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会我先拿内衣回去,等晴姐洗完澡了,我再把新内衣送来,恩,这次
我拿多几件给晴姐试,试到晴姐满意为止。”我眼睛紧盯着晴姐的胸部,那两颗
凸点越来越明显。
“恩,这样的服务就周到了,来来,快进屋子。”晴姐关上了铁门,转身向
里走,拾阶而上,那肥美的圆臀左右晃动,我只能拼命吞咽口水。
宽敞的客厅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华丽,甚至有清雅,沙发是布艺沙发,茶几
是紫檀,看见一扇两米高,八米宽的浮雕屏风后,我才意识到这间屋子主人拥有
惊人的财富,我在一株小巧的兰花前驻足,细细欣赏,看着看着,我突然笑了。
“我还没有请教你的大名。”晴姐在茶几上斟满了两杯清香的碧罗春,她向
我前倾的角度刚好迎合了我的视线,我眼光由上而下,刚刚好看到了两座高高的
r峰,我赶紧转身看往别处,不是我正人君子非礼勿视,而是下t膨胀得厉害,
为了不让自己难堪,只好背对这个令人心跳的尤物。
“我叫李中翰,”我回头向晴姐微微一笑。
“恩,那你请坐,我把内衣拿来。”晴姐眼波流转,见我背对着她,她抿嘴
轻笑:“喜欢的兰花的话,我就把这株小蝴蝶送给你。”
“谢谢,那么珍贵的东西,我怎么敢收下?”我笑眯眯地拿起茶几上的碧罗
春,轻尝一口,顿时唇齿留香。
“哦,你知道小蝴蝶的价值?”晴姐好奇地问。
“不是很清楚,但我在一个人的家里见过这种兰花,那人品味高贵,地位超
然,他家里的东西,一定不是凡品。”我眼睛不再流连晴姐的身体,而是四周看
看,我突然觉得有趣的事情要发生了。
“能告诉我那人是谁么?”晴姐也拿起了茶杯,但我发现她只是用嘴唇轻碰
了一下茶杯的边沿,也许,她做出喝茶的姿势只为了掩饰她冷淡的语气。
我g笑了两声:“晴姐,我晚饭还没有吃,家人都在等我,至于晴姐想知道
的问题,我们不如改天……”
“好吧。”晴姐放在了茶杯,向我盈盈一笑:“等我,我马上就来。”那口
吻,犹如即将把最好的东西准备奉送给心爱的情人,我听得一愣,刚刚消退的欲
望再次袭来,望着这具喷火的身体,我竟然渴望晴姐不要再回来,因为如果我没
有猜错,这个晴姐的一定是秋烟晚的姐姐,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秋雨晴。
何书记已死,美丽迷人的秋烟晚是不是也如昙花一样凋谢?她的姐姐秋雨晴
为什么突然找我?秋雨晴穿那么x感的睡衣是为了引诱我么?在楚蕙的内衣店里
遇到秋雨晴是巧合还是有心安排?她们有什么目的吗?我久久不愿意放下手中的
茶杯。
但不管如何我已经知道了秋雨晴的身份,这多亏那株娇贵的兰花,在何书记
家里,我也曾经见过一摸一样的兰花,恩,这株美丽的花儿居然有这么好听的名
字:小蝴蝶。
“蝴蝶枕前颠倒梦,杏花枝上朦胧月,问天涯,何事苦关情,思离别……唉!”
我的一声叹息正是时候,因为我要身后的人听到我嘀咕这首宋词。
“我最讨厌有人念这首破词,想不到你也卖弄。”秋雨晴突然从我身后冷冷
地说道。
我回头大笑:“自己念给自己听,又哪是卖弄?倒是晴姐走路不发出半点声
音,鬼鬼祟祟地站在人家身后偷听,实在不像品味高雅之人。”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高雅的人士。”秋雨晴淡淡地说道。
“我看你家居装饰都很有风雅。”
“风雅的人已经死了,留下这间破屋。”
“这也叫破屋?”
“人气都没有,与破屋有什么两样?”
“晴姐不是人么?”
“已经和孤魂野鬼差不多了。”
“怎么能这么说?你不是有老公么?”
