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同事姐姐婚外情

第 3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
开房的一切手续都是赵平替他办的。发现周海青很不了解娱乐场所上的这一套,赵平就挺干脆替他当起了这个主人。
那间客房被打扫得十分干净,昏黄的灯光照着那位小姐那张浓妆艳抹的脸,煞是妖娆。
周海青一时分不清这是家里还是在其他什么地方,总之,他觉得这个地方很陌生。
那位小姐轻轻地把他安抚在床上之后,就伸手去解他的衣扣。
“干什么呀你,你是谁啊……”周海青一边嚷嚷着,一边有气无力地推开了那位小姐的手。
那位小姐非常妖媚地说:“哟!周哥,这么快就忘了我呀。今晚我可是你的老婆啊,你可要好好待我。来,把衣服脱了吧!”
“少来了!我老婆在家里等我呢。我……我要回去……”周海青猛然有些醒悟。
那位小姐不容他起身,顺势一把将他推到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地扒掉了他的裤子,然后一跃而起,骑坐在他的大腿上,十分放荡地扭动着身子。
渐渐地,周海青的意识模糊了,他真的分不清这是在家里还是外面,也分不清眼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是白玲还是别的女人。总之,他已经没有意识再管这些事。
那位小姐的一双手,始终没有消停过,可怜周海青胯下的那个阳物,早被她拨弄得如立中天。
男人就是这样,酒壮色胆,色借酒兴。再说,周海青也正值年轻力壮,哪能受得了那位小姐的这般挑逗?情急火燎的他,猛一翻身就将那位小姐紧紧地压在了身下……
正文 第十章
第二天清晨,天空渐渐放白。道道光线从窗户外s进来,照在周海青的脸上,使他缓缓地地睁开了眼睛。
此时,那位脱得一丝不挂的小姐,却紧紧靠着他的肩膀沉睡在梦乡。
周海青什么都明白了。
他的脑子一下子变得空白起来。我这是怎么了?这是我周海青干的事吗?我还是原来那个从军营里走出来的军人吗?我该怎么向妻子白玲交待?昨晚白玲是怎么过来的……一连串的问题反复在他的脑子里萦绕着。
一想到白玲,周海青立即从床上跳了起来,他赶紧从提包里掏出手机一看,那里面果然有她的7个未接来电。
周海青立即慌了神,于是他赶紧穿好衣服,跑过去叩响赵平的房门。
门被叫开后,他神色慌张对赵平说:“昨晚白玲一直在打我的手机,我都没接,你说我回去后该怎么向她交待啊?”
“原来就为了这个呀!唉,你可真是的!”赵平有些不以为然。
“怎么?”周海青有些搞不明白。
赵平打了一个呵欠,睡眼惺忪地对他说:“放心吧老同学,我都替你摆平了,白玲打电话找不到你,就打到我这里来了,我说你不胜酒力,陪人喝多了,只好把你安顿在我家里。我对她说‘弟妹呀,你就放心吧,海青在我这里出不了事的,我明天早上就把他交给你就是了。’她有些不信,我说‘这样好了,我现在就派人把他送回去好吗?’于是她就不吱声了。”
听赵平这么一说,周海青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
尽管此事有惊无险,但周海青还是心有余悸。一番洗理之后,他就匆忙地离开了这个曾让他第一次出轨的地方。
回到家面对白玲,周海青一脸的歉意:“对不起啊老婆,昨晚实在是喝得太多了,不知道哪是哪了,让你担惊受怕了吧?”
白玲瞟了他一眼,生气地说:“可不是咋的!老实交待,你昨晚到底去哪儿了?是不是到那些不干净的地方泡妞去了?”
