏在马克西米安内心深处的怜悯,此时已被掀去了覆盖在上面的薄皮,转变成他自己也无从解释的情愫…
他歪了歪嘴角:要下雪了…
不知何时,雷声已停了,窗外一片诡异的沈寂。
雪隔著铁栏杆,无声无息地飘下来。
马克西米安瞥了一眼僵硬地蜷缩在炉边的休琍尔,转身走出塔屋。回到自己的房间後,他并没有上床,而是走入寒气侵人的书斋,开始动笔写一封短笺。
7
半夜开始下的雪,在早晨停下来了。
马克西米安要鲁本斯冒雪出去送信,他自己则去准备休琍尔的早餐,在八点时登上塔上的房间。
休琍尔还未完全醒来,但是一发现马克西米安进来,他立刻弹也似的自床上坐起。
今天感觉怎麽样?
休琍尔不理会马克西米安的询问,探手捡起掉在床边的丝质睡衣穿上。
体内的创痛仍未平复的休琍尔,一举一动都比平常迟缓许多,显得楚楚可怜。但马克西米安却视若无睹,还嘲笑他:你昨晚让我看到很有趣的一面。
我……怎麽了?
大概是想起起昨夜恐怖的回忆吧!马克西米安的这句话,令休琍尔苍白著脸,不安的问他。
自己想想看啊!
淡淡回了一句的马克西米安,并没把餐盘放在平常的桌子上,而是拿到床边,摆在休琍尔身旁的小桌子上。
一早就准备了红葡萄酒、及掺有蜂蜜的粥,休琍尔感到十分讶异,但马克西米安却不理会他,迳自开始整理壁炉里的灰。
葡萄酒一流进喉咙,就感到一阵热辣辣的刺痛,可能因为昨晚嘶喊得太过厉害,伤到喉咙了。休琍尔想起自己在两个男人的暴力下,饱受蹂躏的惨状,泪珠颗颗的滑下清丽的脸颊,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在马克西米安面前哭了出来。
好像相当有效嘛!
马克西米安倚著壁炉,面无表情地看著休琍尔泪流满腮,却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呜咽出声的模样。
马克西米安……
过了一会,还是休琍尔先开口,他咽哽不成声的说:你是克蕾蒂雅的哥哥,恨我也是应该的,无论对我做什麽…我都……可是拉蒙……请不要再让拉蒙对我……
好不容易说到这里,休琍尔再也说不下去了。已变得脆弱的心智,光是想起昨夜的屈辱,新的泪水就又涌了上来。
那麽讨厌拉蒙抱你吗?
被马克西米这么一问问,为了不让哭声外泄,休琍尔用手遮著自己的嘴巴点头。
马克西米安冷冷的看著他可怜的模样。
那麽,如果要让你痛苦,只要叫那个男人来就行了!
啊——
休琍尔不禁十分後悔让马克西米安知道自己的弱点,他移开绿色的美眸,将视线转了开去。
要怎麽对待你,由我决定。
马克西米安接著说:知道了就快吃东西。吃完换好衣服後,到楼下来。
竟然要自己离开被监禁的房间,到楼下去,休琍尔不禁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就在休琍尔惊诧的眼光下,马克西米安从固定在墙壁的衣柜里,拿出长及地面的女性洋装,放在床脚边。
这里只有女人的衣服,忍耐点吧!