“你想不想见我的老公?”秋雨晴诡异一笑。
“呵呵,原来晴姐的爱人也在,那就拜见拜见,看看是谁那么有大的福气。”
“福气?嘿嘿,你跟我来。”秋雨晴说完,转身走进客厅边一间不显眼的小
房子,拧开灯,光线并不足亮,甚至有些昏暗,我刚走到小房的门口,就猛然打
了一个冷战,因为我看到了一张遗像,遗像放在一张供桌的尽头,供桌上还摆放
着水果,瓜饼之类的供品,我透过昏暗的光线,仔细打量遗像,不禁大吃一惊,
那张遗像分明就是何书记。
“晴……晴姐……你说他是你爱人?”我的心脏砰砰乱跳,唉,还期望什么
艳遇哟,现在能赶快离开这里就要感谢菩萨了。
“不错,他就是我爱人,相信李中翰你也认识他。”秋雨晴妩媚一笑。
“认识,认识,不过,这个人的老婆不是晴姐你呀。”
“你说的是烟晚?哼,她根本就不爱铁军,她只想做书记老婆,只想荣华富
贵,哼,可惜呀可惜,她的荣华富贵变成了过眼云烟。”秋雨晴收起了妩媚,代
替而来是恶毒的讥讽,我听得又是心头一颤。
“晴姐,我肚子饿了,先回去吃饭,呃,改天再来拜访你……”我慢慢地向
后挪动脚步。
“你可以走,不过,我一定会大喊。”秋雨晴冷笑不已。
“大喊?喊什么?”
“喊救命。”
“救命?谁有危险?”
“我。”
“你?晴姐你有什么危险?”
“我被人qg,侮辱?”
“谁qg,侮辱你?”
“李中翰。”
“喂,晴姐,我与你没有什么恩怨,何书记也不是我杀死的,他怎么死的也
与我无关,你可不能这样对我。”
“哼,与你无关么?”秋雨晴在冷笑。
“当然是真的,我懒得和你说了,改天再来给何书记上香。”我已经想好溜
之大吉。
“你试试看,你一走出去,我就喊。”秋雨晴开始脱下了睡衣,光线虽然昏
暗,但我还是看到了白花花的肌肤一点一点地展示在我面前,我不得不承认,秋
雨晴的很漂亮的r房,r房之所以谓之漂亮,首先就是要挺,下垂的r房,哪怕
再丰满,也只是一团腐r,唯有坚挺的r房才有无穷的生命力,当然,还有致命
的诱惑,我虽说想走,但我的双眼还是被两个r头深深吸引,脚步没有再挪动半
分。
“晴姐,别这样,有事好商量,我能为你做些什么,你说来听听,只要我李
中翰能办到的,我一定全力帮忙。”我舔了舔g涩的嘴唇,心中矛盾万千,明知
道“s字头上一把刀”的含义,但已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那你先帮我看看那件内衣是不是好看。”秋雨晴优美地把手掌打开,我这
才发现,她手中有一件薄如蝉翼黑s蕾丝内衣。
“好看,好看。”我连连点头。
“我都没穿上就说好看,你是不是打算敷衍我?”秋雨晴佯怒。
“不是,那请晴姐快穿……穿上。”我慌忙解释。
“今天我穿了,觉得有点紧,现在再穿多一次。”秋雨晴的薄薄的睡衣滑落
到地上,我感到快要窒息。
“恩,恩,好,好的。”
“你来帮我穿。”
“啊?这……”
“你不愿意?哼,别人就是抢着帮我也不给别人机会。”“愿意……只是这
里光线有……有点暗。”
“那好,我们到厅去。”有时候我再想布艺沙发更能体现女人的肢体美,与
皮沙发不同,布艺沙发的线条和质地看起来更粗犷,粗犷的线条与女人柔美的肢
体形成可鲜明的对比,让人增添了征服女人的欲望,看着坐在米黄s布艺上的秋
雨晴,我冲动得就想掏出大r棒,不过,那间昏暗小屋子折s出的幽暗光线抵消
了我大半的欲望,没有多少人喜欢在死人遗像面前勃起,我更加不喜欢。
“g吗?过来呀。”秋雨晴用两根手指头轻甩那件x感的黑s内衣。
“我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向秋雨晴走去,接过了内衣,忐忑不安地坐到她的
身边,犹豫了一会,终于鼓起勇气把两个罩杯兜住了两团骄傲的r房,手指不经
意划过秋雨晴的肌肤,她不但颤抖,连我也浑身剧颤,这是什么感觉?我只能说
如触电。
“好温柔噢,你有没有帮你的女人穿过内衣?”秋雨晴吃吃笑问。
我叹了一口气:“帮女人脱内衣就经常有,帮女人穿内衣这是头一次。”
“咯咯。”
“这不好笑。”
“我觉得你好可爱,真的如烟晚说的那样,很有男人魅力。”
“哦,你妹妹现在过得如何?”