周海青浑身一颤,他紧张地说:“没……没有啊!我住在赵平家,不信你这就给他打电话。”说完,他假装正经地把手机递给白玲。
“我也没说你一定就是啊,心虚什么?我给他打过电话了,可你们男人有真话吗?谁知道你们干什么好事去了。哼!”说完,白玲拎着提包就去上班了。
虽然白玲不相信赵平和周海青的说词,但她也找不出什么证据来,只好发泄一下心中的怨气作罢。
周海青非常庆幸过了老婆这一关,可他额头却不知不觉地渗出了些许汗珠。
这件事情总算是过去了,周海青也顺理成章地拿到了这个项目的承建权。但每在一个人闲下来的时候,他的脑海里总会浮现出那晚脱他裤子,骑在他身上和他一起狂欢的那位小姐。他也想忘掉这个令他恶心的一幕,但结果却事与愿违——那位小姐的形象,在他的脑海里越来越清晰。
某日,配合上级安检部门检查完工地安防工作之后,已是日落黄昏了。
也不知是哪根神经出了错,周海青竟然驾车到了那家他曾经出轨的ktv门口。他停下了车,趴在方向盘上,仔细地观察进出这家ktv的每一个女子。
周海青不是在盯稍,而是在寻找和他曾经狂欢一夜的那位小姐。他十分明白,她只是个风尘女子,不知她骑过多少个男人,也不知她被多少个男人骑过,他甚至连那位小姐的大概模样都辨认不清,但一个男人心中的欲望,以及思想上的那根弦却迫使他来到这里。因为他对那天晚上的情景,依然有所期待。
人都说,身体出轨不可怕,怕的就是精神和思想出轨。
不过,这次周海青的头脑却很清醒,在作出这个决定之前,他首先在思想上说服了自己:哪个成功的男人,或是有钱的男人身后没有几个女人?就拿马广平来说吧,人家每到一处,都会有小姐前呼后拥,多么风光呀。再说,我周海青有的是钱,何必这么苦了自己?只要事情做得隐蔽一些,不伤害夫妻之间的感情不就解决问题了吗。
说服了自己之后,他就坚定地走进了这家ktv,以期寻找曾经和他狂欢一夜的那位小姐。但经过一番打听之后,才知那位小姐已不在这里坐台了,周海青这才失望而归。
有一天收工后,周海青又独自来到了这里。出来之前,他事先给白玲打过电话,假称工地出了一些麻烦事,需要留守现场几个晚上。放下电话后,白玲也没有多想。可她哪里知道,自己的老公已沉迷于风月场中,不能自拔了。
周海青这次嫖的那位小姐,名叫阿娟,现年21岁,安徽人,在这家kvt附近的一所民办大学上学。其实,像阿娟这样的女孩子在北京有很多,她们白天在校学习,晚上却混迹于ktv这种娱乐场所干起了卖y的营生。总之,这都是钱闹得。
虽然阿娟没有上次那位小姐那么疯狂,但她却长得很标致,声音也很甜美,这让周海青甚感欣慰。这种蜻蜓点水般地艳遇,并不能让周海青真正满足。于是,他想把阿娟长期包养下来。阿娟家里很穷,在北京上学开销很大,她是被迫才出来卖身的。她也正好想找一个靠山来供养自己,于是两人一拍即合。
为了方便幽会,周海青在学校附近为阿娟租了一套房子。从此之后,这套房子便是周海青的第二个家,他隔三差五地来到这里与阿娟幽会,尽享男女之欢。
正文 第十一章
项目进展得很是顺利。转眼之间,工地已竖起两层高的毛坯墙了。但天有不测风云,房产开发公司总裁老沈和当地规划局建管科的刘科长是一对冤家,由于他们之间有着很深的过结,因此这位刘科长一直在伺机报复老沈。当刘科长得知属地一个建筑项目,属于他的死对头时,一个坏主意顿时来了。经过仔细查阅该项目的每项审批手续,再经过一翻研究,他终于从中找出了问题。
按照正常程序,这个项目的立项是没有问题的,否则开发商就不会公开招标。可刘科长这时却带了一帮人马找上门来。
他首先找到了开发商方面的马广平和承建方面的周海青,一脸严肃地质问他们:“这原来是商业用地,怎么建起了住宅楼?”
“我们报批的是住宅楼项目呀,再说都已通过审批了。”马广平解释道。
“不行,这得重新审批,只能盖商用楼。你们现在要么停工,要么拆了重建。”刘科长斩钉截铁地说。
这句话对于周海青来说,简直就是一声晴天霹雳。马广平也跌坐在那里,一声不响。
刘科长立即向他们发出了停工通知,限定他们当日停工,并要按规划部门的意见来办:重新审批或者改建。
项目停工的消息立即被传到老沈的耳朵里,他自然明白刘科长的报复行为,便狠狠地骂了他一句:“王八蛋,找到老子头上了!”