说完这句话後,马克西米安就横过房间走出门外,这次他没有上锁就走了。
休琍尔完全无法理解他的用意。
不过,他还是依照吩咐进了一点早餐、略微梳洗後,换上马克西米安拿出来的白绸洋装,走出塔屋。
他穿著室内拖鞋走下石砌的阶梯,由于位在塔中的高处,可以清晰地听到冬风曳著长长的尾音,呼啸而周。
阶梯尽处又有一扇门,他用手推开,门後垂褂著长长的布帘。
休琍尔伸手掀开布帘走过去,只见门的两边都是y暗的走廊,长长的不知延伸到何处。
周围的墙壁,全都罩著古旧的织布布幔。
好像要掩盖住那扇门似的,休琍尔一走出,布帘几刻垂下,完全看不出里面有一扇门。
休琍尔本来以为走完楼梯後,会遇到马克西米安,或是进入另一个房间,这时才发现自己错了,但同时又因为捉摸不清男人的意图,而感到困惑不已。
他在y暗的长廊走动,同时提防著马克西米安随时都有可能从某个地方冒出来。
有些地方呈倾斜状况的走廊,有很多条岔路,复杂的往前後左右延伸。但若是沿著墙壁走,可以发现到布帘後面隐藏著好几道门。
休琍尔一扇一扇的打开来看,有些门的後面并非房间而是阶梯,有的门後甚至放置著一面大镜子。
以前建来做为边境要塞的这座城堡,後来成为王母的居城,还曾用来囚禁贵人,因此内部构造复杂如迷宫。这是为了防止被幽禁的贵人逃跑,也可防范外敌侵入,让剌客无法得逞。
休琍尔试著从其中一道门的阶梯走下,结果又来到接续著长廊的那一层。
壮丽的内部,漂浮著霉味的y暗,再再都诉说著这座城堡的历史。
铺在地板上的绒毯虽已褪色,走在上面却完全没有脚步声,长时间下来,令人产生宛如在梦境中的错觉。
走了一段时间,休琍尔想要折回原处,可是,虽然一路非常留心,他却发现自己还是迷路了。
然而,不可思议的是,他一点都不觉得害怕。
因为他认为那个男人就躲在某个地方。之所以让休琍尔获得短暂的自由,只是为了让他整理紊乱的情绪,等他平静下来後,又会将他再度带回塔屋。
虽然知道迷路了,还是继续往前走的休琍尔,突然发现脚下的地毯,虽然已经褪色、磨损,但上面绣的图案,似乎都是有意义的。
只要巧妙的解读出来,就可以在城里畅通无阻,不会再迷路了。
但,那必须要有时间……。休琍尔随意走著,遇到有布帘遮著的门,就打开探视里面。隐隐可以听到风呼啸而过的声音。
他知道,自己还处于城中位置相当高的地方。
感到寒意侵人,想找个房间休息的休琍尔,正好走到长廊的尽头,从破破烂烂的幕帘後,发现一道门的把手,他决定进去里面看看。
从他先前看过的房间状况来看,所有的房间都维持著以前被用过的状态。
仅有几样家具用布盖著加以保护,可是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被弃置在空气中。
昂贵的家具、美丽的摆饰都沾满尘埃,过去的繁华完全没留下凤毛鳞爪,全都在空气中褪色。
但位于尽头的这扇门,材质却跟先前所看到的完全不同,一眼就可看出那是间特别的房间。
一瞬间,休琍尔以为那可能是马克西米安的房间,可是走到门前他就立刻打消了这个想法。
因为精雕细琢成狮头形状的把手上,覆著一层薄薄的尘埃。
他用手握著把手,轻轻一转就毫不费力的将门打开了。室内满是飘舞的尘埃,由于并未拉上窗帘,房间里面相当明亮。
这是个无论家具、墙上的装饰品、雕刻,都统一采用东洋风味的房间。
和由于崇拜圣母,认为尊敬女性是道德基本、讲究骑士风范的三国不同,东洋的文化几乎全盘否定了女人的个性。
因此,东洋的美学中,无法感受到女性的浪漫柔情,是个沈淀著神秘与寂静的空间。
休琍尔兴致盎然的环视著室内的摆设。
白瓷茶壶、七宝镶绘而成的画、黑檀木桌子、手绘的扇子等,将房间装饰得十分优雅。
他想找张椅子或乾净的地毯,让走累了的身体坐下来休息一下,可是房间里却找不到这样的地方,他放弃了,正打算折返门边的时候,突然觉得好像有人在看自己,他不禁回过头来。
在房间的最里边,以象牙精雕而成的东洋柜子上,有个东西正在注视著休琍尔。