“哼,你很想她?”
“我只是随便问问。”
“随便问问?哼,你敢说你不喜欢她?”
“我……”
“男人都这个德行,见一个爱一个,都不是好东西。”
“呃……我觉得这件内衣很好看,很适合晴姐,不松也不紧,刚刚好。”
“是么?”
“是的。”
“你没有摸过,怎知道不松不紧?”
我听清楚了秋雨晴的话,那瞬间,血y再次向海绵体疯狂聚集,盯着饱满高
挺的r峰,我的理智一点一点的崩溃,天啊,黑s的蕾丝,激凸的r头,我无法
不被诱惑,何况秋雨晴一丝不挂的下t露出了一片乌黑的柔草,那条纤小的蕾丝
小内k,无情地勒进了股沟,现在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想摸摸这件无肩带的r罩
是否可以把这两座硕大的n子束缚起来。
答案很快就有了揭晓,我贴进秋雨晴的身后,双手绕前,轻轻地握住了两座
沉甸甸的rr,托一托,那粉红的r头就从罩杯里脱颖而出,根本无法束缚,只
能加深r沟的深度,天啊,我在挣扎,被极度挑逗神经已经很虚弱,膨胀的下t
已经硬得不能再硬。
“恩,是松还是紧呀?”秋雨晴靠在我身上,微熏的香味钻入了我的心扉,
瞬间变成了致命的c药,我试着把肿胀的下t触碰一下肥美的圆臀,得到的反应
是更贴近我的身体,我一下子就明白,明白这个熟得飘香的女人随时给我奉上一
顿人间美味。但我并不着急,征服女人是我嗜好,我要彻底征服秋雨晴。
“晴姐,我……还不能判断,不如再摸一下?”双手揉着两团温软的玉r,
我的手心被两颗要命的r头刮得痒痒的,为了止痒,我唯有用手心摩擦那两颗r
头,r头激挺,在我掌心活蹦乱跳,显得桀骜不驯,我不得以,只好双指钳住r
头,一顿猛搓,不过,却更加适得其反,不但r头更加挺翘,就连怀中的美人,
也娇喘连连,浑圆的臀部一靠再靠,完全压在了我的裤裆,也把那冲动的大家伙
压在了双臀之间。
“啊……你要摸仔细点呀。”粉腮红润的秋雨晴娇滴滴催促有别于我以前所
见过的女人,难道这也是书香门第特有的风雅?
“晴姐,内衣很合适,不如看看内k,我觉得内k有点紧。”我已不满足在
山峦的徘徊,幽深的沟壑同样吸引我去探寻。
“啊……是么,那你也帮看看……”秋雨晴完全赞同我的想法,大手可以顺
畅无阻地到达所有的地方,包括那些很隐秘的地带,我奇怪我们之间的默契,也
许我们都有共同的目标。
迷人的ym像两把梳子左右并排,整齐秀气,虽然浓密,但不凌乱。虽然卷
曲,但很温柔。如同精心梳理过一样,完全依附在饱满的y唇两边,这样漂亮的
ym不是随便能看到,我以前所认识的女人都没有如此极品的ym,据说这样的
ym形状是大富大贵的象征,我的眼珠子在转,我的大手更是覆盖了整片乌黑的
草地,草地肥沃,只可惜水源泛滥,溃堤成灾。
我小声问:“晴姐,水太多,不如把小裤裤脱下来,先把水止住?”
秋雨晴点点头:“恩……恩……是要止住,你要想办法止住,不然,沙发会
湿。”
我轻轻咬了咬秋雨晴的耳朵:“我有办法。”
秋雨晴急喘:“什么办法呢?”