这可咋办?停工吧,我损失太大了;跟人家对着干吧,我胳膊拧不过大腿,即使过了这一关,以后人家可随便找一些理由再让我停工。自认倒霉吧,谁让我曾经得罪过他呢?
正在老沈犯难之际,马广平带着周海青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落座之后,马广平轻声对他说:“老总啊,事已至此,我们得想个办法呀,不然的话,前期的投入都打水漂了。”
“是啊,我那好几百号工人不知道该怎么安排呢。”周海青也接过了话茬。
老沈愁容满面地说:“我这不正在想办法吗?我也是点我背,怎么就得罪了姓刘的这龟孙子呢?现在不说这些了,还是解决问题要紧啊。对了,你们有没有更好的想法?”
“哦,我们正为这事找您呢。我和海青商量了一下,这事不用您出面,他虽然把矛头指向了您,但我会想办法摆平这事的。直接说吧,就是用钱去摆平这事。这年头,当官的哪个不贪钱?再说,他上门找事是另有所图,我想在金钱与人的过结方面,孰轻孰重他自然能分得清,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老沈听罢,心中忽然一亮,右手啪地一拍桌子和颜悦色道:“好一个好老马,你可真不愧是我的参谋长啊!把世事看得这么透,把人心揣摩得这么准,真有你的!就按你的意见办吧,但愿能够成功啊!”
马广平笑呵呵地说:“您就放心吧,具体细节我和海军商量过了。我想,项目马上就会开工的。”
马广平之所以要与周海青商量此事,是因为他想让周海青当“怨大头”。这只狡猾的狐狸,如意算盘打得可精着呢。刘科长虽然是老沈得罪的,但替老沈消灾的人却是他马广平。该怎么消灾呢?这当然需要一笔巨额的“人情费”喽。而这笔“人情费”该谁来埋单呢?当然不是总裁,也不是他马广平,而是与此事没有直接关系的周海青。这个项目即便是违规,作为承建方面的周海青,他是不负责任的。但若停工或改建,他就会在经济上蒙受重大损失。马广平在处理这事时,就是紧紧地抓住了这一环,而三番五次地向周海青讲清利害关系,迫使他为这笔“人情费”埋单。这样一来,马广平既巴结讨好了顶头上司,为他办了一件漂亮的事,又找到了一只“替罪羊”,并且是打着为这只“替罪羊”着想的旗号行事。可见,他这人可真会干那些“得了便宜又卖乖”的事啊。
周海青真是有苦说不出。谁让他捡了这么一个烂摊子呢?放弃吧,前期投入不仅全部作废,还会有更大的损失。出点血吧,凭什么呀?权衡了再三,他还是选择了后者,心想挺过这一关再说,谁让他这是在挣钱呢?钱是那么容易挣得吗?
马广平真是个江湖老手,他几乎没费多大力气,就把刘科长给约了出来。
刘科长也果真给他面子。见了面后,马广平首先就把责任揽了过来,说这个项目从始至终都是他负责的,只不过是在老沈旗下做事而已。希望刘科长能高抬贵手,放他一马,妥善处理此事。
刘科长明知他这是托词,却借故拿捏着不放。他说这是原则性问题,是上级的指示,他不能做主,这不是故意和谁过不去。
刘科长的话并没有说绝。精明的马广平听出了话里的意思,他话锋一转:“今天有劳您了,我们会按照规定办,先找个地方歇一会儿吧。”
说完,马广平和周海青就强拉着刘科长去了一家豪华酒店。酒足饭饱之后,刘科长又被他们拉进了一间隐蔽性较好的休息室内。
闲聊片刻,马广平便向刘科长提议道:“哥几个没事,玩玩麻将吧,一来交流交流感情,二来消谴消遣。”
刘科长顿时来了兴致:“好嘛,你说玩多大的?”