休琍尔登时全身一僵,瘦削的身体险些颓倒在地。
还未从昨夜的屈辱与恐惧感中完全恢复过来的休琍尔,心神整个都乱掉了。
维克多尔…
休琍尔倒抽了一口冷气。
那是休琍尔唯一的弟弟,自从他出生後,父亲吉姆公爵就决定废除长子休琍尔,让维克多尔.吉姆.艾雷欧尔继承爵位与家门。
那个来自东洋的柜子上,此时正静静放著维克多尔被做成标本的人头。
他那一头波浪般的金发已褪色,皮肤苍白如腊,嘴唇乾得已裂开了。只有吉姆公爵最锺爱的那双深蓝色的眼眸,仍像充满怨恨似的注视著休琍尔。昨夜恐怖的记忆又苏醒了。
——维克多尔.吉姆.艾雷欧尔。
他是个完美无缺的男孩子。
是个足以继承任何大贵族,都不会令家门蒙羞的少年。
可是,维克多尔却辜负了吉姆公爵的期望,死於坠马的意外。无法接受此事的吉姆公爵,偷偷地去挖掘已埋好的坟墓,将他最爱的儿子的头带回来。然後,请来最高明的标本工人,将维克多尔的头制成标本,这时候的吉姆公爵已经发疯了。只有头被制成标本的维克多尔,一直到公爵去世前,都还是以继承人的身份,存在于艾雷欧尔家的城堡深处,并且憎恨著以不完全的身子,取代了自己的哥哥。
吉姆公爵去世的同时,维克多尔的首级也悄悄地下葬了。是休琍尔亲自拿去埋葬的。
然而,这颗头却出现在休琍尔面前。
会不会是马克西米安.罗兰德,将同样憎恨自己的人,从黄泉召唤出来呢?想到这一点的休琍尔,惊骇得摇摇晃晃的後退:为什麽…维克多尔怎麽会在这里…
他掩住脸,想逃避从那双深蓝色瞳孔放s出来的,充满怨恨的眼神。
但是没用,他仍然避不了维克多尔的视线,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
为什麽恨我?我并不希望这样呀!我…
全身的血气一点一点的流失,就在休琍尔觉得自己就要不支倒下的时候,突然有双手,自後面扶住了他的肩膀。
休琍尔吓了一跳,回头望去。
站在他後面的人,是马克西米安。
维克多尔在瞪我,是你把他从坟墓里挖出来的吗?
休琍尔好像在说呓言似的,手颤颤巍巍的指著柜子上的人头。
休琍尔?
深绿色眼眸的焦距透过自己,看到的却是别的东西。马克西米安发现休琍尔恐惧的方式跟昨夜一样。他用力摇晃休琍尔的双肩,还是无法唤醒他的意识,于是打了他一巴掌,希望能将休琍尔从浑浑噩噩的神智中,唤醒过来。
然而,深绿色的瞳眸收敛了一下,焦点只有刹那间投注在马克西米安身上,随即又像梦游中的人,注视著柜子上的人头,嘴里反覆的低言:维克多尔…
马克西米安这时才发现休琍尔害怕的是什麽,于是他走向柜子,拿下那颗人头。
不要过来……
休琍尔害怕的往後退。
看清楚!这只是个很普通的糖果罐子。
马克西米安一边说,一边将罐子拿到休琍尔面前。的确,在马克西米安手上的,是个用陶器做成的糖果罐子,外形就像金发少女的头部,顶盖部分可以拿起,用来放置糖果。
那明明是维克多尔被制成标本的头……
即使巳恢复正常,休琍尔还是不禁说著呓言。于是马克西米安要休琍尔自己拿著罐子确定。
虽然休琍尔很害怕、十分不愿意,他还是硬将罐子塞在休琍尔手中,并且打开盖子,让休琍尔看底下还黏有巧克力渣的内部。当休琍尔发现那确实是糖果盒子之後,紧绷的肩膀才放松下来。
看清楚了吧?
马克西米安伸手去拿那个罐子,但是就在休琍尔将罐子交到他手上的瞬间,马克西米安突然缩回手,糖果罐子登时掉在地上,发出很大的一声破成碎片。
啊…
马克西米安看著发出惊叫的休琍尔:的确是个陶器做成的头吧?而且也破掉了,所以,不需要再害怕了吧?
休琍尔这才知道马克西米安是为了让他安心,才故意没拿稳,让罐子破掉的。
他简直无法相信。
也许马克西米安只是一时兴起吧?但是对休琍尔而言,却已太足够了。
过去,从来没有人问过休琍尔与日俱增的需要,了解他在害怕什么?更别谈对他伸出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