我说:“你先把眼睛闭上。”
秋雨晴真的把美目闭上,我把她放在沙发的靠背上,站了起来,猴急地脱光
了所有衣物,半弯着腰,轻轻把秋雨晴的一双丰腴的玉腿分开,挺起了粗大的r
棒,对着泛滥的水源头,轻c而入,继而前进,在一阵阵娇哼中直达尽头,看看
还有一小截r棒露在水源口外,我g脆奋力挺进,秋雨晴娇呼一声,睁开了水汪
汪的眼睛。
“哦……晴姐,这下不会有水流出来了。”我喷出浑浊的气息。
“啊,啊,原来被堵上了,恩……恩……谢谢你,你真有办法。”秋雨晴想
笑又不笑,只是迷离似的看着我,妩媚的风情把我全身心完全吞噬得一g二净,
如果说我想要征服这个女人,不如说我被这个女人完全征服,我忘情地吻上了秋
雨晴的红唇,臀部起落之间,我一遍又一遍地向肥沃的草地耕种,我的p股上,
有一双盘曲的双腿在严厉地催促我劳动,我变得那么机械,那么疯狂。
“啊,李中翰,你在偷懒噢,水要流出来了,恩……你要用力点堵好,噢,
用力点。”挺起的r房,扭转的腰肢都与我的身体发生了激烈碰撞,分分合合,
纠缠万千,一刻都没有停歇过,我想,这才是真正的j媾,最原始的做a。
“晴姐……”我脊椎开始麻痒。
“别说话……快c我……啊……快s进来,我要……”秋雨晴用震颤的身体
迎合我,不管我的冲刺是多么的凶猛可怕,她都完全接受,继而湮灭在她神奇的
y户之中。
“噢,s……s……”我狂泻,毫无保留地狂泻。
秋雨晴在大叫,连续大叫,叫得悱恻凄凉,惊心动魄,四肢像八爪鱼一样缠
绕着我,美臀不停摆动:“哎哟,啊,好舒服,真厉害,好久没有过这样舒服了,
哎哟,哎哟。”
“呼……晴姐,你的忙我帮了,而且……而且下一次我还愿意再帮,现在我
要回家了,记得给我电话,喔,s了很多。”说实话,我还真不舍得离开秋雨晴,
这是一个让我迷恋的尤物。
喘了几口气,又沉吟了好久,秋雨晴才淡淡地说道:“我可不只要你帮这个
忙。”
我很意外:“恩?还有什么困难。”
秋雨晴飘了我一眼:“我要你告诉朱成普,想尽办法抓住赵红玉,我要将这
个贱人碎尸万段。”
我大吃一惊,暗想秋雨晴怎么知道朱成普?赵红玉与她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脸上不动声s,趴在秋雨晴身上呢喃:“我既不认识朱成普,也与赵红玉
不是很熟悉,这个忙我很难帮得上。”
秋雨晴冷冷一笑:“李中翰,你别瞒我,你也别以为中纪委我没有关系,哼,
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刚才你走,我喊救命也没用,可现在不同了,你身上
到处是你qg我的证据。”
“不会吧?晴姐你y我?”我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个芳菲妩媚的大美人。
秋雨晴点点头:“说对了,我还要告诉你,这个房间可不只我一个人,我人
证,物证俱在,你是无法逃脱的了。”
“不只你一个人。”我又大吃一惊,赶紧扫视四周。
秋雨晴理了理秀发,大声尖叫:“哼,烟晚,严笛你们两个看够了没有?看
够就滚出来。”
话音刚落,那间偏厅的小房就有些异响,跟着飘出了两个美女,我眼珠子快
要掉出来了,这两个美女赫然是秋烟晚与严笛,当然,严笛勉强算是美人,但与
秋家姐妹相比就差了一个档次,好久不见秋烟晚,她除了满脸的怒气外,没有半
点憔悴之s,相反,她比以前更加明艳可人了。
“雨晴,当初只是让你引诱他来我们家,不是要你和他上床,你……你太过
份了。”秋烟晚的怒气居然来自姐姐秋雨晴。
“那不能怪我,要怪,就怪这个坏男人,他勾引良家妇女的本事不小,你姐
没见过世面,遭了这个坏蛋的毒手,你这个做妹妹不同情我,还要骂我么?”秋
雨晴风情万种地看着我吃吃浪笑,我心神激荡,c在她y户的大r棒重整旗鼓,
又开始充实那消魂的地方,秋雨晴当然感觉出来了,她突然羞得满脸绯红,毕竟
自己l露着身体,摆着那么难看的姿势。
“秋雨晴,你要不要脸?”秋烟晚怒不可遏的样子,我莫名其妙,那大r棒
拔出来不是,不拔出来也不妥,真难堪死了。
“你才不要脸,是谁从我身边抢走了何铁军?哼,李中翰又不是你情人,你
嫉妒什么?噢……你看你看,他那东西又硬了……恩。”秋雨晴双手扶着我腰,
居然调整了一下容纳的角度,让大r棒有些偏离的航道,回归正确的方向,我一
下子又桶到了尽头。
“你胡扯,我今天不和你争这些丢脸的事,你快让李中翰下来。”秋烟晚气
得浑身哆嗦,但又强忍着。
“不要,好妹妹,我想我有男朋友了。”秋雨晴撒了一个娇,深情款款地看
着我。
“男朋友?”我盯着秋雨晴的眼神发愣。
“李中翰,做我的男朋友好不好?”秋雨晴羞答答的样子让我的大r棒无情
地硬下去,我快疯了。
“秋姐。”我无奈地与秋烟晚愤怒的目光j接在一起。
秋烟晚怒骂:“住嘴,秋姐是你叫的吗?”