马广平说:“随便玩。放心吧,您输不了,输了算我的。”
刘科长一脸的假正经:“这不公平嘛,不玩了。”言罢,他起身要走。
“好,好,听您的,先玩几把。”马广平立即拦住了刘科长。
十几局过后,马广平和周海青只见输却不见赢。
这正是他们的有意安排。有多少官员正是这样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拉下了水。其实,这种行贿方式并不新鲜,但对于那些爱财如命而手里又有些实权的人来说,中正下怀。马广平眼前的刘科长正是这种人。
夕阳慢慢地沉落了下去。那间休息室里依然弥漫着烟雾,噼哩啪啦的麻将声依然此起彼伏,而马广平和周海青却输给了刘科长5万多元。
整个下午,刘科长忙得不亦乐乎,而又口干舌燥。一杯茶水被猛灌进肚后,他就虚情假意地同情马广平道:“老马啊,今天你很不走运哦,别玩那么大吗。”
这又是一个得了便宜又卖乖的家伙。
“是啊,是啊,我哪能玩得过您呢。每次都不是在您的掌握之中吗?”马广平满脸堆笑地拍了他一个马p。
刘科长看了看表说:“时候不早了,我还得回单位一趟,今天就这样吧。”
马广平示意周海青递给刘科长一个包裹,那里面裹得正好是5万元现金。刘科长二话没说,就将它装进了自己的包里。
刘科长临走时,关于项目的事他只字未提。只说了一声“后会有期”,便匆忙地离开了。
第三天,刘科长依然没有动静。马广平有些坐不住了,他立即给刘科长打了一个电话:“科长大人啊,最近方便吗?出来一起坐坐吧,我的麻将瘾又上来了。”
“哦,是老马啊。我这两天特别忙,在给女儿办出国留学手续呢,过两天再联系吧。”说完,刘科长就挂断了电话。
“这个没良心的狗东西!”马广平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接着,马广平灵机一动:何不在他女儿出国留学方面帮他一下呢?
于是,周海青又当了回“怨大头”。
什么事情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马广平和周海青终于找到了刘科长为他女儿办留学手续的那家中介,并替他缴纳了3万元的所有手续费。
刘科长欲擒故纵的目的达到了,他乐得有些合不拢嘴。这下他终于开口了:“按理说,你们这个项目确实违规,但考虑二位确实不容易,所以我就在领导面前替你们说了一大堆的好话,现在领导同意你们动工了,快回去开工吧。不过,下不为例啊。”
听完此话,马广平和周海青如释重负。虽然他们在心里暗骂刘科长不是个东西,但表面上却装作十分感激的样子,连声向人家致谢。
正文 第十二章
项目停工风波终于过去了。马广平得到了老沈的极力赞赏,并从心底里感激他。周海青虽然顺利地开了工,但他却为此损失了8万多元,每想到此,他就觉得特别窝火。
一天,马广平嘱咐他道:“海青,吃水不忘挖井人,老沈那儿你要时常走动走动啊。”
“是,是,我不会忘的。”周海青连声应答。
“另外,刘科长也要伺候好,要隔三差五地请人家出来坐一坐。”马广平再次嘱咐道。
不提刘科长还好,一提到他,周海青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振振有词地说:“谢谢老沈是应该的,可他刘科长算什么东西?他简直就是一只喂不熟的狗嘛。若不是为了这个项目,我认识他是谁呀?成天跟着这帮人吃啊,喝啊,赌啊,早晚得毁了我周海青!”
周海青满腹的牢s和抱怨终于和盘托出。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么大勇气,当着马广平的面说出这番话。话还没有说完,他的脸却涨得通红。
周海青以为马广平听完这话后,会不给他好脸色,但马广平没有这样做,而是不紧不慢地开导他:“年轻人,想开点吧,想当初我也是从你这个年龄段过来的,也经历过一些辛酸事。你的感受我能理解,但我们不这样做能行吗?不这样做,你还能顺利地开工吗?再说啦,你要了解生意场上的一些事情,要了解生意场上的男人。没错,吃喝嫖赌是不好,不光彩,但如果没有它你能办成事吗?你记住了:吃喝嫖赌既是生意场上男人的交际手腕,也是做成生意的通行证。你就好好学着吧。”
马广平的一番话,深深地震撼了周海青的心。他不能理解,难道人与之间就是这种赤ll的金钱关系?然而,他已经看清楚了,事实就是这样。他是怎么拿下这个项目的,他和马广平又是怎么拿下刘科长的,这些都是真实的佐证。
马广平的话,周海青听进去了,而且听得入木三分。对此,他也想明白了,明白得彻彻底底。可以说,马广平的话仿佛就是人生的座右铭从此影响着他,并改变着他,甚至影响和改变他一辈子。
项目停工风波终于过去了。马广平得到了老沈的极力赞赏,并从心底里感激他。周海青虽然顺利地开了工,但他却为此损失了8万多元,每想到此,他就觉得特别窝火。
一天,马广平嘱咐他道:“海青,吃水不忘挖井人,老沈那儿你要时常走动走动啊。”
“是,是,我不会忘的。”周海青连声应答。
“另外,刘科长也要伺候好,要隔三差五地请人家出来坐一坐。”马广平再次嘱咐道。
不提刘科长还好,一提到他,周海青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振振有词地说:“谢谢老沈是应该的,可他刘科长算什么东西?他简直就是一只喂不熟的狗嘛。若不是为了这个项目,我认识他是谁呀?成天跟着这帮人吃啊,喝啊,赌啊,早晚得毁了我周海青!”
周海青满腹的牢s和抱怨终于和盘托出。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么大勇气,当着马广平的面说出这番话。话还没有说完,他的脸却涨得通红。
周海青以为马广平听完这话后,会不给他好脸色,但马广平没有这样做,而是不紧不慢地开导他:“年轻人,想开点吧,想当初我也是从你这个年龄段过来的,也经历过一些辛酸事。你的感受我能理解,但我们不这样做能行吗?不这样做,你还能顺利地开工吗?再说啦,你要了解生意场上的一些事情,要了解生意场上的男人。没错,吃喝嫖赌是不好,不光彩,但如果没有它你能办成事吗?你记住了:吃喝嫖赌既是生意场上男人的交际手腕,也是做成生意的通行证。你就好好学着吧。”
马广平的一番话,深深地震撼了周海青的心。他不能理解,难道人与之间就是这种赤ll的金钱关系?然而,他已经看清楚了,事实就是这样。他是怎么拿下这个项目的,他和马广平又是怎么拿下刘科长的,这些都是真实的佐证。
马广平的话,周海青听进去了,而且听得入木三分。对此,他也想明白了,明白得彻彻底底。可以说,马广平的话仿佛就是人生的座右铭从此影响着他,并改变着他,甚至影响和改变他一辈子。
正文 第十三章
人生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就拿周海青来说吧,他没有想到他会认识赵海,没有想到通过赵海会认识马广平,没有想到通过马广平使他学会了嫖娼,并在外包养起了情妇。他更没有想到,通过马广平他会认识刘科长,继而又学会了赌博,并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赵海、马广平、刘科长这3个人把一个有志的热血青年推向了自甘堕落的深渊。从此以后,他们几个人就经常在一起吃喝玩乐,高兴了就去找几位小姐寻欢作乐,不高兴了就去赌一把。如此周而复始,损失最大的就是周海青。谁让他是这几个人中间的土大款呢?渐渐地,他有些力不从心了。心里的极端失衡,又把他推向了赌博的深渊。因为同赵海、马广平、刘科长等人在一起赌博时,他总是不占上风,而且有时候是故意输给他们的。于是,他想把这个输掉的窟窿给补回来。
受这种心理的驱使,周海青除了和这3个人在一起赌之外,又另在外面聚集了一帮赌友。原来,他想借此捞一把,但没想到总事与愿违,结果他输得更惨。
两年下来,他差不多输掉了200多万,这几乎是承建一个大项目的总利润。
原来想通过承包建筑工程,给妻子白玲营造一个温馨而幸福的家,没想到两年下来他一无所获。因为挣来的钱,他不是输在赌桌上,就是消耗在等那些陪他寻欢作乐的小姐们身上。
他无法向妻子交待这一切,只好背负着深深的罪责。
看到丈夫如此倾家荡产,白玲绝望透顶。原来是多么充盈而幸福的一个家啊,如今却被丈夫败落得如此狼狈。因此,白玲常以泪洗面。她曾几次都想离开这个家,结果都在周海青地苦苦哀求之下,才放弃了这个念头。
可沾上了赌瘾之后,周海青就像着了魔似的,刚才还信誓旦旦地向白玲作保证,但当那些赌友们一来电话时,他又偷偷摸摸地溜出了门。
丈夫无药可救,白玲真是欲哭声无泪。蓦地,她想出了一个主意,这兴许能拯救一下沉沦的丈夫。
一次,当周海青溜出家门和赌友们聚会时,白玲就悄悄地跟了出来。
正当他和一群赌徒玩得正起劲的时候,四、五名警察立即冲了进来,现场缴获了大量的赌具和赌资,并给他们戴上了手铐。令周海青极为吃惊的是,妻子白玲竟然也出现在抓赌现场。瞬间,他什么都明白了。
“臭娘们,你他妈干得这是人事吗?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周海青恼羞成怒,冲白玲破口大骂。
最后,他被民警带回了派出所,并被处以15天治安拘留。