“对不起,秋姐。”我委屈极了,面对秋雨晴这样的美s我如果不硬还是男
人么?
“快从这个荡妇身上滚下来,你这个臭流氓,我有要事和你商量。”秋烟晚
拿秋雨晴没办法,只好向我咆哮。
“咯吱。”一旁的严笛忍不住轻笑。
“你笑什么?”秋烟晚扭头怒瞪严笛,严笛立即板起了脸,只是眉宇之间尽
是笑意。
我赶紧从秋雨晴身上站起,拔出的大r棒高举硬挺,严笛一声娇呼,掩脸盖
眼,我慌忙转过身去,捡起地上的衣服,手忙脚乱穿起来,心想那个严笛假正经,
找个机会,也让她见识见识我的厉害,当然,绝代佳人秋烟晚的寡居生涯也不宜
太久。
哎!我太s了,身边的女人太多了,只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未完待续)
第四十五章 我生气的后果更严重
米黄s的布艺沙发上有一滩很明显的水迹,虽然说大家都知道这滩水迹的来
历,但秋雨晴总归是女人,她很难为情,悄悄把水迹掩藏在美臀下,只是她脸上
那一抹风情万种的风韵却无法掩藏,假戏能做得如此真,我也不信,男人嘛,
总希望全天下的女人都对他有情,何况像秋雨晴这种尤物,更能令男人迷恋,不
过,秋烟晚的眼神就让人害怕,我只好把眼光转向茶几上的那杯碧螺春。
碧螺春茶飘着清香,我却望着茶杯呆呆出神,严迪以为我不喜冷茶,倒掉再
斟满,举手投足之间殷勤有余而略慌张,小脸红红的,难道也窥视了刚才的旖旎
春宫?我无暇多想,也没有喝碧螺春,秋烟晚有求于我的事让我忧心忡忡。
十五亿?我略有所思问。
对。秋烟晚颔首。
很大的一笔钱。我暗自猜测这笔钱会不会是我给何铁军的,如果是,那
我要回来也是理所当然,只是这谈何容易?刚好的伤疤总是有余痛,我对自己大
难不死还心有余悸。
所以我想把钱要回来,中纪委那边没有查到这笔钱,估计是赵红玉那个贱
人卷走了。秋烟晚盯着我,她似乎想看看我对这笔巨款的反应,看到我平静,
她松了一口气。
我问:你们是如何知道有这笔钱?
秋烟晚没有回答,只是怨恨地看着我身边的秋雨晴,秋雨晴看看我,又看看
秋烟晚,才吞吞吐吐地说道:何铁军亲口告诉我的。
我吸了一口气,心想,也难怪秋烟晚发怒,自己不知道丈夫有这笔钱,反而
是姐姐知道,这其中的奥妙不难猜透,想必何铁军更信任秋雨晴,换句话说,何
铁军更喜欢秋雨晴,回味刚才的销魂,我不得不对秋雨晴的魅力更加推崇倍至,
已经过了许久,秋雨晴依然人面桃花,小嘴微喘,真是我见犹怜。可是为什么何
铁军选择秋烟晚做老婆,而不是选择秋雨晴呢?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听说赵红玉跑到国外了,我能怎么办?我摇头叹息,父亲为抓捕赵红玉
而亲赴海外,也不知道有多少成功的希望。
如果赵红玉真是在国外,我们也死了这份心,不过,我们听说那贱人回来
了。秋烟晚的话可以说石破天惊。
千真万确?我差点就跳了起来,如果秋烟晚所说是真的,那父亲岂不是
在国外白忙活?这可是一条天大的好消息。
千真万确,怎么回来的我们不知道,但有人看到了赵红玉。秋烟晚点点
头。
呃……虽然我不应该打听你们的消息来源,但为了确定消息的可靠程度,
你们最好把一切情况都向我说清楚点,这样,我才有信心帮你们。我压抑自己
的兴奋,极力揣测秋烟晚所说的一切。
是周秘书告诉严迪的。秋烟晚说道。
噢,周秘书,那周秘书又是怎么知道赵红玉回来?我脑子闪过了一个戴
眼镜的学者,做为以前何铁军的秘书,他也一度成为炙手可热的人物,据说他与
何铁军的关系非同一般。
哼,大家都知道周秘书与老何关系密切,但很少知道周秘书与赵红玉的关
系更密切。秋烟晚冷笑不已,看来秋烟晚对何铁军身边的人和事均了如指掌,
至于何铁军的风流韵事秋烟晚恐怕也知道得清清楚楚,我不禁对秋烟晚起了敬畏
之心。
这么说来,严迪与周秘书的关系也很密切了?我看了看严迪,发现她神
态扭捏,脸似乎更红了。
你无需多问其他无关紧要的事。秋烟晚没好气地塞了我一句,的确,男
女之间总会有暧昧的关系,我是问得太多了。