从派出所出来之后,周海青既没有回家,也没有立即去找白玲算账,而是去了阿娟那里。同阿娟在一起,他没有任何压力和束缚。他可以敞开心怀地向阿娟诉说自己的苦和愁,他一边说,阿娟在一旁默默地听,并不吱声。周海青喜欢阿娟认真听他说话的样子。尽管阿娟和他在一起只是为了钱,但他能获得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感。他想什么时候来,阿娟的门就什么时候为他敞开;他想什么时候发泄性欲,阿娟从不拒绝。
周海青这次来找阿娟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求心理上的某种安慰。白玲做的这件事,虽然伤透了他的心,并让他遭受蹲监之苦,但他知道妻子出此下策也是为了他的好。在派出所的这段时间,他也想清楚了这些,所以出来之后就决定不找她算账。
虽然不与白玲计较,但他心里的那个别扭劲儿还是很难过去。此时,他不想再与白玲过下去了,一是他伤害她太多,二是这个家已让他糟蹋得不成体统,他觉得离婚对两个人来说都是一种解脱。想到这些,他就显得格外冷静。
来找阿娟之前,周海青就作出了这样一个决定:向她求婚。当他说出这个想法时,阿娟着实吓了一大跳:“不是吧?!我可没有打算要嫁给你啊。我眼下是缺钱,跟你好就是想让你帮帮我。大学毕业后,我想找份好工作先干着,然后再找个有钱人嫁出去。”
阿娟的话,说得那么直白。
“这一切,我都会保证给你的,相信我吧。我现在只想和你一起过日子,这么长时间了,我对你怎样还看不出来?”周海青接着说,“我有房有车,你愁什么?等我挣了钱后,再买一套房子,把你的父母也接过来一起住怎么样?”
阿娟听得眉开眼笑,便当即就答应了下来。其实,阿娟不是认真的,只是周海青当时晕了头,看不出她是在开玩笑。
欢快一夜之后,周海青就心安理得地回家了。说他心安,是因为阿娟同意了他的求婚;说他理得,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有理由向白玲提出离婚。
丈夫回家了,白玲一脸的歉意。她忙跑去嘘寒问暖:“这几天受苦了吧,我的心比你还难受。回家就好,一切重新开始吧。”
周海青冷嘲热讽地说:“我这几天好得很,多亏了老婆大人您啊,否则我就体验不到什么是人生的最大快乐了!”
白玲自愧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了,这些都过去了,不提它了。我也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我真的很对不起你,对不起这个家。我担心我以后恶习难改,所以就想和你离婚,这样对我们两个人来说都有好处。”周海青终于向白玲摊牌了。
白玲怔怔地望着周海青,半天说不出话来。
原来因为周海青经常赌博,白玲提出过离婚,可现在她是真心实意想改造丈夫,拯救这个家庭,没想到丈夫竟然也向她提出了离婚,这令她极为难过。
周海青满以为白玲会同意他的要求,没想到白玲却在一旁伤心地流泪。
“老公,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做,让你伤心了。我知道你一直在为这个家,但看到你现在把家败成这样,我心里很难受。我就是希望你能改邪归正,然后咱俩一起好好过日子,这有什么错……”
白玲有些说不下去了,她爬在桌子上不停地抽泣着。
“你没有错,这都是我的错。我想咱俩还是分开的好,我先去工地住一段时间,离婚的事等过一段时间再说也行。”说完,周海青不顾白玲的阻拦,收拾起行装转身而去。
望着周海青远去的背影,白玲除了伤心欲绝之外,便是深深地自责。她自责那天不该采取那种方式去拯救丈夫。现在可倒好,丈夫没有被拯救过来,而他的的心却冷了。白玲又自责,结婚这几年,她没有尽到一个做妻子的责任。丈夫为了这个家,一年四季都奋战在建筑工地上,劳苦顿波,辛苦异常,她能感受到他在外确实混得不易。因为我给他的爱和关心太少了,所以他才会这样的。白玲越这样想,越懊悔不已。