那你们为什么要找我?我问出了最想知道的问题。
我们有三条路选择:第一,自己想办法;第二,直接报告中纪委;第三,
找人合作。对于自己的势力我就不想多说了,老何一倒下,马上就树倒猢狲散,
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倍受关注,所以五年之内,我们只有夹着尾巴做人。至于报告
中纪委就显得意义不大了,毕竟中纪委把款子追回来后也不会施舍一丁半点给我
们。剩下的就只能与别人合作,老何生前的关系坚如磐石,我们很难想像有谁能
动他,但我们听说老何这次败得如此之惨,你们李家居功至伟,本来我是恨透了
你们李家,但想想这次老何失败全是政治斗争的延伸,老何也是政治斗争的牺牲
品,所以我们不恨你们李家,你们也不过是别人的工具而已,这次找你合作,也
只是简单的为了钱,老何走得突然,以前为他鞍前马后的手下现在个个等着安置,
不管怎么样,给这些人生活费也好,遣散费也罢,总归是给大伙一个j代。
秋烟晚娓娓说来,竟然隐约有独挡一面的风采,这令我暗暗吃惊。
那也用不了美人计呀。知道了原委,我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顺便调侃
秋家姐妹,其实,我更想能早点逮住赵红玉,父亲完成工作后也可以早点回家,
等我退出kt,一家人过上其乐融融的的生活,也不想什么伟大的事业,更不想
沾政治斗争的边。
哼,我们不恨你,但我们不知道你是否避讳我们,所以我就想了这个办法
让雨晴接近你,谁知道演戏演过头了,便宜了你这个臭男人。秋烟晚恨恨地看
向秋雨晴,秋雨晴有些心虚,不敢接秋烟晚的目光,而是低头。
可惜呀。我长叹一口气。
可惜什么?秋烟晚皱了皱眉。
可惜戏里的女主角不是秋烟晚,唉!我故意又长叹一了口气。
姐姐秋雨晴愤怒地抬起头,向我投来怨毒的目光。
咯咯,雨晴,你看到了吧,男人就那么恶心,吃在嘴里,看着碗里,心里
呀还惦记锅里。秋烟晚笑得很开心,只可惜我从她的眼神里搜索不到异样的东
西。
开玩笑,开玩笑的,该罚,该罚,呃……就罚我喝完这杯碧螺春。我一
边拿起茶杯,一边向秋雨晴挤挤眼,秋雨晴脸sy晴不定,似乎想破口大骂,但
又求于我,犹豫半天,竟然说不出话来。
女人毕竟还是女人,看我喝茶的工夫就已经沉不住气了,秋雨晴忍不住问:
你答应么?
我笑了,笑得很坏:我答应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秋雨晴问:什么条件?
秋家姐妹都做我的女朋友。我拿起茶杯挡住了秋烟晚的视线,脸皮是厚
点,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成功不成功抓到赵红玉是一回事,能不能让美人投
怀送抱又是另外一回事。
秋烟晚的胸口急剧起伏:李中翰,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男人。
我当然是男人,我的座右铭就是不择手段,当然,我也不会强买强卖,这
事要你情我愿,如果不行,那算我白说,哎,累了半天,肚子都快饿扁了,我就
先回家吃饭,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我……我煮面条给你吃。严迪站了起来。
严迪,你坐下。秋烟晚怒喝一声,严迪只好苦着脸坐下。
气氛有点怪异,我暗暗担心自己做得太过份了。
李中翰,你这是趁人之危。秋烟晚满脸含霜。
恩,我没有落井下石就已经不错了,如果我够狠毒,就是把钱追回来了,
然后独吞掉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不过,我可不想那么做,我现在不缺钱,虎毒
不食子,如果我所帮之人与我有露水缘分,我不但不会吞掉一分钱,我还会先把
这座别墅欠下银行的款项全部缴清。
我说完,三个女人惊得目瞪口呆,客厅一片沉默,好久,秋烟晚的口气软了
下来:你怎么知道我们欠银行钱?