如今,丈夫向她提出了离婚,这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她决定用自己的爱和温柔去唤回丈夫那颗冷若冰霜的心。
周海青离开家之后,确实一直住在工地。他没有去阿娟那里,因为他不想在这个时候,让白玲抓住什么把柄。
为了挽回周海青的心,同时也为了拯救这个家,白玲真是煞费苦心。她先是找了一些朋友做周海青的思想工作,然后每天下班都去工地看望他,并给他带去了一些好吃的和一些干净的换洗衣服。妻子的体贴入微和关怀备至,也感动了周海青,离婚的念头慢慢地在他心中消失了。于是,他决定和妻子重归于好。
正文 第十四章
夫妻俩大概有半年时间没在一起了。这半年来,周海青为了忙工地上的事,竟然没有和白玲行过房事。
可怜的白玲那里知道,这段时间周海青不知在外睡过多少个女人?更让他吃惊的事还在后面。
这天,白玲下班后就早早地回家,她颇费心思地为周海青准备了一桌丰盛而可口的饭菜。在几杯红酒的作用下,醉意朦胧的一对夫妻彼此心照不宣。床头那盏微弱的灯光,映照着白玲绯红的脸,使她显得格外迷人。此刻,她半跪在床上,缓缓地脱掉了外衣,只留着那一层性感而透明的“三点式”,等待她的男人来“抽丝剥茧”。
望着妻子美丽的胴体,周海青的眼睛都直了。结婚这些年来,他一直没机会这么仔细地欣赏妻子的身体。白玲隆起来的胸脯此起彼伏,湿润的嘴唇似乎在期待着什么,还有她那修长而洁白的大腿充满着太多的诱惑……看到这些,周海青的良心有些不安起来,多么美丽的妻子啊,我怎能去做那些伤害她的事呢?回想着他在外边找的那些女人,有哪个能比得上她?
他俯下身子,深吻着妻子的脸庞,一下接着一下,几乎吻遍了她的全身。而白玲也被丈夫这种热烈的吻激荡得格外兴奋,并不住地用身体迎和着他。
激吻了一阵子之后,周海青就展开了双手。白玲那洁白的玉颈,高耸的r尖,性感的臀部,还有那一片湿润的私密地带,都让他抚摸了好几个轮回。
白玲被周海青挑逗得高c迭起,并不断地呻吟着。在兴奋与羞涩中,她略向上抬了抬身子,将嘴巴附在他的耳边轻声道:“老公,来吧。”
周海青只是不停地挑逗她,并没有采取下一步的行动。
白玲似乎有些等不及了,她伸手朝周海青胯下的那个家伙抓去,可就是这样一抓,立刻让她从高c的顶峰跌落了下来。
原来,挑逗了这么长时间,周海青的那个家伙,还是没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
白玲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问:“这怎么回事?!”
周海青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不过,他早就想好了应付她的说词。
“这段时间太累,心情也不好。我长期在外,根本没心思想这事,所以就……”周海青显得特别不好意思。
白玲疑问道:“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还是我在你眼里已经没有吸引力了?”
周海青进一步解释道:“哪有的事?你多想了。我想过一段时间会好的。”
即将发生的一场狂欢,就这样草草地收场了,夫妻二人显得特别尴尬。
白玲躺在床上始终不能入睡,她在想这样一个问题:结婚这才4年哪,丈夫的性能力竟然如此之差?那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可前段时间他还算正常啊,怎么反差这么大?是因为我的缘故,还是他身上出了什么问题……这些疑问,都是白玲心里难解的疙瘩。
半夜时分,白玲从床上坐了起来,并唤醒了周海青。其实,周海青此时并未入睡,他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今后该怎么面对妻子?因为他确实有一个不可告人的隐私。
正在这时,白玲又神经质地向他提出了性要求,并且表现得很主动。
这让周海青感到很意外,于是他便伸手推开了白玲:“今天真的是不行,改天好吗?”
白玲没有理会他,而是不停地抚摸着他的阳物。半天过去了,他的那个阳物依然没有明显的反应。尽管白玲变着花样地挑拨它,试图让它挺起来,但几番努力之后,还是不能奏效。
白玲真的有些失望了,她向周海青建议道:“这可能是生理问题吧,应该及时看医生,没什么丢人的。”
周海青没有言语,接着便倒头默默地睡了过去。
此后,白玲一直催促他去医院检查,而他却总会找一些理由搪塞了过去,并一再安慰白玲说:“没事的,过段时间就会好的”。于是,白玲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可她那里知道,周海青一直在背着她看医生。
白玲发现他的那个秘密,是在一个周六的上午。
这天,周海青工地的一名工人,不慎从高楼上坠下来摔死了。为妥善处理后事,他不得不住在工地。然而他身上的衣服实在太脏了,需要马上换洗。于是,他便打电话让白玲送几件干净的衣服过来。
大意的周海青没有想到,秘密就藏在他的一条裤兜里。白玲随手拿了几件衣服之后,突然发现其中一条裤子的裤兜沉甸甸的。于是,她立即打开来看,却发现一张写有“性功能勃起障碍”字样的诊断书,还有半包拆封了的万艾可!她被眼前的这个事实给击懵了——丈夫已经患上了严重的性功能勃起障碍!
这个结果给了她沉重的打击。原来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而且还那么严重。
知道了这个事实之后,白玲就开始对这件事进行了冷静地分析:周海青为什么会这样?既然是生理问题,那就应该坦然面对呀,可他为什么要瞒着我呢?莫非他另有隐情?想到这里,她便开始回忆起丈夫这半年来的一些行为表现来。这半年来,他的许多行为表现确实可疑:每次出去,他总是鬼鬼祟祟的,生怕被白玲撞见。而一旦被她撞见后,他都拿赌博作为借口。难道他出去全是为了赌博?还有,他每次回家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关掉手机。问他为什么关机,他不是说没电了,就是说不想被那些生意场上的人打扰。难道情况真是如此吗?再者,这半年来他一直没有向她提出过性要求,难道一个刚过而立之年的男人就这么“性趣”全无?还是他在外面另有了新欢?莫非这个性功能勃起障碍,就是他在外面纵欲过度的结果?
种种迹象表明,周海青得的这个病确实有些蹊跷,白玲的这些推断确实都能说明他有在外偷情养j的嫌疑。但证据呢?
有了上次抓赌的经验,白玲不愁找不到这件事的证据。
处理完了那名工人的丧事之后,周海青和白玲的日子又恢复到了正常轨道。
一天傍晚,白玲正在厨房做饭,发现周海青进了卫生间半天没有出来,她就觉得事情不太对劲。于是,她便蹑手蹑脚地站在卫生间的墙外,静听里面的动静。不一会儿,周海青的手机响了,是短信的铃声。尽管他把声音调得很低,但近在咫尺的白玲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不用多问了,周海青肯定是心怀鬼胎,不知他躲进卫生间里跟谁在偷偷地短信传情呢。
白玲没有立即发作,而是静观其变。
果然,狐狸终于露出了尾巴。从卫生间出来之后,周海青就故作正经地对白玲说:“哎呀,我差点忘了一件大事,张书记今晚有事,他想和我换个班,我答应他了,没想到现在给忘了。我……我得值班去。”说到最后,他竟然有些结巴了,毕竟他这是在撒谎。
“那你就去吧。”白玲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却暗自好笑,“呵,挺会撒谎的嘛。看来你一直都在骗我啊,等着瞧吧!”
周海青出门驾车走了。为了不引起他的注意,白玲立即打了一辆出租车远远地跟在他的后面。
不一会儿,周海青的车开进了距离工地附近的一个住宅小区。下了车后,他径直走进了一栋单元楼。
这栋楼3单元403室是周海青用钥匙打开的,白玲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周海青走进去之后,里面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哭声:“你怎么才来啊,我都快要难受死了!”此时,白玲的心都快碎了,她想立即闯进去,破口大骂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和负心的丈夫,但她却进不了这道门。
怎样才能进入403室呢?且不说眼前挡着一道防盗门,就连防盗门的正中央还装有从里面可以观察到外面的镜子。那个小镜孔虽只有拇指般大小,但屋外的情况可在屋里一览无余。这让白玲犯了难。
情况突然有了转机。一个送水工敲响了403室的门,这真是天助人也!
“谁呀?”周海青十分警觉地趴在防盗门上透过镜孔向外问话。
眼见是一个送水工,他便放松了警惕,随即打开了门。送水工扛着水桶进门后,周海青只轻轻地把门带了一下,便随着那个送水工走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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