很简单,虽然晴姐买内衣的时候装出很大方的样子,但我想那是你们为了
能接近我而孤注一掷,表面上你说要照顾何铁军的手下,其实是为了缓和你们目
前的经济困境才对,刚才严迪说要下面条就是一个信息,试想有求一个人,又怎
么会让这个人饿肚子?又怎么会只煮面条给这个人吃?当然,除非我口袋里真没
钱了。
我抿了一口碧螺春,继续笑道:还有,你也不想想我是做什么的,像我们
这些搞金融的人经常去银行办事,打j道,银行的事情我们再熟悉不过了,你茶
几下有一迭绿s的信封,这是一种银行催缴欠款特用的信封,一迭这么多,估计
欠的数目不小,唉,何铁军走得突然,真难为了他的家人,听说何铁军还有个儿
子在国外念书,所用的各种费用更不低。
他的儿子关我们什么p事?他又不是我亲生的,哼,以前他就对我这个后
妈尖酸刻薄,一点都不厚道,他在国外要么自立,要么就死在外面,我才不会管
他。
提起何铁军的儿子,秋烟晚又一肚子火,不过她没有辩驳我,九成是我分析
精准,心里不免有些得意,想到何芙也是他们何家的一份子,我的心紧了紧,虽
然思念我生命中的贵人,但我哪敢向秋家姐妹询问何芙近况?要让何芙知道我用
这种卑鄙的手段来要挟她的后妈和阿姨,说不定何芙会一枪崩了我。
好啦,我要走了啦,我说过,我不强迫你们,你们想清楚后答复我,临走
前,我想亲亲我的女朋友。我嘻皮笑脸地向身边的秋雨晴挪了过去。
滚开,别碰我,烟晚,我们去找爸想想办法,不求这个王八蛋。秋雨晴
厌恶地瞪了我一眼:李中翰,我不是你女朋友,以后你说话放尊重点。
哼,你脑子浪坏了么?你想让阿爸早点死?老何的事已把阿爸急出病了,
你现在还想去添乱?秋烟晚面露讥s。
不去就不去,说什么我脑子浪?死婆娘,还不是听你的馊主意才接近这个
无赖,现在好了,引狼入室了。秋雨晴被秋烟晚的讥讽恼羞成怒。
喂,喂,什么无赖,狼的?我好心没好报,唉,算了算了,这样凶悍的女
人不要算了,我先告辞,拜拜。我可不笨蛋,尽管秋家姐妹在互相对骂,但我
察言观s,看出了这是一出激将加苦r的双簧,我心里又好笑又好气,马上就给
这两个有波有脑的大美人来一个釜底抽薪,站起来就往外走,一边走,我一边嘀
咕,最多数到五,她们一定会把我喊住。
一,二,三……我才数到三,一条人影就闪电般拦在我面前,我一看,
有些失望,因为拦住我的是严迪,不是秋家姐妹。
李中翰,你别难为秋烟晚了好不好?严迪欲哭无泪的样子,我忍不住苦
笑,想离开别墅的心更迫切了,女人就那几招,流眼泪,哭鼻子是最简单,最有
效的一招,我赶紧走为上策,来一个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不烦。
拜拜,拜拜,快饿死了。我穿过客厅,拉开大门,快步走出房间,这时
天s已黑,华灯映月,我刚拾阶而下来到别墅的大铁门,身后就传来了急促的脚
步声,那是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的声音。
李中翰,我答应你。声音甜美动听,正是我所期待的人。
什么?我听不清楚,你能不能说大声点?站在台阶下,我抬头仰视夜s
中楚楚动人的秋烟晚,一阵风吹过,她的衣裳飘动,宛如天上下凡的仙子。
我……我答应你。秋烟晚无奈地叹了叹。
我大喊:我听不清楚,能不能再说一遍?其实我已经听清楚了,也许心
里太过激动,我还想再听听秋美人的无奈。结果,事与愿违,我突然发现秋烟晚
脱下了一只鞋子,心里暗叫不妙,赶紧拉开铁门要跑。
可惜,迟了一步,只听扑的一声,脖子被什么东西击中,我忍着酸痛低
头搜寻,赫然发现脚边躺着一只精致的高跟凉鞋。
夜风微徐,星光满泄,半岛的清新空气让人走起路来也轻快了许多。
但我走得很慢,因为我手中把玩着一只漂亮的高跟鞋,我此时的心情就像小
时候在街边捡到了一颗五彩的玻璃球,兴奋之余也很冲动,瞅了瞅寂静的四周,
确定无人,我慢慢将高跟鞋放近鼻尖,嗅一嗅,一缕幽香定格在我的脑海里,我
贪婪地呼吸,完全被这独特的气味所陶醉。
李中翰,你在g什么?一声娇嗲的尖叫把我吓出三魂四魄,手中一抖,
高跟鞋掉在了地上,不远处,一个熟悉的影子让我大吃一惊。
小君?我呆若木j。
猜对了,绝对如假包换。汲着一双拖鞋,小君慢慢向我走来,两只怪异
的羊角辫子也随着晃动,朦胧的夜s中,她看起来像个精灵。
你怎么在这里?我瞪大了眼珠子。怕鬼怕黑的李香君出现在光线昏暗的
路边真让我难以置信,发生什么事情了么?我在想。
哼,我也想问你这句话。小君走到我面前,看看我,又看看掉在地上的
高跟鞋,她眼睛里泛着晶莹,我不用细看就知道那是眼泪。
小君……我很惶恐。
你是我哥,我本来不想管你有多少女人,我只是问你,你要那么多女人做
什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包括楚蕙姐姐在内,你身边的女人已经够多了,你,
你到底还想要多少女人?
我不知道,我是拼命找女人,找到一个可以完全替代李香君的女人,我知
道,总会有一天,李香君会嫁人,会离开我,到时候我就不会伤心,因为我有很
多很多漂亮的女人做替代者。
悲哀突然涌上心头,我面对小君的斥责,本应该觉得羞耻,但一瞬间我就反
而坦然,因为我心里始终担心一件事,不管我怎么爱小君,她永远是我亲妹妹,
这个事实我无法回避。望着饱含泪光的小君,我动情地发出了呐喊,尽管这些呐
喊只有一半是真,但我认为这已经够了,人是自私的,在我泛滥的感情世界里,
失去小君依然让我难以承受。
呜……小君满脸泪水。
别哭,别哭,你吃饭了没?我安慰小君。
吃什么吃,你不在,我都不想吃,呜……哥,如果我嫁人了你真的不伤心
吗?小君爱g净,但她没有抹眼泪,整个脸都是泪水,看起来脏兮兮的。
不伤心,我只会大哭。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呜……那我不嫁人了。
说假话吧?刚才我还看见一个大帅哥送花给你。
就许你身边花花草草,我叫一个人送花给我你就吃醋么?哼!长那么大,
还没有人给我送过花。小君虽然在哭骂,但我看出她眼里闪过了一丝狡黠。
我大声道:小君想要花,哥哥从明天开始,天天送花给小君,送世界上最
美的花。
哼,别人送了你才送,一点价值都没有。小君撇撇嘴,脖子仰向皎洁的
夜空,一副很不稀罕的样子。
小君啊,你这句话可说错噢,还记得有一年我们去爬山,在一个半山腰的
峭壁上你看见了几朵不知名的花,说很漂亮,哥马上就爬过去摘给你,你还记得
么?我灵机一动,把那些沧桑岁月里的往事搬出来。
小君一听,脸s大变,拧着t恤的边角,无限温柔地点点头:记得,怎么
会不记得,你这个笨蛋,那么滑,那么险的地方还爬过去,真要是摔下去就完蛋
了。
唉!为了小君,哥就是摔个粉身碎骨也愿意。
呜……就会说这些酸酸的话,再说,再说,小君真不嫁了。小君狠狠地
跺了跺脚。
我大喜:不嫁最好,陪哥哥一辈子。
小君用眼角瞄了我一眼,羞涩地嚷道:陪一个大混蛋一辈子?
我走上前,搂着小君的细腰:你要是陪哥一辈子,哥保证不做大混蛋,不
再找其他女人了。
真的?小君终于正眼看我了,那双明亮美丽的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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